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

  各位,列位,最近因为本人婚期将近,忙乎的事情太多,耽误了更新,现在已经大体安排就绪,又有时间更新了,我会努力更啊更啊更!
  我爸他们三个人躲在那破庙深处的一段残垣之后,闭气凝神,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对方应该有七八个人,我爸心想,这地下深处怎么还会有一队人,难道是阿凤和小东北他们,正想探头去招呼,却被胡八爷一把拉住了,小声和我爸说:“先别动,对方应该不是咱自己人。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
   我爸心想这胡八爷曾经和自己家老爷子在东北老林打了好几年的游击,几乎每天都是滚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主,在这地洞深处都不敢轻举妄动,自己还是小心的好,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鬼地方还是别乱动的好。
   不一会儿,那些人也近了这破庙的大厅,开始稀里呱啦不知说些什么,不知道是英语还是德语,反正不是中国话。
   哎呀!这地洞里什么时候进来洋鬼子了?我爸心里捣鼓着,便隔着墙壁缝隙往大厅望去,果然几个穿着军装的老外或依或坐,散在破庙各处,每个人都是一幅疲惫不堪的样子,在中间站了一男一女好像是这群人的领队,正在和大家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嘛,但看样子应该是在给众人打气鼓劲。那男人是个老外,而那个女人看身形五官应该是个亚洲人。
   我爸看着这些人的军服感觉心中一股异样,这军服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呢?还有那个中间的女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还有她边上的老外?好像在那里见过,突然我爸心里一激灵,这群人的军服应该和刚才在穹洞栈道上看到的那个被蛾子咬死的那个人穿的是一样的,还有那中间的一男一女,不就是那具尸体的口袋里的照片上的那一男一女嘛?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破庙大厅里的一群人突然停止了说话,只见那女人和众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松松垮垮的老外突然都一下子精神起来,几个人都拿出了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栓,看架势好像要及时迎战。难道他们已经发觉了躲在残垣后面的我爸他们。
   就在我爸他们还在纳闷之时,突然那些人开了枪,枪是朝着屋顶上的破洞开的,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在。
   就在于此同时,我爸突然感觉脖颈后面一凉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舌头正在舔自己的脖子呢。
   我的猛的一回头,只见就在房梁上居然有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正探出半拉身子,一条血红的舌头伸出老长,足有二尺,满嘴犬牙交错,狰狞至极,原来刚才居然是这个东西在舔自己,他奶奶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爸没多想,抬手就是一枪直奔那东西的面门,那东西都也不傻,赶紧一闪,整个身子缠住房梁,垂了下来,这时我爸才看清这东西不是女人,而是长着一颗好像人头的怪蛇,这巨蟒从头到脚足有三五米长,身体扁平宽厚,白森森的,光滑无鳞。除了一条长舌沁血般殷红,通体再无半点杂色。应该是常年生活在底下的白化生物。
   还没等我爸缓过神来,那怪蛇居然向我爸直扑过来,我爸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帮的胡八爷赶紧拔出猎刀往前一送,正戳进那东西的嘴里,直没至柄。他又见势握住猎刀左右搅动,那怪蛇被从头至背戳了个对穿。当即翻起肚皮倒在地上。
   那怪蛇已被结果,这时我爸心想刚才自己这边这么大动静怎么大厅那些人没有发现呢。转身回望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这破庙的房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都爬满了那种怪蛇,那些赶紧来的洋鬼子也正在和这种怪蛇厮打。但看样子这些洋鬼子显然没有占得上风。其中有两个估计已经受了重伤,正在被三五条叼着,拖上房梁。看来他们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
   “胡八爷?这是什么东西啊!”我爸问。
   “这玩意应该就是上古传说中的虺人,一种半人半蛇的怪物。听说上古时,有王侯将此物埋入陵墓,设长明天灯,若有人进的陵寝,那长明天灯就会亮起,而这种蛰伏的虺人就会出来咬死擅入之人。”胡八爷说,“看来咱们刚才看见到人皮灯笼就是长明天灯,这些虺人就是它引来的!”
