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陷阱
它?我带着无比的疑惑停止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钱掌柜几个同事把白狐带到商务楼外的车里,我和钱掌柜上了另一辆车在后面跟着。
“到底搞什么飞机?”,我坐在副驾驶上对他大吼,他眼睛看着路,嘴里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记得在最后在直升飞机上抢走鬼斩那个神秘女人么?她的背景极其复杂,业内的人都叫她三妹,但绝对不是马德威和马德财的妹妹,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排了个第三。情报显示她也是个吸血鬼,但很奇怪似乎马氏兄弟背后的吸血鬼组织也在找她。
FBI追踪了她很久,有一次袭击她住所的时候,几名特工首次发现了这只白狐。本来以为是普通的宠物,但后来她杀了个回马枪袭击了FBI的车队,别的都没动单单抢走了这只狐狸,超自然猎杀组的头头们才意识到这只狐狸对她意义非常。
“这么说邮件是发给那个什么三妹的?”,不得不说我很诧异,狐狸会发邮件到是第一次听说,怪不得有些人类学家说,当初如果像驯化狗一样驯化狐狸的话,人类会得到更多帮助呢。
钱掌柜示意我别打断他,接着道:“本来这个邮件到也没引起FBI高层的注意,但是后来,FBI网络作战科的专家们发现,有个很著名网络公司的邮件服务器被黑掉了。从操作日志上分析,入侵服务器的人查找了这个求救信的完整路由器转发记录,接着又查到了你发的IP地址。FBI的网络安全专家和黑客们,也用技术手段反跟踪查到了入侵者的IP地址,当FBI特工们赶到的时候,却发现正是这个三妹,被她伤了4,5个特工跑掉了”
“要我说你们FBI特工也太挫了点儿”,想到今天早上自己打败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FBI特工,不禁开始自我膨胀起来。
钱掌柜并没有理会正在洋洋得意的我,而是接着介绍情况:“3天前,有艘专门偷渡的船在福建那边的海岸被发现,船上的蛇头和打手都均已毙命,据分析可能是三妹下的手,也许她已经到了中国也说不定”。
“可能?也许?说不定?不是我说你兄弟,你们FBI就这么做事儿的?你要是觉得做特工牛B又威武,可以选私人公司 ,黑水什么的也有这种职位,工资肯定比你现在高”.其实我很清楚FBI的实力,只是突然间看到他超过我,心里酸溜溜有点不舒服,总想找机会损他两句解解气。
“这个三妹高层非常重视,派了大量的人手来中国。我们是第一批,先控制住白狐,然后设局抓她,说起来这也是我结束特工训练后的第一个任务呢”,钱掌柜并没在意我的挖苦。
我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FBI要派钱掌柜参加这次行动,因为这样可以利用我们的兄弟感情,我就会帮他们下套。谁说洋鬼子傻,得只知道公事公办,人家玩起心理学来也高明着呢。
看到我脸色不好,钱掌柜解释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坚决不出面的原因,如果早上我两个同事得手,他们会只拿走白狐,这对你来说,最多就损失个养了一年的宠物。唉,没想到你死猴子还是那么威猛,两个特工现在还在医院呢。
同时我们发现,马德威手下也发现你的行踪并开始追杀你,不得已才把你叫了出来,等下你换个住的地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其实我主要是想追回被抢走的鬼斩,超自然猎杀组的人救了我的命,虽然只有一年的时间,我准备把那枪送给他们,算是报恩吧,我不想到死还欠着人情。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去找你好好聊聊,然后就找个没被人类污染过的地方等着终结”。
听得我心里无比的酸痛,看兄弟等死自己做不了任何事恐怕是我最难忍受的。同时我也知道钱掌柜估计也顶着头头的意见,才坚持想把我置身事外,是为了我的安全。
想到这儿,对他说如果有什么用我帮忙的就直说。钱掌柜沉默了一会儿说:“几个负责这次行动的头头都表示,如果有你帮忙成功率更大些。但我坚持不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唉,等一下”。
说着他拨了个电话,吧啦吧啦飞快地说着英文,我感觉除了长相和那一身铜皮铁骨,他变化最大的就是英语水平了。还好我在英语学校和外教吹牛的能力并没有完全消失,勉强能听懂他是在讨论行动计划。
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可以的,狐狸我们会事先麻醉,你只要像对平常宠物一样,抱着狐狸在沙发上看电视就行。这个三妹非常之狡猾,希望这次可以骗过她,其他的事行动结束后在说。
咱们得快点去你家开始准备,FBI几个黑客入侵了交管局监控系统。通过高速公路入口的摄像机,发现了正要进入上海市区的目标。
说着钱掌柜从口袋里抽出些A4纸,上面打印着目标基本资料,看来这个三妹本事还挺大,如:体香有麻醉效果,会催眠术,格斗高手等等,我注意到连34C这种流氓数据都印在上面。
“她身材可真劲爆”,看到这里我脱口而出。
“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到?你小子怎么和老黑似的,光盯着女人胸看”,可能是心情轻松了些,钱掌柜恢复了当年贫嘴的功力。
