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水水2013 2012-9-23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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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说了,是笔误,是女扮男装,狐狸是雌的。
采花贼
今早有些暖意,地上的水迹也全干了。用过早饭,桑齐谢过陈先生就要起身回城里去了。陈泰站在马车旁,把一卷画递给了桑莫。
“我哥哥偶尔也去帮人画像,若是去了城中一定去桑府拜访。”陈泰看着桑莫。
桑莫点头笑了笑,冰儿就扶着她上了马车。过了一会,马车就缓缓动了起来。
“小姐,陈家二公子对你很伤心啊,你看。”冰儿说道,把画卷打开了一点。
“不要乱说,这话传出去不得了。”桑莫边说着,边看了一眼画轴,是自己的画像。
桑莫又开始发起呆来,马车摇摇晃晃让人昏昏欲睡。
“小丫头,喝口茶。”浮世子推了推桑莫。
桑莫还是坐在马车里,只是没了放狐狸的笼子,本该坐着冰儿的地方现在是个白眉黑发的老头。
“你在做梦呢。”浮世子变出一茶桌,倒了一杯茶递给桑莫。
“对了,我上回都还没问,古月的娘亲是什么?”桑莫想起上次正说到古月的娘亲呢。
“天狐受天地精气所化,但后代却只是秉承灵力,自然是不如它们的先祖。天狐一族的子孙逐渐分成两派,一派火狐,一派雪狐,这古月的娘亲就是雪狐。”浮世子说道。
“古月的爹爹为何被镇在幽冥血海之下?它的娘亲又去了哪里?”桑莫焦急得问道,生怕梦又醒了。
“可知为何水火不容?”浮世子闻了句无相关的话。
“不知,你又要说那些无相干的事?”桑莫说道。
“怎的?不愿听?你若是想知道古月的事,就要知道妖和神仙是个什么样子。”浮世子说道。
桑莫撅起小嘴,想了想,才点点头。
“哈哈,那我接着往下说了。天地间虽有了一些鸟兽,可女娲却还是觉得人烟稀少,就用泥土造人。这些泥人乃人之先祖,秉承女娲灵气。后来水巫共工与火巫祝融要比个高下,共工惨败,一怒之下撞坏了不周山。不周山乃是天地支柱。天破了个大洞,天河之水倾泻到人间,酿成大祸。女娲炼石补天,喏,你这小玩意就是那补天石的一小块。”浮世子指了指桑莫的守魂戒,“共工见人间惨状也静思己过去了,可闯了祸总要有人来担,古月的爹爹就是这担罪之人。”
“为何是古月的爹爹。”桑莫问道。
浮世子也不答,之时撩开了帘子,让桑莫自己瞧。
桑莫看向车外,一座大山立于天地间,一男子跨坐于金毛狐狸之上朝着大山奔去。金毛狐狸一跃而起,驮着男子撞向山峰,只听天地如雷声轰轰作响。大山歪向一边,天上出现一个大洞,有水不停得从天际倾泻下来。水势迅猛,瞬间便把地上之物冲了个干净。
“这是幻像,不会淹着我们吧?”桑莫着急的问道。
浮世子放下帘子,笑了笑。
桑莫见车内依然平稳,也安下心来。
“那只金色的大狐便是古月的爹爹了。”浮世子说道。
“为何是古月的爹爹?为何不惩治共工?”桑莫不服。
“共工乃盘古精气所化,何人可制他?自古便是这样了,罪责总有人来担,只是受罚之人未必是造孽之人罢了。”浮世子依旧温和得笑着。
桑莫听了这话心里却不大好受,以往见着不平事总是唏嘘不已,叹息这世道怎的如此让人寒心。可今日一听,从天地之初就已是这个样子了。
桑莫听了这话心里却不大好受,以往见着不平事总是唏嘘不已,叹息这世道怎的如此让人寒心。可今日一听,从天地之初就已是这个样子了。
“那古月的娘亲呢?”桑莫问道。
