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太狂 2011-6-30 10:44:00
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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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木有的,今晚按照约定更新第二部,但是可能会晚些,大约十一点更新第一段,请需要上班上学的朋友们,可以等第二天再看的说。
《捉妖记》第二部 南海纸神庙
天苍苍而地远,海茫茫而生烟。
在十官村事件的三个月后,我爸已经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海军战士,守卫在祖国南疆的辽阔大海之上一座搭盖在珊瑚礁上的高脚屋里,此处远离大地,茫茫于大海之间。
这地方的娱乐活动可谓匮乏之极,想看张报纸,等到物资补给船到这边哨,看的也是一周前的新闻了。
幸好身边还带着那本从石洞木匣中找到的古书,我爸一边无聊的翻着那卷古书,那卷提名《一百二十八卦过路阴阳》的书,前面几页写的都是如“丧,马见恶人,无咎”“艮其背不获其身”“臀无肤其行,次且”之类的东西,我爸以前读过易经一书,这些好像是易经的卦词,但是好像着书中的句读又与原来看过的相差太远。我爸想,反正以前易经也没有读懂过,何必拿这为难自己,索性就不管它,讲这几页翻过,又见一抬头,写的是《山川更路薄》
这里面的东西就有意思的多了,那里讲的东西都是我爸前所未闻,也从来不去想的事。
比如“黑狸卧,以葱白涂其耳,可得其溺。”“要猫尿有什么用?”我爸想。再比如“蛇以桑柴烧之,则见足出。”“蛇有脚?”我爸想。又比如“山上有葱,下有银,山上有韭,下有金,山上有姜,下有铜锡,山有宝玉,则傍枝皆下垂。”“这条看上去,是古代找矿藏的办法”我爸想。
总而言之这里所记载的事,对于我爸来说虽然一知半解,但也有趣,所以闲来无事,便拿出来翻翻。久而久之,对其中所言的一些事情也想有机会试试了。
就在我爸兴致勃勃地翻阅古卷之时,和他一起值班的小上海阿晨兴匆匆的进来了,这阿晨是典型的上海男人,瘦瘦的有些清秀,和我爸一样也是所谓军区关系进来的“后门兵”,一样地被那个从农村来的,像小媳妇一样一点一点熬成婆婆的班长程大壮排挤,戍卫海防俩月,他们两个就被轮岗到这礁石牙子上的高脚屋三四回。
我爸见阿晨提着的水桶,就问:“你又掉着什么了?”
阿晨兴奋的说:“哎呀呀,乐子哥,阿拉也搞不清楚这是啥子玩意啊?”
阿晨很喜欢钓鱼,一到这边海岛就自己做了一根鱼竿,没事的时候就钓鱼玩,大的小的,什么样的鱼,他还真没少掉,不知他这次钓到什么东西了。我爸好奇的向着水桶里一看。只见那水桶里,一个拳头般大小圆鼓鼓的东西,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在水桶里来回游,身上还披着一层头发一样的黑毛,我爸看了半天,出了在那东西的“头部”找到一个类似吸盘的嘴,眼睛、鱼鳃、都看不到。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长得能这么恶心?”我爸问。
“阿拉不晓得啦,会不会是新物种啊?”阿晨说,“乐子哥,你是见多识广的啦,你说的那些故事哈,阿拉长这么大,也不晓得啥。”
“我看不像什么新物种,这玩意儿浑身透着邪气!”我爸说,“咱还是倒掉吧!”
话还没说完,就见那水桶里的怪鱼,居然游着游着消失不见了,而水桶里的水全变成了血红。
“阿晨!你看啊!这玩意儿太邪门了!咱还是放回大海吧!”我爸说。
“好的啦!我看也是太古怪了哈!”阿晨说着,便和我爸两个人一起走出高脚屋,把那桶“血水”倒回大海。那水桶的血水刚一倒入海里,说也奇怪,那血水很快便消散,水里没一点颜色。
此时的海面平如镜面,一弯碧水映着蓝天白云,格外清丽,我爸看着这幅美景,不禁想起自己的命运来,本来以为参了军能有一番作为,虽不说像自己老爷子一样南征北战,但起码作为一名人民海军也应该在那钢铁航舰上经历些大风大浪,锻炼一番,怎想到自己却到了这鸟不拉屎的海上孤岛?想到这里,不由哀从中来,一声长叹。
在一傍的阿晨赶紧问:“乐子哥,你叹什么气啊?”
