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啊怖 2011-8-22 23:51:00
用手机闷头看了三天,终于追上大部队了,有些话不吐不快:其一,为胖子渊博的知识面折服,犹其是兵器和宗教方面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敬佩!其二,为胖子的人格魅力折服,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楼盖高了,也就什么人都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有之,吹毛求疵者有之,狂催进度者有之。他们没不会体会码字者的辛苦,但胖子以博大的胸怀容忍了他们,这点改变了我以往对东北人的认知,在这里要由衷的表达我的敬意!敬礼!其三,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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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布兄弟的支持与褒奖,咱俩应该差不多大,所以叫胖子就好,简单又亲切,符合胖子我一贯的风格,呵呵
@草莓咩 2011-8-23 8:05:00
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鱼哥回俺了!!!!!
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俺决定从此以后像爱Dean 一样爱胖鱼哥的大楼,早晚都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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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草莓小MM的厚爱 ^_^
@黄油飞行 2011-8-23 9:56:00
胖哥从没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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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让胖子从来没回过你的历史,到今天终结吧!!!!!
非常感谢你不懈的支持,请多多提出宝贵意见,^_^
@哈哈哈哈耶 2011-8-23 20:51:00
俺和楼主是一样恨那些个贪官污吏,吃饭不办事的政府公务员,这帮人都他娘的该全家杀光!
但是俺也觉得美国也不是个好东西,成天吵吵着要这自由,要那民主的,借着咱的钱,全世界到处转悠,不是去这里发几发导弹,就是去那里捣鼓捣鼓航母,全世界都跟着它转,睡不好觉。
可你倒是带去民主和自由呀,可明眼人都看得到,它给别国都带了啥,死人,难民,战乱,混乱,伊拉克的老百姓连他娘的饭都吃不饱,成天不是担心美军虐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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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胖鱼抱拳行礼再握个手,我加班来着,刚到家上来看到你的回复。其实,这些事儿吧,要说细聊起来话题就长了,君不见杂谈里各种持不同见解的人,要是为这些观点吵起架来,没个十层八层楼都停不下,所以如果你想探讨这些问题的话,可以加咱们的群,一群热闹些不过满了,可以加二群,我们可以在群里沟通一下这些问题,毕竟这些问题不是本楼的主题不说,还很容易把拆迁办给招来,到时候把咱们兄弟姐妹同学们辛苦盖的楼给拆了,胖子我就哭了。
我只简单说一下吧,您观点的最后面几句:
共产党是可气!但至少他们那帮子人大部分都还明白要先跟美国、日本那些鬼子干,冲这点俺就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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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你不知道每年大量外逃的T官去哪儿了么?就是美国,加拿大这种国家啊,这些T官带到国外的钱,是个你我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还有现在很多国内官员的子女,你可以问问身边留学的朋友,那些人在国外是多么挥金如士的一个圈子。
前段时间看了个微薄:有加拿大记者问韩寒,为什么不移民加拿大,然后韩寒说:”我在国内,身边都是中国T官,如果我去了另一个国家,发现身边还都是中国T官,那我就崩溃了“
