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摩罗街(2012世界的逆转)

  第三章

  “小宋,记得什么就说什么吧!”D老轻轻叮咛了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首长,我已经将我所知道的和全部事情经过都向组织汇报了啊?”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自从回到国内,因为这次秘密的苏联之行,我不知写了多少材料,做了多少次汇报,能记得的我都说清楚了,可怎么还来纠缠我这段历史呢?
  要怪就只好怪自己或许在个错误的时间,和一群错误的人去了一个错误的地方……
  “不要背包袱嘛,小宋,就是还有一些具体细节希望你帮助回忆回忆,详细情况还是请这位参赞同志和你说吧。”D老显然看出我有些情绪,安慰我了几句,就将话题转移给了那个名叫弗拉索夫的俄国人。
  D老是我们这个系统内最级别的负责人,在这条“看不见的战线”里,他的资历甚至比一些高级首长还高,据说伟大领袖和他散步时候,还要搀扶着他。他也是我在这条战线上最重要的见证人和介绍人,是他将我从共产国际联络部调回到国内的情报系统,成为了一名秘密情报人员。虽然他也觉得某些部门对我的调查过于苛刻,但是这个工作领域来不得丝毫懈怠和马虎,他也无能为力。
  弗拉索夫一直在观察我,见我有些情绪,他用十分流利的普通话说“宋同志,十分抱歉给您带来的麻烦,希望您能原谅。因为您可能掌握的情况或许关系到我们国家最为机密的情报,在获得您所在部门的领导许可下,我们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工作。”这个俄国人说的十分彬彬有礼,我没法拒绝,只好强忍着不快,“你们想知道什么呢?我的资料里不都写的清清楚楚了么?再说,我当时只是个小小的助手,没具体参与整个事件的核心,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太多的机密,最清楚的,莫过于当时你们这一方的莫洛托夫将军他们了吧?”
  没想到,我的反问让这个俄国人有些尴尬,他十分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莫洛托夫将军在后来的肃反运动中不幸蒙难牺牲了,其他几个参与此次行动的同志均已在卫国战争时期牺牲了,这才是我们找到你了解情况的真正原因。”
  我没想到那么厉害的莫洛托夫将军,号称“掌握着布尔什维克最高机密的”前苏联最早期的秘密警察首领也在“肃反”中被害了。
  我好奇问了句莫洛托夫将军遇害的时间,弗拉索夫迟疑了下,还是告诉我时间是1938年,我“哦”了一声,没继续问下去,因为我心里清楚,那就是所谓“托洛茨基和右派集团”案了,那场运动中,前苏联丧失了大批优秀的军官和党的干部,从而给德国后来对前苏联的闪电战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损失。在那场运动中,包括原共产国际主席尼古拉·布哈林、原总理阿列克谢·李可夫、克里斯蒂安·见赖可夫斯基以及米哈伊尔·图哈切夫斯基元帅及其他七名红军高级将领都被处死。有上百万人死于大清洗,几十万人被枪毙,上百万人被迫迁居,许多人被关押、拷打或者送入劳改营和古拉格流放地。
  有时,我也很困惑,为什么我们的有的运动打到的同志却比战争岁月里倒下的还要多?为什么有些人对待自己的同志竟然比敌人还要凶狠?为什么这么些审查会比那些什么恐怖小说还要令人心寒?
