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千灯客栈》——清新派,系列悬疑志怪故事

  刘建和妻子两人都是户外旅行的发烧友,六年前他的妻子随户外俱乐部的几个驴友从滇北回来之后就突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平时看起来很健康,可一发病就全身疼痛难忍,骨髓中仿佛有万千虫噬,这些年来他带着妻子寻遍了名医专家,可检查后都说她的身体并无任何病变,莫名的疼痛可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建议带她去看精神科。
  可他不相信,他乐观开朗的妻子怎么会精神无端出问题??在他的追问和引导下,他妻子将那次旅行经过断断续续地回忆了起来:他们一行人在一片丛林里无意中发现了一座荒废的“神庙”,可具体是什么样的,里面供的是什么神,她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里面很阴森很恐怖。
  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刘建连忙联系了和妻子同行的另外五个人,最终得到的结果让他不寒而栗。那几个人回去后先后都出现了和他妻子一样的症状,其中的三个已经不在人世了,尸检结果都是死因不明,剩下的两个也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对现代医术失去信心后刘建将希望放在了“求神问佛”上,寻遍了神婆方士,可都说从未见过此症状。后来经人介绍,他带着妻子到了湘西找到了那个“很神”的巫医,可人家干脆闭门不见,说来不及了已经是活死人了。抗不过他的苦苦哀求,巫医终于透露了点“天机”,说他妻子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所以受到惩罚。还说她中的是一种很奇特的蛊,可又不像是蛊,因为跟普通的蛊毒不一样,她身上的蛊似乎是“活”的。
  在绝望中回来后,刘建辞了职全心全意地在家陪护妻子。由于无法查明病因,医院只能给她镇痛的药物和针剂来缓解她的痛苦,后来她的发病频率越来越频繁,老天不见怜,妻子终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离奇的是尸体在第二天就开始发黑肿胀,不到三天就全部化为黑水。
  此后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悲伤里恢复过来,然后他离开了原来的城市,重新谋了一份工作,直到现在……
  “现在我妻子的墓里只有她生前的衣物”,刘建的眼睛里很空洞。
  “怎么会这样?”我吃惊不已,要真是蛊的话,这么厉害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了,“很抱歉……”
  “没关系的,我没事,”他勉强笑了笑,“所以我才担心……”
  “他们知道这件事吗?”我朝楼上抬了抬下巴。
  “他们只知道我妻子早逝,并不清楚原因。”
  “我明白,你不要太担心,明天去问洪切师傅,他的阅历很深,一定知道怎么回事。”我安慰他。
  “谢谢!谢谢!”刘建用力点点头。
  回复的比较久,应该会有童鞋被夹心了,提前摸摸头~~

  嶑菋子::讨厌值夜班:千陌飞尘:viviancheung :高原上的花都很鲜艳,很漂亮呢,好多都叫不出来名字的,统统叫做格桑花!

  :谶鱼:话说,那只臭猫很享受被众人思念挂记着的呢~~

  :夜微凉_yili:嗯!这次墨墨的出场方式绝对非同凡响!

  :muse1122:学校的事情快定了吧,这段时间熬过去就没事了,其实毕业的事情很麻烦的~

  :hanzyu2011:我一直都相信有许多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们一起分享这个世界(平行空间?),只是我自己没有亲眼看过而已。诡异事件倒是有遇到过,不过都很小,小得可以看做是巧合罢了。

  :灬江寒:呵呵,这个故事倒是侧重于讲述藏区的神秘性呢!
  江爷,还是觉得三不适合你,还是二吧!嘿嘿

  :陈欲_瞳:叫单向好不,度蓝(肚腩)不好听嘛

  :团狗狗柒 :天,你一周到底有多少节毛概?

  :星溺:哎呦,是流浪么?