“是,我和老黑是一路货,你专一,你眼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胸,就是Monica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Monica今天刚刚打扮得像朵百合似的出嫁,我怎么哪壶不沸腾提哪壶,真想抽自己两嘴巴。
车里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钱掌柜不出声闷着头开车,速度到也越来越快。我的心也越提越高,终于在要么被交警拦下,要么就出车祸的时候,车终于开到我租房的小区。
其实我所负责的部分很简单,装成个很少出门,与社会完全脱节的宅男,做这个我虽然不是特别在行,但偶尔客串下还是没问题的。按计划,我只要在租的这个二屋一厅里等到三妹,其它事情就交给FBI特工就行。
第一天,我在客厅看了一天的天电影,煮了几袋速冻食品解决三餐,轻松又带着等猎物上钓那种刺激的感觉。
第二天,继续在客厅看电影,继续吃速冻食品,觉得如果能这样过猪一样的生活,也是挺不错的。
第三天,看到速冻食品觉得没胃口,开始觉得有点无聊,边看电影边用隐形麦克与潜伏在客卧中的钱掌柜聊天,他信心十足地告诉我淡定。
第四天,看到速冻食品有点反胃,所有存货电影已经看完,在那些从没见过盗版光盘长什么的的FBI特工诧异眼神中买了几十部盗版电影回来。
第五天,叫外卖,看电影。
第六天,叫外卖,看电影。
第七天,第八天......第十天,所有电影看完,外卖吃到想吐,一听“速冻”两个字立刻崩溃。
第十五天,包括钱掌柜在内所有FBI都开始不淡定,怀疑情报的准确性,或者这个三妹已经被马德威手下抓走。
第二十天的晚上,在小区其他位置,负责监视的特工告诉有一对夫妻进入我所在单元楼,我才想起来,到时候付房租了。
我租的这个二室一厅是一对上海小夫妻准备用来结婚的房子,他们交了首付之后暂时没钱装修,就准备出租一年,然后用房租做些简单装修然后再办婚礼。由于是用做婚房,所以他们都比较心疼这户房子。从签约开始就不停提醒我不要弄坏房子现有装修和设施,虽然觉得有点唠叨,但我还是很理解。毕竟他们也是倾其所有才买下这个幸福的小窝,所以很小心地保持着房间的整洁。
但开门的一刹那,直觉告诉我今天房东夫妇有点不对劲,以往的时候,女房东总是挽着又高又胖男房东的胳膊,两个人恨不得用胶沾在一起的样子。但今天男房东眼神很直,目光很呆滞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女房东也不像平时那样,带着新婚女人的微笑,而是看我的眼神冰冷而又阴毒。
“去抄一下燃气表”,女房东简短地对她老公说。
这个带有命令语气的句子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平时女房东说话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她能把上海女人的“嗲”和“作”,发挥到让男人无可奈合的极致。之前,同样的话她是这样说的:“老公,你去抄一下水/电/气表的读数好吗,人家穿着高跟鞋不方便嘛”。然后男房东就很happy地去搬凳子,抄水电表的读数。
男房东去厨房的时候,我佯作去电视柜下面拿钱,同时用手捂着嘴装咳嗽轻声说:“女房东有问题......咳.....咳”。
女房东冰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有病早治,咳嗽也会死人的”。
同时在入耳式耳机里,我听到FBI行动组负责人下达了命令,“go go go!!!!“。
咣的巨响,主卧和客卧藏的七个人都冲了出来,其中四个瞬间围住了女房东,另一个人去厨房控制男的,楼上楼下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钱掌柜则是地上扔了个冒烟的瓶子,因为据情报显示,这个三妹能发出带有麻醉效果的香气。同时也是个催眠高手,这也是为什么我注意观察男房东眼神的原因。
突然之间所有的灯同时熄灭,黑暗中传来女房东的尖吓:”救命啊,老公,救命啊”,我恍然大悟这才是她真正的声音。
“糟糕,中计了,被催眠的是女房东”,厨房那边同时传来一声闷哼声,就在我想提醒其他人的时候,厨房和客厅之间的走廊突然出现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愤怒的幽蓝之火,像是两只萤火虫比翼在半空中。
就在我眼睛适应黑暗并所出反就之前,又听到了沉闷而密集的射击声。射手技术非常熟练,一个跟一个的FBI被打倒在地,我所在的位置是客厅和阳台之间,根本没有地方能躲子弹的。
就在我以为这次客串要悲具的时候,我人扑被到在地。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钱掌柜,首先是只有他能这么讲义气跳过来替我挡子弹,第二,我快被他压死了!!!像是个横纲级的相扑选手趴在我身上,压的我骨骼咯咯作响,只有出气没进气儿。
我被压的翻白眼的功夫,有人搬了张椅子砸碎了阳台玻璃,跳了出去。“我心疼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女房东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从FBI负责人下令行动到窗子被砸碎,整个过程不到八秒,上下层跑来支援的特工只来的及对来人背影开了几枪,作用也只是把本来已经碎掉的玻璃打得更碎一些。借着他们的手电光,我看到沙发上空无一物,本来被麻醉后放在那里装睡的白狐已经不见了。
