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作者:精灵泪珠 回复日期:2011-1-31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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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精灵泪珠,非常高兴又看见您回来了,也感谢您一直的关注,老实说,我这个故事属于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没有特别的大纲的,也许令你失望了。
另外,我起这个名字起初也想顺带介绍点古董文物的知识,但是我后来一方面担心自己才疏学浅,在这卖弄,可能是班门弄斧了,再者说,似乎这里写这类题材的小说不少,写的也不错,我就不掺和了。更主要的是我一直觉得这类小说以及一些盗墓和鉴宝的节目助长了许多人不劳而获的心理,有些剑走偏锋的感觉,只是我的感觉,请见谅。
另外,故事的名字似乎起的也许不够合适,要是您有时间的话,看是否能一起帮我一起想想有什么更合适的名字?
再次感谢您的关注和提议。
第五十章
石天教授在香港呆了大概三天左右,当时我也陪了他三天,因为我很好奇一些当年小外公和老鬼叔没和我说过的一些奇闻趣事,只能求证于石天教授了。我们聊天聊到过日本和香港的一些电影的问题,记得当时林正英主演的一部僵尸系列的片子正在火热上映,名字已经不大记得了,石教授在日本也看过一些,他告诉我,其实关于僵尸的传说,当年他们在西藏也碰见过。我十分感兴趣,就请他详细地和我说说。
石教授说,一般印象上,说到西藏的殡葬,人们通常都会想到所谓的“天葬”,也就是当地等人死后,停尸数日,请喇嘛念经择日送葬。出殡一般很早,有专人将尸体送至天葬场。藏族称天葬为“恰多”,即鹫(藏族习惯称为鹫鹰)。天葬有天葬场,各地有各地的固定地点。司葬者首先焚香供神,鹫见烟火而聚集在天葬场周围。天葬师随即将尸体衣服剥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尸体,肉骨剥离。骨头用石头捣碎,并拌以糌耙,肉切成小块放置一旁。最后,司祭者用哨声呼来鹫,按照骨和肉顺序喂食,直到吞食净尽。炉霍勒宗四部地区,天葬台边有根木桩,尸运至后,解绳脱衣,将尸体面朝下背朝天放于尸台上,将绳子把四肢分别捆于木桩上,最先割下脑袋,再按刀法划割,待鹫吃完肉后,再将骨头和头一块砸碎,拌上糌粑酥油等,一并饲鹫。
但是其实,西藏还有很多其他殡葬习俗,由于受佛教思想、奴隶制等级观念影响,藏族人会根据人生前不同的身份和死亡的原因,分别按地域条件进行水葬、天葬、地葬、火葬的方式进行。金沙江、雅鲁藏布江流域主要采用水葬;藏北草原和高山石岩地带主要采用地藏、天葬;土葬很少见,土葬主要用于罪大恶极的人及患有传染疾病的人;塔葬专用于达赖、班禅的园寂,对个别名望极高的噶伦、摄政王、堪布、活佛可进行火化后塔葬;有少数大活佛采用缩骨葬、然后塑金银铜之躯。
这其中天葬是最为常见的一种殡葬形式。葬法就是水葬,水葬地点一般选择在江河急流之处.天葬是将尸体喂"秃鹫",而水葬则是喂鱼,效果是一样的,均可以得到超度。有节节肢解投放水中的,也有的将死者遗体坠石,投入河中。时间多在晚上,河边烧起火堆,彻夜通明,气氛神异。那些乞丐及鳏、寡、孤、独等经济地位低下的人死后也使用这种葬法。
塔葬则是西藏殡葬中的最高级别,历代藏王、达赖、班禅采用。在拉萨布达拉宫、日喀则扎什伦布寺有达赖和班禅的灵柩,塔棺有珠宝装饰的,有金银珠宝装饰的,很豪华。十三世达赖棺壁装饰用了上万颗珠宝,有猫眼、珍珠、翡翠、玛瑙、夜明珠、琥珀等。五世达赖的塔棺用金皮包裹,黄金就达十一万两,还不包括无数珠宝、金灵塔葬系达赖专用,其它活佛园寂后依地位分别用银、铜、泥质灵塔。此外还有一种比较流行的和内地很多习俗恰恰相反的是,火葬是殡葬中较为高级的一种,主要对活佛和有名望的人实施。火葬在卫藏地区过去一般多在高僧和贵族中进行。一般程序是:人死后,尸体捆成坐姿,固定在木架上,抬到火葬场。把尸体放在垒成交叉状的柴堆上,然后四周用柴相撑。请来的憎人面对尸坐,念经祈祷死者灵魂被天堂之神接受,同时在柴堆上洒油点火。焚尸完毕,拣起骨头灰烬,带到高山之巅顺风播撒,或者撒在江河之中,让流水带走。