“唉!还不是为了亚非拉那些劳苦大众的解放事业操心嘛?你说这红旗何时才能插遍全世界啊!”我爸说。
“乐子哥,还是你境界高啊!”阿晨说“阿拉是从来不想这些地。对了!你说刚才那东西是啥子东西啥?”
“你说那怪鱼?”我爸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待会儿,问问豪叔。”
豪叔是他们这礁石附近活动的疍民,所谓疍民据说是汉朝末年逃入大海的一群人,他们以船为家,打渔为生计,很少踏上大陆。这片海域有不少疍民,他们不喜欢外人叫他们疍民,就像黑人不喜欢其他种族的人叫他们“黑鬼”一样,认为那是一种带有污蔑性的称谓,他们一般自称“龙人”。豪叔就是这南海上活动的龙人,世世代代生活在此,对这片大海熟悉的如同自己小院。
据豪叔说,他祖上是福建闽侯人,具体那一代来到这南海,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一代的龙人有的祖上是附件或者海南人,也有的是越南人,甚至有少数金发碧眼的,据说是当年荷兰人的后代,但在这里他们哪国人都不是,他们中好多人,生在公海的渔船上,哪国人都不算,而是无国籍的人,所以岛上定居的岛民统称他们为“疍民”或者“龙人”。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两个人还在议论豪叔时,海的远处一艘小汽船拖拖拉拉地向着他们的方向开过来,船上还有人向这边边挥手,边喊着“两个阿兵载,豪叔给你们送鱼饭来了!”
不一会儿,豪叔的船便靠了过来,那是一艘柴油和风帆双动力的小船,后面还拖着两排用圆木捆成的舢板,上面堆着不少东西,这就是豪叔的全部家当。这豪叔长得又黑又瘦,年纪才四十开外,但这海上风大,所以看上去像个五六十的人,他是哨所给了钱,专门负责往这礁石上的高脚屋运送补给的,但这豪叔对我爸和阿晨却是热情的很,经常还带些自家做的饭菜给他们两个人吃。这次豪叔带来的一大锅鱼饭。
我爸和阿晨从高脚屋上跳到豪叔的小船的甲板上,三个人围着柴锅坐好,边吃着鱼肉就着椰浆饭,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当然聊着聊着,就说到刚才阿晨从海里吊起的怪鱼。听了我爸和阿晨描述一番。豪叔沉思一番说:“那东西啊!我说不准,但好像是叫海虱子的一种东西,不是鱼虾之类,好像听老人们说是海难淹死的人的冤魂阴气太重,不能散去所化。”
“那就是鬼呢?”阿晨问。
“也不能说是鬼吧!”豪叔犹豫了下说:“反正不是寻常东西的!不过你们钓到那个……到晚上得小心,据说那玩意儿容易招来海猴子啊!”
“豪叔,什么是海猴子啊?”我爸问。
“海猴子据说也是海难淹死的人变的!你们两个仔可知道哈,咱这地方可是当年三宝老爷下西洋的时候路过的,他的宝船队两次经过咱这里,在咱这补给。所以才留下咱这岛叫崇德岛嘛?此后几百年啊,咱这地就是海商毕竟之路,所以沉船海难可不少,那些死在海难的人啊,有的尸体白年不化,就变成了海猴子,专门折腾别人的船,想把船凿沉了!”