   “胡八爷,咱们帮不帮外面那些洋鬼子啊!”阿晨问。
   “先救下再说,也许他们对这深洞会比咱们知道的更多。”说完,胡八爷一纵身型,已经到了大厅。
   只见胡八爷几步上前,一伸手抓住那绕在那领队的女人身上怪蛇,往下一扯,便将那怪蛇生生给揪了下来,那怪蛇还没来得及反抗,胡八爷两手一用力便将那怪蛇像扯开一块破布一样给生生撕成两截。
   胡八爷又看了看那带头的女人说:“我们是来帮你们的!”那女人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不住的点头。
   胡八爷又如法炮制,又将几条怪蛇结果掉。我爸和阿晨蹿了进来,加入战局,不一会儿,便帮着那几个洋鬼子将那些怪蛇收拾了。
   “谢谢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那带头的女人说。
   “原来你会说中国话啊!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你们这群洋鬼子又是谁?”阿晨说。
   “解放军?…你们是孙立人将军的队伍?”那女人说。
   “孙立人是哪位首长?乐子哥,你知道吗?”阿晨问。
   “孙立人?入缅作战远征军的孙立人?那是哪辈子的事了?”胡八爷说,“先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叫孟秋丽,英文名是Jolie,他们是同盟国英军驻缅第七装甲旅的特别行动组,我是他们的向导,也是张放吾将军的翻译。我是中国人。”那女人说。
   “他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有点糊涂了?”我爸说着望向胡八爷,胡八爷沉思片刻,便说:“我们也是中国人,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那女人一听胡八爷这么说,满脸诧异的说:“当然是民国三十一年五月十五了!您老怎么要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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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故弄玄虚,避重就轻!现在是一九七二年!”阿晨喊道。
   阿晨这一喊弄得女人和当场的几个洋鬼子一脸的茫然,半天说不出话了。显然他们没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便又和我爸他们三个人问了很多,渐渐的猜到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但每一个人敢相信。因为对于一群接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人来说,他们遇到的事依违反常识,也违反科学精神。有的人开始猜测故弄玄虚的是我爸他们三个人。我爸和阿晨本来想从身上找出一两件东西证明自己的确是在这群人三十年后,但无奈身上找了个遍,也没找出一样在三十年前没有的物件。
   一边的胡八爷沉思片刻对那个女人说:“你们刚才是不是遇到黄色的雾气了?”
   “是啊!我们刚才就是躲避那种半人半蛇的怪物,确实遇到了黄色的雾气,我们当时以为是底下的硫化蒸汽了,原以为有毒,但是为了躲避那些怪蛇,还是冒险躲进了雾气中。”
   “那不是什么硫化蒸汽,如果我没想错,你们可能遇到了年。”胡八爷说。
   “您说我们遇到了什么?什么连?”那个叫孟秋丽的女人问。
   “不是连,是年,年代的年,过年的那个年。”胡八爷说,“总之,现在你们遇到了你们绝对解决不了的情况,能不能把你所知道的和我说说?”
