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英六年,细数遇到过的那些灵异事件和周围的奇葩...

2.3.5 《怨起》
第二个香断了的事儿, 发生在我回农村玩儿的事儿。 非典那年, 城市里这病闹得厉害。 我姥姥家那边都是农村出来的,所以农村还是有很多亲戚的。 趁着刚开始城市戒严不紧,我老娘和老爹俩人开两辆车带着我们一家和姥姥一家就想搬到农村里避段时间。 当时出城的时候,都有人把关了,应是赛了些钱给检查的人才给通行。 你别说,我可是爽坏了! 因为不知道要在农村待多久,两车除了带上人以外,还带上了超级多的吃的。 一路上我就吃呀,吃呀。

等下午快3点多的时候,就开到了我姥姥的那个村儿了。 刚想进村就有几个护村的人说不让进,他们说队里说了,凡是本村的都不让进。 我姥姥看到这种事儿, 就从车上下来说了几句话, 结果就让放行了。 我老娘告诉我,农村能闯出去在城市立脚的小脚老太太,这个村就我姥姥一个人, 她在城市里落根以后,还带出了一批这个村儿的人。 所以虽然我姥姥一直住在城里,但是这个村里的人还是知道我姥姥的名字的,有些上城看病的庄户人都会找我姥姥领着去看。

我们一行人在一个大水库下面的一个独门独院的房子住下了, 说实话,我超级兴奋, 大联炕, 我试着睡炕头,超级舒服! 住在房那头的是一个看水库的老大爷, 我看到了他,就跑到去跟他侃大山。 这老大爷其实不是个健谈的人,属于挤牙膏类型的。我跟他聊了聊,觉得实在没意思就问他有没有真实的鬼故事。 他瞧了瞧我, 说:“ 你妈么更(没跟)你讲,这儿发僧(发生)的色儿( 事儿)?” 一听这儿话, 我心理有点小激动,哈哈,小时候的我超级喜欢听鬼故事了。

4点钟的太阳已经有点要下山的势头了, 红红的太阳光打在他那庄户人的脸上,他嘴上叼着一个旱烟, 用力吸了两口,抿了抿嘴, 呲开他那没几个颗牙的嘴,说道:“ 咱么(们)这儿,上头不是个水库么? 城里人都稀罕来这头钓鱼。” 他看了看我, 接着说:“ 水库边边上,有一个破房子,你站在这儿能猫(看)着。“ 他用那旱烟指了指,让我站到一个土包包上。 我站在上面,远远地能看到一个土坯房。 “ 看见了哇,就那房子可渗人了!” 他好像挺得意的, 敲了敲有点堵的旱烟,企图看到我有点小激动的表情。 他失策了, 我不但没被这故事吓到,还打了个哈切。 他有点失意,没把我这个来自城里的小子吓到, 摸了摸他的鼻头, 把他的鼻涕喷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顺势蹲下来, 擦在硬土壳上。 我能感觉到,他要下猛料了, 我斜眼瞟着他, 希望来一个激将法。 “就说有天夜里城里来了一辆乃大车车(越野车), 就在水库上扎个帐篷,通宵钓鱼” “ 他们半夜就看见,对面的内(那)房子, 就是你现在能看到那个破房房, 灯亮着, 还有个老头从房房出来倒水到湖里。“ 他顿了顿,说:” 等早晨太阳出来以后,他们才发现那房房就是个破土坯,压根没人住! 他们也不钓鱼了,开车就下了水库, 过来就跟爷(我)讲”

我一听,来了点兴趣,问到:“ 咋啦?“ 老大爷看了看我, 说道:” 透(cao)他妈的, 爷住在这儿30年了, 村里的多少个娃娃都看到过那破房子里面有人住, 有个球了! 估计就是乃脏东西作怪了!“ 他激动了,连说脏话。 我接着问:“ 然后呢?“ ” 还有然后呢? 那群人走了以后, 水库钓鱼的生意就少球的了, 城里钓鱼的那帮人都听说了,都吓球的来得少了“ 他确实激动了, 猛吸了一口旱烟, 并咳嗽了几声。

