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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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说道胡八爷和阿晨将一对尸偶击败,发现那堆尸偶居然是天上那风筝上挂着的矮奴操控,但这矮奴本是无思想行尸一般,怎能操控那机关复杂的尸偶呢?所以胡八爷断定这矮奴后面必定还有人在操控。
   就在此时,突然胡八爷一边的阿晨大喊:“不好!胡八爷!我的一手一脚怎么不听使唤了!”只见阿晨一只脚在拖着整个身体向那边已经倒地的两句尸偶移动,那只手正在够向尸偶手中的钢刀!
   “糟了!我全身都不听使唤了!”阿晨一边大喊,一边却已经举起钢刀,朝着胡八爷的方向砍来!
   此处没有邪气,怎么这后生却像被邪物附身一般。胡八爷心念一闪,想要闪身躲开阿晨砍过来的钢刀,但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如同生了根一般,一点动弹不得!
   无奈阿晨手中的钢刀已经到了近前,又不能击打这后生,胡八爷只得自己以身犯险,要以一双肉手抵挡看来的钢刀,来一个空手夺白刃。
   可他怎么想到,这阿晨砍来的刀居然居然力度如此之大,其猛其快,远远大于刚才那对尸偶的刀剑,胡八爷当下一惊,那刀刃居然划过他的双掌,直劈而下,冲着脑袋而来,胡八爷本能性的一闪,那刀已经砍入他的肩膀,血顿时迸出。对面的阿晨双目紧闭,显然已经被那外部冲入体内的力量冲的昏死过去。什么邪物居然能在好不散发邪气的情况下,冲了人身?胡八爷一时也想不出答案。
   就在这时,阿晨的刀一击没见毙命,赶紧抽刀想要再砍,就在抽刀之时,刀背将四周的光亮打在阿晨身上,胡八爷突然发现,就在阿晨的颈后居然有一条细细的金线,那金线不足发丝的四分之一,如果不是光影反射,很难注意到。
   金丝?刚才的尸偶?原来如此!胡八爷想到这里,抽出腰间宝剑,朝着阿晨身边一划,剑锋未到,那金线已经被剑气所斩,早已昏死的阿晨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话音大笑一声,特意放大嗓门朝着院落一边的大门大喊:“我当那矮奴后面的高人是谁?原来也是个矮子!林青牛!没想到你死了要做别人的傀儡!真是天生的奴才命!别那么偷偷摸摸!你还这么怕我吗?
   话音大笑一声,特意放大嗓门朝着院落一边的大门大喊:“我当那矮奴后面的高人是谁?原来也是个矮子!林青牛!没想到还在做那傅云五的的傀儡!真是天生的奴才命!别那么偷偷摸摸!你还这么怕我吗?
   胡八爷欢饮刚落,那院落一边的大门便一敞两开了,里面爬出一群全身赤裸的人,那些人看身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齐眉处,被削去了天灵盖,本应乘着脑子的地方空空如也,而身后还被打上了钢钉,一条条绳索拴在上面,绳索的另一段居然是一辆乡下的羊车,矮小的羊车上拉着一个身裹麻布的怪人,那人秃着个头,生得就好似肉滚子一般,胖得连脖子都没了,一颗倒三角形的大秃脑袋上,只有头顶有一绺头发,扎成了一个童子般的发鬏,胡乱缠着几圈红线绳,从后脑勺看整个儿就象颗大丫梨,却又象个道童,一张肥肥白白的大脸上是小鼻子小眼,五官全都挤作了一堆儿,简直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更为恐怖的是,他的双腿居然只剩下一骨节,瘫坐在那羊车上!
   那车上怪人一见胡八爷,便尖声怪气的大叫:“好你个胡老八!当年你不仁不义,砍断我的双腿!我林青牛这些年卧薪尝胆,励精图治,今天来抛报仇来了!”(声音请自行参考曾志伟阿叔)
   “我呸!你他奶奶地也配说"卧薪尝胆,励精图治"这些词!当年那傅云五介绍你在队伍里做军医,我喝老大也是好心收留,却没料想你居然敢配置春药,淫人妻女,事情败露,居然在大伙的伙食里下毒,那几条弟兄的命,只换了你两条腿,对往生者已经是大大的屈辱!今日让我遇到,定然取你狗命!”胡八爷说。
   “凭你?林青牛这些年卧薪尝胆,励精图治,今日已不同往日!今日正是我报仇之时!”那车上怪人怪叫着说,“现在你连地都动不了,明明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这不过是金丝缠脉的手段,以金丝穿入人的几处脉门,而控制人的动作!刚才我便已经看穿,想来那后生和天上的矮奴也是你用这法子控制的吧!”胡八爷说。
   “你猜的不错,但想我林青牛这些年卧薪尝胆,励精图治,自然不能只会些金丝缠脉的手段,我对你用的手段可不是金丝缠脉啊!你试试你现在除了还能说话,还有那里能动!”
