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问了问？随便问问，就能知道他大半年没去单位上过班了？这黑汉子的能量不小啊，省城的事，他都能这么快调查出来。
胡东宁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你干嘛不去单位上班呢？放着好好的副处长不干，在外面瞎逛，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呀？”老板又说。
胡东宁翻起眼睛，瞧了瞧眼前的这个黑大汉，没搭理他。黑大汉的态度倒好，他微笑着。
“是因为黄云吗？”黑大汉问。
“黄云？”
“是啊，黄云。”老板说，“你今天在黄云租的房子那儿呆了一整天，你刚从她那儿过来。”
胡东宁明白了，这黑大汉派人跟踪了他，而且，还跟踪了一天。所以，他知道胡东宁住在哪个旅馆，所以，在旅馆里，他查到了胡东宁的身份证，所以，他知道了胡东宁有大半年没去上过班。
黑大汉哈哈大笑。
“你昨天可是把我给搞懵了，我还以为你是谁呢，这么大的谱儿，有恃无恐的，原来呀，你就仅仅是个副处长而已。”黑大汉说。
胡东宁静静的等他说下去。
“别以为我们这里是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来个什么厅的副处长就能把我们给吓晕。跟你说吧，副处长不好使，比副处长大的官儿，我见得多了。”黑大汉说。
黑大汉的话，其实挺损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挫挫胡东宁的锐气，打击打击胡东宁的自信心。他的想法，搁在别人身上，或许有效，但对胡东宁来说，那就没啥作用了。此时的胡东宁，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
胡东宁嘿嘿一笑。
“哟，那我搞错了，我还以为副处长是挺大的官儿呢，能吓唬住你。搞错了，搞错了，我完全搞错了。”胡东宁说。
胡东宁这么一说，倒是让黑大汉安静下来。黑大汉本来以为，他已经完全把住了胡东宁的脉，胡东宁不过是个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指手画脚的省城副处长而已，但胡东宁却顺着他的话说，反倒让他没词儿了。
黑大汉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处下风，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又想到了一招，或许能进攻进攻胡东宁。
“你怎么会跟黄云相好呢？”黑大汉问。
他这么一问，胡东宁倒愣住了。
“跟黄云相好？”胡东宁说，他重复着黑大汉的话，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儿。
“是啊，你堂堂一个省城的副处长，怎么会跟黄云这个婊子相好呢？”黑大汉更近一步的说。
胡东宁脸上的笑没有了。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什么婊子不婊子的。”胡东宁说。
“嘴巴放干净一点？哟，嫌我说话不好听了？但我说的是实话呀，黄云她就是个婊子呀，在我的歌厅，她干的就是婊子的活儿。”老板说。
老板这时候已经清楚，没有黄云，胡东宁不知道也不会管燕子这茬事。他对黄云是非常恼怒的。
胡东宁阴沉着脸，老板明白，他已经找到了胡东宁的命门。轮到老板洋洋自得的笑了。
“我唯一搞不明白的事就是，你怎么会喜欢黄云呢？”老板问。
胡东宁点了一根烟，不搭理他。
“黄云长得是不丑，但她年纪太大了，算是个老娘们了，在我这个歌厅，她顶多是个配搭，没人了，客人才会点她。”老板说。
老板这么说，就是要激怒胡东宁。
“不过，碰到口味怪异的客人，也许会不一样。口味怪异的客人，或许会点黄云。”老板又说。
胡东宁这时也明白了老板的心思，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你呢？你是不是口味怪异？”老板问胡东宁。
胡东宁反倒笑起来。
“是，我就是口味怪异，我就是喜欢黄云，我就是跟她相好，怎么啦？”胡东宁说。
“没什么，没什么，你喜欢谁，那是你的自由。”老板说，“不过，我既然知道你有这样的口味，我倒可以帮帮你。”
“帮帮我？”
“是啊，帮帮你。我这里有好多老娘们呢，你要是愿意，我挨个介绍给你。我还可以对你优惠一点，给你打八折。”老板说。
胡东宁忍不住了。
“别跟我扯东扯西的，我就问你，你放不放燕子？”胡东宁说。
“燕子？你也喜欢燕子呀？”老板问。
胡东宁又被气笑了。
“你老少通吃呀。”老板说，“不过，燕子，可不能让你随便得手。”
胡东宁冷冷的瞅着黑大汉。
“燕子是没开过处的雏儿，值大钱了，再说，是人家镇长先打的招呼，就算你的副处级别高一点，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呀。”老板说。
胡东宁站了起来，老板倒还稳稳当当的坐着。
“这么说，你是拒绝我了？”胡东宁问。
老板没回答他，怡然自得的抽着烟。
“那好，既然跟商量不好，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胡东宁说。
老板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你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我等着你。”老板说。