” 就这些?“ 我心里真还没这放在心上, 一脸鄙视,这比我听过的“红色高跟鞋“ ”女校杀人案“ 要无聊多了, 我噘了噘嘴,留下了一脸无奈的老大爷转头就走。 不过,如果以后在村儿里的事儿没有发生的话, 这故事确实无聊了一点。 那么这以后到底发生了啥点事呢?
2.3.6 《怨起》
话说到关于香断了的第二个故事, 我们一家人连带我姥姥他们都住到了农村,村边上有个水库,我们就住在水库下面的房子里, 水库上面有一个灵异的房子。 不过那老头讲得也不太生动,我也没往心里去, 因为不用上课了,所以每天跟村里的孩子们到处耍。 等再后来, 非典好像闹的更凶了, 村里的人也更担心了。 有些名望的村里人开始到处宣传,说村里的庙自从文革那会儿砸了以后就再也没修起来过,现在大病来了,快修起来好保护村里的人。 这事儿听起来挺幼稚,但是多多少少也是一点寄托。很快, 因为我们是住在村里,盖庙的钱我们也要交份子钱。钱交是交,但是庙盖哪呢?
不偏不倚,村子的老人说让盖到水库边上的那诡异的房子上,他们早就听村里的娃娃讲过那房子了,打算也要靠盖庙把那房子的东西震一震。 村里干迷信的事儿, 传得很快,很多庄户人都同意了。就过两天,他们说明天就是个好日子,一群人就在当天上了水库, 打算去看看地方,商量咋先把那破土房子拆了,然后再盖庙的事儿。
这拆房子其实是很有讲究的, 尤其是弃用的老房子,说不定里面就住了点不好惹的东西。 所以拆这房子首先就要上香, 拜祭。 这次也不例外, 村里的人讲究个这理。 他们给那破土房子门前放了点白酒,放了点吃的, 说了两句好话,转头大家就下了水库,约定好明天来拆。
等第二天, 他们又回到那破房子前面的时候, 发现放在门前的吃的都被人吃了, 酒也没了。 说实话,大家心里也直打鼓,不敢轻举妄动。 队伍里的一个老头说,那是这破房子里面的东西同意了,所以才吃了东西。 听完那老头的解释以后,大家也就放了放心。 并将香火点着之后,等待这些香烧完。说也巧, 村里唯一一个神志不清楚的杨三出现在了,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烧鸡。 不用说, 那些贡品都被他吃了。
有人围上前去责怪他这东西不能吃, 他随口就来了一句:“ 就是住在这儿的老两口让我吃的, 说给反正他们吃啥,他们也不搬。“ 村里人一听这句话, 都有点胆寒。 刚听完这句话,上贡的香一下就断了, 再一看杨三就直接摔倒在地, 躺在地上开始抽上了。
村里人都知道这杨三脑袋有毛病,但是也不知道他有抽羊角风的问题。 还没等大家缓过神来, 杨三已经跟着了魔一样,站起来一把就把站在最以前的桂平的家的女婿抓了过去, 用手掐住桂平女婿的脖子。 这么一出,人群直接炸了窝, 有人喊着闹鬼啦,闹鬼啦。 只有桂平家的亲戚上去帮忙想把杨三拉开, 结果奇怪的是, 亲戚三五个壮小伙怎么弄也分不开。 眼看他家女婿快被掐的晕死过去了, 村长大喊了一句:” 不盖庙啦” 一听到这, 杨三就跟个木头一样, 转头就往村长那边走去。 村长一看,转头就跑。 却听杨三嘴里念叨着:“ 让你们拆爷爷家的房子, 拆房子。” 村里会扎纸人的闰候本来就是每天跟这些阴物打交道的, 多多少少知道点这些事儿, 为了护着村长,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 烧钱,给你烧钱。“ 因为怕杨三听了他的声音冲他去,闰候基本上刚喊完就拔腿就跑。
说也奇怪,杨三听完烧纸的事儿一样, 一头就栽到了地上, 不省人事了。 村里的人也跑的不剩几个, 村长见状赶紧嘱咐了闰候让他去找纸去烧, 还跟那破屋子说了几句好话, 这才让这事儿缓和了下来。 从此,我也知道了,想要或拆或动一些老或者陌生的东西,就一定要顺了对方的气,要不然就容易撞煞。 这也就证明了,也可能是我直接住进了那本来就很邪行的宿舍,但没有顺了那女鬼的气吧。。。 想到这儿, 我抿了抿嘴, 不知道怎么跟我老娘讲起发生的事儿。
2.3.7 《怨起》
我抿了抿嘴,还有血留下的味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她最近刚刚发生的事儿,也不知道该如何讲起。 电话那边我老娘虽然听不到我的声音,但是还是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她等了一等说:“等天一亮, 你就往宿舍走。 记得千万跟着个人,不能单独去。“ 我听到电话那边她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也让我想到可能她那边不止香断了那么简单了。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 已经凌晨3点多了, 就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舌头还有点涩涩的痛楚,说实话短短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怪事儿,我真的有点筋疲力尽,我抬头看了看Joana, 终于问出我一直想问的事儿。
“你为什么会相信我说的话” 我看了看她, 眼神里掩饰不住我的矛盾的心情。
“为什么不相信呢?” 她眨了眨眼睛,瞄了瞄我。
我也知道这不是扯淡的时候,真想再继续提问。手机响了一声, 是短信。
“记得把些木质的东西带上。注意安全“ 是我老娘的短信,木质的东西确实可以辟邪, 尤其是桃木之类的,不过槐木听老人说是引鬼的。可是就身边来说,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趁手的木头。 不管了,龙潭虎穴我都要闯一闯。
