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国寺 830楼 2013-07-15 17:47:00
阁主招来,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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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也!

王遥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装进布袋里面。他拼命挣扎,张口大叫,布袋质地绵密,声音回荡在里面的狭小空间内,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他又试着用双手撕开布袋,却怎么也撕不破——原来这布袋不是平常的布袋,是用特殊的兽皮混合西域丝绸制成,坚韧而又具有弹性,别说撕烂,便是用刀子去割它,也不能轻易割破。
一切徒劳无功后,王遥也不再反抗。他蜷缩在布袋里一动不动,凝神静听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他似是被人抛上了一辆马车。朦胧中,他听到不闻说道:“到财神客栈去。”马车哒哒的下山去了。
他心想:“财神客栈?那是什么地方?我可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客栈,没得罪里面的人。不闻明明是一个和尚,又怎么会是一个女人呢?我和她只不过见过几面,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工夫捉我去财神客栈呢?”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索性闭目养神,或许到了财神客栈,一切自有分晓。
马车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就在一个街口停了下来,想必是已经到了财神客栈。不闻吩咐那两个和尚将布袋抬进客栈后院的客房里,那两个和尚抬着布袋“咚咚咚”地上了阁楼,将他重重地扔在地上。王遥忍着痛,没有出声。
其中一个和尚道:“乾坤袋空气不流通,这小子会不会昏了呢?”
不闻说道:“一时三刻死不了。今天有劳两位师兄了。”声音婉转柔媚,腻到了极处,叫人听了筋骨酥软。
那个和尚嘿嘿笑道:“小师妹可别忘了答应我们什么,哈哈。”
不闻娇笑道:“哎哟,讨厌啦。等人家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我自然会去伺候两位师兄。”那两个和尚嘻嘻淫笑着退了出去,不闻关上了房门。
过了一会,有人吱呀一声打开了门,不闻喜道:“你来了?”那人道:“好妹子,我好想你啊。来,给哥哥亲一亲。”抱着不闻,亲了几下她粉嫩的脸颊。不闻“唔”的低嘤一声,半推半就的迎合着他。
她见王遥久不出声,以为他中了迷烟,又被自己打中后颈,终于昏了过去,因此也不顾廉耻,在房中和情人说笑调情。
王遥听到那个男人声音有点熟悉,不禁一怔,暗道:“咦,是他?”说话的那个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燕炳林。
两人亲热一会,不闻问道:“你要我将这小鬼捉来,要干什么?”燕炳林说道:“这乡巴佬身上似乎带着那幅寻宝图。”不闻奇道:“什么寻宝图?”
王遥心中也是奇怪,想道:“我身上哪有什么寻宝图?你是不是捉错人了?”
只听到燕炳林又说:“那天我看得也不太清楚,但我曾在我二叔手中看过那肚兜,上面画的正是刘海戏金蟾的图案。我二叔还带着这寻宝图和癫和尚两师徒出海寻宝。”
“刘海戏金蟾,步步钓金钱。”不闻欢欣叫道,“后来怎么着?他们寻得到宝物吗?”
燕炳林道:“当然没有。我二叔和癫和尚出海多次,均徒劳无功,后来就再没有去过了。”
“哦,”不闻听了,似乎略有失望,“连癫大师都找不到,我们出海也未必能成。”
王遥心中惊讶连连:“什么?燕大哥给我的那块肚兜是一幅寻宝图?但它上面只画了一幅简单的图案,没有什么地图之类的指引啊,莫非我看漏了什么吗?”
不闻又道:“你叫我将这小鬼捉下山,还让我给癫和尚留了纸条,叫他也来客栈这里,你打得过他吗?”
