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两位关于出版社的问题。
1、出版社是率先改制的,当然,人民教育出版社这样的没改制,但一般人进不去;
2、出版行业是个穷行业,想赚钱只能两个途径:垄断或者磨铁式;
3、出版工作比较闲,或者很闲;
4、教辅类,那岂是一般人能染指的,那么肥的肉,别想了;
5、海龟的,不是哈佛、耶鲁的,基本上忽悠不了国人了,没用;
“媒体创意”本来就是个扯淡的专业,一个本科生能读多少书,能有多少阅历?再说,创意这玩意嘛,那是属于个人积累和天赋的,不是教出来的。同样,真正牛逼的媒体策划人,你看有几个是小于四十岁的?当然了,现在名头不值钱,给你个策划总监也问题不大,关键看薪水给多少。
“去电视台实习在什么岗位比较锻炼人”,哇,听你的口气,尽在掌握,想在什么岗位都可以啊。恩,我觉得台长的岗位最锻炼人,既要跟政府官员打交道,做传声筒;同时要考虑收视率,抓效益;还要琢磨怎么潜规则女主播以及给自己谋后路。
所以,去电视台做个实习台长吧。
开玩笑的。电视台你去实习,没得选,都是跟记者摄像混的。省台的话,或许跟编导。
中国传媒大学的“媒体创意”毕业的同学,做媒体的最多。
是废话,但确实是事实
转一篇文章。
告别圈养的记者生涯
作者:十年砍柴(法制日报)
我去人事处退记者证时,人事处的老兄把证件上的照片撕下还给我,说:“留个纪念。”
照片上的我二十八岁,看着照片上清瘦还有些朝气的面孔,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原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感伤。感伤,是因为我把九年半的岁月丢在这个大院,犹如一块石子投到了深不见底的潭水里。
车拉着两个纸箱,像往常下班一样驶出大门,岗哨上武警还是那样如雕塑一般伫立。流水般的日子里,这个岗哨上有多少茬新兵成为老兵,然后复员,再来一拨新兵,曾记得多少次我忘了带证件和哨兵交涉。那些退伍回乡的哨兵还好么?他们在为生计打拼中,是否会偶尔记起这个岗哨?
纸箱里面是几千张照片,十几本采访笔记,五十万采访札记,一摞摞会议材料,还有几十本红红绿绿的获奖证书。九年半的历史,就这样简单地打包了。
说不清我为什么要告别记者生涯,尽管在几年前我已厌倦了这份工作,但真正咬牙下定决心离开,还是年初的事。我揣着记者证,我的社会身份是“记者”,可是这些年来我何尝有机会做过真正的记者?两千多年前太史公秉笔直书不讳君恶,我们今天都做不到。不能真实地记录,不能自由地表达,我还算什么记者?无非是为稻粱谋而已!这样的“记者”生涯,为什么不向它说再见?
回家整理那些照片和采访札记,很多有趣或者愤怒的事情想起来了,近两年来,我很少去触摸这些记忆,因为惭愧。
照片记录了我这九年走过的地方,全国包括港澳台在内,我只有四个省区未曾涉足。可是纵横万里路,又留下些什么?除了看了些不同的风景,认识些不同的人。
那些和我亲密地挨在一起微笑着合影的人,有一大半我想不起他们是谁了。而当时在酒桌上,我们一定是频频碰杯谈天说地好似多年的老友,等到照片留下时,就是戏散场的时候,我这些年四处采访,和“心连心艺术团”巡回演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记得第一次出京采访是到西安,参加武警总部召开在那儿召开的一次会议。几天的会议听来听去都是车轱辘话,刚出江湖的我还很认真地做笔记,但心里犯嘀咕:这样枯燥的内容怎么写成报道?等会议还没有开完时,有新闻干事已经把事先写好的通告给我,只要略作改动,署上我的名字就万事大吉了。我疑惑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记者参加会议,由部队的新闻干事直接将通稿传真到报社不就得了?后来才知道,请记者特别是中央媒体记者参加,会提升会议的规格。记者,也就成了贾府装点门面的清客。采访和会议都很轻松,剩下的时间当然是要逛逛这个做过汉唐国都的古城,大雁塔、华清池、兵马俑,一个也不能少。对我触动很大的一件事是去秦始皇陵遗址公园,大门紧闭,外墙上被用石灰刷了 “杀人偿命”等大字,跪着一个妇女和两个孩子,披麻戴孝,后面立着一群愤怒的民众,大喊里面的人出来。记者的敏感让我前去问询,原来妇女的丈夫是附近村庄的农民,几天前去公园里叫卖,被抓入当地派出所,第二天通知家属该人在派出所病亡。家属和村民要讨个说法,遂有此一幕,看到我提问、拍照,村民可能猜出我的身份,将我围住七嘴八舌说个不停。这时和我一起参观的武警官员以及陪同人员,悄悄地拉我出去,说我们不是来管这些闲事的。毕竟在部委机关做过公务员,再不谙官场规则的人也知道该给东道主一个面子,何况刚当记者不知道没有单位领导授权的“管闲事”会带来什么。于是我从人群中溜走了。
