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缡 2011-8-31 19:45:00
寂寞对我说:我走了。然后就真的不见了。可我一转身又看见她在那里。我说,不是走了吗?她说,我不是走了是来了,刚才走的是姐姐。我是她妹妹,我名字叫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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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咋还走上伤感路线了???
@光头胖鱼 2011-9-1 10:23:00
@偌缡 2011-8-31 19:45:00
寂寞对我说:我走了。然后就真的不见了。可我一转身又看见她在那里。我说,不是走了吗?她说,我不是走了是来了,刚才走的是姐姐。我是她妹妹,我名字叫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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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咋还走上伤感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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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缡 2011-9-1 10:29:00
肚子饿 没饭吃
偶很悲伤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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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娃,你不会昨天晚上在群里喊饿,一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吧???
@光头胖鱼 2011-9-1 10:49:00
@光头胖鱼 2011-9-1 10:23:00
@偌缡 2011-8-31 19:45:00
寂寞对我说:我走了。然后就真的不见了。可我一转身又看见她在那里。我说,不是走了吗?她说,我不是走了是来了,刚才走的是姐姐。我是她妹妹,我名字叫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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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咋还走上伤感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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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缡 2011-9-1 11:32:00
昨天的晚饭是小浣熊干吃面。
今天到现在还没过东西呢!!!!
估计等我回家的时候 我能从3位数变成2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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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你老板虐待员工.................
九十五 近在咫尺
视力恢复之后老黑顺着悬崖的边上的岩石爬了下来,我俩相互补充了一下弹药,路过那三具敌人尸体的时候,我顺手摘了个他们用的无线电下来,希望能偷听到点什么。但我拿无线电的时候,看到这个人的背包里露出一块降落伞的布料,原来他们迫降后把私人飞机上的降落伞也带着了,拉出来一看他们是为了从上面截取绳子用。老黑在另一个人的背包里也发现了同样的东西,正好我俩军用登山绳刚才为了救老黑都用掉了,如果要绑个俘虏什么的还用的上这些东西,就毫不客气的把两组降落伞塞到自己的军用背包里。
