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宁对疯子歌神产生了兴趣。胡东宁留了个心眼，有空的时候，他就四处走走，看是不是能碰到歌神。胡东宁想跟他聊几句，哪怕是他说些疯话，胡东宁也愿意听。
有一回，胡东宁在道观门口，看到了歌神。他这次没唱歌，但照样围了一群人，大家都津津有味的听他说着什么。
胡东宁悄悄地站在人群的后面，这样，既不容易被发现，也能听到歌神说些什么。
歌神在说道长谢一的事。
“谢一对孟菲说，有一种修炼办法，可以让你年轻二十岁。孟菲听了，非常高兴，这时，谢一又说话了。”歌神说，说到这儿，他停住了。
听众们憋不住了。
“他又说什么？谢一又说什么？”一个性急的听众问。
歌神嘿嘿一笑，就是不吭声。
有人看出来名堂，给歌神递了一根烟，又替他点着，歌神才继续说下去。
“谢一说，”歌神吐了一口烟，似乎挺享受的，“他说，或许，还不止年轻二十岁呢，搞得好的话，还有可能年轻三十岁。”
他又停下来了，瞧了瞧他的听众们，可听众们对二十岁或三十岁没什么兴趣，他们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孟菲听了这话，更高兴了，连忙问，这种修炼办法难练吗？谢一摇了一下头，然后说，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歌神说。
歌神又开始卖关子，哼哼唧唧的，不再往下说。有人干脆把一整包烟塞到了他的手里。
“别啰啰嗦嗦的，赶紧说。”那人催歌神。
一包烟，一整包烟呀，大概够分量了吧，可歌神还有点小要求。
“我没有打火机呢，给我一个打火机吧，光有烟，没有火，这可怎么成呢。”他说。
他的要求也被满足了。反正人多，有人恰好有多余的火机。
“快的说吧，快点说。”大家催他。
“好，好，我说，我说。”歌神表态，他这下没有理由拖拉了。
他清了清嗓子。
“孟菲追问，怎么修炼，但谢一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磨叽了一会儿后，谢一才说，这种修炼办法或许跟世俗的某些想法不太一样，他还是有点为难，不太想告诉孟菲。”
歌神又顿了顿。他这次停顿，并不是想要什么东西，一包烟，他已经很满足了，他这次停顿，纯粹是为了有个更好的效果。
效果的确也达到了，大家都静悄悄的，等他说呢。他又继续说下去。
“孟菲急了，孟菲说，只要能让她年轻二十岁，她什么事都愿意干，才不管那些世俗的想法呢。谢一又磨叽了一会儿，才告诉孟菲，那种修炼办法，呃，叫什么，嗯，”
臭小子又停顿了。
“快说呀，快说。”大家都催促他。
臭小子哈哈大笑。他很得意呀，他这个故事屡试不爽，总能让他搞到烟抽。讲得多了，他也非常清楚，该怎么吊大家的胃口。
“谢一说，那种修炼办法呀，叫合体双修。”歌神说。
有人听懂了，有人没听懂。歌神替那些没听懂的人着急。
“合体双修，合体双修你们不懂吗？”歌神说，他还前后摇摆着臀部，做着动作。
所有的人才哄堂大笑。
哄堂大笑的人群里还有几个身穿道袍的徒弟，他们大概是谢一的徒弟，但他们也跟着笑了，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质疑了故事的真实性。
“浄说疯话，师傅跟孟菲说话，你是怎么听到的？”有一个徒弟说。
歌神不干了。
“我是怎么听到的？我就偷偷躲在窗户外面，我当然能听到啦。”歌神说。
有一回，胡东宁在道观门口，看到了歌神。他这次没唱歌，但照样围了一群人，大家都津津有味的听他说着什么。
胡东宁悄悄地站在人群的后面，这样，既不容易被发现，也能听到歌神说些什么。
歌神在说道长谢一的事。
“谢一对孟菲说，有一种修炼办法，可以让你年轻二十岁。孟菲听了，非常高兴，这时，谢一又说话了。”歌神说，说到这儿，他停住了。
听众们憋不住了。
“他又说什么？谢一又说什么？”一个性急的听众问。
歌神嘿嘿一笑，就是不吭声。
有人看出来名堂，给歌神递了一根烟，又替他点着，歌神才继续说下去。
“谢一说，”歌神吐了一口烟，似乎挺享受的，“他说，或许，还不止年轻二十岁呢，搞得好的话，还有可能年轻三十岁。”
他又停下来了，瞧了瞧他的听众们，可听众们对二十岁或三十岁没什么兴趣，他们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孟菲听了这话，更高兴了，连忙问，这种修炼办法难练吗？谢一摇了一下头，然后说，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歌神说。
歌神又开始卖关子，哼哼唧唧的，不再往下说。有人干脆把一整包烟塞到了他的手里。
“别啰啰嗦嗦的，赶紧说。”那人催歌神。
一包烟，一整包烟呀，大概够分量了吧，可歌神还有点小要求。
“我没有打火机呢，给我一个打火机吧，光有烟，没有火，这可怎么成呢。”他说。
他的要求也被满足了。反正人多，有人恰好有多余的火机。
“快的说吧，快点说。”大家催他。
“好，好，我说，我说。”歌神表态，他这下没有理由拖拉了。
他清了清嗓子。
“孟菲追问，怎么修炼，但谢一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磨叽了一会儿后，谢一才说，这种修炼办法或许跟世俗的某些想法不太一样，他还是有点为难，不太想告诉孟菲。”
歌神又顿了顿。他这次停顿，并不是想要什么东西，一包烟，他已经很满足了，他这次停顿，纯粹是为了有个更好的效果。
效果的确也达到了，大家都静悄悄的，等他说呢。他又继续说下去。
“孟菲急了，孟菲说，只要能让她年轻二十岁，她什么事都愿意干，才不管那些世俗的想法呢。谢一又磨叽了一会儿，才告诉孟菲，那种修炼办法，呃，叫什么，嗯，”
臭小子又停顿了。
“快说呀，快说。”大家都催促他。
臭小子哈哈大笑。他很得意呀，他这个故事屡试不爽，总能让他搞到烟抽。讲得多了，他也非常清楚，该怎么吊大家的胃口。
“谢一说，那种修炼办法呀，叫合体双修。”歌神说。
有人听懂了，有人没听懂。歌神替那些没听懂的人着急。
“合体双修，合体双修你们不懂吗？”歌神说，他还前后摇摆着臀部，做着动作。
所有的人才哄堂大笑。
哄堂大笑的人群里还有几个身穿道袍的徒弟，他们大概是谢一的徒弟，但他们也跟着笑了，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质疑了故事的真实性。
“浄说疯话，师傅跟孟菲说话，你是怎么听到的？”有一个徒弟说。
歌神不干了。
“我是怎么听到的？我就偷偷躲在窗户外面，我当然能听到啦。”歌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