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真实揭露1995重庆僵尸一案(中国档案)

  这探照灯一扫,猛不丁看见这王五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一张冷青的半边脸死气沉沉的看着我们仨。
  我倒吸一口凉气,“娘的,是个俄罗斯女鬼,完了!”
  出于对中国鬼怪的天生的敬畏,我感到身旁的大头浑身一阵颤抖,一把抓住我,我定了定神,张嘴说出刚到俄罗斯地界学到的第一句话:“哈拉硕?”
  大头不解的看着我,“哈拉硕?什么意思。”
  “俄罗斯问好的意思。”
  “她怎么没反应,是不是你发音不准?要不说英语试试?哈…哈…哈喽?”
  女鬼就这样盯着我们一动不动,不断有东西从女鬼头上掉下掉到水面消失不见。突然一张嘴,一滩血水从口中喷出,哗啦啦流到水面上。
  这血色水面上冒出一团黑色小虫子,呼拉一下扩散开来,消失在这黑色河水里。
  
  
   
  “三爷,救我,救我,这个俄罗斯妞好像是个死人!”我还没明白这王五这句话什么意思。王飞燕出手了,一把匕首飞了出去,白光一闪,割断了王五的背包。
  “噗通”一声,王五掉到了水里,哭爹喊娘的跑了过来。
  那一对巨螯跟女鬼随之消失不见。
  王飞燕看着惊魂未定的王五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我…我…我不知道,上次来的时候就碰到过这玩意!”王五一脸哭丧说:“这下完了。”
  王飞燕冷哼一声道:“王五,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一下,现在这种危急关头,你说了对大家都有利,否则,哼哼,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刚才抓住我的那东西好像是一只螃蟹,”我听到王五口中的颤意,“它身上的女鬼上次我也见过,不过刚才近距离感觉了一下,是个死人。”
  “废话,活着能叫女鬼吗?!”大头怒道!
  王五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这俄罗斯妞不是鬼,只是一具尸体。”
  “那既然是一具尸体怎么会漂浮,怎么会消失?”
  “这我哪知道啊。”
   我看着王五,道:“你说那一对大钳子是螃蟹的螯?王五,你这编的瞎话也太离谱了,什么螃蟹能有那么大的螯啊?!有那么大一对钳子的螃蟹不得有个几米长啊!”
  
  
  “三爷,我不骗你,刚才我近距离看到了,真的是一只大螃蟹!浑身还长着毛茸茸的倒刺!再说了,我们刚入迷城入口不也见了那大个的人面血蚊吗。”
  王飞燕突然一摆手,让我们不要说话,指了指远处水面上的一串水泡说:“它还没走远。”
  
   “哗”的一声,从水底窜出一个人来,转眼间扑倒在我身上,措手不及中被对方扑倒在水中,我睁眼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鬼吗?披头长发,半边脸都没了,血水内脏泼了我一身。
    我心里一狠,管她是人是鬼,既然她想要我小命,我也不能让她好过,左手拿刀顺手一划,右脚一脚把她蹬了出去。
  这一扑一刀一脚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快得跟本来不及细想,完全是凭身体本能反应,那女鬼被我一脚踢出去之后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这女鬼被我干掉了?!”
  王飞燕拿起探照灯一照,长舒一口气说,“本来就是一个死人!”
  话音未落,大头一声尖叫。‘呼拉’一声沉入河底,从我旁边消失不见。
  “大头!”
  没过几秒,大头又从不远处浮出,身后冒出两团黑光!
  “是只大螃蟹,上帝玛利亚,好大啊!亲爱的陈三同志快来救我!”
   王飞燕拿着探照灯照了过去,见大头被一只巨形螃蟹抓着裤脚吊在半空中,这螃蟹少说也得有六米宽,四对长脚站在水中,头胸甲呈梨形,一双大钳子得有一米之巨,浑身长满小刺。一张口露出一排怪异的紫牙,小牙之上有一根长长的透明管!这根吸管越伸越长,头部尖端插入大头的小腿,伴随着一小段血液缓缓吸出!
  这大头挨了这么一‘针’,疼的呲牙咧嘴,眼看着自己的血缓缓从身体流出,也不喊救命了,伸手从背包里掏出折叠行军铲,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铲子就拍了下去。
  这吸管被行军铲一铲,竟然断成两半。
  不知这吸管连着螃蟹什么部位,这一铲子下去,螃蟹整个身子骨猛的收缩了一下,把肥胖的大头丢了出去。
  
