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人厨》——矿泉水继续给大家讲故事

  @红蓠 2012-9-28 19:31:00
  水哥,粗粮是好东西。我想吃都吃不到。
  看着你娘做的就觉得好吃!有口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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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忍住。。。偷偷吃了一盘牛骨髓。。。
  那老瞎子不知施展了何种手段,我坐在地板上,手中虽然还握着手枪,但是浑身僵硬,便如同冬天冻木了一样,浑身上下只有眼皮还尚可眨动。
  对方击倒了我之后,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拿起那本相册继续放在双手之中,手掌慢慢捻动,摩挲着相册的封皮,嘴唇微动似乎还在默念着什么。
  过了大约一颗烟的时间,那老者将相册慢慢放在茶几上,然后用一双无神的盲眼死死盯着我不发一言。我心中焦急,努力的尝试着想举起麻木的手臂,但是根本就做不到。
  老者缓缓的举起他手里的一柄手杖,轻轻在杖首的银色鬼脸上按了一下,便从杖底噌的一声弹出一柄尺余长的利刃。
  这厮当真歹毒,连一句话也不多说,便举起杖剑准备将我去了。
  他这一剑刺下,正奔我咽喉而来,虽然他是个瞎子,但是这一剑却犹如经过了多年训练的眼明手快的剑客一般精准凶狠,不过也就在这时节,我忽然觉得全身一热,便如同一股滚烫的开水行遍了全身一样,我那僵硬了的身体居然可以活动了!
  此时利刃已经刺到近前,我虽然奋力朝旁边一躲,但是一剑仍旧划到了我的脖子上,我顿时觉得脖颈上一热,大股的鲜血流了出来。
  那老者却是个高手,剑势虽猛却力道不老,一击没有致命便立刻换了招式,第二剑对着我的胸口便又刺了过来。
  这一次,我万难躲闪,眼看只能闭目等死,哪知道那老者忽然同我一样的全身僵硬,脸色惨白,面上露出一种似乎对什么事情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这时候再也顾不得我,随手将桌子上的桌布扯下,胡乱包裹了身体,然后便踉踉跄跄的夺门而出。
  我也顾不上去追这老儿,只艰难的挣扎着站起身,先去找了些纱布和药品先行止血。
  刚刚处理好了伤口,忽然听见身后客厅中传来了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三爷,以前都是你救我,今天老太太我终于救了你一次。”
  我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中顿时折了一个个儿一般五味杂陈,回头朝客气望去,果然看见金婆婆正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端端正正摆着那老瞎子的人头,地上则横着他的身子。
  祝大家双节愉快,这几天要走亲戚什么的,我争取抽空来更新,谢谢。
  过节好,明天回来更新。
  我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中顿时折了一个个儿一般五味杂陈,回头朝客气望去,果然看见金婆婆正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端端正正摆着那老瞎子的人头,地上则横着他的身子。
  金婆婆的现身叫我又惊又喜,现下不管她是敌是友,最起码她知道的内幕要比我多,从她身上我可以问出许多东西。对于这个老太太来说,我一直抱有一种对待师长的尊敬和好感,知道她没有出意外,心中也有些许宽慰,即使她也有可能是刘宗秀一伙,是我们的敌人。
  我暗自下了下狠心,决意今天必须从她的身上搞到一些有用的情报,若是她不肯配合,那也说不得,只好对她下狠手了,再说,她如果是刘宗秀一伙,骗了我不要紧,却还毁了老鬼一对神眼,这个账是一定要算的。
  金婆婆不等我开口,忽然便先自伸手将衣服领子拉下来一点,指着锁骨处一个茶盅大小的伤疤说道:“刘宗秀这厮好歹毒,那一日先将我们关在了洞里,想要叫妖龙走透了水将一干人全活活淹死,多亏后来老婆子我留有后手,破了他和金胖子布下的机关和禁制,这才跑了出来,却没想到这厮居然还在外面设有埋伏,我在水里耗尽了力气,一上岸便被一群日本秃驴擒了。我一把年纪了,本不畏死,但是念及身上担着海也是的干系,事关重大,我还不能死,于是便豁出老脸苦苦哀求他们留我性命,不想还是挨了这一刀,要不是我命大,咱们便永无见面之日了。”
  金婆婆自顾自诉说当日的情形,我并没有插话,而是在一旁抽着烟察言观色。我心道若是金婆婆乃是刘宗秀一伙,必然诉说起来极尽凄苦之色以博取我的同情,但是她现在却怒发冲冠越说越是搓火,眼看便要站起来举刀将我家的茶几劈个粉碎,看来所言不虚。
  她滔滔不绝骂了半晌,忽然低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颗人头,这才想起自己过了,便收住了话头,转而说道:“我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本来我是疑心曼茶罗中出了叛徒,疑心有大批的堂主准备作乱,尤其是魏九。。。因此我才留了后手防备,不成想原来最大的奸细便是座主!我吃了这个爆亏,便小心的紧,因此我一直没有公开露面,不过我一直在暗处跟踪着你。今天你和魏九一出老胡的宅子,便被这厮盯上了,这厮当真是个厉害角色,手段了得,他发现我跟踪于他,却依然敢公然闯进了对你下手,看来是对自己的身手有恃无恐,不过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算计到你是个大毒物,这一刀下去刺破了你的毒腺,终究把他毒翻。”
  我听了金婆婆的话,奇怪的问道:“我这体内的剧毒,被白八子破解了不少,况且毒血没有入他的口鼻,焉能毒到他?”
  金婆婆哈哈一笑,说道:“这厮是东瀛纪伊流忍者的后裔,修得混元体,平时关闭五感,只用皮肤互相,因此今天才会由皮肤吸收到超量的毒素把自己毒倒。”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的手段如此诡异不寻边际。”我点点头,对金婆婆说道:“不过纪伊流虽然曾经和伊贺、甲贺齐名,但是后来却转而步入仕途,渐渐在日本声名不显,最终无迹可寻了。”
  “不错,你既然了解纪伊流,便能知道今天为何这厮会一心要取你性命了。”
  我挠挠头,思量一番金婆婆的这句话,忽然便恍然大悟说道:“这厮莫非得知我烧了德川家康的尸体,因此前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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