[心情驿站]大专生,照样年薪三十万

  现在那些刚毕业的抱怨只有一千多块的朋友,与六年多前560的我相比,知道了你现在有多幸福了吧?我560十块,要是骗了你我就是王八蛋。
  说个题外话,
  
    刚听到了深圳某厂第十一跳的消息,震惊!痛心!企业文化的批叛当然是我们的主音,可在检讨企业文化的同时,我认为,媒体在这一事件中“功不可没”,为什么要一跳,二跳,三跳、、、、、十跳。这样跟踪地喧染,在管理学中,大家都知道有一个“暗示”的作用,在小孩的教育中“暗示”同样是被列为最好的方式,在整个媒体跟踪“暗示”下,整个脆弱的群体一而既往地翘首以盼着七、八、九、十、十一地继续着。就如同前些日子的幼儿园凶案,在你们的接暗连山的跟踪报道中,两个月六起惨案。
     为了阻止悲剧地上演,我想说,媒体,请改一改你们的宣传方式,不要再“暗示”了,我们在反省一些企业纰漏的同时,要强烈谴责这种“一跳了之”的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难道什么事非得通过跳楼来解决??难道你跳楼了,问题就解决了??你一死了之,你父母怎么办?他们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已经够不容易了,你还要让他们承担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你孝心何在???良心何在???九泉之下你何以面对你的列祖列宗,好男儿能屈能伸,克服困难,战胜困难才是好样的,避免困难的人算什么英雄?枉为人子!
  
  没出息的家伙,请停止你愚蠢的举动!!
  
  公司在所在的台北总部也有一个工厂,但由于最近定单不多,很多人员闲着没啥鸟事,所以决定十名工程师派来大陆工厂作“技术指导”,美其名来support, 其真实目的就是来打发一下时间,同时找机会饱览祖国风光。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了办公室上班,发现办公室多了很多的陌生面孔,个个无所事事,由于是清一色的台干,所以办公室气氛显得异常紧张和安静,在没有键盘声的时候连同事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我斜瞄了一眼那边的王课长,他表情严肃,不停地研究着手上一个塑胶件,瞧他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就知道他非得要从鸡蛋里找出骨头不可。其他工程师们(包括我们的副课长)也都一个个摆出了老鼠见了猫的姿态,不是抓着不良品往车间跑就是坐在位子上“研读”着那早已陈旧的受控文件。
   我不太习惯这种气氛,大家都是中国人,只是来自不同的地方而已,理论上讲这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决定了大家都是“礼”字在先的人,同时作为从一个初到陌生环境的人,他的心情应该和我当时报到时差不到哪去,也许他们也正渴望着交流,于是我走到了一个看似影响力较大的人身边,像平常问候新同事一样的和他打招呼,“您好,我叫英杰,请问怎么称呼。”
   对方赶紧站起来,一把握着我的手,忙说:“您好您好,我姓宋”
   我忙回应,“宋先生好”
   接下来我们聊了很多,从各自的工作,聊天了天气,再聊到台湾的文化,和他们来这里的飞机飞了多久等等,总之聊得很开心,很友好,让旁边的同事们一个个投来了新奇的目光。
   下午,宋先生直接带着我去找我们课长,说:“你是课长是吧?以后不要再安排英杰的工作了,这个人我要,在我在大陆的这些日子,他要一直跟着我工作。”
   课长忙站起来说;“没问题没问题。”
   在宋先生的介绍下,我又认识了和他一起来大陆电子工程师陈先生,负责测试的赵先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基本上不管以前的日常工作了,我的工作再次回到了阿光的身上,几位台干工程师整天轮流地带着我是跑供应商,进行了全方面的参加学习,当然作为客客参观供应商工厂,那种被重视的程度大家是可以想象的,天天专车接送,到处吃喝,让刚刚涉足职场的我留连忘返。要不是兜中那不到40块的零钱提醒了我还是个月薪800块的储备干部时,我还真以为我也是台干了。我非常感谢这段经历,非常感谢宋先生、陈先生、赵先生他们,是他们让我见识了各种工厂的生流程,有电子的,有塑胶的,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使我在经验和阅历上大幅增长。
   由于我的礼貌与好学,他们每回到公司办公室就全力地教我东西,有模具的、电子的、塑胶的、测试的、有电脑操作的,甚至包括了Excel有电子表格,仅管那电子表格我早在学校就用得很好,但我还是当作不知道一样地认识学习。他们从我这里得到了自信和尊重,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受益一辈子的工作经验。
   其实人和人的交往就这么简单,大家都是普通人,都渴望着沟通,渴望着受到别人的尊重,他们也一样,都是中国人,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并没有因为海峡的阻隔而受到影响,祖先留下的“以礼当先”的优良传统依然保留在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中。
  
