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咸鸭蛋地 2012-3-19 13:18:00
绝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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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瞎说!这孩子!我不就多喝了几杯吗。这就更新
@桃植 2012-3-19 18:25:00
我在杨柳青生活过几年,在农学院上过课,不熟悉谁的,如果说熟悉,那些人也毕业二十多年了啊哈哈。就是看帖子看乐呵啊哈哈,我这周日还去杨柳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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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开会还跟别人说起了杨柳青呢,我拍着胸脯子说,我在杨柳青农学院待了四五年呢,其间在杨柳青做家教,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大学时光,和杨柳青的好多人交了朋友,什么时候才能再去看,已经3年没回去了……
杨柳青——我最爱的小镇。我的第二故乡
@含零 2012-3-21 1:10:00
楼主不厚道 停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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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停更的
队伍当中突然多了一个人,这在黑漆漆的九重迷迭宫内成了一件令人崩溃的事。那个人是敌是友,是人是鬼,什么来头,我们一无所知。更要命的是地宫内情形复杂,王喻菲精神恍惚,我又有枪伤在身,要想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查清那个人的底细。想到这里,我急走几步,追上拿枪的刀疤脸。一五一十向他说明了情况,刀疤脸听完后也是惊愕异常,嘱咐我不要声张,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
以前东北人少,狼较多,而且会跟人。如果人出门在外走在野地里,突然感觉肩头搭了一双手,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回头。因为搭人肩膀的极可能就是狼。人一惊一扭头,转头就会被狼咬断脖子。我们今天碰到的情形和狼搭肩像极了,如果任由后面不知底细的人跟着,没准什么时候我们就会倒霉。
但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以防打草惊蛇,毕竟后面跟着的人来路不明,如果贸然行动,他极有可能跑掉。毕竟我们对这里地形不熟,追,我们是绝不敢追的。如果让他跑掉了,我们就不可能查清楚这里面的真相,那可就大大不妙了。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在以后的行动中我们可能随时会遭到对方的暗算。
刀疤脸请示了王教授,王教授老持稳重,计划周详,我一旦听到他“转身”的号令响起,我就立刻回转身拿着探照灯向后面照。这个时候刀疤脸和络腮胡子就带上武器向后面跑,争取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将多出来的那个人擒住。
我们三个人听完了吩咐一齐点头,可是没等到王教授的“转身”号令响起,胖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遭了!胖子有危险。来不及多想,不等王教授发令。我猛然转过身去,大功率的探照灯将后面照的通亮。我身后的众人来不及反应,全都被探照灯发出的刺眼强光晃花了眼睛。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还没缓过神来,就发现眼前一道黑影迅速的向后窜了出去。随后,刀疤脸和络腮胡子也一个箭步撵了上去,咬住前面那道黑影紧追不放。我也不敢怠慢,怕刀疤脸两个人跑远了看不清路,我举着手持式探照灯也跟了上去。
王教授叫大家不要慌,全都待在原地不要动。队伍中只有刀疤脸、络腮胡子和我追了出去,因为我有伤在身,速度没有他们两个快,跑了一阵我就渐渐的落后了。但探照灯能够照到的距离非常远,在我的视线前面,除了刀疤脸和络腮胡子在奔跑外,在探照灯照射的边缘还有一个黑影扛着一个人在拼命的飞跑。
看着那个黑影肩膀上扛着那个人的身形,我就觉得心头一紧。坏了,肯定胖子被人抓走了。
随后前方传来胖子杀猪一般的救命声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测,刀疤脸手里操着K2步枪,几次想瞄准,又都因为害怕会误伤胖子而放下了枪口。
我颠吧颠吧的小跑着,越跑越着急,黑影已经跑远了,我已经照不到胖子了。我一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插上翅膀跑到胖子前面去,谁知一时大意,光注意看前面了,一不留神,脚底下被石头一绊,我一个跟头栽进了一个大坑,探照灯也摔在不远处,闪了几闪,“扑”的一下熄灭了。
好在坑里全是柔软的沙子,要不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非把肩膀上的伤口崩开不可。
这坑好深,好在坑里全是柔软的沙子,要不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非把肩膀上的伤口崩开不可。来不及多想,我忍住疼痛,在黑暗中摸到探照灯,在手里磕了几下,探照灯闪了几闪,又“扑”的一下熄灭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探照灯摔坏了。我懊悔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我犯了大错误,十个人在漆黑的九重迷迭宫内失去了光源就等于没有了眼睛。如果不赶紧将探照灯修好,黑灯瞎火的在地宫内乱转,非死路一条不可。
为今之计是赶紧想办法从这个大深坑里面爬出去,四周都是松软的沙子,我试着攀住坑壁,稍一用力,大片大片的沙子就落了下来,不仅迷的眼睛里全是土,嘴里也吃了好些,呛的我咳嗽了半天。
“救命啊!救命啊!”看来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从这里爬出去了。我呼号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九重迷迭宫内太空旷,我的呼救声淹没其中几不可闻,也不知道队伍里面的人知道我出事了没有,他们没有光源,怎么来救我?
想到这里我颓废的坐在了地上,还是保存一下体力,抓紧想别的办法出去吧!当我唉声叹气的时候,沙坑上方的边缘突然传来脆若银铃 的一声呼喊:“师兄,你在下面吗?”