现在看来,我的“处子访”已经为我的记者生涯定调。这不是真正新闻学意义上的采访,而是充当一场戏的某个配角。秦始皇陵遗址公园那一幕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阴影,有时我安慰自己,即使我留下来采访了,也十有八九发不出去。可是反过来又想,就算不能发表,但如果尽力了就问心无愧,但我没有尽力。
那一次西安之行,我还特意抽时间去西北政法学院一趟,见识了著名的雕塑“宪法顶个球”,现在翻出这张“顶球”照片,宛若隔世,一晃这些年过去了,我和我所在的国家,究竟走过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由于报道的领域是时政,得采访一些官员,有时候也不能免俗和官员们合影,很多官方媒体的记者热衷这个,好像一张合影就是一张虎皮或者护身符。看合影中或者我镜头下的那些官员大多神采奕奕,好多现在已落马。
西安回来后不久就去昆明采访,参加某中央单位召开的行政监察的会议,当时的云南省省长李某到会发言,这是个说话直率的彝族汉子,他发言中出现口误,将云南是个“多民族的省份”说成“多民族国家”,我们记者看热闹地观察台下的高官们一脸尴尬,事后议论说中央来的官员会不会怪罪滇抚有不臣之心呀。几年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因贪腐这位巡抚被判死缓,当然和口误无关,但贪腐也未必是真正的原因。几年后再次去云南,一位彝族干部还惋惜李某是他们民族最可能成长为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或政协副主席的人物------因为建政五十多年来,彝族干部最高位到正部,而彝族的人口和藏族、回族差不多。然后他又说:我们这个民族太听话了,要是维族或藏族的高级干部,有这点事上面也不会动他们。后来我到广西去,当地一些干部对成克杰伏法,亦做如是感叹。
有一年和国家药检局一位司长去江西进行医疗器械打假报道,一周的接触,觉得那位司长低调随和,有儒雅之气,对其印象颇为不错。回京后,刚开始还打过几个电话,渐渐地疏于联系了,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电视上,他被判刑,一头白发形容憔悴。我心底里一声叹息。
第一次参加人民代表大会报道,心里还很激动,似乎觉得是在见证历史。住在会上,报社一位同事引荐一位黑龙江某市新闻办主人来找我,这位主任陪着市委书记来开会,市委书记除他,还带了好几个随员。新闻办请我去采访他们的书记,书记侃侃而谈该市的发展思路。这是我第一次对人大代表的制度设计产生疑惑。因为民意机关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监督行政、司法机关。而一个地方党委政府及司法机关的领导人成为人大代表后,他如何履行监督自己的职能?再看到这位书记的消息时,这位书记作为省人大副主任,因受贿被查处。
我们一位同事更神奇,他采访过的厅级、副部级官员中,大半落马,被誉为“高官杀手”。
这样的“吹鼓手”做了几年后,我总结出一条经验,上面布置正面报道的任务中,一高和一低可以做。“一高”就是指对整个执政党大而化之的肯定或者是对最高处大佬们的颂扬,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一低”指报道中赞扬这个机器链条中的小螺丝钉,如基层民警、普通战士或小官员,问题也不大。最容易出问题的是厅级和副部级官员,可能刚报道他的“光辉业绩”没多久,这人就被“双规”或判刑了。最搞笑的一次是,某次人代会,我已经在后方当编辑,当时江西省检察长(副部级官员)丁某托人主动联系本报,要求在报上露露脸,我们一个记者写了篇报道,极尽吹捧之能事。稿子到了我手里,我建议不要刊发,理由是:一个副部级官员,一般说来不是靠媒体正面报道升官的,到了这个位置,低调,不引人关注是最重要的,否则会遭忌恨,因此他们往往对媒体的报道避之唯恐不及。而这次一位副部级官员主动要求在媒体上高调亮相,一定是他感觉到危机了,想一切办法抓救命稻草,也许他觉得被官方媒体刚刚正面报道过,有关部门为考虑影响会谨慎从事。即使采访他,也只能报道他作为一名普通人大代表的建议,而这篇稿件竟然赤裸裸颂扬其个人清正廉洁。可是,由于那位记者找报社高层公关,稿件还是发出来了。不到半年,这位专司反贪的省检察长自己被反贪了,《南方周末》长篇报道他落马的过程,而且大段引述了本报赞扬他的那篇报道。看到《南方周末》的报道,我的脸都红了,这样的报纸,有何“报格”可言?