做完这些老黑带路我俩继续开追,这次要更容易些,因为逃走的三个人中的两个,刚才最开始也参与了枪战,身上都留下了很重的火药残留味。
“这次两个都是食髓怪变的人了,要小心点,见面就把它们卸成八大块儿,不然很可能杀不死它们“。我想起在医院里,那个被三媚两刀四洞,钉在床上的女护士跳起身来用赛过运动员的速度飞跑的场景,提醒老黑说道。
“没事儿,刚才这几个家伙都是你打发的,估计你小子也累了。虽说是救你自己老婆你多出力是天经地义的,但怎么说三媚也是我大嫂啊,我要是总在一边看着,传出去非得被那些佣兵兄弟耻笑不可。接下来你就看我的,不就是两个拿人脑当豆花吃的怪物么,一会儿让我抓到,让它们看看我无双黑狼的手段,到时候切丝儿切片儿还是剁成饺子馅儿,全听兄弟你一句话”,老黑边说边指了下斜插在背上的无双刀,示意接下来到他出场了。
“别大意,咱们这一路穷追猛打的,十八拜都拜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千万别出岔子”,我脚下越跑越快,嘴上嘱咐道。
“嗯 ,放心吧,最后这一哆嗦我最喜欢了,很舒服”,看到敌人越来越少,老黑这家伙又恢复了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本性,开起了拐弯的玩笑。
猛追几百米后,到了这个地底空地的边缘,前面是很多大大小小的洞口,看样子在洪水最大的季节这里都会被淹没。没费什么力气老黑就找到了对方逃走的那个,我俩又一路追了进去。
接下来的洞走向很复杂像迷宫一样,要不是有气味可寻的话,百分之百是要追丢的。看来那些毒贩子把这里作为逃生之路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要么他们就是做了什么别人看不懂的标记,要么就是有地图,不然肯定也会迷路的。
就这样拐来拐去不知道绕了多少弯,终于洞的走向开始变成了向上倾斜,又连着跑了几个大小的拐弯后,一道笔直的像排水道一样的山洞,把我们直接带到了地面上。
来不及欣赏这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我俩立刻寻着痕迹追赶剩下的三个人,或者说是剩下的两怪和一个光头女人。
这次即使没有老黑,我也能跟上他们了,沙漠忠实的记录下了他们的每一个足迹,对比了一下脚印的大小,两个男人是41到43码,另一个较浅的脚印是37码左右。蹲在地下看到这个结果,我和老黑都面露喜色。从脚印上看他们在奔跑,因为前半个脚掌的痕迹又深又清晰,而且有明显的蹬踏沙面的痕迹,还有就是步子迈的很大。两个男人的足迹分别在左右,女人的足迹在中间,我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两个食髓怪变的男人,扶着梦魇兽的宿主也就是那个光头女人,在沙面狂奔的样子。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放亮了,我俩顺着足迹大步飞跑,一边留意着敌人无线电里是不是有通讯。但剩下的敌人始终保持着无线电缄默,除了偶尔的电波杂音其余什么都没有,到是公用频道上不停的有人在用西班牙语重复着什么。我拨通了钱掌柜和三媚的卫星电话,得知他们已经接到那个落难的女孩子,并告诉我刚刚也和阿巍通过了电话,说已经在他那边请求了一些很专业的援助。
这个消息到是挺让人开心的,不过随即懂西班牙语的三媚告诉我们,那段广播的意思是沙漠上马上就会有大的风暴来临,广播里提醒沙漠上的矿工注意躲避。
“怪不得风越来越大了呢,猴子,咱哥俩得抓紧了,赶在风暴来之前干掉他们”,老黑伸手感觉了一下指间呼呼作响的气流,咬着牙楞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我也是这种想法,顾不得和三媚说更多就收了线,撒开腿继续一路狂奔。但我和老黑两个人连追了几公里,都快跑断气儿 了,除了从背后吹来的风越来越大以处,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肯定有问题,停….下……”,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喊住了老黑。
“有……什么……问题?”,老黑了累得不轻,双手扶着膝盖在努力的把气喘匀乎。