钱掌柜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奋力钻出身来,探出头去查看来人逃跑的方向。心里暗想今天钱掌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天涯海角老子也让你赔命兄弟那两个月的命。
探出头来我才发现今天是阴历的十五,虽然不是八月十五但月亮也很圆很大,在明亮的月光下我发现男房东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顺着排水管一类的向下爬六层到达地面。而是向上到楼顶,然后像电视里那些”跑酷“的运动员一样,在小区单元楼之间的楼顶飞奔着。速度之快让我有种他半是在跑,半是在滑翔的感觉。
跑动中他突然停下回头望向我,从我这个角度看,他背影正好是洁白的满月。在月光下他身形发生着急剧变化,像是个被戳了个洞的充气卡通人物,飞快地瘦了下去,人也矮了几公分,从身形上我认出正是抢走鬼斩的那个女人。
她伸手又在脸上一摸,扔掉了脸上精巧的面具,暗夜满月之下,变成了那个让FBI和吸血鬼集团都想擒之而后快,神秘却又名声显赫的“三妹”。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即使是敌人,但我不得不承认她拿掉面具那刹那,圆月和满天的星光都似乎变得有些暗淡。
只见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勾勒出堪称完美的曲线,看上去非常年青,最多20岁的样子。比瓜子脸略短些的脸型,下巴很圆润,象牙般的皮肤衬托着幽蓝的眼睛,齐肩长发在夜风下飘舞。宛如夜空下的一尊黑玉为身、象牙为首、蓝瑙为眸,青丝为发的月光女神像;却偏偏又散发着诡异的妖魅气息,让你既想膜拜她的美丽,又想征服她的邪恶,实在是让人过目难忘。短短我对视一下,她又继续在楼顶飞奔而去。
在我身后,几个FBI特工检查后说:“被打中的都是速效麻醉弹,没有生命危险”,说他们开始用解药。看到钱掌柜没事儿后我总算放下了心,正要跑下楼。背后传来钱掌柜那虚弱的声音:“猴子,替我拿回鬼斩”。
带着兄弟的嘱托我飞跑下楼,耳机里听到西北角的特工在急促地呼叫支援,大多数都喊着喊着没了动静。跑动中我思考她为什么要向这个方向,结合小区的周边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图。轻轨三号线在我们小区这儿有个转弯,她肯定是想借轻轨逃跑。
想到这儿我并没有直线向西北跑去,而是选最短路线以百米冲刺的程度跑向轻轨桥。顺着路灯向上爬的时候,已经能听到轻轨由远而近的声音,等爬上隔音墙后,轻轨的第一节已经呼啸而过。车身高速行驶带来的风几乎要把我冲翻到桥下面去,勉强站稳后,我做了个深呼吸,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算个屁啊,比磁悬浮慢多了”,不过如果真是磁悬浮,我现在的作法基本就是自杀。
看准备车转弯的时机,我纵身跳上车,由于距离近声音并不是很大。虽然FBI事先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汇报了中国警方,说是抓捕重要的恐怖份子,并得到了中国警方的许可。但是大晚上的,我不想吓到车里的乘客。
成功跳到车顶之后,我慢慢地向车头方向移动。果然,就在车经过小区西北角的时候,我离轻轨最近的居民楼顶,看到了她的身影。她的作法可比我嚣张多了,危险系数大得我为之咋舌。
只见她张开双臂,做了个跳水的姿态,助跑飞身扑向轻轨,就像体操运动员似的翻了个身。轻盈而稳定地落在第四节车厢顶部,落下的时候帅气地单膝侧跪,右手在地上一撑化解掉了剩余的惯性。
本来想趁着她立足未稳一鼓作气将其击倒,但我连跑带跳跑到第四节车厢时。发现她已经站直了身体,冷冷的看着我。也注意到她身上背着个包,想必白狐在里面。
“是你?这次有点儿人样了,上次一滩稀泥都比你精神”,她冷冰冰地说道。
被这种有名气的人记住,又是个我平生仅见的美女,不禁有点小得意起来。想想上次爬上飞机的样子确实有点狼狈,满身满脸都是泥,土,血,爆炸射击的烟尘混合在一起,最恶心的是还有打碎涎虫时溅到的黏液。因为刚刚“失去”最好的兄弟,鼻涕眼泪也跟着凑热闹,她能认出我来已经很让人惊讶。
“记得我就好,我不是FBI的人,也没兴趣抓你;小白本来就是你的宠物你可以拿走,但鬼斩必须还给我”,我理直气壮地说,鬼斩可是老子兄弟三人从大兴安岭抢回来的。
“当然记得你,这个年头处男并不多见”,她冷冰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嘲弄。
听了她的话我羞愧的有点想跳车,一时间居然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什么?你,你,你?”,气得我很少见的结巴起来,同时想她怎么这个都知道,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我一脸的打死也想不出答案的诧异,她带着捉弄的语气说道:“我的媚术---含香,只有没经历过异性的男人,才能清醒,然后你居然抢走了......,哼”,说着她脸色又愤怒起来,应该是想到我抢走她白狐的事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少废话,鬼斩还我,我不想和女人动粗”,我不想纠结事处不处男的事儿,虽然没什么见不得人,但是多少有些尴尬。