  不过这些话我只能藏在心里,我们工作的性质可以去想,但是绝对不能随便说出来。
  “好吧,那么需要我帮什么忙?”我犹豫了下,知道他们的到来一定是经过了最高层批准的,当时我们正处于“蜜月期”,我只能答应弗拉索夫的请求。
  “我们需要您再回一次基辅,帮我们辨认一些东西,很抱歉,这个东西属于高度机密,我们无法带到中国来,只能麻烦谢尔盖同志辛苦一趟了!”我听见他竟然喊出我的俄文名字,十分惊讶,这个名字是我在共产国际联络部化名,全名是谢尔盖·安德烈耶维奇,谢尔盖这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位神秘的共产国际战士,也是我们这条“看不见的战线”里的一个传奇。
  他全名是谢尔盖·弗龙斯基,他是秘密战线一个传奇人物,据说有着非凡的超能力和预测能力,是同时工作于德国与苏联的双面间谍。出于高度保密的原因,现在很多资料都语焉不详。他是出生在前苏联的波兰后裔,父亲曾是沙俄时代的秘密情报官,后被布尔什维克招纳进红色情报系统,再后来同样因为肃反,全家都被作为党的敌人,沙皇的走狗秘密杀害,只有年幼的谢尔盖因被法籍的家庭教师带出买东西,幸免于难,而那法籍的家庭教师的亲生儿子因和谢尔盖差不多大年纪,被当做谢尔盖射杀。
  后来谢尔盖被这个家庭教师悄悄收养,并辗转送到他的外婆家里,直到他不满20岁来到德国柏林上大学,他的超能力在这个时期获得了展现,据说他可以只要用手摸着病人的手,就能知道病情,立即对症下药,甚至还让许多垂死的病人恢复健康,而他在学校内一些有关他催眠和占卜星象的故事更是不胜枚举。
  而谢尔盖的超能力,很快就引起了柏林的纳粹党的注意,他们十分满意谢尔盖不幸的家庭遭遇,认为他会是帝国最为坚定的支持者和反布尔什维克者。
  而最让纳粹感兴趣的是,当时欧洲有名杰出的特异功能者沃夫·梅辛,他的一些奇特魔术性质的表演也引起了纳粹的注意,但是沃夫·梅辛是犹太人,且拒绝和纳粹合作,甚至还在二战开战前一次波兰的公开表演中,预言如果德国攻打苏联,希特勒必亡。
  这让迷信的希特勒十分恼怒,悬赏20万马克要取梅辛的头。希特勒私下一面继续缉拿沃夫·梅辛,一面又密令希姆莱要找到并培养一个属于第三帝国的特异功能人士,培养出一批有超能力的战士。
  就这样,谢尔盖·弗龙斯基被纳粹秘密招募,并转到了对外称为“25号公共教室”的狼堡内,从事生物学方面的研究。“25号公共教室”是纳粹一所享有各类特权且保密严格的科研和教学机构,目的就是培养一批具有超自然才能的人为帝国事业做贡献。这里有着纯种的日耳曼血统的青年男女,也有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西藏喇嘛,还有各式各样犹如江湖卖艺般的人物。
  但是让德国人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早在谢尔盖来德国前,他就已经被共产国际或者某国际组织招募了,成为了安插进纳粹秘密研究基地的一个意义重大的“鼹鼠”。
  只有极少数前苏联的高级情报官员和共产国际的高级官员知道谢尔盖的真实身份,我因为在共产国际联络部工作,通过我的导师,不但知晓了不少有关谢尔盖的情报和传说,还曾和他简单合作过,出于敬佩,后来在共产国际联络部活动时候,我就借用了这个名字,因为在那工作时间不长,加上我的身份特殊,实际上知道我这个名字的人没有几个。
  我知道这个情况在我的档案里也一定有记录,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的,什么时候出发?”我毫不犹豫的反问道。
  “明天具体时间,请您在在自己的房间等我们,我们会安排一架飞机带您去的。好好休息下吧,谢尔盖·安德烈耶维奇”
  “放心去吧,组织上会帮你处理好手上的工作的,这次任务特殊,处理得当的话,也许会对你今后工作安排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D老不紧不慢地告诉我,我听的出他是话里有话,也明白这次任务非同小可。不然上面绝对不会在对我的最终审查没结束的时候放我外勤的。
  
  第四章


  回到自己办公室,因为平时也没什么具体任务,我草草将有关资料封存备档,等着后面的人接手。
  下班时间到了,我回到了自己离单位不远的公寓里,这是部里统一给我们这些单身汉准备回廊式的宿舍,原来是之前那家银行外国职员的宿舍,虽然装修旧了点,但是因为也毕竟是设计给外国人居住的,所以总体条件还算不错,有暖气,也有淋浴设备,隔音效果也很好。