而土葬本来是藏族原始固有的葬俗。但在盛行天葬以后,西藏则改变了认识,以为土葬是最坏的一种葬法。一般用于麻疯、炭疽、天花等传染病患者的尸体,或者强盗、杀人犯、被刀杀死者的尸体。西藏和平解放前法律不允许他们天葬或水葬,只允许挖坑埋进土里,意思是灭其根种。土葬之俗,主要在四川甘孜和阿坝两自治州部分地区流行。德格县城一带葬地比较固定,葬坑为深约1.5米的圆锥形,下略撒五谷,尸用布包裹,尸呈面西而坐式放入坑内,接着用土打紧填埋,不能垒坟堆,上面放一块刻有咒经的玛尼石,插上经幡,葬仪即告结束。白玉河坡一带,尸下坑后,上面有几块白石垒成坟头,上插一块木牌,当地藏语叫“巴卡”(防鬼灵牌)。道孚一带则喜用一种穴式上葬,即不朝下挖坑。而是在土壁上横挖一坑。木棺横推入坑,外面用石块砌好洞口,再用泥糊平整。有的画一牛或羊的头像,上面弄点白灰,插一根经幡。
而据说这里说的僵尸还魂主要就是因为土葬,尸体未能火化或者销毁,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後,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
后来石教授去了拉萨八廓街,就注意到当地一些很老的房屋的门竟十分低矮,无论是破旧的古居还是华丽的富人宅邸,其门的高度都比普通门的高度矮了至少三分之一左右。走进门里时候会发觉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显得房门更加矮的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据说此类建筑风格至今在日喀则、林芝等地区的未拆迁的民房中都可以找到。而这样的做法正是为了僵尸还魂闯入生人家门的设计。“僵尸”或者说“行尸”在藏语里成为“弱郎”,大意就是未能超度亡魂的死尸,此类“行尸”要想还魂必须保证尸体完好才行。而一般藏族习俗里不管什么人死,并不马上送往天葬台去喂鹰,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度亡灵,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礼活动,尸体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後后才就葬。这就给“起尸”创造了条件。
我这里摘录了百度里关于西藏“起尸”的一些描述:(原文地址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view/1111438.htm)
关于西藏起尸
起尸又叫行尸。“行尸”是藏语“弱郎”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所谓“弱郎”既非复活也不是诈尸。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
起尸的预兆
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也不会转身,连眼珠子都有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可怖的作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常言起尸具有五种类型:第一肤起,第二肉起,这两种类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种叫做“血起”,此类起尸由其血所为。这三种起尸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第四种叫做“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第五种则叫“痣起”,就是使他变为起尸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所以只能诱歼而无法捉拿。