“天一亮,我就要回我那宿舍,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一边用手把血色的干嘴皮撕下来,一边问到。
”直接走出去, 遇到值班的护士就说警察在警察局要见你。“ Joana很认真地说道。
”这能行吗? 这不是破绽百出吗? 警察要见我都是到医院来了, 怎么会传唤我。”我一听,为她的智商担忧了起来。
“你别管了,等到天一亮就走吧。” 她没有多说话,摔出这么一句,就把眼睛闭上了, 确实,她也累了。
我瞧了瞧她, 又摸了摸头后面的伤口, 虽然说是被包札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还是感觉到有点疼。 我到底招你惹你了? 干嘛这样往死里害我? 我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的怒火。 但又一想到那挂在门上的女人,怒火直接灭了一半,吓灭的。
我把枕头放到腰上, 靠着枕头。 等我再一睁眼的时候,发现是Joana在推我。 “要走了” 她说一句, 我发现输液的针管已经被拔掉了便随着她站起来,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 人命要紧,我咬了咬牙, 穿起医院的那种拖鞋,跟着她就是走。
说也奇怪,5点多钟,几个值班护士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两个从柜台走过,但是偏偏就当我们是空气一样鸟都不鸟我们。 我也想不了这么多, 七拐八拐坐上了Joana的车, 车里有点冷,我打了个寒颤,心想 :红色宿舍,爷来了!
2.3.8 《怨起》
一句“爷来了” 其实并没有壮什么胆子,相反车子太冷,屁股也有点冰。 Joana坐在我右边,拿出钥匙启动了汽车。我所在的城市其实不大,医院也离宿舍不远, 所以说基本上应该是没开几分钟就到的那种。 可是这几分钟,用句很俗的话来讲,就像我生命中几十年一样。路上我就在想,宿舍里也不会有太奇异的事儿出现吧? 而且我那些五大三粗的室友都还住着,要害死人也害死他们先了。其次,我还发愁一点。。。我没宿舍和房间的钥匙了,都放在了医院,到时候咋进去呢?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没说什么话,一个开步一个刹车基本也到了。 我让Joana把车停到稍远一点的地方, 她先下了车,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我知道她应该也紧张了,不管她信我多少,我说的话还是让她紧张了。 我问她要了根烟,学着老爸抽烟的样子点了起来, 我没有感觉我在抽烟,反而更像在做深呼吸。 扔掉了烟头,我向Joana说道:” 我要进去了,如果你想,你可以留在外面.”
我说完,就学着美国大片里那种英雄一样, 别不管她的回应转头就往宿舍走。 其实啊,我心里比谁都着急, 求爹爹告奶奶,希望她能跟上我,一起进宿舍。 可是我又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动静, 当我走到宿舍大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她,她站在那里不出声,好像又抬头点了根烟。 我心乱如麻,但是死到临头了还活要面子, 突然想到,反正没钥匙,进不去我就转头回去跟她讲,这样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我就假意推了下单元大门,门虚掩着,开了。 我头皮发炸,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要不要进去? 我斜眼瞥了Joana一眼,只模模糊糊地看到她还是原地不动,我靠,老子拼了! 我推门就往二楼走。
其实根本不用再考虑了, 跟鬼片里一样, 二楼我们宿舍的门也是虚掩的, 这就跟给我留门一样。 我也不知道是吓得,紧张得,还是冷得,反正全身哆嗦。 我试着站在门前,胡乱喊了几句,希望能把我那几个室友吵醒,这样还能有几个大男人做靠山。 可是我怎么喊,也没有人应。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声音冷冷地从背后飘过来。 “他们不在了“ 是一个女声! 我这一听,眼球都快吓凸了出来,随着话音刚落,我猛地一转身!
是Joana, 我倒吸一口气, 我早就怀疑她了,难道是她? 就在我想采取下一步措施的时候,她继续悠悠地讲道:” 你室友几个早就因为那次打群架被抓到警局了” 我一听,立声问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Joana 根本不接话我,直勾勾地看着宿舍门,继续说着:“ 这宿舍里有东西,没人。“
她这一句话, 我的心一下吓毛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背靠着墙,警惕地看着她。 “你还进不进去? 你不进,我先进了。“ Joana看了我一眼,说完话,直接推门就进了宿舍。 我愣在门前,心里犹豫着。。。是进还是不进? Joana为什么要先进? 她到底是人是鬼? 她是不是要引我进去要我的命? 我看着这虚掩的门,咬了咬牙,手猛地推了一下, 门开了。。。。
插曲