  随便弄了点吃的,我冲了个澡,10月的北京,虽还有些夏天的尾巴,但是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这时候暖气还没开,我在欧洲呆惯了有暖气和壁炉的房间,回来后觉得很不适应。
  要出远门,我从自己衣柜里找了几件外套和换洗的内衣,然后从衣柜一个隐藏的放鞋子的隔板里找出了一把手枪,著名的德国产沃尔特PPK,虽然弹夹只有7发,但是由于它性能稳定,杀伤力强,是许多德国军官的最爱,据说,当年希特勒就是用自己的一把PPK配枪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这把枪是导师布登博士送给我的,我一直珍藏在身边。我知道部里很多同事的配枪是俄国人的PM(马卡洛夫手枪),而我的这把枪是他们配枪的“师傅”。
  枪是每个秘密工作者最可靠的“朋友”,这个可靠关系靠的就是日常的保养,所以我坐下来,带上了护袖,拆开枪膛,枪栓,将子弹夹的弹簧都松开,上了点黄油,仔细地擦拭起来。
  忽然,我听见宿舍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刚想将桌上的枪的配件收集起来,就听见D老的熟悉的声音“开门,宋强,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有些惊讶,老爷子怎么想起来到宿舍来看我,因为他是我的领导,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我丢下那堆枪的部件,赶紧去开了门。
  D老的身后是他的警卫秘书,他进来后,吩咐警卫在门口等着,然后自己合上门,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桌前,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堆枪部件看。
  “德国佬的PPK,是吧?我以前也有一把,是苏联朋友送的,我没什么用,就上缴了。不过,是个好东西,做工精致,准头高,比老毛子仿的那个枪可要强多了,呵呵。”
  D老的玩笑话让我放松了不少,看的出来,老爷子也是爱枪,懂枪的人,只不过现在是指挥枪的人。
  我知道他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有要事,所以十分恭敬地立正在一旁,他见我的样子笑了,挥挥手,告诉我这里是我自己的家,不是办公室,不用那么严肃。
  我只好找了个椅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坐下了。
  “下午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没有?”D老关切的问。
  “没有,服从组织安排!”我真的没什么过多想法,都是已经安排好的事情,我能有什么想法,要说有,那也是希望早日将一些我曾经说不清楚的事情给说清楚了,好从事新的工作,现在天天不是翻译资料,就是写材料,实在是让我憋的难受。
  “那就好,记住,你是我从共产国际联络部调来的,组织上是信任你的!你的历史问题我很清楚,你不用过多担心。不过,这次去苏联,情况可能有些特殊,你要记住,我们从没派任何人去过那里,我们这里更没有你这个人的存在!你明白么?!”D老的话让我有些错愕,不过也不是很陌生,这样的话,我曾在不同场合听过类似的表述,这或许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宿命。
  “明白!一定完成任务!”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郑重保证。
  “很好,有这个决心,很好!你是党的人,原则性的话,我不多说了,自己多注意安全,等你回来,我给你请功!”D老满意的夸赞了我。
  任务究竟是什么,D老什么也没说,我也没问,但是我有些不解,不就是去辨认某个东西么,据我所知,当年我们碰见的那玩意似乎没什么危害性啊?为什老说的如此严重?当年这个东西的出现还引发了两个国家文化和科学界的争论,一直也没消停过,如果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生,或许会引发全世界一系列的争论。
  我的态度让突然造访的D老很满意,他起身,走到门口,门外的警卫早听见动静,已经将门推开了,他忽然转身对我说道:
  “对了,记得在枪膛里留下一颗子弹!”D老十分严肃的叮嘱我。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我呆立了半天,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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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就这样,我乘坐了一架苏联军机来到了这座熟悉的城市,基辅。
  再次来到基辅,这里已经有些不一样了,许多战争中毁坏的建筑并没来及全部修补完,有些已经完全废弃了,这座美丽的城市曾在二战中由于双方的激战,毁坏严重。1941年,苏军与德军经过80天激战后,德军占领基辅。1943年,苏军完全解放基辅。战后,苏联政府授予基辅“英雄城市”称号以及金星勋章和列宁勋章。
  但是战争的创伤是需要慢慢弥补的,战后的苏联还有无数的城市需要重建,所以,当我看见时候的基辅,是一副百废待新的模样。
  让我意外的是,车子越过,透过第聂伯河大桥,我能远远看见索菲亚大教堂那熟悉的金色的葱顶,整体建筑似乎完好无损,这让我十分惊异。我知道二战期间,这里是著名的几个“血肉磨坊”战役最为惨烈的地区,也是苏军较为惨烈的一次战斗,是德军对苏军西南方面军实施的一次超大规模围歼战,甚至被战争史誉为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围歼战,整个战役持续了两个半月以上,在这次战斗中,德军歼灭了苏军5个集团军,俘虏了近50万人,装甲车辆超过1000辆,火炮等战斗物资不计其数。西南方面军司令基尔波诺斯上将以及参谋长图皮科夫将军和军事委员会委员布尔米斯坚科全部牺牲。德军只损失10万余人。
  这次战争虽然胜负明显,但是历史学家和军事专家历来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苏军因此战的失败,致使南部战线完全陷于崩溃,使得德军长驱直入,打的俄国人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力。从而让德军直接逼近了莫斯科,而基辅战役的胜利也为德军从1942年开始的持久战提供了极其宝贵的物质条件,正是德军占领了基辅,丰富的粮食、资源不仅无法为苏联战争机器所用,相反支持了德国的战争机器,同时还为德军进攻高加索油田提供了前沿阵地。
  但是也有人提出此次战役也分散了入侵莫斯科的德军兵力,有效地阻碍了德国闪击战的速度,为后方的兵员抽调以及军事工业生产都赢得了时间。
  我知道,从来历史都是属于胜利者的,任何事物的好与坏都是胜利者意识形态的体现。无论怎么评价这样的战争,毕竟几十万人鲜活的生命没有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国的这句话或许是最好的注解了。


  我还在车上胡思乱想着,“谢尔盖同志,可以这么称呼您么?这比喊您的中文名字叫起来顺口,也亲切,呵呵”。坐在我身边的大校弗拉索夫十分热情地询问我
  “呵呵,好的,这是个英雄的名字,不是么?我很荣幸!”我随口回答道。
  车子很快横穿了整个城市后,稳稳地停在了索菲亚大教堂的门口,那里早被戒备森严的士兵包围了,自从十月革命后,东正教因为意识上的差异,很快就成为了新生政权的对立面,里面的神职人员要么被驱逐走了,要么就被关押了起来,索菲亚教堂也不例外。
  经过一系列严格的盘查,我们来到了教堂的的二楼,原来的神职人员的休息室,那里已改造成立一个临时的秘密研究室,里面挂着一些地图和各种奇怪符号的图纸,一群军人正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弗拉索夫带领我来到一个身材高大,佩戴有将军军衔的人面前,敬了个礼后,向这个人汇报“将军同志,我们奉命将谢尔盖同志带到,请指示!”
  这名将军认真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咧开嘴笑了,张开双臂,同样给了我一个结实的“熊抱”,勒得我又喘不过气来。我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再多几个这样的家伙,只怕我真的会被这些粗壮的俄国佬给勒断气了。
  “欢迎你啊,谢尔盖同志,我们知道,这里是你故地重游了,呵呵,是不是可以再给我们讲讲那个神奇的故事呢?”