   胡八爷听完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不能动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说到此,我们暂且放下胡八爷这边不表,到回头去说我爸和红莲那边,上次说道他们二人为洞壁上救下,红莲望去,居然认得那人,喊道:“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而话音未落,便听的身后的另一扇院门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撞开,一个身高在两米开外的巨汉,冲了进来,气势汹汹。而更为撼人的是那巨汉手中的武器,居然是一把一扇比八仙桌子还大的巨斧,斧柄就有一丈长。想那巨汉必然力大过人,但他却毫无半分笨拙,跑动如风,眨眼间,那巨斧已经到了近前,朝着我爸和红莲就要砍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那洞壁上的人一跃而下,正落在我爸和红莲前面,将我爸和红莲挡在身后!他拿起手中的巨弓朝着砍下的斧子镗去,那巨斧力道很大,如果那人用一把铁弓硬拼,肯定铁弓是挡不住那巨斧的,可是那人却拿铁弓一镗,顺势将弓一斜,将巨斧的力道卸去大半!巨斧倒向一边落地,生生将地面砍出一道大缝。烟尘四起!
   可是就算那巨斧力道被卸去大半,那拿弓的人的虎口仍然被震得流出血来!
   待烟尘散开,我爸看清那来人的长相,不仅大叫:“老爹?!怎么会是你啊!”
   “我若不来,你们两个不就成了这天生厉种的斧下鬼了!”来人说。
   来人正是我爸爸的爸爸——我爷爷。
   我爷爷看看了那拿着巨斧的巨汉,问了生!“铁瞎子!你是人…是鬼?…”
   “不管我是人是鬼!都是报仇来的!你受死吧!”说完,那巨汉又是一斧,我爷爷这次没在拿手中的铁弓去格挡,而是闪身躲过。
   后来据我爸爸说,那个铁瞎子当是天生的厉种!当年他也曾在我爷爷队伍里当兵吃粮,和跟那个说的那个林青牛一样,也是傅云五,介绍来的!
   这壮汉,我爷爷也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刚遇到他时,不过是个跑江湖的壮汉,那时,他才三十出头,形貌伟岸,筋骨虬结,身材恰似半截铁塔,面相极为凶恶,颧骨凸出,眼窝深陷,两眼已盲。
   他每天都在长春的街市上摆摊为生,只不过这人摆摊既不卖东西,也不会耍戏法,他是善食生鼠,也就是吃活的大老鼠,观者赏他一枚老钱,他就吃上一口生鼠肉,若给得钱多,就捉来巨鼠,直接放到嘴里,当众咬食,只听鼠类在他嘴中吱吱惨叫,鲜血顺着他嘴角往下流淌,那情形很是残忍,胆小的都捂上眼不敢去看。他所携带的木箱里,装得满满的,全是巴掌大小的活鼠。谁要抓来蜥蜴、蜈蚣,只要肯给钱,他也愿意当面吃下肚去。
   当时,我爷爷见他,感觉此人不是善类,而傅云五却说这汉子,生的一副好筋骨,虽然没了招子,却有一股天生的狠劲,与其让他像个乞丐般流落街口,不如收下他一起去打小鬼子。
   我爷爷当时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也总要给傅云五点面子,就将那铁瞎子收入军中充些杂役,这铁瞎子果然膂力过人,干起活来也是任劳任怨,而且平时带他入村里去采购军粮,他还特别喜欢逗小孩玩,天长日久,也就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次我爷爷带着他去林区采购药材,住在一家猎户家中,那猎户夫妇有个年方三岁,白皙肥嫩,非常招人喜爱,那铁瞎子佯装对那孩子格外亲近,又给糖块,有趴下让孩子骑大马!那孩子平时很好少见人,也不觉得眼前的铁瞎子可怕,夜里还要与铁瞎子同睡,转天早上起来,那床上却只剩铁瞎子一人,不见了小儿,而被褥之中沾染血迹,还有许多残存的头发和一段小孩的胳膊我爷爷一见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这铁瞎子喜食活物,却没想到这厮丧心病狂,现在竟吃起活人了。当即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爷爷没想到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了四十余年,现在又在这地下深洞,遇到这铁瞎子,来者是人是鬼,咱们明天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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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接上文,我爷爷与那巨汉站在一起,虽然那巨汉行动敏捷,但几个回合下来,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二个人交锋三十余个回合,我爸便看出我爷爷已经显出疲态,虽然闪转腾挪,但明显气息已经有些不均。
   我爸心中起急,便问一边的红莲:“红姑,咱们是否该上去帮忙?”
