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生朋友:
1、武汉三镇我现在不熟悉了,很难说的具体贴切。
2、网友如果没结婚,我想房子是必须买的,这是一种包装,当然你就不会在乎你的积蓄和未来若干年的房贷压力。因为,你想娶个高分的新娘,这是必须付出的,要不然将来这个钱换一种方式花在衣服和化妆品上等等,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如最初娶个高分新娘呢!
3、网友如果已婚,那就需要很务实了,家里的思想工作是必须的,应该尽量 避免在经济上、同时也在心理上套牢自己。
4、网友如果不仅已婚,而且有小孩,那你的步伐就更应该慎重了。我觉得像什么校区房啊等概念用不上5年或者说10年,都将灰飞烟灭。道理非常简单,小孩子的数量在减少,而资源配置好的幼儿园、小学、中学等却在膨胀,一正一反,将来会跟房子有多大联系了呢?所以,高价房是“概念股”,需冷静决策。
人民币升值既然理解为是政治斗争,早已超越更简单和低级的经济层面,所以美国人不会忘了,哈哈。
前几天,笔者领着大家咀嚼了一点儿山头政治,那是为咀嚼山头经济留下的一个伏笔,今天大家还得来谈谈山头经济呀!
中国特色的山头政治,其根源在于政治的资源即政治的权力的合法性无法得到保证。这就是权力流在中国不顺畅,极大的摩擦,甚至时常发生阻隔。
所以,山头政治的治国效率极低,于是,山头政治的主角们、配角们,即各山头大王们既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去处理国家事务。这样,山头政治家们就采取一种简化的方式——只要敌人反对的就不加思考的给与支持,反过来只要敌人支持的同样也不加思考给与反对!
哈哈,菜国的山头政治家们把米国定性为敌人,于是,对于米国压迫菜国的菜元升值,采取的就只有这种不思考、不分析、不比较的方法。愚蠢的采取:拒绝!
有这样的山头政治的土壤,也必然有类似的山头经济。
这山头经济主要表现为中央和地方在经济利益上的斗争,历史表明,这种斗争一直也很尖锐呀。我们可以用人民币来分析这种斗争。
中央政府的收入,现在靠三个大的项目:
1、 所谓的铸币税,即通过发行人民币获得溢价,即通过通货膨胀来敛财。在这一领域,中央政府是吃独食的,绝不会跟地方政府分享。
2、 所谓的国税,税收作为政府最广泛的收入,中央和地方是分税的,所以,有国税和地税两大系统,当然,地税系统的利益就让给了地方政府。但国税和地税的实际分配却非常耐人寻味,有研究表明,国税占全部税收收入的88%,其比例之高是所有大国中遥遥领先(美国联邦税收只占56%,加拿大的这个数字只有48%),当然,实际操作中是以中央政府向地方政府补贴的方式回流一部分税收,唉,折腾来折腾去,何苦呢!
3、 所谓的国企的利润,这是一份非常艰难的收入,这也是中央和地方斗争最剧烈的战场。中央为了使自己在国企利润上处于有利地位,就不得不把许多国企整合成硕大无朋的央企(中国目前有央企100余家),从而避免地方政府插手这块肥肉,但斗争远非像当初那样。这些为行政目标而设置的巨型企业只有业绩上的数量,而毫无质量,说白了,就是靠垄断来攫取不义之财。
中央政府不断借助于这三种手段来收敛财富,当然也暴露出与地方政府的利益冲突,而不断强化这三个手段,又势必导致与民争利,进而产生民怨!这就是山头政治思维下衍生出来的山头经济思维,而且愈陷愈深,难以自拔。
除了上述的山头的经济斗争——我们不妨把它称作大山头经济斗争,还有小山头经济斗争。
在地方经济内部,同样存在着山头利益,当然,把它叫做小山包经济也未尝不可。
场景一:
陕西省坝坪县,这个山头的经济资源非常匮乏,即没有沿海的优势,也没有侨资的垂青,显然,这块山头也没有缔造出个山头大员来,即没有慷慨的政治山头大员,来为它的家乡撒“政治献金”。
于是,坝坪县很纠集。恰好,“周老虎”(周正龙假虎照案)偶然路过,小山头们迅速的拽住老虎尾巴,打算借此发挥打造旅游经济——实则瞎折腾。
一个仅有6万人口的小县,方圆不过1503平方公里,却要一鸣惊人,哪来的资源啊,即使真有老虎,(当然,这个老虎只在坝坪县转悠,绝不出县界,专心致志为坝坪县的旅游服务,哈哈,一只高智商的野生老虎啊!)那有谁会去旅游呢?农民工?普通平民百姓?唉,通货膨胀压的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哪来的闲钱,哪来的闲情雅致啊!可能的也只是闲极无聊的贪官污吏呀。当然,贪官污吏们也没有兴致去呀,因为官场斗争太忙了。最后,所谓的旅游经济只是自说自话的一个空中楼阁。但如果一旦忽悠成功,小山头们马上借题发挥,大搞与旅游相关的基础建设,楼堂馆所,空中索道,唉,能想象出来的都用钱去大把大把的砸,然后按照三七定理分赃(30%的投资变成灰色人民币),最后一个烂摊子由下一届小山头去接受,管它洪水滔天呢!