   这大头被扔到空中转了一个圈,重重的跌落到水里,从水里扑腾了两下站了起来,小腿处依然还插着半截吸管,血哗哗的往外流。
   大头一咬牙,使劲把半截管子拔了出来。
   “完了,惹祸了啊,你们把河神激怒了!”王五脸色一片惨白。
   “快上岸!”我一看大头断了螃蟹精的口器就好比是切了人家命根子,这螃蟹精不发怒才怪!
  这么大个螃蟹精一生气,保不准发生什么,还是快点上岸保险。这大个子螃蟹再厉害,上了岸也不一定能拿我们怎么样。
   别看美国佬平时自由散漫,现在腿上又受伤,但一发生什么事,跑的比谁都快,倒是这王五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着,呆立在河中央不动。
   “快跑啊,老小子,你想喂这大个螃蟹啊?”我边跑边喊。
   “我…我…我动不了了,腿…腿抽筋了!”
  我心里大骂,这老小子别看平时跟个人精一样,滑头的狠,可一碰到真事,竟然吓的腿抽筋,比那大头都不如。
  我一招手对着大头跟王飞燕说,“你们先上岸,我回去拉那老小子一把。”
   几步跑了回去,一脚踹到老小子腿上,嘴里骂着,“妈的,真不该回来救你,活该你喂那螃蟹精,现在还抽筋吗?”
  
     “被三爷这么一踹,好了!”
  
  “去,”我瞅了瞅附近河面,“你这老小子就是欠踹!”
  
  “对,三爷,我就是欠踹。”王五一看岸边,“等上了岸,三爷想怎么踹怎么踹,咱先上岸再说!一想到那螃蟹那排小牙齿我就浑身发冷!”
  “咕噜噜”从河面冒出两排气泡!水底下有阴影飘过!
   “小心。”我一把拽过王五,从他身后冒出一对硕大的钳子!一只约有六米左右的大螃蟹随之从水底冒了出来!
  这螃蟹晃动着两只巨螯,嘴里吐着白色泡沫,白色泡沫之下还耷拉着半截带血的管子!
   “三爷,现在怎么办?”王五颤声问。“要不咱们分头跑?”
  “跑?在河里你跑的过这长脚巨蟹?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我直盯这螃蟹一对小眼。
   这螃蟹精一对小眼长在顶上,用咱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眼高于顶,瞅了瞅王五,又看了看我,挥舞着一对钳子又缓缓沉入河底。按理说这常年生活在暗不见天日的黑河底得生物眼睛应该早已退化到成为摆设才对,可这螃蟹精看着不像啊,要不如何能知道我们确切位置,难道是听声辨位?
  别看这小河只有齐腰深,但这河水却是黑色,根本看不清河底有什么,敌在暗,我在明,随时都有可能被这巨蟹拽入水中,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并不惧怕正面面对这巨蟹,但这种明知道对方在却不知藏身于哪里且随时都能要我命的恐怖气氛让我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这许久不见亮光的巨蟹一见这灯光,马上就呆了。
  就这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我连滚带爬的到了上了岸,躺在岸上大口喘着粗气。王五站在我身旁看了看我小腿,从怀里忽然掏出一把小铁片,二话不说一刀割了下去,我一疼,嘴里骂道:“你他娘的干什么?”说着就要站起来。
  王五没说话,用小铁片一挑,只见这小铁片一角上趴着两只黑黝黝的虫子,王五用力一捏,爆成一团血雾。
  “这是什么?”
  “油脂虫。”王五瞅了瞅手指。
  “我猜这纹蟹应该跟这油脂虫是共生体。”
  我点点头,原来这螃蟹精学名叫纹蟹啊。王五你倒是真的见多识广啊!
  王飞燕看了看王五,说:“怎么讲?”
  “刚才我小腿里就进去几只,我前后仔细想了一下,按我的理解这纹蟹生活在这黑水河中,视力跟感觉早已退化,想捕食猎物很不容易,而这油脂虫寄生在纹蟹身上就充当了哨兵,这油脂虫找到猎物,释放出一种气味或者带有译码的油脂,这纹蟹就知道了猎物的确切位置,捕食到的猎物,纹蟹吃大头,而这油脂虫分小头,两者狼狈为奸,共生共存。”
  我想了想,这王五分析的确实有道理,感叹物种演化之神奇。
  博古通今 第十五章 《通天云梯》
  
  
   我们一行四人停下脚步,这地下迷城越走越深,现在为止已经走了快半天了,才刚到地图上的外围地带,根据那张狼皮地图上的标示,前方应该是一段通天梯才对!可是眼前只有一座巨石挡住了去路,哪里可有通天梯啊?
    大头看了看地图,说:“真是古怪,这地图上明明标示着有一云梯的,还作了备注,云梯登天,入者成仙!”
  
