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鬼经》人与鬼斗,其乐无穷,车水马龙中关于鬼的一系列故事。

  @小狗TOTORO 2011-11-17 12:16:00
    嘿嘿,我就觉得胖哥应该考虑到这一点了。这里不加上去的话会影响可信度。小说的细节和连贯性,组织性是一对死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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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很对,而这些也是考验作者水平的地方。如何用让读者不感觉唠叨的文字,展现复杂的内容和情节,又把每个点都照顾的面面俱到,还要考虑到不同读者的口味,难度不小。。。。。
  
  
  
  
  @蓝色的丁丁 2011-11-17 14:19:00
    今天会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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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不了,写了一点,不过太少,周六我会更新一次。
  @渔歌轻唱 2011-11-17 14:42:00
    如果钱掌柜算是白道,老黑算是黑道的话,那我岂不是在黑白两道都有很厉害的朋友?那我岂不是可以搞房地产了?通过钱掌柜贿赂政府那些王八蛋拿批文拿地,然后有不肯搬家的钉子户就让老黑出面,最后修好房子再高价卖出去,榨干老百姓二代人的血汗,然后政府拿大头,银行拿中头,地产商拿小头,老百姓拿零头。胡思乱想了一通我不禁笑了,心说自己这是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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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小说多是幻想,但里面很多东西来自生活,这些是胖鱼对生活中的无奈发了一些牢骚
  @小菜仓仓鼠1992 2011-11-17 14:00:00
    胖哥,我们就是学校的中外交流节,我正在努力和报社和电视台联系给我们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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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期待在电视上看到你们的精彩节目,如果上传到了网上,也发个链接,俺们给你增加些点击量去....
  @爱睡的蜗牛 2011-11-17 14:22:00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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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蜗牛小朋友的作息时间,真的是与众不同,白里透红,这都几点了还午安?
  @微笑的当归 2011-11-17 14:52:00
    哎呀,碰到传说中的楼主呀,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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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传说中的,我是生活中的,呵呵, 回礼, ^_^
  @大脸媳妇 2011-11-17 15:33:00
    没事来顶贴~~~
  我也要回复。。。眼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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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开贴一直支持到现在的老朋友啊,要重点感谢 ,呵呵
  @寻找星海 2011-11-17 15:59:00
    查过了,是海洋爬行类,都不算两栖类动物,拥有用来呼吸的肺,所以没有地下通道的‘丹佛’,甚至不能故意过24小时,胖哥,还是叫怪物吧,别叫蛇劲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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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理,我回头改一下,让它能有个地方呼吸和繁殖,谢谢
  @连子端 2011-11-17 20:35:00
    胖哥,哈哈!你真的很给力啊!质量高产量大,我是偷偷地潜水好几天才看完的。呵呵,很喜欢这种幽默风格也很佩服你对读者的耐心,总之一句话,顶你直到剧终,哈哈!还有,我要是导演我一定按这剧本拍成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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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新朋友,以后常来楼里转转,呵呵
  
  祝兄弟你早日发财,发财后记得投资拍电影啊!!!!
  回复第10521楼,@光头胖鱼
  @寻找星海 2011-11-17 15:59:00
  查过了,是海洋爬行类,都不算两栖类动物,拥有用来呼吸的肺,所以没有地下通道的‘丹佛’,甚至不能故意过24小时,胖哥,还是叫怪物吧,别叫蛇劲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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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星海 2011-11-17 20:36:00
  有道理,我回头改一下,让它能有个地方呼吸和繁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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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是不是太较真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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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挺好的,会严谨一些,^_^
  @陪你在海边 2011-11-17 20:44:00
    经过了四天,终于感上大部队了,非常感谢胖哥楼主的好文。同是东北的兄弟期待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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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握个手..........
  
  话说写文真的没有看文快,我写了差不多半年多,兄弟你四天就看完了。。。。
  
  @死在你手里 2011-11-18 12:10:00
    胖鱼无视我的天涯第二次回帖,鄙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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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都是上班偷着回的,要是不小心没回复哪位,请见谅,呵呵
  
  BTW: 这位朋友的ID,读起来有点吓人的说
  @兔子的骄傲 2011-11-17 23:46:00
    胖哥写的真好,下午看起看到现在。。。眼睛疼。。。
  语言平实,又不失趣味
  各种军事神马的常识有很丰富
  胖哥是个很严谨的人呢~不糊弄我们~
  虽然我一点不懂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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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保护眼睛,心灵的窗口可不是开玩笑的,慢点看,省得到时候又加入等更新的队伍中..............
  第九章 谍影重重乌鸦飞(下)
  
  
   看了看我们的眼神儿,他似乎意识到伪装已经被拆穿了,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抓我到底要干什么,我之前是第五局的人,不过苏联解体后已经洗手不干了,老老实实的赚点钱生活,这枪是我防止有仇家找上门来准备的,这么多年一直没用上,我自己都快忘了有这东西了”
  
  “第五局?什么意思?”,我对前苏联的那套东西不是很熟,就问伊万。
  
  “第五局?你是克格勃的人?”,伊万立刻惊讶的叫了起来,音量陡起。
  
   “维克多也是克格勃出身”,伊万对我说道。我心想怪不得身手这么好,而且也有那种藏的很好的应急武器,原来都是大名鼎鼎克格勃里出来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第五局是啥意思,但克格勃的威名我还是如雷贯耳的。
  
   要知道这个组织的特工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年辉煌的时候,和美国的中情局,以色列的摩萨德, 英国的军情六处并称世界四大间谍组织。其前身是捷尔任斯基创建于1917年的全俄肃反委员会,中间改过无数次名字,什么“国家政冶保卫处”,“国家安全总局”一类的都叫过,直到1954年正式定名为“国家安全委员会”(其俄文首字母缩写为“克格勃”)。
  
   随着前苏联的解体,这个不管是威名还是臭名都远扬的组织才算结束其历史使命,不过他带来的影响却远远没有结束,很多军政要人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前总统普京就是其中之一。现在的“俄罗斯联邦安全局”(FSB)就是继承了他的衣钵发展起来的。
  
   在鼎盛时期,这个组织曾一度达到50多万名,分多个部门,如:“对外谍报局、国内反间谍局、军队管理局、边防军管理局、驻外站“等等。另外还有总部机关1万人,间谍、反间谍和技术保障等部门20万人,边防军30万人。除了正式工作人员以外,在全国共有约150万线人,在国外有25万谍报人员,年预算100多个亿的美元。
  
   在解体之前,克格勃一直是苏联对外情报工作、反间谍工作、国内安全工作和边境保卫等工作的主要负责部门,是一个凌驾于党政军各部门之上的“超级机构”,它只对苏共中央政治局负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如果你是个普通的苏联老百姓,只要克格勃的人认为你该死,直接就可以抓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枪毙,连审都不用审的那种。
  
   我们当兵的时候,聊起这些,连长就给我们讲了一个据说是苏联国内传到中国的笑话,说前苏联公交车上,一个人突然对旁边 一个男的说:“请问你是克格勃的么?”那人回答说不是,这个人又问:“请问你有亲戚在克格勃工作么?”,回答是没有。这个时候,发问的人如释重负的说:“那我就敢说了,你踩到我的脚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笑话,但也从侧面反映了这个组织在本国是如何的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不过也正是这种高压,引发了民意的极度不满,从而加速了苏共的红色政权倒台的进程。
  
   “原来是前总统的同事,失敬失敬”,我皮笑肉不笑的说,表情虚伪的三媚直接打了个寒颤。
  
   “你在撒谎”,一直盯着这人眼睛的金梨花,突然很肯定的冒出来一句。
  
   我们都没有说话,连三媚在内都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人说的听上去并没有明显漏洞,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什么意思?第五局?”,我好奇的问伊万,伊万摇摇头表现他也不是特别是的懂,毕竟这种内部的部门划分,比较复杂。
  
   金梨花对我们说:“简单来说,第五局是专门监督知识分子不满言行的部门,主要是进行意识形态的管理和引导。主要是工作重点是对准异议知识分子的,在克格勃内部俗称为“知识分子和青年局”。经常会以危害国家安全稳定等等莫须有的屎盆子扣在那些敢于对苏共独|裁管理的知识分子头上,然后加以抓捕、杀害,流放,仅1972年一年就导致十万青年知识分子在流放中被冻死”
  
   听了金梨花的话,我心想:“日,这个整个就是我们清朝的”文字狱“啊。还有就是这个组织的作用,多少和现在的国家出版总局有点像。只不是国家出版总局不会派人把你抓起来,最多是不让你出版,让敢乱发表言论的作家赚不到钱饿死,或者养不起家买不起房起被老婆骂然后羞愧而死,相对克格勃这种抓起来直接枪毙的作法,已经温和多了,真是个不小的进步”
  
   看到我们连连点头,金梨花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请过一些退役的这个组织特工做教官”。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你是---------乌鸦”,金梨花逼视着这个人说道,我注意到金梨花说出“乌鸦”两个字的时候,那人脸部的肌肉不自主的动了一下,就知道这个梨花MM又说对了。
  