从事“圈养记者”几年内,认识了许多其他中央媒体的同行,而且许多人成为很好的朋友。这些人当年多是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刚入行时,也有一番新闻人的抱负。但时间一长,多数磨得没有棱角了。所求者,要么是利用身份挣点钱,要么和权力部门搞好关系,熬到处级调到权力部门做公务员。有一年,和新华社和中国日报两位记者一起去河北某市采访该市人大,公事完毕三人在宾馆大堂闲聊,等待车来送我们回京。这时一个便衣过来,对我们喝斥:你们马上离开这里!一幅凶巴巴的样子。我们知道是中央一位重要领导人到了该市视察,可能要来此宾馆,当地警方负责清场。对这种拿着鸡毛但令箭的公差,没人不反感。我问他:你是谁?你在执行什么公务?你啥都不说,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他可能没想到有人还敢这样问他,嗓门更大了,说:我没必要告诉你们,让你们滚蛋就得滚蛋!那位在未名湖边呆了几年的新华社记者火了:我们不滚蛋怎么了?我看你怎么办。我接着打圆场,说:“你起码要说明一下身份,我们才知道你在执行公务,这是执法的基本素质呀。”同行的《中国日报》的记者是个漂亮妹妹,接话茬说:“你给他这样的人讲素质,岂不是对牛弹琴?他可能都不知道素质两个字怎么写。”气得这位公差满脸通红,这时候该市人大的工作人员前来解围,一场风波消弭。几年后,那位女记者出国了,那位愤怒的男记者,进了“海”里,成为了宫中小黄门。-----愤怒的记者总是要成熟的,在这样的体制下,这样的选择也无可厚非。
而我,是从官衙里走出来做记者的,不愿意再回去,而在这种媒体里,找不到一丝做记者的感觉。于是,开始了沉默,开始了不求上进,把那些出面采访官员的机会全部让给新来的年轻人。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开始另一种写作,尽量地淡化单位人色彩,强化社会人角色,慢慢地开始转型,转型到自己和别人都不把我当成圈养记者了。
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名列圈养记者行列。年初辽宁某县委书记派公安来报社抓一个同事,对我触动极大。现在权力已变得明火执仗了,连“自己人”温和的批评已经容不下了,官方媒体当“小骂大帮忙”的清客都不可能了,拍主人的马屁,要十分讲究艺术,生怕拍到马蹄上。这样的地方,已经没有丝毫可以留恋的,我终于决定逃离了。
记得第一次跨进这个报社是1999年的3月8日,报社大院外面的迎春花开得灿烂,嫩黄的花瓣上,镀上阳光的金黄,闪耀在我的眼前。而今离开时,正是秋风萧瑟,落叶舞庭。繁华事散逐香尘,离开时我在疑惑,这个大院是否真有过繁花似锦的春天,或者那仅仅是一种幻觉。
LS是真心没见过钱吗? 我们地市小破报纸,在编的8W年终奖。
中央台在编的一些老同志,年终过十万。
区别不大,好象一个月差几百块.
