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hooshin 2012-4-12 13:20:00
@鬼念小猫 2012-4-11 21:42:00
各位,从今晚开始,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没有僵尸,没有鬼怪,没有盗墓,也绝不装神弄鬼,最后来个非常弱智的解释。是那中发自内心的恐怖。我只是想通过这个故事告诉大家一个真相,那就是鬼怪不可怕,僵尸不可怕,人心才可怕。能威胁你生命的不会是吊死鬼,黄皮子或者古墓里的活跳尸,而是那个可能天天从你身边路过,你却没有记住他/她长相的路人甲乙丙丁。
这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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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谢谢谢谢,今晚更新啊!还有我的微博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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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路道人将一个女鬼带进房中,那女鬼口吐人言,自称自己才是翠红楼的花魁白牡丹。
古云便问:“那陶府内的白牡丹又是何人。”
“她…是…妖…怪,夺了…我的身体。”那女鬼说着,便讲出了自己的来历,这白牡丹本名叫白书仪,也是出生于书香门第,无奈父母早亡,又沦落到青楼楚馆之地,她本有倾国之色,却内心傲如雪梅,总渴望遇上真心汉子从良做贤淑妇人。当年她当红的时候,曾有人花一百块现大洋只为摸摸她的小手。好多富商巨贾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销金无数。
这白牡丹天生爱吃鱼,特别是鲤鱼,更特别是鲤鱼口上的两瓣鱼唇。有的富商为投其所好,居然买下千条鲤鱼,只取两瓣鱼唇,其余弃之不用,清炒一碟鲤鱼唇送与白牡丹讨她欢心。这白牡丹也不知是怎的,居然被感动了,还与那富商共赴了巫山。
此消息一出,引得富商巨贾争相去买鲤鱼,一两天的功夫,市面上鲤鱼的价格水涨船高,居然卖到了两块大洋一条鱼,就是这样,到了第二天傍晚,还是有上百盘清炒鲤鱼唇被送到了翠红楼,这白牡丹看了看,只是轻轻地说了句“都是这么小的鱼唇,连个大点的都没有呢?”变回了房,结果第二天这群好色的富商巨贾又开始跑遍京津河北一带去到处寻大条的鲤鱼。一时间市面上的大鲤鱼也是水涨船高,只要是超过三十斤的鲤鱼,一律多一斤一块大洋。就是这样那些天,渔民都忙坏了,个个下河只网鲤鱼,其他鱼就是网到,也是放回河道。只为网到大鲤鱼去卖搞价。当时沽上的诗人刘又廷曾记诗言道:“红颜一笑鲤鱼唇,天下渔民皆乐死”。
白牡丹讲到这里,一张鬼面都多了几分得意的笑容,一边的古云听的不耐烦道:“别讲了。你当我们年纪好糊弄,还是你丫吹牛吹上瘾了!你当自己是花魁杜十娘呢,你当我们不知道翠红楼啥档次吗?要是那样翠红楼得火成什么样子。不得嚣张到跑皇城里面开个分店?”
“是啊,你说你都做了鬼,还编什么故事,咱有一说一,成吗?”路道人听着女鬼,在这里胡说八道,也憋不住想笑起来。
“那好吧,那我就从我那位相好仲甫,当年他与一个学生为了争抢我,居然大了起来,他一气之下就办了个杂志,好像叫什么…… ”女鬼说。
“叫什么我们也不信!”古云有些生气的喝道,说正事。
“好吧,那就从我另一个相好说起啊,他还为我写了一本诗集呢,其中有一首我现在还记得,好像是什么……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什么的,你们别不信啊,我接着给你们讲……”
“得!得!得!先别说你的相好们了,这个我们算是信了,咱先说你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个陶家的四娘白牡丹又是什么?”傅云五打断说。
见几次被打断,那女鬼也自觉没了趣味,便意兴阑珊地讲起她是怎么死的事情了,这件事好要从那年北方大旱说起。
那一年夏天,大旱,整个直隶的地面大小河沟都见了底,这南运河自隋唐至民国都是南北货运的要道,过去每逢枯水期,政府会组织河工清理河道,而每次清理河道总会挖出些异乎寻常的东西,据说前清时,有一年河工清理河道时,居然在河西务段挖出过一个透明的琉璃人形来,以为是至宝,便送到了当地衙门,当地官员以为祥瑞,便把那琉璃人形锁入金库,想着呈报上官,怎料第二天那透明的琉璃人形居然凭空不见,原来摆放琉璃人形的地方只剩一滩污水,而且奇臭无比,几年不散。还有一年,是民国初,一年清理河道,居然在淤泥下发现了一口十几米高的铜钟,钟口用铁汁给封住了,打开一看,铜钟里全是骷髅头,骷髅头里盘着很多没有眼睛的小蛇,专家考察了一番,也想不通这口大钟是干什么用的,最后只能将大钟原样沉回河底。而那口大钟沉到水底之后,连续七天,附近很多人都听到了铜钟敲响的声音。
这些怪事几乎年年都有,但也很快被人忘记,单说那一年,人们清理河道,在河道上发现了一个烂水洼,河工一铲子下去居然水面泛起红色,一见如此,边有人害了怕,纷纷不敢下第二铲子,最后还是一个有经验的老河官说:“不用怕,想是这烂水洼有大鱼藏身,那一铲子下去是划破了大鱼的鱼皮而已。这么大的鱼多半是得了道行,你们几个不要管它,去清理别处淤泥就是!”