   于是,这个叫孟秋丽的女人开始给我爸他们三个讲起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这个小岛上的地下深洞的秘密来。
   这个叫孟秋丽的女人是这群人的领队兼翻译,他们声称自己是效力于驻印英国皇家陆军的一个秘密机构,他们正在执行一个关系同盟国的胜负的秘密任务,这个任务军部对外的说法是开辟对日作战的海上交通线,而对内则是寻找一种神秘力量,一种足以改变战局的力量。
   当孟秋丽说到这里时,我爸插嘴问:“你们是不是乘坐一架改装的蚊式轰炸机来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孟秋丽惊叹道。我爸没有做更多的解释,继续让孟秋丽讲述事情的缘由。要说那个所谓足以改变战局的神秘力量,还应该从孟秋丽的父亲说起,孟秋丽的父亲本名孟凡贞,是庚子之后第一批留美幼童,后来又求学英国研究考古学和符号学,后来学有所成,就留在了英国的一所私立大学教书。但后来有因为其考古学和符号学的知识基础和东方人的文化背景,经过辗转又被调入军部的一个秘密机构。
   而他父亲在这个机构的一项工作,就是负责一本来自中国的手抄笔记的解读。这本手抄笔记名《偏隅记史》,原作者名叫冯为道,推测应是明初的一个读书人。而这本书里的内容却是让人震惊。冯为道号称自己本是明朝建文皇帝朝中的一名文臣,在明朝靖难之变之后,不满燕王夺继,便跟随建文皇帝还有大约几百个朝廷官员御林士卒一起躲到了南海的一个孤岛之上。同行的还有一名陈姓道人,自号天机老人,自号为开国元勋刘伯温之徒,通晓阴阳以及销器埋伏之法,他苦劝欲与南京城共存亡的皇帝朱允炆,历史上的正朔并非看其所占地盘大小,而是看人心向背,燕王作乱,天下人现在是敢怒而不敢言,如果皇上能顾全大局,先偏安一隅,学习高祖,深挖坑广基粮,几年之后还可举大事,而天下人必定响应。
   后来建文皇帝被这个陈姓道人说动,便带着几百个朝廷官员御林军士卒一路难逃,一路上倒也有一些“义军”投奔,但无奈毕竟大势已去,一路难逃,居然就逃到了海南岛。但成了事的燕王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怎么能放过这个建文皇帝,还是派兵穷追不舍,建文帝一行人只要弃陆登船,一行千余人到了一个叫“蛇蟠岛”的地方,才算摆脱了燕王的追捕。
   之所以这群人逃到了蛇蟠岛,是因为那个天机老人当年游方之时曾在此岛之上发现了一座远古的古城遗迹,便劝服朱允炆带领众人到了这个岛上,此后这个天机老人更在这岛外岛内施展法术、阵法使得外人很难找到这个蛇蟠岛。(我爸估计当时他们上岛遇到的那个驮着蜃玺的巨龟应该就是这个天机老人所部,还有岛上迷魂阵。)
   那个天机老人后来又带着朱允炆和一班文武大臣到了那个古城遗迹的里面,看了一件“神秘莫测”的东西,当朱允炆和一班文武大臣无不惊叹不已,兴奋非常,并开始听从那个天机老人的安排,驻扎岛上,以劫持过路商船为生,更俘虏了很多船员帮着在那古城的遗址里修建一个巨大的工程。(将到这里,我心里暗暗喊晕,一代天子居然沦为海盗,悲催啊!)
   而包括朱允炆本人以及作者这样的文臣武将,都对这个工程信心满满,他们都十分相信,只要在这荒岛上默默忍受个十年八年,等这工程完毕,他们一群人再次夺回江山简直易如反掌。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这工程还没修完,那皇帝朱允炆感染了疟疾驾崩了。而他还没有后代,这时当初更来的一群文武大臣便觉得既然他们旧主已死,且并无子肆,这大明朝的江山就应是他们老朱家的,那燕王倒也成了正朔。自己再躲在这海岛行反叛之事,就是反贼。已无道理可讲。便渐渐散去。这冯为道便是其中一个。
   但他还说,就在他们这些人都走完之后,那个天机老人还在组织人修建那个“工程”,他们虽然都知道他有造反之心,但碍于其法力实在高强,惹他不起,也就随他去了,自己还是赶紧逃亡的好。
   这个冯为道就逃到了南洋,这本《偏隅记史》就是他在南洋的时候写的,至于那个什么古城遗址里的工程究竟是怎么回事,冯有道并没有在笔记中提及。但是却用一种奇怪的文字记录在那本笔记的最后,而这些奇怪的文字后来被孟秋丽的父亲孟凡贞破译了。当他将所有的文字解读出来以后,自己感到不可思议大为震惊,便将这个自己也说不出真假几分的结果,写成报告上报了军部。
   而这个笔记中的大秘密立刻引起了军方的重视,并创立了独立的特别研究小组做独立研究,但后来由于一战爆发,政府军费开支吃紧,便又撤销了这个独立的特别研究小组。此后直到最近(孟秋丽所在的一九四二)这个研究又被军方启动,并且再次组织特别行动小组,来蛇蟠岛,寻找一种神秘的力量,但具体这力量是什么,就连身为领队的孟秋丽也不甚了了。
   到底这天大的秘密是什么呢?请大家接着往后看,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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