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整理了几张.那小子不定性,又忙别的了.
继续发帖.
谢谢大家的捧场.我比较喜欢和大家的互动.呵呵.因为有了朋友们的关注和关心,才能让自己更认真,更负责地对待这件事.
不知不觉,已发了将近10万字,呵呵.目前还在继续整理.
整理笔记,听录音,润色的时候,都不觉得枯燥,因为想起朋友们的支持.很有动力哈.
接续 25 郑远透露了更多秘密
(想到这位四百多年前的明朝人可能就在地底游逛,随时会和我们相遇,我脊梁骨不由一阵发冷。)
26 铤而走险
“蛊虫可以让人长生不老?”我问老金。
“这个,没听说过。”老金摇头。
“绝无可能。”彭辉说:“蛊虫的寿命是有限的,而且它无法阻止细胞的老化。再神奇的蛊虫,也不会有这样的功效。否则真能让人返老还童了。”
“找到这个光屁股的老头子的鬼魂,然后呢?”大庞楞头楞脑地问。
“洗清我爷爷的冤屈。”郑远回答得很干脆:“我知道你们都从网上或其他渠道,知道我爷爷的一些事。他发现了陶俑,他发现了人形怪物,他亲眼目睹,并做过检测。但全部被人掉包了,这些人设计陷害,让我爷爷身败名裂。我爷爷到死都没有弄明白,这些人的用意是什么?”
“财宝。保住财宝。”小张脱口而出。
郑远摇头:“不是这么简单。他们的目的如果是占有资源,就不会釜底抽薪,斩尽杀绝。我爷爷可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再说。就算有宝藏,也可以早早转移。”
郑远的语气很沉重。我们大家也想不通,这个事件确实像个巨大的迷团。
郑远继续说:“他们试图消抹一切有关南明军在天坑下的痕迹,我怀疑我爷爷的陶俑和人形怪兽正好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彭辉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
“也许真有一个地下国。来此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现在——”郑远迟疑了。
“不光是有地下国,上面也还有人在接应?”我也懵了。心里隐隐兴奋起来,这是多么惊人的秘密。而我们将是揭秘者。
彭辉道:“明朝末年距今也就四百多年,人种不会发生变异。但想想,还是有很多疑点。现在都改朝换代了,他们有必要守在地下吗?”
郑远反问:“我们了解地下吗?”
确实,以我们现代人的思维,选择生活在地下,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但谁又知道这下面究竟有怎样的景象和资源?是不是真藏着一个桃花源?
“我不相信有鬼魂。”彭辉说:“所以我不相信两兄弟真的遇见了李容庭的鬼魂。如果实在要找个解释,也许他们遇到了一具行尸走肉。与李很相似而已。”
“四百多年前,是不是已经有人培植出了金色的蛊虫?”郑远问老金。
老金摇头。说自己小时候虽然有耳闻,也仅限于白蛊。也是到了近些年,才听闻说本地有高手,可以配置出剧毒的“金蛊”,能让濒临死亡的人“起死回生”。但此“人”只能生活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而且也不保证能活几年,价格也高得惊人。
老金说他们自己当初听了这个,也是将信将疑的。
我相信郑远是在给我们卖个关子,如果他真想回撤,根本没必要抛出这两个信息。这只能让我们更加蠢蠢欲动。
我给他一个台阶下,说:“郑队。我知道你是为我们的安危着想,但我们既然下到这里,就做好了承担风险的准备。如果这次我们半途而废,下次能不能鼓足勇气,真不好说。”
“无知者无畏。”彭辉说。
“你是不是嫌我们不是正轨军?”老金忽然怀疑了:“除了蒙晋。你觉得我们都是一帮菜鸟?”
老金忽然改变主意,我觉得很大的因素是那块透明如玉盏的玉色燕窝。别忘了,他可是极度缺钱。
“不要对我用激将法。我也不是在对兄弟们玩弄心计,做欲擒故纵的把戏。现在,很多信息在脑子里,”郑远拍拍太阳穴,叹了口气:“我得重新梳理,重新分析判断,以前的无稽之谈,现在开始打个问号。”
“你究竟在顾忌什么?”彭辉有点不耐烦了。
“那两兄弟。其中有一个,说是碰到鬼魂后,性功能完全丧失了。”郑远说;“我爷爷花了好长时间才打听出来,他们说地底下,有个地方是专门摄取男人精气。”
“我靠,说的这地下像盘丝洞一样。”大庞明显兴奋起来:“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吧?”