燕炳林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打不过,难道不会用药吗?”双臂一伸,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声细气说话,“就好像那天我跟你一样。”
不闻听了说了这话,脸蛋儿羞红得好像醉海棠一般娇艳——这不闻正是白云寺的和尚,也的的确确是个女儿身。原来当年不闻出生后为亲生父母所弃,白云寺的了空大师在山间拾了来养。白云寺上上下下的和尚都知道她的真身,但了空大师最疼爱这个女弟子,一众和尚虽也动了淫念,却也当真不敢干些出轨勾当,只有些用言语挑逗与她,但不闻从来就只淡然相看,分毫没放心上。
也是合该冤缘,半个月前不闻下山办事,遇上了在财神客栈寄居的燕炳林。燕炳林久经风场,见她体态轻盈,风姿旖旎,胸口两团肉球在僧袍里面荡漾,知她定然是个假和尚,于是邀请她到客栈喝酒吃菜。那不闻见他风致翩翩,心中也动了俗念,迷迷糊跟着他上了楼。燕炳林在酒菜里下了春药,不闻淫兴如火,任他轻薄癫狂一番。
本来一个女子的清白之身无故被污,哪肯与人轻易干休?但世上的男女之事往往最是难说,不闻一个佛门弟子,自幼在白云寺成长,敲经念佛,四大皆空,从未试过男女间的极乐之事。那天被燕炳林强行破了处子之身,尝了情欲滋味,虽非她本心所愿,但那销魂的肉欲快感却叫她迷恋,又见燕炳林风流缠绵,索性便跟他做起了露水夫妻。
这些天来,一有时间,两人便偷偷相会,尽享那闺房之乐。这时听见燕炳林重提起两人第一次亲密的情景,不闻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声音之中却满带欢喜之意。燕炳林咬住她的耳垂,肆意把玩一番。不闻将他推开,正色道:“别闹了,正经事儿都忘了。”
燕炳林道:“有什么事?”不闻道:“寻宝图在那小子身上,我们赶紧搜搜他身,看看有没有?”燕炳林心痒难搔,笑道:“也不急一时,这乡巴佬又没三头六臂,逃不了的。等一下癫和尚来了,我们就做不了那快活事儿了。我几天不见你,好想你呀。”
不闻啐道:“你这个小色鬼,我有什么好想的?”燕炳林嘻嘻笑道:“我想你那两个又白又大的雪馒头。”不闻幽幽道:“也是我命苦,也怨我人贱,千不该万不该,偏偏撞上你这个薄情负心郎。”
燕炳林道:“好妹子,我决不负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寻宝图的事了。”
不闻嗔道:“我才不是贪你的金子银子,我只要你这个人。”燕炳林道:“现在我整个人都属于你。”两人情火如潮,当下宽衣解带,共赴巫山云雨。
@嶑菋子 849楼 2013-07-16 10:53:00
啊啊啊啊,我来迟了,阁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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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来迟了就要上果照,你懂的。
布袋密不透风,王遥待得久了,透气也不太顺畅,几乎快要闷死了,呼吸渐感难受。此时又听着两人在房中嬉闹调情、轻怜密爱,耳边不断传来淫声浪语,他年少慕艾,还不太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听着两人快乐交欢之声,只觉得浑身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火焰,整个人变得燥热不已。丹田内蕴藏的那两道真气急速飞荡起来,在体内各大经脉反复循环冲击。
过了一阵,燕炳林和不闻云收雨歇。朦胧中,只听到燕炳林簌簌的弄些声响。不闻道:“你做什么?大白天的点什么香?”燕炳林语调一沉,低声道:“这是夺魂香。”
不闻吃了一惊,似乎被这香的名字吓了一跳:“什么夺魂香?”
燕炳林道:“这香本身无毒,但让癫和尚闻到,那就不得了。”说着哈哈大笑,显得十分得意。不闻知他用来对付癫和尚,也不再问,说道:“我们快来解开乾坤袋,看看那小子死了没有?”燕炳林嗯的一声,上前来解开布袋的封口。
王遥这时神智已经不太清晰,全凭耳力过人,方才听到布袋外面的动静。他听到燕炳林要来解开布袋,心中暗喜,便要突围而出。突然之间,他体内的两股真气有如怒潮澎湃飞涌,“嘭”的碰撞在一起,他双腿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他双手乱挥,想要将它们散出体内。他一身真气何其雄浑,飞出体内,在布袋里散之不去,登时将布袋充盈得好像一个大皮球一样。
燕炳林走近前,骤见布袋猛然膨胀成一个大圆球,不知道里面的王遥发生了什么事,吃了一惊,大声喝道:“死乡巴佬,你在里面做什么?”