   “真恶心”,伊万似乎知道这个名词在克格勃里代表什么,露出厌恶的表情。而我的第一反应是,要不要把这家伙的眼睛弄出来泡水用,随即想到这只是个代号,又不是真的乌鸦。
  
   看到我们和三媚不解的眼神,伊万很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是性间谍,通过和目标人物发生两性关系,建立起可控制目标的情感,或者拿到足以要挟目标人物的性|交照片或视频,总之就是用下半身去骗情报的垃圾感情骗子,男的叫乌鸦,女的叫燕子”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看来间谍圈儿的水比佣兵圈儿深太多了,我自认为和通过老黑已经接触到了很多耸人听闻的事儿,没想到刚来俄罗斯就见识到了一个前克格勃特工,还是以“枪”做武器的那种。
  
   “不对啊,这人才多大,克格勃解体都20年了,这人不会十几岁就开始受训吧”,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伊万示意更了解详情的金梨花解释,于是她说道:“这些人就是从十几岁开使受训的,先是通过大量‘爱国主题’洗脑教育,让其丧失羞耻心,可以为情报出卖身体,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等等。然后是基础的间谍知识,格斗,武器使用训练,文化课包含大量的情感心理学,男性心理学,女性心理学等等,大体就是如何从心理上骗到对方情感。达到一定年龄之后,就是大量的“性|知识”培训和实践,简单说就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骗取对方的情感。毕业考试一般是,通过心理和生理共同骗取,征服一个关键职位的异性,从而获取大量情报。我说的对么,乌鸦先生?“
  
   “这活儿挺好啊,别人不知道,我有一哥们肯定喜欢干这个”,我没敢提名字,但除了被绑着的人,都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老黑。
  
  没想到,这次被绑着的人到是主动说话了:“哼,你以为这个职业很好么?很多燕子要去勾引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我们被指派的目标如果是个性冷淡或者变态的老女人,那滋味比死都难受,是你永远也相像不到的”,他有点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好现象,崩溃就是说实话的开始,要是一直意志坚定,就比较难办了,我和三媚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点了点头。
  
   “诉苦找树洞,忏悔找神父,这两样我们都不负责,问什么你说什么,查清我们想知道的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伊万说完拿出刚刚三媚找到的照片,指着上面另一个男人问:“他是谁,现在人在哪里?”
  
   这个特工,稳定了一下自己情绪,还顺便对三媚和金梨花笑了笑。你还真别说,这种骗情骗爱骗情报,临走还要骗十块钱打车的职业间谍,笑起来还真TMD的挺阳光的,但天知道这人的内心有多龌锉。
  
   “他叫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你松开绳子,我把他的地址写给你”,他很配合的说道,用眼神示意我们松开他,他去拿电视机旁边和日历放在一起的记事本和笔。
  
   “省省吧”,伊万说完拿出手机示意他快点说,自己记下来。
  
   交待完地址之后,他紧跟着问了一句:“你们找他做什么,是因为他之前做的那些湿活儿么?”
  
   这个词我之前到是听说过,“湿活”是间谍的行话,意思就是以暗杀等收段获取情报,是指手上血的意思。听他这么一说,这个什么弗谢沃洛德•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也是个“业内”人士啊。
  
   “什么湿活?”,伊万一听来了兴趣,立刻追问道。
  
   可是,就在伊万追问他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这个人眼底溜过一丝让我很不安的表情,有点像是看到自己奸计得逞,别人已经受骗上钩的得意。虽然他掩饰的非常好,但那么一瞬间的表情是人类等同于神经反射表现,术语叫“微表情”,无论多么严格的训练只会让这种自然反应减小或者不那么明显,但绝不可能完全消失。
  
   生性多疑的我立刻开始琢磨起来,按理说一个受过严格洗脑的特工,怎么会这么容易开了口?而且受到威胁时的那种略带害怕的表情,以这种程度的威胁和审讯,连我自认为都抗得过去,而间谍受过的反审讯训练,比职业军人要严格数倍。难道是他退役之后,这20来年里退化了?
  
   “不对,这个人还在撒谎”,我突然叫了起来,三媚和金梨花似乎也各凭直觉发现了什么,没有对我的话表示任何怀疑,同意了我的看法。
  
   “他在拖时间”,一直没开口的三媚说道。
  
   金梨花立刻在他身上彻底的搜了起来,用军刀把他脚上的皮鞋完全割开,终于在鞋跟上找到一个,已经激活了的信号发射器。
  
  
  “这是最新式的产品,你那金盆洗手,洗到尿盆里去了吧”,我骂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懂,重重的一拳把他打得晕死过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缝处就能看到晃动的人影,门口肯定来了对方的援兵,金梨花立刻跳去去,轻轻的放到了门旁边的双开门冰箱,把门下半段给挡住,伊万也抽出手枪准备战斗。
  
   “逆向思维,现在只有逆向思维才能有一线机会”,我拼命告诉自己,现在自己面对的是对方收到信号赶来的援兵,很可能是非常专业的作战部队,这种人的作法通常是什么样?
  
   如果对方不考虑救下自己同伴的话,那我们基本是死定的,对方只要堵着门打枪和扔手雷就行,我们四个只带着手枪基本没什么还手能力。
  
   但是,如果对方想要这个人活命,那么就会采取人质解决的作战方案。想到这儿我立刻和三媚一组,悄悄扑到了窗户下边,抽出军刀把厚厚的窗帘钉在了木质的窗台上。
  
   几乎是我们刚刚弄好,门口就传来的大力踢门的声音,但门下半部分被挡住了,对方力气很大而且用了专业的破门锤,硬是把结实的木门给整个从门框上撞了下来,跟着就是双方密集的隔门对射,不同的是来人用的是冲锋枪,我们里面是手枪。一寸多厚的木门立刻被打得全是窟窿,多亏这建筑物墙比较厚,不然也和这木门一样被打得全是孔。
  
   门外敌人有所动作的同时,我和三媚躲在窗户下边,头顶传来的玻璃被砸破的声音。
  
   “有门儿”,被窗帘弹回去的闪光弹爆炸的强光投影到屋顶墙上,照出一片雪白,我知道自己赌中了第一个回合。
  
   在我以往参加的人质解救行动中,一般会派A,B,C三组人。三组都可以是详攻,也都可以变虚为实,发动真正的攻击。一般来说,A组撞门,B组砸窗,C组炸墙。但这种老式的土墙,爆破需要用药量很大,如果计算不好,或者不知道人质的具体位置,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所以我就赌他们会门外佯攻,窗外从楼顶用绳子滑降这一组,才是真正的攻击力量。
  
   趁对方拉着绳子跳下来的人,被闪光弹刺的睁不开眼睛,我和三媚分别对着窗户外面两侧开枪,这一侧外面是一片树林。特工在选房间的时候,一般比较喜欢住在旁边没有更高建筑物的地方,这样不会被轻易偷窥,不过这点也帮了我的大忙,就是暂时不用担心对方狙击手从高处压制我们。
  
   连开数枪之后,被这俄制的手枪后坐力,撞得的虎口有点疼,我就抱怨道:“这什么破枪,比Glock差远了,俄国货质量就是不行”。
  
  
  没想到门那边的伊万立刻就不乐意听了,看来我的话触碰到了他的爱国情结,让这个傻大个语速也快了起来。换子弹的时候对我叫道:“你……吃俄罗斯的面包,鱼子酱,巧克力的时候没听你抱怨呢,你喝伏特加,在夜店里盯着俄罗斯女人大腿和胸部的时候,怎么没听到你抱怨呢”
  
   三媚一听,百忙的射击空隙之中,还抽出时间瞪了我一眼说:“还有这事儿呢?小样儿的长胆子了,在我眼皮底下都敢不老实,现在姐姐我有点小忙先不和你计较,回头自己把检讨书写了交给我”
  
   “大傻熊你等着,没看出来你这么老实的人还会打小报告呢,回头找你算帐”,我在三媚的掩护下,拉到绳子把对方一个刚被打死的尸体拉了进来,这人本来是准备趁我们被闪光弹致盲的时候,拉着绳子从窗口撞碎窗户跳进来的。但闪光弹被窗帘挡了回去,他被打死后又让绳子上的保险扣挂住,吊在了那里。
  
   冲锋枪掉到楼下去了,不过战术背心上还有几个闪光弹,更重要的是,从服装和装备上看,这些人都不是警察或者是特警,也就是说他们和我们一样见不得光,警察来了他们肯定也要走,这点是很让人多了一点底气。
  
   把尸体别在腰上的手枪扔给喜欢双手用枪的三媚,战术背心上的几枚闪光弹都扔给金梨花,但一回头的功夫,发现刚刚被绑在床腿上的特工不见了,地板上扔着被割断的腰带和一个沾着口水的小刀片儿。
  