这种山头经济,显然不属于去争夺利益,而属于依附,装出一副可怜相,是变相的讨饭型山头经济,是山头经济中最弱最弱的一方。
场景二:黑龙江省伊春市,它拥有3.3万平方公里的广茂森林,本来小兴安岭馈赠的它大量的森林资源,可是败家子们用了不到20年的时间,就把他们砍光了,然后变成了次生林,大部分只有胳膊那么粗,有什么用呢?要成材,在寒冷的小兴安岭,没有50年、100年时间是不够的。再说,人工种植的树种单一的次生林,自身的生存都是很艰难的事儿,这些人工种植的树,又有几棵能活到50岁呢?
可是,当地的山头们很会经营政治,当更大的山头在1998年来伊春视察时,给他看了几个原始森林的保留样本,又领他坐飞机在林区上空鸟瞰一下:一片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样子。唉,那个山头大王哪里懂得在高空往下俯瞰,即使是草也是郁郁葱葱啊。
小山头们开始围攻山头大王,倾诉各种苦楚,于是山头大王大笔一挥,每年给4个亿,美其名曰“天然保护林工程”。哈哈,你猜那4个亿上哪去了?
这4个亿不够吃,小山头们又开始变着法骗大山头说要棚户区改造——下文还不知道呢?
这个伊春市10年前的户籍人口为137万,而现在只有131万了!猜猜逃走的都是什么人?每年考上大学的大学生们,稍稍有点能力的生意人,投靠相对富裕的亲戚的幸运人。更多的人,指的是那些虽然户籍没有转走,但事实上已常年生活在外,已决心远离故土的年轻人和在外打工的中年人,这些人的数量不会少于30万!
而伊春市的小山头们却计划改造23万棚户区(大约涉及70万人口),需投资230亿元以上,其疯狂程度可见一般!当然,这一类小山头的借口是“资源枯竭型城市”,那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小山头经济过去急功近利的为大山头经济做了奉献,现在什么都没了,大山头们你们看着办吧!哈哈。
这种山头经济,显然属于敲诈勒索型。
场景三:
内蒙古鄂尔多斯市,这个城市号称拥有1676亿吨的煤炭探明储量,占中国的1/6,另外还有稀土和大量的天然气。不管是真是假(联合国的数据:2005年中国的煤炭探明可采储量为1145亿吨,一般说来,中国是造假大王啊,好像没有证据说明联合国有关组织为经济数据造谣吧),鄂尔多斯市的人均GDP为1.05万美元(2007年),号称中国第一,显然超过北京上海啊。
有了这样的底气,鄂尔多斯的山头们当然会头脑发热,而且是超热,就热出了一个康巴什“鬼城”——规划面积32平方公里,初期资金50个亿人民币。可实际户籍人口仅2.86万人。比较一下,北京的大都市区,人口密度是每平方公里3.5万人以上。
这个山头经济靠什么运转呢?分赃!
小山头和大山头如何分赃呢?潜规则:煤炭、稀土、天然气,这里资源性项目的利润,小山头拿20%,大山头们拿走80%。
对于鄂尔多斯这样的小山头,20%的利益分赃——这可是令土财神们眼睛一亮的巨额收入啊,于是,什么歪念头都敢动了,于是,制造一个最刚性的泡沫也不在话下!
康巴什的鬼城不仅因时代周刊的点名而成为最臭名昭著的“山头经济的活样版”。其山头经济的顽固性在面对国内主流媒体的狂轰乱炸仍面不改色、心不跳。笔者真不懂这些山头们哪来的底气呀?
这种山头经济只能叫做无耻型了!
面对无耻型的山头经济,看来大山头们也无可奈何了,只好袖手旁观?只有等着欧美日本用“碳战争”的手段加以剿灭了!
