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摩罗街(2012世界的逆转)

  第五十八章
  
   小外公对这些人突然闯入一点也不惊讶,他默默地看着这两个人远去后,小声问欧教授,这些报告还有副本吧?欧教授也悄悄点点头,小外公叮嘱一声“收好。”转身就离开了,我急忙赶上前,替小外公将车门打开,自己返回驾驶座,将车驶离了研究所。
   途中,我问小外公干吗不让保安将这两个人扣住,将资料拿回来呢,他反问我,“你觉得扣得住他们么?”我有些不甘心,“这些是什么人啊?这么霸道?一点也不象个科学家。”小外公却呵呵笑了,说“人家本来就不是什么科学家!他们和我之前告诉你的宋先生是一类人。”我有些没明白,小外公说,学校的保安之前告诉过他,那两人是开车来的研究所,车牌是内地某部门驻港办事处的,这个部门素有中国的CIA之称,在香港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影子。
   我没辙了,有些悻悻地说“这么宝贵的东西要是放在店里,该值多少钱啊。”
   开车到家后,小外公要我停好车,去他书房。我知道又有事情找我了,急忙停好车,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小外公的书房里。
   我进去的时候,小外公正在调试他那台老式的“根德”牌的收音机,里面传出的不是悠扬的音乐,而是一种奇怪的尖锐的高频声,仔细听的话,这些频率忽高忽低,和一般的无线电讯号不同的是这些讯号的波段似乎并不是固定在一个频率上,我不知道这些讯号究竟代表什么,之前曾听小外公说起过这个神秘的讯号,可惜至今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不是个确切的信号,发射源究竟在哪里?小外公听了一会,说信号比以前强了许多,这说明发射源就在附近,我和小外公不约而同地想到那个黑色的“石头”。难道这个“石头”就是一直以来这些神秘讯号的“始作俑者”?小外公和我十分兴奋,因为欧教授非常肯定地说那个黑色“石头”是有高度智慧的文明世界的产物,而这个制作这个“石头”的技术又不是我们这个时代所具备的,丹师傅又提到过这些信号存在的历史甚至在上帝之前就存在了,那么这些“东西”究竟是谁制造的?又有什么作用呢?小外公回答不出来,我就更没了方向了,只是隐约觉得这个里面一定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小外公决心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请老鬼叔帮忙和内地有关部门联系,他要将一直以来他所监听到的这个神秘讯号的事情汇报给他们,同时,也希望得到内地研究部门的合理解释。老鬼叔遵照小外公的嘱托将他的请求直接传给了驻港的某部门。
   很长时间,都没得到回应,老鬼叔也无可奈何。大约半年后一天,老鬼叔终于的得到了回应,不过是要小外公带着相关资料去广州,有人在那里等他。
   小外公很高兴一直以来的疑惑也许终于有了答案,他找人办好我和他的回乡证,等了没两天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当我们刚出罗湖口岸,门口就有一部军用吉普车等着我们,一个身穿便衣的青年很热情地帮我们拉开车门,等我们一坐稳车就急驶开了。我激动地盯着窗外的景色,广州几乎没什么变化,人们依旧穿着绿色或者蓝色的服装,面无表情地来来往往。
  
   我们来到的地方是广州郊区的一所军事院校,当我们下车后,就有穿军装的人将我们引进了一栋独立的别墅里。别墅的会客室里,有位穿军装的中年人正坐在灰色的沙发里,头也不抬地看着什么东西,听见动静后,才抬头微笑看着我们。小外公很惊讶的喊了声“宋先生?”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宋先生”了。我细细打量了下这个人,个子不算很高,但是身材很健硕,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脸部虽然在微笑,但是依旧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军装也是十分合体的呢子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人。因为当时大陆还没实行军衔制,一时也看不出他的级别,不过我听见把我们带进会客厅的军人喊他“首长”,我猜他的级别也一定不低。
   他十分亲切地走上前和小外公握手寒暄了下,又十分热情地盯着我,笑着说“这位一定是先生的外孙,小详了哦。”小外公不冷不热地回应了几句,宋先生便言归正传。他严肃地看着小外公说“听说你有一些特殊的情况要告诉我们?是不是之前你在西藏告诉我的那些事情呢?”
   小外公在西藏的时候曾经大略和宋先生谈过那个信号以及神秘的“黑石头”的事情,不过,小外公很快有些醒过神来,冷冷地说“似乎现在是你们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吧?不然怎么会把我约到广州来呢?”