   “妈的,这家伙舌头底下压着刀片儿”,我大骂一声扑到床下边低头一看,床底一侧的墙上开了个小暗门,只来的及见到对方两只脚底板一闪就拐弯钻到了隔壁去。
  
   其他人听到我的惊叫,也看到了这个乌鸦已经逃跑,没人犹豫,我们立刻开始反扑准备杀出去。因为手里有个人质对方还能投鼠忌器,现在人质也跑了,他们就什么都敢往上招呼了。
  
   伊万弯着腰推开了冰箱,我把刚拉进来的尸体拖到门边,金梨花把全部三个闪光弹拉开保险,扔了出去。闪光弹的强光一过,我数了一,二,三,三秒后,把手里的尸体扶着站起来,用力推了出去。
  
   立刻外边响起一片枪声和人体被子弹穿过的扑扑声,对方这次枪声一停,我们四个分两组先后从门冲了出去。还好这俄罗斯人身材高大,所以门也要宽一些,不然我和伊万搞不好就卡在一起了。
  
   我和伊万一组,三媚和金梨花一组,背靠着背对着眼前一切能动的人影开枪。伊万和三媚的命中率是最高的,他俩基本是一枪一个基本不用补枪。伊万仗着枪法好很喜欢打头,随着他扣动扳机,被击中的人无不是前额见洞后脑开花,高速飞行的子弹带着血和脑浆溅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
  
   我和金梨花命中率次之,我俩采用的是两枪射击躯干以确保有效击杀,如果前两枪不能很好的发挥停止作用,第三枪才对准头部。四个人谁也不曾退开半步,因为后面就是同伴,这个时候退开就是死路一条,鼓足气杀出去才能活命。
  
   肃清了门边的敌人,我们捡起地上的AK,正准备交叉掩护从楼梯顶上杀下去,却发现敌人撤退了,同时我们也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我立刻对同伴说:“你们从防火通道先撤,我去拿照片顺便擦掉指纹和脚印……”
  
  
  第十章 石心活死人
  
  
   逃回酒店后,我们纷纷扎到各自房间去洗澡,不然一身火药残留味道很容易招来别人注意,又把身上一些擦伤瘀伤都处理了一下,最后聚套间里,开始分析目前状况和下一步方案。
  
   “TMD,这些死间谍,下半身吃饭的怂蛋,下次抓到我直接打断他们的腿,看他怎么跑”,伊万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气呼呼的骂道。
  
   “哼,能见到人家影子你再说这句话还有点意义,他们早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轮到你去抓?”,金梨花坐在沙发上,把长腿翘在茶几上,拿把小锉在磨指甲,一边对伊万说道。
  
   “肯定是你没捆结实,不然人怎么会跑了”,伊万可能是心里闷着火没地儿发,冲着金梨花喊了起来。
  
   “一会我给你捆上,要是不用工具能挣开,老娘赔命给你,否则你TMD给我舔鞋底,怎么样敢不敢?”,金梨花哪里是受气不出声的人,立刻像针扎了一样跳起来骂道。
  
   “CAO,我怕你啊?你输了TMD脱光了围着莫斯科裸奔”,伊万也脸红脖子粗的站起来咆哮。这两个人一个一米九以上,一个不到一米七,一壮一瘦两个人又开始瞪来瞪去。
  
   “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神经病一样,还围着莫斯科裸奔,你TMD以为这跑马拉松啊。上次的事要怪我,没想到一个退役了的特工还能叫到那么强有力的支援,我废话说的太多浪费了不少时间,我向你道歉”,我对伊万说道,一边心想回头看看这两人是不是八字犯冲星座不合,怎么说没两句就开掐。
  
   “谁都没必要自责,这人受到过一流的反审讯训练,知道如何伪装让我们放松警惕并拖时间等待救兵,第一次都难免上当,输给克格勃的人一次并不丢人,下次我们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想想好的一面,我们已经大体知道了对方的背景,也知道对方曾经是职业间谍,而且现在他们并不是为俄罗斯政府工作,不然昨天来救人质的就是阿尔法小队了“,三媚把昨天带出来的照片扔到了茶几上,对我们三个说道,她的话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揉了揉有点疼的太阳穴,我对三个同伴说:“伊万,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一些维克多的旧识,最好也是克格勃退役的,看看能不能查到照片上这两个人的线索,但注意不能来硬的,能用钱砸就尽量用钱砸开他们的嘴,线人费我可以替你先出,你别得意,以后从你工资里扣”
  
   金梨花,你想办法混到莫斯科当地的韩国人圈子里去,看看有没有外国女孩子失踪的案件,我感觉他们不光有这两只乌鸦在飞,应该是个专业团伙。
  三媚,亲爱的,能不能想个不被跟踪的办法,看看通过俄罗斯人口管理系统,能不能查到点什么线索。
  
   同伴都点了点头,又在我提议的基础上各自补充了一些,金梨花日语说的也非常地道,以前执行杀手任务,也经常化妆成日本女人做身份掩护,所以除了调查当地的韩国人圈子以外,她还可以去日本人聚集的地方去打控。
  
   三媚会通过一些黑客手段,从网络收集情况,其中跟踪警察局对昨晚枪击案的调查也是其中之一,毕竟警察人数多又有正规身份去查案,比我们要方便很多。
  
  
  伊万会去找一些“黑道包打听”类的消息灵通人士,然后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毕竟克格勃已经解散20多年了,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驴大,但已经不复当年闻名者色变的可怕程度。
  
   这三个人里,金梨花是和普通人打交道,而且是装成同胞的身份,三媚更安全些,呆在酒店里入侵路由器和给一些防范不严的上网机器下木马做“肉鸡”就可以。只有伊万要接触的人,多半都是情报掮客或者退伍间谍一类的坏份子,比较难对付而且危险系数最高,所以我和他一组。
  
   从我在云南随连队协助边防警缉毒开始,我就知道情报的收集是远远比开枪打仗更费时费力的一个活儿。很可能一个前后加起来才五分钟的突击抓捕行动,前期要准备长达数月甚至一年之久,那个时候我还在开心,自己是拿着枪等命令,然后冲上去抓捕,救援的一线作战人员。没想到人算真的算不过老天,退伍之后又开始做起了这种营生,真得是让我有点郁闷,但是帮人总归要帮到底,也不能事情做一半就退缩不是。
  
   就这样前面十多天,我们都在分头忙活着。莫斯科的秋天感觉比较短,不是不觉冬天的脚步已经伴随着一场降温降雪光顾了这个历史悠久的城市。这里的气候和东北有点像,但比东北要冷很多,所以我还是比较适应。
  
   前几天伊万见了几个不同的“线人”,但这些都是小鱼小虾,见他们是为了给我们牵线搭桥,才会接触到真正掌握有价值东西的人,也就是我们今天去见这位,据伊万说是主动找上门来说有情报的。我们开着车出了城没多远,后面好像就被盯上了,转了好几个弯才甩掉,伊万猜可能是前几天想黑吃黑吞我们买枪钱的那个小军火贩子的人,不过暂时没时间去理他们,伊万看看约的时间已经要过了,就直奔约好的地点而去。
  
   在车轮碾过雪地的嘎吱吱声中,我和伊万来到了城外的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林,这里据说当年德国的机械化部队和苏联红军的一个集团军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最终德军的坦克没能冲破苏军的血肉防线。曾经被炮火炸得寸草不生的山头,现在已经长满了各种耐寒的树木,青绿色的松针上落满了刚下的白雪,树枝都被压得弯成个弧线,如果撞到树干就会大块大块的掉下来。
  
   找到一个背风积雪的小坡,我把带的大号防寒服拿出来套在身上,又在两层衣服之间,塞上了大量的雪。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对方装备有热成像,我又没带专业的防红外伪装毯,只能用这种土办法减轻自己的红外特征。戴上帽子后,又用一个装满雪的布袋把头缠了一圈儿,这才在山坡上找个地方架好了SVDS。
  
   用瞄准镜盯着山坡下面的开阔地,这边的地形是两边是较高的山坡,中间是个平地,有一条小河弯曲着流过开阔地,目前还在流淌,不过看这天气马上就会被某股寒流一夜冰封成儿童们的溜冰场。
  
   “来了”,我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伊万约的线人,就用无线电通知他说,为了联系方便我们买了几个民用的摩托罗拉产品,一般是野外旅行的驴友用的,质量还不错,缺点就是很容易被监听。
  
   伊万迎着来人走了上去,两个人开始用俄语交流起来,越说伊万的声音越大,语气也越差。同时他装作整理衣服,用手指弹了无线电的话筒几下,这是我们事先约好要谈崩的信号。
  
   立刻我用狙击枪锁定了线人,以防他突然拔枪开火。但是我从侧面锁定线人胸口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他的手在伊万看不到的角度,用也向其身后发了个信号。
  
   “妈的,对方也伏有人马”,我立刻慢慢转动瞄准镜,开始在对面山坡上找对方的伏兵。
  
  调节瞄具的放大倍数仔细搜索了一会儿,我就看到对面山坡上有光学瞄准镜的反光点,反射着阳光在那里闪动。顾不得用无线电通知伊万我立刻扣动了板机,我相信枪声一响只要不是傻瓜都会掉头就跑的。
  