  :爱游泳的迦梭梭:猫扑原创区那边也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也有贴一些,不过还是这边首发呢!
  墨脱??是被三叔那家伙给忽悠了吧?藏区最后的净土可不止这个呢!
  第九章 纯粹的臆想

  新年来临的缘故,一些商店还没有关门,时不时地经过几个盛装的人们。沿街的屋檐上都挂满了灯笼和五彩的祈福幡布,洋溢着节日的欢腾,也算是这里汉藏结合的一种具体的体现方式。
  散会之后,刘建和严浩去洗澡了,莫宇留在大堂里整理照片,李洪阳则坐在一边看着他发呆,手里捧着杯墨墨从镇上买的雀巢速溶咖啡。那次他买回来的时候我还说他来着,咱店里有台老掉牙的咖啡机,不过只是摆在橱柜上装装样子。因为没人会在酒吧里喝咖啡,更何况在这里买到正常的咖啡豆的几率不比天山雪莲高。
  墨墨说我是妇人之见,“这叫有备无患懂吗?”当他自觉很有理时会特别的嚣张,“你能保证你永远不会遇上个怪人?备一点总不会错,关键时刻可以堵堵他们的嘴。”
  对于他的预见见能力,有时候不得不服,比方说现在。
  我把音响打开,这样的夜晚听着蓝调音乐,翻翻以前的书,很惬意。或者把玻璃酒柜里的杯子逐个拿出来擦拭一番,然后看着玻璃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很满足,也可以说我是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里用这种近似强迫症的方式来打发这样的孤寂。
  “现在还调酒么?”白泽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银发披散下来,很长,一阵新鲜的洗发水幽香随之飘散而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调酒?”我顺口问了一句,印象中我似乎没有跟他讲过我有调酒的。
  “调酒的工具很齐全。”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酒柜。
  “哦”,我应了一声,想起自己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于是道,“没有了,天一冷酒吧就没开了。”
  “为什么?”
  “天冷没什么客人,就没必要开咯!” 这不是废话嘛?我暗笑。
  “你是为别人调酒而调酒么?”他把目光转移到我脸上,见我没懂,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不是为自己调酒么?”
  “我自己很少喝酒的……”
  “这是一种心情或者是感觉吧,而不是指具体的这件事情。”
  我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似乎很深奥,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同时我很诧异今晚的他话特别多。于是歪着头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些答案。
  他的嘴角微微牵了牵,“为别人而活,不累么?”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我,却并不看我。
  还没等我对他上一句话反应过来,他忽然说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有点没头没脑地。
  很耳熟,记得上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我第二次遇见他,也就是灵魂出窍跟踪宏瑞的时候。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像是在问候很久以前的故人。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关于他自己的,还有关于墨墨的。
  墨墨告诫过我不要轻易招惹他,同时基于我本身对他产生的至始至终的畏惧感,以及身份上的悬殊,我自觉地和他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虽然作为卑微的人类所采取的自我防卫在这只上古神兽面前无疑于蚊子呻吟。
  而有时一种突然间汹涌而出的东西就像从无数个梦里惊醒后的失落,有些东西似乎深埋在记忆深处,如同长在肉里的小刺,有时会突然刺你一下来提醒它的存在,可要寻找它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或者就在你几乎要抓住它时却悲哀地发现中间多了一层无法穿越的隔膜。
  孤星娘子:嘿嘿,换一句台词好不?话说我经常在别的楼里看到你呢!

  861700122:看不到啊图片,55555……

  灬江寒:周末快乐江爷,忙啊,没空说话了只好潜水,时不时偷偷看看你们的对话,嘿嘿……

  :muse1122:唉,毕业本就是件鸡飞狗跳的事情,熬过去就好了。

  :hanzyu2011 :这个问题我昨天已经回答过了呀!

  :虚数sky:我真心希望能有个墨墨一样的男朋友,可惜现实中找不到这样的人,只能在小说里YY了,55555……

  :大专里的那只企鹅 :哈哈,我说怎么好久没看企鹅来敲门了~

  :三色猫儿脸:有时有些重口味,哎呀,让小清新和重口味完美并存吧!

