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惊魂——广西乐业天坑群的真实诡异经历

  @kazz7530 2011-9-9 0:10:00
    同样中蛊,为什么那个女人成了植物人楼主没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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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一下:
  1\简单地说.蛊虫在人生命垂危,重症无救之时,可以让人的肉体延残喘.
  根据放蛊人的水平高下,在某种程度上控制人的行动.但原则上来说,并不是让人"起死回生"的仙丹,"生不如死"是蒙晋对此手段的叹息.
  谢女的情况就是如此,但她也有个特异之处.大家会在以后的文章中了解.留个悬念.
  
  2\蛊虫进入健康人的身体内,反应就不一样了,和(1)完全是两个概念.和蛊虫本身的特质密切相关.一般民间很少有人有机会在别人体内放置活蛊,而且就算放进去.效果也未见得好.蛊虫成活概率不大.这种事比较罕见,也是我的推测,因为并未搜集到相关的例子.这也是因人而异,因"虫"而已.
  
  文中其实提到了:(不少本地人都用过蛊虫来救命。我奶奶在医院不行了,我爷爷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就把她拉回家,让我二大爷用蛊。我们都很害怕,让他不要这么做......没有人能靠蛊虫活下来......她可以吃饭,可以走路,但她不能见阳光,她会说话,但说的话都很奇怪。整整半年。我爷爷生不如死。”)
  
  刚发了,怎么没见贴上啊
  22 地狱
  
  这一晚辗转难眠,而帐篷里却没有一丝声息。我忍不住坐起来,掀开门帘,拿着手电往里面照,不知道她在里面坐了多久,她的眼光望向光线,像白瓷一样的肌肤,漆黑的眼珠,鲜红的嘴唇,就在一瞬间,她冲我笑了一下。
  “我在哪里?”她的嘴唇上翘,眼神迷离。老天!她居然恢复了记忆。她活着啊。我很激动,一下说不出话来,另一方面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才不会吓坏她。
  “我死了是么?”她微微皱着眉头,幽幽地说;“我记得一直在隧道里走啊走啊。怎么永远也走不到头。”
  “你没有死。”我说,我坐在她的身旁,语无伦次地握住她的手。
  “你的手是暖的。”她疑惑地望着我:“你是谁?”
  是怎样心碎的遭遇,才让她如此地淡漠生命?即使从昏睡中醒来,仍然有一颗绝望的心。
  她的手非常冰冷,但这种冰冷很奇怪,不是我们摸着冰,可以传导,而是游离在我们的感觉之外,那股冷气和我仿佛有种隔断。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我问她。心里在想,是不是要把那张寻人启事带来给她看。
  “我想跳天坑。但我没敢跳。所以我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把药全吞下肚了。然后我就一个人在隧道里走啊,走啊。”她把我的手贴在她的脸上,留恋着那一点点体温。
  她迷惑不解地说:“我活着?”
  我一口气地向她保证,道:“你活着。我要带你出去,我要带你回家。”
  “我再也回不去了。”她摇头,目光凄然,她说:“我回不去了。“
  她神情黯然,悲伤而痛苦,她放开我的手,慢慢地蜷缩成一团。
  “我带你回去。”
  她轻轻叹息道:“回去也没有用了。”
  “你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聊。”我把毯子给她盖上。心口砰砰直跳。我救了她,她恢复了记忆。
  她用手轻轻地握了下我的手。冰凉,伤感,就像她那颗破碎的心。
  
  我躺在帐篷之外,在入睡前,为能守护着她,心中涌起无限的感激,我们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因为所有的人都活着。
  不知何时,我被一阵哭泣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所惊醒时,意识到帐篷里有人。我打开帐篷,发现老金正跪在谢婉心的身上,而后者正在剧烈地挣扎。
  
  搞不懂了.贴不上.分了几段都贴不上.一两句话又没问题.
  
  
  崩溃
  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我揪着老金的衣领,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他完全没有防备,仰面倒下。
  他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咒骂着扑向我。我又给了他一脚,我没想到自己爆发出如此蛮力,他滚下岩石,直接把帐篷也掀翻了。
  伙伴们都被惊醒了。小张冲到我旁边,紧紧抱住了我。
  我用电筒照着谢婉心,她的眼神暗淡,皮肤失去光泽,而嘴唇变得乌黑,浑身抽搐,和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我像头发狂的狮子再次扑向老金。
  小张说:“老金是在救她。是我让他给这个女人用药的。”
  老金冲我大吼:“你疯了。你为了一个死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莫名的恐惧和痛心。
  彭辉和蒙晋控制住我。彭辉问小张,谢婉心出了什么事。
  小张说我睡得太沉,没听见。刚才谢婉心一直在呻吟,呕吐,老金和他过来查看,老金检查她的情况后,摇头。小张让老金给她用药,老金勉强答应,让小张回去把他的包拿来。
  我慌乱地说她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而且恢复了记忆。
  老金瞪了我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让小张抹到她的太阳穴。
  