   由于没有仔细瞄准加上对新枪弹道不熟,这一枪只打掉了一小段松树枝儿,对面山坡上立刻跳起几个披着雪地迷彩的家伙,端着自动步枪对着我这边猛扫。AK系列步枪的杀伤力和射程可真不是盖的,子弹像刮风似的光临了我藏身的树林,树上的积雪和被打断的树枝悉数落下,视线立刻差的一塌糊涂。如果说有什么比一个人面对众多敌人更无奈的事儿,就是为了掩护同伴,你还不得不硬起头皮压制性射击。还好在这个距离上狙击枪有很大优势,我才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同时,也给伊万争取了一点宝贵的逃命时间。
  
   伊万在枪响的同时,就与他谈判的人扭打起来,但人高马大的伊万给快把对方给扛起来摔了出去,然后在我的狙击火力掩护下掉头向回跑。汇合之后,伊万从我拎的包里把AK-74M抽了出来,俩人边打边撤,想在对方合围我俩前开车逃跑。
  
   但还没等我俩顺着树林跑到汽车边上,这辆民用版的伏尔加就被对方用穿甲燃烧弹给引爆了油箱。我俩只好顺着树林,心想下次必须得搞一辆防弹的汽车才敢来这种场合。
  
   这边的公路都是绕着山势的起伏修建成的,我们跑直线穿过树林,后面跟着数倍于我俩的敌人,一半追兵上了汽车绕到前面想去堵我俩,另外4,5个人徒步顺着脚印追赶。在这种刚下过雪的树木中,想摆脱数量如此多的追兵实在是太难了。
  
   虽然伊万仗着枪法,我仗着好射程远,连续开火让对方好几个人都挂了彩。但对方像不要命一样死追不放,按理说和这些人又没结上太深的梁子,怎么像是被我们杀父夺妻了似的。
  
   “我掩护你先撤,我是侦察兵出身,逃跑是强项,他们应该抓不住我”,我对伊万说道。
  
   “不行,你老婆那么厉害,要是知道我丢下你跑了,非杀了我不可,再说我也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伊万回身打了几个点射压制对方后冲我说。
  
   “非逼着我说实话是不是,坦白讲要不是你这个搞后勤的笨蛋拖我后腿,老子早利用地形把他们杀光了”,我收起打光子弹的冲锋枪,重新端上了SVDS一枪一枪的扣扳机。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接近了树林另一侧的公路,在我们前方,突然传来了阵阵的枪声。我们仔细听了几下,发现好像是两帮人马在交火,自动步枪的声音响成一片。
  
   “什么情况?你老婆和那个吃泡菜的来接应咱们了?”,伊万问道。
  
   “不可能,她们只有两个人,闹不出这么大动静”,我说着奋力向交火的方向跑去。
  
   爬到山脊上向下一看,两帮人隔着一段公路交火。其中一方是追兵,另一方伊万看了半天,才认出里面一个用纱布裹着手的是上个月被金梨花打伤的军火贩子,看来是他们纠集人马来寻仇来了,刚刚被我们在这边环山公路里给甩掉了,这会儿又跟了上来。追兵看到他们好几辆车气势汹汹,以为是来接应我和伊万的,两边都是亡命凶徒又都抱着杀人的心思,不知怎么搞的就操起家伙开始对射。
  
   趁着浑水好摸鱼,我和伊万分别打点射放倒了几个守在路边射击的人,抢了一辆车撒腿就跑,后面交火的两组人也意识到不对,乱射了几枪就各自撤退而去。
  
   “费了这么大力气,得手了没有?”,我一边把油门加到最大一边问道。
  
   “嗯,刚才扭打中我粘到他衣领下面了”,伊万把枪扔到了后排座位上,从背包里翻出笔记本电脑打开,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小红点说道。
  
  刚才伊万贴在对方领子上的,是在美国的时候钱掌柜给提供给我们的最新型贴片式跟踪器,指甲盖儿大小,采用特殊晶体谐振的原理,可以在24小时内被特定波长的卫星扫描和跟踪。本来是用来贴在诛天昆仑弩上防止丢失的,没想到在这里发挥了作用,看来很多东西还是“常备更重要啊”。
  
   把带着弹孔的车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我俩换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三媚给我们几个都易了容,我戴了个假的长头发套,打扮的像个吉它手一样。伊万脸上、脖子和手上粘了一层棕色皮肤,打扮成了一个游客的样子。金梨花以前做杀手的时候也懂很多这个东西,两个人在那里关于易容化装什么的,居然还有模有样的交流起来,女人之间话题可真多。
  
   好容易等到了天黑,我们四个开车悄悄接近了跟踪器显示的地点,这次是个独门独户带花园的小别墅。看来线人的日子比间谍要好一些,一般情况下间谍是个要尽量低调,有钱也不敢炫耀的职业。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从别墅后面悄悄摸了进去。这座两层小楼布置了多角度的摄像头和报警器,金梨花再次展现了曾经的一流杀手是如何工作的,她用一种反射镜把报警器的光线折了回去,又像个灵活的猫一样观察着摄像头转动的角度贴到了下边,用DV跟着摄像机同步拍摄后,把DV的屏幕展开用胶带缠到了摄像头前面,这样摄像机带着DV一起旋转,我们也就不用担心通过的时候被发现。
  
   四个人悄悄的贴到了二层小楼的一个角落,偷偷从窗户向里看,发现只有两个保镖打扮的人在值班,从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却不断传来人体被殴打的声音。
  
   伊万双手托着我,然后金梨花再踩着我的肩膀,三个人搭了个人梯。金梨花悄无声息的把微型摄像头和外墙接触式窃听器粘在了窗户的一个角落后慢慢的爬了下来,四个人都戴上耳机盯着计算机的屏幕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见屋子里一群人正在对着七八个胳膊腿上缠着纱布的伤员大打出手,看那样子被打的正是白天和我们交火的那批人中的伤员,一个没有受伤的到是站在一边看着,同时背着手站着的,还有一个首领样子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看正是那天从我们手中逃走的酒保,看来我们猜的没错,今天交火这些人都是他派出来的。
  
   “这是哪门子规矩?嫌那些受伤的太笨了?狠抽一通让他们长长记性,下次别再冲的太狠被子弹光顾?”自从老黑当了佣兵之后,世界各国的士兵我多少都接触过了,也没少跟着他们学东西长见识,但没听说过一个国家是这么训练士兵的,但仔细一看,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挨打那几个虽然口鼻出血,伤口上的纱布也被血洇透了,但能看出来这几个人并不是很紧张。相反到是没受伤那个,面如死灰浑身发抖,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就在我们几个相互看看,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个背着手的酒保或者说前KGB特工叫停了正在打人的手下,然后一挥手,两人按住了那个没受伤的家伙,他立刻就被仰面朝天的按到了地板中央,大叫着扭动着身体,但很快嘴就被塞住,求饶或者哭叫变成了呜呜声。
  
   那个特工根本不理会被按着那个人哀求的眼神,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后能看到里面是一个注射器。拿出来就给被按住的人注射了进去,我很纳闷地发现他都是采用“心脏注射“的方式。这种方式也叫“心内注射”,即从第4-5肋之间,把针头扎进右心室内进行注射。
  
   一般是在抢救心脏骤停、中毒性休克或者严重心律紊乱等症状的时候,才会使用这种方法。对现代军人来说,如果遇到某些非常厉害的精神性毒气如沙林或者VX的时候,就必需要立刻进行心脏注射颠茄素如阿托品、东莨菪碱一类的药物进行急救。
  
   不过没看到他用毒气啊,还是他准备先扎上一针备着,一会再拿着装有毒气的小瓶往地上一摔,没理由啊,首先这么做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另外,如果没中毒就注射这种药物,也会引起很多不良反应甚至丧命。
  
   就在我猜测的时候,注射器里的药已经被推光了,这个特工直起腰来,对另外几个受伤的人说:“这次看在你们很努力的执行任务,就饶了你们,你们现在去医院包扎一下然后回去休息,明早把这个人送到接头地点去”,说完带着手下就下楼上了门口的汽车,扬长而去。他走之后,那几个被打得满脸是血的家伙,长出了一口气,叫上楼下的两个人帮着开车,应该是去医院处理伤口去了。
  
   “进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叫金梨花用工具橇开门,悄悄的摸到了二楼,刚才那人被执行心内注射的房间。
  
  
   此刻这个人正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如果再从头到脚来上这么一块长条的白布,简直和医院的停尸房没什么区别。由于我们怕有震动报警器,所以走路都是用脚尖点地,大气都不敢出的走。
  
   走路不敢大声,自然也就不敢开灯,窗房到是透进很明亮的月光,不过月光照到的地方,总给人一种阴森寒冷的感觉。现在整个二楼四个站着的活人,一个躺着生死不知。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压抑的我心脏都开始突突的狂跳起来,手心也慢慢出了不少汗。
  
   接近这个躺着的人之后,我慢慢蹲下身子,摘掉手套把两根手指按在他的颈动脉上。感觉几秒之后,转过头对同伴点了点头,意思是“死了”。
  
   没想到,他们三个,也非常整齐的对着我摇了摇头,看那表情是在告诉我,我说的不对。
  
   “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我心里想着,把注意力集在中手指,根本感觉不到一点脉搏,肯定是死了。
  