“这也太离谱了,这么神?”我爸问。
“真的!真的!这海猴子真是有的!”豪叔说,“我看见过的,我年轻时,才刚自己个掌船,有次去远海打渔,到了晚上,我就睡在舱里,到了半夜啊,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喀嚓喀嚓地挠船帮,而且是外面的声音,我心里说,这是什么啊,这么一个劲儿的挠,这船不得给挠出个窟窿,我赶紧打着马灯跑到甲板上看,结果我接着马灯一照啊!就看到一个绿糊糊的像个人似的东西,正趴在船帮上伸着一对大爪子,喀嚓喀嚓地挠着船帮!我吓得够呛,但一想这么下去,这船非给挠出一个大窟窿来,就壮着胆子那船桨啪啪地朝那东西脑袋打趣,一会儿那玩意就栽倒了水里,不动了。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觉得那玩意儿长得怪奇怪的,没准能卖点钱,就那渔网把那东西罩住,推在船尾。”
“结果卖了多钱哈?豪叔”阿晨问。
“结果一分钱也没
各位!列位!不好意思啊!小猫食言了!昨晚电脑无法上网,自己在电脑上写了三千多字,今天来单位发过来,今晚还会更新!如果电脑还没修好,还是明天到单位发。
“结果一分钱也没有啦!”豪叔接着说:“第二天,我一天那渔网里的东西不见了,变成一堆绿糊糊的烂泥巴了!里面还有写碎骨头,我还特地捡了几块给行家看,人家说那是人的大腿骨啊!你说邪门不邪门啊!至那以后,我那张渔网再没打上过半条鱼,只好重新买了张渔网啦!所以说,那海猴子啊!邪门的很,你惹了它,它死了也不让你落得好的!”
“这么邪门啊!阿晨,多亏咱给倒了,要是给煮了,还不崴泥了!”我爸说。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从东边,也就是海岛的方向又来了一只船,是哨所的汽艇,开船的是同班的战士许大富。
许大富一看到我爸和阿晨,便急急忙忙的说:“班长让我接阿晨回哨所,咱哨所边上的渔民老胡得急病了,阿晨你爸不是军医吗?你不是也学过嘛?赶紧给看看去,救人要紧。”
阿晨问:“病人啥子症状咦?”
许大富说:“很奇怪啊!据他女儿大凤说,昨天她爹打渔回来还好好的呢!今天一早就大口大口地吐黄汤,身上还起了好多好像让人挠的血道子。”
我爸心说,这怎么像他在那本古卷上说“煞冲身”呢,便问:“说不说胡话?”
“胡话到不说,那老头说起外国话来了!”许大富说:“听不出来是哪国话,但有时也蹦出一两句中国话,说自己是什么凯萨琳嬷嬷!什么教会的!”
“奶奶的!阿晨,这病,我觉得你一个人看不了,得需我这个帮手,是不是?”我爸问阿晨。
阿晨心领神会,对许大富说:“古乐天他们家是中医世家,我觉得啊!阶级兄弟老胡这病相当难治疗,为了阶级兄弟的生命安全,我建议咱必须得中西医结合!”
到底渔民老胡得的什么“怪病”,咱们今晚再说。
@chayemo1987 2011-7-1 10:16:00
楼主不用每天都说要更新啦,更新慢没关系可是别让大家觉的楼主说话不做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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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说话没算数,真是电脑上不了网了!
@chayemo1987 2011-7-1 15:16:00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觉的我们在看你的劳动成果啊,你什么时候更都可以的!楼主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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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没事的,我就是觉得怪对不住支持偶的大伙的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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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终于好了,今晚九点开始更新,预计更新至12点结束
我爸和阿晨坐着快艇来到了驻防的小岛,这岛上有个渔村,不过二三十户人家,白十来人,这得“病”的是个姓王的老渔户,平时驻防的海军还从他家买过鱼,他家住的离着哨所也不很远。我爸和阿晨到班长那里报了个到,便随着当地渔村的支书还有去了王渔户家。
还没到他家,就远远的看见土坯房门外,站了好多村民,最前面的是一个十七八岁姑娘,穿的是惨了点,但和边上那些女的比,绝对是个美女,那身材长相就是放在大城市里也算是上中游的,而且走近后看她的五官,高鼻深目,还颇有些异域的感觉。
那姑娘看到支书带着两名解放军战士来了,马上迎了过去,问:“这两位同志就是给阿爸瞧病的吗?”
“是啊!是啊!快领两位解放军同志进屋啊,他两位都是军医,厉害着了!” 老支书接着给我爸和阿晨介绍说,“这就是病人王阿达的女儿王凤兰。他阿爸得的病可怪着了,得抓紧瞧啊!”
王凤兰领着我爸和阿晨进了屋门,那一群村民也三五个涌了进来,他们都想看看这解放军同志怎么给人治病啊!刚一进去,我爸就闻到一股恶臭味道,循着味儿看过去,那干瘦的一把骨头得王阿达正直挺挺地躺在铺板上,味道就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
阿晨问:“姑娘,你阿爹是不是大小便失禁了?这么臭啊?”