大家好,知道大家担心本文坑了,所以上来冒一个泡。 在此也对关心此文的同学,说声对不起。

先说说最近的日常生活吧, 每天上学工作外加做饭吃饭洗衣服。当然了,这些也是我之前的日子。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 有一个事儿发生了, 这也打断了我继续更新此贴的规律。

我做了这么一个梦,这个星期一直都在困扰着我, 我也想跟大家讲讲, 看看大家的看法。 知道有些童子可能觉得我这是在闲着扯淡,但是我个人觉得跟书友们交流下也许还是有好处的。

之前做了这样的梦。 我梦到一个很大的空间,类似一个大广场一般,大家都像小部落一样,一个一个部落住在各自的小房子里。 我也不例外, 我跟几个中国人住在一起。 环境,怎么说呢, 梦里的印象就是不是很干净,有点混混沌沌的感觉。

每天,大家都可以到处去其他的房间里,做什么呢? 做*。 最奇怪的是,根本不是身体上的接触,而是更类似脑电波一般的,心灵似的。 大家每天的日子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好像身体也只是一套臭皮囊,天天沉浸在这种反人类的步调中。

有一天,突然出现了一个类似丧尸的东西, 疯狂地抓我们这类的人,只要被它碰到,那精神体就会消失,破灭。 听起来很小儿科,但是梦里的事儿总是真实得令人发指。 大家被撕了个粉碎, 我也在其中。

镜头一转,我看到另外一个地方发生了一场车祸, 警车和救护车也赶到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及时救助,一个警察反而在跟一个护士在做所谓的精神交流。 等他们做完以后, 才开始处理这场车祸。 镜头在一转, 我发现警察们坐在车上,车是类似一种三轮车,但是很长的那种。 警察们面对面坐着,中间有过道。 路上也有其他的车, 都跑得飞快。

等到了一个小镇子,副驾驶告诉驾驶员慢一点开,他手表掉在了车座下。 就在他弯腰去捡的时候, 他眼神一晃,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丧尸已经跑远了。 一车人都被感染了, 精神体也逐渐在消失。 眼睛里面的世界也逐渐在石化。