我指着地上的脚印说:“你看他们脚印,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变化啊,只不过那宿主由同伴扛着跑而已,你看右边这组脚印很明显要深很多。我说你就别研究了,拿个显微镜看也是这个结果,有这功夫多跑两步,没准就追上了”,老黑直起腰来,示意要继续狂奔。
“不不,你想想,咱们两的体能都是比较好的,这种速度,这种天气肯定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别忘了,我们追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变成人类的地狱怪兽,上次那家伙心脏都被扎穿了还能逃命。所以这些东西的身体动作机能,不可以用人类的呼吸心跳和血液循环系统去分析,这么追下去不是个办法,得想出一个速度上远超过他们的方法”,我边说边琢磨应该怎么办。
“让钱掌柜把车开来?还是找阿巍借辆直升机?都太迟了,还是靠11路公共汽车吧,最靠谱了,结实耐用,百公里耗油量为零,不过这种天气要经常喝水是真的”,老黑说的有点嘴干巴,咬着吸管喝了口水。
看到他咬着头盔里伸出来的吸管的动作,再加上已经吹的人有点晃动的狂风,我突然跳出一个主意。立刻叫道:“头盔,把头盔给我”
“你要干嘛?”,老黑有点纳闷,但还是解开了带子把已经全是汗的头盔摘了下来。
“我们可以借着风力在沙表面滑动,一只脚踩在一个头盔里,然后像滑水那样”,我比划了一个身体倾斜,拉住前面的牵引物滑动的样子。
“动力呢?从哪儿…….”,老黑问了一半儿,看到我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降落伞,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答案。
我的具体想法是把降落伞打开,由风吹到空中受力后带动在地面滑行的我们,也就是降落伞会起到一个风帆的作用,而且通过拉动不同的伞绳可以改变伞打开后的用力状态,也可以多少起到一些调节角度的作用。
“这个方法不错,以现在的风力和你我的体重再加上每人50公斤的装备应该没啥问题,如果钱掌柜在这儿就傻眼了,拉动他得是那种空降装甲车的伞才行”,老黑把头盔递给我同时说道。
但是这样又有个问题,一共两个头盔,只能供一个人使用,于是我俩又商量谁去追击。理论让来说老黑是最佳人选,毕竟他才能让无双刀发挥最大的威力,面对食髓怪有更大的把握。但如果让他只身犯险,我觉得怎么也说不过去,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嗨,别磨叽了,两个老爷们怎么也唧唧歪歪起来。我有办法,沙愣儿利索地,一起上”,老黑边说边把绑在军用背包上的折叠工兵铲抽了出来,几下把锹头拧了下来,同时伸出手示意要我的。
看到他动作我明白了,这家伙是想把盾形的不透刚锹头绑在脚下,就像滑水时候脚下踩的踏板一样。不过我把两个头盔扔给了他,伸手把锹头接了过来,因为他的军靴在刚才爆炸中已经被炸得底部快烂掉了,要不是鞋底有钢板可能脚骨都会折断。所以他来用隔热性更好的凯夫拉是比较合适的,我则用绳子把锹头绑在脚底,并适当注意了角度以免滑行没多远就被沙面磨断了。
准备好这些我两分别从背包里拿出伞,并把下面的绳子系到一起后迎风展开,只听“呼”的一声伞体就被风吹着飘扬了起来,要不是拉着绳子可能立刻就上天了。绳子由于受力也被拉的笔直,我和老黑都分别双手伸直拉住绳子,身体绷直并向后倾斜,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踩住各自的滑行物,在风伯伯他老人家的帮助之下,开始在沙面上滑行起来。
风越吹越大,此刻我们的速度已经不亚于自行车,随着风力的加强,逐渐变成了市区行驶的汽车,最后又到了可以媲美某些违章车辆的程度,就在我担心再这样下去要变成那倒霉的动车的时候,速度总算稳定了下来,在沙面上飞箭一样快速行驶着。
以现在我们的速度,只要剩下三个敌人没生翅膀就肯定能追上。我脚下的工兵铲的锹头不停的摩擦着沙面,估计如果没有厚底儿的军靴的话,我肯定是要被烫的叫起来的。即使是这样,也能时不时闻到鞋底有焦糊的味道。
就这样在狂风帮助下飞一样沙面冲浪一个多小时后,在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儿,五分钟后变成了两个小黑点儿,十分钟后已经能在望远镜里看清人形的轮廓,再过一会儿已经不用望远镜就能看清人了。
