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

  故事说到这里,一边听故事的丁映照忍不住插嘴问道:“那冯大樟后来了?”
  “他第二天就醒了啊!对他磨刀以及和我比刀的事情都不记得!”古乐天回答道。
  “那胡同口的罗锅呢?你可害了他了!”丁映照问。
  “没有啊,那些人到了罗锅家,那罗锅正在拿酒精兑假酒,当场就给扭送派出所了!”古乐天笑着说,“我的邻居们还得了个警民共建集体立功奖呢?比较倒霉的是小吴子那孩子,回家吓得发了烧,大病一场之后对那天的事也不记得了!”
  “老古,你说了这么多,有个重点没说!这刀的来历到底是什么啊!”丁映照问。
  “说起这刀,话就长了!那刀上的汉字是鬼斩千鸟切,千鸟切是这把刀的名号,它还有一个别号叫“罪切”,如果不是赝品的话,这刀可以说是日本国宝,是镰仓幕府时代后鸟羽天皇时期著名匠人则宗在技艺巅峰时期的代表作之一。不过此刀只见于史书而未见其实物,在日本属于传说级的宝物。
  据说某日则宗铸刀之时,忽见天空千鸟惊飞,之后没多久便发生了一场地震,当时的人并不懂什么动物预知灾难本能之类的生物学知识,则宗觉得千鸟飞翔是天神发怒大地震撼的写照,便给此刀取名曰“千鸟切”,意喻此刀有似千鸟之象,更有神怒之威。
  这把刀曾经是镰仓幕府台柱级武将源义经的佩刀,后来因为源义经在著名的“源平合战”中战功显赫居功自傲,从而招致了镰仓幕府老大源赖朝的猜忌,意欲将其除掉以绝后患,在幕府谋士大江广元的策划下,源赖朝制造了一起假遇刺事件,事件中源赖朝佯装遇刺被人砍伤,之后趁源义经沐浴的时候暗中授命侍童将一些狗血抹在了其佩刀千鸟切上,以此陷害源义经图谋行刺并逼源义经自尽,而这把抹了狗血的名刀千鸟切,也便稀里糊涂的成了源义经行刺的罪证。
  虽说源义经并没有乖乖的当场就范,但后来却在全国通缉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在高馆自尽,这把刀便落到了源赖朝的手里,虽说明知此刀是宝刀,但源赖朝碍于栽赃陷害做贼心虚的心态,还是下令将这把作过污点伪证的名刀以“罪刀”的名义销毁,“罪切”这个别号也由此而来,从此之后,千鸟切便在历史记载中销声匿迹了,也有传说负责销毁千鸟切的武士进仓洪晃因实在不忍心销毁宝刀,便秘密找匠人彻夜兼程仿造了一把赝品销毁,而真正的千鸟切则被进仓洪晃自己收入囊中并秘传于后世。可是后来这进仓家却代代都有男丁以外死亡,便认为是这千鸟切煞气太重,便找了里高野的法师在刀上铭刻“鬼斩”二字以镇煞。
  你看这传说神奇不神奇,这把刀就在我手上,厉害吧?”

  “可是,这把刀怎么到了中国呢?”丁映照问。
  “其中具体过程我不知道,不过后来我也查了不少资料,终于在以前天津解放前的报纸《天风报》上找到了这么一条记载,是一个叫宫竹心的记者写的,大概是这么一个事情:
  当时天津是日占区,有一天几个日本军官在当时旭街附近的一家饭馆吃饭,门外有几个江湖人正在卖艺,当有一个女子练到单刀的时候,其中一个叫进仓雄信的日本大佐开始嘲笑中国的刀很差,和日本刀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不但用自己的佩刀砍断了那卖艺女子的单刀,还要当着饭馆众人的面要用刀一件一件划破那女子身上的衣裳,那日本军官刀法还算不错,一刀下去,那女子的衣服就被割破一层,不几刀,那女子的肚兜便露了出来,那一群日本鬼子一阵淫,周围的中国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那卖艺女子忍不了这种侮辱,突然发力朝着那鬼子的刀冲去,一刀贯胸,女子倒尸当场。那几个日本军官大声叫骂,说女子的死坏了他们的兴致!就要离开!突然楼上的雅间走出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大喊一声:“站住!你们说你们日本刀好!可敢和我这把中国刀碰碰!”