这个梦就是这样, 听起来很无聊吧?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梦让我思考了很多。 其实我更感觉那梦里的丧尸反而是上帝 ( 或者说佛祖,看你的信仰了) 派来的, 来惩罚梦里的作恶的人类。那么现实的世界呢? 我们这些人类呢? 审判日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2.3.9 《怨起》
我一看她闪了进去,心里一着急,愣了一下就推门往里迈。出乎意料的是,虽然灯没打开,但是仍然感觉到宿舍除了比较冷以外,到是终于干净了不少。 我不敢把门关着,所以就一手推着门,一手扶着墙,头来回观望着。 走廊里没有Joana,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人怎么消失了呢? 莫非Joana真的是鬼?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点打退堂鼓的打算。
就在这个时候,“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客厅传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有点怕她出事,直接就放弃了逃跑,一个侧身,一个健步,窜到了客厅。 我抬头一看, Joana坐在沙发上, 正在那里优哉哉地抽着烟,原来”咔嚓“一声是她打火机的声音。 我有点怒,怒的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了,Joana还有心情抽烟。 我又有点喜, 喜得是她并没有平白无故的消失,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坐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她,在到离她2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Joana做了一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儿, 她拿出5根香烟,把烟立在茶几上,一字摆开。 并且用她的打火机全部点燃了。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这种场景似曾相识。我看着这诡异的场景,经不住寒意,打了个寒颤。 我对她说:” 你这是在做什么”
“ 你没发现这里很冷吗?” 她避开我的问题,问起了我冷不冷的问题。 我瞧了瞧她, 点了点头。 “ 你摸摸着暖气, 是不是热的?” 她见我点了头,就又让我去试暖气。
我听后走到客厅的暖气前面,用手试了试。 还没等手触及到暖气,其实早就感觉到暖意了。 英国的宿舍都这样, 包BILL,24小时常年开暖气也没人管。 可这就奇怪了, 暖气是大打开得,温度较高,但是为什么这房子还是有点冷呢? 说实话,我脑子里早想到这是为什么了,但是我不敢想,我怕。 我瞧了瞧窗户,希望能看到窗户是打开的,这样解释室内温度低一点也是合理的。但是很遗憾,窗户都是关的好好的。
我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Joana, 她抿了抿嘴,叹了口气说 :“ 这寒是从你房间出来的” 我脑子轰的一声,她把我已经想到,但是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说了出来。 之前我的室友就说我的房间比较冷,但是今天反而冷到这个程度。 我心里很虚,不敢走出客厅,去我的房间瞧个究竟。
五根烟已经燃烧了将近一半, 这烟就跟有人再吸一样, 竟然一会儿红一下,一会儿红一下。 我看着Joana,Joana还在吸着她手里的烟。 我很迫切地想听到她到底在干嘛,但是又怕她告诉我了,我反而更害怕。 就在我犹豫恐惧的时候, 我的房间里传来 “啪”的一声, 这个声音就像一个重物挂在一个东西上,因为太沉了,所以挂钩断了的声音一样。 紧接着,我又听到嘣的一声, 就像什么东西掉在地下的声音。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脑子一炸,嘴唇已经抖地控制不住。 是那女鬼,挂在我宿舍房间的女鬼,挂她的那个挂钩断了,她就从挂钩上掉下来了! 我靠!!! 我心里吓的要命,如果有翔的话,当时估计就能翔了。
说实话,我有种被两面夹击的感觉。 面前有Joana摆弄着她那五根诡异的烟,后面可能是那女鬼从门上掉下来了的恐怖场景。 难道Joana真的有诈? 难道她是在供奉着那女鬼,引她出来?!
我想到这儿,眼睛一红,一口脏话飙出:“ 你TM在请她出来?!“
这时,Joana抬起了头,对着我诡异地笑了一笑。
2.4.0 《怨起》
我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Joana,却看她诡异一笑。不见她回答, 反而她将手伸到她的口袋里,竟然抓出来一个用过的卫生巾! 我一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是哪跟哪啊? 我们来这里是来探个究竟,Joana竟然先点五根烟,后拿出一个带血的卫生巾。 这也太不合理,太不协调了! 我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就听见我房间的门发出“Peng, Peng”的声响, 不用说这是我那“可爱”的女鬼在拍打着那扇单薄的木门的声音吧。 我有一种感觉, 如果那女鬼想,我估计着她下一秒就能出现到我面前,脸贴着脸,直接把我吓死或者掐死。 可是她为什么拍门但是却不直接出来把我弄死呢? 难道她也忌惮着什么?
我转头又看了看Joana, 看着她竟然开始试着挤那卫生巾,而且好像那卫生巾像刚用过的一样,一挤也会出血。 这个场景实在太诡异了, 她把那些血挨个抹在烟嘴的位置,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了,不过又不敢甩头就跑,看过鬼片的都知道, 第一个心理崩溃逃跑的往往都是第一个死的人。 我没有犹豫,转到从客厅里的厨房拿出一把叉子,手里攥起,走到了靠近窗户的位置。我祈求有一些阳光可以照进来,这样心里有个靠山。 可惜客厅却是在阴面,只能看到外面渐渐亮起,却不见有阳光照进来。
我也不知道Joana究竟在做什么,一个警察局雇佣的翻译竟然做起这样的事儿。 不行!我拼了! 我快步走到客厅通往走廊的门,并猛地拉开了它。 我抬头往前一看, 其实我已经做好那女鬼出现在我脸前的准备,但是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看到我房间的门把手,在被向下压,慢慢地向下压着。。。就好像房间里有一个人在里面压着那门把手一样!! 当压到最下的位置的时候,门把手会突然回位,随着就发出了“ Peng” 的声音。 我看到它回位了,以为是我太累了,看眼花了。 结果这违反物理常识的事儿又发生了,门把手又被压了下去,然后又弹了起来! “Peng,Peng,Peng!!!” 这样的声音不但传到客厅, 还打到了我的精神上。 我攥紧了那把叉子,明知道不管用,但也不肯放松一丝。
就在这时, 我面前的客厅门关上了!我吓了一跳,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Joana 站到我身旁,是她把门关上的。 我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一口咬到我脖子上。 我惊道:“ 你看到了吗? 那门把手。。。“ 还没等我说完,Joana终于说话了” 你别过去, 那东西在里面闹腾地厉害, 你现在进去,不死也会被吓疯的。“ 我瞥了瞥Joana, 看她认真说话的样子倒也不像骗人, 而且我也没打算这时候独身一人过去一探究竟。 “ 你到底在干嘛?” 我问到。
Joana抿了抿嘴, 对我说到 :“ 太复杂了,等过了这事儿再跟你讲, 我现在告诉你,咱们两个就待在这个客厅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儿, 无论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这个客厅, 等到了中午12点, 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一边表情严肃的跟我说着, 一边把刚才那烟灰小心翼翼的撒到了客厅门下的缝隙上, 并且把4个沾血的烟头让我塞到门的四个角。 她手里还拿着最后一个带血的烟头, 放到了我手上. “ 拿着这个,对你有好处。“
我虽然心里有点恶心这玩意,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我还挺相信这个很灵异的Joana的。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那就干脆听了Joana的建议,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坐下以后,我开始回位Joana刚才说的话, 这房间难道就跟孙悟空的保护圈的一样的意思吗? 我心里苦笑着。
”Peng, Peng, Peng” 门把手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我的心也跟着一紧一紧的。我又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Joana, 却看到她又开始做出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动作。 她一手伸到空中, 五指伸开,掌心向外。 一手握紧,放到了她的头上, 上下摇摆着, 嘴里也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 我看到这个场景,又联想到之前她点五根烟的事儿,顿时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她是在干什么了!!
2.4.1 《怨起》
却看她手舞足蹈的,又联想到那五根烟的事儿,我坐在这里突然想到了以前一件类似的事儿。 还记得我之前聊到的村里会给死人做阴物,扎纸人,烧纸钱的闰候吗? 就是水库边上盖庙的时候,疯子杨三就是被他喊了一句才脱了身的。 闰侯这个人,我今天就给大家说道说道。 他是典型的村里好吃懒做,每天都想着吃国家贫困户救济金的没庄稼的农村人。 其他农民都有块地种些玉米呀,种些向日葵之类的庄稼,村里也就只有杨三和这个闰侯两个有地但不种地的家伙。 杨三不用说了,疯子嘛,天天去吃别人家的剩饭,遇到有人上坟,对方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开吃。 闰侯就不同了,他脑子没问题,但是就是懒。 我姥姥告诉我,其他以前也种地的,但是不好好种。 别人地里中庄稼,他地里中很多玉米,重点是他的庄稼地里中间的地方,被他种了罂粟。 大家也明白了,闰侯地里的玉米是幌子,真正赚钱的是那些罂粟。 因为这事儿违法,后来被别人眼红闰侯赚钱多给告了。 再后来呢, 闰侯就不种地了。 他把这地随便租给其他的庄户人,每年吃点租金。

