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1937年,抗战中消失的国军某团之谜。

  老房头和李大嘴、王大富先是一脸疑惑,接着是吃惊,最后茫然的望着我和丁文。我朝那个房间指了一下。三人莫名其妙的推开了门,当场吐掉,老房头一脸惊恐的直接跑到我身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气,李大嘴和王大富已经懵掉,挪步走到我们面前,傻傻的看着桌子上的瓶子,又傻傻的看着房间的摆设。
  丁文此刻有些无力,他点了根烟,很久才抽一口,就这么发呆。以至于香烟燃尽烫着他手的时候,他才甩开。
  丁文眼里噙满了泪水,我们在这种场景之下不合时宜的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有些安心,不再那么恐惧。丁文已经对着满桌子的液体摆弄起来,我们终于认知到眼下不适合活在仇恨之中。桌子上最右侧凌乱的堆了一堆材料。但全是日文。对于那些高科技的仪器我们更是不懂,也只好无能为力。
  我只好跟王大富、李大嘴检查剩下的房间,一间间的推开之后,几乎都是一些牢笼、囚室杂物间之类。还有一间房子里有一台发电机,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仪器。最后边两间房子的其中一间是一个比较大的宿舍,里面用摆满十几张双人床,床上是一些毛巾被子之类的东西。右边角落里约有十枝三八式步枪躺在那里。在里面是一个小套房。我静静的推开了门,里面很干净,很小,甚至有些幽静,除了桌椅,衣柜和行军床之后,几乎是徒空四壁。桌子上摆满了纸张,跟外面不同的是,摆放的很整齐,一叠叠的码放在一边。也全是日文,我没兴趣。拉开了桌子上仅有的一只抽屉,我希望能找出一些对我们有帮助的东西。很遗憾,抽屉里放着一把南部,枪下面压着一张照片。照片是张合影,一个一身戎装满脸庸人像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穿着和服畏惧的女人,以及一个手拿樱花的小女孩。这是个日本人家的合影。那男人是大佐军衔,标志的丹仁胡,我越看越不顺眼,生起了一股愤怒,有种想撕掉的冲动。王大富和李大嘴愤愤不平道:“让我抓到这狗日的我肯定把他千刀万剐。”
  我制止了他们的骚动,在仔细的搜查了一下什么也没发现。我收起南部和照片往回返去。
  我把枪和照片丢给丁文,简单的说了一下房间的大概情况。丁文接过照片看了两眼之后放在一旁。疑惑不解道:“这里为什么会没有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我:“是啊,确实很奇怪。”
  丁文面色凝重起来,一会儿说:“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座房子好像在山洞里面,是被掏空之后建造的,被山给包裹着,除了暗门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通道。我刚刚大胆的分析联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是明朝的时候修的,说到这里,丁文指了指这里仅有的几件木制品说:“这些东西都可以说明。后来这里可能被日本人发现,加以修缮之后给利用,然后这里成了一个实验室。在看这些仪器。完全不是用于正常的科研,用来做什么现在也说不准。实验的对象却是我们中国人。”在中国人这三个字上,丁文加重了语气。神情也变得悲愤起来。
  丁文的这席话带动了我们的情绪。丁文双手揉了把脸之后接着说:“咱们现在得冷静,事情一件一件的迎面而来,日军这么大张旗鼓显然是有备而来,加上罗建强死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止日本人,我觉得还有洋人参与其中。肯定的是,在抗战爆发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动手了。”
  “狗日的日本鬼子。”李大嘴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骂道。
  老房头也握紧了拳头说:“这些人全都会不得好死。”
  “日军的实验是不是跟壁画有关系?”我望着丁文道。
  丁文点了点头之后说:“肯定有关系,不然罗建强之前不会强调这两个字。我觉得这只是其一。他们的目的不止是这个。”
  我一阵疑惑:“那是?”
  丁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我们像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一般,从开始一直到现在。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
  顿了顿之后,丁文又接着道:“看见那些尸体了吗?已经开始慢慢腐烂,保守估计应该死了一个星期以上。再看看这桌子上,满是灰尘,这屋子里连个人影都没。这些能说明什么?”
