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深陷苦恋
针眼孔里都能幻想出一朵玫瑰的盛落
话剧这周末在深圳大剧院巡演
没有兴趣
心里有自己的七月与安生
所以对其他 不感兴趣 不想评论
妳看 春宴受到太多人关注和评论了
又或者说 只是自己懒懒提不起来精神的缘故
很想找一块清静地方走走
但是 心不静 万物又皆不静
工作到一半时间 昏昏欲睡
没有任何可以提神的东西 咖啡或烟
心瘾好像已经转化为确确实实的烟瘾 不再是无聊时候的打发
还好有音乐
每年都会有一到两次 格外怀念童年时奶奶家
湘恰好将签名改为
(想念以前老家的那个屋顶。)
似乎是我的心声
不想回到从前 我很庆幸自己已长大
我只是偶尔的怀念
平躺床上 想像有一颗长长的螺丝钉对准眉心
沉重的小榔头敲击在上面
一下一下 砸碎头盖骨
原谅我在这几年做的一切错事
原谅因我而对她们造成的伤害
我已在承受
加倍的承受
我错了
贪求太多 我执太重 所以现在因果循环
软弱 沉溺 贪爱
可笑的一往而情深
寞寞放《你的眼睛》给我听:
不让你的眼睛 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
几年前吧里有个很红很红的贴子
就算到了现在也偶尔还会听她们提起
那个女孩子 她们叫她 树
住在天堂里的树
————
9.4 在网络上下载她的歌来听
听她唱你的眼睛
深情款款又无限哀伤
只是 为什么 就连听妳们唱《明天会更好》都会让人感觉压抑和绝望
我已不能如最初一般 想必你也是
不希望你的决定是基于道义责任 而是忠于自己最真实的感情
虽然这样 我会失去你
伤害总是离得这么近 又这么反复
但我希望我们中间 至少有一个人能够开心
清醒前梦的最后一个片段
妈妈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上 我问她
妳为什么不尝试努力把我留在身边
是小时候的怨恨口气
她回过头 因为无能为力而懊恼悔恨的看着我 辩解
妳以为我没有努力过吗
工作中的烦恼很多
我已退化得不知道努力 不知道进取
然后看着自己意志一点一点腐烂掉
绿暗是零六年一月注册的 那时十七岁
那时我把湘儿叫苹苹 那时她还叫我艾姐姐
那时会在上课到一半的时候和苹苹偷偷从课堂后门跑掉搭车去郊外然后又因为没有等到公车默默返回课堂
那时候我很闷 比现在更孤僻更不讲话
那时我会认真用笔在本子上写下一个个小故事
那时我还不太抽烟
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离开
绿暗网站崩溃 维护 丢失 找回
空白时期长达两三年
现在看它 仍旧是五年前的模样 似乎什么都未改变
只是日记里面的人儿已经长大
只是一切面目全非
我认真的生活 认真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认真对待每一件事
这样 就算是积极向上的人生了吧
七点到九点 迷迷糊糊睡了很久 又不断从梦中清醒
不开灯 黑暗房间抽烟 趴窗台上看别人家的光
和几年前一个模样
是真心话 还是为了安彼此的心 还是为了说服你自己
怎样都没关系
怎样都很好
感觉倦怠 只希望自己做的每一件事 都是讨自己欢心
希望自己还有一颗平静自由的心
豆瓣电台长时间放《萍聚》给我听: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
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
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看来豆瓣也看出我是老人心态了
湘儿昨晚在电话里讲收假之后去一家银行面试
如果通过了稳定下来她就在成都也帮我看一下工作
如果有合适的话 就让我也滚回去 说回去每个月挣两千块钱也差不多了
平时去茶楼喝喝茶抽抽烟打打牌 没事的时候一起去春熙路逛逛买买衣服做做美容
遇到个看得顺眼条件也还不错的就把自己嫁了 有了小娃娃我们还可以学织毛衣
过得不好不坏但也不再那么折腾就行
反正生活就这样了
可是 湘儿 亲爱的湘儿 我要怎么对妳讲 从选择放弃大学离开家离开妳的那一年开始 我就是彻底放弃妳说的这种生活了 我们已然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从十七岁分道扬镳开始 就已是选择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我知道我们必将越走越远而并非可以一起回到原点
但无论如何 妳依然是我最珍视的宝贝
佛教讲苦 讲世间一切皆无常 皆是苦
首先我们要确信 要知道自己是在受苦 不要侥幸以为有纯粹的乐与欢愉 那是愚痴
然后我们要找出苦因 为什么会有苦 那是因为有业 是自己上一世 或者上上世造的业
最后我们要学习灭苦 也就是通过修行来消灭业 从而获得正觉