关键是腾讯现在的校招名额少的几乎没有啊
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有关系找关系,没关系苦逼混,能考试的就考公务员
傻逼,我说了,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求稳定,能考上公务员的,当然最好直接工作。学校烂,考不上公务员的,还想在媒体里干的,那就考个新闻名校研究生作跳板。
能不能认真看看前面帖子?还是说您本来就这种水平的智商?!
就业是个很综合的事情,比如你的长相、性别、工作经验和实习经历,当然最重要的是你爹如何。所以,没法概括的说哪个专业怎么样。
信工在广院不属于强势专业,进电视做技术的也有不少。
两个都考吧,说实在的,考研你也不一定就肯定能考上。至于公务员,运气的成分更大。记住我之前说的,按照现在的就业形势,女生,除非你有很牛逼的亲爹或者干爹,如果你家境一般,你没有什么资本选择去哪工作。有份糊口的工作就不错了,哪怕你是清华北大的文科女生。
没什么出路,现在的苏大已经不是当年的东吴大学了。
坦率讲,也就是因为苏州经济发达,工作机会多,否则苏大就是个二本吧。
其实想想,挺不公平的,论学校的综合实力,南京和武汉的211学校都不比苏大差,不过那些学校学生的就业压力比苏大可要大多了。
当然,现在苏大招生太多太滥了,苏州的好单位,除非家里有关系,否则很难进
我以为你要说:我操地大呢。
地大学风不错,当然,影帝是我们学长,也不错。
不过,学文科去地大,实在浪费青春
话说一转眼的时间,她儿子应该在加拿大上大学了吧。感叹一声,时光如梭啊。
老喻不是坏人,当然,专业上没有任何水平。也不怪他,本来是学中文的,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于是,耽误了学生。
大员也就是县级台的水平,当然,也不是坏人。
额,其实他们人到中年,无非混口饭吃,作为学生,你们改变不了现实,不可能让张绍刚给地大学生上课,所以只能改变自己。自己多实习,多读书,好好学英语,考研的考名校,考公务员的进海关和税务。
恩,其实,地大这几年还是有一些人上了名校研究生然后在大媒体做的。
总之,少抱怨,自己多努力。去北上广多见见世面。
问鲁磨路学弟学妹们好!
我的观点是:以中国现在的教育现状,保送到哪个学校真的算不了什么,我见过太多保送北大、清华的残废。能在社会上,不管是从政从商从教,混出点人样儿,才算个人才。再说,至少中国政法,他们的新闻传播非常不怎么样。
激扬是一朵奇葩,一个理工科学校,一个位于武汉而非北京广州的高校,办出那样一份学生报刊,真心值得骄傲。我和几任主编认识,都是热血男儿吧。
当然,以中国当下高校对学生报刊管控的程度,以地大学生普遍较差的人文素养,以这个学校领导没有悬念的技术官僚背景,这份报纸完蛋是迟早的事儿,俺当时在学校时候就是酱紫说的。
不管怎么,它有过辉煌。
我个人建议,能不去上课就别去上课了。虽然俺当初逃了一半的课,但我本科期间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逃的课还是有点少了。
希望你们有点出息,当有机会保送华科和武大的时候,你们能说:老子非人大、复旦和广院不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说辞。
| lz好!看到你的帖子了,现在发豆油给你,想求教有关出版专业的去向问题。
| 我已硕士毕业,出版专业。现在有2个选择——
| A,出版社图书编辑:中央一级出版社,刚完成转企改制,30人的小社,据说目前是盈利状态,主要出版历史、人文类图书,人员年龄层整体偏大,以后的发展方向是策划编辑,或者管理。
| B,某国企文秘(title是文秘,主要职能是内刊编辑,也要负责公文写作):IT和电子商务行业,客户主要是银行和金融部门,100人以上的单位,各个年龄层都有,内刊编辑一上来就要管理一本内刊(做主编),发展方向是企业文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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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单位,初始的待遇都差不多。我主要纠结于,是否要在出版行业做完全对口的工作?还是跳出出版圈,做别的?