要是共产党哪天也向抗日战争时的汉奸把钓鱼岛、南海、藏南、新疆给割让了,老子第一个跟他们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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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胖子我冒着被封楼的危险,提醒几个事儿,外蒙在谁手里出去的?中印边境还有几万平方公里,好像也回不来了。
ZF每年几百个亿的给别的国家免债务,国内房贷高的要死,多少房奴累得都要生病都不敢休息,恐怕没了工作房贷还不上。
就在前一段时间,ZF要在非洲建1000所希望小学,每所150万,在国内呢,北京先拆了九所打工子弟小学。然后国内每个希望小学才用50万,瞪两眼儿就是那么多失学的。
其他的乱事儿就更多了,什么红狮子,黑狮子,善款去向不明,什么无偿献血有偿使用,医院血站乐开花,患者腰包瘪呱呱。
唉,说真的,胖子我自认脾气好,但唯独一说到这些事儿,是真生气啊,气得有点想哭,呵呵。
兄弟你有大局观很好,但请想想这些大局观是哪儿来的,是谁灌输给你的。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有选择自己人生观的权力,我尊重你的看法,也希望有机会与你沟通,^_^
唉,兄弟,真不能多说了,这个话题就打主吧,可以到群里然后再加我QQ,咱们详细聊
九十一 会走路的依波拉
收拾完第一个个后,我从卡车里找了点水泼醒了剩下那个黑帮成员,那家伙已经被晒得快晕了,只好把他拖到卡车背阴的地方审问。这次我没用太多花哨的东西,拿着军刀捉住他的手,扎、剜、挑,三个动作结束,一片儿带着血的指甲就落到了沙子上。刚剥到第6个他就不再装硬气了,开始问什么说什么。我把问第一个人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答案后证明这两人没说谎,一刀结果了第二个。开始用无线电把情况更新给同伴,说完之后一回头,看到那个死里逃生的新加坡女孩子正在浑发哆嗦着,用看野兽的目光看着我。看到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原来她个子挺高呢,比一般亚洲女孩子要高一些,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显得格外细长。
“怎么了?”,我问道。
“你好可怕,怎么能这么折磨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她居然指责起我来了。弄得我哭笑不得的同时想,都是心软的像果冻似的,你和钱掌柜肯定是天生一对。
“刚才就是这票人杀光了你同伴,又差点把你先奸后杀,你这会儿到是来劲儿了。实话告诉你,你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下场比这惨五倍以上,先轮|奸一通是必须的,然后再卖到某个暗无天日的窑子里接客去。没事再给你扎点毒品让你上瘾,到时候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毒瘾上来他们让你杀自己父母你搞不好都下得去手,明白吗?”,我把自己当兵时,几个从毒贩子的老窝里救出来的女人的经历,说给这个看上去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子听,果然把她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吐出来。
看到吓她够呛,我也有点过意不去,连忙拿出GPS,标明了从我现在位置到钱掌柜和三媚藏身地方的坐标,但我故意标偏了一些。把路线交待给她,并用卫星电话通知钱掌柜和三媚,这边有个黑帮凶杀的幸存者,让他们先照顾着,并看看能不能帮她联系上大使馆。然后趁那女孩子不注意,用手捂着小声告诉钱掌柜和三媚我把地点标记偏了的事儿,嘱咐他俩见面第一件事儿先给这女的搜搜身,然后把车也扔掉。万一被黑帮或者太极虎的杀手们装了跟踪器、定位器一类的东西就麻烦了,常年在枪口下打滚让我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小心谨慎在任何时候都不是错。
又顶着快落山的太阳摸回了华雷斯黑帮的据点儿,水囊已经快喝光了,我叨着一管儿高能营养液边小口小口地吮着,一边找到了正在拿望远镜观察情况的老黑。
“有什么动静么?”,我慢慢喝完了营养液,扔了块有提神做用的口香糖到嘴里,递给了老黑一块时问道。
“没有,不过估计快了,过一会被你干掉那两家伙不回来,他们肯定要派人出去找”,老黑把口香糖扔在嘴里,边嚼边回答道。
“然后我们就趁虚摸进去”,我接上话碴说。
“嘿嘿,够刺激我喜欢”,老黑并没有过多担心人数上的差距,这也是雇佣兵的信条之一,他们从来都是以少胜多,走精英路线而不搞人海战术,他们另一个原则就是所过之处不留活口,丛林法则忠实的信徒。
用望远镜趴在大石头上面,一个一个数清楚了匪徒据点里的人数。头头样子的有四个,小喽罗20几个。晚饭时间一到那些人发现缺了两人一部车,打两个电话没人接后,几个头头手纷纷派出手下,黑帮份子们三五人一组跳上各种各样的吉普车,沙漠越野车向四面八方分头驶去。跳上车的家伙都骂骂咧咧的,像是怪那两个被我干掉的家伙害得自己饭都没吃上,还得开着车到处乱跑。
现在整个黑帮据点儿里,只剩四个头头和6个小弟,而且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和老黑悄悄的溜出藏身之处,戴好了一体化数字头盔上的单目夜视仪交叉掩护着,运动到了据点外围。
