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面说完下蛋的同学真的很可爱!
其实,我写这些也有些困惑了,原本我是想将自己的经历与一些故事穿插在一起,我想揭示出这个世界其实有很多事情互相之间是有联系的,只是看是否有人能将其串起来而已。
鸡零狗碎的写了一大堆线索,现在涌入散落的珠子,我得小心地将其串起来,不能忽略之前交代的每个线索,这样才能最终验证我的观点,这个世界很多事物是互相间是有关联的,而我们能够看见的只是掩藏在真相下的一种表象。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赞成Carl G. Jung (荣格)博士的很多观点的。
比如荣格从小便受到父亲对信仰正确性挣扎的影响。经过他对基督教信仰的研究探索,他发现在当时的基督徒,包含其父亲在内,所信仰是基督教神学教义,并非对上帝的经验响应。因此荣格认为研究基督教的信仰重点在于上帝知识起源的探究,而不是在上帝存不存在的辩证。
从荣格晚年接受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记者采访对答中,可以看到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与立场。当他被记者问及有关相不相信上帝存不存在的问题时,他的回答虽然简短,但是很有力而且清楚表达出他的立场。
他回答说:我不相信。因为我知道,所以我不相信。
再回答之前很多好奇外星人解密问题的朋友们,实际上,一种阴谋论认为外星人一直生活在我们中间,并控制着世界。从概率上来说,我相信外星人一定是有的。但科技有多发达?居住在哪个地方?这些都是个问号?
从意识形态来说,我觉得大家恐惧的是外星人会掳掠或者残害我们人类,我想说的是,用中国人的古话说,可能我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许外星人大老远的来一次地球并不容易,他们所需要的或许正是我们恰恰丝毫不关注的东西,难道你相信作为昆虫的蚂蚁可以理解人类的想法么,或者人类需要掠夺蚂蚁什么东西么?我们也许高看了自己。
而激发我好奇的是,近百年的科技发展远远超过了过去千年的科学技术进步的速度,为什么会如此迅速的进步,这倒是值得我们好好研究的事情了。只是别再一味地说什么来自外星人,这样的说法无疑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腔调了。
3319#作者:摇摆臭臭 回复日期:2011-4-16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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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猫的图片很可爱,我很喜欢,我也有只这样的猫,不过肥的多,只是希望图片可以换换了,呵呵
第八十二章
我有些错愕地盯着小叶的脸,希望能看出点什么,可是这个丫头用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回应着我,我不知道是该实话实说好,还是该圆个什么小谎。可能是我的脸色有些窘,也有些紧张,她放缓了语气对我说“别抱侥幸心理,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十分吃惊她说的“我们”二字,这就意味着,我所有的一切动作都可能是在监视之下,也许一直有双看不见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在摩罗街上袭击我的陌生人,家里附近逡巡的不速之客,他们是谁?是一伙的么?难道也是宋先生的人?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亲热的招呼我,说请我吃全聚德的烤鸭。我顿时垂涎三尺,早就听闻那的烤鸭味道不一般,这一听,我丢下所有困扰,十分开心地随着小叶坐车来到了著名的王府井烤鸭店,老远,我就发现曾经在照片里看见的“全聚德”三个字的匾额没有了,挂着的是“北京烤鸭店”的招牌,我还在疑惑是不是小叶领错了地方,小叶看见我表情,小声告诉我说,地方没错,只是原来的“全聚德”三个字的匾破四旧的时候被红卫兵不知道给弄哪里去了,那匾也有上百年的历史,可惜了,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我没吭声,当年去香港之前,虽然自己不够红卫兵的资格,可还是随着一些红卫兵小将们砸了不少有文物价值的遗址和建筑,也烧了很多有资料价值的文件,我有些羞愧,低头进了店里。
店里人不多,小叶告诉我,虽然这里的鸭子价格并不贵,可依旧不是什么人吃的起的,早年来吃,甚至还要带介绍信来,才能吃的到。我注意到饭店墙上的字画全部是伟人画像和语录,椅子也换成了最普通的木头桌椅,感觉不像咯百年老店,倒像个农村党支部的办公室。
鸭子的味道确实不错,裹着面饼蘸着大酱,我吃的香甜。在我狼吞虎咽的时候,我注意到小叶吃的不多,我好奇问她怎么不抓紧机会多吃些呢,她有些随意的答道,吃腻了,早年在南方,经常有空运来的当天的烤鸭的。我听了,放缓了吃东西的速度,因为我知道,即使在70年代中期的内地,想吃只普通的烤鸭,也是很多家庭过年才有的待遇,而小叶能经常吃到当天的全聚德的烤鸭……
我有意识想回避这个问题,去香港前,我不知道很多事情,以为革命是全世界人都向往的,可去了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多情。
回到我住宿的招待所,小叶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而我则迫不及待地将关上门,拉起窗帘,掏出了在金瓶中抠出的纸卷,小心地展开了字卷。字卷上的拉丁文难住了我,
adeste, fideles
adeste fideles laeti triumphantes;
venite, venite in bethlehem;
natum videte regem angelorum:
venite, adoremus,
venite, adoremus,
venite, adoremus, dominum!
deum de deo, lumen de lumine,
gestant puellae viscera;
deum verum, genitum non factum.
venite, adoremus,
venite, adoremus,
venite, adoremus, dominum!