可是敌人也不是瞎子,也早就发现了头顶上方飘着两顶大降落伞的我俩,立刻开始加速起来,并且两个男的轮流扛着那跑的有些慢的女的,而且我也在望远镜里看到那女人一头以毫米为单位的短发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妈的,正主儿找到了”,我兴奋的大吼一声,真想抖动手里紧绷的绳子大叫一声“驾”,却想起来自己这又不是赶马车,驾个什么劲儿。
当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相互射击的时候,双方都毫不客气的端枪就打,但这种风速和天气情况下很难命中,更别说我和老黑都是单手抓着伞绳单手开枪。敌人很狡猾地把射击目标转向了更大更容易击中而且还飘在空中的两朵蘑菇形的降落伞,不知道是否由于他们吸食过的人中有经验丰富的职业军人或者杀手,反正这两个食髓怪变的男人射击经验也很老道,他们换上了曳光弹对着降落伞就连连开火。
由于我们现在用的是民用飞机上的降落伞,是由蚕丝、长绒棉和优质麻等材料购成,非常的易燃。被曳光弹打穿的同时也产生一个又一个不断燃烧扩大的窟窿,失去了动力我最先停了下来,老黑比我多前进了200,300米的样子也停了下来。
一个跟头摔倒在沙地上,又连打了几个滚,顾不得收拾一头一脸的黄沙我从背包里拉出初步分解的M107A1,飞快地组装到一起。说实在的这种天气,这种风速我实在是没有任何把握,但怎么也要拼一下,就算打不中吓得他们腿软跑慢一点儿也是好的。
在沙子上使用两脚架会影响稳定性,我把背包扔在面前,又在上面架好了枪开始调节瞄准镜。这种天气下精确射击或者要求首发命中无异于痴人说梦,那种概率和金胖子用步枪打落飞机基本是一样的,就是都无限接近于零。
架好枪后我掏出弹道计算机,并在其的辅助下重调了瞄具,然后瞄准了那光头女人的背影“砰”的一声巨响打了第一枪,强大的后坐力像是有人用棒球一头狠狠撞在我肩上一样。第一枪子弹打得离目标差了七八米,这个距离对狙击手来说就相当于成语里的“十万八千里”。
第二声枪响过后,子弹的落点已经在那女人的两米之内,但这一下也引起了那两个男人的注意。两个人很默契,一个转身掩护射击,另一个扛着光头女躲到沙丘后面,想借着地形掩护逃走。
老黑借着这个功夫向前冲刺了几十米,躲起来给SCAR-L上加挂的EGLM榴弹发射器装了一枚中速榴弹,用瞄具锁定了一下目标藏身之处后,“通”的一声把榴弹打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榴弹在沙丘顶端炸开,飞起的沙子扬起很高,估计躲在后面的那三个家伙都被溅了一身。但身上沾点沙子并不会要人命,所以我和老黑还需要努力,他们不死我们决不会停手。
哒哒哒,对方的步枪向我们这边不停的射击,我也连连开火,为老黑争取装填的时间。老黑的榴弹发射器第二次开火,效果比第一次好了很多,直接打到了他们三个藏身的坟堆形沙丘后面。但被炸起来的还是只有沙子,连半块碎衣服都没有,紧跟着对方的枪声就没了动静。
老黑跳起来抖了抖武器上的沙子,以免引起卡壳,低姿持枪向那沙丘后面奔去。我也拎起狙击枪跟了上去,但跑到那里一看,和老黑一样傻了眼,除了被炸出来的大坑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我们看到的不是幻觉吧”,老黑原地转了几圈儿说道。
“肯定不是,不然那降落伞是自焚的么?”,我回答道。
“那他们飞天遁地了?”,老黑摊开双手说道。
飞天两字到没什么,但是遁地两个字想是提醒了我一下,立刻拉着他跳开想端起枪对着沙子由上向下的扫射。
但我刚刚一跳,脚下就猛的鼓起一个沙包,紧跟着一个人影带着大量的沙子跳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个AK枪口被塑料袋包着,枪身也被布缠得很严实。另一侧同时也跳出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那个光头女人头和脸都被包着,嘴那个部位露出一个装纯氧的小瓶,这东西一般在高原作战的特种部队喜欢带上一些,应急的时候用。
离我们近这个端枪就要打,远一点那个放下扛着的光头女人,挥刀向老黑扑去。一时间我们立刻陷入了很危险的境地,有很大可能被这两个家伙当场干掉。