    王五摸摸下巴:“三爷,别看我,我真不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接着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老小子自打进入这地下迷城一直就没老实过,三番五次想逃跑,除了对我们隐瞒过你到过黑河外,你这老小子还有很多事没对我们说吧。”
  
    王五眼珠一转,说:“三爷瞧您把我想的,现在咱们四人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我对您隐瞒什么对我也没有好处啊,你以为我不想早点出这迷宫啊。一家老小都从家里等着我呢。”
  
    “别管你想不想出去,王五我劝你最好还是实话实说,你到底来过这地下迷城几次,最远去到哪里。”王飞燕从包里取出一瓶水,“还有这通天梯到底在哪里,还是这通天梯另有含义。”
  
   王五紧了紧裤腰带,对王飞燕说:“姑奶奶我真的就只来过这地下迷城一次,就是围着外围走了走,真没到过这核心地带。”
  
   大头又看了看地图,“我的上帝玛利亚,这通天梯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我们自杀升天堂吧。”然后把地图递给我,对我说:“你看这边,画着一个头上带圈得小人。”
  
    我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大头指的地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这地图通天梯旁边还真会画着一个小人,不过这小人画的太小,没放大镜确实看不清楚。
    “王五,这小人是什么意思?”我把地图递给这老小子。
    “我看看。”大头拿过地图,指着地图上念念有词,过了半响,一指眼前的巨石,说:“估计这通天梯在这石壁之内!哦,不对,应该是这巨石之下,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在——三爷,我真看不懂。”
  
    “等会!”王飞燕说,“你把这地图举高!”
  
    大头疑惑说,“你看懂了?”
  
    “不知道,你把这地图举高。”
  
  “这么高成不?”王五把地图举过头顶,滑稽的看着众人。
  “再高一点!”
  这个时候,我顺着王飞燕的视线一看,地下有一个巨大地图投影!这地图投影上有我们路过的巴子山,黑河等等,竟然都是等比例缩小的立体投影展示!大头哇了一声,惊呼道,神奇!王飞燕也是惊喜万分,真没想到这一张普通狼皮地图竟然还有这等玄机。
  
  我咽了口吐沫,说:“这…这…这该如何解释?这地图投影也太他妈的逼真了!”
    “天下万物,玄奇众多,少见多怪!”王五倒是颇为镇定喃喃自语,“各位爷,我胳膊快抽筋了,你们还有我举多久。”
  
    
    “少废话,让你举着就举着。”我看了看这地图,指着某处说:“瞧,这是黑河,这是羊肠小道,这就是我们现在所在地,这通天梯就在此处!”
  
   大头看了看投影,“是啊,按地图上来说我们确实在此处无疑,可是这通天梯也真没有啊?会不会这通天梯被先到之人给一把火烧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八国联军一样,见什么烧什么啊?”
  大头瞪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这个时候王飞燕指了指通天梯旁边栩栩如生的小人说:“你看这半大小人,这神情怎么好比是入定了呢,闭着眼想啥呢?”
    大头撕开一包干牛肉,说:“肯定是思考怎么上去!说不定这小人恐高,闭着眼不敢看下方呢!”
  我仔细看了看这小人,身穿宽大白袍,闭着眼睛立在这通天梯上,一脸冷漠,倒是跟那佛家看破红尘的老和尚一样。
   我又看看地图后面路程,过了这通天梯就入了一个石洞,这石洞两旁各有一条水道,水道之上立了两尊石碑,石碑上小子看不清楚,想来也不会是安全出口之类的,倒是这石碑造型夸张,颇为超前,如果搬出去拍卖,想必也是艺术品一件。
  
  这地下迷城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看来太阳已经偏西要日落了,能照进这迷城的光线也就这么一会了,过一会一日落这迷城就彻底黑天了。
  “各位爷,你们研究出什么啊,我这老胳膊实在抬不起来了。”王五放下手臂,说:“你们看,这太阳都要日落了,前方也没有出路了,要不,要不咱们现在回去吧!过几天咱们再回来?”
  “回去?”我冲王五一笑,“按咱们这速度还没走到黑河天就先黑了,你就不怕等会摸着黑过河喂了螃蟹精?”
  王五浑身一哆嗦,看来刚才是被那只螃蟹吓的够呛。
  
  大头看了看王五,又看了看王飞燕,说:“我觉得王五说的有道理!这地下迷城确实古怪,不如回去……回去咱们再合计合计?”
  “哈哈,大头,你汉语真不错,连合计都用的活灵活现?——要走自己走!探照灯留下!”
   王飞燕看了看大头,又看了看美国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现在往回赶肯定是来不及了,不如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早再做打算!”
    王五看了看众人,探讨探脑道:“要不我先回去等你们?后天咱们村门口集合?探照灯我不拿,我摸着黑回去就成。”
  
  
   我一把搂过王五,哈哈大笑:“谁走都可以,就你老小子必须留下陪我。”
  
    “三爷——”王五一脸哭丧,“您怎么就看上我了?”
  