  我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当年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我和导师与其他德国专家同机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表情忧郁的色忧郁,一头红发的年轻人,他似乎更像是名学习艺术的大学生,不像其他飞机上那些矜持自傲的专家一般趾高气扬。他斜靠在座位上,目光呆滞,抬头望着飞机的机顶,似乎想着什么,别的人的交谈,他一句也没加入。途中,我和他有过几次目光交流,看的出,他对飞机上有个东方人面孔十分惊奇,但是由于互相不了解,加上旁边有个党卫军军官在,我们并没有交流。但是,我注意到自己的导师似乎对这个年轻人在飞机上十分的有兴趣。
  不算漫长的飞机航程,让我逐渐搞清楚了同机的,除了导师和我,竟然有当时德国最顶尖的物理学家海森堡博士以及罗姆和一些党卫队的军官,而那个忧郁的红发年轻人,我并不清楚他的来历,只是见那些党卫队的军官对他非常客气,实在很难理解。
  飞机停在基辅机场后,一群苏军军官迎接了上来,德国人和俄国人十分夸张地互相拥抱问好。然后分乘几部军车,在一队武装卡车的带领下,我们穿行过第聂伯河桥,绕过几个街区,便来到了一处大教堂,教堂主建筑是个高大的塔楼般的金色葱顶建筑,白色的外墙映衬着金色的穹顶,非常的明显。教堂的四周一圈石头砌成的辅助建筑。
  导师告诉我,这就是著名的索菲亚大教堂了,这是俄国东正教最著名的教堂,一般东正教的教堂有几种形状,每种形状都有一种特殊的神秘的意义,而每间教堂一般都只采用一种形状。最常用的是椭圆形或矩形,东正教教堂葱头圆顶是该类建筑最为普遍的形态,其葱头圆顶数量均出自圣经故事,有3头、5头、13头,各有其说法和依据,俄罗斯大教堂葱头最多的达到33个,象征着耶稣在人间生活的33个月。
  教堂四周是一群荷枪实弹的红军战士,已经设置了路障和检查卡,当时还没进入战争状态,因此这样的情形在当地是一件非常特别的情景了。
  苏军这里的接待人员是一名自称莫洛托夫的将军,他的态度有些倨傲,可能是对当时之前德国人的设备没能发挥效果,有些不屑一顾。他一手端着个盛满伏尔加的酒杯,一手夹着根纸烟,表情极为傲慢的冲着我们点了点头,就招呼身旁的一个中校招待我们,自己则继续看着文件。
  导师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将手插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一脸的漠然,罗姆和几个党卫队军官面色阴郁,十分不高兴,互相交头接耳了起来,就在这时,几个苏军军官忽然惊呼起来,只见那莫洛托夫的杯中酒竟然翻腾起来,不可思议地在没有任何外力影响上泼洒到了莫洛托夫的将军的脸上,他手中的纸烟也突然冒出了火花,燃烧了起来,他赶紧将烟丢弃在地上,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酒,样子十分狼狈不堪。
  这莫名其妙的一出,让四周的俄国人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而我身边的德国人却开心的爆笑起来,尤其是几个党卫队的军官笑的非常肆无忌惮,让那俄国将军十分下不来台。很快所有人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因为,所有人都注意到那个面色冷峻,一头红发的年轻人显然就是麻烦的制造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冷漠的盯着那手忙脚乱的,咒骂不已的莫洛托夫将军,轻轻用俄语说了句“如果你能客气点的话,我想或许我可以帮你换杯喝的!”
  莫洛托夫将军气急败坏,快速抽出配枪,打开保险,冲着这个红发年轻人拔枪就射,旁边人还没来及阻止,只见这把射向红发年轻人的手枪枪管竟然凭空扭曲成一团,子弹根本射不出去。大家将眼神又转到哪红发年轻人身上,见他左手平伸,手掌张开正冲着莫洛托夫将军。
  “将军同志,请您冷静,如果不是我刚才手下留情,这把枪就不是现在的模样,想象下,如果它忽然炸膛了呢?”红发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后怕不已,如果莫洛托夫将军在这里意外死亡,对两个国家来说,那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和麻烦。
  莫洛托夫将军也从暴怒中逐渐缓和了下来,他总算想起来一件事“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到我们这里?”
  “将军阁下,我叫谢尔盖·弗龙斯基,我曾经是俄国人,是你们杀害了我的全家,让我成为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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