  我思考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这里至少一个星期之前都没有人活动过了?”
  丁文嗯了一下之后说:“从咱们一开始发现地道和暗门直至来到这里,但这里却没人,你不觉得好像是有只无形大手操控着我们吗?事情不会那么巧合,我们一次次的为自己的聪明发现而洋洋得意的时候或许真正的敌人就在后面看着我们冷笑。”
  丁文这些话一出口,我倒吸了一口气,看来我想事处事的时候都太过简单和鲁莽。我不由得再次佩服起丁文来。
  丁文点了支烟后说:“我觉得是有人一步步的把我们引入其中,来达到一个特别的目的。否则,我们早就死了。”
  “我们?”我望了望肮脏、疲倦的众人之后一脸质疑的望着丁文。
  丁文踩灭烟蒂之后一脸惋惜的说:“两个线索在罗建强身上,可惜他死了,不然咱们最起码能搞得清楚日军到底在做什么实验。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还有一个呢?”我连忙问道。
  丁文没有答话而是自顾的说道:“还记得那个僵尸吗?”
  “袁副将?”记得啊,我点了点头疑惑的望着丁文。
  平常对这些极感兴趣的老房头现在一脸平静的望着丁文,再无之前的兴奋和狂热。
  丁文笑了一下,这种笑容不在让人生厌,而是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一般。如浴三月春风,让人温暖备至。但笑容随即消失,丁文一脸冷峻道:“真正的僵尸已经死了。”
  此言一出我们无不大吃一惊,诧异之极。老房头一脸惊骇说:“死了?那咱们之前遇到的那个不是??”
  “是啊?那僵尸子弹都伤不了他,手榴弹也只能阻滞他。不是僵尸又是什么呢?”我吃惊道。
  丁文挠了挠痒痒又抓了抓头发望着我们说:“你们真的相信有僵尸?”
  我有些糊涂,闹不清丁文到底要表达什么。我紧盯着他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丁文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递给我们:“看看这个。”
  我接过之后,发现那是一张未成型的草图,纸的正中间画着一个似人非人的人体图。两边用日文标志注释着。我有些云里雾里。把草图扔给老房头之后望着丁文询问道:“你的意思是?…..”
  丁文一脸肯定的说:“我想之前咱们碰到的那个“僵尸”也是日军的实验之一。且不管他们怎么研究出来的。
  这些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仅凭这张图?”我望着询问道。
  丁文陷入长久的回忆之中,我们屏息凝视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才发话道:“不仅仅是这张图,咱们第一次见那玩意儿的时候你还记得吗?”我点了点头期待他的下文。
  丁文用手在桌子上画着圈道:“眼神,“僵尸”的眼神,只有人类才有那种眼神。无助、不甘、屈辱都呈现在他的眼神之中。那种眼神我会永生难忘。”
  “凭借着这张草图和眼神你就这么肯定?”我仍然坚持着我的观点。
  丁文凝望着天花板道:“还有一点,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我正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丁文摆了摆手说:“这个先不提,我先去看看其他的房间。”
  我目视着他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被人操纵?日军的实验?无人的实验室?这么多问题再次迎头而来,我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有些心力绞碎。难免丁文说自己很累,看来真的很累,很累很累。
  本来说今天把这章写完呢,临时又构思了一下,增加了一些内容!争取更加精彩!今天不更了,在被窝了现在,谢谢你们!
  
  前面对环境有些描写不足,下次我画个图!
  
  起床更新了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十点那时候起床说更新呢,又小躺了一下,谁知竟然睡到现在,愧对大家了。我今天多更一些!