胡东宁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你干嘛不去单位上班呢？放着好好的副处长不干，在外面瞎逛，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呀？”老板又说。
胡东宁翻起眼睛，瞧了瞧眼前的这个黑大汉，没搭理他。黑大汉的态度倒好，他微笑着。
“是因为黄云吗？”黑大汉问。
“黄云？”
“是啊，黄云。”老板说，“你今天在黄云租的房子那儿呆了一整天，你刚从她那儿过来。”
胡东宁明白了，这黑大汉派人跟踪了他，而且，还跟踪了一天。所以，他知道胡东宁住在哪个旅馆，所以，在旅馆里，他查到了胡东宁的身份证，所以，他知道了胡东宁有大半年没去上过班。
黑大汉哈哈大笑。
“你昨天可是把我给搞懵了，我还以为你是谁呢，这么大的谱儿，有恃无恐的，原来呀，你就仅仅是个副处长而已。”黑大汉说。
胡东宁静静的等他说下去。
“别以为我们这里是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来个什么厅的副处长就能把我们给吓晕。跟你说吧，副处长不好使，比副处长大的官儿，我见得多了。”黑大汉说。
黑大汉的话，其实挺损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挫挫胡东宁的锐气，打击打击胡东宁的自信心。他的想法，搁在别人身上，或许有效，但对胡东宁来说，那就没啥作用了。此时的胡东宁，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
胡东宁嘿嘿一笑。
“哟，那我搞错了，我还以为副处长是挺大的官儿呢，能吓唬住你。搞错了，搞错了，我完全搞错了。”胡东宁说。
胡东宁这么一说，倒是让黑大汉安静下来。黑大汉本来以为，他已经完全把住了胡东宁的脉，胡东宁不过是个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指手画脚的省城副处长而已，但胡东宁却顺着他的话说，反倒让他没词儿了。
黑大汉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处下风，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又想到了一招，或许能进攻进攻胡东宁。
“你怎么会跟黄云相好呢？”黑大汉问。
他这么一问，胡东宁倒愣住了。
“跟黄云相好？”胡东宁说，他重复着黑大汉的话，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儿。
“是啊，你堂堂一个省城的副处长，怎么会跟黄云这个婊子相好呢？”黑大汉更近一步的说。
胡东宁脸上的笑没有了。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什么婊子不婊子的。”胡东宁说。
“嘴巴放干净一点？哟，嫌我说话不好听了？但我说的是实话呀，黄云她就是个婊子呀，在我的歌厅，她干的就是婊子的活儿。”老板说。
老板这时候已经清楚，没有黄云，胡东宁不知道也不会管燕子这茬事。他对黄云是非常恼怒的。
胡东宁阴沉着脸，老板明白，他已经找到了胡东宁的命门。轮到老板洋洋自得的笑了。
“我唯一搞不明白的事就是，你怎么会喜欢黄云呢？”老板问。
胡东宁点了一根烟，不搭理他。
“黄云长得是不丑，但她年纪太大了，算是个老娘们了，在我这个歌厅，她顶多是个配搭，没人了，客人才会点她。”老板说。
老板这么说，就是要激怒胡东宁。
“不过，碰到口味怪异的客人，也许会不一样。口味怪异的客人，或许会点黄云。”老板又说。
胡东宁这时也明白了老板的心思，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你呢？你是不是口味怪异？”老板问胡东宁。
胡东宁反倒笑起来。
“是，我就是口味怪异，我就是喜欢黄云，我就是跟她相好，怎么啦？”胡东宁说。
“没什么，没什么，你喜欢谁，那是你的自由。”老板说，“不过，我既然知道你有这样的口味，我倒可以帮帮你。”
“帮帮我？”
“是啊，帮帮你。我这里有好多老娘们呢，你要是愿意，我挨个介绍给你。我还可以对你优惠一点，给你打八折。”老板说。
胡东宁忍不住了。
“别跟我扯东扯西的，我就问你，你放不放燕子？”胡东宁说。
“燕子？你也喜欢燕子呀？”老板问。
胡东宁又被气笑了。
“你老少通吃呀。”老板说，“不过，燕子，可不能让你随便得手。”
胡东宁冷冷的瞅着黑大汉。
“燕子是没开过处的雏儿，值大钱了，再说，是人家镇长先打的招呼，就算你的副处级别高一点，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呀。”老板说。
胡东宁站了起来，老板倒还稳稳当当的坐着。
“这么说，你是拒绝我了？”胡东宁问。
老板没回答他，怡然自得的抽着烟。
“那好，既然跟商量不好，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胡东宁说。
老板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你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我等着你。”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