  (待续)
  
  朋友们注意:225楼顶贴的小麻哥就是文中所提到的龚三(化名),现已在内地某知名国企业任职,早已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其实人与人的交往就这么简单,大家都是普通人,都渴望着沟通,渴望着受到别人的尊重,他们也一样,都是中国人,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并没有因为海峡的阻隔而受到影响,祖先留下的“以礼当先”的优良传统依然保留在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中。因此他们没别人别人认为的那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这几位台干们的抬举下,在部门里我小有名望了,当然这一切都被我们经理Thomas看在了眼里,好几次他出访供应商的工厂时也没有忘记叫上我,带我一起吃台湾菜,吃韩国料理。时不时找我谈谈心,帮我进行一些人生的规划,我受宠若惊。在他们共同的裁陪下,我对公司各个流程都有所了解,对本部门的职能更是日益清晰。
   阿光方面,由于多方面的原因,手上堆积的样品定单越来越多,正常情况下,这样品是要及时做出来的,因为R&D每开发出来出一款新品,工厂就要马上做出来给他们进行各项验证,验证合格后,业务再拿着这款样品在全球范围内去找订单,拿到订单工厂才能量产,所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阿光因为不能及时提供样品而多次遭到投诉,但每次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解释,所以上面也没有太大的追究。但这次情况有点不同,阿光手上一共压下了25款样品,台北的业务也真是忍无可忍了,于是一封邮件发到了厂长办公室,并抄各部门经理以上的高层,矛头直接我们工程部,说由于我们工程部样品做不出来,直接导到业务多笔到手的定单又流失,给公司造成了具大损失。
   这一石头激起千层浪,所有高层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一部门,并都来责问出了什么问题,Thomas作为我们部门的经理自然压力巨大,于是,一怒之下宣布立即炒掉阿光,并限于24小时以内离厂。
   阿光就这样暗淡地离厂了,我都没得来及为他送行,因为那天我正在外面出差,等我回来只知道宿舍里的阿光的床铺上已经空空如也。我正在感叹世事无常,Thomas给我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回办公室一倘,晚上回办公室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只要有需要,老板可以在任何时候叫你,哪怕是凌晨,哪怕是周日你已回家。
  来不及伤感,我一路小跑来到了办公室,Thomas 坐在位置子,表情严肃的说:“英杰,阿光已经被炒鱿鱼了,现在开始你接替他的位置,负责台北的样品处理”
   我说:“先生,我担心我能力不够,不能胜任。”
   Thomas说:“我说你行你就行,放开手脚干吧,当务之急是快速完成堆积的25款样品的制作及交货,有困难随时找我。”
  基于我平时的一些观察,样品这一块事实上工厂根本就没有放于很重要的位置,甚至连一组固定做样品的人都没有。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不干也得干呀。于是我提出了我的方案:
  一、 设立样板房,配备必要的办公设备及生产工具。
  二、 组建样板品的团队,固定一组员工来做样品,暂定十人以内。由我在生产线上任意挑选。
  三、 对样板房员工的绩效评估参考我的意见。对于表现突出的员工要有必要奖励。
   Thomas完全接受我的方案,并表示将大力支持,让我第二天开始全力着手以上工作的推行。
   在课长的帮助下,安排了别的同事于第二天设立了单独的样板房,并挂了个“样板房”的牌。我花了一整天在生产线上找人,初步挑出了四人,其中三人是熟练的生产员工,一人是熟练的QC,其余人选在日后根据需要再补充。于是样板房这就这样在紧镙密鼓开工了。
   但万事开头难,我这样品房也一样,在万事备后,这物料成了最为头痛的问题,刚一开工就领不到物料,物料部负责发料的工程师叫晨光,总是发不出物料给我们,平时也没有打过交道,互相不太认识,于是我特意打电话请他帮忙,他回答是进不了系统,理由时同时登录的人太多,所以进不去,承诺要晚些时候再发料,我等一会再打过去,答案一样,经过四五个电话的沟通,都是这个结果,在这些电话和邮件中折腾着,一不小心这一上午就过去了。于是我通知大家抓紧吃完中饭并尽早赶回样板房,作好收料准备,下午上班时间一到,我马上打过去,心想这么早别人都才刚睡醒,你应该可以进系统的。谁知那边还是说进不了系统。于是,我写了一封帽邮件,发给了物料部经理及厂长,以及台北的R&D和业务,同时抄送了晨光,内容大致如下:
  “各位,样品之所以做不出,源于没有物料,主要因为物料部晨光进不了系统,请大家一起来帮助晨光,帮他进入系统吧!”同时附上了十多个打电话沟通的具体时间和通知发料的邮件。
   此邮件一出,全公司一片哗然,厂长亲自过问,并责任物料部的经理务必在当天之内将物料送到我们的样品房。台北一系列的人打电话发邮件来调查这事。真是初生牛赎不怕虎,我至今都在佩服我当时那个勇气。
   结果大家可想如知,样品制作从此不再有物料问题。于是我带着样板房的四位同事,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好几个晚上一连工作至凌晨两点三点,第二天八点又正常上班。工夫不负有心人,七天后,我们彻底解决了之前压在手上的25款样品,并分别快递至台北、日本、美国等地。
   样板房一炮打响,从此样板房在工程部门乃至整个工厂都有着较为重要的地位,任何部门都不敢拖欠样板房要的东西,四个生产线上找出来的生产员工也从此破格正式纳入了工程部的编制,并戴上了有着工程部象征的“蓝帽子”。
   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了,忘记了是一些什么样的理由,我一共被罚了120块,这个月我实发工资为680元。望着这个可怜的680,回想起供应商们那前呼后涌、众星捧月的情形,心中顿时无比的失落。再想起最近为处理这些样品而日夜加班,所取得的成绩,我确信,现在的我已经远不止这个价钱了。
  