  差不多一根烟的功夫,丁文一脸凝重的回到我们身边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说:“狗日的日本鬼子真是丧尽天良。这里的机器几乎全都用来折磨人的。那些尸骸都是一个个的被折磨而死,然后被肢解掉,他们活着的时候受尽了屈辱,连死的时候也没尊严。”然后他又低沉道:“我丁文在此明誓,如若有机会,定当殓了他们的尸骸,定当为他们报仇雪恨。”然后他指了指我们说:“你们要记住这里的一切,日本永远是我们的敌人,血债要用血来还。等有一天日本鬼子被赶出中国,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活着,一定告诫子孙后人日军所对我们犯下的罪行!”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历史和真理永远不会被人遗忘。”然后我指了指李大嘴和王大富说:“你们也是,一定要谨记。”
  李大嘴和王大富一脸愤慨的点了点头,李大嘴拿着他的中正式愤怒的挥舞着,这可能是他最好的泄愤方式。挥舞够了,李大嘴也累了。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气,眼里满是怒火。
  丁文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疲倦道:“咱们该休息一下了。仇恨会消逝一切。咱们最需要的就是冷静。”然后他指了指李大嘴和王大富说:“你们和老房头先去休息,我跟段连长谈些事。”他们俩点了点头,和老房头一起离去。
  丁文看着他们走进房间之后转头对我问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怔了一下理了理头绪说:“事情太多了,不知从何查起,你的意思呢?”
  丁文摇了摇头:“我有些无能为力,我觉得凭我们几个查不出点什么。”
  “那?….”我望着丁文有些不知所措。
  丁文叹了口气说:“我觉得最主要的就是搞清楚日军在做什么实验,人为什么会消失掉。你也知道,这里好像一个星期前就没有人迹。”
  我一阵质疑道:“不可能吧,罗建强的伤是怎么回事?如果说这里没人的话,他的伤势那么严重,不可能挺过一星期。”
  丁文背对着我道:“这也是我最为疑惑的原因之一,凭这个我才断定一定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然后设好套一步步的让我们钻进去。”
  我不屑的笑道:“就我们几个,不可能。”
  丁文一下子转过头来,这猛然的举动吓了我一跳,他的脸色可怕的吓人:“他们的目的可能是想牵扯出我的组织。”
  我不禁讶然道:“牵扯出你们的组织?那你们组织里到底有没有人派别的人来到这里?除了你和“狗”?之外。”
  丁文一脸懊丧:“可惜和狗还没联系上。他现在生死未卜,可能已遭日本人毒手。”
  “死了?”我再次愕然。
  丁文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不确定,”
  “那僵尸?剩下的那一点是什么?”丁文说凭三点可以断定那不是真正的僵尸,只是日军的实验品。
  丁文依旧回避了这个话题,而是从下身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银制做工精巧的十字架递给我。
  我接过之后打量了一下吃惊道:“十字架?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丁文卖了个关子问道:“我也奇怪,不过一会儿咱们就全知道。”
  我有些不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丁文测了一下头道:“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总是感觉你不相信我一样?处处瞒着我?”我的声音也提升了一个高度。
  丁文解开了内衬上的风纪扣说:“走吧,先去休息,睡醒了让你看一场好戏。”说完这些,他朝走廊走去,不再理我。
  我傻傻的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思绪万千,丁文现在怎么变得神经有些不正常,带着满腹疑问打了个哈欠也朝走廊走去。
  @淡然猎人 2012-3-3 20:44:00
  感觉这些日军和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有点类似.但是如果要做人体实验那要肢解人体干嘛?
  我觉得他们想“创造”怪物的可能性很大.
  没电脑,从开始到现在都用手机顶,所以也没加群,明天电脑就回来了,南宫咱们群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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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于各种残忍的实验。
  群号是:124050764
  大家别急,还有呢,今天会把这章给发完的。
  毫无疑问,那个单间留给了丁文,李大嘴三人早已沉沉睡去,经历了这么多,每个人都渴望睡一个安稳觉,好好的休息一下,现在有了床,虽然总感觉这里离奇,恐怖。但并不妨碍我们休息。
  躺在床上之后,心里一直在考虑着丁文之前说的那些话,那个十字架又是什么来头?丁文所说的好戏又是什么?不久,意识开始模糊,全身也放松下来,眼皮也开始耷拉,翻了个身之后,我也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精神好了许多,浑身上下精力充沛,除了双眼感觉有些微肿,别的什么都好。
  抬眼一看,房间里也空无一人,穿衣下床推了推里面的单间,丁文也不在,可能他们醒的都比我早吧。拖着步子来到大厅,发现他们几个正在吃饭。揉了揉眼睛,不满道:“怎么吃饭也不叫我一声,饿死我了。”
  李大嘴嘴里塞了满满的一块牛肉口齿不清的说:“叫了你三次了,根本就没动静。丁少校说在让你睡一半会儿,我们就先吃饭了。”
  丁文也朝我摆了摆手说:“赶紧吃吧,吃完了还有事儿呢。?”