在危险的状态下,人体由于求生的欲望会变得身手敏捷很多,我此刻的就是这样。双手端着狙击步枪,把枪管当棍子先前一捅,把对方AK的枪口撞得一歪,跟着想开枪打死这家伙。那个食髓怪反应也不慢,松开握在AK红色护木上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狙击枪的枪管推到了它身体外侧。我也趁这机会抢步上前抓在了它AK的枪管,两人像商量好似的立刻同时开枪。
顾不得烫手,我手一拧把AK的枪管指向了天空,同时手向下一滑抓在护木上以防手部的肉被烫熟了。之所以把枪管弄得朝天,是因为老黑和另一个食髓怪正在我身后打成一团,食髓怪挨上几枪还是能跑能跳的,老黑可就不一定了,虽说有防弹衣顶着但挨上一下肯定也不好受。
震耳的枪声就在我耳边炸响,抛出来滚烫的弹壳也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记号”。但被烫两下总不会死,兄弟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脸可烫,耳可聋,手是坚决不能松的。就这样我和面前这个食髓怪像是跳拉丁舞似的,扯着对方的枪不停的转圈儿,直到他枪里最后一发子弹射向了天空。
子弹一打空他第一件事儿就是来抢我的枪,这样就松开了AK,我就势握着护木用枪托狠狠的砸在它嘴上。把它的一排门牙都给砸了下来,普通人挨上这么一下肯定就丧失战斗力了,但它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会时不时吐点带着牙齿的血沫子出来。
被击中之后它放弃了对我狙击枪的争夺,后退一步去摸手枪,我也想去摸手枪和它比谁出枪快,在这方面我还是挺有把握的。但手伸到一半儿我脑子里过电般反应了过来,这种行为很傻,我打它一枪它没事儿还能继续战斗,它给我一枪我不死也重伤。
想通了这一点我停止了摸手枪的动作,抢上前去一个弓步劈掌砍在它手腕上,把它刚掏出来的手枪打落在沙地上又用个类似于铲脚趾的动作把枪踢飞。与此同时它的左平勾拳也到了,连忙抬右肘向外划了个半圆儿,把它的拳头挡开。直接使了个“霸王敬酒”,右勾拳向它太阳穴打去。
趁它防守我勾拳的功夫,左手把斜插在战术背心胸口位置的军刀抽了出来,它也抽出一把蝴蝶甩刀在手里挥舞着,像用扇子那样不停的打开关上,刷刷作响中那刀在空是划出另人眼花缭乱的银白色光彩。
看不出这家伙还挺喜欢耍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食了不同人的脑髓,导致它有很严重的多重人格或者类似的病症,总之我觉得一个战斗老手是不会这么做的。这种方法只有20岁以下的男青年想吸引女孩子的时候才会用,临敌在前完这套的,要么是三媚那个极别的武术高手,要么就是眼前这个仗着自己挨刀子不痛的傻瓜了。
它晃动着手腕,光线闪烁的似乎有一定节奏,就在我被光线引得出神的时候,它突然一个踏步前刺结结实实的捅在我胸口上,我的大脑发出了躲闪的指令,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动没有移动。一刀扎穿了军服,却没能扎到肉里,被我贴身穿在里面的纳米服给挡住了。虽然没扎进肉里,但是痛感却一点儿都不少,被痛一刺激,我的身体似乎又能动弹了。
心想今天又是这人类的高科技结晶,在面对地狱怪兽的时候救了我一命。一刀没捅进它立刻收了下手腕,挥腕来攻击我面部,但我这个时候身体已经可以做出反应,立刻缩身向后退步躲过攻击。可是动作慢了半秒被它锋利的刀在颧骨处横着割了个半指长的口子,刀尖画了个弧线就在我眼皮前面很近距离划过,再慢上一点点两只眼睛搞不好都保不住了。胸口的疼痛,再加上脸部冒血的伤口这么一刺激,我身体算是彻底的“听使唤”了,连忙持刀移动脚步,晃动身体开始新一轮的冷兵器攻防战。
“这家伙,居然会用光线催眠我”,意识到这点我不再盯着它的刀,改成三媚教我的咏春的理论,盯在它身体躯干的中心线上。
看到没扎死我,它也愣了一下,说道:“太可惜了,听说你很聪明,我最喜欢吸食高智商人类爬虫的脑浆了,非常美味”,说完它还舔了下嘴唇。
冷笑了一下,我刀交右手,转动手腕耍了个刀花说道:“很遗憾,马上你就要滚回那无边地狱继续用那蚊子嘴似的吸管吃大便去了”,说完我俩都不再放狠话,而是用眼神和行动继续表达着弄死对方的强烈愿望。
我手里的军刀并没有像老黑用的maddog那样进行过亚光处理,所以夜间行动的时候我会抹些迷彩油在上面,昨晚袭击黑帮驻地的时候,捅死了一下黑帮成员后擦血的时候,直接把迷彩油也擦掉了。现在整个刀像镜面一样几乎能照出人影,虽然我不会像它那样用光线催眠,但是玩儿点小把戏我还是比较擅长的。