  彭辉把我拉到旁边,悄悄问我是什么情况。我把临睡前她的状况说了下。
  彭辉沉吟下,说:“她的同伙把她扔在这里的时候,可能给她喂了药,让她肚里的蛊虫失效,所以她才意识混乱,任由我们摆布。估计到了现在,时辰已到。你听说过回光返照吧?”
  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感觉一阵悲伤。我许诺要把她带回家的。
  他向我解释,严重的器质性疾病的晚期病人,整个机体的功能已经衰竭,处于勉强维持最低限度新陈代谢的阶段,他们往往是昏迷不醒、滴水不沾、奄奄一息。在生命即将终止时,人体会调动机体内的潜力进行垂死期的最后抗争。储存于细胞内尚未消耗殆尽的化学能量三磷酸腺苷会迅速变成二磷酸腺苷,从而一下子释放出大量能量,供给各器官组织。
  下丘脑和垂体会促使肾上腺皮质立即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和皮质激素,交感神经兴奋点也活跃了。这样,病人的心肌收缩就有力了,频率也加快了,于是血压有所回升,血液循环加快,原先一些缺乏正常供血的重要器官,如大脑、心脏、肺、肝、肾等器官因供血突然趋于正常,骤然获得正常血液循环带来的较为充足的供氧和营养物质。
  他这些医学术语说得我头晕,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答应了要把她带回去的。所以我很抗拒这种结论。他们只是想劝我放弃他。
  “你是医生吗?“
  “我是学医的,当然,是兽医。”彭辉答。我不确定他是否在和我开玩笑。
  “你看到的结果,病人神志清楚、情绪兴奋、记忆恢复、能够交谈、手脚能动、口能吞咽、面色泛红,然而好景不长,只有数小时,机体内残存的化学能量集中释放后,病人的生命之旅也就结束了。所以说,回光返照现象的实质是猝死的先兆。”
  “你们要放弃她。”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带走她。”他摇头,说:“有一个方法,可以暂时维持她的现状。”
  我望着他,急忙说让我们试试。
  “鸽子和她。你只能选一个。”他一说。我就明白了。他是想把蛊虫放到她的体内。他并不是真的想维持,只不过想看能否让她恢复原状。
  救人要紧。
  他警告:“你救不活她。而且很可能会把蛊虫也毁了,因为它们不会是同一种蛊。”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彭辉把目光转开:“我们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蛊虫存在你的体内。而且我不知道,你是多情种子,还是受蛊虫的影响。”
  我把鸽子笼递给他,一个人走到黑暗中,这只鸽子曾救过我的命,我对它有相依为命的感觉,却毫不迟疑地想放弃它。
  
  明白了.老金的话里有句粗口,碰上敏感词了.难怪帖不上
  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我以为是郑远,没想到他点起一支烟,是老金。他吸了两口,然后把烟塞到我嘴里。
  我赶紧吸了两口,说了句对不起。
  他倒是很干脆:“原谅你了。”然后又忿忿地说:“你他妈的也把我想得太下流了。等回去你得给我喝酒陪罪。”
  我赶紧答应,还保证送他几瓶好酒。这时我听见鸽子的叫声。我心里不忍。
  “我给她用了药。可以维持一阵。那只蛊虫应该没有死。”他望着我手里的鸽笼:“这只鸽子救了你的命,对我们这次行动很关键。你不会真想这么做吧?”
  他听到了我和彭辉的谈话。“彭辉那小子居然是个兽医。”他脑子里在想这事,“怪不得他对这个蛊虫这么上心。”
  听说谢婉心还可以维持下。我舒了口气。
  “你是怎么把那个人形怪物弄到手的?”我问道。
  “那玩意儿是我一个堂伯买下来的。当时已给打得就剩出的气儿了。赶紧把它腌起来呗。这事要不是你小子给我透了底。郑远还不知道我给他玩了个花样。”
  他这么坦率,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那个虫子和谢婉心肚子里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可就大了。”他说:“配方不同,品种不同,喂的饲料也不同啊。不过共同点倒有一个。”
  “什么?”
  他意味深长地说:“都是假象。它们都救不了命。要是能救命。那就是仙丹了。”
  帐篷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彭辉喝着我的名字。只见一个影子突然往水潭边跑去,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果然是谢。她正要跳进水潭,我攥着她的胳膊,她浑身发烫。
  药效起作用了。有股力量在她体内乱蹿。
  “听话。听话。”我对她说。她拼命挣扎。彭辉走过来,很干脆地把她的手给拷了起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来收拾。”他望我一眼,把钥匙塞我手里,把她推到我旁边。
  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神,就是在洞穴通道中的那种,空洞。我有种感觉,她的灵魂消失了,剩下的是躯壳。
  “等下我们跟着她走。”彭辉在我耳边悄悄说:“这是郑远的决定。”
  
  大家赶紧往肚里填了点东西,收拾好行装,便出发了。他们故意让我俩走在最前面。
  我亮了头灯。其实,她在黑暗中,不用灯光,似乎凭借着一种本能,在领着我们往前走去。那是一个未知的世界。我有点害怕。也许我们大家都有点害怕。
  郑远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找到控制这个地盘的人,也许是一个捷径,让我们尽快找到“水晶洞”及其他秘密。
  我们沿着水蛇洞的主通道走了约一个小时后,她突然停下了。洞壁上有一片石瀑,和几根钟乳石,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我悄悄打开她的手拷。
  她走到钟乳石后,果然,那儿有一个很狭窄的洞口,居然是垂直向下的。
  没想到,她突然像梦游人般,轻巧地跳进去,一下就没了踪影。
  大家冲到洞口前。我紧跟着要跳下去。老金拉住我,在我腰上拴了根绳。我跳下去后,发现其实也就两米五左右,这里连接着一个洞穴通道,我看不见她的身影,便加快脚步,大约走了五十米,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超大的洞穴。
  除了老金和大庞在洞口留守,小张和郑远等人都随后跟上了。
  突然,小张吓得哇哇大叫,他亮了头灯,手臂朝一个地方挥舞。
  我接下来看到的场面,是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距离我们四五米的洞顶,倒挂着七八具躯体,有的血肉模糊,有的一丝不挂,但大都是一息尚存,他们有的发出轻轻的呻吟,有的在微微摆动身体,这个场面就像地狱的场景,我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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