起尸的原因
据传: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喇嘛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起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奇,这无疑给藏民族的人群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入,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
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藏人们有五种处理尸体的方法,可简单的分为金(天葬)、木(树葬)、水(水葬)、火(火葬)、土(土葬)五种。其中土葬用的最少,只有因罪大恶极被枪毙的人或因事故而肢体残缺不全的人才被其家属草草埋在土中,这样的人被认为难以升天转世投胎。大概起尸的产生也是如我们平时所说因为死前心怀怨念才从土中爬出的吧。
这次谈话其实更
这次谈话其实更加刺激了我想去需找小外公的决心和信念,我相信西藏那里还有许多不为人所知道秘密和力量。
是的,小外公在第一次回来后,又独自回到了西藏,这一次他是一个人去的,没有再回来,也没人再知道他的讯息,老鬼叔没有跟着再一起去,因为小外公已经不信任他了,两人直到生死相离都没能再见一面。
小外公第二次的出走依然是没有任何征兆和提示,仍旧是给我和老鬼叔各自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若干年后,我也来到了西藏,按照老鬼叔给我的一些线索,我隐约摸到小外公第二次入藏的路线,甚至找到了一些原本属于他的物品,只是一直没能最后见到他。但是也是因为这次我的独自行动,我发现了一些似乎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和我写下这些文字有关联的事情。
好吧,让我还是先回到小外公他们如何回到香港这个问题上来吧。
第五十一章
小外公和老鬼叔他们当时被关进来后,就没见到邓队长他们,先前的光头的军官因为知道他们和宋先生的一些秘密,所以表现的十分客气,他告诉小外公,邓和他的同伴一起被转移走了,具体去了哪里他并不清楚,他们只是边防部队,没有权限问太多的问题。小外公他们当时被照顾还算周到,每天都有战士端来洗脸刷牙的水,等洗好再端走,每顿饭也有专人送来,伙食不算非常好,但是比起之前在雪地里跋涉时候吃的干粮起码要强许多。至少还有一些绿色的蔬菜可以吃到,自然,吃的最多的还是罐头食品,没什么营养,但是管饱。
说是关起来,其实也就是暂时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人还是可以自由在部队的营房里自由走动的,只是不能出大门,到了门口,哨位都会客客气气的将他们劝回去。
房间里有个国产的红灯收音机,只是被人动了手脚,很多短波频率都收不了,只能是一些固定的频道,比如中央台,西藏当地的广播台以及周边一些省市的地方台。这点和后来的北朝鲜所生产的收音机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时段,据后来老鬼叔回忆说,小外公有些心灰意冷,对于自己曾经坚持的信念产生了动摇,也产生了回家的念头,要不是后来碰见了他们在拉萨军医院曾经碰见过的董干事,也许,小外公可能就不再坚持重返西藏了。
