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堂]怪谈系列之殡葬传说

  @世界毁灭日 2012-9-16 14:54:00
  阿冷你好骄傲,多次顶贴从来没理睬过人家,伤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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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阿冷太忙了~~
  陈木升的老婆披头散发,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跟前,摇摇晃晃差点摔倒,晨星一伸手将她扶住了:“小心!”
  那妇人脸色蜡黄,憔悴的就像一片枯叶,她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众人,哆哆嗦嗦的说:“我证明,真的…有鬼,昨晚…木升…吓死了…”
  说完,妇人两眼一翻,往地上坠去,我急忙搭手,和晨星一起扶住了她。
  众人顿时慌了神。
  赵欣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说:“没事,只是晕了过去。”
  赵欣掐了几下她的人中,妇人‘嗝’一下醒了过来,随后被抬进了屋里。
  灌了一碗热水,妇人的神智渐渐清明起来。这时候,屋里围了许多人,气息很不通畅。
  赵欣眉头一皱:“你们先出去。”
  众人迟疑了一下,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几个岁数大的,包括刚才那个老头。
  “真的有鬼啊…”妇人痴痴的说。
  “大嫂,别急,慢慢说,你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师父问。
  那个老头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
  好一会儿,妇人说:“我看到了一个孩子…”
  我和晨星对望一眼,心想,这个孩子应该就是陈阿旺养的婴尸了。
  “孩子,什么样的孩子?”老头拿烟锅的手一颤。
  妇人猛的一抖,幽幽的说:“一个头上长满了眼睛的孩子,密密麻麻的,全是眼睛…”
  我倒抽一口冷气,脑子里幻想着那种情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房间里凉的似乎可以呼出白气来。
  “我当时被吓呆了,那个孩子突然朝木升扑了过来,木升当场就被吓死了,他又要扑我时,我听到窗口传来一种‘呜呜’的声音,这时候,我发现窗外站着一个人…”
  “是这个窗子吗?”我伸手一指。
  妇人点了点头。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窗外是一个很窄的夹道,对面是别人家的楼房。潮湿的墙上,生满了苔藓。
  “这个夹道连三岁小孩儿都挤不进来…”我摇了摇头说。
  “然后呢?”师父问。
  那妇人说:“然后,那个孩子跳到了窗台上,一下子就不见了…”
  师父想了想,问道:“大嫂,阿旺住在哪个房间?”
  来到陈阿旺的房间,只见屋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却井井有序,一尘不染,一张陈旧的写字台上,摆着一摞旧版中学课本。我不禁有些惭愧,我自己住的房间,乱的像狗窝一样,别说中学课本,我经常头一天看完的书,第二天就不知扔到了哪里。
  在陈阿旺的床底下找个了一个纸箱子。打开箱子,一股恶臭弥漫开来,我们几个纷纷捂住鼻子,除了师父。
  箱子底铺着许多棉絮,此外还有一只小瓶子。师父打开那只瓶子闻了闻说:“这是用来装月经血的,看样子,婴尸就是被养在这里面的。”
  “那它现在跑到哪儿去了呢?”
  师父摇了摇头,对那妇人说:“现在,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
  听说那鬼婴是陈阿旺养的,妇人又晕了过去。
  我心里只是想,按陈木升老婆所说,那婴尸应该是被人召走的,而当时陈阿旺正在熟睡,毫不知情。难道说,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人可以控制婴尸吗…我脑子里电光一闪,‘呜呜’的声音…难道和我在江里看到的那个‘东西’有关?…
  陈木升被鬼吓死的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当天晚上,家家户户竟然放起了鞭炮,就像过年一样,硝烟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村子上空。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后面一段时间竟然异乎寻常的平静,没有发生过一件怪事。
  萧山和村长走后,再没有人找过我和师父的麻烦,本来,我们白天也很少出去。赵欣帮我们租了房子,就在她的住所附近,晨星住我们隔壁,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这段时间,老七再没有出现过了,不知去了哪里。我们白天睡觉,晚上游荡在山间和江边。半个多月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死人沟里只有雾,那座土山依然静静的立着,再没有见过那晚的马车…
  然而,这种平静,却总是令我不安。我总是觉得,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在凝聚着某种力量,随时准备爆发出来。难道,这只是我的错觉吗…
  转眼,已是隆冬时节,北方早已一片荒凉快要下雪了。广东却没有冬的味道,到处都是绿意。
  一场冷空气带来了持续几天的冻雨,阴冷的氛围,使人有一种忧郁绝望的感觉。
  这天晚上,师父烫了点酒,买了几个热菜,我们把赵欣和晨星也叫了过来,几个人慢慢的坐喝。
  渐渐的,夜深了,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雾,凉丝丝的雾气不断飘到屋里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手一抖,酒杯差点掉地上。四人面面相觑,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
  开门一看,是朱厚他们。
  “张…张师父,出事啦!”朱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外面雾大,别急,到屋里慢慢说。”
  来到屋里,朱厚告诉我们,今天晚上,他们也在喝酒,喝着喝着,朱厚有些尿急,他们屋里的厕所堵了,所以,只能去外面解决。朱厚来到外面,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尿着尿着,他忽然感觉旁边多了一个人。
  侧头一看,依稀是吴彬,朱厚打了个酒嗝,说:“你也出来了啊?”,吴彬一动不动,也没理他。朱厚也没在意,尿完以后,说了句,我先走了啊,就回去了。
  来到屋里,朱厚发现吴彬竟然坐在酒桌旁边!
  “唉?你怎么跑到我头里来啦?”
  “啥子嘛?”
  “你刚才不是在外头么?”朱厚朝外面指了指。
  “你个哈儿,你问他们几个,老子啥子时候出去过?”
  朱厚以为自己喝多了,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往深处想。
  过了一会儿,吴彬也出去撒尿。刚去没多久,突然慌慌张张跑了回来:“朱厚,你刚才出没出去?”
  朱厚摇了摇头。
  “我在外头看到你啦!”
  几个人这才知道不对劲,酒都被吓醒了。战战兢兢来到外面一看,除了雾以外,什么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辆马车呼啸而过,卷起一阵阴风。那赶车人扭头冲几人诡秘一笑,竟然是陈阿旺!…
  朱厚讲完,我已经听的呆了,师父陷入了沉思。
  突然,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朱厚他们竟然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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