回专鞭骗子:
笔者是YC南岔曾经的“高材生”,逃离了故土,但眷恋之情依依,唉,当不上山头大王啊,无可奈何。
场景四: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地铁工程项目。2005年,大山头们终于点头说肯,同意哈尔滨市地方山头们搞地铁工程了,初步规划是163亿元人民币。但大山头们这次很吝啬,“一个子儿”都不给。这下地方山头们犯难了,哪来的钱啊。
2008年,时来运转了。美国的经济危机把中国的大山头们吓坏了,到了年底,突然180度大转弯玩起疯狂来,大山头们叫“适度宽松的财政刺激政策”。这下闸门大开——各路“疯狗”都被释放出来,群咬民众的利益。
2009年年初,哈尔滨地铁工程终于强行上马了。
哈尔滨市个户籍人口只有280万加上流动人口也不过只有400万人的省会城市。大约只有北京的1/5不到,而复杂的北京地铁工程日输送乘客的能力不过400万人次,那哈尔滨地铁一期建成后充其量不过北京的1/10呦,那就是说每日不过40万人次。
我们简单算个经济账吧,2005年规划的163个亿,现在2010年最保守的估计也要300个亿喽,这还是按计划建成的,即3年。可是笔者感到这个浩大的,不切合实际的工程是遥遥无期的,成为烂尾工程的概率越来越趋向于99%,哈哈。
每日40万人次,按每张票3元计算,每日最多120万元的毛收入,全年最多4.38亿元的毛收入。笔者说这是最多,一方面客流量是按饱和来计算的,另一方面中国特色的学生卡、老年卡、优待卡、公务员们的免费卡。无论如何,实际收入连最大值的一半都是很奢侈的。
而实际超过300个亿的总投资,按照正常年份3%的基础利率计算,每年应付利息就是9个亿呀!而那点毛收入恐怕连地铁工作人员的工资都付不过来呀,至于日常的维护,庞大的电费,使这个地铁系统每年亏损20、30个亿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按照三七分赃的潜规则,地铁建不建成无所谓了,只要有“口实”,借题发挥一下,能投资10个亿,地方山头们就先分赃3个亿,能投资50个亿,地方山头们就再分赃15个亿。
这就是地方山头们最简单的山头经济逻辑,达到这个层面的山头们更像抢劫犯,明知犯法,却也要去抢,嘴里却哼哼着“上有80岁老母,下有吃奶的婴儿”。这种山头经济是典型的抢劫型。
回子涵界湮:
地方商业银行是中国式的抢劫中国民众经济利益的最新“道具”,它的任务就是疯狂的贷款(在地方政府的授意之下),然后技术性破产、死亡。这个死亡是指重组!网友觉得风险如何?
场景五:
伟大的帝国首都北京,这个拥有2200万人口的大都市沦落到今天,已经已经什么都不生产了,至于它的医疗和教育,至于它的科学和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呀,但是,2200万人靠什么生活呢?
绑架呀!北京的山头经济早就已经是赤裸裸的绑架型经济。绑架的工具不是传统的刀子、绳索和面具,对于北京的山头们工具已经进化了,变成了学校、医院和房子,哈哈,有意思吗?笔者不用细说了 吧,发挥想象力哦。
以上五个场景说明了中国的地方经济不过是一群这样的山头:无赖、流浪汉、抢劫犯、绑架犯、盗窃犯、诈骗犯。这一群犯罪分子针对谁犯罪呢?谁是受害者呢?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吧。
在地方经济内部,同样受山 头政治的影响,也是山头林地呀!
鄂尔多斯的插曲中,笔者尤其气氛的是当地山头们的无畏,以及各大山头们的包庇。
煤炭对广大中国民众来说是我们将来漫长的经济生活中的“鸡肋”,在碳排放的问题上、但气候变化上,我们在道德上失去的肯定要比我们在经济上得到的多。
如果欧美在过去的经济活动中相当于“在黑暗中不幸碰上了电线杆”,而我们中国今天对环境的态度更像“大白天撞上了电线杆,却还埋怨电线杆不应该摆在那”!
这山头政治和山头经济都化身于山头大王一身,本来想细谈一下中国工业产能过剩与山头经济——即地方经济割据势力之间的必然联系。还想谈一谈,比如银行内部各山头利益之间的斗争,包括储蓄部门、信贷部门、信用卡部门还有融资融券部门等等,再比如工业企业内部的各山头利益之间的斗争,包括销售、财务、生产、人事等等。
这与我们咀嚼的人民币有跑题之嫌,所以就略过了,哈哈。
但是在中国要分析经济就必须分析主导经济的人——就是我们这些集政治经济大权于一身的各路山头大王们。
我们今天拽出一个活样本,就是我们前面寓言故事中菜国的省部级大员,我们暂时把这名大员叫海德先生。当然他的全称叫杰基尔•海德先生。
我们先对这名山头大员杰基尔海德先生进行生物学分析,原来海德先生无论官多大、地盘多么广阔、手下的山头如何多,他仍不过是一堆原生质,他的生命他的欲望他的一切事实上不过是蛋白质性状的表达。生物学强调在原生质中一切由DNA控制着,然后DNA转录为蛋白质,哈哈,生命的其他特征才得到表现。
我们现在用显微镜来观察一下这个山头大王海德先生的DNA,秘密显露出来了:原来只是一个“土”字,这个土是土地的土。他代表着传统的、封建的、强烈农民意识的土地情怀,尽管外表(蛋白质的表达)更像权贵资本主义,但骨子里的小农意识、土财主吝啬鬼的情怀都原封不动的刻录在他的DNA中,显然他需要进化,但笔者更担心他的退化!