  :不懂我但要爱我:终于听到一个不同的声音了!鸡动ing……

  :容易受伤的老人:……(嗯,一切仅在省略中……)

  :如念伊魂:喜欢黑猫样的墨墨是么?那就让他继续多做几天猫吧

  :孟同學:不赞成熬夜追文哈,不解释~~说萌人家会不好意思滴~

  :_小美丶:mengerloye :蹦哒的小蚂蚱:谢谢夸奖,有空常来~

  :大耸 :蛊在少数民族是真有的,不过威力效果就见仁见智了。

  另:目前码这个故事的同时,想写个小短的番外特别篇,希望能赶在三月三出来!也就是下周啦!

  此刻他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难以言传的熟悉,却又遥远得抓不住……
  从恍惚中醒悟过来,发现自己脸上开始发烫,火烧似的。
  他似乎也在发呆,目光远远地聚焦在某一个点,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思想变化。良久,意识到我在看他,于是收回目光,“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晚安。”我望着他的背影说。
  他停顿了一下,脸微微侧了侧,“晚安”,轻轻地回答,然后消失在后院的黑暗中。
  回头才发现,坐在一角的莫宇和李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大堂只剩下我一个。
  望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心里空落落的。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似乎一直就存在我意识里的那个地方,与寂寥的环境无关,有时会在最喧闹的时候,在欢声笑语的人群里突然间沉默下来,毫无预兆地。
  心里失了魂似的空。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很不了解自己,甚至会惧怕面对这个陌生的自己。向别人求助不太可能,因为没有人会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别人只会当做故事来听,然后说一堆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而分散注意力,则是我能想到的对付这种感觉的唯一方式。

  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浸湿了脸颊,那种灼热感消退了一些。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要做,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经过墨墨的房间时,我对着门板发了一会儿呆。期待着他忽地打开门,撮着牙花子无比猥琐地把脑袋贴过来:“呦~~~~~~~老板娘又来偷窥啦?”然后得意地抖着耳朵,“想看哪里尽管看!跟咱别客气!”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已经在沉睡中度过了多少天了?我不记得了,也不敢去数。自从他来了,客栈的里里外外都少不了他,柴米油盐用完了是他去买,家具电气坏了他去修,反正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找他,就连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跟他唠叨,面对我的无厘头坏脾气,他总是嘿嘿笑着一概接受。
  不在的时候才会记起他的好,他在的时候我却想尽办法跟他作对,谁叫他老是惹我呢。想想那些日子来,我吃着他烧的饭菜嘴里还在挑三拣四,自己却从未烧出过一顿像样的菜,而他每次出远门前都会把冰箱塞得满满的,还要特意嘱咐离妈一定要监督我按时吃饭。
  他傻啊?我忍不住想笑,现在他不在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该吃时吃,该喝时喝,该睡时睡。我努力保持着他在时的样子,努力让生活一切照旧,可是感觉失去的东西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拍拍自己的脸,怎么想得他还想再也醒不过来似的?呸呸……不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藏历新年马上就到了,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要相信他马上就能苏醒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aiyuki2 :这孩子又被夹心了,摸摸头~