   于是我还是面朝着同伴,背对着尸体,用力的点了两下头,意思是“肯定死了,没跑儿”
  
   他们三个还是身体一动不动,更快更用力的摇了摇头,并用眼神示意我回头。我回头这么一瞧,我手指接触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而且,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视线在随着我移动。
  
   “我CAO,诈尸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躺在那的这个尸体,突然双手一翻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住嘴边一拉张口就咬,看那样子把我胳膊当奥尔良烤翅了。我用力一抽,但他力气大的似乎不像人,硬是没挣开。
  
   如果不是有纳米服挡着,这一下我可能掉块肉什么的,他一口咬在我胳膊上就死不松口。我半站起身子,用力向后一拉,这一下我用上了腰腹之力,但他还是死咬着不松口,整个人由躺着,硬生生被我带着坐了起来。看到这家伙遇到好菜就不放筷子,我立刻心头火起,抬起脚对准他脑袋一下子就踹了下去,只听在几声牙齿折断声中,总算挣开了这家伙的嘴,还顺带着拔了他几颗牙。
  被踹倒之后,他并不出声叫喊,又伸出双手来抓我,刚才那下是出其不意,这次我不可能再让他得手或者得口了。在空中抓住他的左手,猛的一翻一压一折,把他的肘尖顶到地面上用力这么一压,喀嚓一声响就把他手腕掰脱了臼。
  要是一般人早就痛晕过去了,最起码也得怪叫两声,但这人好像从睁开眼睛开始,就不知道痛。刚骨折的左手看都不看,右手又伸过来,还是同样的一招的动作,不得以只好把他右手也折断。
  
   从我过来查看这几个人,到他双手被折树枝儿一样掰断,也不过几十秒的事儿。他双臂折断后,还是在不停的挣扎,我只好又折断了他的腿骨,这才算老实了。
  
   我们四人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发现这个人确实是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还能动。目光涣散,神智全失的样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金梨花他还没死透,一时火起抽出军刀对准心口窝一刀捅了进去想送他上路。
  
   但是这一次,金梨花的刀捅到一半,说什么也扎不进去,而且伤口也不见有一点血流出来。金梨花很诧异的把刀从这人胸口拔出来,我们四个用手电在刀尖儿上看到一些红色的粉末,这一刀竟然像是戳到了石头上。
  
   “怎么回事?真TMD邪门“,伊万骂道。“这是什么东西?”,三媚小声的问我道。
  
   我仔细想了半天,才说:“这个我不敢确信,不过看这种手法,应该是《鬼经》里记载《西洋邪术》中的《黑巫》篇中的东西,那里面有些方法,是把人体的精华浓缩到肝胆之中,形成紫色或者绿色的结石,然后取出来用作炼金术的原材料。不过没听说把人心脏弄成石头材质的”
  
   “要不要挖出来看看”,金梨花跃跃欲试地问,锋利的军刀在指间舞了个刀花反射着冰冷的月光,看得出她对分尸什么的一点也不陌生。
  
   “算了,没那个时间,一会这里的人就回来了,把刀口盖一下,给他贴上跟踪器,看他被运到哪里”,我看了看表说道……
  
  第十一章 顺藤摸瓜
  
  
  
   处理完现场之后,我们顺窗户跳到楼下,远远找个了地方用望远镜监视这间别墅。 我们撤出来没多久,那些去医院处理伤口的人就回来了。这些人看样子也很顾忌楼上那个奇怪的活死人,几个人拿着绳子把它绑了几十圈儿,又塞上嘴这才将其扔在地上,任由其扭动个不停。
  
   我们缩在汽车里,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出动了一辆车,先是很谨慎的兜了几个圈子,然后才驶上公路。
  
   由于有跟踪器帮忙,我们也就不用跟的太紧,一直没被发现,直到他们绕过十几个街区,把车停在了一个像是拳击俱乐部的地方。
  
   我们远远的停下车,目送着他们的车辆出示一张证件后,缓缓驶入了地下停车场。又过了一会,跟踪的信号就断掉了,很可能是进入了地下室一类的信号盲区。
  
   “拍几张照片,咱们晚上再来”,我示意伊万开车围着大楼兜一圈后立刻走,在这里过多停留很可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由于上次被人跟踪,我们酒店也不敢住了,伊万联系了一套比较隐蔽的短租房,我们立刻就带着东西转移了过去。房子比较小,但地点很好,两个女人睡一间,我和伊万睡客厅。
  
   把照片导到电脑上之后,我们几个开始研究具体方案。这个楼向上有四层,向下只能看到第一层地下室的小半截儿窗户,具体地下有几层不知道。我们商量的分工是三媚和金梨花向下搜索,我和伊万向下查看,为了躲避摄像机,我们把老黑提供的干扰器也带上了,有了这东西晚上我们会省不少事儿。
  
   时间一过午夜12点,我们立刻带着工具和枪械,像是一群要摸黑砸银行的劫匪一样,悄悄的靠近了目标建筑物。
  
   把车停在了前门,透过正门的落地玻璃,能看到有两个保安坐在前台的位子上盯着监控画面,在他身几条通道组成了丁字形,分别通住电梯和洗手间一类的地方。
  
   我们目前四个人,除了伊万之外对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都是轻车熟路,三媚和金梨花两个女人看样子比我更在行一些。到是伊万显得有点紧张,在车里不停的四下张望。
  
   “咱们就这么进去?”,可能是太紧张了想说话放松一下,伊万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嗯,你去敲敲门,就说领导来检查,让他们把酒啊,菜啊,女人啊,都准备好”,我给手枪换上了麻醉弹,一边对伊万说道。
  
   “什么?”,伊万那棕色的眉毛立刻拧到了起,似乎在考虑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金梨花撇了一下嘴,三媚在国内呆的时间久一点,轻打了我头一下说:“你以为你发改委啊”,然后又对伊万说:“别理他,抽疯抽上瘾了,一会我和梨花会吸引保安的注意力,你俩从后门进去”。
  
   “发改委?什么组织?是他们中国的特工部门,就像前苏联的克格勃那么牛?”,伊万纳闷地问三媚道。
  
   三媚耸了耸肩膀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经常听他们提起,比克格勃应该牛一些,恨克格勃的人多,所以这个组织倒台了。但恨发改委的人最少应该有几个亿,也没见这个组织怎么样”
  
  “这么厉害?”,伊万对我问道。
  
  
  一听我有点火了,立刻骂道:“一个不要脸的就会宣布涨价的王八蛋部门,有什么好牛的,你知道他为什么叫发改委么?”
  
   伊万瞪着大眼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继续道:“就是一群想Fuck,又阳萎的人,连起来就是发改委了”
  
   伊万把我那句夹着中英文的话反复读了几遍才明白我在开玩笑,瞪了一眼,转过头去问三媚道:“你们要怎么做?打晕他们,我去也一样”
  
   “不用了,媚力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三媚说完冲金梨花使了个眼色。
  
   金梨花从包里拿一个小瓶的酒出来,喝了一口,又在身上洒了一些,把衣服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个,然后开门下车向大楼正门走去,三媚也下了车跟在后面。
  
   我和伊万也轻轻下车,躲在拐弯的地方查看情况。金梨花边走边摇晃,嘴里大声说着韩语,看上去像是一个在异国他乡喝醉的小怨妇一样。三媚跟在后面,做出拉扯她的动作。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走到了对方正门前面,里面的保安能看清她俩的动作。金梨花像是突然间酒疯发作一样,脱掉大衣开始挥舞,不一会又开始要脱里面的衣服,似乎马上要春光外泄的样子。门里两个执勤的保安,立刻就站了起来,隔着玻璃向外看一个亚裔美女“撒酒疯”。
  
   “好看也别看了,走,办正事儿去”,我对伊万简短地说。
  
   顾不得废话,我俩来到楼后面的防火门,先是用干扰器把门上的报警器屏蔽掉,然后慢慢撬开门钻了进去。钻到防火门旁边的一个旮旯,看着夜光表等了十几分钟,又开门把三媚和金梨花放了进来,然后我们按计划分成两组,分别顺着楼梯向上下摸去。
  
   我们向下走了一层,这里黑勒咕咚的一个人影都没有,面积很大,最中心架着一个拳击擂台,围着擂台是七八排座椅,再远一点摆放着很多训练器械。
  但是离近了才看清,这个擂台上面罩着一层铁笼子一样的东西,而且笼子内侧,都焊着一寸多长的尖刺。而且在手电的照射下,尖刺上还有些黑乎乎的东西,用军刀顺着缝隙伸进去,刮下来仔细一看,都是干了的人血。
  
   “可能打黑拳的地方”,伊万在我旁边小声说道。
  
   “你来过?”,我纳闷地问。
  
   “没有,以前听一些道上混的兄弟说过,很多大佬喜欢在这里赌钱”,伊万一边用手电四下照,一边说道。在这一层转悠了20多分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俩又顺着防火梯,关了手电悄悄向地下二层走去。
  