遇见董干事十分意外,因为彼此都不知道会在这个兵站里相遇,当时董干事是随同地区的宣传部门来兵站收集先进事迹的,意外撞见小外公他们后,非常惊喜,在光头军官的安排下,一群人在军营的食堂里举行了一次小型的聚餐会。因为大家都是军人,在雪域高原里最离不开的就是酒,一群人喝了不少当地的青稞酒和一些四川白酒(自古以来,白酒在西藏几乎就是川酒的天下),难得的相逢,军人间的肝胆相照和豪迈都在酒里演绎了出来,虽然小外公他们年纪不小,不过早年都是喝酒的行家,也跟着喝了不少。
那天酒后几乎每个人都是由战士搀扶了回去,每个人几乎都是喝的昏天黑地,吐了个稀里哗啦。第二天到了中午各自才醒过来,对昨晚的失态都有些尴尬。光头军官因为还有其他事情忙,就没再出现,董干事独自去了小外公他们的房间聊天。小外公也简单和他介绍了自从离开拉萨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事情虽然惊心动魄,不过小外公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董干事听的是心潮澎湃,敬佩不已。
小外公随口也询问了下董干事后来的行踪,本也是随意一问,谁想董干事面容紧张,欲言又止。老鬼叔见其表情,知道他有话不方便说,就起身,拉开门,仔细看了一圈,小心地关上门,示意董干事有话直说。
董干事表情严肃地思索了一会,他神情肃穆地问小外公“你们相信有来世么?”小外公和老鬼叔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这个唯物论的解放军的军官会问他们这样一个问题,不过,他们没着急回答,因为知道董干事这话实际上是话里有话,他们只要听就好了。
原来,董干事的工作就是宣传和宣扬内地的一些方针政策,同时也有破除迷信,提倡科普知识的任务。虽然,中共在西藏自50年代解放以来,一直提倡宗教信仰自由,并不过多干涉藏族宗教事务,但是自达赖喇嘛事件发生后,相关的部门其实私下更加重视对一些地区和人员进行所谓的革命理论宣扬和破除封建迷信的活动。董干事一直以来也从事着相关的工作,随着工作队的足迹几乎踏遍了藏区的每个区县。
他上次和小外公他们暂别后,实际上是很快被所属单位召回,去接受新的任务,去全程记录一个宁玛派的大寺庙,去悄悄记录当地喇嘛如何选取转世活佛的过程,并伺机找到这种封建迷信的欺骗之处,用作日后揭发材料。
董干事去的地方是藏北,当时直接从拉萨坐军车到的当地政府,再换上当地百姓的服装后,由藏族干部带入那个寺庙。那个寺庙很大,天南地北来的喇嘛都有,四川的、云南的、青海的、西藏的,甚至还有从五台山来的内地僧人,不丹、印度,尼泊尔的喇嘛也不断进出这个寺庙修行。
当时,董干事去的时候那个寺庙的前一个活佛已经过世一个月了,寺庙里正在紧张地准备着寻找转世灵童的仪式。西藏一般大活佛转世,其仪式是完全一样的,即先要看拉姆拉错湖,这是西藏最具传奇色彩的湖泊。“拉姆”意为仙女、女神,“拉”意为湖面,“拉姆拉错”藏语意为“吉祥天姆湖”、“圣姆湖”。又名琼果杰神湖,湖面海拔5000多米。拉姆拉错为一高山淡水湖,湖面积大约一平方公里,形似群山环抱的一面梳妆镜子,景色优美。拉姆拉错在藏语中的意思是“天女之魂湖”,湖面积虽然不大,但在藏传佛教转世制度中,它有着特殊地位,因尔备受信徒们敬仰,每年寻访达赖喇嘛、班禅等大活佛的转世灵童前,都要到此观湖占卜。
每年藏历四至六月,许多善男信女前来这里朝圣观景。据说多人同观,所见各异,据说可以从湖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未来。明正德四年(1509年)达赖二世根敦嘉措在附近修建了曲科杰寺,为高原奇特风光增添景色。每当寻访达赖喇嘛、班禅额尔德尼等大活佛的转世灵童之前,都要到此观湖卜相,以受神示,而且每世达赖喇嘛都要到“神湖”朝拜一次。据说朝拜此湖的有缘之人还可从湖水幻示的影像中看出神喻的前生和来世。圣湖能呈现每一个去朝拜、神湖的人未来的命运,只要虔诚地向湖中凝望,圣湖就能为朝圣者显示出未来的各种景象。西藏历代达赖喇嘛和班禅的转世灵童,都是通过观圣湖所现的异象确定寻访的方向和原则的,而且该湖也是无数善男信女探求自己命运的宝镜。