王凤兰回答:“没有啊!这味道好像是阿爹身上的味道,只从昨天晚上回来就是这种味。”
“你阿爹昨天干什么回来啊?”我爸问。
“阿爹和邻居阮叔他们去打渔去啊!怎么啦?”王凤兰问
“支书啊!”我爸问,“您能把邻居阮叔叫来嘛?我们得了解一下这王阿达的患病经过啊!”
“对啊!我们得知道这病会不会是传染?”阿晨附和道,就在这时,门外走近一个干瘦的老者说:“两位阿兵哥啊!我就是阿凤的邻居阮叔啊。你们想问我什么啊?”
“你们打渔中遇到过什么怪事没有啊?”我爸问。
“有啊!有啊!我们遇到了一口浮棺啊!”阮叔说。
“啥玩意儿?胡杆?烧糊的竹竿?还是浮着的竹竿?”我爸听他们当地人说话非常吃力。
“阮叔说的是浮棺,不是胡杆儿,浮着海面上的棺材,懂吗?”王凤兰说,这丫头说话倒是很清楚。
阿晨问:“这位女同志,你能把事情经过讲一遍嘛?我们得深入了解病情啊?”
说到这里,王凤兰和阮叔对视了一眼,面上一股为难的神色。我爸看他们神色,马上意识到,那经理同着这么多人面显然不太方便说,便凑近王凤兰,小声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凤兰点点头,我爸看了下阿晨,这下十拿九稳,看来这王阿达就是中邪了。
自从我爸经历了十棺村的事情,他的无神论早就土崩瓦解了,而阿晨这个上海人在我爸这个北方大汉的熏陶下,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也开始慢慢的分崩离析。两个人对了下眼神,我爸对阿晨说:“帮我看着点啊!”阿晨点点头。
我爸把一直带在身上的虎威逃了出来,挂在脖子上,又依照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本《道元降福图志》里说的,拿食指沾了沾口水,又往两个眉稍擦了擦,在手心里写了三个“火”字,这是道教驱邪中最常用的“阳涎符”,据说男子的眼角眉梢处有阳火外泻,所谓阳涎,就是沾了阳火的口水。
我爸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大喊了一句:“一切反动力量都是纸老虎,无产阶级的力量始终会战胜一切牛鬼蛇神。”本来就是想给自己鼓鼓劲,但他这一句显然让身后的村民意识到,这王阿达和他们猜想的一样,不是得了什么病,就是撞到邪了,这时,在他们眼里,这两个解放军同志已经不是什么“军医”,就是上头派来的“大仙”,给王阿达瞧香来了。我爸回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老村长和村民,大家都是一种鼓励的目光,。
我爸走进那王阿达,发现躺在床板上的王阿达居然是睁着眼睛的,但是目光呆滞,眼珠连转都不转,可是看过去,那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凶狠。
我爸虽说自己知道就是给人看香驱邪,但也得装装样子,便说:“老乡!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来到这海岛……”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王阿达忽然坐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掐住了我爸的脖子。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爸也没反应过来,就让他给抓住了,只觉得着王阿达那双手的力量大的惊人,根本就不像是人的力量。我爸心想,这么下去半分钟不到,就得让这老头给自己掐死过去,赶紧用写着“阳涎符”手抓下虎威,向着王阿达退去,这一推,王阿达显然对我爸手里的东西十分忌惮,居然自己往后退出好几步远,连身上盖着那块布单子都掉在了地上,他变坐着为蹲,全身赤裸,再加上王阿达骨瘦如柴,活像一只怪猴。我爸刚好稳住老头,就见那王阿达,居然不会走路了,一跳一跳,活像大蛤蟆,突然他一发力,整个人跳起好高,居然跑到他家竹床边上的大柜上去了。
“他奶奶的,你们两个到底会不会治病,怎么把人给治到大柜上去了?”
我爸一回头,原来是班长程大壮来了,就站在大门口。
“这是典型的狂躁症啊!大家都看见没有!他刚才多狂躁啊!”阿晨马上解释说,“这病治疗起来,可非得中西医结合啊!”
