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惊悚悬疑:一枚千年古玉佩,见证不为人知的神话《承天八索》

  来了,写到六点多去吃饭。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更新,每天固定五大段,字数在五千左右。
  二十分钟后第一段
  上回写到:独生脉众人前来,秦岭一脉大动肝火


  秦岭帝脉……陶天松的面色有些难看,拱手施礼:原来是……
  师兄,管他什么身份,石兽对我们独生脉很重要,一定要拿回来!也跟着赶来的周师弟说,他眼神凶狠,紧盯着东巴朗手下捧着的石兽。
  高人既然不与独生脉为伍,自然也不会插手此事了吧?东巴朗忽然看向老道士。
  自然。老道士回答说。
  他这俩字儿出口,独生脉那边的几人,面色都难看了起来。他们也不是傻子,秦岭山诀的霸道威力,他们刚才也试过。凭借独生脉的力量,想把人和东西留下几乎不可能。
  但如此空手把东西送给对方,他们又不甘心。
  陶天松眼睛在石兽上看了有一会,神情有些犹豫。
  罢了,今日之事,纯属误会。阁下既然是秦岭帝脉的人,陶某人先记下,他日上山与几位兄弟共饮解恩怨。陶天松拱手说。
  师兄!几个师弟围上来,面色难看地紧。
  收声!陶天松厉声叱责:去看看杜师弟和那些小辈伤势如何。
  几个师弟犹豫一番,又被陶天松狠狠叱责一顿,这才很恨地看了对方一眼,转身查看众人伤势。
  你倒有些谋略本事,既然你让步,我秦岭帝脉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多有得罪,他日道兄来访,必当好酒相待。东巴朗抱拳说。
  说罢,他带着众人转身迅速离开。陶天松站在原地,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手指一会握紧一会松开,看得出,他不甘心到了极点。
  说罢,他带着众人转身迅速离开。陶天松站在原地,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手指一会握紧一会松开,看得出,他不甘心到了极点。
  让高人见笑了。我师弟与那些小辈受了伤,要尽快送回去疗伤,还请高人帮衬一些。陶天松看向老道士,其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老道士点点头,一手拉着我走过去,随意拽起两个小辈,以缩地法离开了流空山。
  一步迈出,再停下时,已经回到独生脉。
  老道士把两个小辈放在议事大堂前,画了疗伤的聚灵符,然后再不过问。
  流空山出事,整个独生脉几乎全部出动了。现在这里除了我和老道外,只剩下老妇人和小美女。
  为了防止意外,她们俩自然不会出屋。看着俩年轻人虚弱地躺在地上,我不禁感到后怕。他们的道力要比我强的多,却被对方一击打成重伤昏迷。如果老道没及时出手,估计我现在比他们还不堪。
  那群人是什么来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好奇地问。
  秦岭帝脉。老道士回答。
  我知道啊,他们说过,可这秦岭帝脉是干什么?我被老道简短的回答逼的想疯,就追问着。
  秦岭为中原祖脉,更为中原第一大龙脉。其内群山密布,数不胜数,但那里所有修行的人,却只奉一脉,是为帝脉。
  帝脉?我念叨了一遍,好像很有气势的样子,比什么五行脉独生脉好听多了。
  所谓帝,是为帝皇。老道士说:天下龙脉出昆仑,而秦岭为为昆仑中龙,自古至今,皆为金龙出世之地。秦王嬴政,便是托了秦岭龙脉的福,方有机会一统中原,成就帝王伟业。
  因此,凡在秦岭修行的人,皆自称帝脉。
  这样啊……我还以为那里真出过什么皇帝呢。
  穷山僻壤,凡夫俗子哪能走出。老道士说:古文典籍中记载,大神伏羲,女娲,炎黄二帝,尧舜禹等皆与秦岭有关,倘若说万物出昆仑,也可曰人文出秦岭。
  不过,伏羲大神被视为东方天帝,或许这也是秦岭一脉将自身称为帝脉的原因。
  哦……说简单点就是所有在中国的公民都要说自己是中国人。不过咱们好歹也有个体制,还有领导人什么的,他们呢?我又问。
  秦岭山脉连绵不绝,是一条盘踞整个中原的巨龙。修行者太多,哪有什么体制。老道士说:倒是两千年前,秦岭一脉出了一位,自称天帝,据说引动了很大的震荡。但后来无故消失了,至此秦岭再无主人。你若惹了秦岭一脉倒无大碍,但不可辱,否则必遭大难。
  我哪有力气惹他们啊。我说:不过听起来秦岭一脉倒挺牛的,哎,你去过那没有?
  去过。
  去干嘛的?