老河官说完,便又去别的河段忙乎,只剩下几个年轻的河工,只盯着那水洼发呆,那年月没多少油水,一听说有鱼,有几个年轻的河工便来了兴致,非要把鱼拉出炖了吃了不可!
他们下了铲子,去拉大鱼上岸,那水洼里是一条一米开外的大鲤鱼,大鱼巨怪力大无穷,上了岸被十几个人牢牢按住,结果它尾巴一甩,就将几个人狠狠砸倒在地上,其中一人还摔断了三根肋骨! 一个河工曾经做过屠户,便依照杀牛的办法,一刀扎入了大鲤鱼的中枢神经,给大黑鱼轧瘫痪了,众人剥开鱼肚子一看,鱼胃鼓鼓囊囊的,用刀子一划开,里面就掉出来了几个未消化完的孩子脑袋,脑袋消化了一半,白生生的头盖骨上还留着一咎头发,头发拴了根红头绳。怎想到这条鱼居然吞食过里游泳的小孩。
一见如此,几个河工也没了兴致,只把鱼腹中孩子的尸骨装殓了埋葬,而大鲤鱼就被开膛破腹的扔在了路边,
而这时,一个行脚的客商路过,这客商外号郭财迷,正是白牡丹的恩主,白牡丹刚才虽然有的话是吹牛,但有一点是真的,就是她特别爱吃鲤鱼唇,特别是鱼唇熬到粥,那客商见河边有条大鲤鱼,还是新鲜的,他也不知前面的事情,突然响起了翠红楼相好的白牡丹,便让下人下了河岸,去将那大鲤鱼的鱼唇割下,带回家中小火熬制了一盅鱼唇粥,当晚带到翠红楼给了白牡丹,白牡丹闻着那鱼唇粥那叫一个香啊,便悉数喝光。她怎想到这一碗鱼唇粥引来了一场大祸。要问后事如何,今天先将到这里,咱们明天再讲!
@429695536 2012-4-14 12:14:00
今天有事外出,暂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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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今晚更新,大约十点!
上次说到真的白牡丹喝掉了郭财迷送来的鱼唇粥,那鱼唇粥很是鲜美,但奇怪的是似乎里面有一些如同黄米大小的白色颗粒,白牡丹也不以为意,悉数喝光,怎料,当晚白牡丹便浑身发热,身上的皮肤也起了一块块如同鱼鳞状的东西,那翠红楼的老鸨请了几个大夫来,都摇头而去,每一个人弄搞清楚这白牡丹的体热是什么原因。到了后来,白牡丹的发热越来越严重,而且脸上身上都长出了一块块的黑斑。人也烧的如同傻了一般,整日里站不起个身,瘫坐床上。那老鸨也不想再为这半个死人浪费钱财,索性把她移入后院一件小屋,任其死活。
“那时候,我似乎总在做一个梦,也不知道是不是梦,总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老太婆在我床前走来走去,她总凑在我耳边不断的说着:“你出去……我进去……你出去……我进去……成不成?成不成……”我问她你是谁啊,她说她是河伯妻,被人剥了皮剔了骨,一张嘴巴也被人吃掉了。”白牡丹说着,那模糊的灵体变得更为模糊不清,她惨惨地接着说,“我那时迷迷糊糊地,那个黑衣老太婆也不知在我耳边说了多少天,在我耳边都把我说烦了,后来我被老鸨子移到了后院,后几天那黑衣老太婆突然不见了,我也难得耳根清静,可是有一天,那个黑衣老太婆又来了,还带来两个小厮抬着一头樟木箱子,他们从那箱子里拿出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给我看,还问我,穿不穿啊?穿不穿啊?拿出一件问一句,说实话那些衣裳每件都很好看,绸缎掐丝,上好的绣工。当他们拿出一件绣着牡丹的锦缎白旗袍时,我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穿。忽然就感觉身子好轻好轻地漂浮起来,我居然穿上了白旗袍,前面是一道光,好亮好暖,我就顺着走啊,走啊,忽然发现自己穿的居然是纸糊的寿衣。而身边忽然多了好多人,那些人都穿着纸片的衣裳,面目也是模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着他们往前走,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座巨大的的石门牌坊,微微透出血红色的蟠虺纹。我前面的那些人都到那里都聚集了起来,形成一股股的黑气,争先恐后地往石门里去。再之后我就变成了这样……”