“古月那时还不知事,爹爹就被镇在幽冥血海之下。东海之上有两棵相互搀扶的大桑树,称作扶桑树,连通着人神冥三界,后来后羿站在树上射日之时踩断了,先神与凡尘就断了根源。女娲捏出的人带有灵力,却有凡心,混战不止。蚩尤擅用异兽,古月的娘亲就在蚩尤麾下。黄帝与蚩尤大战后,蚩尤惨败,古月的娘亲也就战死了。”浮世子语气平淡。
桑莫心里却是不平静,古月这么多日日夜夜是如何过来的呢?那时的古月不同今日沉稳,一定也曾手足无措。
“那古月是如何活下来的?”桑莫问道。
“小姐,小姐。”冰儿轻拍着桑莫的肩头。
桑莫睁开眼,已不见浮世子。狐狸歪头看着自己,冰儿坐在身旁。
“到了?”桑莫撩开帘子看了看,是桑府的大门。
“我扶小姐下车。”冰儿掀开车帘,扶着桑莫出去了。
回到房中,问道屋子里熟悉得脂粉气,桑莫觉得好安心。
“你是否遇上什么邪祟?”古月突然说道。
“没有,为何这样问?”桑莫拿出银盒,看着里面的桃脂。
“马车上你小睡之时心神不宁。”古月盯着桑莫看。
“做了个梦罢了。”桑莫知道古月精得很,要是说谎被一定看得出来,这样说也就不算撒谎。
“什么梦?”古月一脸狐疑,追问道。
“梦见了狐狸,一定是整日里对着你,才会梦到的。”桑莫说道。
古月见桑莫并无不妥,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古月见桑莫并无不妥,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回到桑府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天气也渐渐暖和了。桑莫看着长进不少,先生讲课再也不左顾右盼,绣花也好看许多。
“小姐,老爷让我请您去前院。”冰儿跑进来说道。
“知道了。”桑莫放下手中的刺绣,跟着冰儿走。
“小姐可知是何事?”冰儿笑着问。
“对了,是何事?”桑莫问道。
“这个要小姐自己去看了才知道。”冰儿怪笑着。
桑莫走到前厅,见两男子在和爹爹说话,正是陈安与陈泰。
桑莫进去行了礼,就坐了下来。
“何时来的?”桑莫小声对坐在旁边的陈泰说道。
“也有些日子了,我们住在紫云楼。”陈泰看到桑莫掩不住的笑意。
“我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要去办,让莫儿带你们四处逛逛吧。”桑齐说罢就带着曹管家走了。
“桑小姐,一段日子不见,越加明艳照人”陈安说道。
“暖春了,人看起来精神些罢了。”桑莫微微笑着,心里却窃喜,那桃脂确实不错。
“莫儿谦逊,确实比上回见你还要好看呢。”陈泰说道。
“我还要赶去别处画像,桑小姐,我二弟甚少来这城里,还烦请你带他四处看看。”陈安说道。
“陈公子放心。”桑莫回道。
陈安又嘱咐陈泰几句,就走了。
现写现发,这样大家晚上不用等文了。
陈安又嘱咐陈泰几句,就走了。
“莫儿,我们去哪?”陈泰欣喜得问道。
“我平日子都是去一些女儿家的店铺看看,这一时也不知要去哪里,不如先四处逛逛?”桑莫说道。
陈泰点了点头,和桑莫在一块,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一路上桑莫都在听陈泰讲着都城的奇闻异事,也不觉得无趣。
“莫儿,好一阵子不见你。”说话的是莹莹。
“莹莹姐,我前段日子随爹爹去了桑家镇祭祖,不在城中。”桑莫也高兴得迎了上去。
“我打发人去你府上,都说你不在,害的我挂念。”莹莹娇声道。
“这是吕莹莹,吕知县的千金。这是陈泰,他爹爹是宫里的画师,衣锦还乡呢。”桑莫给两人引见。
陈泰与莹莹互行了礼,三人说笑着去沁香园坐坐。
临窗的风吹着,满室茶香,河边的小野花也开的盛,看着叫人心中高兴。
“莹莹姐,我好一段日子不再城中,可有什么趣事?”桑莫问道。