“什么还给你啊?你是我父亲么?”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我被问晕了,就算是我长得有点显老,但毕竟我也才24岁,怎么也不会引出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那不就结了,为什么我还你,这枪是我父亲花了60多年时间制作的。还有,这把枪的全名叫鬼斩神,本来就是给吸血鬼用来杀神弑佛的。连名字都没搞明白就成你的了,真是可笑”,她说话的语气中带着自豪。如果真如她所说,能做出这种东西的人,在我眼里是应该被当成神一样去崇拜,白老先生都没有这个水平。
“开什么玩笑,花六十年时间,就算你父亲从娘胎里开始......”,说到这儿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美丽到令诸神叹息的女人是个吸血鬼,就是说她父母也是吸血鬼。而这个物种的年龄是不能以人类的寿命去衡量的,上帝在把他们丢给黑暗的时候,也给予了他们长达千年的寿命。
想到这儿,我意识到今晚光凭嘴是不行了,还得手底下见真章儿。从口袋里拿出来钱掌柜事先给我的药,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这种药又苦又涩,但据FBI的人说,能防止被她的香气迷倒。
看到我的举动,她轻蔑地笑了:“呵呵,就凭你?我不用媚术,而且让你一只手。车停靠下一站之前,只要你能让我向后退半步,鬼斩就是你的”。
第三十九章更新结束 , 希望大家喜欢。^_^
我昨天睡觉前,去几个从天涯拿文意的网站,统称为X读吧,X为变量。
我发现他们把我的小说发的很乱套,根本没按章节来更新,这实在是对读者很不负责,很多章节的名称都是我想了半天想出来的。他们这么做,是在抹杀我的劳动成果,唉, 可惜了我那些章节名字 ~~~~~>_<~~~~~~
(不过后来想想,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用软件自动抓取的,不然的话,天涯这么多贴子,人工根本忙不过来)
各位亲爱的读者:如果你是在X读看到的本书整理版的话,如果对书内容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以来天涯我的主贴交流。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techforum/content/16/9/706814.shtml
anyway, 请大家多多支持
@超爱植物大战僵尸 2011-6-19 11:24:00
苍天啊,大地呀,天涯吞了我814楼的图,谁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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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淡定,天涯吞了我两段情节呢,不一样得忍着
谢谢你的图啊,有了你的帮忙,贴子现在是图文并茂啊
@北纬23_度 2011-6-19 12:45:00
三妹:身高最少一米七五,一张红玛瑙般的小嘴儿和圆润光洁的下巴,身材好,34C,非常年青,最多20岁的样子。比瓜子脸略短些的脸型,下巴很圆润,象牙般的皮肤衬托着幽蓝的眼睛,齐肩长发在夜风下飘舞;身手敏捷,表面冷酷,是拥有近千年的寿命的吸血鬼,是猴子平生仅见的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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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了,你敢人肉三妹??? 三妹让我转告你她很生气,让你最近多补补血她哪天来找你。哈哈
这张照片和我脑海中的三妹挺像的
@北纬23_度 2011-6-19 12:45:00
三妹:身高最少一米七五,一张红玛瑙般的小嘴儿和圆润光洁的下巴,身材好,34C,非常年青,最多20岁的样子。比瓜子脸略短些的脸型,下巴很圆润,象牙般的皮肤衬托着幽蓝的眼睛,齐肩长发在夜风下飘舞;身手敏捷,表面冷酷,是拥有近千年的寿命的吸血鬼,是猴子平生仅见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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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爱植物大战僵尸 2011-6-19 13:00:00
大兄弟,你这一看就是个欧洲娘们啊,小三可是日本娘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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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妹不是日本的,日本女人很少蓝眼睛,三妹是混血儿,后面我会提到。
兄弟 ,图和文字好像没对上,
那张是巴雷特M82A1的图片
@光头胖鱼 2011-6-19 17:33:00
兄弟 ,图和文字好像没对上,