作奇怪的梦 醒来饥肠辘辘
盼望天快点亮 想要去楼下吃汤粉
彻底清醒 默默在心底安排今天的计划
还想要去很远一家图书馆借书
推窗而坐 有凉风拂面来
心里似乎总有些什么不稳妥 隐隐的卡在那里
想放下
想要借的书全都不可外借 恨
天气真好 整面整面的落地透明大窗 高尖亮堂的顶 一块阳光洒在那里 亮晃晃
好想就这样躺着沉沉睡一觉
《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主题曲 放了很多遍
时间太久 剧情大多不记得了
但迅哥儿小小弱弱扎着两个小辫子睁大眼睛叫阿坤哥哥的无辜模样却一直一直记得
还记得因为她哭了好多次 呵
知道么 因為遇見你而心生出的夢想層出不窮
即使分離是我們必然的結局
我還是爲了你在積攢奔赴天涯海角的勇氣。
无论何时回想起这一句话 都觉得妳是那样勇敢而无畏
然后 想到后来 就忍不住会笑话妳了
望远镜 看不见你 你的心飞去哪里
雾上飞行 想像黑夜的经历
别说对不起 别让我伤了心 才说不是故意 我却无法怪你
别说对不起 别让我的爱情变成廉价物品 我却只能爱你
《别说对不起》S.H.E
妳从前手机的闹钟
那时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折磨 翻来覆去的揪心 无数的不忍不舍和难题
偶尔被这个音乐惊醒 看着枕边的妳心酸难忍泪眼模糊
一直记得两年前有一晚 是冬天 很冷 独自站在阳台抽烟 猜测妳会不会过来 房子里没有电视 没有电脑 寂静无声 非常冷 倒一杯热水很快就冷掉 然后手指变得麻木
不能打电话给妳 也不能发信息给妳 想像妳应该正抱着她 想像两个人的温度应该有多么温暖
然后一边抽烟一边掉眼泪
哪怕是两年后的现在 音乐一响起 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无论如何 这是最后一次
最近一次无条件去爱 去等待 去包容 去忍耐 去磨合
我放弃未来可以拥有的一切
吃了一碗鲜虾云吞面之后
又好死不死在隔壁店点一份鸭血粉丝
当时的感觉是明天都不用吃饭了
结果 两个小时不到就全部消化了
= =我胃里是不是住了一只老虎
媛子快要撑不下去了
那时的义无反顾和执著狂热在这几年时光的打磨损耗中 已所剩不多了
为她 背离亲人 远离家乡 寄人篱下忍受对方父母的脸色 经济受到制约 几乎对所有人讲谎言 抛弃自我
这两年半背井离乡的生活 她就要撑不下去了
看着她从最开始的单纯无畏 一点一点向世俗流言妥协
看着她为自己的决定努力抗争 迎头面对所有责难 却又将一切耗损在琐碎时光中
茫然无措
看着这样的你 就像看到那样的我
我们能为身边这个人勇敢多久
或许你从来都不知道 我常常这样看着你
看你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行走 天还未亮
一直从炎热天气到清凉
你拿着喜欢的蛋挞大口咬 似乎很开心的模样
然后在转角处消失
小狼讲 她又恋爱了 对方是九三年的小女孩
似乎跟晶晶姐分手还没多久 掰指头一算 九个月而已
是时间太强大 还是妳们原本就不够相爱 还是只是我的想法太固执
但是 九个月就足够了吗
九个月就足已忘记一个深爱的恋人 足够攒到力气投入到一段新的感情中吗
默默跟土豆感慨了一下关于九个月是否可以放下EX 投入新恋情
然后被她凶
我擦
有啥不能得啊
是有多刻骨铭心啊
!!!
唉 我去跟她乱矫情 不是没事找抽吗
我忘记了初衷是什么 亦不记得不顾一切的姿态是什么模样
潘多拉的魔盒一打开 就是无穷灾难 看不到希望 无法继续单纯信任
忙碌的四个小时 办公室里闷到头痛
天台透气 同事给的速溶咖啡
果然好转
我用狂奔 用无力 用恶梦去想你
我讨厌命运骄傲的神情
嘲笑我没半点权利决定
——《诚实地想你》 郭采洁
台风天 狂风暴雨
各种蓝色黄色暴雨台风的预警信号
这种天气当然最适合睡觉啦
还要穿着拖鞋顶着风雨拎着包包上班下班神马的最讨厌了
头疼到招架不住 但那两个多小时却睡得非常沉实
几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那样的梦 压抑而唐突 却总无法醒来
挣扎着醒来又是番新天地
起身拉窗帘 冷风逼人
用力笑 用力生活 用力维持格局平衡
洗衣叠被做饭拖地
仍关注内心点滴变化 但控制不再沉溺
说什么控制 呵 眼泪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到底是怎么样灰暗和抑郁 一触碰就湮没其中
或者永远别离
没有醉到不省人事 醺醺然 很快乐 感觉通透
在向别人介绍深圳时 才发现它的美好 也才惊觉平日里自己的麻木
最难受的总是宿醉后的头疼
口渴难耐 梦里她倒了五六杯水给我都是一口喝下 但仍是无法忍受
终于清醒过来 摇摇晃晃饮水机前喝水
头还是疼
尼玛终于是要翻页了吗亲!!!
苦逼的八月九月早就该翻过去了好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