现在我们在对海德进行化学和物理分析,如果刚才是在生物实验室里,那么现在我们需要跑到一个楼梯间里来研究,楼梯间里?为什么呢?
中国有一套复杂的、森严的封建官僚等级制度,一般说来已经成为山头大王的享受着省部级待遇的海德先生,一定需要从副科级、科级、副处级、处级、副司局级、正司局级、副部级等这样的一个权力的楼梯间一层一层攀爬,螺旋的上升,所以我们的分析就不得不搬到楼梯间里。
我们回忆一下吧,很早很早以前那时我们的海德先生很年轻,他可能刚刚离开大学。此时我们的海德先生身体里有大量的充满着活力的跃跃欲试的原生质,他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对生活、对爱情、对家庭、对社会、对工作、对国家充满了热情。他和很多人拥挤在具有中国特色的权力通道的最底层——就是那个楼梯间的最底层。一声令响,大家开始踊跃攀爬……
年轻的海德先生并不知道在中国味道的官场楼梯间里,随着向上攀爬不断有化学反应和物理反应。化学反应是指通过消耗海德先生的原生质中优秀的成分,转化为杂质,说白了就是海德先生中属于道德、人性、伦理等逐渐减少,转化为肮脏的世俗、原始的本能、无处不在的贪婪;当然物理反应也在进行着,海德先生的低级冲动是物理中动能的表现,他不断向上攀爬,哈哈,就是动能转化为重力势能,年轻的海德先生不畏摩擦、不计损失勇敢的向上攀爬着……
到了而立之年的海德先生,他感到自己有点累了,他甚至感到自己有点衰老了——原生质大量的减少,海德先生发现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对手了,对于攀爬楼梯也没有那么大压力了,此时已经气喘吁吁的海德先生需要停下来思考一下,他突然有所醒悟:他所从事的行业与妓女的行业惊人的相似。
妓女靠出卖肉体,差不多按多少钱一“斤”来换取利益;而做官者是靠出卖道德和良知,差不多也是按多少钱一“斤”的量化方式来换取利益。问题出现了,此时的海德先生出现了一个难题:是一直做婊子而不立牌坊呢,还是既要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呢?
做前者就是我们现在大多数浑浑噩噩的官员,毫无良知、毫无廉耻干当做最下贱的“婊子”!
显然我们的海德先生选择了后者,这是个痛苦的双面人生。这使得海德先生具有了双重人格——大庭广众之下他是杰基尔医生,而黑暗笼罩之下他就是海德先生。
我们的海德先生继续向上攀爬,他的人格分裂症状越来越严重,但海德先生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这个病状,甚至隐藏着由此而产生的强烈自卑。
爬到目前位置的海德先生已经身心憔悴了,他已经无法摆脱自身原生质内互相斗争中的两个“他”。不过令人安慰的是所有的山头大王们都是人格分裂的,哈哈,彼此彼此啊。于是他们一聚在一起就会形成整体的人格分裂的集体癔症!呵呵,就是这帮人在主导着整个菜国的政治、经济啊!
在以前的帖子里,我们曾有两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一、 随着国家外汇储备的不断膨胀,央行为什么不结束强制结汇?
二、 国家为什么要强调“要遏制部分城市的楼价过快增长”,为什么怕楼价下跌?
对于第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国家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我们就不得不提“权力流”了,一个正常的国家它存在一个权力的循环系统,即权力的源泉在最基础的、最底部的、最广大的民众那里,然后通过政治运作,升华并凝结在“天花板”上——即权力的最上层,然后再形成汩汩的权力流,逐层向下流动,一直流到最底层,周而复始!这是一种金字塔型的稳定结构。
可是在中国历史上我们一直在制造着一种倒金字塔,亚稳定的权力流动系统。它把权力的源泉放在了最顶端,于是就需要额外创造一种文化,来从侧面扶持一下这个倒置的权力系统。这种文化一言以蔽之,就是天命论。时至今日,天命论已摇摇欲坠,互联网的冲击,人与人思想的碰撞,两极分化的经济现象,都把现代版的天命论逐渐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