“兄弟俩为了向我爷爷证实。弟弟让我爷爷和他的学生,也就是你哥哥几个查看了自己的身体。弟弟的男人那话儿萎缩得像幼儿的状态。”
“我是把握得住哦。就不知道小年轻行不行哟。”老金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大家下意识地望了我一眼,又醒悟过来,赶紧把视线挪开。
不要把我想得这么下流。我心里说。假装没看见他们的反应。
“我承认,这个风险比送命还要厉害。当太监啊。那是生不如死哦。”彭辉用痞痞的语气问:“你手上还有什么秘密线索,一起倒出来说干净吧。”
“看来你们心意已决啊。”郑远的声音很疲惫:“虽然是废话。我还是想征求下大家的意见,不要为了面子,逞英雄。只要有一个人想回去。我们就全部回撤。”
“我改变主意了。这帮小处男都不怕。老子有两个孩子,足够传宗接代,我更不怕。我要继续。”老金严正声明。
郑远望了我们大家一眼,说:“我同意先去探探玛瑙洞。”
大庞咕哝说:“郑队就是怕花钱。我们下来之前,完全可以把我们的精子先冷冻保藏起来,这样,即使出了什么状况,我们也不好向你索赔太多。”
这番雷人言语,让我们啼笑皆非。
小张说:“他妈的大庞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庞苦笑:“半真半假。”
老金打了下他的头,指出桑骂槐:“郑队已经像个女人啰里啰嗦了,你还要说这个来烦他。他真让我们回去,你付钱给我们哦?”
这好象是老金第一次,拿郑远开涮。看来郑远已经引发了大家的普遍不满的情绪。
按着手帕上的线路图指示,我们开始向玛瑙洞进发。我和彭辉不约而同地落在后面,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彭辉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很对不起,你喝下去的那只蛊,是黑色的。”
我来不及掩饰自己沮丧的表情,彭辉大笑,拍拍我的肩膀,“逗你啦。不是金色,不是蓝色,也不是白色,刚到了及格线,是青色的哦。”
我恨恨地说:“等我们结束行动,你要负责把我肚子里的蛊取出来。否则,我当了僵尸也不放过你。”
他笑嘻嘻地搂着我的肩膀,耳语:“如果取不出来,那哥也吞个蛊,吞个金色的。我们兄弟俩就在这下面呆着呗,不过你要听哥的。哥的级别比你高哦。”
这家伙就是用这招来哄女人的吧。我心里一动,随即就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他又搂过来,嘻皮笑脸地,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
他对我耳语:“找个理由停下来。我们俩偷着回蛊洞一趟,争取弄个金蛊出来。”
我吓一跳,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握了下我的手,把我纳入他的同谋,然后就捂着肚子,大叫着倒下地去。
26 再探蛊洞
彭辉这家伙太能演戏了,他哎哟哎哟地叫唤,在地上打滚。郑远和蒙晋按住他,给他揉肚子,其他人都望着我,问我他出了什么事。
我咬了下嘴唇,说他刚才还跟我说,从蛊洞里出来后,就很不舒服。没东西可吐,胃都缩成一团了。
我果然被逼着成了他的同谋。
彭辉气喘嘘嘘地说:“你们从那里出来,都没有感觉的吗?我怎么像倒时差一样,怎么都倒不过来?”
老金怀疑地问:“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痛苦得很呐,咬紧牙关啊。”
大庞又说了雷人的话,他吞吞吐吐地说:“我也有点感觉不对。好象那地方不太勃起了。”
我靠。老金跳了起来:“一群大老爷们在你眼前晃,你勃,你勃,你有病啊你。”
大庞辩论说:“我们这种年纪,平均17秒要兴奋一次,跟眼前看到什么一点关系没有。都靠脑海里想的呐。”
小张已经忍无可忍地在他腰后给了他一下,大庞大叫一声,闭嘴了。
“我这方面目前还不受影响。”彭辉痛苦而严肃地表态说。我几乎要喷饭了。这家伙好象是故意挑战我的忍耐力呐。
大家停下,开始讨论刚才在蛊洞中的感受。基本上每个都有反胃的感觉,不是因为血腥味道,而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蛋白质。”小张忽然冒出一句。太经典了。老天。
原来他们都有同感。是一种非常腻味的荤腥的腻喉的感觉。
“就像一口气干掉了两盘扣肉。”大庞肯定地说:“我有过亲身体验。”
见大家都膛视着他,他不好意思地解释:“跟人打赌而已。”
“我背着彭辉。”郑远说:“早点离开这里。大庞,你替他拿行李。”
“唐摄影为什么没有这感觉?”彭辉故意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要把我拖下水。
郑远纳闷地:“大家不是都知道吗?这还用说?”
我忽然表情痛苦地说:“现在也感觉不太舒服哎。等下。哎哟。我得方便下。蒙晋,给我个袋子。”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自觉履行环保意识,蒙晋很激动,大方地给了我两个。
“等等我,我也去。”彭辉挣扎地站起来。“扶我一把。我要站起来,”
他可真能装啊。
郑远命令道:“小张,你过去照应他们一下。我们大家原地休息一会。”
小张遵命。一边手扶着一个。
刚走出大家的视线,我俩忽然健步如飞,把小张挟持在中间。
小张吓一跳:“你们要干什么?”
“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泄露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而且让你一分钱也拿不到。”彭辉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亮着电筒,和他们保持通话,坚持十五分钟。”
小张恍然大悟道:“你们俩嘀嘀咕咕的,我就知道不太对劲。你们要干什么?”
“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有利。你就站这儿。”彭辉命令:“我们十五分钟后回来。”
“拉稀也拉不了那么久。”小张抱怨:“我也想跟你们去。”
“你给我老实呆着。”彭辉拉着我,摸索着退到了一个洞穴通道的拐角。大家已经看不到我们,现在我们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