那张是巴雷特M82A1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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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爱植物大战僵尸 2011-6-19 17:36:00
NND的,都是百度烂搜图搞的,这下丢人可丢大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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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事莫事,这有什么丢人的,呵呵
四十, 六道轮回转 迷踪杀阵凶
“你不知道嚣张导至死亡的概率仅次于癌症么?”,说话的同时我摆了个起手势,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心里想:“小样的,让我一只手能打赢我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呢。哦,不对,忘了她是吸血鬼,管你是人是鬼,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中国功夫”。
但我十足的信心也只坚持到她摆了个起手势为止,我目瞪口呆地发现,她居然摆了个形神具备的咏春二字钳羊马。而且尾龙中正、腰马扎实、沉肩坠肘、含劲不吐、蓄势待发,看样子确实是受过真传,让我无形中感到巨大压力扑面而来。提起咏春,一般人最先想到的是叶问梁赞李小龙,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严二娘,方七娘,五枚师太,这三个人恰恰是咏春开山立派的前辈,而且统统都是女人,所以咏春也是最适合女性练的格斗术。
看这她的架势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也顾不得什么“Lady first”,为抢占先机率先发动了进攻。从我小时候同其他孩子打架起,直到参军后在雨林中与敌人死掐。大大小小不同级别群殴单练次数之多,连自己都记不清。有切磋时的点到为止,也有双狼互咬那种不死不休,可以说我打架的次数,数百倍于我摸女人手的次数。我深知这种在高速列车顶部的搏斗,下盘的稳定比什么都重要,很多时候挨对方两拳可能还没什么,脚打滑摔下去后果却要严重很多。
所以我选择扎稳下盘,以拳摔为主,我就不信眼前这个除了胸和臀以外,全身没有四两肉的女人力气会比我大。
但是我忘了,咏春就是这样一门以巧破力的功夫。我前后手直拳还没等打实,就被她闪电般的勾漏手防住,接着她葱白似的玉手扣成个凤眼锤的姿势。连敲在我右臂的曲泽穴,左臂的少海穴上,我只觉得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带着热气立刻让我肘以下失去了知觉,就像我们平时说的“打到麻筋“的感觉。
连消带打化解我进攻后,她身形不动右手微探。在离我胸口不到10厘米的地方日字冲拳寸力发劲,一声闷响我被打得向后飞了起来。打穴和寸劲,在2秒内这两种家喻户晓的功夫同时作用在我身上,我悲哀地发现让对手后退半步似乎比想象中要困难。
在空中我运气收腿,在车顶狼狈地打了几个滚,最后抓住凸出于车顶的空调换气设备出风口才算固定住身体,没有掉下去摔死。另外,车顶还有很多灰尘,半干的鸟粪,苍蝇和蚊子的尸体,此刻蹭了我一身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嗯,一滩泥,你看上去有点眼熟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听到她的嘲弄我不由得火气更旺,心里计算着车运行时间,一般来说轻轨三到四分钟到下一站,刚才我跳上车的时候是第一分钟,跑了四节车厢加上废话般的对白差不多是第二分钟,被打飞到爬起来则非常丢人的是30秒,也就是我还有一分半钟。
想到这儿我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准备开始玩无赖招术,半个助跑我倒地使了个“十字鬼扯钻”勾踢她小腿。因为我看到她用咏春,近身攻击完全被压制。记得白老先生和我说过,咏春非常重视手部、桥马的功夫,但很多咏春的流派中都不喜欢用腿。讲究的是“好腿不过腰,过腰腿发飘”,攻击她下盘,再加上车顶的特殊地形,我就不信她半步不退。
没想到她真的没退,相反还斜向前冲了一步,继续和我保持正面相对。但这样她已经站到了车顶的边缘,她右腿穿的圆头平底高腰的黑色小皮靴,鞋跟部分已经凌空了。
这是你自己做死怪不得我,我腰发力猛的一甩,把自己从地拔了起来,在空中踢了个旋腿攻向她头部。这招是潭腿中非常厉害的招术,叫凤凰双展翅,有两个后招。如果她用铁扳桥一类的功夫躲呢,我就借着旋转之力左腿落地,右腿就势来个谭腿中的风摆荷叶连环踢。如果她硬档下来呢,我就借着她格挡之力,在空中双腿齐蹬她双肩,这招在谭腿中叫喜鹊蹬梅尖。当年为了练这几招组合我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每次摔过还要被白老先生罚倒立。某次军团大比武,我也正是仗着这几招闯进了决赛,可以说是我的压箱之作,神来之笔。