“这样啊!你们快给老乡治病,我监督你们!”程大壮显然被阿晨给蒙住了!
这时,阿晨走近我爸小声问:“怎么样!侬无事啥!?”
“没事!这玩意儿看来道行不浅啊!”我爸说:“他那力气不想是肉里发出来得,简直就像工厂里的车床一样,发力的是骨头而不是肌肉,手指头跟钳子似的。”
“可是班长来了,你这驱邪要是弄得动静太大了,咱们可定是要被扣帽子的啦!”阿晨问。
“咱驱什么邪?你会?我会?”我爸说,“咱是大夫不是跳大神的啊!你瞧我的吧!”
说完,我爸转过身来对村民和班长说:“各位,刚才我这位战友说的对啊!这是典型的狂躁症啊~,本来西医啊!得用好多药辅助治疗,但是咱这里没有,而中医是我国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我啊,从小会那么点,我给这王阿达开一位单方药吧!”
支书有些担心,说:“解放军同志,咱这渔村没啥药材啊!您要是太奇怪的药材,咱也没有!”
“不稀奇,不稀奇!”我爸说:“您村里有通体全黑的猫吗?”
“有啊!阮叔家的大白就是啊!”一边的王凤兰答话到。
“救人要紧!”村长回头对阮叔说:“快回家,把你家猫给杀了,炖了,端过来!”
“别!别!别!”我爸赶紧阻拦,“这猫不能杀!我还得找它借点东西了?”
“借什么!咱哨所有!咱解放军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你借啥!我给你!”班长在后面吼道!
“班长!这东西,您真没有!”我爸坏笑一下说,“猫尿!”
班长被说得有点挂不住,狠狠道:“你让猫尿猫就尿?猫不尿,我罚你一天不准上厕所!”
“山人只有妙计啊!”我爸说完回过头,对阮叔说,“大叔!麻烦把你家大白那只黑猫抱来!”妈的!一只黑猫叫大白。
不一会儿,阮叔就抱来一只黑猫,那猫通体皆黑,皮毛很是光滑。
我爸让阮叔把猫抱住了,又让阿晨找来一块葱白,照着那本古卷上法子,用葱白往那猫耳上擦了一擦,果然那猫儿便尿了出来,尿了小半碗腥臭的猫尿。
这黑猫的尿和民间传说的黑狗血有一样的用途,在道门又叫龙虎溺,据说这纯色的猫,身上有龙性,具虎形,当年大明的世宗皇帝,爱猫如命,最喜爱的两只猫,便是一白一黑,名曰雪眉和狮猫。他经常与猫儿一起逗玩,竟然二十多年不上朝(从1539年陶仲文拜为神仙高士、兼领三孤、任礼部尚书到1566年病死)。更可笑的是他居然以帝王身份举行仪式,庄重地封白猫雪眉为“虬龙”,封黑猫为“墨龙”。
这段史料记于《明实录》中,是信史,后世之人将此用来讽刺封建统治阶级的迂腐,殊不知这明朝的皇帝,很多都是修道的发烧友,明世宗身边那两只猫,其实都是修炼多年的畜生,具龙性虎形,其道行比深山里的老道不知大多少倍。所以才受皇帝如此礼遇而已。
我爸拿着那小半碗猫尿,走到大柜前,对着王老汉喊了一声“呵!嘿!往这看!”刚把那王阿达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爸马上把一碗猫尿破了过去!
再看那王老汉,马上软了下来,从大柜上一滑,摔了下来,多亏我爸手疾眼快,把他接住了!众人把王老汉扶到床上,我爸闻了闻,王老汉身上的怪味消失了,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也鱼贯而入,不一会儿,王老汉睁开了眼,大叹一口气说:“可累死我了啊!”他看看四周问:“阿凤啊!咋么这么多人来啦!”
一边的王凤兰看自己的阿爹醒了,高兴极了,一个劲儿向我爸和阿晨道谢倒弄得我爸和阿晨十分的不好意思。
就在这时,我爸闻到刚才那股臭味,又有了,居然是从后面的班长程大壮身上发出来了,再看程大壮的双眼血红,朝着这边的人群就扑了过来。
“坏了!”我爸大叫一声,“他妈的!这撞客还他妈带转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