   宋先生略微有些不快,不过很快就爽朗地笑了起来“盛老先生,果然快人快语,脾气还是那么大哦,呵呵!我也不兜弯子了,这样,你有什么问题你来问我,我来回答,好么?”我听了,心里倒是暗自一乐,觉得内地的干部果然不一样,到哪里都有架子,连回答问题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小外公没在乎这些细节,他急切地想搞清楚几个问题,那两个委托他去香港理工做实验的人是不是宋先生的人?那个“黑石头”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会有特殊的讯号发出?内地的有关部门对这个事情研究到什么程度?这些东西到底和所谓的“时间之门”有没有关系?
   这时,有工作人员将茶送了上来,宋先生点了一支烟,示意我们坐下来慢慢说。他沉思了一会,很认真的告诉小外公,如果不是小外公自己主动汇报说要报告一些情况,加上之前小外公算是帮了宋先生的人一个忙,有些情况他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小外公依旧是似笑非笑看着宋先生,我太了解他这个表情了,这代表他一直都不相信宋先生的话。
   宋先生承认,那两人确实是自己部门的人,任务就是要得到实验室的切实数据,老鬼叔帮他们把东西交到欧教授手里后,他们就从没离开过,在研究所附近的一个酒店住下了,时刻关注着实验的进程,当他们发现小外公出现在研究所的时候,他们知道实验已经差不多了,这才将数据拿走,至于核实和验证那是另外部门的事情了。
   而黑色石头,宋先生之前就告诉过小外公,当年在三线建设以及各种重大的机密挖掘工程里都有陆续发现这些“黑石头”,只是因为当时时代环境的关系,很多科研部门已经瘫痪了,唯一保持着发展和研究状态的只有部队的一些部门。因此这些从地底或者很偏僻的地方挖到的“黑石头”很自然地就移交给了军方。至于神秘讯号问题,军方的侦测部门,早就发现了这些讯号,经过多年的比对和研究,他们排除了是敌对势力的潜伏信号,怀疑是一种不明发射源的信号体(在上世纪90年代以前,世界范围内,其实发现过很多这类的所谓神秘讯号,后在天文物理以及大型的射电望远镜投入使用后,这些信号被解读为超新星爆炸后残留信息或者是外太空星系散发的脉冲信号,甚至还有人认为这些是太阳电磁波在地球大气层的发射波)军方更感兴趣的是这个“黑石头”,这样的物体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开始很多人怀疑这些“黑石头”会不会是天外来客——“陨石”,但是通过大型拉曼光谱仪测定后,这些“黑石头”的构成不同于任何已知的“陨石”成分,而且经实验证明,这“黑石头”更接近一种特殊的合金产物,只是性质不明,碍于到时器材条件的限制不得已才找到了香港理工大学做性质测定,不愿意通过公开渠道去进行,就是希望将这件事情控制在最少范围内人知道。
   宋先生告诉我们,军方在得到相关的实验数据后,非常震惊,当时正是十年浩劫期间,虽然许多机关部门都受到了冲击和毁坏,但是唯独军队的建设是一直没有停止。对于这个黑石头的研究几乎贯穿了整个军队研究的全部(其中包括60年代中期,新疆罗布泊地区神秘不明飞行物体坠毁回收部件研究;70年代初发现的东北日军不明仓库物品研究等事件,而这些研究最终促使了我国著名的86
  863计划的上马,这个计划的很多研究都是围绕着航天,军工,信息,核技术,基因工程技术等高科技研究。今天的“北斗”卫星,新型战机的涂层,新型的通信技术,激光技术都是那个时期研究坚持下来的产物,至今,该计划很多项目依旧是绝密项目)而多年的研究显示,这些讯号是有一定规律和接收端的,不过依照研究人员的说法,这个讯号的接收端并不是普通的仪器或者什么天线,而可能是人!
   我和小外公听的是目瞪口呆,不明白人怎么会能接收这些讯号?又是什么人能接收的了这些讯号?还有,宋告诉我们这些事情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高兴报告大家,我的咳嗽好多了,最近南方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类似“甲流”的症状,请前往南方的朋友多注意身体!
  第五十九章
  
   小外公和我对宋先生的答案很难接受,这有些超出我们的理解范畴了。宋先生对我们的表情十分满意,他早有预料这么匪夷所思的解释估计换谁也很难接受的了。
   小外公有些客气地问宋先生,“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您说的是只有人类才能接收这些讯号?”