6个小弟后各两个在警戒,还剩两个在屋子里端茶上酒的伺候着。厨房的门是开着的,隔着好远就能闻到奶油和辣椒混和的味道,害得不光是放哨的人,连我都轻吞了几下口水。心里对着在后院晃悠的黑帮成员说:“不好意思,今天你们估计得饿着肚子上路了”。
抽出抹过迷彩油的军刀咬在嘴里,我打手势示意老黑去对付右边那个,他点点头表示收到。我回过头,借着院子后面的汽油桶、木头箱子一类的掩护自己,慢慢向左边的放哨的马仔爬去。
刚爬到一排三个的空汽油桶后面观察情况,被我盯上那家伙突然向我这边走来。“坏了,难道被他听到什么了?按理说我一路爬过来轻得连老鼠都吓不跑啊”,我连忙抽出上着消声器的手枪准备先下手为强。但这么做是下下之策,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上了消音器也是会惊动敌人的,毕竟这东西不是电视机的静音开关,按一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缩在油桶的阴影里,眯着眼睛我从油桶缝隙里向外观察,他的动作让我放下心来。只见他把手里的端着的霰弹枪背到身后,空着双手继续向我这边走来。接着他双手解腰带的动作和汽油桶这边的味道让我明白,这哥们是内急来放水的。
继续躲着不敢露头,他在离油桶两米左右停了下来,和我之间隔着三个并排的油桶,解开裤子开始哗哗地放骚水。我借着油桶把自己挡住,任由他的屁水不停地溅到我身上腿上,我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喉头麦克,给老黑发出了准备的信号,也收到了他的回应信号。
那家伙开始系腰带的时候,我轻弹了麦克第一下,他整理好衣服,我弹了第二下,他转身的同时,我弹了第三下,也就是行动的信号。
从藏身之处猛地冲了出去,捂着这个连枪都没来的及从背上取下来的家伙的嘴,把手里锋利的军刀顺他脑后的软骨插了进去,手腕转动直接把他脑组织绞的稀烂,哼都没哼一声他就软到了我怀里,也多亏他刚把膀胱排空了。按我以往的经验,由于脑组织被彻底破坏,一般这么死的人断气之前都会大小便失禁。捅死他之后我立刻把尸体拖到了油桶后面放好,然后探头看老黑那边的情况。
从握着军刀冲出去,到拖着尸体放到油桶后面,我用了不到4秒。本来以为够快了,没想到老黑比我动作还要迅速一些,已经贴到窗户那里空调的换气扇下边正在冲我招手。
轻步小跑躲在了大窗户的另一侧,我用手语问他怎么这么快把那放哨的马仔干掉了。他不出声的用口型回答了我一个名词:“哨兵终结者2000”。
什么哨兵终结者?黑水公司的最新发明?能毫无动静的干掉哨兵?太牛了吧?我纳闷地看着他。
看到我不解的眼神,他从多功能战术背心胸口装弹匣的地方抽了个筷子长的圆形空心小管子冲我晃了一下。这下把我气得,要不是守在敌人窗户外面真想骂他两句,这分明是南美洲土著打猎用的毒吹箭么,还什么哨兵终结者2000,搞得像最新版的防火墙攻击软件一样。
屋里正对着大电视的是沙发上几个在吃东西一边看三级片的头目,这次到不是放的电视节目,是用一台黑色的电脑主机用视频输出线接到了电视上,然后用音箱外放声音。两个马仔也站在沙发后面盯着电视上的香艳镜头,所有人统统背对着窗户。我指了指屋里连头目带马仔共6个人对他比划着,示意每人负责三个,用消声手枪解决。听到声音的前面两个马仔肯定会向回跑查看情况,跳到屋里把回援的这两个击毙。
他摇摇手示意我不用,就在我以为他疯狂到想用带毒的吹箭一个一个放倒的时候,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结实的金属小瓶,拧开后里面是个疫苗瓶大小的东西,瓶里装着黄褐色的液体。老黑用军刀尖把空调进气管儿切了个小口儿,将药水全倒了进去。
然后他迅速地离开了空调换气扇那边,低着头从窗户下边溜到了我这一侧也就是上风口。就在他溜过来这几秒钟,屋子里站着的两个保镖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几个头目也要么仰躺在沙发上,要么头一低慢慢的滚摔在沙发前面的地上。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我瞪目结舌地问道。
他收起空药瓶说:“梭曼 (甲氟膦酸叔己酯)和相思子(Abrin)提取物混合液,失能与快速至死两用毒气,浓度大于70毫克/立方米是致死量,30毫克/立方米是失能剂量。如果刚才想留活口,用一半就差不多了”
“那现在呢?”,我被他拉着远离出风口的时候问道。
“当然是死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他到一脸纳闷地反问起我来了。
看着一屋子死尸,我心想这家伙快赶上依波拉了,走到哪儿就一片一片的死。
“愣着干什么,白天你审问的时候我也在无线电里听了,这帮家伙都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你怎么和钱掌柜似的这么能磨叽呢。快点麻溜儿地把前面那两个也解决了,办正事要紧”,小声说着他提着拧着消声器的手枪绕过建筑物跑到了屋子前面,我也连忙跟了上去,一起用手枪料理了最后两个。
确认没有其他活人之后,我和老黑敲碎了被放过毒气的屋子前后玻璃,并离的远远的通了一会儿风准备进去。
等了没几分钟,老黑就挥手叫我,把我吓了一跳,问道:“你确认能进去了?那东西不是很厉害么?”