  老道士看我一眼,回答说:找人麻烦。
  一听说找人麻烦,蛟爷立马探出个脑袋。
  老道看向蛟爷不断晃悠,带着金黄色的尾尖,忽然说:两千年前那位天帝,据说曾要弑仙以练仙丹成就长生,但不知为何突然销声匿迹。千年前的修行者,要比现在的我们强大很多,那个时代,才是真正的修行,更时而可听闻与大道有关的事迹。然而如今,神话消弭,各种秘闻几不可闻。唉……这天地真是变了。老道忽然叹起气来。
  可能人都变聪明,认识的东西多了,就不觉得那是神话了吧。我辩解说。
  昔有夸父追日,后羿射日,此景异象,必定有真事才可传闻。十日并出的景象,绝非杜撰。老道士说:我五行脉典籍中,曾记载几千年前,发生过大动荡。皓月当空,却明亮如白日。自此,仙的传说开始流传。又一段时间,有物出,遮天蔽日。自此,连仙也消逝了。可惜我五行脉脱离五典,遗失了很多珍贵典籍,否则必定知道古时发生了什么。
  我很是感慨的点头,按老道士所说,八索一脉不比五行差,如果八索的古籍也留存下来,或许知道的更多。但父亲那一把火,烧了无数典籍,连同爷爷的尸首化作飞灰。
  这不仅仅是八索一脉的损失,更是天下人的遗憾。
  吃饭了,回来再写
  回来了,继续
  说话的功夫,独生脉的人也赶回来了。
  见到那两个年轻人身上隐有符咒光亮闪烁,陶天松冲老道拱手谢了谢,随后喊着后续跟来的人把伤员都抬进大堂。
  今日你们要忙,那事下次再议。老道士说。
  陶天松也没回绝,轻点头,指着大堂右侧不远处的房屋:那里大多无人,高人随意选择一处先休息,待忙完了再谈。
  老道士嗯了一声,向右方走去。我一向以他为首,自然也跟着走了。
  独生脉在这忙活,自然惊扰了老妇人。她从小楼里走出,一见这么多人受伤,忍不住惊呼一声快步走来。
  老道士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快速离开。
  我隐隐猜测到他的想法,也不说话,跟着小跑进了那边的屋子。
  你休息一会吧,我替你把着门。进屋后,我对老道士说。
  有事你也拦不住,在一边坐着吧,不要出声扰我。老道士说。
  这么直接的话,让人又气又尴尬。我把门关好后坐在了椅子上,而老道士则盘坐在床上闭目调息。
  这几天实在把他累坏了,整个人都枯瘦下来。
  虽然人前他一直强势,但那只是表象,是为了支撑五行脉的威名。可在我面前,他不需要伪装,因为对我来说,他亦师亦友。
  我们俩的关系一直都很怪,说朋友吧,关系没那么好。说师徒吧,他只教我一些修行的常识,说说各种秘闻。之前他倒说过要收我为徒,半真半假的话,让人摸不清头脑。我顾虑太多,婉拒了他的提议。
  但相处久了我才知道,这老头虽然说话像开玩笑,但我如果真的磕头敬茶,他一定会认真教我,把五行脉的一切都传给我。
  在明珠峰内,老道士受了不轻的伤,这么长时间一直强压着。
  现在好容易有个歇息的空荡,他自然全力疗伤。
  一道道淡薄的黑红之气从体内散出,有些腥臭,像铜甲尸的尸气,但其中又参杂了别的味道。
  蛟爷从口袋里挣扎着脑袋钻出来,摇头晃脑的看看老道士,又见我捂着鼻子皱着脑门。它嗖嗖的爬上我肩膀,用冰凉的脑袋在我脸颊上蹭几下,随后蛇尾卷起向前一探。
  一道淡淡的金光呈扇形扑来,老道身上散开的黑红之气被金光笼罩,纷纷消融。这些类似尸气的东西很少,等老道身上不再有黑气飘出,蛟爷收了金光,眼巴巴瞅着我。
  面对它邀功似的注视,我直接伸出手捏住它的尾巴提到眼前。
  蛟爷尾尖的金色越来越重,这并不是光芒,而是实实在在的金色血肉,就连那细小的鳞片也如如黄金铸造。
  这种金不如黑色那般深邃,却独有一种威势。仅仅一小截蛇尾,却让人有莫名的沉重感,好似手中抓着的是上百斤的重物。
  蛟爷被我提的不乐意,蜷起身子爬到我手上,示威似的吐信子。待我放开它,就拿着尾巴一下下的抽我手指。
  我哈哈大笑,却又想起老道刚才说不要扰他,连忙闭嘴。然后小声嘿笑着,拿左手食指挑起蛟爷的下巴:小样,吃两回骨片还吃出来本事了。那玩意好吃不?