  我大口的狼吞虎咽起来,差不多的时候,我拍了拍肚皮说:“好久没吃的这么饱了。”打了个饱嗝之后我看着丁文道:“现在该说了吧?”
  丁文抹了抹嘴,点了根烟,悠闲的抽了一口之后说:“别急,等我把这根烟抽完。”
  王大富把桌子上我们制造的残羹剩饭给打扫好之后,也点了根烟,一时间,烟雾缭绕。我也索性点了根烟抽着看着他们。
  丁文感叹道:“这美国烟确实不错,开始还抽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了。”这句话明显是对着老房头说的。
  老房头笑呵呵的说:“是啊,确实不错。”
  丁文又问道:“房老,中国有几句古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后者有些吃惊,顿了顿道:“丁少校请说。”
  丁文笑了一下,把烟蒂给踩灭之后,掏出了他的那把勃朗宁在手里把玩着。又抬了抬头看着老房头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这些话我发现很适合您?”
  我们纳闷的看着丁文,又纳闷的看着老房头,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老房头有些不自然:“丁少校到底想说什么?请但说无妨。老朽洗耳恭听。”
  丁文把手枪弹夹取出来之后,把子弹一粒粒的抠出,又一粒粒的装进去。感叹道:“这真是把好枪。”
  我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丁文笑着看了看我,又望了望老房头,不过笑容明显在老房头那里消失。他的神情有些冷峻:“房老,我问您这两句话您听过没有?”
  老房头先是一脸惊讶,然后点了点头说:“听过啊?丁少校的意思是?”
  丁文慢悠悠的踱步来到老房头身边冷笑道:“房老信奉什么宗教?”
  “基督啊”老房头不假思索道,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望着丁文。
  丁文从兜里掏出了那把十字架扔到老房头眼前的桌子上道:“这个东西你很是熟悉吧?”
  老房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丁少校也信奉基督?”
  丁文对着枪口哈了一下气笑道:“我只信我自己,我只信我手里的家伙。”
  老房头拿出手绢擦了擦汗说:“丁少校果然是性情中人。”
  “啊,房老您热吗?怎么出汗了?”丁文的口气绝不友好,我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老房头更不自然,边擦边说:“人长的胖,就容易出汗,尤其是刚吃过饭之后。”
  丁文的表情反复无常,转变的是如此之快,他像个市井小侩一样的谄笑道:“房老打算怎么个死法?是让我一枪结果了你,还是把你当作实验品一样折磨死你?”我想如果我用枪打死你的话,太过便宜你了,死了的那些冤魂也不同意。”丁文的表情现在平静的吓人。
  我有些迷迷糊糊,李大嘴和王大富也是如此,我们怔怔的看着丁文。
  我:“什么个意思?”
  丁文用山东口音学我的话道:“什么个意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老房头继续用手绢擦着汗语气却明显颤抖了许多:“丁少校莫开这样的玩笑,老朽年纪已大,经不起这般惊乍。”
  丁文变得开始愤怒,他一把揪起老房头的衣领厉声道:“死了的那些亡魂就惊受得了吗?他们活着的时候受尽屈辱,死了的时候一样没尊严。你听到他们的哀怨和不甘了吗?听到了吗?”
  丁文一把拽起老房头往走廊里拖去,老房头瘫软在地。丁文吼道:“来,我先让你体验体验被折磨而死是什么样的滋味,然后我会把你的尸体也抛进去,你去听听,听听他们的愤怒和不甘!”
