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回来了。呵呵,谢抬爱。
继续更新,说好了不做太监的。
众位,继续。
首先是暗红色与粉色搭配起来的香艳,然后墙上是几面非常大的镜子,一张大床,黑色床单——我顿时生出了一个轻浮的想象,两个白晰的身体在黑色背景里纠结,是一件多么对比鲜明的事啊,老板不去做导演可惜了,如果让他拍色戒,一定会刺激到更多淫荡青年的YY神经。
在墙角处,有一个园形的平台,台面是镜子,上面还有一根竖起来的杆。床的正上方,还有一个类似单杠的东西,另外,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的东西,我简直像是进入了宝藏的阿拉丁,眼花燎乱。
我不敢久留,按照原样锁上了门,老板是个细心的人,早在进去之前,我就看了脚下,有些细细碎碎的纸屑,我的脚步带风,吹动了那些东西,于是,我一一摆好,轻手轻脚出了门。深夜里,一个人从那样出乎意料的房间里走出来,走廊里静静地,我有点说不清的感觉。
我想,曾经一度,我是那么有理想的一个青年,想在公司大展抱负,然后做一个极为成功的商人,而且还是那种谈笑间商界对手心悦诚服的大商,可是,现实社会的种种,已经把我的理想挤成薄薄一片,我知道,我必须用这薄薄一片,去划开某些坚硬的东西,才可能进入到核心。
好失落。
可人,总会有一段时间,这么失落的不是吗,于是,慢慢就认清人生,慢慢相信命运。
又悲凉了一阵,才发现自己贪念未断,老板的那个房间里,摄像头应该非常好安装,不像是办公那里人来人往,况且上面还有天花板和空调口,再接上一条外供电源,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坚信,老板把房间布置得如此怪异,决不只是为了苏嫣一个人。
业务部刘副总监,也就是那个和我闹矛盾的好色男人非要请我吃饭的决心,堪比日月之恒定。我终于答应了他。
我们不知何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常常一个人钻到我的房间里,顺手拿走一本内刊,或是向我打听某样软件。继而谈到事业,最终谈到女人。
男人关系的分界线,好像就是你们两个能不能认真而淫荡地谈起自己的女人。
他坦诚他有一个情人。我则装做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不会吧,您看起来是那样正派的人。”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大奸大恶,胸怀千里的男人,别人对你好,信任你,当然你也要对别人以诚相待,这个法则最好,谁都不会吃亏。
他没有仔细讲,笑着说:“吃酒时,再告诉你。”
他用了吃酒这个吃字,让我想起那些个梁山好汉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的场景,语言的魅力就在于此,一个字就可以改变一个敏感人的感觉。
酒席一共三个人,他,我,业务部的马良。看得出来,是他的心腹,但心腹有时会变成心腹之患。
在正式喝酒之前,他先说了件事,我们在重庆方面要找一个大的代理商,同时也考察一下那里一些原料提供商,所以他要带我走一趟。让我也熟悉一下信息,为下一步做电子商务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点头,看到马良也频频点头。
然后就开始喝酒,再往后,我就很不争气地喝多了。
但神智却依旧清醒。他带我去洗浴中心,我在洗手间那里洗了把脸,清醒了很多。
早在车上,他就笑着拍我的肩,对我说:“白兄弟,我带你去个地方,保你终生难忘。”男人说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况且那个洗浴中心,本身就不清白。
在此之前,我一直为我这个优点骄傲着,我总觉得,拿钱买来的性爱很让人不舒服。
可是,年龄越大,我发现这个说法越靠不住脚,才明白,我之前一直没把性爱与精神爱清晰地分开来,打个比方,比如以前约女朋友吃饭吃的不是饭,是感觉,现在一个人跑去楼下买快餐,吃的就是饭,为的就是三个字,我饿了。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眼睛有些发红,头发还算整齐,面色因为喝多了酒,显得苍白,是个可以自怜自爱的好胚子。
身边一个轻柔的声音:“先生,擦下手吧。”
我随手拿过毛巾,从镜子里看了一下递毛巾的女子。嗯?怎么有点熟悉。
在此再次声明一下。
以前有个看贴的,把此文发到百度贴吧上了,说是自己写的,我这边贴一点,那边就搞上一点,被我发现后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强词夺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这里看贴子,如果是的话,我不欢迎你。
弄得非常不爽,不想写下去的心都有了。
职业原因,我厌恶抄袭,抄袭了再强词夺理的,就让人痛恨了。
希望你看到后,就此离开这个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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