话音落罢,“嘣”地一声爆炸巨响,这个柔软坚韧的乾坤布袋猛地爆破碎裂,化成片片碎皮,飞落四周。燕炳林仿佛给一道无形的强劲之力击中,震得往后倒退几步。他吓得呆若木鸡,定睛看去,只见王遥有如小天神般在布袋中央凛然站了起来,浑身衣服破破烂烂,双目却闪动蓝湛湛的精光,显得异常精神。
这一骤然的变化,别说燕炳林和不闻,便是王遥自己也是惊愕不已。原来王遥当日吞食凤血草所产生的真气与禽门所练之气不相兼容,这些天来虽然练习五禽戏加以疏导,始终不能融为一体。今日被困在布袋里面,生死系于一线,因缘巧合之下,促使了两道真气龙虎交汇,水火相济,自此终于合成一道,就此打通任督二脉,练成了当时习武之人中最为不可思议的内功。
王遥因祸得福,只觉精神大振,体内两道真气汇成一股暖流,流经全身百骸,周而复始地自行流转,气血活络,说不出的舒畅淋漓。
燕炳林最先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向王遥喝道:“臭小子,你赔我乾坤袋!”
王遥想不到他恶人先告状,指着不闻说道:“你叫她捉了我,把我装在袋子里,我差点闷死了,你还叫我赔钱?”
不闻脸上红晕犹在,朝他嫣然一笑,柔声说道:“小鬼,我怎么捉你的呀?”
王遥听她声音娇媚,面孔微微一红,回想起在能仁寺与她肌肤相碰的情景,心中怦怦乱跳,别过头不去看她。
燕炳林道:“你不想赔钱也行,我就要你身上的那件肚兜。那本来就是我燕家的东西。”
“什么肚兜?我又不是娘们,身上怎么会穿肚兜呢?”王遥愕然,脱掉上衣,赤着身子,又当着两人的脸将衣服翻了几番,嬉笑着说,“你们看,我哪有什么肚兜?”
燕炳林大感诧异,心想莫非那天自己看错了?转念一想,那肚兜天下无双,能在霞光中映出奇特光芒,自己又怎么会看漏眼呢?何况寻宝图那么珍贵的东西,这小子又怎么会随便带在身上,必然是藏在能仁寺的某个地方了,也怪自己大意,算少了这一步棋,当即大怒喝道:“臭小子,别给大爷扮猪吃老虎,乖乖地你就将肚兜交出来,不然大爷我叫你生不如死。”大喝一声,飞身跃起,右手成爪,呼呼风响,直抓王遥心口。
王遥两腿屈膝,身形一扭,使出五禽戏中猿戏的“逃藏势”,轻轻巧巧就避过了燕炳林的一抓。他站直身子,穿好衣服,大声叫道:“你怎么动手了?”
燕炳林原以为毫不费力就能将他手到擒来,不料半个多月不见,这个乡巴佬竟然如此轻易就避开了自己的一记鹰爪手,微感吃惊,厉声道:“死乡巴佬,再接我几招!”双掌翻飞,抡拳直上。
王遥见他拳势凌厉,不及多想,自然而然从“逃藏势”转到“猿步势”,斜走两步,避开他闪电般的一击。燕炳林一声怒喝,双拳又已跟上,王遥展开“猿步势”,左三步,右两步,前两步,后三步,斜进直退,仿如猿猴纵山跳涧,动作灵动敏捷,每一步都走得恰到好处,燕炳林拳力虽强,却怎么也打不着他身上。
燕炳心下暗暗吃惊,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王遥答道:“这是五禽戏。”燕炳林一怔,回想起他使出的拳招,的的确确就是民间流传甚广的五禽戏,不过其中巧妙之处,好像又大有不同,但若要说出不同之处,自己又说不出来。再斗几招,隐隐间觉得他的这套所谓的“五禽戏”,似乎与癫和尚那天使出的“醉八仙拳”有异曲同工之妙,猛然醒悟过来,问道:“这是癫和尚传给你的?”