  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了,忘记了是一些什么样的理由,我一共被罚了120块,这个月我实发工资为680元。望着这个可怜的680,回想起供应商们那前呼后涌、众星捧月的情形,心中顿时无比的失落。再想起最近为处理这些样品而日夜加班所取得的成绩,我确信,现在的我已经远不止这个价钱了。
  
   前实前面我已经介绍过这公司的文化,就是有一部分非大陆的人因为缺乏对大陆的了解而总是有一种莫名其秒的优越感,连你会Excel 电子表格他都认为这是不应该的。由于前些日子我们样板房工作突出,Thomas极为满意,后来和我谈心的时候也多了,谈工作,谈人生。。。。。这天他又和我聊开了:“英杰呀,我以前我老板就和我说过,他说,Thomas,不要和那些大陆人聊天,他们一小时值多少钱,我们值多少钱呀。”他顿了顿接着说:“当然,英杰你不同呀,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啦。”听着这样的话,我真不知这到底是在表扬我呢,还是在骂我,总之心里觉得不是个滋味。在大陆,有众多的廉价劳动力是事实,这正是吸引很多国家和地区的人来投资的原因。大陆同时也有着大批的高素质人材,所以我非常反感这种把大陆员工等同于廉价劳力的观点,所以每每听到类似的话时我都极为不爽,当然我没有和他争辨,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家在这种文化的熏陶下,认为一个工程师能拿一千三四是非常高的工资,如果外面再有高过这个价的那就是不可能的事,天荒夜谭。前两天有一个离职了的工程师打电话回来说他在外面找到了一份两千的工作,整个宿舍在讨论这事时一律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大家观点一致,认为这家伙完全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与他共过事的同事更是列出了他昔日里的很多“罪证”,以证明他向来就是个爱吹牛之辈,尽管那些事情在平时看来都是那么的正常,但此时都显得那么的难以让人接受,因为就凭他说的这两千块就足以证明这家伙真他妈“吹牛不打草稿”了。
   走进车间,迎面走来一们QC的女孩,由于平时打过一两次交道,虽不知名字,倒也面熟,于是我出于礼貌地点头微笑,作为同事间的打招呼再正常不过了,可没想到这女孩突然站位,带着惊讶的表情问我笑什么?我被问得手足无措,连忙解释着只是打声招呼,解释了半天,女孩才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将信将疑地离开。我知道,人们已经习惯了严肃的表情,习惯了大声的吆喝,习惯了不被尊重。
   王进东,我们的付课长,他的位子上放着台干陈先生的一台笔记本,上面显示着sohu新闻的首页,由于办公室电脑都是不能连接Internet的,当时陈先生没有在电脑旁边,可能是被网页上的新闻标题给吸引了,王进东拿着鼠标就点了一下,恰好这时陈先生过来了,先是怒目圆睁,接着又眯成了一缝,带着生气而蔑视的表情说道:“你在干什么?弄坏了你赔得起吗?”事实上,任何高科技也不至于因为点击了一下而弄坏的,再说这笑记本电脑在当时虽然没有现在这样的普及,可也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王进东一句话都没说,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一切那么地自然,一切那么的平常。
   我看在眼里,心里再次掀起了涟漪、、、、、、
   (待续)
  
