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睡 睡去又醒
昏昏噩噩的时间还未结束
怎么才可以开始新生活 请问
维持 或许算是一种消极的 也是最后的坚持了吧
不过终不是长久之计啊 呵
《prisoner of love》
音乐一响起 都是些什么记忆呢
回想起刚看《LF》的自己了
瑠可撑着伞在夜色中奔向美知留的时候
那样的不顾一切 是不是再没有了
一直在忙工作 这样的感觉很好
终于忙得差不多了 看黄碧云 想把心情放松
十一月末
都要开心。
那晚陪她做头发 洗头的小弟误以为她是我妹妹
我们也不点破 只是笑着点头 呵 她看上去总像小孩子
付钱时拦住了她 我帮她付了钱 笑 讲“姐姐赚得比较多”
这是《花吃了那女孩》里第二个故事里其中的一句台词
是的 第二个故事 爱情存在的形式是 《在一起不快乐》
张榕榕很可爱呀 哈哈
既然没什么说的
那就不用打电话给我
我也不用接
都沉默着有什么意思呢
坐在沙发上泡脚 给身体抹润肤霜 对着镜子涂唇膏 开小音箱放音乐
都是在她持续不断的来电铃声中做的
心情很平静 没有去挂断 也没有关机 只是任它响着
亲爱的 我没有生气 也没有不开心
只是对我们的现状感到失望 我感觉我们真的走不下去了
在听九唱《结》
呵 我只希望在听这样的歌时
也是微笑着的
她问 亲爱的 妳怎么了 我做错什么了
听妳用这样的口气讲话我有点难过 似乎我在为难妳
妳是林 还是玲 还是宁 还是凝 呵
某些时候我甚至恶毒的希望她真的可以跟男人在一起
这样就可以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可是 可是她只爱女人
该死的 偏偏她天生只爱女人
工作不开心
原本和谐的工作环境被上面领导的“绩效 业绩”所打破
我是不喜欢挣抢的人
所以只能任由同事抢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言不发
去楼下长椅上坐了二十分钟
晒了会儿太阳 吹了会儿风
然后好好理了理思绪
不管怎样不开心 还是要继续生活的 对吧
最近都会早起去超市买菜 有我的西兰花青瓜跟酸奶
顺带会在楼下买杯豆浆
回家后会开始忙碌 拖地板 来来回回 三遍 五遍 光可鉴人
整理房间 叠被子 擦梳妆台 收拾抽屉 洗衣服
白天把两个小盆栽拿去阳台晒太阳 晚上再拿进房间保暖
还要准备午餐 手指有青瓜汁的香脆味道
把晚餐装进饭盒盖好 收拾碗筷 换衣服上班
并不见得是做了什么大事 但看到自己整理得井井有条的生活 会突然觉得开心
我喜欢拥抱的感觉
随时随地都想要和她拥抱 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
我那么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我感觉自己立马会死掉
喜欢到只要一想到未来的生活里没有她 就觉得没有任何意义的地步了
我不敢想像未来会是什么模样
现实是这样冰冷而又令人绝望
我想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女孩子 可以让我像对妳这样 全心全意付出
我不会有家 不会有丈夫 不会有恋人 甚至连亲人可能都会失去
这样的感情 一个人 一辈子也只能有一次吧
在吃冰淇淋
同事撺掇着主管请的客
喜欢的香芋味
甜得发腻
湘早上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在做饭
她正在为脸上冒了颗痘痘而万分苦恼 真可爱
几首儿歌她已经吹得娴熟了
所以决定换一个稍好点的口琴给她
12孔 半音阶 200块钱
其实还是初学者的装备 不过她已经是很满足了
最近她总是缠着要认识我的朋友
想要进那个有土豆小狼的群 想要认识湘 媛子 小可
而我一直没有同意
湘千金和媛子同学之前也有提过要认识她 同样也是被我拦了下来
她煞有其事的引用书里的话“不要相信不把妳介绍给她朋友的人”
睡到迷糊中电话响 来电显示“亲爱”
按下接听键后下意识的用普通话叫了声亲爱的 随后反应过来 是湘儿
我将会失去的 都是因为我所求
有得必有失
上天总是这样公正
曾经的预想里 那个10月不该是跟小可在喝酒 不该是一个人在陌生城市兜转 也不该是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躺着晒太阳
曾经的预想里 那个10月等姐姐婚礼过后 寞寞 我应该是飞去济南见妳。
明明知道可能上班会迟到 但还是先去了超市买零食给她
果然 迟到二十分钟
唉唉唉唉
小可说
你俩都不正常 让我想起春光乍泄的结局
暗自点头
其实我也觉得我们不会有好结局的
等十点下班后再搭车去她那边
可能到了后都午夜十二点了
5号晚10点下班赶去见她
中途需转车 11点多等不到要转的车 开始觉得冷
站台在郊外 冷清寂寥 夜空仍旧是暧昧的红
不断来回度步 实在难熬 蹲下点支烟
火光让我有点哆嗦
下车见到她时刚好午夜十二点
她坐在站台等我
夜风让她略略耸肩
什么都没有讲 只是拥抱 不愿放手
有无聊男子在旁边发出不怀好意的笑
完全无视
白天她上班 我便待在房间哪里也不去
放音乐 蹲在阳台帮她洗衣服
收拾房间 一遍一遍来回拖地板
我为自己那份甘愿感到悲哀
中午去楼下快餐店解决午餐
她休息时间很短 我们没有太多闲聊的时间
认真低头吃饭 她偶尔夹菜放到我碗里
这时我们是两个看上去平淡又略微拘谨的女孩子
晚上一起去买被子 听说要降温
有家东北菜馆 她拉着我进去
等上菜的空隙间看到隔壁有小孩子过生日在切蛋糕
突想到她生日的遗憾
—我去上次看做蛋糕那里给妳买一个内种小小的 小小的蛋糕好不好
—好呀
—怎么走啊 绕来绕去的
—出去向左转 往前走 看到有家理发店的对面
—好 等我
—妳真去呀 哎 哎
晚上她喝醉了 虽然她死不承认 但明显是有醉意的
坐房间地板上一口接一口
烟抽完了 感叹有酒没烟真扫兴 下楼买中南海回来