  老房头双手抱着丁文的脚乞求道:“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一下子傻掉了,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丁文又在老房头身上发现了什么,老房头到底有多少秘密。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老房头身下流出,接着是一股尿臊味,原来这老东西给吓尿了,被折磨而死和一枪打死,我想谁都会选择后者。
  丁文俯视着老房头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问一句你要给我答一句,听明白没?否则后果你知道。”
  老房头先是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说:“让我说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文冷笑道:“你撒谎的能力很强,不过,你就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你的计划固然巧妙,但是你疏忽了一点,太多的巧合之后,人难免会生疑,之前你曾经说你是美国派来的,说你的同伴们都死了,尸体呢?血迹呢?我当时只不过没有拆穿你而已,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假意的迎合你,作秀给你看,可惜啊,你被我看出了。而你却还蒙在鼓里。”
  老房头不甘道:“想不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我服!”
  丁文没兴趣听他的奉承,厉声道:“先说说你的身份吧。”
  老房头咳嗽了一下说:“日本人,从小在中国长大,间谍。主要是搜集情报。”
  我看着老房头愤怒道:“我千想万想,但却想不到你的真实身份是日本人,竟然自小在中国长大,怪不得你他妈操着一口地道的中国话。竟然还是个间谍,老子今天一枪结果了你。”我话音刚落,李大嘴和王大富也同时拉起了枪栓。
  丁文厉声阻止道:“他死了线索全断。咱们还得从头查?来,我不拦你们,你们打死他。”
  我出了一口气,理智了许多,无力的放掉柯尔特。
  丁文:“背包和箱子怎么解释?”
  老房头闭了闭眼睛吸了口气说:“这洞里曾经来过四个美国人,被我们给结果了。他们在死之前把东西都推到了河里,我们的人下去打捞过,但是全没上来,只冒出了一股血水,在无动静。也就不了了之了。想不到竟然被你们给发现了,而且平安无事的把东西给弄了上来。“然后你就利用他们之中某个人的身份了?是不是?”丁文说道。
  老房头点了点头。丁文讥笑道:“想不到还是被我给看穿了是吧?”
  老房头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了,这解释也合理的多。又想起丁文之前下水的时候说的那个长着獠牙的怪鱼,想着老房头的人也是被那东西给咬死的。有些不寒而栗。打了个冷颤。
  丁文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问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又是什么时候修建的这个实验场所?”
  老房头停顿了一下说:“民国二十一年就开始动身了,修这个实验场所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后来接到的命令,我是上年的年末来的这里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我大吃一惊道:“妈的,五年前你们就来到了这里?来这山洞的目的到底是干嘛?”
  丁文摆了摆手说:“一件件的问。反正咱们时间多的是?然后丁文在桌子上把那张草图找出来问道:“这也是你们实验的其中之一吧?”
  老房头无力的点了点头说:“也不知道当时军方是谁先提议的,说用人来制造生化战士,具体步骤我是不知道,然后就开始实施,实验对象就是抓的那些普通的老百姓。”
  果然被丁文给言中,我再次怒火中烧朝着老房头吼道:“你们他妈的丧尽天良,拿我们中国人做实验。”
  老房头辩解道:“我也不想这样,这是上层的意思。”
  我见老房头还在狡辩,一拳砸在了老房头的脑袋上,手脚并用的动起手来。丁文一把拽住我说:“别打了,打死他就完了。”
  我朝老房头呸了一下停了手,眼睛却一直瞪着他。
  丁文又问道:“这里是不是被你们给挖通了?”
  老房头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说:“是也不是,这里是通了,但是具体有哪些通道我还不了解,这里在我们发现之前就差不多已经连通了。后来我们多方查证才得知这里在明朝末年清军入关的时候是明朝皇帝修建的避难之所。很大一部分是他们修的。我们只不过改善了一下。”
  丁文拿出腰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你们还真会利用。罗建强和崔振是不是你们抓走的?”