可惜这点租金根本不够这个闰侯吃的,而且闰侯还有一个13岁的儿子,他老婆在孩子6岁的时候就跟城里收破烂的人跑了, 据他老婆说:“宁愿跟收破烂的活在城里,也不愿意跟闰侯这个讨吃货在村里丢人” 闰侯的13岁儿子有个恶名, 叫做吃球。 正所谓半壮小子吃死老子,闰侯的儿子吃球可是个吃货; 本来那点租金就不够吃的, 再加上这个吃球。 闰侯就因为这事儿开始发愁起来。

有一天,闰侯坐在村口晒太阳,听村里得人老人扯淡。 一群人蹲在石头上,每天也就是扯皮些- 谁家的媳妇好看啦,谁家的寡妇勾引谁啦之类的事儿。那天讨论的话题却是有点点不一样。 村东头住的王老汉说起来老刘头的孙媳妇有多水灵,扯到那老刘头是咋晚年发家给孙子买了这么一个好看的孙媳妇的。 王老汉吸着旱烟,蹲在石头上, 阳光打到他的脸上,他眯着眼,不但没感觉到阳光刺眼,反而越发有精神了 :“ 爷跟你们这些球说啊,那刘个泡的孙媳妇那叫个俊, 耶耶。。” 他说着,用手竟然揉了揉裆部。 “那个球老刘, 就是从他家地棒子 ( 地棱子,庄稼和庄稼之间的土包)里挖出那么老大个银元宝,后来给卖球的了 (后来给卖了)” 说着, 王老汉用手比划着那银元宝有多大, 看他比划的大小,夸张到有个足球那么大了。 “透 (cao), 就是凭那家伙,老刘头的孙孙才找了那么个喜人(好看的)媳妇” 说完,老王又开始揉他的裆部了。 旁边听老王侃大山的听众,一边听着那孙媳妇有多漂亮,一边唏嘘着自己咋没有那么个命从地底下挖出来个足球般的银元宝,他们完全没在意王老汉的下流举动。 旁边正挑虱子的闰侯却真的把这个事儿就听到了耳朵了, 他愣楞的流着含喇子(口水), 一边听,一边用手挤死刚抓到的虱子。 刚挤死第3只虱子, 手上还带着血的闰侯转头就往家走, 任凭村头那些老汉们怎么叫,他都不回头。

几步地的功夫,闰侯就回了家,拿上家里的下地锄头就往他已经在出租的庄稼地里走。 等到了地里,他二话不说,就开始抛地棱子。 看样子,闰侯也想从地里挖出个银元宝,金元宝,不, 最好是一个大大的钻石来。闰侯满脑子都是有了钱,就有了吃饱饭的日子,就有了美姨娘的日子。 令他失望的是, 他不但啥都没挖到,反而遭了一顿打。 原因是他把别人的庄稼的地愣子也给挖了,这是断了别人的庄稼气,不吉利,别人不打他才怪了。
话说挨了打的闰侯,提着那锄头就往家走。刚一到家,他就抡起锄头开始挖他家院子里的地, 这家伙可是心里想要银元宝想疯了! 反正是他自己的院子,村里人也就爬在墙头上瞧瞧热闹, 他的儿子吃球一听能挖到大元宝,也帮着他老爹翻天覆地地挖。 这一挖可是硬是挖到了太阳快落山了, 就在父子俩快放弃的时候。 他们还真挖到了点什么, 一个破烂不堪的盒子赫然出现在闰侯的面前。