董干事作为政府干部随同寺庙里的喇嘛们乘坐汽车来到了拉姆拉错湖,他们要看湖卜相,以受神示。但是去到水波粼粼的湖边的时候,天气十分晴朗,所有的人来到湖边的玛尼堆前,虔诚的祷告一番后,匍匐在岸边,静静望着湖面,过了大约的一个多小时功夫,原本晴朗的天空开始乌云凝结,董干事随同大家一样匍匐在岸边,他忽然听见同去的喇嘛有人惊呼“出来了!出来了!”他随着喊声望去,洁净的湖面竟然开始变化,并不大的湖面似乎凝成了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中心,一个藏区的房屋的影子浮现出来,就像摄像机一样,画面逐渐拉近再拉近,看的清楚房子是在一处半山腰的位置,门口有一棵盛开着梨花的梨树,董干事听见祈祷的喇嘛们激动地加快了嘴里祷告的速度。几分钟功夫,圣湖里的景象就消失了,湖面依旧波光粼粼,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似。
带队的喇嘛转身宣布,神灵已经告诉了大家,转世灵童的孩子的线索,可以回去再好好商量怎么去需找这个转世灵童了。
董干事告诉小外公他起初有些半信半疑,不相信这样的占卜有什么结果,但是,随着寺庙里的僧人将各种线索汇合分后,他们果然在离青海40公里外的一个村庄找到了和湖水里显示景色一模一样的地方,而那家就是在他们去圣湖的当天降生了一个男婴。
而神奇的是,他们所去寻找的位置,寻找到灵童的家人以及孩子的很多特征都和寺庙里活佛去世前所说的一些细节完全一样。
后来,找到的孩子又经过观体相,察行为等一系列考察,最终被正式确认为转世灵童,也就是前活佛的继承者。据说这个孩子在出生前,家里的一个酥油包突然胀裂,家里酥油四溢,这是藏族吉祥如意的最好象征,而湖面看见的那棵梨树开花并不是梨花正常的时令季节,而是在孩子出生前几天突然盛开梨花,这些说不清的奇异征兆深深困扰了原来打算宣扬革命理论和科学文化的董干事。
而最让董干事深感震撼地,是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在寺庙选取转世灵童的过程中,董干事结识了一个来自印度的裔,此人原本是一名印度大学里的教授物理学的一名华裔教授,他受过良好的西方教育。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让他几乎九死一生,后在当地一个喇嘛的救助下,他逐渐康复,但是性情发生了改变,他忽然辞去公职,来到了西藏各个寺庙游学修行,后来才落脚到董干事呆着的寺庙里。他告诉董干事,他在修炼转世瑜珈,已经坚持了20多年了。
在藏密众多的修持中,有一种修持叫转世瑜珈。这是西藏密宗最为高深和神秘的一种修炼。密宗认为,人皆有死,但普通人却不知何日死,为何而死,死后去哪。修炼转世秘咒,却可以自由掌握命运,大道自然,任其纵横,修成转世密咒,生可以将灵魂迁入死物之躯,使之复活,亡时可将灵魂注入妇女之身,以新的生命形式出现,更可成佛永离轮回。董干事十分好奇为什么这么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学教授竟会相信这些在他看来完全是封建迷信的东西,这个教授非常认真地和他解释,藏密所说的转世或者轮回,实际上就是西方世界在50年代就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展开的关于Multiverse、Parallel universes(平行世界)的讨论,也就是著名的、备受争议的量子力学解释--任何随机量子过程都导致宇宙分裂成多个,每种可能性只有一个。 简单点说,量子物理研究提出,在我们的世界里,有可能存在着“平行宇宙”。1957 年美国的物理
学家 Hugh Everett 根据量子力学提出了著名的认为宇宙从“大爆炸”开始的演化过程上,如分叉路般不断地分裂为二,歧异点是某件关键事件引起的量子转移,而分出的世界便产生差异,成为多重“平行世界”或“等次元宇宙”。实际上,这位教授相信藏密的最高修炼境界就是将有形的肉身最终提升为无形的精神,从而达到轮回转世的目的,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董干事觉得这个人的话顶多也就是痴人说梦,不作理会了。