    “不是我看上你了,老小子,这地下迷城就你来过,”我一边划一边说:“你一走,谁给我们带路啊,你说,是吧!走了一天,哎呦,可累死我了,我得坐会。”
  
  我倚着巨石,王飞燕和大头并排靠在一边,王五在我旁边一直自言自语,我也懒得问他嘟囔着什么,抬着头看着远方,想起了我爸妈,这一年不见,不知道现在爸妈可好,有没有想念他这个倔脾气儿子。
  儿子不孝,这一年来也未曾与父母联系过。父亲虽然能理解,但是我那可怜的母亲可如何是好?
  “燕子,你想家吗?”
  王飞燕摇摇头:“不想。我从小在九处长大,没有家。”
    我一听,这王飞燕语气中有淡淡的伤感,便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你说这地下迷城跟这静止小村之间有关系没?”说完我就会后悔了,我问的这是什么话啊,这地下迷城跟这静止小村有没有关系王飞燕怎么知道啊。
  过了不久,这地下迷城光线越来越暗淡,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打算今晚先住一宿,明天看情况再说。
   王飞燕从背包里拿出三只特制帐篷,这几只帐篷倒不是从老毛子手中换的,也不是那些个失踪倒爷留下的,而是从九处带来的,这帐篷的好处就是用的特制布料,防水防火甚至普通的刀划也割不破,王飞燕麻利的把内帐平铺在地上,大头把折叠的帐杆取出,一节一节拧上,我则是把每根杆的一头插进帐篷上的小孔里。
  王五很好奇的摸了摸帐篷,笑着说:“这帐篷瞅着真好看 。”
  我用地钉钩住帐篷四角的环使劲插进土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这帐篷可不光好看这么简单。”我从腰里抽出匕首,扔给王五,“你试试。”
  “试什么?”王五一脸狐疑。
  “用这俄罗斯匕首使劲划这帐篷。”
  王五接过匕首,眼睛直盯着我,“不会划坏了吧,晚上睡觉漏风啊。”
  “让你划你就划,哪那么多废话!”
   “呔!”王五大喝一声,用右手持匕首使劲刺向帐篷一角,在王五全力一击之下,只见帐篷轻微抖动了一下,仅留下淡淡痕迹。
  “好布料!”
  我拿回匕首,笑着说,“好布料吧,等会你要是还不说怎么找到这通天梯,这帐篷就是你的裹尸布!”
  王五脸色一白,沉声说:“三爷可是吓唬我的?”
  “吓唬你?老小子,等明天一早我们还是没找到这通道,原路返程的话,我不介意用这帐篷把你包成粽子沉到那黑河地喂螃蟹,当然我这人心地还不是太坏,沉之前我会把这把匕首放你手里的,能割开这帐篷顺利逃出来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王五脸上一阵恐慌,抱着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三爷,我都说了,我真没到过这通天梯,更不知道这通天梯在哪里!三爷您就别折磨我了 ,我上有十六的老母,下有六十的姑娘,哦…不对,下有十六的闺女。”
  “行了,老小子跟你开玩笑的,你倒还真信了。”
  王五擦了擦鼻涕,:“三爷,您这是拿我寻开心呢,以后可不带这么玩的。”
  我们在这帐篷附近捡了几捆木柴生了火,吃了几罐牛肉,大头一边吃一边给我们讲美国的奇闻怪事,什么乔纳森•爱德华兹来自地狱,当着家人的面召唤出了双头骷髅,成为美国当时最有影响的神学家,什么一九八六年美国军方曾在XX地铁中进行了一场细菌实验,什么上世纪三十年代,美国军方跟一些社会机构把不知名的病毒注射到黑人身上搞人体生化武器,这些不知真假的坊间传闻在大头口中说出来栩栩如生,描述的自己跟当事人一样。
    王飞燕一边吃一边看着地图,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个头绪,“这通天梯莫非是想象出来的,实际上根本就没有?”
  
    “瞧你这话说的,这通天梯要是能想象出来,我就坐地想钱了,何必走了贼道。” 王五一乐。
  大头给火堆添了一把火,拨弄了一下火苗,“会不会这地图上所画的通天梯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电梯的一种装置,只是埋藏在了地下我们找不到而已。”
  王五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点上一只烟,说:“我还是原话,明早看看四周跟地下,如果还找不到什么通路,咱们就原路返回吧。咱们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黄土地中,你们可不能这么对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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