   宋先生呵呵一笑,告诉小外公不用这么客气,他也没听错,确实说的是据研究是有人能接收这些讯号。宋先生问小外公听说过丹增嘉措这个名字没有,小外公脱口而出“这不是是了十四世达赖喇嘛么?”宋先生点点头,说道“能听懂这些信息的人就在当年达赖喇嘛带走的人当中。”
   当年达赖喇嘛在西藏期间,身边围绕着一群当时藏区的精英,天文地理,文化历史,各方面的人才济济,当时据说还有个追随他的活佛,可以盘腿升空,好似漂浮在空中一般;包括很多藏区的秘密典籍也被丹增嘉措都搜集到了。而最令人好奇的就是他身边的那个神秘的德国人海因里希·哈勒,他在丹增嘉措身边呆了将近10年的时间,不但告诉了丹增嘉措不少外界的信息和知识,同时也获悉了许多藏族的最高机密和信息,他对于丹增嘉措的 世界观以及思想上的转变影响是最大的。
   小外公插嘴说“为什么达赖喇嘛后来要逃到印度呢?我记得有一段时间他似乎和政府关系相当融洽啊?”宋先生想了想,回答我“因为他和我们在一些意识形态上有些差异,而最关键的是他的背后还有个神秘的组织在支持他。”“什么组织?”小外公追问道。
   “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丹增嘉措在境外有个账户,一直有人往里面注资。”
   “难道不能是一些信徒的供养么?”小外公问。
   “呵呵,有每月都捐几十万美金的这么富有的信徒么?而且还是从南美经几个国家后转来的?”宋先生饶有兴趣地反问小外公。
   小外公认输了,我看出来宋先生有些戏谑的意思,偷偷拉了啦小外公的衣服,让他还是等宋先生自揭谜底吧。
   “其实,从52年开始,我们就不断发现有个境外组织一直在暗地资助丹增嘉措,这个组织我们一直也调查不出他们的来历,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他们和一些敌对势力的组织有所不同,并不鼓励丹增嘉措宣扬西藏独立之类的话,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一个具体的人露面和他联系,我们唯一掌握的情况是,所有的联系最直接的联络人就是那位海因里希·哈勒先生。我们关注这位哈勒先生也很长时间了,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西藏呆那么长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他又在做什么?他之前的任务又是什么?”
   小外公和我都有些糊涂了,不明白宋说的这个海因里希·哈勒和他前面说的那能接收到神秘讯号的神秘人士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就是这个哈勒先生就是那神秘的接收信号的人吧?宋继续和我们说道“我知道你们很关注那个能接收到神秘讯号的人是谁,实际上我们给这个人起了一个绰号叫’收报员’,他一直追随着丹增嘉措,至今还在他的身边。据说他能根绝接收到的信息,预知未来,占卜祸福,呵呵,我们到不信这些,可以肯定这些都是个骗人的幌子。真正这个’收报员’获得信息是什么,我们隐约知道是和一个重生计划有关……“说到这里,宋先生不再往下细说了,我听的是一头雾水,恍恍惚惚。偷眼望着小外公,他倒是若有所思,一脸肃穆的样子。(本章待续)
  晚上和群里的朋友聊天晚了,写的拖延了,不是很多,请见谅,明天补作业罢
  接五十九章
   那天,我们被安排在一个类似招待所的房间里,那是一个标间,让我回忆起去香港之前所住的那个招待所。小外公也并不计较条件的简陋,我问他,宋告诉我们这些,目的何在?不会这么老远的就让我们来听故事吧?小外公摇摇头,他也有些困惑,弄不懂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人给叫醒了,他开车带我们去了广州一处更远也更偏僻的地方,我看出来那是个军事禁地,远远地就能看见很多阵列雷达遍布在四周,汽车从公路拐到了一条狭长的小路,路边就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站岗,四周是茂密的植被,这么隐蔽的地方,估计连空中侦察也很难发现。
   车子最后驶进了一处苏式的院落,让我们十分诧异的是应该是十分神秘的院子的四周竟然都种着蔬菜,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的车还被四处溜达的母鸡给挡住了多次,这个情景让曾经是军人的小外公也十分不解。
   我们下车后就被接待人员带到了一个宽阔的会议室里,里面除了一张铺着绿色绒布的大长桌,最吸引我们的就是墙上一副巨大的南亚地图,因为是军用地图,很多地名和道路的标注十分细致和清楚,我们走近正想仔细看看时候,突然发现宋先生陪同一个身材魁梧的胖胖的军人出现在门口,这个军人约莫60多岁,不说话,冷冷地盯着我和小外公,活像一个戏剧里的胖和尚,一进门,宋先生就十分恭敬地请这个胖老头坐下来,并从一旁的警卫员手里接过刚沏好的茶双手递给了这个胖老头,老头连个谢字也没有,就低头掀开茶盖慢慢喝起茶来,眼里仿佛没我们这些人一样。我和小外公十分惊奇此人是谁?连级别不低的宋先生见了他,都如同儿子见了老子一样陪着小心?