当时这个寺庙虽然地处偏远,但是由于规模较大,一样没有逃过人民的眼睛,因为几年前的一场边境战争,这个印度来的教授在寺庙落脚修行不久,就被当地人和一些干部当做间谍和特务给揪了出来,因为没有什么具体的罪行,只能交由寺庙内人员自行看管,隔三岔五的就有人来审讯批斗,甚至关押几天都不给食物,董干事因为自身也是政府人员,不能帮上任何忙,只能乘看守不注意的时候,塞一些馒头和食物给他,这让此人已经感激不尽。
最后有一天,寺庙有人说这个教授已近饿的不行了,董干事赶紧去看他,只见此人已经坐化圆寂了,令人惊讶的是,在寺庙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一道彩虹,一头在远处的天际,而另一头就在寺庙的大殿上方,众人议论纷纷,说这个印度来的教授终于成功虹化了,此时,董干事依旧觉得只是巧合,没什么大
不了的。
但是在这个印度人去世后第三天,原来寺庙里一个康巴族的青年喇嘛忽然在日常早课时候突然昏厥过去,等喇嘛们掐人中,喂热水救醒这个年轻喇嘛的时候,这个人竟然说自己就是前不久刚死去的那位印度来的大学教授,有经验的喇嘛们说这是“夺舍”了,那个死去的印度教授的精神控制了这个年轻喇
嘛的肉身。董干事当时就在附近,听见消息后,赶来一看究竟,那年轻喇嘛见董干事来了,主动招呼起来,见董干事一脸迷惑的样子,他居然将前不久和他们私下讨论的关于量子力学的一些问题重复给了董干事听,董干事惊奇万分,因为很多细节当时只有他们2人在场知道,这个年轻喇嘛根本不会懂得这么多前沿科学理论的,就是偷听也没法偷听的这么详细。
后来这个年轻喇嘛恢复了一些知觉后,就不辞而别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而董干事经历此事,也无心再宣扬什么革命理论,急忙向上级申请调回,早早就离开了那座寺庙。只是这个事情一只是他的心病,又不敢轻易对人谈起,此时知道小外公他们经历丰富,因此忍不住透露处这个秘密。
我刚回来,似乎这里火药味十足?
很高兴能回答这位泪珠同学的问题,首先,神马是我的朋友,至今还是。而新浪博客的文章确实是我所发,不光起点还有似乎很多的文学网站都以我的名字在更新文章,我很早就说了,只要大家能看着开心,我也不在乎多处转载,我似乎和您在意的什么网站雇佣的枪手并不是一回事,我写的文字都是免费的。至今也没收取一分的稿酬,如果这位泪珠同学有兴趣帮我和这些转载的网站沟通一下稿酬问题,我实在感激不尽,至于款项收入要是有的话,能否帮我一并转给国内的小动物保护协会?
我也不理解,似乎我哪里得罪了阁下?请明示?如果没有,那么是不是可以安静一些等我写完这些故事呢?至于真假也好,小说也好,故事也好,我觉得这里的读者都心里很清楚了,您也就别再纠结了。
顺便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这个叫什么东方的,我不在乎你乱说我什么,但是你这么无礼地谩骂我的朋友,我不能接受,你必须向她道歉,否则我宣布你是我这个帖子里最不受欢迎的人!只要你踏进这个帖子,我就请版主将你踢出去,我写的任何文字和你没任何关系,我并不欢迎你来看!谢谢!
亲爱的朋友们!新春快乐!
下午从亲友家拜年回来,就钻进书房开始写东西了,我太太都说我有些走火入魔了。
我看见上面很多朋友的发言让我很温暖,我不会在意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别有用心的挑衅,但是我不能接受他们肆无忌惮地侮辱我的朋友们。
我说过,这些文字只要大家看的有趣,能一起有些想法,我就满足了,现在似乎有了这样的效果,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欣慰。
好了,不多说了,我来更新!