  老房头已经鼻青脸肿,他抹了抹嘴角的血债点了点头说:“嗯,是,崔振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给溜掉了。”
  我闻言大吃一惊:“崔振不是你们的人?”
  老房头摇了摇头说:“他不是我们的人,不过他不简单。”
  丁文眉头拧成了一股疙瘩,他往前迈了两步直直的盯着老房头说:“崔振没事儿吧?”
  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丁文老是关注崔振,莫非他们也有什么缘由?
  大家有什么疑惑之处可以问,我下文好做解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都有些糊涂了。
  丁文哦了一下之后,又往后退了一下问道:“罗建强所说的超脱实验是什么意思?还有洋人”
  老房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洋人,我也好奇。”
  丁文又凑上前去问道:“超脱是什么实验?”
  老房头陷入简短的回忆之中,之后有些恐惧,深呼了一口气之后说:“超脱实验,就是折磨一个人,让被折磨的人临界于生死两界的状态,以得知死后的情景。罗建强可能就是被折磨的对象。”
  我再次的愤怒起来,丁文朝我摆了摆手又问道:“美国人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不是你们之前都设计好的?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老房头有些茫然:“美国人来这里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然后他又点了点头。”
  丁文紧盯着老房头说:“你是不是想体验一下怎么超脱?”
  老房头一下子急了,恐惧道:“我真不知道,骗你我不得好死。”
  丁文注视了老房头两三秒之后又问道:“崔振是怎么逃的?跑哪里去了?”
  老房头又是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是当事人,他怎么跑的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
  丁文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转过身去,一会儿又问道:“你们研究的生化人有几个?”
  老房头想了会儿说:“就那一个,还让他跑了。”
  丁文皱了一下眉道:“然后你们就出去找,后来遇见了我们几个,你先是遇见了崔振,然后又遇到了我们,你就让你们的人先回去然后你就随意说了一个传说,说你是此类的研究者,让我们相信你。你说你是做间谍的,是不是已经得知了我们组织会派人到这里来?”
  老房头摇了摇头辩解道:“不知道啊!”
  丁文冷笑了一下说:“你还骗我?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那个时候我们几个早就死了!”
  老房头冒出了一身冷汗,浑身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丁文又问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其他的人哪里去了?”丁文再次问出了我们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到了之前在溶洞里看到罗建强莫名出现在半空的场景又问道:“我那次看见罗建强是不是也是你们搞的鬼?”
  老房头没有回话,而是伸出手看着丁文说:“给我根烟抽。”
  丁文没有回话,而是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了老房头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老房头接过烟之后,把烟叼在嘴上。手在裤兜里摸索着,我以为他在找火柴。谁知老房头竟然把他的那把用于自杀还不够火力的袖珍手枪给掏了出来,快速的吐掉嘴里的烟卷,把枪吞进嘴里之后冷笑道:“你们永远不会知道”
  正待我们要做出动作的时候,枪声响了,枪声很低沉,但已经足以致命,老房头的后脑勺被击穿,他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他死了,带着我们最想知道却还没来得及问的秘密。
  丁文一阵慌乱,摇了摇老房头,老房头一动也不动。丁文有些狂躁的吼道:“都怪我,都怪我。永远在不该出问题的地方出问题。”
  老房头死了,我们的线索再度中断。他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就标志着日军来这里绝对不止是实验这么简单。丁文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
  我拍了拍丁文的肩膀安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丁文转过头看着我,眼里布满血丝,我正吃惊他的变化。丁文跌跌撞撞费力的站了起来,朝房间走去,我们在后面傻傻的看着他。扑通一下,丁文摔倒在地。我们赶紧跑过去,丁文已经闭上眼睛,我害怕至极,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我使劲的按了按他的人中,丁文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道:“让说休息一会儿。”说完之后,眼睛再度闭上。
  我们把他扶近房间之后,傻傻的彼此注视着,老房头死了,线索中断了、丁文莫名昏倒。我有些狂躁,更多的事情接踵而来,我已经变的力不从心…..
  不更了,脖子酸痛,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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