   楼梯到了这一层就不再向下,这一层已经是最底层,大部分房间都被锁头和铁链关的严严实实。偶尔有几个能推开的,里面堆满了生满锈的杠铃一类健身器材。但是其中一间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房间从外面用厚铁条栓住,示意伊万帮我放哨,我慢慢推开门栓并拉开门。
  
   刚开了一点小缝,一股寒气就直冲出来,原来是个冷藏室。心里不由得奇怪这又不是大酒店,要一个房间做冷库干什么用,冲伊万打了个手势,我一手端着枪慢慢就顺门缝挤了进去。
  
   身子还没完全挤进来,寒气就已经包裹住我的全身,刺激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冷颤。进去之后我打开手电,四下这么一看,房间最中央摆着一台制冷机正在嗡嗡地工作着,四周都是架子。手电一扫过去,三层的架子上躺着都是人。吓得我立刻把枪举了起来,仔细一看发现自己多余了,没一个人是活的,大约三十多具全都是尸体。
  
   “CAO,真晦气,又跑到停尸房来了”,暗骂一声我仔细打量这些尸体。在扫到第六个的我发现正是昨晚被心内注射后死去那个人,瞪着布满白霜和小冰碴的眼睛,似乎在问我为什么昨天他死之后又要挨上一刀。
  
   和这个死人对了一下眼睛后,觉得房间的温度更低了些,想来也是,和一屋子30多个死人呆在一起总不会感觉很好。想退出去的时候,却被冰冻尸体上的一个金属牌子吸引了注意力,用手电照上去一看是一组四位数的编码,又照了左右的尸体,发现编码是连续的数字。
  
   “难道有几万这种冰冻的尸体?这TMD是一场大屠杀啊”,就在我想给号码牌拍照的时候,伊万探头进来冲我轻声说:“你女人和那个吃泡菜的,发信号让咱们撤”,说完冲我晃了一下手机。
  
   “我怎么没收到”,嘟囔了一句我出了冷库,感觉口袋里的手机也震了起来,心想可能是冷库里面没信号的原因。
  
   在出口的地方汇合了三媚和金梨花,我好奇的问道:“你们动作好快”
  
  
  “快什么啊,一楼以上,所有的门上都是密码锁,我们只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一台电脑,用U盘植入了几个木马,现在回去远程控制就可以了“,三媚冲我晃了一下手心里的小U盘说道,我心想怪不得这么快呢。
  
   “他们电脑没有锁屏幕么,不用输入密码?”,伊万也好奇的问道。
  
   “不用输入密码,只要机器开着就可以,我把木马和一种引盘区的病毒绑定在一起,只要一扫描U盘的引导区提取数据信息的时候,病毒就会把木马带进去,这是钱掌柜他们技术部门研究出来的”,三媚简单地说道,示意我们先不要废话,这还在敌人的地盘儿上,抓紧时间撤回去才是真的。
  
   可能是伊万高兴过了头,在后面直接就推开了防火门,几乎是同时就听到2楼保安室传来了咕咚咕咚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快步跑过来。楼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如果我们四人撒腿就跑,肯定会被追上。三媚立刻让伊万和金梨花先走,抱着我两个人横在后门上做出亲热的样子。
  
   十秒钟不到的功夫,后门就被很大的力气推开,背对着的后门的我直接被撞了个踉跄。开门的保安一手按着防爆棍,探出头来看了看,用俄语对我们骂着什么。我和三媚做出一付急于找地方亲热不小心撞到他们门上的样子,不停的说些道歉的话一边挡住这个保安的视线,拖延了差不多半分钟,直到伊万和金梨花躲到了对面建筑物的角落里,这才最后用英语说了个sorry,两个人掉头跑开。
  
   回到住所后,我们又等了四五天,直到三媚放置的木马成功入侵了局域网的电脑。又通过sniffer工具拦截下来了大量的数据包,解码后发现是很多内容加密的邮件。内容无法解密,但是通过钱掌柜他们的数据库查了一下这些邮件地址,发现这些收件人有个相同的特点,都是非常有钱的大亨,用伊万的话说都是siloviki(俄文单词,权力大亨的意思)。这些人里有石油巨头,有黑帮大佬,有苏联时期的政府要员,反正没一个是好惹的,我们四个看着这串长长的名单,傻了眼,四个人相互看看,都在想看上去不起眼儿的一条藤,居然带出来这么多比铅球还重的瓜,我们面对的好像是一张看不清的大网。
  
   “这些人里,谁是最好欺负的?”,三媚指着名单问伊万道。
  
   伊万看了半天,指着其中一个说:“这家伙叫谢尔盖,是个和维克多一个级别的军火商,而且他还经营着不少贩毒的生意,我们可以从他下手”。
  
   “他势力比较小?”,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那到不是,关键在于,我们不找他,他肯定也放不过我们,前几天我们刚把他的手下给打残了”,伊万指了指金梨花回答道。
  
   我们几个一起嘘了他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到也有道理,得罪一个已经得罪的人,总比额外再树一个强敌要好的多。
  
   接下去就是怎么找到这个谢尔盖的问题了,现在我们也不敢联系伊万以前认识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像上次那个线人一样,情报没带来,到是带来了一票拿着枪的。
  
   无奈之下,只有等着三媚那边的进展,花了好几天时间入侵了当地网络服务商的邮件服务器,又查到了这个谢尔盖最近几次登录的信息,发现都是在同一个IP地址,最后才定位到这个军火商在莫斯科效外非常远的地方一个别墅地址。
  
  
  我们四人分成两组,轮流趁夜过去侦察了几次,拍了不少照片,回去之后又用计算机的三维软件把这些图片加工成立体的效果图,然后准备开始制定方案。
  
  
   在这几天,伊万偶尔会接到一些电话和邮件,有些是伊万的朋友告诉说最近道上有很多人在打听他的消息,问他是不是得罪谁了是好先避避风头,有些则是虚情假意的套近乎问他在哪里要约出来喝酒联络感情。吓得我们把伊万的手机电池都拆了下来,开了IP伪装软件才敢让他登录邮箱,天知道那些前KGB特工的神通有多大,要知道通过手机信号定位基站位置并不是很难的一件事儿,哪怕关机也是一样。
  
   等了几天,终于来了一个我们需要的狂风降温天气,在这种天气里行动会把人冻得直哆嗦,但是风声会很好地掩盖住我们踩在雪上的嘎吱声,也会给装着消声器的枪声二次减弱,而且月亮的光线也会被乌云挡住,能见度非常差。最关键的是,我们冷,敌人也冷,这样的天气会减少他们外出巡逻的频率和时间,就算勉强出来转一圈儿,视线也不会很好。
  
   “嗯,不错,我们老祖宗讲究打仗的时候有个天时地利人和,咱们总算占上一样了”,坐在驾驶位子上,我对坐在后排的金梨花和三媚说。
  
   金梨花忙着往脸上粘假皮肤在易容,没空理我,三媚则道:“等一会她混进去,我们就占了两样”
  
   在这几天的观察中,我们发现这个黑帮大佬每天都会派一个小弟开车去城里的夜总会接女人回来快活。这几天可能老大比较喜欢“亚洲菜”,从我们远距离拍下来的照片看,都是一个亚裔女性,所以我们把金梨花易容成那个样子,然后想办法玩个“梨花换妓女”。
  
   “来了”,无线电里传来了伊万的声音,他刚才爬到一个高压塔半截的地方,用望远镜发现了对方的车灯,就立刻通知了我们。
  
   金梨花和三媚打开车门,躲在一个弯道旁边的松树林里,我则把车向后倒了十几米,没熄火关了车灯守在那里。
  
   对方车灯的光线在弯道拐角处出现的同一时刻,我狠踩油门迎了下去。郊区的公路本来就窄,我又关着车灯猛冲上去,两辆车咣当一声就撞到了一起,弹出来的气囊立刻把我的脸给牢牢顶住,压得我像是要窒息的感觉。
  
   用小刀刺开了防撞气囊,我拉开车门跳下车,先是装着查看两车相撞的位置和操作程度,然后指着对方的车用英语叫对方下车。
  
   对方只有一个司机,和后排座位上的一个女性,那个司机摆脱了气囊之后,怒火冲天的跳了下来,对我用俄文开始说些什么,虽然听不懂,但那意思也能看出来丫在骂我。
  
   “我CAO,骂我,你小子找抽是不?知道大爷从哪里来的不?今天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中国功夫”,说着我比划了一个李小龙的经典动作并噢呜噢呜的叫了两声。
  
   那人先是愣了几秒,刷的一下抽了一把手枪出来就要拉动套筒把子弹上膛,我装作没见过枪被吓到一样,立刻怪叫一声,撒开双腿几步就蹿到了路边的松树林里,在一棵很粗壮的松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冲他喊:“ This is Chinese Qing Gong( 这就是中国的轻功) ”。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向树林深出狂奔而去,后面那个黑帮的打手气得跟在后面追了一百多米,又想着快点把女人给老大送回去,远远的骂了几声就回车上去了。
  
   等他的车开走后,我对着无线电问:“得手了么?亲爱的”
  
   没想到无线电那端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得手了,还有别乱叫”,我立刻傻在了当场,这居然是金梨花的声音,她怎么没混上车?
  