她面色绯红 看起来有点忧郁
第一次问 刚刚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我明知故问 她亦没有回答
她醉了 不然她不会在抱紧的我时候讲
我好想她
——妳爱不爱我
——爱妳
——会一直爱我吗
——会慢慢爱妳
——妳要离开我了吗
——妳希望我离开吗
——如果妳离开 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
——走吧走吧都走吧
——我不会离开 只要妳需要 我会一直在
酒精让她思维混乱 她侧着脸埋在我肩上 闭着眼喃喃自语
月光透过窗户 她看起来已撑到了极致
亲爱的 我该怎么做
醒来后她可能意识到自己前一晚的失言 百般补救
亲爱的对不起
亲爱的我爱妳
亲爱的我只爱妳
亲爱的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我爱妳
我不知道她在我耳边讲了多少遍 或者十遍 或者二十遍
她又变回了平时的意意 温和善良的意意 诙谐幽默的意意
无意去一探究竟
自欺欺人的感觉那样好
没有血淋淋的真相 也没有尖锐的痛苦
我不需要真相 我只需要让我感觉幸福的东西
哪怕一切都只是幻像 也会真实存于我的记忆中
挣扎不起来 身体那样沉
徒的从梦中醒来 呆坐在床上 听到她急急的叫我
小乖!小乖!!!
她一直未叫过我真名 只用百度昵称唤我
光脚打开卧室门一看简直哭笑不得
她买饭回来进不来 打手机关机 叫我又不醒 竟然试图从窗户翻进来
结果站上门框旁边高高的窗户上进退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降温了 昨天
她穿无袖背心光着手臂和腿在阳台刷牙 看得我瑟瑟发抖
哆嗦着拿了外套给她披上
她同事无限感叹:妳朋友对妳真好
很熟悉的话和语气
妳对她真好 他们都知道她对我很好 我不爱她 但她对我很好
有男人一直骚扰她
她学不会怎样冷酷对人 只是最消极的躲避
电话再来 我接起 笑声相迎
她还没回来哦
我是她同事
她习惯晚归
不冷 深圳很热 嗯? 她跟你说她在广州?啊。对啊,广州很热。。。
那男人态度语气都还不错 明知是故意躲他不接电话也不气馁更不气愤
当然我会说他是脸皮厚
讲完之后我们抱在一起哈哈笑起来
结果后来发现没挂电话
。。。。。。
今早要早起赶回来上班 她恰好要去另一个地方做事
公司王叔开车送她 顺带捎我一段
王叔看起来略显严肃 我们规规矩矩在后座不敢放肆
向王叔道谢 与她道别
下车 大风一下子将头发吹乱
工作状态的她非常认真 像是另外一个人
还记得去年第一次去她公司见她 她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茶几边谈事情 看我进来 用眼神向我示意去沙发坐着等她
嗯 认真工作的女人果然很有吸引力
基本上这两天三夜就是如此
每抽几支烟就去刷一次牙 没有什么可以去多想的
一个人在房间时开着音乐醒了睡睡了又醒
等她回家 开门时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和香吻
我说过 我们已经没法再往前走了
关于值不值得 我真的很少去思考 因为一思考就会出状况
我不希望自己去推翻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
喜欢不管不顾一道地儿走到底的感觉 比较痛快
又痛 又快
懒惰 习惯了温暖舒适的生活方式
比如冬天喜欢赖床 总是磨蹭不肯起 就算起来了也会捂着被子摸索着换衣服 一动冷水就疵牙咧嘴
而她却可以马上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迅速穿衣用冷水洗脸
看得我瑟瑟发抖
我们的新经理是美国长大香港创业的台湾藉男人
说一口糯糥的普通话 写不来汉字 没有英文名的同事全部被他用拼命注上了名字
上任后第一件事是让我们全部装MSN
咳 果然有国际范儿
上火严重 嘴巴张不开 没法好好吃东西
很久没有打电话回家了 爸爸妈妈 我一点都不想你们 真的
没钱 没理想 没激情 没未来
别管我了 任我独自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我什么都不想要 只想在我自己的桃花源里好好待着 真的
吃着碗里的 盯着锅里的
人本来就是这么贪婪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人就有这么的犯贱
但是能怎么办呢 就像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一样 能怎么办呢
我没有在自说自话 而是一直在一个倾诉的状态里
既然是倾诉 必定是有对象的 对方认真倾听 不跟我争辩 温和且耐心
更可贵的是 对方只听我一人讲话
在考虑搬家的事
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应该不会弄得太匆忙吧
两室一厅换成只带厨房洗手间阳台的单房
沙发 茶几 书柜 妆台 杂志 这些东西都不能带
只能搬一张床 一个衣柜 一个可折叠的小桌子 小冰箱 还有几本最重要的书
不过有这些东西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关于离开 我永远都学不会
是不是多经历几次 慢慢也就适应了 习惯了 麻木了
每一次的离别都让我想到永不相见
像是死亡
一别便是永远
小狼说
其实…我有点害怕的,我害怕她以后会结婚
小狼平时很强悍 很爷很牛逼的模样
但无论谁碰上这种事都会变得软弱而胆怯
之所以害怕 还是因为担心失去吧
— 我被抛弃的话你飞来看我吧
— 哈哈哈哈 那你会不会请求我永远不要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