  那几个日本人中有几个听的懂中国话,就对着那个叫进仓雄信的日本大佐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阵子,那日本人大喝一声,便要少年和他比刀。一听比刀!众人来了精神,都想看。
  那少年便带着日本军官到了街上,让随身带着的小伙计回家取刀,就在等小伙计拿刀回来的时候,这街上已经聚集了好多人,有中国人有日本侨民,将两个要比刀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一会儿,那小伙计把那刀取了回来!人群中一阵骚动,唏嘘叹气的是中国人,嘻嘻大笑的是日本侨民。
  原来那小伙计拿来的不是大家想的神兵利刃,而是一把形状怪异的刀,与其说是砍刀,尺寸上倒更像是一把柴刀,不但做工粗糙且更像个半成品。
  日本军官看了大笑着用日文说道:“支那猪,这就是你们的刀吗?”
  “倭贼!别笑!咱们比比看!”少年说。
  两人说比就比,各自摆好架势,准备迎战。
  结果,两人刚一交手,日本军官的刀便被少年的刀劈成了两半,少年的刀稳稳地停在了日本军官的肩膀上,离脖子也就几厘米远,之后收刀入鞘,大笑着扬长而去。理论上讲,不管用多好的刀砍多烂的刀,砍断一把刀都需要很大的力量,而少年的刀竟然能稳稳的停在小鬼子的肩膀上而未伤项颈,说明他挥刀的力量很是精准,目的就是砍刀而不是砍人,也就是说从战斗一开始,少年的目的就是砍断鬼子的刀。他不杀小日本,不是害怕杀了小日本惹来祸端,而是一种蓄意的侮辱。在那个年代,不管是中国还是日本,在习武的人看来,如此兴师动众的宣战却遭遇如此惊天动地的惨败,苟活,无疑是比战败更大的耻辱。
  果然少年没走出几步,那小日本便把剑自尽,他没有剖腹,估计是他已经羞愧自己不配有武士道的死法,据说那天小鬼子的血溅出好远,好多都溅到那饭馆的窗户上。”

  古乐天的故事听的丁映照一面惊诧,他问:“那日本军官也姓进仓,他的拿把刀就是你手上这把?”
  “是的,顺便说一下,报纸上说那家饭馆叫迎客居,老冯家那个就窗户框子上也刻着迎客居饭庄几个字。”
  “那这把日本刀这么厉害,那砍断他刀的少年拿的又是什么刀呢?”
  “那少年拿的刀更是厉害,他手里的那把看起来不起眼好像柴刀一样的刀其实是欧冶子所铸的清风扫,是中国古代有名的一把神兵利器!”
  “这么大来头,这也是那报纸上写的?”丁映照问。
  “不是啊,写报道的那个人不知道这些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各位,今天更新的都多了吧!今天就到这里,就到这里吧!
  书接前文,丁映照听古乐天说完这把断刃千鸟切的来历,唏嘘不已,连连说道:“这也太邪乎了!太邪乎了,你的意思是那个小鬼子的鬼魂是把你当成了你们家老头子,所以才出来闹腾的?”
  “可以这么说,但具体说有点复杂,应该是那个小鬼子当年血溅在那迎客居饭庄的窗户框子上,成了缚地魂,也是那冯大樟阴差阳错,偏偏把那破窗户框子当古董买了回来,又偏偏阴差阳错的把当年小日本用的刀也买了回来,那刀没来没什么,而且这种杀生刃还是辟邪的好物件,只可惜,当年这刀是小鬼子自杀的道具,也沾染了小鬼子的气息,所以不但不能驱邪,还把那缚在就窗户框子上的鬼魂给激活了。而这所谓缚地灵,又是因为生前冤枉愿望不能达现,而无法幽走七章,不能进轮回之道。偏偏又是一个阴差阳错,我这个当年少年的后人又住在隔壁,那鬼魂只能感知生人的气息,却分不出我还是我家老爷子,便要和我决斗一绝夙愿,没想到又一次败了!”