   立刻跑过去和她汇合,只见她一个人站在路边,脚下趴着一个女人。还没等我凑到近前看清趴着的是谁,就闻到一股很浓的劣质香水味。
  
   “怎么回事?三媚呢?”,伊万也从高压塔上爬了下来,呼哧着跑回来问道。
  
   “我们打开车门,给她捂着嘴扎上麻醉剂的时候,发现这次换口味了,是个俄罗斯女孩子,个子比较高而且是白种人,三媚姐看了这个女人的长相后就让我带着她在这里等你们。她车上光线暗,她会装做补妆的机会简单易容,然后混进去,原计划不变”,金梨花用脚把那个晕迷的女人翻了过来,我们看清确实是个欧洲女人的长相。
  
   “这么短时间内能行么?”,伊万不太了解三媚的化装水平,问我道。
  
   还没等我出声,金梨花就说:“我也是这么问的,她说没问题,而且进入他们的院子后,开车的人就会把车开去车库,其他人也没见过这个女人,应该能混过去”
  
   “真TMD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我嘟囔了一句,然后叫伊万把这女人用毯子裹起来塞到后备箱里,不然这种天气扔在这儿很容易被活活冻死。
  
   可是,就在伊万用毛毯把这女人裹好,抱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机摔了出来。伊万弯腰拣起来的时候,却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我和金梨花也紧张起来,就都凑了过去问伊万。
  
   在伊万的手里我们看到,屏幕的背景图片,是这个女人和一个高壮的俄罗斯男子抱在一起的合影。伊万指着那个中年男人,一字一顿的说:“这个人,就是谢尔盖”
  
   这大冷儿天的,我脑门子立刻就见汗了:“ 糟糕,他们之前就认识……. ”
  
  
  第十二章 月黑风高夜 杀人放火天
  
   “这女人应该不是普通妓女,应该是情妇一类的”,金梨花看了看我和伊万说道,此刻我脑子有点乱,伊万也没了主意,反到是金梨花显得比较冷静。
  
   我深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形势。易容一类的东西,最多骗骗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很熟悉的人完全能从神态举止中发现破绽。我立刻给三媚发了短信,把这个情况告诉她,立刻也收到她的回复,只有四个字“随机应变”。
  
   金梨花和伊万见到短信后,都看着我,我也被这个胆大包天,敢于只身探敌营的女朋友给弄得没辙了。只好说:“都别愣着了,快点开车吧”
  
   开着车灯只剩一个的车,我们加大油门一路狂冲,来到了谢尔盖别墅外面的树林里。用望远镜远远的看到对方两个家伙打开大门,把载着三媚那辆车让了进去。
  
   看着那消失的车尾灯和缓缓关上的大门,我意识到,现在也只能听三媚的,四个人一起玩什么随机应变了。
  
   “按原计划行事”,我略带些无奈对伊万和金梨花说道。两个人都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三人各背着武器装备,伊万拎着一个提包,悄悄的摸到了别墅最外围的铁丝网边上。
  
   本来拆除这种通了电的铁丝网,要用绝缘的钳子,但在准备的时候金梨花说不用。她列了一些化学品,让伊万去买了回来,混合到一起后又装到了罐子里。
  
   到了地方后,我和伊万分别端着枪一左一右的掩护,金梨花把她配置好的东西拿出来晃了两下,像是给头发打摩丝一样,在铁丝网上喷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椭圆。
  
   被那些裹着强酸的发泡剂沾到的铁丝,立刻冒出淡淡的白烟,没一会儿就被腐蚀的变细,最后断掉。金梨花用带有绝缘手柄的军刀挑着掉下来的一块铁丝网,轻轻的放到一边,冲我们打了个手势,第一个爬了进去。
  
   进了铁丝网又猫着腰跑了50多米,才算贴进了别墅的外墙。金梨花拿出折射的小镜子,看了看墙的高度,对我说:“蹲下”。
  
   我嘟囔了一句:“伊万比我壮,干嘛挑上我”,但还是很不情愿地背靠墙半蹲下来。金梨花到是一点也不客气,在我膝盖上狠狠一踩,又在我肩上用力一蹬,慢慢直起身子开始对付报警器。
  
   “我CAO,还好会对付报警器的人是你,要TMD是伊万,老子就被活活踩死了”,我一边用力向上顶住金梨花的体重,一边抱怨道。
  
   “嗯,所以说除了工资以外,你要给我一些补贴用来做SPA和健身用”,金梨花一边小心的用镜子把红外的光线反射回去,一边对我说。
  
   “没问题”,我咬着牙吹牛道:“涨工资的事儿,和你三媚姐说就行,让她找我签字”。
  
  
  作为一个职业杀手,金梨花的手段还是非常专业的,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报警器解决掉了,又让伊万把黑色的毛毯递给她,搭在了墙头的通电铁丝上。金梨花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又伸手把我拉上去,最后我俩人一起用力,才算把伊万折腾上来。
  
   用最短时间通过围墙后,我们缩在阴影里躲开了一波巡逻的人。两个人都是裹紧着大衣,拿着手电四下随便看看,接着就像赶投胎似的跑回屋子里喝热茶去了。
  
   按事先商量的计划,这会我们应该先去正门保镖们呆的房子,用三媚的含香媚术把那些保安都迷到,但是现在三媚在别墅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三个就想用最简单的手段。各自摸出手枪拧上了消音器,正想摸进去把这三四个保镖都放倒的时候,别墅里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
  
   警卫室的保安拿着枪就冲了出来,我们也意识到是三媚在别墅里被敌人发现了,当下也毫不客气趁对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端枪就打。干掉这几个保镖之后,我们又迅速向最高的别墅楼内冲去。
  
   别墅里面现在也乱成一团,砸开一楼大厅窗户我第一个跳了起去。脚还没落地就看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一枝霰弹枪黑洞洞的枪口,我立刻推开了正想跳起来的伊万,自己也打了个滚躲到厅里的大理石柱子后面。轰的一声响,大片的小钢珠立刻光顾了我身后的大理石柱,打得石屑乱飞,乱得我脸上道道的都是小口子。
  
   我头也不敢探出去,单手拿着微冲,对着那个斜上方的位置就是一通连发。俄式的武器后坐力都比较大,单手操作稳定性就更差了,这种射击方式根本打不到人。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容易把对方打死,主要目地是为了吸引对方射手注意力,我知道以伊万和金梨花两人任意一个的枪法,这么远的距离上都是百发百中的。
  
   果然,对方居高临下不停气的射击中,伊万端着AK74M从窗户下边突然起身打了个一个点射,子弹把墙角的水泥刮出一个小缺口后,直接穿过了对方只露出一小半儿的脑袋,解决掉了这个射手。
  
   我们三个相互掩护,轮流射击,冲上了二楼,迎面就见在30多米长的走廊的尽头。三个俄罗斯壮汉战成了一排,手里端着装有75发弹鼓的AK,对着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连发扫射,立刻把我们压制回了楼梯的拐角处。对方三人像是一堵会移动又会喷射子弹的墙一样,迈着齐齐的步伐向我们这边推进,看样子是准备把我们压制回一楼。密集的子弹把墙打得大块大块向下掉水泥块儿,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钢筋,我勉强伸出枪但还没等扣动扳机,手中的冲锋枪就被一发子弹打飞了,要不是我缩手快估计手也保不住了。
  
   “火力实在太猛了”,伊万叫道。
  
   “用你废话”,我把他向下挤了挤说道,因为这个时候,拐角的墙已经被打出了好大一个豁子,豁口再大一点儿子弹就能直接伤到我。
  
  金梨花看了看形势,回头扫了一眼只有两根大理石柱的几个盆景的一楼大厅后,摇摇头说:“退下去就是死,咱们到是能逃脱,三媚姐就完了”,说完她又扫了一眼挂在大厅正中的豪华水晶吊灯,对我俩继续说道:“你俩先下去,开枪吸引他们注意力,我有办法干掉这三个人”
  
   “你疯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后有点惊讶地说道,没想到除了我、老黑和钱掌柜之外,现在又多了一个肯为三媚拼命的人,还是个女人。
  
   “我没疯,从18岁从监狱逃出来后这十来年没干别的,我就研究怎么杀人了,你们俩从下面柱子后面开枪,对方会根据子弹在墙上的落点和入射角判断你们位置,然后他们会优先用向你们那里射击,没时间犹豫了”,说完,她也不顾我的反对,瘦小的身躯在楼梯扶手上借力一跳,就蹿到了水晶吊灯上面。这种欧式风格的吊灯是六个大灯围成一个圆儿,又点缀着一些小灯,由金属杠吊在大厅的顶部,还好俄国人造东西都以结实为主,金梨花又是我们四人里体重最轻的,这才没把吊扛拉断摔下去,要是我或伊万可就不一定什么样子。
  