  :孟同學:是的,现在都晚上更了,白天忙,这排项目多~

  :卡琦宝贝:哈哈快了,一定会华丽丽滴出场~

  :竹影轻语 :那边也需要你的呀,表放弃那边呀~~

  :孟同學:这个问题我在微博上回答过了,我知道是你,嘿嘿~·

  :可爱婴儿肥:好久没见你了啊~·

  :hanzyu2011 :是的,记忆是样很奇怪的东西,一个人在一定时段的记忆是个衡量,我一直没搞明白~

  努力赶番外~~飘走~~
  第十章 喇嘛寺

  我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刘建他们已经在大堂里等候了。
  “可以出发了吗?”我问。
  “两个女生还没下来,抱歉,再等会儿可以吗?”刘建解释,可他看上去很焦急,不停地看手表。
  “还没化好妆吧!”莫宇接口道。
  “女人就是麻烦啊!”严浩阴阳怪气地说。
  “可即使麻烦,也是少不了的啊!”莫宇冲严浩坏笑。
  “那倒也是,”严浩倒也不见怒,只是耸耸肩。
  一阵“咚咚”的脚步声,罗兰拉着林诗晓跑过来,“不好意思啊,让大家久等了!”
  “那我们出发吧!”我站起来,边说边往四处张望,没见到白泽的人影。本来想让跟他交代一下客栈的事情的,找不到也就算了,他不是墨墨,临时帮下手而已,不能要求太高。
  我们到达半山腰的寺院时,喇嘛们正在大殿里上早课。佛门圣地容不得尘埃,所以大殿里是要脱了鞋才能进的,门外放满了各式的鞋子,很壮观。喇嘛们的早课允许游客观看,但是不能喧哗和拍照,一来是对神灵不敬,二来可能会引起众愤,这一点我在来时的路上给他们强调过了。
  洪切师傅应该在内室,必须要等上完早课才能见他,所以等待的这段时间可以在附近参观一下。约好了集合的地点,刘建他们就四下散开了,我则独自在大殿里等。早课每天都有,我看过不下十次了,每次的感觉都一样的神圣,虽然听不懂,但觉得众喇嘛一起念经的声音很好听,阴阳顿挫,低吟清唱似的,浮躁的心也会随之慢慢平静下来。
  藏族人的虔诚,古往今来无人能及,他们会倾尽所有去建造他们的精神天堂。藏传寺院的华丽可见一斑,里面雕梁画栋,千孔神佛 ,唐卡经轮,经幔交织,鎏金佛像周身镶满了各种宝石,红的珊瑚黄的琥珀绿的松石白的象牙,精致的五彩酥油花上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藏香。
  大殿中央的空地上排开几列满满当当的坐了不下百人,全都身披肩帔,头戴鸡冠帽,这是喇嘛们的“正装”,早课和重大法事时必穿的。有专人拿来经书供他们传阅,经书就像古时候的奏折样式,极长,展开来可从一边拉到另一边。诵完后再折叠回去,用黄布小心包好。
  整个过程中都有僧官来回巡视,从肩帔上很容易把僧官和普通喇嘛区分开来,肩帔是严格按照等级地位特制的法衣,僧官的肩帔看上去非常厚重,肩膀部位隆得很高,有些会坠有盘结之类的装饰,据说穿戴时需要别人帮忙才能披到身上。
  诵完经后,喇嘛们涌了出来,在大殿门口集中,僧官则走到最前面的石椅上坐下,一声口令,辩经开始。气氛从在大殿里的严肃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喇嘛们三两一堆,或站或蹲,争论不已,还不时地击掌。刚来时我还以为拍巴掌是他们讨论激动时的表现方式,后来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击掌是作为辩经的起势,每次提问前需后退几步,再往前跨一步,同时用右手用力击打左手,用以提示对方赶快作答,此外还表示在气势上要威慑对方。
  :自莋゛多情:墨墨没醒,女主可能还得忧郁几节,嘿嘿

  :谶鱼:我也有强迫症,跟你们一样~

  :爱游泳的迦梭梭:还是你最给力,嘿嘿

  :muse1122:表示不懂,是堐叔抽风了吧?

  :xuluan123:表示爬的慢,想大方都木资本啊~

  :夜色酴醾::徐安琪2004:矮油,新面孔么,欢迎~

  :冬天淡淡阳光:先入为主了,在想要是白泽先出场会不会不一样啊?

  :淡莫妆::谶鱼:hanzyu2011 :现在流行基情四射啊,嘿嘿嘿嘿嘿

  :aiyuki2:恩恩,加油呢~

  :蹦蹦呛:约会重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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