   宋先生安顿好这个胖老头,回首轻轻向我们介绍这位是军区的首长许司令,他有些话想对我们说。这个“许司令”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忽然将喝到嘴里的茶叶“呸”的一声直接吐在了会议室的地板上,我们一群人只好装看不见。宋先生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位“首长”的习惯,赶紧上前又添了点水,然后让我们坐到这位“首长”边上来,我们坐下后,胖老头才开腔说“你们虽然身在境外,但还都是中国人,对吧?现在老远把你们请来,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们帮忙啊。”他然后指着小外公说“听说你以前是74军王耀武的兵?”小外公老老实实回道“是!他原来是我们军长。”老头有些开心了,说“呵呵,他是我的手下败将哦”小外公瞬间就明白了面前这个像个胖和尚似“首长”是何许人了。不由得将坐姿挺直了许多,双手自然地放在了膝盖上,我见小外公这个样子,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坐好。
   宋先生见我们这个样子,也乐了,他看了看胖老头,轻声询问了下是不是由他来说说事情,得到胖老头的允许后,他才安排人将会议室所有窗户拉上窗帘,将房间内的幻灯机打开:第一个画面就是我们都很熟悉的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和一个身穿红褐色袈裟,戴着一顶红色莲花状僧冠的喇嘛在境外一处建筑前的合影。宋先生介绍道,我之前曾告诉你们,在丹增嘉措的身边有一个能接受神秘讯号的人,他其实是萨迦派的一个活佛,原来是在西藏萨迦寺修行,解放前因为预测准确,被当地人誉为“先知”,后来被达赖喇嘛知晓后招到了身边。再后来他因为能预知未来以及熟悉古藏历,成为了达赖喇嘛极为依仗的“智囊”,也是此人暗示达赖喇嘛在解放后先与我们接触,获得信任后,私下便开始了逃亡的准备。
   第二个画面是个外国人,我们都不认识,宋先生说出他的名字后,我们才知道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海因里希·哈勒,德国纳粹的探险队长,达赖喇嘛的挚友。宋介绍说,1951年,解放军逼近拉萨后,此人突然失踪,不知去向,丹增嘉措也从不向任何人说起此人的去向。当时根据我们的人发现,自从1954年开始,很少出国的达赖喇嘛多次应邀到了印度,尼泊尔等地讲授佛法,但是私下我们人发现,他在那里多次和这位哈勒先生会面,内容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我们发现自1952年开始丹增嘉措就有了一个海外基金会户,里面定期会有人往里面注入资金,数额巨大。有证据显示,这个哈勒先生就是这个基金会的运作者和经营者。我们相信,1959年,达赖喇嘛逃亡到印度,带走了大批的追随者和珍贵资料,我们相信这后面也少不了哈勒先生的“功劳”。幻灯片再次换成了一大群人背着行李,拉着孩子和牲口逶迤蛇形的图片。
   一直不吭声的胖老头忽然指着画面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这个和尚不是好和尚,是个坏东西!”把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我想笑,可实在是不敢笑。
   幻灯画面又变换成了一个大胡子的老外悠闲地坐在国外一家咖啡馆外的场景,宋解说道,这就是1951年后海因里希·哈勒在南美某国家的照片。我们很好奇,他怎么会跑到南美去了,宋先生及时解释说,因为到现在为止南美某些国家依旧是二战战犯的避难天堂,他们不但在那里安居下来,甚至还渗透到了一些国家的决策层,出台了一系列诸如不引渡战犯,不追究战争责任的法令,更令我们关注的是,这些人还成立了许多形式的基金会,资金来源十分可疑,有的是某些国家的直接注资,有的是某些企业的资金,有的则是正常的商业运作资金,这些基金会都是为了帮助这些战犯逃脱战争审判,以及帮助其后代过上舒适生活。而其中有一个最大的基金会,其主旨就是号称所谓的“重生计划”。他们利用二战末期带走的掠夺来的黄金不断寻找和探索所谓“重生”的途径,据说其中就有人掌握了当年纳粹在西藏探险时候发现的一些秘密和宝藏,并一直和海因里希·哈勒保持着联系。企图借助他的帮助,鼓动达赖喇嘛帮助这些人找到所谓的“世界轴心”,以此来回复往日的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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