   她这边一跳,我俩也不再犹豫,飞奔下一楼各躲在一个水泥柱子后面端枪射击。我的冲锋枪丢了,只好掏出手枪双手握着连续开火。
  
   对方果然如金梨花所说,两个人齐齐的探出身子,冒着青烟的枪口都下垂锁定着斜下角的我和伊万刚准备开始射击,就看到了趴在水晶灯上的金梨花。两人立刻惊讶的张了一下嘴,都没料到居然有人这么大胆,调转枪口想先干掉金梨花。
  
   但早就端枪瞄准他们的金梨花已经开火了,砰砰两枪之后就倒下了两具尸体。还真别说,一个长发飘飘的韩国美女,半蹲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上开枪的画面,还真有那么一点暴力又唯美的感觉。
  
   但光有美是不足以让对方弃械投降的,暴力的问题还得用暴力来平息。对方第三个人可能是因为换弹鼓的原因,脚步比两个同伴慢了一点,同时也让他没有和其他两个人一起被打死。看到同伴额头的洞和子弹带出来的血水脑浆在墙上飞溅的角度,最后这个人立刻判断出了金梨花的位置,端平了枪口就要开火。
  
   “完了”,我和伊万都大叫让金梨花跳下来。
  
   跳她到是跳了,但并不是向下跳,她是横着猛的一跃跳回了楼梯上,又向上蹿了几级台阶在地面打了个滚,鬼魅一样出现在了对方的脚下。躺在地上的金梨花由下向上就打了个连发,两颗弹头都从下腹钻了进去,一发穿透了肝脏从后背钻了出去,第二发角度比较正打碎了肝脏和心脏后,又打碎了肩胛骨这才扬长而去,第三发是从下巴打进去,直接把天灵盖儿给掀飞了好几块,最后脑袋已经不在是球形的尸体才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冲上楼之后看到这惨得有点没人形的尸体,伊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大概心里在想以后和这女人说话要小心点,这可是个狠角色。
  
   解决掉这几个射手之后,我们又扑向二楼传来枪声的地方,那里看到五六个人拿着各式枪械在对着一间卧室射击,里面时不时的传来手枪射击的声音在还击。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都意识到是三媚被堵在了里面,当下也不废话就和这几个人交上了火。俄罗斯黑帮果然要比我之前遇到的墨西哥黑帮要凶悍很多,这也许和俄国人在冰天雪地锻炼出来凶狠顽强的性格有关,对方立刻分出一半人,把一张厚厚的大理石茶几放横放在走廊上,几个人躲在后面向我们三个射击。
  
   看到伊万和金梨花普通步枪子弹打在上面都没什么效果,我从背包里拉出初步分解的SVDS狙击步枪,边组装边说:“给我30秒,看我弄死这些王八蛋”。
  
  金梨花又恢复了平时那冷冰冰的样子,淡定地说:“嗯,不急,慢慢来反正是你老婆”。
  
   给狙击枪装上了一个10发穿甲弹的弹匣,大体判断着敌人的位置,也不用怎么瞄准,对着大理石的茶几面儿我就隔上十几公分打上一枪。立刻就能看到对方的火力弱了下来,有大量的血顺着茶几和大理石地面的缝隙流了出来。
  
   “冲”,金梨花和伊万相互看了一眼,一起冲了上去,我在后面很欣慰地想这两人总算是有了一点默契。
  
   跳过茶几后给几个还能喘气儿的补上了几枪,又解决掉了最后一个堵在门口的敌人,我们总算冲进去汇合了三媚。
  
   “你们可来了,我就剩四发子弹了,再不进来我就得用刀子和他们拼了“,三媚取下咬在嘴里的军刀,对我们说道。
  
   “怎么会呢,老婆大人这么威猛,这几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我喘了口气平稳了下来。
  
   “谢尔盖呢?”,伊万问道。
  
   “在这儿,一见到我他脸色就变了,我用含香术迷晕他又干掉了两个保镖,没想到拖保镖尸体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就交上了火”,三媚踢了踢脚边的一个金发男人,又指了指门边的两具尸体说。
  
   俄国人战斗力真是强悍,要不是他们怕伤到自己老大不敢乱开枪,我很可能坚持不到你们冲进来。三媚看着满屋子的弹孔说道,听得我也阵阵的后怕。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三媚冲伊万说:“对了,叫你老婆和家人都躲去国外吧,可以去美国找钱掌柜或者老黑。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偷听到他在打电话安排人报复,要杀你全家,还吩咐手下人动手的时候慢慢来,要把录下来的视频发给你”,伊万一听立刻眼睛里就要喷出火了,咬着牙一边给科琳娜打电话一边说:“看今天谁先死”。我看他那狠样子似乎要立刻扑上去给昏迷不醒的谢尔盖开膛,吓得立刻拉着他去再搜一遍这个别墅,心想别让他手狠给弄死了,这还没问出有用的东西呢。
  
   我、伊万和金梨花又把整个的别墅搜了一遍,发现没剩下任何的活口,俄罗斯本来就地广人稀,再加上这里又很偏僻,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人能听到枪声。最后,我们又聚集到这个谢尔盖的大卧室里,伊万拖了一个欧式沙发过来,我们四人座在上面,把谢尔盖捆好之后,三媚用含香的解药把他弄醒。
  
   老江湖到底不是那些墨西哥黑帮的低级打手能比的,他并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威胁我们,而是冷静的打量了几下,认出伊万后开口说:“放了我,我打电话撤销命令”
  
   “嗯,这个,私人恩怨过一会儿你们私下解决,你去过这个地方没有,还有这里的人和你有什么来往?”,我从口袋里拿出前几天夜间去探访的那个黑拳场所的照片,扔到他面前问道。
  
   “我去那里看过几场比赛,他们会通知我最新的比赛时间表和赔率”,他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我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破绽,就转头问三媚和金梨花:“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说谎”。
  
   没想到两个女人像是商量好似的,异口同声的说:“说谎”,然后我问她们怎么知道的,两个人又同时说:“直觉”。弄得我真是佩服这些女人,天知道她们的直觉从哪里来的。不过我也知道事情肯定没谢尔盖说的那么简单,只是简单的赌博,怎么会把前克格勃特工给卷进来,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力气发什么加密过的邮件。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这是我成立这个灵异事件咨询公司以来,第一个心得。所以我对金梨花说道:“把他的嘴撬开,以后你买高档美容护肤品的钱,公司都给你报销”。
  
   女人到底是女人,金梨花一听两眼放光,立刻冲上去开始对谢尔盖大刑伺候。不过她的手段就专业很多,一般来说被我或者老黑审过的敌人,很少有不见血的。但金梨花则高明一些,她把这谢尔盖拖到了浴室里,找了根水管开始踩着头把管子直接插到嘴里,捏着鼻子开始灌水。等到谢尔盖的肚子越来越大,抬脚就猛踩下去,立刻刚喝下去的水就从嘴里像是喷泉一样冒了出来。
  
   看金梨花一个人折腾谢尔盖,伊万似乎有点手痒痒,对我说道:“如果我去帮忙,我老婆的美容护肤品能一起报销不?那些东西每个月花了我不少钱呢......”。
  
  @逆轮之殇 2011-11-18 13:23:00
    还是养肥了看着给力啊!胖哥现在态度越来越严谨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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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兔子的骄傲 2011-11-17 23:46:00
  胖哥写的真好,下午看起看到现在。。。眼睛疼。。。
  语言平实,又不失趣味
  各种军事神马的常识有很丰富
  胖哥是个很严谨的人呢~不糊弄我们~
  虽然我一点不懂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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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胖鱼 2011-11-18 13:19:00
  注意保护眼睛,心灵的窗口可不是开玩笑的,慢点看,省得到时候又加入等更新的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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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的骄傲 2011-11-18 21:49:00
  胖哥好~胖哥辛苦了~周末休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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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休息,更文不休息,呵呵
  @爱睡的蜗牛 2011-11-19 1:03:00
    回复第10533楼(作者:@光头胖鱼+于+2011-11-17+23:19:00.0)+  @陪你在海边+2011-11-17+20:44:00+  经过了四天,终于感上大部队了,非常感谢……+==========胖哥,我可不可以说一句,其实我用了一天多就看完了,还用的手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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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你们别拦着,我跳楼去。。。。。六个月写的你一天看完,让不让人活了...........
  
  
  
  作者:iwf197 回复日期:2011-11-18 21:51:00
    我手机怎么到154页就没了,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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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新了看看呢
  
  
  @lisalfly 回复日期:2011-11-19 5:22:00
    现在天涯也出自己的脱水版了,不过还是愿意一页一页的跟着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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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ing,握个手,谢谢~~~~
  
  @有王者气质的猫 回复日期:2011-11-19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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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这一段写得真好!这么有现实意义!话说胖鱼啊~看你回复也挺积极的,为啥我给你留了好几次言你都不回复呢?虽说我是猫,但未必我们就是天敌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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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被你的王者霸气给镇住了吧,哈哈,开个玩笑,可能是漏过了,不好意思,^_^
  
  @小贝老婆
  
    胖鱼,你让那只大丹佛给猴子他们守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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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谢谢
  @dhler 2011-11-19 19:28:00
    怎么直接来下了?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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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已经更新过了啊,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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