“趣事倒是没有,骇人的事倒是有一件。城中出了个采花贼,害了几个姑娘。”莹莹说道。
“何时的事?”桑莫好奇得问道。
“怕也有些日子了,这采花贼也精得很,前后害了四个姑娘,都是隔些日子犯一次案。”莹莹说道。
“可抓着人了?”陈泰有些紧张得问道,生怕桑莫也遇上这事。
“没有,抓不到。也是怪事,那四个姑娘说是被人奸污了,请人来验身却又是完璧。”莹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一下。
“我回来也有些日子了,怎的没听人说?”桑莫还想最近日子平淡,爱碎嘴的下人也没什么趣事说来的。
“这四位姑娘都不是寻常家的女儿,出了这事都是私交求我爹捉人,哪里敢传出去。今日也怪我多嘴,你们可千万不要出去说。”莹莹心里暗怪自己多嘴。
“莹莹姐放心,我和陈泰知轻重的。”桑莫说道。
今天更到这里了,没了。
“莹莹姐放心,我和陈泰知轻重的。”桑莫说道。
“桑莫,平日里少出门吧,我看这城中不太平呢。”陈泰说道。
莹莹见陈泰那个紧张的样子,就在桌子底下抓着桑莫的手晃了晃,坏笑着。
“吕小姐,这采花贼可留下什么?”陈泰见莹莹笑看着自己,自觉失礼,就找了别的说。
“我觉着不是人做的,以前我也不信这些,可上次那铜镜把我吓怕了。”莹莹说起镜妖,心有余悸。
“为何这么说?”桑莫现在一听到这些,就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那些姑娘说,晚上睡着后感觉有人爬上自己的床,全身动不了,也喊不出声,被害了后才有知觉。喊来人看,屋里的门和窗都好好的,连自己的衣物都穿的好好的。”莹莹说道。
“那为何说是被害了?”桑莫觉得奇怪。
“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平日里都少和男子触碰,出了那种事怎会不知?”莹莹附在桑莫耳边小声说道。
桑莫有些脸红,生怕陈泰听了去。
“那四位姑娘可有什么相同处?”陈泰问道,若是知道这些,桑莫便可避免了。
“都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其他的也没什么相同处了。”莹莹想了想。
陈泰有些紧张,大户人家的姑娘,桑莫不也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桑莫,早些回府吧。也要和桑老爷说说这事,就可多些人护着你。”陈泰嘱咐道。
“陈公子可娶妻了?”莹莹问了一句。
“尚未。”陈泰答道。
“这陈家公子还未娶亲,我看他心里有莫儿呢。”莹莹在桑莫耳边小声说道。
桑莫耳根子都红了,桌子下拉起莹莹的手就拍打了一下,示意她别说了。
“好好,不说了,莫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莹莹笑道。
“莹莹姐就会取笑我,你才是到了配婚时候,提亲的人把门槛都要踏破了吧?”桑莫也在莹莹耳边说道。
陈泰见两个姑娘耳语嬉笑,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们同辈,就不要公子小姐了,直呼名讳便是。我园子里的花都开了,过几日一道来看看可好?”莹莹大方得说道。
“你们府衙的园子还有什么可说的,还记得上次赏菊呢。”桑莫说道。
“莫儿会去,你也不会推辞吧?”莹莹看着陈泰。
“自然,莹莹小姐相邀,没有不去之理。”陈泰心里高兴着,正愁今日一别如何再见桑莫。
“陈泰还有个哥哥,到时也一块去吧。”桑莫说道。
“甚好,甚好,人多才热闹。”莹莹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