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部门？什么有关部门？”胡东宁问。
许警官没回答胡东宁的问题。许警官看了看那个叫老丁的，他大概是两人中地位稍高的那一位。
“你干嘛要知道，我们是哪个部门的？”老丁问胡东宁。
胡东宁笑笑。
“我为什么不该知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胡东宁反问他。
老丁语塞了。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
“你没必要知道我们是那个部门的，”老丁说，“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胡东宁又笑了一下。
“意思是说，你们的身份需要保密，对吧？”胡东宁问。
老丁没吱声，算是默认。
“你们的身份要保密，早说不就行了，我也就不会问了。”胡东宁说。
也许，老丁认为，第一个回合他没有占上风，这个，他是心不甘的，所以，接下来，几乎没什么客套，他就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我到你们单位，调你的档案看过，”老丁慢慢说，他希望，这能给胡东宁留下深刻的印象，能到胡东宁的单位调档案看，他们肯定来头不小，而且，他们调查胡东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胡东宁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没什么反应。
“你是副处长，是政府多年培养的干部，你也了解咱们的政策纪律，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老丁说。
胡东宁不置可否。
老丁盯着胡东宁看了一会儿。这花招，胡东宁早就烂熟于胸，此刻，他只觉得好笑。
“说说吧，”老丁说，他还是保持着慢慢的语调。
胡东宁笑笑的，一言不发。
老丁有点沉不住气了。
“你怎么不说话呀？”老丁说。
胡东宁旁若无人的拿出来一根烟，他点着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把烟吐在半空中，然后，他才开口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胡东宁问老丁，他的语调也学老丁，保持慢慢的速度。
老丁怔了一下。
“说什么？哼，你至少得表个态吧，国家培养你这么长时间，怎么着，你也得有个好的态度吧。”老丁说。
“我的态度不好吗？”胡东宁问，他倒仍然保持缓慢的语调。
老丁又楞了两秒钟。
“你自己说说，你的态度好吗？”他问胡东宁。
他把问题抛回给胡东宁，不好回答的问题，让胡东宁自己回答。
“好呀，我的态度好呀。国家给我发这么多年的工资，有关部门想问我几个问题，我的态度肯定得好。但我首先得知道，有关部门想让我说什么，然后，我才能说点什么。”胡东宁慢慢说。
老丁无话可说了。他唯一能干的事，就是瞪着胡东宁。
胡东宁倒是没看着老丁，但他也只是把老丁当成一团空气。
“我提个头吧。”老丁说。
胡东宁仍然不置可否。
“说说动车的事吧。”老丁说。
胡东宁并不惊奇，他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许警官领着两个牛皮哄哄的人，要找胡东宁谈话，能会有什么事呢，大概，只能是动车的事。胡东宁预测到动车会出事，而且，也提前跟许警官说了，这可能会引起某种重视。
许警官没回答胡东宁的问题。许警官看了看那个叫老丁的，他大概是两人中地位稍高的那一位。
“你干嘛要知道，我们是哪个部门的？”老丁问胡东宁。
胡东宁笑笑。
“我为什么不该知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胡东宁反问他。
老丁语塞了。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
“你没必要知道我们是那个部门的，”老丁说，“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胡东宁又笑了一下。
“意思是说，你们的身份需要保密，对吧？”胡东宁问。
老丁没吱声，算是默认。
“你们的身份要保密，早说不就行了，我也就不会问了。”胡东宁说。
也许，老丁认为，第一个回合他没有占上风，这个，他是心不甘的，所以，接下来，几乎没什么客套，他就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我到你们单位，调你的档案看过，”老丁慢慢说，他希望，这能给胡东宁留下深刻的印象，能到胡东宁的单位调档案看，他们肯定来头不小，而且，他们调查胡东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胡东宁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没什么反应。
“你是副处长，是政府多年培养的干部，你也了解咱们的政策纪律，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老丁说。
胡东宁不置可否。
老丁盯着胡东宁看了一会儿。这花招，胡东宁早就烂熟于胸，此刻，他只觉得好笑。
“说说吧，”老丁说，他还是保持着慢慢的语调。
胡东宁笑笑的，一言不发。
老丁有点沉不住气了。
“你怎么不说话呀？”老丁说。
胡东宁旁若无人的拿出来一根烟，他点着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把烟吐在半空中，然后，他才开口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胡东宁问老丁，他的语调也学老丁，保持慢慢的速度。
老丁怔了一下。
“说什么？哼，你至少得表个态吧，国家培养你这么长时间，怎么着，你也得有个好的态度吧。”老丁说。
“我的态度不好吗？”胡东宁问，他倒仍然保持缓慢的语调。
老丁又楞了两秒钟。
“你自己说说，你的态度好吗？”他问胡东宁。
他把问题抛回给胡东宁，不好回答的问题，让胡东宁自己回答。
“好呀，我的态度好呀。国家给我发这么多年的工资，有关部门想问我几个问题，我的态度肯定得好。但我首先得知道，有关部门想让我说什么，然后，我才能说点什么。”胡东宁慢慢说。
老丁无话可说了。他唯一能干的事，就是瞪着胡东宁。
胡东宁倒是没看着老丁，但他也只是把老丁当成一团空气。
“我提个头吧。”老丁说。
胡东宁仍然不置可否。
“说说动车的事吧。”老丁说。
胡东宁并不惊奇，他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许警官领着两个牛皮哄哄的人，要找胡东宁谈话，能会有什么事呢，大概，只能是动车的事。胡东宁预测到动车会出事，而且，也提前跟许警官说了，这可能会引起某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