只见半只脚凌空的她并不慌张,双腿如钉在车厢上,上半身后仰几乎成了直角,蛮腰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看到她的举动我心中一喜,连忙准备在空中收腿落地转身连环踢。可我高兴的太早了,她身体后仰,就在我腿从她面前扫过的刹那,纤纤素手在我小腿上使了“撑”,“寸”结合的推力。
这个动作看上去轻巧,但作用是很大的,力度,时机无不恰到好处。由于旋转被突然加速,我再也稳定不住平衡,像个饺子皮那样打着转儿摔向车顶。什么叫四两破千钧,这就是四两破千钧;什么叫差距,这就是差距;
在空中我惊恐地发现,旋转中的自己就要摔到车厢边缘,而那里除了光秃秃的铁皮车身根本没有能借力的东西,“坏了,猴爷今天杯具了,遇到个职业耍猴的,完全TMD施展不开”。
就在我祈祷轻轨此刻经过绿化带或者某辆铺着帆布的大卡,不然猴爷就要被摔成残废时。眼前寒光一闪,一只匕首钉在了我就要摔过的车厢边缘。锋利的刀身切开了铁皮,黑色的刀柄露在外面。我连忙伸出手抓出这救命稻草,借着车向前的冲力把身体一甩,又翻回了车厢顶部。
这个恨得我牙痒痒的死女人,还是冷冰冰地站在那里,拽不拉机地说:“念在这一年你对它的照顾,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要得寸进尺,你不是猫,没有九条命可以用来拼的”,我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手在抚摸着装有白狐的那个包。同时眼睛里杀气也淡了些,多了点温柔的成份。说完她翻身跳下已经开始减速进站的轻轨,借着根电线杆向下滑去。
“别跑”,我也跟着跳了下去,滑到地面的草地上。虽然明知道根本不是对手,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溜走。在心里我总觉得已经在地底绿洲辜负过钱掌柜一次,不想第二次让他失望,盯梢然后呼叫FBI特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死活”,她看到我开始死缠烂打估计也动了真怒,转身就要向我部来,看架势就算不打死我,也要把我打晕无法跟踪她。
但没走两部她突然停了下来,带着惊讶而疑惑的表情观察四周。我同时也发现周围环境和正常的时候有很大不同,最明显的不同是除了我俩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这在人口2300万的上海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现在才9点多,就算是凌晨也有很多出租车载人在公路上飞奔的。有了适应客户时差打车去公司开会的白领,有在KTV通宵发泄后回家的歌曲业余爱好者,也有那午夜的牛郎织女,公主少爷们上下班的匆忙背景。
可是此刻我们所在这条公路,安静的连虫子叫声都没有,别说人,野猫野狗都没个一只半只的。不仅如此,在我们四处张望的时候,由淡到浓的雾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浓雾渐渐把我俩吞没,能见度越来越低,我已经看不清自己的脚尖。借手机的照明功能我企图走出雾的范围,但我发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手机也一点点信号都没有,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上海,或者已经被那个三妹给催眠了,想到这儿我挥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打得自己脸火辣辣地痛,看来并不是在作梦或者被催眠了。
就在我打完耳光的时候,觉得远处似乎有灯火闪过,开始我还以为是用力太猛打得眼冒金星,但揉了几下眼睛后看火光还在。我连忙向有火光的地方走去,跑了一会,时隐时现的火光已经越来越近了。
突然我在雾中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我只倒退了一步,但我清楚地听到雾中传来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和令人毛骨耸然的呻吟。打开手机闪光灯的照明功能,我壮着胆向声音方走一看,只见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正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说奇怪是因为我在人类的字典里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所见,这东西像人一样有四肢,躯干和头,但严重不成比例。肚子奇大,就像是马上就要分娩的孕妇那样,还是怀着三胞胎的那种。
它的头和四肢都十分的瘦小,我在电视上看过一些法西期集中营里受害者的照片,那些可怜的和眼前这东西比,都显得十分健美。这东西的四肢细得像晒干的柳条枝,干枯的一点水份都没有,似乎划根火就能用来做饭。
而且,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是,它其中一条腿还断掉了,看样子是刚才和我相撞引起的。这到底是哪来的什么东西?我喊了一声。它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听到我的声音后抬起头迎着光线看向我。只见它空洞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瞳孔,张着的大嘴能看到已经干枯的,像是老黑多少年不洗一次的臭鞋垫似的舌头。这东西什么都可能是,但绝对不是人,在恐惧中首先发动攻击是人类的本性,我也不例外。