手执着刀,我俩盯着对方的眼睛,脚下横着移动两个人绕着圈子。我边移动边注意阳光的方向,同时慢慢调整刀身反光面的角度,准备使点坏招阴死我眼前这个家伙。
终于我转到了合适的角度,突然用刀身反光照向它的眼睛。同时作势要前冲,被阳光照到眼睛的这家伙,以为我要趁机抢攻,眯眼侧头后退一步躲过了照到它眼睛的阳光,然后立刻睁大眼睛准备看清我的动作。
等得就是它这个反应,我大半个脚尖已经戳到了沙子里,用力猛挑扬起一大片沙子,劈头盖脸就洒了过去,他本来以为我的进攻没到,沙子却到了。
眼睛进了小沙粒儿之后,这家伙有点荒了,边后退手里刀一边正反八字的挥舞着防止我接近。我看准个机会,把刀刃向上悄悄地伸到它胳膊挥动的轨迹上用刀刃等着。只听咯嚓一声,整个握刀的手就飞到了半空中,又发出一声闷响落在了黄沙之上。白森森的骨碴沾了些黄沙在上面,有点像沾了碎花生沫和芝麻盐的清蒸猪手,只是红乎乎的肌肉组织和淡黄色的筋有点让人觉得恶心。
不知道是因为坚强,还是这种怪物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它也不呼喊,剩下一只手揉了几下眼睛想继续顽抗。但是我这种向来是“趁敌人病,要敌人命”的人,怎么可能让它如愿,立刻快步冲上,前冲的同时闪身躲过了它踹向我小腹的腿。闪身同时左手使了“接腿摔”的前半段动作,手画了个弧线把它的右腿牢牢卡住。右手刀立刻跟上,平着把刀尖捅进了它的膝盖处,然后手腕一转一别,把它髌骨给硬生生的剜了出来。
放开它的腿,我很满意地看着它努力想站稳却差点摔到的样子,嘴上说道:“你吸那些无辜者的脑髓,要了他们的命,我把你骨头卸了两块先算作利息,接下来就是还本金的时候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前几次与食髓怪交过手之后,我们发现它们即使是心脏一类的要害受伤,却依然可以战斗或者逃跑,很是让人头疼。所以武术修为比较深的三媚就提了一个方案,就是尽可能多的摧毁它们的骨头和关节,没有了骨头的支撑,相信它们行动就会受限,战斗力也会大大下降。
今天一试这个方案,果然效果很不错,看来我也可以在《鬼经》上添加一些自己的心得和经验了。如:破坏关节可以打败变身后的食髓怪,梦魇兽在一定距离内,即使清醒状态也会在脑海产生幻觉等等内容,这些都是我们四个切身体会过的,绝对最珍贵的第一手人鬼PK的资料。
边想着我一边逼近那个已经废了一手一腿的食髓怪,它已经完全陷入了荒乱的状态,嘴里却还在叫道:“你以为你能杀死我么?你只是在送我回家而已,你在下面的仇人将会越来越多,梅根的继任者是不会放过你的,放心好了,我保证你会比我死的惨十倍”
我故意装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说道:“啊呀,吓死朕了,你看我浑身都在发抖哎,小心肝也扑通扑通的跳”。它趁我说话的机会,单腿跳着挥拳向我打来。
侧头躲过去后,我左手拉住它的手腕,锋利的军刀一闪,把它剩下这条胳膊也给砍了下来。紧跟着轮圆了胳膊画了个半圆儿,刀光闪动中把它的脖子整个削断掉,失去支撑的头颅像从水果车上掉下来的西瓜一样,结结实实的摔在沙地上。
最可气的是它居然还能说话,嘴上说着:“这次你女人死定了,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被杀死在自己的噩梦之中吧,下一个就轮到你”,直到我把它舌头切掉,这才算耳边安静下来。
不过它的话到也提醒了我,杀掉宿主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于是,我回头查看老黑那边的情况,他有无双刀相助,先我一步料理了另一个食髓怪。也像我们之前商量的方案一样,把关节斩断或者破坏掉,然后切掉了脑袋。正在那里发愁不知道怎么办好,按计划应该是找点燃料把颅腔里面的东西彻底烧掉,因为按书上记载,如果不烧光的话,这个食髓怪还会死而复生。
白泽氏的先辈中,有很多是非常具备实践精神的捉鬼大师。他们曾经做过一个实验,把食髓怪的脑浆剩一点没有完全烧掉,然后观察它是如何复生的。结果,这些人很惊讶的看到,剩下的哪怕是一小滴或者一小块脑浆,也有侵蚀动物大脑的能力。白泽氏的先辈就记录了这样一件事,指甲盖那么大一块的残留,像是一条有生命的小虫子一样,钻到了一个老鼠的耳朵里,然后那个老鼠就可以继续吸食其它小动物的大脑而长大自己的身体,如果不被烧掉的话,很可能会一直这样吸食到完全复原。
老黑像踢皮球一样把他切下来那个踢到我脚下,问道:“怎么办?咱俩瓶汽油都没有,用手雷炸掉呢?”