  “太邪乎了!太邪乎了!”丁映照不住的说着,“这简直就是听聊斋啊!”
  “你不相信?”古乐天笑笑说。
  “多少有点吧?”丁映照说。
  “呵呵,这样啊!”古乐天抬起头来看看天,已近黄昏,正是逢魔之时,便将断刃从刀鞘拔了出来说:“你借着这点夕阳光,仔细看看则刀上面有什么啊!”
  丁映照把断刃接了过来,在夕阳的余光下仔细端详那刀,看了好一会儿,那刀似乎没什么古怪,刀身上布满了形状怪异的金属纹理,有些像水波纹,还有些像柳叶。但没什么古怪,可是就在他要将刀还给古乐天时,却发现上面的纹理居然起了变化,有一块的纹理居然像一张人脸。再仔细一看,那刀刃上图案居然都像人脸,一张又一张哀怨的脸孔,越看越像,而且他越看这些人脸越觉得这些人是活的,它们在移动,它们一个个伸出手来,数不清的手在抓挠着,这其中好像有个日本兵的影子,它好像想奋力从这些手中挣脱出去,可是刚刚挣脱一点点又被那些手抓了回去。那日本兵的表情恐怖、痛苦、绝望,似乎在地狱里永远得不到解脱一般。
  这幅景象吓得丁映照赶紧把刀还给了古乐天,惊叫道:“这是这么回事?”
  “你也能看到啊?”古乐天说,“那个进仓大佐曾经参与过南京大屠杀,这把刀曾经杀了不少的中国人,他们的冤魂也被困在这刀中,我把这刀放在纯阳宫,就是想以道家的天罡正气来超度这些亡魂,只可惜后来这进仓大佐的鬼魂也被吸入这刀中,那些被他杀了的亡魂久久不肯离去啊,他们把进仓的灵魂撕碎再拼接上,撕碎再拼接上,不肯放过他,那种痛苦估计比十八层地狱还厉害,这些亡魂目前估计一年也就超度一两个,要把这些亡魂全部超度完了,那个进仓大佐才有可能重进轮回,估计这罪还得受了一二百年,也是他自作自受吧!不过这把杀生刃还是蛮厉害的,如果那深坑下面真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行玩意儿,应付明天的情况不会有问题!”
  说着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该分开的时候,古乐天说:“好了,你好好回去准备一下,睡个好觉,养好精神,咱们明天还得探深坑了!”说罢,两人便各自回家了。
  等古乐天回到他住的那间房子时,被邻居冯婶叫住了,冯婶说:“小古啊!今天下午下班那会儿,来了一封电报给你的,你家没人,我给你单位打电话说你不在,我就给代收了。”
  “谢谢冯婶啊!”说着古乐天接过电报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父亲发来了,电报的内容很简单,“十日抵津”,再看看发送电报的时间,6月2日,古乐天抬头看看了日历牌,今天是6月4日,也就是说自己家老爷子古云下周要来天津,自从南海那一战以后,老爷子好像衰老了许多,这些年一直不大管古乐天这边的事情,除了逢年过节古乐天回老家看看他,平时老爷子连封信都懒得给古乐天写,更别说来天津看他呢,这不年不节的,他要来这里干什么呢?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今天先讲到这里,咱们后天再接着说!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
  补充6001楼,当时贴时少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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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嘛,是因为报上写了那个少年是当时天津最大的当铺天顺号的少东家,他叫古云!”