一个低段扫腿,把它踢倒在地,我转身想跑,但回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周围多了四五个这东西。它们移动非常缓慢,好像走快一点儿那细细的腿就会折断,离我近的翻着恐怖的白眼仁看着我,张开冒着臭气的嘴,用细得像筷子似的手指不停的向里指着。
“什么意思?向我要吃的?”,看得我似懂非懂,但还是摸了摸口袋。在上衣的左手边口袋里我意外地发两小块德芙巧克力糖,可能是之前参加Monica婚礼时候的喜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
把其中一个撕开包装后,我小心翼翼地把指甲盖那么大的糖递给离我最近的一个,同时说了句:“丝滑牛奶口味的”。
接过我糖果的东西,立刻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嘴张的很大似乎马上要吃下去。其它几个看到巧克力的东西,也伸长着手,嘴里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唧唧卿卿的语言。其中一个还因为步子迈的大了一步,虽然没扯到蛋,但是腿骨喀嚓一声折断掉了。
就在我想看看它们吃完了糖会不会走的时候,那个拿到糖的东西,喜悦的表情突然凝固在脸上,接着换上了一副绝忘到极点才有的那种悲哀。
其它几个也停住了脚本,转头向浓雾中走去,拿到糖那个,坐在地上开始哀号起来,哭得那叫一伤心绝望。我看它们也没什么威胁,心也就放了下来。但觉得很奇怪,我都给你糖了啊,不吃你哭什么啊,不合口味?
打着手电我看到那个它手心里的糖,发现光泽有点不太对头,慢慢从它手里拿起来一看,我诧异地叫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块黑黑的巧克力,变成了一块方方的小石子儿。
难道Monica为了省钱,婚礼买的是山寨喜糖?不可能啊,像我的手是受过训练的,一颠重量就基本知道枪里还剩多少子弹,怎么可能连糖和石头子儿都分不清。就算我手上功夫时间长不练退步了,刚才我也明明看到是巧克力,真是见了鬼了。
想到这个鬼字,我脑子突然嗡的一声,开始剧烈的痛,我知道可能又触碰到了我记忆深层的《鬼经》上的东西。
半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等头痛的感觉过去,我继续向有火光的地方走去。由于头疼,我现在走路也和刚才的东西一样动作,小心翼翼且跌跌撞撞。
走近之后我发现,火似乎不是固定的,而是一团一团在空中移动。再进一些,我看到一群身材比刚才见到的正常一些的东西,在漫无目地的走动着。
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我还是不确定它们是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人。眼前这些身形到是和人差不多,但每个嘴里都像含着一个大号的牛油蜡烛,正在往外冒着火。就在我想悄悄退走的时候,我又被这群嘴里冒着火的东西围住了。
除了长相和嘴里冒火外,它们和上一批动作到是一致的,张大嘴要吃的。我把最后一块巧克力随便递给了其中一个,并瞪大眼睛看着到底巧克力怎么变成石头的,心想要是让我学会了就上春晚抢刘谦饭碗去。
但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并没变成石头,而是被它一口咬到嘴里。发出满意的嗯哼声在咀嚼着,似乎很满意糖的味道。但接下去就不对劲了,它很努力的想下咽,但糖始终停留在嘴里无法进入食道。
它表现出很急的样子,张大嘴用手指想吧已经嚼烂的糖硬塞下去。我看到它的喉咙,居然只有针那么细,如果不是借着它嘴里的火光,我根本看不清。很快,我就忘了它喉咙细与不细了,因为更让我惊讶的事情正上演着。
它吞下去的似乎并不是柔滑醇香的巧克力,而是凝固汽油弹或者是白磷弹什么的,只见它肚子里像是有火在剧烈的燃烧着。肚子的皮变得越来越透明,像是个有四肢的人皮灯笼,它也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吼着,大张的嘴里传出人肉燃烧后发出的恶臭。
看到这骇人的一幕胆大如我也吓得腿抖,掉头撞开几个这东西,我撒腿就跑,边跑边想这肯定是那个王八蛋三妹用的妖术,想制造幻想吓死我。
所以我边跑边大声的喊:”三妹,你给我死出来 ,有种和老子真刀真枪的PK,告这些旁门左道算什么东西,三妹......“
边喊我暗暗的又想笑,搞得我是她大哥或二哥,喊小妹回家吃饭似的。很多人感觉到害怕的时候,就喜欢唱歌或者大声说话,我觉得是比较不错的习惯,就在我喊得正痛快的时候。斜次里冲出个黑影向我扑来,我就势抓向来人的衣领想来个背摔,但手却抓了个空。同时我左边耳朵附近的翳风,颊车,大迎三个穴位被三根手指按住。三根手指齐发力,痛得我半边脸立刻没了知觉,不由自主的头一侧就被扑到在地,同时鼻子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
”是你?“,我心想总算把你骂出来了。
”别出声“,她用力把我按在地上,同时竖起耳朵在听着什么。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听,却发现雾里静静的,刚才那些怪物都没跟过来。
“往那边去了”,她说着指了个方向。
“什么东西往那边去了?”,我很奇怪她的反应,这些不都是她的什么术么?