“不行,即使剩点渣子这些怪物也不会死透彻的,你带信号弹没?”,我在背包里找到出HK的EFL(Emergency Flare Launcher 求救信号发射器),把里面五发子弹退出来,用军刀切开后倒出里面的高能混合燃烧剂。老黑也拿出几枚P2A1用的26.5MM口径子弹,把里面的硝酸盐和镁粉洒在那两个脑袋上。这些东西燃烧的时候,可以产生3000度的高温,如果量足够的话就算是威震天的头也能熔化掉,别说眼前这两个足球大小的东西了。
眼看这边不会再出什么问题,我对老黑说:“盯着把这些东西烧成灰,一点都不能剩,我先去追那个女宿主”
老黑回答道:“放心吧兄弟,对这种把拿咱们同类的脑袋当八宝粥喝的恶心东西,烧光之后黑爷还得赏它俩一泡37度的自酿琼浆,省得它俩回家的路上口渴,到时候在地狱里还得和其它的怪物妖魔说咱们人类不讲究,好容易来一趟连口水都喝不上”。
听了老黑咬牙切齿的回答,我掉头沿着那女人的足迹追了下去,一边跑一边心恶狠狠地想:“TMD,猴爷我不杀女人的光荣传统可能到今天要划上个句号了……”
第四卷 罂粟花的复仇,第九十五章 近在咫尺,更新完毕 ,希望大家喜欢
@flytiger0000 2011-8-31 15:46:00
楼主是不是东北滴?越看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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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东北那嘎嗒滴,^_^
@今古云布衣 2011-9-1 21:26:00
你好,我是《今古传奇故事版》的编辑云布衣,我们正在筹办一本惊悚类的新刊《超惊悚》,因时间紧迫,急需大量惊悚类稿件,稿酬千字150~200元,另有万元大奖。如若有意,请与我联系,QQ:84780897(请注明:投稿);投稿邮箱:jgcqgsb@sina.com.如有疑问,可到《故事版》微博或是《今古传奇》官网进行确认。如果没有兴趣,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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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顶贴,祝你们销量大增啊,可惜我走的不是吓人路线,是轻松喜剧路线,回头要是有空也写点儿吓人的短篇试试,体验一下不同的风格
@leo519leo 2011-9-1 20:50:00
胖哥,能把鬼话写成这样,小弟越发五体投地了。还有就是觉得后面武大动作是不是有点多啊。跟武侠似的。纯属个人偏好,希望胖哥越写越好,大家越看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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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风格基本就这样了,你就当成文字版的刀锋战士看吧,胖子不是专业的写手,水平有限请多多见谅,呵呵
谢谢你的支持,^_^
@喜欢思考的金枪鱼 2011-9-2 15:54:00
可怜的女宿主,我猜也是个伤了心的人儿……最后但愿不是人神俱灭,只杀梦魇兽就行了,可是看食髓怪被灭的场景,可怜的女宿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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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大纲已经写好了,和你想的不一样
@喜欢思考的金枪鱼 2011-9-2 15:54:00
可怜的女宿主,我猜也是个伤了心的人儿……最后但愿不是人神俱灭,只杀梦魇兽就行了,可是看食髓怪被灭的场景,可怜的女宿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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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大纲已经写完了,你担心的情况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