他好像很肯定的样子说:“放心吧,我们公司配发这东西时候,使用手册上都说了,快速挥发后即可人员安全通过。这东西药劲儿上来的快,散得也快,就像喝白酒,你懂吧”
“得了吧你呐,喝点白酒最多头痛,这东西要是没放干净吸上那么一口,头永远也不会痛了,还是再等等吧”,就这样在我的坚持之下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开始四下查看。
屋子里的家具很简单,里面有几间卧室,都是上下铺那种铁床,铁床下面放着一些弹药什么的。有个角落用布挡出来个小隔间里面放着双人床,床头上扔着成打的计生用品说明,这间是哪个老大偶尔和情妇或者卖*女办事用的地方。
找了半天,把覆盖整个屋子的地毯卷起一半后,后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轻轻动了几下后发现是从里面栓上的。我心里一喜,有可能人还在里面。我趴上去,耳机贴着地板想听听动静,没想到顺着地板传到我耳朵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吓人的枪栓被拉动和复位声。
来不及说话我躺在地上一脚把老黑蹬到了门口,自己像个在霜糖上面打滚儿的安心油条一样,朝窗口方向拼命在地上转动自己身体,子弹就紧追着我转动的身体在打,把地板打出一溜全是窟窿的直线出来。在快碰到墙的时候我像条出水的大马哈鱼那样用力跃起,奋力撞开窗户带着四散的玻璃和破碎的窗框跳到了院子里。同时身后一片密集的子弹,从下向上打穿了地板并摧毁着屋子里的一切,沙发被打得海绵屑乱飞,电视也闪了几下电火花停止了工作,几具黑帮小头目的尸体也被子弹穿出一个一个的进口和出口不一样大小的窟窿,大瓦数的灯泡被一发流弹打的爆开。一时之间屋子里是子弹与碎片齐飞,血肉共残肢一色,子弹疯狂地切割着任何挡路的物体,直到穿透屋顶飞上天为止。要是慢上那么一丁点儿,我和老黑恐怕就出不来了。
“他们怎么这么狠,话也不问就开火,不怕伤到自己人?”,老黑蹲在墙外,对着里面扫了几枪防止地下室的敌人冲上来,嘴里一边对我说。
“他们应该是看到了地毯被掀开后的地板缝透进去的光线,而且肯定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络暗号,你先压住他们”,我回答说,一边就近把院子里两具尸体上的缩短型 M1Super90霰弹枪抽了回来。在这种双方都没法精确瞄准,且没有专业的军事掩体的室内近战情况下,霰弹枪还是比较适用的。
扔到老黑脚下一枝后,我给霰弹枪的子弹顶上了膛。对准地板随便轰了一枪,这些黑帮份子比较偏爱大威力的3英寸子弹,一下子就给地板轰了个足球大小的窟窿。然后在老黑连续的压制火力掩护下,我从战术背心上拉下两枚进攻手雷,读了3秒手一扬顺那窟窿先后扔了进去。
底头躲过被爆炸冲击波带着的飞溅物,我们俩人端着霰弹枪就冲了进去。本来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地板此刻被炸了直径3,4米的大洞,打开枪上的战术手电对着下面露出来的地下室一照,有两个家伙躺在那里一抽一抽的眼看是活不成了。老黑拉动护木轰轰两下送了他俩一程,痛苦到肯定是结束了。只不过尸体被霰弹枪轰碎脑袋的惨样子,实在是让我对一种叫西瓜的水果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地下室的楼梯也被手雷炸坏了,不少碎木条此刻正插在那两个刚才向上开枪的人身上。过去扯开衣服一看胸口的纹身,确认是太极虎的成员无疑。但地下室本来就不大,只有墙上和室外连接的换气窗还在执着的转动着,我心想怪不得呢,地毯盖住了缝隙,又有独立的通风系统,不然早被毒气熏死了。除了风扇以外,角落还有几把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形的铁制椅子,但活人一个都没有。
“哪儿去了?”老黑纳闷地问道。
“入地了?”,我用脚跺了跺结实的水泥地面,自言自语说。