闰侯高兴坏了,愣小声告诉他儿子这里面肯定是个大元宝, 俩人悄悄地拿起来就往家里抬。 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呢? 到底闰侯能不能拿到这元宝呢? 就算闰侯拿到了什么,这跟Joana的手舞足蹈有啥关系呢?
2.4.2 《怨起》
没人知道闰侯和他儿子吃球在屋子里从那破盒子里捣鼓出来了什么, 村里的人只知道自大那以后闰侯变得神神秘秘的,他再也不去村口跟那帮老汉蹲在那里闲扯了, 吃货也再不去上学了。 每个月村里人啥时候能看到闰侯爷俩的人呢?那就是大队发低保户救济金的时候,闰侯每次带着吃货挤在队里,一句话都不说。大家都说闰侯变得更邋遢了, 头发上的虱子都不下好几十个。

没人知道闰侯爷俩是咋过活计的, 反正没看到他们饿死。 就在有一天,村里出了这么一件邪性事儿。

村里做棺材的二蛋中风了。 二蛋家祖传做棺材的, 村里的丧事棺材都是从二蛋手里造的。不夸张的说, 村里地里埋的棺材估计都是从二蛋和二蛋的祖宗手里造出来的。 说到中风这件事儿, 其实在村里根本不算个事儿。村里人穷, 锅连炕,热乎;再加上土坯房里多少有些漏风的地方。一晚上一冷一热再加上一吹,中风的人倒是不少。 但是二蛋这次中风却是挺奇怪的。 话说就当下午5点多二蛋正要关门回家吃饭的时候, 来了这么两个奇怪的人。 为啥说奇怪呢? 俩人压根不是本村人, 而且二蛋也不认为是邻村人。 俩人一女一小孩, 女人长发,一身素色。 小孩儿一米出头,低着头,分不清楚男孩女孩。女人说话 :“ 这棺材躺进去舒服吗?”

这是第一句话,二蛋听后愣了。二蛋心想反正也不是你躺进去,管他舒服不舒服。 但心里是这么想的,话可不能这么说。 “舒服,舒服, 这是给准备的?” “我男人死了,暴死, 要棺材下葬。” 那女的冷冷地回到。二蛋一听,以为女人太伤心了,反而哭的没情绪了。 “店里有这么几种木头, 你要哪种?” 二蛋问那女人。 那女人突然显得有些不耐烦, 说到:“ 你说这棺材舒服就舒服啦? 没个人试试咋知道呢?” 说着话, 那女人抱着那小孩就往棺材里迈。 二蛋看了,赶忙喊道:“可不敢,棺材里不躺活人,不吉利。“ 那女的也不理他, 正规证据地就这么躺了进去。 “躺着到是挺舒服的, 你把棺材盖跟我们盖上。 我看看通不通气。”那女人从棺材里面说。

二蛋听了,刚想拒绝。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 拿起他家的廉价木板就给盖上了。 刚一盖上, 二蛋就有点清醒了。 赶忙说道:“ 姑娘,这棺材里应该躺死人,不是活人, 而且你抱着你家孩子躺进去,这太不吉利了啊。” 说完,他就动手一推木板。想必各位看观也猜到了, 棺材里哪有什么人啊,只剩下绸子上有人趟过的痕迹。 二蛋当时就吓蒙了, 好在家里辈辈都跟棺材这种阴物打交道,多少有点经验。 他话也没说, 转头就往店外走,店内也不锁,直接向家里走。 到了家门口,二蛋摔了摔身上,跺了跺脚, 就算去了晦气。 晚上,他就光闷声吃饭,一句话也没跟婆娘说。 当天晚上,他婆娘就听到二蛋发梦,说梦话 “ 我不躺进去,我不躺进去。” 第二天的结果呢, 就是二蛋中风了。

他婆娘见了二蛋中风,就去找村里医生。 路人有人见了,二蛋婆娘也嘴大就跟别人说了。 这村里一下就炸了锅了,说什么二蛋躺进棺材,中了邪了。 人传人,话传话,别说本村了,邻村的人都听说了。就在村里医生不知道咋治这疑似“中风”的二蛋的时候, 闰侯不知道啥时候就来了。
说也奇怪,闰侯走到二蛋面前, 二话不说。一手握紧上下摆动着捶打着二蛋的头, 一手五指伸展,掌心向外, 伸在空中,接着一口血就喷在了二蛋脸上。 听着“啊”的一声,二蛋竟然发出了女人的惊叫声,紧接着,二蛋竟然缩成一团,不动了。 二蛋女人一看这情景,以为二蛋被闰侯给杀了,直接就跳到闰侯面前,想把闰侯生撕了。 就在这时候, 二蛋竟然像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 摸了一把脸上的血, 向着闰侯直磕头。