啊?这声音太熟悉了,不是王喻菲又会是谁:“是我,我跌下去了,你快想办法把我拉上去。”
“啊!师兄,你别着急啊。我这就救你上去。”说完上面悉悉索索的一阵响,过了一会,一条宽宽的绳子续了下来。
绳子带着女人淡淡的体香,我用手一拉,发现还带着体温:“天啦,这不是你的裤腰带吗?”
“是裤腰带啦,师兄你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啊!”王喻菲早弄了个大红脸。但此时上哪找绳子去,不用裤腰带能用什么?
我紧紧攥住王喻菲的裤腰带刚一用力,脚上还没跨出一步,就觉得手里一松,裤腰带被我全拽了下来。紧接着上面一个“庞然大物”轰然掉下来直接砸在我的身上,我只感觉眼前一黑,就被压趴在地。
这一下压的可不轻,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大脑就像钻进了七八只蜜蜂一样嗡嗡响个不停。
地宫还是漆黑一片。我肩膀有伤,使不上力气,胡乱的向外推了推压住我的物体,推不动,我身上压着的东西软绵绵的。我用双手摸了摸,正好环扣到两块及其柔软的所在,我随后又用手用力的抓了几下,发现还很有弹性。可恨我摔糊涂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的头一扬,竟然直接把脸冲上拱了上去。当时,就觉得满鼻子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淡淡的浴液芳香,散发着一种迷人的芬芳。这股迷乱的香气更是让我的脑袋发沉。闻到了香味,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这是女人香啊!压着我的不会是王喻菲吧?这下惨了,我的死期恐怕就要到了。无奈我肩膀上的伤实在没有力气再把她推下去。王喻菲也摔晕了,半天也没动弹身体。我胸口上压着王喻菲,那可是一百多斤的重物。我发觉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气越来越困难,憋都要憋死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一股恐怖的睡意渐渐的袭上我的心头,我努力的挣扎了几下,可是无济于事,只觉得头一晕,脑袋便直接扎进了那两片极其爽滑的柔软中昏死了过去。
再往后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狠狠抽在我的脸上,响亮又辛厉,这一下可是使足了力气,我脸上立刻多了五个血红的大手印,火辣辣的疼,耳边似乎也有几万只苍蝇在飞,嗡嗡不止。
“狗日的,占老娘便宜!看我不废了你!”
听王喻菲恶狠狠的丢出这句话,我可是吓坏了。一想到她平素最善踢爆男人的蛋蛋,我就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我连忙向她求饶:“别呀,师妹,这也不怨我啊。你从那么高的上面砸下来,正把我砸晕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玩勺子去!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还要怎地?”王喻菲不依不饶,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被人摸了最私密的地方,哪还有脸见人?
“师妹,我是无辜的。”我眼含泪水,就差给她跪下赔礼道歉了。
“无辜你个头,枉我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大色狼,大青包!”失去理智的女人是可怕的。
“王喻菲,你别吵吵了!”,见王喻菲越来越得寸进尺,我脸色一拉,准备改变策略来横的,“我还要问你呢,你从上面不把我拉上去,怎么自己也掉下来了?你裤子不系裤腰带,一屁股骑我脖子上,能赖得到我吗?此处伸手不见五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要是再跟我挂腻,小心我真的非礼你!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了!”
“呵呵呵,你敢,把老娘的裤腰带还我!还攥住干嘛?松手!想非礼我啊?你看,说实话了吧?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你不仅是色狼还是个大尾巴的色狼!”
听过大尾巴鹰的,没听说过有大尾巴色狼的。话说她怎么知道我“尾巴大”?
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我也多少有些负罪感,但为了避免激化矛盾,还是先转移话题弄清事实的好:“我问你,你怎么从上面掉下来了。我可刚摸到绳子,一点劲都没使。你哐当就栽下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掉下来啊?”王喻菲翻了几下白眼,“我是被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王八蛋从后面一脚踹下来的!”
“什么?谁这么大胆子?”王喻菲说完,我立刻陷入了沉思,“你是说上面还有人?从后面袭击你的肯定不是咱们的人!你爹他们去哪了?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能不跟过来吗?不知道刚才是谁拿着探照灯走路也会跌进坑里。我看到你这亮光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就知道你个废物出事了,所以我就过来救你。哪成想后面还有人一脚把我踢了下去。”
“哎妈,这是要杀人灭口啊。”我心里激灵灵一下,感觉这地宫除了我们十个人外肯定还有别人存在,“咱们得赶紧出去啊!晚了就谁也见不到了!”
我蹲下身去,用手指指自己的肩膀,示意王喻菲踩着我的肩膀搭人梯上去。王喻菲见有便宜可占,咯咯一乐,顿时消了大半的气,两只小脚故意用力踩住我的肩膀。我肩上有枪伤,这一下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心里对人家有愧,不敢多抱怨。我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脚踝,丹田一用力,将王喻菲缓缓的托举了上去。哪成想,王喻菲刚到坑口就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整个人向后一仰,连带我一起又摔了回去。
我被摔的七荤八素,揉揉痉挛在一起的肩膀,疼的直抽冷气。我气得直骂王喻菲:“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是吗?姑奶奶啊,你怎么又掉下来了?”
王喻菲揉了揉肉自己的屁蛋子,嘴里嘟囔着:“你以为我愿意掉下来啊,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