王遥说道:“是。”
燕炳林出生于广州药门世家“十三药行”,因是家中独子,自小娇生惯养,从不好好练武,跟着父亲燕千行学了一些家传的皮毛功夫,将家中的武人统统“打败”后,就自以为非常了不起,目光短浅得有如井底之蛙,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这次出来接连在癫和尚手下吃亏,引以为耻,听说王遥的拳法师傅是癫和尚,心下怒气愈盛,拳影重重,攻得更急,想要将他打败,一雪前耻。
王遥缺少的对敌实战的经验,于临敌应变之道一窍不通。他锋芒初露,小试其技,以五禽戏中的猿戏拳法对敌至此,心中已是惊喜万分,他不知这是自己使出的五禽戏威力太大,还以为是燕炳林一直在相让自己,不然以他堂堂燕家公子之能,怎么连自己的衣角都碰不到呢?
本来即便是天资聪颖之人,练习癫和尚的这五禽戏少说也要三五年才有小成,但王遥借了凤血草的神奇效力,短短个把月即有如此成就,那是别人怎么也练不出来的:如无深厚的内功,就算学会癫和尚的这套五禽戏,没有深厚内功为基础相辅,那就发挥不出拳法的威力。再往前说,王遥若然没有遇上燕万里这个人,也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了。王遥种种际遇之奇之巧,那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
他心存他念,更从没想过如何攻击燕炳林,只好反复用猿戏中的“猿步势”、“窥望势”、“逃藏势”挪腾闪避。突听到一个声音大声说道:“蠢蛋,你就只会躲避,不会还手吗?‘献果势’难道不可以用来攻击的吗?”
王遥恍然大悟,气沉丹田,右手前伸,作摘桃献果之神态,拳风如电,一拳击中燕炳林胸口。他的真气何等深厚,意随拳动,登时将燕炳林打得翻滚飞开,在地上打了几个筋斗。
猿步势(我来了),窥望势(看看谁在线等更新,又是谁抢到沙发呢?),逃藏势—— 我逃!我藏!
待续……
@bingxincoco 866楼 2013-07-17 08:04:00
这一节的前半部分跟张无忌被布袋和尚与蝙蝠王抓进口袋的情节有同工异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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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流苏 867楼 2013-07-17 08:55:00
同意,简化版。
王遥就此打通任督二脉是不是容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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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得对,事实上我自己也有同感。但说到底这不是一本武侠小说,小说里面的武打元素只是为了增添故事的可看性,展现清末时期南武林的一面。御鸟之中的第二层境界,需要禽师自身之气操纵禽鸟,所以笔者才去写主角练气的这个过程。因为主角即将要开始历险的旅程了,所以先安排他融合了凤血草之气和本身的真气。
暂且这样吧。或许我们可以如文中所说,这是一种奇遇。哈哈。
本来即便是天资聪颖之人,练习癫和尚的这五禽戏少说也要三五年才有小成,但王遥借了凤血草的神奇效力,短短个把月即有如此成就,那是别人怎么也练不出来的:如无深厚的内功,就算学会癫和尚的这套五禽戏,没有深厚内功为基础相辅,那就发挥不出拳法的威力。再往前说,王遥若然没有遇上燕万里这个人,也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了;往后点说,如不是今日被困在燕家这个独特的乾坤袋里,他习练五禽戏,最多亦只能调和体内的那两道阴阳之气,而不能将他们融为一道。王遥种种际遇之奇之巧,那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
他心存他念,更从没想过如何攻击燕炳林,只好反复用猿戏中的“猿步势”、“窥望势”、“逃藏势”挪腾闪避。突听到一个声音大声说道:“蠢蛋,你就只会躲避,不会还手吗?‘献果势’难道不可以用来攻击的吗?”