| 真心求教同学了,盼复,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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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这样的选择恐怕外人帮不了你,还是要自己选择。
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了。出版社的话,我曾经拿到中国出版集团的offer,和你现在offer差不多,不过我是不愿留在北京的,所以果断放弃了。我也有同学在中央级出版社,反正挺穷的,不知道你是否扛得住。
至于国企内刊,会很闲。国企嘛,你懂的。
如果你是个事业心的人,想多挣钱,这两个选择都只是过渡。如果想混混日子的话,出版社文化气息更浓,国企更稳定。
祝好运
| 学长你好,我在豆瓣上看了你的帖子,感慨很多,我是华中科技大学广播电视新闻大二的学生。有几个困扰的地方,想给你说一下。
| 1.关于考研。我的学习一般,计算机二级还没考过,四级也很低,感觉自己天生不是块考试的料,怎么努力复习都考不过别人,不知道我是不是不会学习····不想考研,但怕自己以后找不到工作,或工作待遇不好。我是不是该考很多证呢?应聘单位需要我怎么样证明我的能力呢?
| 2.关于理想。大二一直对未来很迷茫。我是个比较现实的人,当记者的收入不高,又危险,我不是很想做,那我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网站?新媒体?传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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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随便说点吧,我来自西北一个小省的省会城市,家庭条件中等,可以衣食无忧,不需要我打工赚生活费。爹妈都是事业单位的员工,没什么家庭背景。我个子不太高,158cm,长相还好,身材中等。
| 我平时喜欢看书看报纸看杂志,不喜欢上那些有的没的的概论课,院里的好老师要么不教本科生,要么忙着什么研究室啊之类的自己的副业,给本科生讲课的老师尤其是概论课的老师很水,好的老师挺少的。我喜欢上课看书、写读书笔记(就是自己的一些想法和理解),但还是觉得我的思想太浅了,感觉越来越缺少自己的看法了。感觉学的东西很空,抓不住,感觉很不踏实。就使劲看书填补一下。
| 平时还在做学生工作,已经在某个校级学生组织做到主任了,越做越高后我开始迷茫了,感觉自己太盲目了,没有停下来考虑一下自己真的想要什么?坚持做学生工作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感觉锻炼得也挺多,也收获了不少,想大三不做了。
| 没事干的时候还喜欢PS一类的软件,设计点海报之类的,也在自己借书学,想多充实自己。
| 差不多了,就是迷茫自己的出路,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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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华科这种广电新闻能排全国前十的学校,其学生都说老师很水,可见中国教育的现状,更可悲的是,这种状况短期内根本不会改变;
2、我不太会说励志的话,诸如只要你努力了,一定会成功之类的屁话。
3、现在大学的官本位可见一般,“主任”这样的职称居然出现在学生社团里,可想,没过久会出现“厂长”“科长”“处长”“享受正处级文体部副部长”;
4、我还是说,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自学很好,但社会很现实很功利。很多时候,找工作就是拼爹;在湖北,华科有人认,其他地方大家不会觉得一个工科学校的新闻专业有多好;
5、生活的无奈或许就是让我们先做那些不喜欢的事儿,如果你要转行,那去选你喜欢,考点证,但那也很难;干这一行,多实习;除非自己开淘宝店,否则都要考六级;
6、还好,你还年轻。
祝好运
媒体应聘,基本不看证的。除非你想进CCTV英语频道或者新华社对外,否则英语过六级就可以。
或许对女生来讲,公务员是个选择,如果有个好爹或者有个好老公或者淡泊名利的话。公务员的收入真心很少
你没有资格选择,先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吧。或者努力加运气,混张研究生学历
谁要你管?你能管谁?凭什么人家让你管?
行政管理这种完全扯淡的专业,还不如学学做拉面靠谱
新闻传播专业的老师没什么值得八的,除了广院和复旦等极少数几个资深名牌教授有点钱外,比如喻国明这样的,其他都是穷逼。
基本上,搞这个专业的老师,40岁正教授级别之前,就没见过能混到年薪十万的。当然,40岁以后混不到十万的也是大多数。
一穷二闲,就是这样
找资料这样的事儿,你自己都搞不定,基本上你也就是半个废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再加上垃圾学校的背景,只能保佑你有个好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