   “你我上去,你家老爷子便要分心,更是不利。”红莲说,“别担心,虽然你家老爷子不会什么道法仙术,但有一身好功夫,当年别说胡八,就连立地的仙人也让他只用一身的武艺比如绝境。今日决计不会输的。” 说罢,他们又向我爷爷那边望去。
   只听那巨汉得意地叫嚣:“古老儿,当年你害我性命,没想到我今日能会来报仇吧,今日你已经老朽,而我却活力更胜壮年,而且这些年,我可谓修的各家武功精髓,回上百套的拳法,而你只会半套长拳,论招式,论气力,都不如我。你今日定是要命丧我手了。”
   “上百套拳法,也不过是具ㄕ,比死人多口气在,看我把你生穴封上,还你回阴间吧!”说罢,我爷爷一个旱地拔葱,跳起老高,化掌为拳,朝着那巨汉心口捣去,这一拳看似无奇,虽然人已经悬空,招式不过是武功套路中最为简单的长拳,但却是将全身力道基于一点,武术有三劲之说,初始人能使上的只是肌肉的力量,谓之“肉劲”;而经过锻炼,便能使用上骨骼的力量,谓之“骨劲”;而长期习武之人,还能用到血气之力,谓之“气劲”,
  我爷爷这一拳可谓将三种劲道合而为一。
   想当年,我爷爷还是少年时,住在沽上,津门尚武,习武之风浓厚,什么霍元甲,燕子李三,都是天津的传奇,从小耳濡目染,我爷爷也开始痴迷拳脚功夫,但家中是以典当行为生计,不想让自家子嗣习武,更希望他从文,所以我爷爷虽喜欢拳脚,却无人教导,于是便自行练习起来。每日末时便起床,扎马步,击直拳五千次。刚开始时,这五千次长拳打完,要到日上中天的正午时分;等他练了五年之后,差不多上午十点钟,这五百次长拳便可以打完;又过了十年,他着五百次长拳,只要半个时辰便可练毕,后来他找城中的武术名家比武切磋,别人招式千变万化,我爷爷只是一记长拳,便将对方千百招式化去,击敌制胜。一出武林居然难于对手。
   当年,沽上文人戴愚庵听闻此事,大呼惊奇,还将此事改偷换面,记于小说《沽上英雄谱》中,其文曰“清季沽上尚武。城南万某,少家贫却极武痴,无人教导,十五岁起便自行练习。每日末时起,扎马步击直拳五千六百次。初五年,至午时毕;又五年,巳时毕;再十年,辰时可毕。年四十,入化境。初出武林,只一招直拳,竟无人可敌其拳锋迅猛。他人千变万化,他只一招制敌。吾闻之曰:废寝忘食,专精于此道也。”
   那巨汉虽然力量和招式都多于我爷爷,但却都是皮毛,不能精进,百千招式皆被我爷爷哪一记长拳化去,长拳入胸,这一拳,居然将那巨汉的身体打了个对穿,一个血红的东西,从他胸膛给打了出来,落在地上滚出好远,那巨汉还不知怎么一回事,便一头栽倒,又化成一具死尸,一阵风吹过,那巨汉的皮肉血骨瞬时粉化,不一会儿,地上只剩下一个人的轮廓而已。
   将那巨汉结果,我爷爷将那巨弓扔在地上,回过头对我爸说:“你快将身上带的那块龙鳞给红莲含入口中,她中毒了!” 我爸听罢,才想起身上还带着龙鳞,赶紧拿出来让红莲含入口中,那龙鳞入口,红莲脸色渐渐好转。
   “老爹,你怎么来了这里?”我爸问。
   “这话说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清楚的,不过现在这时辰,九星连珠之相已经开始变异,这地下的混沌状态估计过不了一个小时便要消失,如果不能灭了那傅云五,怕是咱们都出不去了!”说到这里,我爸突然发现,一个对面的洞壁上居然显出一个硕大无朋的巨影,看那影子似乎和自己在海上看到的那个将大海蛇一扯两半的巨兽是一回事儿,难道那巨兽跑到这混沌里来了?
   “老爹!你看那是什么啊?”我爸问。
   “没事,看来胡八爷那边也完事了,咱们赶紧去这院宅的中心天井吧,傅云五就在那里,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这边表完我爷爷这边,那边再表胡八爷,上次说道胡八爷被林青牛暗算,弄得手脚不能动弹。
   那林青牛一见胡八爷被他制住,满面得意之色,不仅狂妄的大笑道:“瞧瞧我手段如何?你怎么会知道刚才你我说话之时,我已经毒下在空气中了,这毒名为瘴骷散,无色无味,虽不能致人死地,但却能麻痹人的四肢经脉,就算内劲再足之人,也无法自省解开,我自己服了解药,而你却毫不知情!我这步棋又剩了你!”