   自从进了接管了这样板房的工作,我每天晚上都在加班,平均每天工作不下14小时,已经连续两个周末没有去女朋友家了,这可是正忙碌,绝对再没有时间和心情像以前那样去产线找个美女聊天了。女朋友一直没有找到工作,父母都做的是苦力活,她没有工作住在那里心情当然不好。所以我平时周末都回去陪陪他,也让他有个人说说话会好受一些,因为找工作那时候太苦了,我已经是过来人,深有体会。
   又到周六了,这天必须要完成一批样品并寄往台北,因为星期天是放假的,如果今天不快寄出,就只能等星期一了,这样样品就要推迟两天才能到台北。我忙得不可开交,连填写出厂申请单的时间都没有。还是我们文员体贴,知道我这个周末要出厂的,于是帮我开好了申请单并到管理部签完名放在我桌上,我一直在样析房工作着,等我寄出样品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饭堂已经没饭了,于是我匆忙地拿过桌上的放行条就往外冲,回去见女朋友了。(补充一下,饭堂只要你去得晚一点就没有饭了的,所以经常有人吃不到饭,吃不到饭怎么办,有钱的就在厂内唯一的小买部买点零食,没钱的就饿着。因为出厂是要提前申请的。)星期天晚上我早早回厂,因为以前被罚款罚怕了的。
   星期一,不平常的一天,也是我命运转折的一天,让我终生都难以忘记。上班后我向往常一样先在办公室收发邮件。突然我看到一封人事部发给我的邮件,内容是我周六的外出申请单日期写错了,罚款30元。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因为我那天忙得连饭都没吃上,我不指望有谁来表扬一下我不说,却还要遭到罚款三十元的处分,这让人无法理解。再说这单明明是由文员填好,再拿到人员去由管理总最大的老板签字的。就算日期有写错,你人事部也盖了章的嘛,你老板也签了字的嘛,我无法接受这个罚款。于是我拨打了人事部的电话,人事部说这处分是他们老板江先生作的,所以让我找江先生。
   因为江先生是台干,这厂里台干的“威严”是至高无尚的,一般人是不敢去找台干的,只要是需要找台干,一般人就算受点委屈那选择的就是自认倒霉算了。人事部的同事们自然是深知这个“奥妙”,故习惯性地拿出了江先生来压我,企图让我放弃维权。。。。。
  