“这儿有个保险柜?”,老黑用手电指着一面水泥墙上,一个像小铁门似的东西说。
我一看是个大号的保险柜,一定是建房子的时候就有了,被浇铸到墙里的那种。有半人多高,上面有个圆形的拨号盘,是用来给机械密码锁输入密码的。
“看我的,去探望索尔的时候我可没少和他学东西”,说着老黑就拿出C4用军刀切成小块,插好遥控引爆雷管粘到了保险柜门的几个角上。计算了一下威力整个地下室都不安全,相互搭人梯我俩又爬回了上面,躲在安全的地方引爆了雷管。
跳回去看到被炸得不成样子的保险柜,很明显老黑没得到索尔的真传,炸药用的太多了,整个铁门都快被炸下来了。爆破高手在炸保险柜的时候,都会尽量保证不伤到里面东西,不过有些时候要借助特殊设备才行。
用手电向里面一照,我俩都大失所望,到不是说里面东西不值钱,实在是对急着找宿主的我们一点儿帮助都没有。保险柜里面被铁板隔成上中下三层,放着满满的都是奶粉包那么大的厚塑料袋,里面都是白色粉末状的海洛因,很多已经被炸碎或者裂开了。
大体数了一下总有个几十包的样子,看这样子最少值个几百万,但这些拿到外面能抽死上千号人,足够引起两个黑帮凶残火并的东西,在我和老黑的眼里实在是不如一张写着宿主去向的纸片儿来的有价值。
“撤吧,过一会儿那些家伙找不到人就回来了”,老黑对我说道。
“把这些东西扔到地下室中间,一会儿上去浇两桶汽油下来烧掉,时间应该还够”,我说道,同时把一个砖头那么重的包从保险柜里拿出来扔到地下室中央。这么做到不是说我是林大人的粉丝,而是当年在部队时候养成的习惯,当时我们连队袭击境外毒贩子的巢穴后,拿不走的毒品一律就地毁掉,不能让这些东西继续害人。
我俩四只手扔个不停,终于就剩最后几包,谁知道就在这时候,我手里的塑料包和老黑的手撞到了一起,擦着保险柜已经变形的柜门就滑着摔到地面。刚才爆破的时候,保险柜门边这一块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子,好几个地方被炸得严重变形,突出了金属的利碴儿。塑料包一下子就被刮到并割破了,洒出来不少白粉像灰尘一样在手电光线下飞舞。
我连忙弯腰去扔,下决心一包也不留给毒贩子,但是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有阵很轻微的气流吹动了白色的粉末,而且看方向正是保险柜里面来的气流。
边忙从SURE-FIRE战术护木上把手电拿了下来,趴在地上仔细研究最下面空着没放海洛因的那一层。仔细查看并用拿掉手套摸了几下之后,我发现保险柜底部有玄机,底板和柜子主体之间找到一条很细的缝。本来这保险柜应该是整个铸到墙里的,就算底板被出缝隙也不应该有气流透过来,所以立刻引起了我的兴趣。
又塞了条C4过去,这次到并没有躲到外面,把近5厘米厚的柜门关上用东西顶好,我和老黑躲到墙角就引爆了炸药。
这次过来看缝隙已经被扩大了很多,黑了咕咚的一个大窟窿呼呼的正冒着风,足够人把身体探过去。先是用软管窥视探头把下面情况看了一下,确认一没人二没诡雷后,我钻进去手顶着一个水泥铸成的方井一侧,像壁虎似的整个人慢慢钻了进来。这里很像高档大厦的空调送风的通道,是个一米见方的水泥管子。
用手电观察了一下环境,头顶是一组电子设备和传动电机什么的,应该是控制这保险柜底板升降的。我猜差不多是无线射频识别或者蓝牙密码设备一类的东西,在可能藏在屋里死掉的那几个老大身上。但没想到被我们误打误撞给蒙了进来,想想也是,其他黑帮份子大多数抢到海洛因就跑了。今天要不是老黑C4用多了些,恐怕我们也发现不了这里。
手电照着我的正前方,是一个长长的一米见方的管道,上下左右的墙都是水泥的,偶尔能听到渗水的滴答声。我想顺着这条阴森灰暗的水泥管子,也许可以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第四卷 , 罂粟花的复杂,第 九十一章 会走路的依波拉,更新完毕。
祝大家晚安,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