原来,二蛋晚上发梦。梦到那女人和那孩子躺进了棺材以后,跟二蛋说道:“ 我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需要找个依靠,我看你人不错, 就跟我们一起躺这儿吧。“ 说着就叫他一起躺进去。二蛋在梦里当然不从, 结果那女人竟然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下就把他抓了进去。 再后来的事儿,他其实都知道,就是有种被那女人搂着,说不出话的感觉。 直到闰侯做了那些架势, 二蛋才感觉到顿时被释放了一样,脱了那女人的控制。 二蛋自然知道闰侯救了他, 便对着闰侯磕起来头。 闰侯见二蛋不再 “中风”之后,转头就回家,把他家大黄狗埋了。 没错,那股血就是闰侯家大黄狗的, 闰侯为了救人把狗杀了。

自打这以后, 闰侯可是出了名。 红白喜事,都有人请闰侯瞧一瞧,看一看。 闰侯从那个邋遢,自闭的男人霍然成了有名的大仙,也变得健谈起来。 闰侯用了这双手姿势救了二蛋, 那Joana现在也用着这类似的姿势,难道她是想救我? 但是闰侯敲打的是中了邪的二蛋,但是Joana却是敲打的是自己,难道她认为自己中邪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里一抖。
2.4.3 《怨起》
想过了二蛋中邪,闰候救命的事之后,我一阵心虚。 我瞟了瞟Joana,却见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也念地勤快。 说实话,我真的不希望出现啥超自然现象,最近经历地也够多了些。 越想,汗越流越多,我又攥了攥紧手上手的叉子。

只听见我那住的房间的压拉手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声音好像也就像在我耳朵边上响起来一样。你说我应该暂时安全吧, 但是这也不是个事儿。 谁知道Joana是不是在驱邪呢? 而且一个翻译驱邪? 别让人笑话了。 但是看着她做的这一套, 还真跟那闰候的动作有些相像。 我很想做些什么,但是啥都做不了, 手里也落到车里, 想打个电话都打不得。 就在我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 Joana动了。

她慢慢将握紧作拳头状的左手试着向着五指挣开的右手掌心里放。 我能看到她很吃力, 明明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好像要用吃奶的劲儿一样。 这个场景就好像两个异性的磁铁,相互抵触的一样。 只看Joana尝试了几次都竟然无法把她自己的手放到另外一个手中, 脸也越变越白。 坐在一旁的我差点被这个场景吓死, 谁知道她是不是被鬼俯身,越变越白,最后变成鬼呢。 接着, Joana好像放弃了这一举动,然后站了起来。 她背着手在客厅里好似有规则地一样走着, 每走几步,就要在那里念叨些什么。 就这样,她渐渐把客厅的四个角都走了一遍,最后站到了客厅中央。 这时,她说道:“ 把窗帘拉上,快点。“ 我一听,心里就不愿意极了, 虽然说这边是阴面,没有太阳能照进来,但是好歹能看到个阳光。 这要是把客厅的窗帘也拉上的话, 那不真给鬼出来营造了机会? 但是我又一看Joana那严肃的表情, 她也不像害我的人。想着,我就慢慢把窗帘拉了下来。

就听到 Joana “呔”的一声, 客厅的门发生“嘣”的一声,我转头看去, 只见那4根插在门上的血色烟头竟然像活了一样, 红得发紫。 就在这时,我的口袋里突然动了一下。 我伸手去拿, 却发现那是Joana给我的那根带血的烟头,它在我手里,颜色竟然逐渐变红,变紫,变黑。我看到了这个变化, 急忙将那烟头像客厅门前扔去。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烟头竟然死死的站到了门的中间。 这样一开,这客厅门上就像镶嵌了五个宝石一样, 4角和门中间各一个。 我还没开得急考虑这诡异的现象, 只听见我房间里的门把手发出了令人害怕的奇怪异响。

Joana站在客厅中间, 竟然像个道士一样用手指着客厅门。她的眼睛虽然闭着,但是我能看到她眼珠在眼皮下活动地很频繁。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能感觉到Joana在控制着什么, 像是在跟那女鬼打斗。 只听Joana,再发“ 呔”的一声, 双脚一跺, 全身竟然抖动了起来。我能看到她脸上的汗顺着她的头发, 一颗一颗地掉下来,砸到地上。 虽然我并没有看到那种诡异的东西,但是我却感觉到这个空间就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客厅的门把手竟然也被什么怪力压了下来。 Joana也越分地着急起来,嘴上七里八股地急促地念叨着。 不是傻子都知道,那女鬼已经爬到客厅门外,在用她那苍白的手压着门把手,想爬到客厅,一把掐死我俩。 我感觉到窗帘也开始了不规则地抖动起来,我随即就跑到客厅中间的位置,跟Joana占在一起。

我很想帮帮Joana,虽然我不知道Joana具体在做什么。就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门上的血烟头竟然一根根地掉了下来。 我不清楚那些烟头的作用,但是我有一种预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好” Joana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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