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骨头汤——一个刑侦档案管理员的自述

  这不是存放阳洲市建局以来那些刑侦档案的存放室,准确的说,这间屋子更应该说是一间微型博物馆兼工作室或者是训练室。
   这屋子里的摆设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个硕大牢固的博古架,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器械刀具、化石杂物。
  另一部分贴墙摆着张木头桌子,几把椅子散落在这木头桌子周围,一个五彩斑斓的大吊灯系着灯绳,吊在这大木头桌子的正上方。
  这屋子的墙角处站着个木人桩,这木人桩颜色黝黑,上面缠着厚厚的一层棕绳。
  奇怪的是这棕绳上面黑呼呼的糊满了层什么东西, 让这木人看起来倒好像穿了厚厚的衣裳。
   那贴墙摆放的木桌子上除了全是纸片,上面还摆着个大烟灰缸,烟灰缸里的烟头没有清理,堆成了小山。证明这里曾经有人在这里长期苦思过。
  我心说:“这谁啊?”
  我扒拉扒拉这桌上的纸碎片,那上面不知道写的什么,画的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那纸片上的内容,那墙上粘贴的照片就迅即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走到这墙跟前,这半面墙上几乎贴满了各种照片、剪贴下来的报纸、和奇形怪状的贴图。虽然有些黑白照片的边缘都已经发黄,可是这不由得就看得我心惊胆战。
  从这些照片上所反应信息看,看样子那上面贴的是好几个罪案的现场照,这些罪案现场都是杀人。可是那上面好几个人死得,让我几乎看不出是怎么死的。
  因为除了刀刺、勒死、毒毙、分尸、车祸、焚烧、溺亡、坠落、枪杀、砸烂、,我能够想象的谋杀都好像都应该有了。
  可是这些人的死法,恰恰都不是这些,完全跳出了我所能理解和想象的死法。
  我转回头去,就看见那些个瓶瓶罐罐里面,福尔马林泡着的是头、手、躯干、肝肠。
  我觉得时光在这里停滞了,这里面的种种东西都透着邪性和神秘,这感觉让我总觉得又像回到了党结真拉雪山下那圣水古寺的地下甬道里。
  我根本无法理解这些东西,至少老陈开口前,我只看懂了那些墙上贴着的照片应该是杀人现场的拍摄图,其他纸片上的东西,那些瓶瓶罐罐里泡的头、手、博古架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和茗雅、老鬼都懵懵懂懂,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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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对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清楚,但我还是马上反应过来了,这里应该就是老陈原来工作的地方。
  或者如果说不是老陈曾经在这儿苦思过,也和老陈有着千丝万缕的必然联系。
  老陈在这屋子里从博古架走到木人桩,再走到照片墙哪里。
  老陈伸手从桌子上拿起张纸片,放在手里,小心翼翼摩挲着,好像拥抱自己多年未见的一个老友,深情而热烈。
  我们都没有说话,等老陈。
  我们除了问为什么,这是什么?还有什么说的?
  老陈放下纸片,走到窗户跟前,把两扇窗户都推了开来。
  老陈站在那里,望着外面,像是在强烈克制脑海中那些汹涌四起的回忆,等了好一会儿。
  老陈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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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人站在老陈身后,看见老陈从窗户跟前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
  我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都以为老陈要告诉我们关于这屋子里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这老陈嘴唇张了两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抿了抿嘴,说出了一句让我们根本想不到的话。
  “无畏、茗雅、包括老鬼,我今天带你们来这儿,不会告诉你们什么。
  你们自己看,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以后告诉我关于这间屋子里所有一切信息你们的理解。
  另外再告诉你们,三天以后要你们汇报情况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小天局长。”
  老陈说完,从兜里掏出门钥匙,扔了给我。
  “无畏、茗雅、老鬼,你们记住,三天时间。你们只有三天时间,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以后我会告诉你们。”
  老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第五间档案室。留下我和茗雅、老鬼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看了看茗雅和老鬼,茗雅倒是心若止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老鬼这脸上表情就丰富了。
  这家伙等老陈刚走出去,就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喂喂,无畏,哪儿有这样当师傅的啊?
  这不是要憋死你们哇?我先闪啊,回头我给你们送饭,我保证做好后勤服务,这四菜一汤绝不重样,包括宵夜。”
  这家伙说完,屁股抹油,跟着老陈后面一溜烟就下了楼。
  “哎,你个胖子!”
  我笑了起来,茗雅也笑了。
  因为我知道,我们这三个人,我的逻辑思辨比较强,尤其是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有灵感,但我的缺点是容易钻牛角尖,容易陷入惯性思维。而茗雅的冷峻和旁观乃至跳跃性和破坏性的思维恰恰可以给我互补。
  可是要数身强力大、野外生存、攀岩登山、后勤保障、这就是老鬼的强项了。
  三天时间?
  我们在党结真拉雪山下的圣水古寺也只呆了不到四天时间,老陈这刚刚收我们两个徒弟,这就给我和茗雅出了这么大一道考题。
  我心里说:“师傅,你究竟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我隐隐感觉到老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屋子里所有东西的来源,那是因为人的思维是有固定模式。
  老陈应该是顾虑如果先告诉我们这些信息来源,我和茗雅思维就很容易进入惯性模式,或者不可避免打上他对这些信息理解的烙印,反而不利于破解这些东西。
  说简单点有可能就是老陈包括小天局长在内的其他人一定思索过这屋子里面的所有信息,但是很有可能走进了死胡同,这么多年没有获得进展。
  今天老陈带我们来,一定是因为和我们一起破译了那怀素血贴,乃至大香格里拉千年圣水之秘。
  想让我们再试试,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和他们不一样的破案切入角度。
  总之一句话,我的判断是这里面的所有东西肯定不比怀素血贴简单,说不定还可能更深奥、复杂和诡异。
  我和茗雅对望了一眼,茗雅神采奕奕的看着我。仿佛很相信我一定能知道点这屋子里的什么样。
  我说:“别这样看着我啊,你去办公室把笔记本电脑和水拿过来,师傅吩咐了,我们徒儿赶快办呗。”
  这妮子吐了吐舌头:“是是,师哥,我去。”
  趁这妮子去拿东西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即着手对这屋子里的细节和东西掌眼。而是反身走到这屋门口,把这所有的灯都打亮了。还是看地形的老习惯,系统思考,先看大局。
  我发现,除了木人桩,最吸引我的还是那照片墙。这第一直觉我一向很敏感。我没有犹豫,走了过去,细细看了起来。
  这墙上图片和照片很多。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有组黑白照片却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其中一组照片记录了一个人的死状。看这照片,这人似乎受到过非常的酷刑。
  
  这人好像手被割、头砸烂、脸刺穿、脚烤黑、舌切断、皮剥开……
  我数了数,共有12种不同创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人为什么会这样死,自杀,那是绝不可能。深仇大恨也莫过于开棺鞭尸,杀人分尸。
  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得心惊,站在这组照片面前,老陈他们在的时候我没有细看和细数。
  这仔细端详以后,我这心里踹踹不安。
  “突”的一下子,有个东西从我脑海里跳了出来,饶是这十月的阳光现在照在我的背上,那略微的温暖之下,我却感到是心如寒铁,双腿打颤。
  这人哪儿是那么普通的死?
  这是《黑暗传》里面记载才有的这种死法,叫做十二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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