王遥恍然大悟,气沉丹田,右手前伸,作摘桃献果之神态,拳风如电,一拳击中燕炳林胸口。他的真气何等深厚,意随拳动,登时将燕炳林打得翻滚飞开,在地上打了几个筋斗。
不闻惊叫一声,上前扶起燕炳林。燕炳林站起身来,脸色红一边黑一边的异常难看,抬头望去,只见癫和尚一脸怒容,有如金刚怒目般站在房门外,张卓华背着一个竹篓,跟在他的后面。
“你捉了这个臭小子,叫我来这里做啥?”癫和尚扬起手中的一张白纸,上面字迹墨黑,想必就是燕炳林叫不闻留言给癫和尚的话语,约他来财神客栈相见。
燕炳林道:“今天是我们约定的最后一天了,我怕大师记性不好,只好用这个方法提醒大师记得还我东西。”
癫和尚怒哼一声,巨目扫了不闻一眼,喝道:“和尚一诺千金,说还就还!”从怀中掏出一本红色封面的软皮账簿。
王遥站到他身边,说道:“大师,这就是他要的东西?”癫和尚还没说话,突听身后张卓华低呼道:“毒发了……”王遥回头去望,只见张卓华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两眼一翻,已然昏了过去。
癫和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叫道:“哎呀,不好!”身子晃了几晃,跌坐地上,运气内息,压住毒气发作。
燕炳林嘻嘻而笑,说道:“大师,是不是觉得浑身没力,胸口有如刀割一样呢?”
“你、你……”癫和尚双目怒睁,手掌不住颤抖,光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变故突起,王遥吓得慌了,急道:“怎么了?大师。”
癫和尚道:“我们平常吃的饭菜有毒……”
燕炳林哈哈大笑:“我在你们的饭菜里放了十日散,每天一点点,无色无味,到了第十日,只须闻到这夺魂香,就会浑身无力,任人宰割了。”
王遥跳了几下,愕然道:“那我为什么没事呢?”
燕炳林一呆,心想:“是啊,为什么这小子闻了夺魂香,竟然没有晕倒呢?”
癫和尚放声大笑,说道:“傻小子,你吃过凤血草,百毒不侵,区区十日散又怎能毒倒你呢?”
不闻听到这话,恍然大悟,怪不得在山上他能不受迷烟熏到,原来这小子竟然是不怕毒烟毒物之人。
燕炳林暗叫不好,一子错、满盘皆落索,眼下最想要的寻宝图得不到、王遥的功夫之强又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内、夺魂香又没能将他放倒……今天诸事不顺,算是倒足了大霉,想要抢上前将癫和尚手中账簿夺回来,王遥展开虎戏中的“出洞势”,目光炯炯,犹如猛虎出洞,雄踞高山,牢牢地守在癫和尚前面。
癫和尚道:“小子,对付这样的人,何必跟他客气呢?狠狠的、去打他一顿。”
王遥大喝一声,声威叱咤,一个“扑按势”,好像猛虫扑兽般扑向燕炳林,燕炳林惊呼一声,衣领一紧,被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扣住了喉咙,几欲窒息。
不闻大惊,上前一拳打向王遥身后。王遥听到风声,头也不回,一招熊戏中的“推挤势”,将她推开,向燕炳林喝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燕炳林白脸瞬间变得通红,大气都不能透出,啊啊叫了不停。便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一道红色火光从窗户飞了进来,直射王遥而去。
王遥松开燕炳林,一个鹤戏“亮翅势”跃起,回头看去,那团火光落到地上,发出“咴儿咴儿”的怪叫,赫然竟是一只浑身冒着熊熊火焰的长尾猕猴。
癫和尚惊呼大叫:“赤焰火猴?”
第八章《锋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