“路道长,她说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鬼门关吧?”傅云五问。
“是啊,其实真的白牡丹早就死了,但是当时翠红楼的人们不知道,对那白牡丹不闻不问了大约一个星期,那白牡丹居然又从后院的小屋里走了出来,而且不再发烧,如同好人一样,那贪财的老鸨子也是利令智昏,居然不去想想七天水米未进的人怎么能好起来,居然又让那白牡丹开始接客,可是这白牡丹不再懂什么琴棋书画,变成了最普通的皮肉货,而且慢慢慢慢她越来越胖,越变也丑,慢慢地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披着白牡丹皮的怪物!”
“那时的白牡丹其实不是白牡丹,而是被那自称河伯妻的鲤鱼精附身了?”傅云五问。
路道士点点头说,“那巨鲤鱼虽然死了,但是却将魂魄结成了灵念珠,白牡丹说的鱼唇粥里的黄米粒似的白东西就是。据说此物能溺三尸虫,所谓三尸其实有六个,三男三女,男居男身,上尸叫彭倨,中尸叫彭质,下尸叫彭矫;女居女身,上尸叫青姑,中尸叫白姑,下尸叫血姑。三尸附在人的神魂之上,每到庚申日,便离开人体出外游逛。三尸虫中,上尸好宝货,中尸好五味,下尸好五色,其实都是人的嗜欲所化。而三尸一化溺,人便无所欲,也就极易被外来的孤魂野鬼夺了舍。借她的尸还魂。而修道的畜生一旦借了人的尸体还魂,叫做人胄,说白了就是披着一身人皮的妖怪。还记得那评书《聊斋》里面说的那个画皮吗?就是这种东西。还好这次只是畜灵入体,应该还好对付。”
“那该怎样对付呢?”陶晓蔓问。
“需要一件宝物!”路道人说。
“什么东西啊?道长?”古云问。
“你们跟我来吧,那宝物就在这酒楼对面的胡同里。”路道人说着,便领着三个人下了楼,穿过大街,进了街对面一个小巷,那小巷又窄又深,三个人走了一会儿,见小巷尽头居然有一个小院开着门,里面的大树下坐着一个老太太。
路道人领着三个人走到小院门口,指了指那大树下面的一口黑陶水缸说,“我说的宝贝就是那口水缸,别小瞧它啊,没这个东西咱们可除不了那进了白牡丹身的鲤鱼精,你们去和那老太太商量一下,买下来,我再告诉你们这玩意儿的功用。”
古云认识这户人家,他们家是在前街开豆腐坊的老刘家,这树下的老太是豆腐坊刘大福他妈,以前常去古家的酒楼买蜜三刀吃,古云见过这老太,也算面熟,想到这里,古云便敲了敲院门对那树下乘凉的老太说:“刘大娘,您认识我吗?我是前街新月酒楼老东家古修仁的儿子,和您商量个事情啊,我们从您着过,看上您老家这口大缸了,想买回家去积酸菜,我妈是东北的,就爱吃酸菜,就是找不到这么好的大缸啊!我这五块大洋,您老把这宝缸让给我成吗?”
“呵呵呵,算你小孩子识货,我这缸啊!还真是宝缸,但是五块大洋我可不卖!”老太太说。
“好木!一口缸再好还能值上五块大洋,得了,谁让我看上这口大缸呢,您说吧?你这口缸要多少块大洋?”
“我知道你们古家会鳖宝,我这缸确实是宝贝,这口缸,咱们街里街坊地,我老婆子也不能太过分,怎么也得让你发点财。你要真心想要,我就真心想卖,你就给五百块大洋,麻溜滴拿走!”
“五百块大洋!”古云回头看看路道人说,“道长,您了是不是吃刘大福他们家回扣了,让我花五百块大洋买口二手粗瓷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