  蛟爷微微歪着脑袋,似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会,它吐了两口信子,忽然一口咬在我手指上。
  依然是那种不痛不痒的酥麻感,我把手抽出来,一指头将它压倒在手心里:没事咬我干嘛,这不关心你日常生活吗。
  蛟爷努力把脑袋从我手指下钻出来,然后将尾巴探到前面。小脑袋转过去看了眼金黄色尾尖,随后吐着信子晃起脑袋。看那样子,好似是在摇头。
  你是不喜欢这尾巴,还是说骨片不好吃啊?
  蛟爷看看尾巴又看看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那小尾巴一个劲地抖来抖去。
  我嬉笑着捏住它的尾巴:要是觉得尾巴难看,要不我帮你切掉好了。
  蛟爷的尾巴顿时不抖了,嗖的一下把尾巴抽回来,跟屁股着火似的,顺着我胳膊腿就爬到茶几下面去了。
  我正说要找它,却见它瞪着浑圆的黑眼睛,从桌子前怯怯的露出半颗脑袋。一见我往它尾巴 那看,立刻又嗖的一下把脑袋藏起来。
  我被它逗的忍不住笑:傻乎乎的,我还能真切你尾巴啊,过来。
  蛟爷又露出半个脑袋,见我把手伸过来,吐着信子看了一会,这才慢腾腾的爬上来。
  我把它放在手心,一手摸着光滑的蛇鳞,一边看向老道。
  老道士似进入关键时刻,虽面色平静,但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脸上的皮肤也微微抖动,几滴汗自额头流下。
  在他脸上,有异样的血红色,隔着两三米,我都能从他身上感到一股惊人热气。蛟爷虽生活习性不像条蛇,但对高温还是很抵触,顺着我胳膊钻口袋里去了。
  这时,我听见“噗”的一声,转头一看,老道士竟喷出一口鲜血。
  我心里一惊,连忙跑过去扶住他:怎么回事?
  老道士轻轻摇头,略显虚弱的说:没事,只是之前强行把伤势压下,又吃了血灵丹。血气上浮,吐出来是可以舒缓一些,是好事。
  我看看地上的那一滩血:什么血灵丹?这么大口血,你真没事?
  给我把毛巾拿来。老道士说。
  我把墙上挂着的毛巾拿给他,擦干嘴角的血迹后,老道士说:血灵丹是激发道力的丹药,有些后遗症,但不是太重。只不过我在吞下时已经受了伤,才会压不住药力。不过借此彻底消化药力,可助我疗伤。
  我嗯了一声,既然老道这样说,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这次与独生脉谈他们的法门,估计很快就要实施。这些人心不安定,倘若无法震慑,我们两个的处境会很危险。所以无论何时,不要把我的真实情况说出去。老道士说。
  你伤没好,还一直动用道力……
  无妨。老道士摆摆手:只要不遇大敌,三四天的功夫便可恢复七八成。
  三四天才恢复七八成,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老道士说的乐观,可我却有些不安。这里毕竟是独生脉,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对老道恨之入骨,恨不得抽筋扒皮。陶天松能与老道客气,也是因为独生脉需要改变,而老道是他们的关键。
  但如果知晓老道士此刻虚弱无比,外强中干,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动手。虽然八索道咒护身,天下都可以去,但如果遇上偷袭我也没辙。
  把毛巾放在一边,老道长吁一口气,随后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
  可惜没有乙木丹的药方,否则炼制几枚放在身上,这种伤一两日便好。老道士说:时日越久,古法遗失的越多,就连我五行脉的典籍都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那几部,更别说其它了。
  这个问题,我没法插嘴,因为八索一脉连根毛都没留下……通冥玉佩肯定不能算根毛。
  沉默一会后,我问老道:独生脉的事大概要几天?
  不清楚,现在只是了解了他们的法门,如果改变,需要时间和精力。老道士说:我要尽量拖久一些,以便把更多的道力用在恢复己身上。
  我嗯了一声,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是独生脉来喊吃饭。
  老道画了一道简单的符咒点在地上,把血迹消弭,随后与我一起走了出去。
  小美女不能动弹,老妇人自然要回小楼喂她吃。我第一次与独生脉众人一起吃饭,有些不自然,老道神色平静,没有任何担忧之色。
  独生脉的饭堂离大堂不远,是一栋四十多平方的大房间。桌子已经摆了菜饭,我们的到来只迎来年轻一辈毫不掩饰的厌恶,至于老辈人物,碍及需要老道帮忙,虽不打招呼,但也没有太多憎恶之色。
  这时,我注意到来吃饭的老辈人物只有陶天松和受伤还未痊愈的周师弟,其他人都没来。也许是看出我的不解,陶天松说:附近出了些状况,几位师弟去查看了,来来,先吃饭吧。
  他说的轻松,但我却看到,他脸上有无法隐藏的担忧。
  今天结束,明天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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