  (待续)
  没有规定几更新的,只要有空我就写一点,反正所有的这一切都在记忆中。只是要时间和心情去写。
  贴都沉掉了,没人顶呀,这太让我伤心了,呵呵
  这两天有点忙,不能及时更新,抱歉!
  请大家等我一两天,这两天我在准备一个跳槽,下周一又有个很重要的面试,挑战更高薪水,所以我得认真准备一下.还望朋友们见谅.
  面试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继续为大家更新,谢谢你们的捧场。你们的每一个顶贴我都认真看过。感动中。。。。
  因为江先生是台干,这厂里台干的“威严”是至高无尚的,一般人是不敢去找台干的,只要是需要找台干,一般人就算受点委屈那选择的就是自认倒霉算了。人事部的同事们自然是深知这个“奥妙”故习惯性地拿出了江先生来压我,企图让我放弃维权。
   我不敢轻易去找这么一位“权威”人物,于是先找到了我的经理Thomas,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那天我为了样品的事情忙到都没饭吃,并坚持完成样品寄出工厂。Thomas,表示理解,但同时也无能为力,说这事还得我自己和江先生解释。
   也许是昔日看到了太多的不公平现象,此时,我决定一定要讨回个公道,给大家竖一个榜样。于是我拨通了江先生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江先生吗?”我像往常一样的礼貌,因为这并不是去找谁的麻烦嘛,只是把误会解释一下而已。
  “你是谁?”对方回答。
  我:“我是工程部的英杰,我有一件事想向您报告一下”
  江:“说吧”
  我:“就是关于我上周门下午那张放行条的问题,当时由于工作太忙,是我们文员帮我填好再请您签名的,我下完班饭都没有吃拿着单子就出厂了。”
  江:“简单点,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废话。”
  我:“是这样的,今天我被告之那张单的申请日期写错了,罚我三十元。”
  江:“是的,错了就按无单出厂论处,罚三十块。”
  我:“可是那天我真的是太忙,为了工作我连饭都没吃到。”
  江:“我不听这些,我只知无效单,就罚款。”
  我:“江先生,可是这单上有您的签名,也有人事部的盖章。”
  江:“那有什么用?错了就是无效。”
  在江先生这么强硬的态度下,我感觉非常的无耐,同时也更加有一种非辩明不可的信念,我这么礼貌的解释,你就这样冷若冰霜地回答,这不是以冰棒对待热情嘛。于是我继续和他礼貌地解释着:
  我:“江先先,话不可能这样说的嘛,既然上面有您的签名,那我就认为这个单是您已经认可了的。”
  江:“我认可什么??你错了就是错了。”
  我:“江先生,我认为您如果不认可这张单,在签名前应该指出来,并拒签,这样我们就会改过来呀。”
  江:“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我每天签到几千张单,我哪能一张一张看呢,我很忙的嘛,你以为都像你这么闲吗?”
  我:“江先生,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如果那天里面写的不是一个放行条,写的是你欠别人一百万,你也会签吗?签完后,你能说那是无效的吗?”
  江:“你是谁???什么东西??这么给我说说??我懒得和你说,叫你老大来和我说”
   他说完,“啪”的一声将电脑将电话摔了,震得我的耳朵半天都在嗡嗡响。电话就在Thomas旁边打的,所以我的说话,他全听到了。他无耐地望了我一眼,笑了笑,但笑得很难看。但此时的我已经由礼貌变成了愤怒,为什么要摔我电话???我礼貌地和你解释,你野蛮地处理,并直接摔掉电话,连对人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当然没有,因为他们早已惯这种处理事情的方式,但我不行,我不能习惯,此时在我心中已经不是这三十块钱的问题了。
  于是我再次拨过去:“喂,您好!请江先生接电话。”
  “你是谁?”接电话的是另一位,应该是他的助手。
  “我是工程部的英杰”
  “哦。。。哦。。。江先生不在。”说完也“啪”的一声挂掉了。
  我尽力地控制了心中的怒火,再次拨了过去:“请江先生接电话”。
  接电话的还是那位助手:“江先生不在,不要再打来了。”说完又要挂电话了。
   此时我再也无法控我的情绪了,愤怒地吼了起来:“先不要挂,你给我叫姓江的接电话,我知道他就在你旁边,告诉他,他今天必须向我道谦,为什么我要摔我电话??今天若不道谦,我与他没完!”说完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一下惊动可不小,品质部的经理王先生也桌上一巴掌,冲着我吼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让整个办公室不能工作吗?给我拖出去。”
   昔日的好友宋先生,陈先生。。。。。全部站了起来,想着和他们一起共事的融洽,想着和宋先生周末游深圳锦锈中华的身影,我想此时的他应该是来帮我解围的了。他站起来手指着巨楚樵喊道:“快,叫保安,叫保安,把这疯子拖出去!”此前台干之间天天明枪暗箭“杀”得你死我活,可此时的他们显得空前的团结,个个磨拳察掌,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我心滴血,愤怒加伤心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再次爆发:“我惹你们了吗?是不是都想上呀??来呀??老子就烂命一条,来呀?为了讨回公道,我死都不怕,还怕你们???”
   办公室同事从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个个吓得目瞪口呆,门口和窗户上的脑袋更是一层叠着一层。巨楚樵连忙跑过来,和我课长一起强行把我拖离了这个办公室,安置于我的样品房。后面跟满了昔日与我共过事的同事,有生产部的,品质部的,我们工程部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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