(cantet nunc io chorus angelorum,
cantet nunc aula caelestium,)
gloria in excelsis deo!
venite, adoremus,
venite, adoremus,
venite, adoremus, dominum!
还好我有所准备,随身带了本拉丁文的翻译词典,我大略知道这是拉丁语里的一首赞美诗,只是不明白我该如何去解这个诗。我拿出那张被孙师傅发现的当年丹师傅所写的密文,左看右看还是没有头绪,至于老鬼叔所说的什么“恺撒密码”,我更是一窍不通,只能凝神苦想。快天亮的时候,我困倦极了,一点点松开那纸条也慢慢伏在桌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吃惊地发现小叶竟然坐在我的桌前捏着那张拉丁字条眉头紧锁出神地研究着,我慌忙看了看房门,房门虚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打开了,我赶紧起身,有些生气地质问小叶怎么进来的?!
小叶无所谓的放下字条,看了眼房门,撅着嘴说早上喊我吃早饭,敲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因为我睡懒觉在,后来中午吃饭再来找我,敲门还是没人应,她担心我有什么意外,就找服务员把门开开了。我低头一看手表,果然,都快中午十二点了。我见秘密都已揭开,一时呆呆地不知道怎么办好。小叶有些嘲弄地抖动着我的那些字条,笑嘻嘻地说“这些就是你这次不远万里,来寻找的秘密了吧?怎么样?大科学家,有什么收获没?快给我先解释下这些蝌蚪文是什么文字啊?不象英文,也不是俄文……”
我有些无奈,只好没好气地丢给他一句“是拉丁文!”就起身去盥洗间洗漱了。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你能看的懂!?那快给我翻译下什么意思?啧啧,你们盛家的故事可真不少哦!”我当时没在意小叶后面一句的感叹,直到后来,我来知道她其实知道的很多事情确实要比我多的多,不过,那也是后来的事情了。
简单洗漱了一下,小叶逼着我将那些拉丁文的翻译写出来给她看,连午饭也没让我出去吃,去食堂打了份饭给我送来。我正好想整理下思路,于是,我借助那本翻译词典,翻译出了如下的句子:
来吧,笃信的人
来吧,笃信的人,胜利欢庆
来吧,来伯利恒城
来看天使之王的降生:
来吧,我们来赞美
来吧,我们来赞美
来吧,我们来赞美主!
万神之神,光中之光
是圣女的骨肉
真正的神,诞生而非造成
来吧,我们来赞美
来吧,我们来赞美
来吧,我们来赞美主!
唱吧天使的唱诗班
在天堂里放歌:
荣耀归于至高的主
来吧,我们来赞美
来吧,我们来赞美
来吧,我们来赞美主!
小叶看了翻译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真反动!我笑了,我知道,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神了,其他都是虚伪骗人的东西,是资本主义为了缓和阶级矛盾所编撰出来的一套糊弄广大劳动人民的腐朽封建的东西!是该彻底打倒还要再踏上一只脚的东西。
我收起笑容,半真半假的告诉她,这其实是个密文,是资本主义世界里最为机密的秘密,只有翻译出来这其中的奥秘,我们才能找到推翻资本主义世界,将革命火种播撒到全世界的办法。小叶听了有些将信将疑,猛地她似乎醒悟过来,重重地推了我一下,吼道“你哄小孩那!”
我呵呵一笑,然后问她有什么办法能解开这其中的奥秘么?小叶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我有些奇怪,问她有什么问题么?她忽然地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抄进自己随身带的一个挎包里,故作轻松地嘱咐我别到处跑,等她回来,她去想想办法。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发现小叶已经走远,自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费了这么多周折,刻意保守的一个秘密,就这么轻易被自己的瞌睡给出卖了,我有些不甘心,可在偌大的一个北京,又实在是没什么熟人,那时北京的政治风声还很敏感,我顾虑自己的身份,没敢出门,正好一阵困意袭来,我索性上床呼呼大睡了。
大概晚饭的时候,我被人敲门的声音惊醒,我打开房门,是俩个不认识的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他们出示了下证件,我一看,是个带“总”字的单位,他们客气地询问了下我的名字,然后请我简单收拾下和他们去个地方,我刚想说我要等小叶同志回来,一个军人用一种很客气但是不容质疑的语气对我说“你是等叶X同志吧,没关系,她就在那里等你在,赶紧吧,车在楼下等着呢!”
我一肚子问题,可知道和这些执行命令的大兵没什么好谈的,只能穿上外套,收拾好东西随他们上了一辆北京吉普。
车出了招待所,天也快黑透了,俩个军人一左一右夹着我坐在车里,一句话也不说,我十分不自在,虽然心里很紧张,可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车子开的很快,一路上也没什么人影,感觉一会的功夫车子就好象开到了郊外,已经依稀看见很多黑糊糊的山的轮廓,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有些害怕起来。就在我心情忐忑的时候,北京吉普从大路拐进了一条单向的小路,借助车灯的照射,我看见路面上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金山军事禁区,我一下振作了起来,因为我在香港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个地方,这里不但是内地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军事中心,而且还是当时十分特殊的政治中心。我注意到在灯光映射的范围内,有些很小的反光,分散的很开,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