第五十二章
后来的许多天,董干事白天外出随部队采访,收集素材,晚上吃好晚饭,就喜欢到小外公他们房间摆龙门阵,大家畅所欲言,无话不谈。
小外公最后实在忍不住,请求董干事能否帮忙想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个地方,董干事听到这个请求,自然十分为难,他自称会想想办法,小外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真正抱太大希望。
忽然有一天,董干事喜形于色地来小外公房间,报告他们一个好消息,小外公和老鬼叔过几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小外公听到消息,开心之余,有些疑惑董干事是如何知晓的?董干事回答的有些支吾,言辞闪烁,小外公隐约明白了点什么,索性一语道破,董干事在这个时机,这么“巧合”地在这个兵站碰见小外公可能不是偶然,都是宋先生安排好的吧?董干事有些尴尬,只能低头不语,小外公直截了当地问董干事,宋先生这么煞费心机让董干事接触自己,究竟是何用意呢?董干事见窗户纸已被捅破,索性也就老实回答疑问。原来宋先生把邓队长等人抓获送走后,他上面的领导还想搞清楚,小外公他们究竟在这个队伍里充当什么角色,又究竟掌握了多少情况,直接问小外公他们,肯定是没多少用处的,可是不把情况搞清楚,宋先生他们也是不敢轻易放小外公他们离开的。正好董干事要来这兵站采访,索性就把探听小外公情况的任务直接布置给了董干事,董干事是军人,服从命令是不折不扣,不过私下里还是十分敬佩小外公的经历和为人,加上小外公所吐露出的很多事情,也都为宋先生等人所掌握,董干事在汇报的时候,做了很多有利于小外公的陈述,宋先生也满意小外公一直以来的态度,所以最后商量下来,上面觉得还是让小外公他们离开,回到香港,更有利于今后一些任务的开展。
董干事探知到宋先生的口风后,十分替小外公他们高兴,急忙就来报喜。小外公和老鬼叔其实心里也很清楚,在这个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他们在几日的聊天里实际上说了很多不合时宜的话,如果董干事是别有用心的人的话,只怕这次是回不去了,出于感激之情,所谓宝刀赠英雄,小外公将随身带的那台M3送给郑重地送给了董干事,把董干事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后来90年代初,在成都的干休所,我再次见到了董干事,因为长期高原生活,他的双腿患上了严重的关节炎,只能坐在轮椅里,他拿出当年小外公送他的M3,以及一张他们三个人的一张合影,照片上,背景是一个兵站的大门,小外公穿着藏族的服装,头发蓬乱,脸色灰黑,几乎看不出来和当地人有什么区别,老鬼叔套着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内地常见的棉大衣,胡子邋遢,像个流浪多年的流浪汉,董干事穿着军装站在中间,显得十分精神,他双手挽着小外公和老鬼叔,三人笑的灿烂无比,显得十分开心。董干事那时年纪也大了,说话有些抖抖索索,他用很慢慢地口气告诉我,照片是在小外公他们离开的时候拍摄的,本来洗了几张很想给小外公他们邮寄去,地址小外公也给了他,只是那年月和境外通讯,自己又是个军人,这可能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所以只能作罢。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就剩下了自己保留的照片,我用随身带的尼康相机翻拍了一些这张照片的合影,至今还保留在我的书房里。
小外公后来是乘坐光头军官安排的车悄悄离开了兵站,到达了萨嘎县后,又乘坐早已安排好的军车直接将他们送到了拉萨,坐飞机到了成都,又从成都转机到了广州,最后历经周折终于回到了香港。
在回去之前,小外公还要求见了见仍旧在养伤的扎西次仁,大家碰面后,心情十分激动,扎西次仁不容拒绝地让人帮小外公装了许多当地的一些特产和他收集的一些药材,小外公又感动又不安,此时小外公身上已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送给扎西次仁,不过他答应以后一定有机会回来帮助扎西次仁开个宾馆或者店铺,让他和他的家人从此过上安定和富足的生活。我通过董干事得知扎西次仁那时已经病故了,但是有个儿子在拉萨打工,我取得地址后,来到拉萨找到了扎西次仁的儿子,帮他在拉萨开了一家精品店,现在生意还不错,业务时间扎西次仁的儿子依旧会带队,带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探险。
这次的出行,让小外公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千辛万苦地转了一圈,还算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失落的是自己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决,更最令他难受的一点是,他通过很多迹象,开始对老鬼叔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