  “古云!和你是当家啊?”丁映照说。
  “嗯!当然是当家,那报纸上写的少年就是我家老爹啊!”古乐天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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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回家,好累,想想了还是来更新些吧!正在敲字,一小时后上传。
  上次说到古乐天取了千鸟切,准备第二天和丁映照一起下深坑一探究竟,刚刚回到家就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花开两朵,各表一只,先且放下这边不表,再表那个在医学院用了人皮面具偷盗骸骨的马辉。自从那次事件后,马辉在医院缓了几天,没出院就收到了拘留刑票,一看刑票,马辉不由得心下黯然。 因为他收到那张拘留刑票其中大有文章,特别是那最后这几个字是:“责令改正”这就说明要给马辉来个劳动教养。
  马辉也不是第一次进大牢,有句话进来过的人都知道,那就是宁捕不劳,犯罪了判刑还能有个缓期或者上诉,但是劳教又叫做强劳,是强制的,根本不用审判开庭,而且也不会让你缓期执行。马辉估摸着自己这点事,怎么也得劳教个半年,想起上次劳教被送去了北京西山挖沙子,那个累啊,累得整个人都脱了层皮。那滋味真不是好受的。
  马辉当天下午就被送进了南开看守所,虽然和小西关监狱也就一墙之隔,但是毕竟性质不同,马辉被关进了一楼的甲三监号,这个监区是按照甲乙丙划分,甲一是女号,与甲三中间隔这一间空置的甲二。而再边上便是以前的狱神庙,现在已经废弃成了库房。这里多说两句,这个小西关监狱最早是1903年北洋新军设立的新式监狱,又叫天津习艺所,这监狱一直从清代沿用到新世纪,可是有年头的地方。
  马辉进了的这个号子,人员结构复杂无比,既有那种一看便知的犯罪老手,也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进来的新人,聚赌的,打群架的,开黑灯舞会的,此外还有三四个残疾聋哑人,这些哑吧清一色的都是扒手。在看守所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每个监号各自形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小社会体系。监内的犯人,按照身份不同,依次排出地位等级。最大的头头便是号长,享有不少特权。 马辉这间号子的号长是个年近五十而男子,长相很凶,个子很高,满身的刺花,大名不知道,外号叫刚三儿,号子里的人都喊他叫三哥,号子里还有他两个小弟,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一个叫麻子六,一个叫小闹儿,都是和刚三儿聚众打群架进来了。虽然以马辉的身手想把这仨小子摆平简直比掐死三只鸡崽子都容易,但是马辉不想惹事,而那个刚三儿也毕竟是久混江湖,一看这进来的马辉,就知道这主儿是个横的,自己惹不起、对他也算是很客气。
  “大哥,一看您我就投脾气,要不您了睡头板儿?”刚三儿问马辉,这监狱里没有床,只有铺满木板的通铺,通铺又分头板儿,二板儿,头板儿是号长睡的地方,一个人可以睡整个一块板子,而其他人就得挤着,睡觉的时候一层码一层,足足摞上三层才睡得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好意,马辉笑笑说:“兄弟,别坏了规矩,我还是睡地下吧,这天气不凉,睡水泥地凉快。”
  “好!您了够意思,我刚三儿也不能行乎了,这就腾出褥子给您。”说完,刚三儿从通铺上敛起几床褥子,让麻子六和小闹儿给马辉铺好。
  马辉心想也不错啊,起码睡地上不用闻这些号友的臭脚丫子味,也就没有推脱,可是他没想到,到了当晚,这号子里便出了一桩说不明白而有让人毛骨悚然的怪事。
  当天晚上,马辉睡到半夜被号子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醒了,马辉心想,这地实在没法让人睡,要不要明天找个茬费了那个刚三儿一条胳膊,看这老小子没少欺负人,我也算替天行道,还能给关了紧闭住个单间,睡几天安稳觉。
  他正在想着,突然听到这号子外面有一阵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很小却很清脆,哒哒哒!哒哒哒!像是高跟鞋发出的声响。
  怎么回事,半夜女监又进人了,不能啊,那间在西边,怎么脚步声是往这边来的呢?马辉想着,感觉睡意消了很多,便放开耳朵听,发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走到这甲三号的门口了。
  马辉眯着眼睛向牢门口望去,这一望一下不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一直凉到脚跟,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如同梦魇般,让他全身不能动弹。
  当天晚上,马辉睡到半夜被号子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醒了,马辉心想,这地实在没法让人睡,要不要明天找个茬费了那个刚三儿一条胳膊,看这老小子没少欺负人,我也算替天行道,还能给关了紧闭住个单间,睡几天安稳觉。
  他正在想着,突然听到这号子外面有一阵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很小却很清脆,哒哒哒!哒哒哒!像是高跟鞋发出的声响。
  怎么回事,半夜女监又进人了,不能啊,那间在西边,怎么脚步声是往这边来的呢?马辉想着,感觉睡意消了很多,便放开耳朵听,发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走到这甲三号的门口了。
  马辉眯着眼睛向牢门口望去,这一望一下不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一直凉到脚跟,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如同梦魇般,让他全身不能动弹。   因为他居然看见牢房门口站的是一个老太婆,各位看官看到这里,可能要问这马辉一身本领,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可怕,但是您了别忘了,平常之事放在不平常之时就变得诡异异常了,这深更半夜的,还是看守所这种地方,突然门前出现个了老太婆,要您说这老太婆是人是鬼?