   “我当你这么多年有了什么长进,原来还是下毒的小伎俩!”胡八爷说。
   “看我取你性命!”林青牛说罢,身后又窜出一个矮奴,手拿匕首,直冲胡八爷而去,那矮奴速度极快,几下便跳到胡八爷跟前,一跃匕首直奔胡八爷胸膛刺去,林青牛以为矮奴得手,刚要大笑,却发现那矮奴却一下跌了下来,少了半边脑袋。
   原来,那矮奴跳上去时,原本应将匕首插入胡八爷胸膛,但却被眼前情景吓得一愣,它居然看到一张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向自己要来,矮奴这一愣,半个脑袋已经被那巨口咬住,刚要挣扎,矮奴的半个脑袋已经被咬了下来。
   在一边的林看得呆了,好半天才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是人了?”
   “我胡八怎么不是人?只不过这一沾人血,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了!”胡八爷说完,活动了下身子,吐出一口浓血,那里面还夹杂着人骨,“你那瘴骷散对于现在的我,好像已经失效了啊!”
   “好啊好!你不是人,我也不是人,就让咱们来斗上一斗!”林青牛气急败坏。
   “你这垃圾也要和本爷比,不过是一具ㄕ,说白了就是多口气的死人,想来是那傅云五从那里淘换来的山精狐怪的内丹,换了你的人心,你不过是借着那畜生内丹的灵气还了魂,我还是行行好,让你矮贼接着做死人吧!下辈子投胎争取长高点!”胡八爷说。
   林青牛一听胡八爷叫他矮贼,顿时暴跳如雷,喝道:“凭你,胡八?我林青牛今时不同往日,可不只是会用毒,让你看看我的手段,也算你死的其所!”
   说罢,那林青牛突然站了起来,只见他断肢处居然鼓出一双脚来,他的肌肉如吹了气的皮球膨胀壮大,整个身形也随着长大,由三尺而一丈,由一丈而三丈,由三丈而十丈,眨眼功夫,这林青牛已由一个又矮又胖的残疾猪猡化成了天上的巨灵神,十丈开外的身躯,如同地狱硕鬼,九天巨灵。
   “看谁还敢说我林青牛是矮子,我他妈的是顶天立地的巨人!”林青牛大笑,“我一只脚踩下去就能要了你胡八的性命!”
   说罢,变成巨人的林青牛举脚便踩,可是脚一落地,他便知道自己那一脚并没踩到胡八,让胡八逃了!他还想寻找胡八爷躲到哪里去了,却发现自己的身形已被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他隐隐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杀气,将它震慑到不能动弹,身后的高处传来胡八爷的声音:“和我比身形巨大吗?你现在还是个矮贼!”
   林青牛寻声望去,身后那巨大的黑影中,只见两颗斗大灯笼亮起,色呈碧绿,莹动妖异。 一只生满白毛,大到离谱的爪子,从黑影中伸了出来,一把将变成巨人的林青牛握在手里,用力一攥,那巨人林青牛听到了自己全身骨骼碎裂的声音,全身的血液被挤压的呼之欲出,他最后听到的“噗”的一声,那是他自己的身体被挤爆的声音。
   那巨爪松开,林青牛的身体已经变成一滩血肉模糊,扔在了地上。
   等阿晨缓醒过来时,只见身边的胡八爷正在推他,不远处,是一摊烂肉一般的东西,便问:“胡八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记得…”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还不要知道的好!”胡八爷打断了阿晨说:“你看看能站起来了吧!现在这时辰,九星连珠之相已经开始变异,这地下的混沌状态估计过不了一个小时便要消失,咱们赶紧去这院宅的中心天井吧,傅云五就在那里,该是了断的时候了!对了,你要救的阿凤也在那里!”
   一听到阿凤也在那里,阿晨一下有了精神,强忍着全身的疼痛,站了起来,说:“我还能走,咱们赶紧去吧!”
   可是,刚走了几步,阿晨身上的伤口一疼,身子又倒了下去。
   “如果坚持不了,不妨在这里等我?”胡八爷说,“下面的一战不是你能帮上忙的!”
   “不,我能帮忙,阿凤我一定亲手就她!”阿晨咬着牙说,“况且我留了一手没使上了,就这么歇了,我今后想起来要窝囊一辈子!”
   说着,阿晨从自己的军用挎包中拿出一个铜盒,打开铜盒,里面是他曾经用过的鬼门十三针,这时候他拿出这东西要干什么,咱们今天先讲到这里,下回见分晓。
  第二部终于写到大结局了,还有大约六千字,争取分两次写完。争取这周把这部完结了!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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