“不知道,刚才我和那东西交手,负伤了”,听她的话我才注意到,我身上被蹭上了不少血。她包里的白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钻出来帮她舔伤口,同时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她也没了刚才和我交手时候的杀气怒气英气帅气,而是带着幸福的微笑傻笑苦笑看着白狐,那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点嫉妒。
”到底什么东西“,这一狐一吸血鬼感情确实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不打断他们不知道要对视到什么时候。同时我也急于知道,何方神圣能打伤这个2秒之内把我打飞的高手。
”刚才我在雾中乱走,来到一个类似于祭坛的地方,很多长得像人的生物,在对着一个雕像膜拜”,她说话有些停顿,看得出来伤势不轻。
“像人但不是人?”,我想问她是不是和我看到同样的东西,后来想想不太可能,那些东西特征太明显,早就可以描述清楚了。
对,像人但不是人,他们长得很有特点,男人都出奇的丑,女人都出奇的漂亮。
男的比我还丑?女的比你还漂亮?到任何时候都有心情开玩笑是我诸多的缺点之一,怎么改我也改不掉。
听了我的废话她黛眉轻皱,却一本正经地说:“女人没我长得漂亮,男得也没你丑,虽然你身手差了点儿,但长相如果闭上眼睛的,还能勉强看得过去”。
“我............”,我为之气结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怎么?说你身手差还不乐意了?告诉你,说你是一滩稀泥,稀泥都不乐意”。
我是完全被气得没招了,谁让咱是手下败将呢,只好岔开话题:“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人类呢?”
“很简单,他们看到我问的第一句话是,人类?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看他们不礼貌我也没客气,这不就动上手了“。听了她的话我心想,啊呀妈呀,你和谁客气过啊,除了这只白狐以外。
”没想到这种东西身手出奇的好,我们说好都不用法术。他们只随便选了个看上去很不起眼儿的,几下就把我打伤,我费好大劲才逃出来,跑到这边听到你在喊“,说着她又停了下来,想必是伤口痛。
”最奇怪的是那个神像,我从来没见过“,她的语气中居然带上了一丝恐惧,到是挺难得的。
”长什么样儿?八个脑袋?二十四条腿儿?”,我边说边撕开外衣,做成止血带帮她扎上伤口。
“不,有九个头,每头上刻着很多只眼睛,手多的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根本数不清到底几只手,足的数量少一些,只有八个,口中还雕刻着火苗的图案”,她描述了一个很能挑战我空间想象能力的东西。
但听到她的描述后,我在脑子里勾勒图案的时候,头却越来越痛,突然我喊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来的词:“毗摩质多罗”。
什么东西?她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我脑子里就反应出这个名字,梦中我也许会想起更多的东西”,我简单把梦读书的来历和她说了一遍。
“哦?有这种事?”,她想了想,突然道:“这好办”。
说完,她双手合十,然后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结成个三角形,其余手指交叉,把食指和拇指组成的三角形顶点,也就是两根食指的指尖,顶在眉心的位置。
“妖之媚术------催眠”,说话的同时她双眼由蓝变红,就像是节日的彩灯切换颜色那么迅速。
我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就晕了过去,在梦中我又回到那个到处都是碎纸片的地方。和以往不同的是,有个温柔的声音在叫我帮她找些东西。我不停地找,然后把她需要的东西,一个一个地念给她听。如:饿鬼,修罗,阿修罗王,以及最后也最重点的一个名字,“六道轮回-迷踪杀阵”。
@角落的秋 2011-6-19 19:01:00
呼呼,惦记了一天,刚写完作业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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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业????????
小朋友你多大啊,可别为了上网耽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