  而且马辉看到个这个老太婆更为诡异,她面无血色,脸白的就像纸片糊的一般,两颊却涂着鲜红的胭脂,头上挽着发髻,还带了一块想着翠玉帽正的帽带,身穿着一件对襟的棉袄,一条免档的老棉裤,脚下还踩着一双小的不能再小的木底小鞋,这种三寸金莲,马辉小时候在老家见过,还曾很是好奇,但在此时,这双小脚让他感觉恐怖无比。这老太婆简直就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啊。
  马辉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他看着那个老太婆慢慢地走到牢房的铁栅栏前,一只手从两根铁栅栏间挤了进来,接着是一只脚,再接着是她的脑袋,那栅栏的缝隙很小,她的脑袋根本过不来的,她却生生的挤了进来,接着是身子,马辉在她一点一点挤进栅栏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喀喀喀!喀喀喀!”骨头被挤裂的声音。
  天啊,转眼之间,那个老太婆居然整个人挤进了牢房。这时的马辉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个诡异的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还好不是,那个老太婆进了屋子,开始一下一下的蹦了起来,而且还是两条腿直挺挺的那种。它(我不想再用她了,这东西绝对不是人)蹦的无声无息,整个号子的人都在大睡,除了马辉,没人知道他们头顶的前面有个诡异的老太婆在一下一下地蹦。
  那老太婆蹦了一会儿,突然停到了刚三儿的前面,她的头左歪歪,右歪歪,好像在仔细端详刚三儿的脑袋,端详了好一阵子,突然老太婆,嘻嘻嘻地笑了两声,那声音很小,只有马辉听的到,那边的刚三儿毫无察觉,还在自顾自地睡着。
  那个老太婆慢慢地从头上拔下一颗发簪,那发簪拔出来的时候,上面黏黏地,看拔出的角度,它不是插在老太婆头发上的,而是插入后脑的,那发簪上黏黏的东西难道是脑浆子?
  老太婆把发簪拔了出来,对着刚三儿的脑袋一阵傻笑,它慢慢地将发簪深入刚三儿的耳朵,像是给他掏耳屎一般,一下一下慢慢地掏着。马辉就在这边一动不敢动的看着,那老太婆掏了好半天。还在一块一块往外掏着黄澄澄的耳屎。
  突然马辉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那老太婆手里的簪子伸进刚三儿耳朵里夜太深了,不对!这不知是什么的老太婆掏的不是刚三儿的耳屎,而是刚三儿的脑浆子!
  “啊!”马辉不自觉地出了声。那边掏耳朵的老太婆听到了动静,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老太婆的头不可思议地转了个180度,朝着身后的马辉忘了过来!
  要知后事如何。马辉是生是死,这古怪的老太婆又是个什么东西,咱们下次再讲!
  各位,刚刚回来,今天特别累,就暂停一天,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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