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劲了?”我也望着活动中的猴群,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仔细看看,这群小猴活动的很有规律。”
“有规律?”我仔细地看。猴子们只是在跳上跳下,时而打闹,没一点有规律的样子。
李晓鳯也在仔细地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面部表情越来越凝重,额头也慢慢渗出了汗珠。
我被他们的紧张气氛感染,也感到紧张起来。但是我也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忙问道“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倒是说啊!”
李晓鳯转过身坐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这群猴子不是在玩耍,它们是在训练。”
“训练?”我有点听不懂她的话。
“是的,你仔细看”周禹指着猴群对我说“这些猴子看似像在玩耍,但是它们跳动的目的全部集中在一处。”
我再看着那些小猴子,有了周禹的指导我看到这些小猴子虽然看似凌乱的不停跳着,但是它们是在朝着一个点小心翼翼地汇集。而接近终点时猛然加速扑过去,扑到终点后又骤然分散开去,然后又开始重新向着终点跳动,这分明是在进行狩猎的合击训练,有几只小猴跟不上猴群的动作,或者跳错了位置,则马上会受到旁边大猴子的撕咬。
我越看越是心惊,这是猴子吗?虽然我也知道了这些猴子比其它地方的猴子聪明,但现在看到的也太过于震撼了。我张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楞在了那里。
“怎么办?我们还过去吗?”李晓鳯好像已经被这一幕吓到,没有了底气。
“他大爷的,已经到了这里,那有退缩的道理。”周禹狠狠地说。
“如果你的计划失败呢?”我问。
“放心,我还有备用计划。”
“什么备用计划?”
“这个暂时不能透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禹神秘地说。
@妾不可一日无君 98楼 2013-03-16 22:01:00
@TT人生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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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支持
我们一直等到天黑下来,训练的小猴在大猴的带领下离去后,我们才开始暗中向着峡谷缓缓靠近。
我们赶到峡谷入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峡谷里面特别的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给人一种特别阴森的感觉。
在峡谷入口我们默默观察了一会,看着这阴森的峡谷,想着那些诡异的猴子。我身上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正要问周禹我们是不是真要进去,周禹却一挥手带头朝前走去,李晓鳯向我挥手示意一下,跟着走进去。我只好一咬牙,把要说的话咽到肚子里,也跟在后面走进去。
峡谷内没有树,只有茂密的草丛和暴露在草丛外面的大石头,地上堆积着从峡谷上面落下厚厚的落叶,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越往深处走我越感到浑身不自在,这个峡谷太安静了。在峡谷上方时还能听见峡谷内猴子厮叫的声音,可现在连点风声都没有。
前几次受到猴子攻击时,虽然我紧张的要命,但是也没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样的环境简直太压抑了。在我即将被这种压抑的环境逼疯的时候,周禹突然站定眼睛瞪着前方,李晓鳯忙问怎么回事。
周禹低声说“我们被发现了,前面草丛里有东西。”
我忙向前面的草丛看去,只见两点幽幽的蓝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
我忙举起枪瞄准那两点蓝光中间轻声问“怎么办?”
周禹没回答我,转头朝四周看。周围的树上和草丛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一只只黑影无声无息来回跳动着,数量极多。
“这么快就被包围了。”李晓鳯轻声说“快开始你的计划吧!”
周禹点点头慢慢取下背包,刚放到地上,猴群突然尖叫一声向我们扑过来。
我忙举起枪向猴子射击,刚射出两枪猴子已冲到眼前。我感觉这个时候用枪已施展不开,也非常地不顺手,这东西根本就打不到嘛!急忙丢下枪,抽出军刺。
周禹已从背包里取出酒精灯,我忙对他说“你快点,我可支撑不了太久。”
这时我感到一团黑影朝着我面部扑了上来,我急忙挥出军刺,也不知道砍在什么部位,顿时听见一声刺耳的猴子尖叫声。
砍掉眼前的猴子,四周的猴子都已围了上来,一个接一个扑向我,黑灯瞎火的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应付,只是凭感觉挥动着军刺,不断有猴子跳到我身上,在我身上猛抓猛咬。
我浑身疼的咬牙切齿,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身手潮了点。
李晓鳯见我苦于招架,忙冲到我身边,与我背靠背站立,她左手拿着一把手枪,右手拿着一把军刺交替使用,立即我感到压力骤然减轻。
赶跑又冲上来的两只猴子,我忙抽空问周禹“你她妈到底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没一点反应。你再不好我们就要被猴子撕碎啦。”
周禹听到我的话,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一脚踢飞从后面偷偷摸摸扑向他的猴子骂道“他娘地,点不着。”
回复第111楼(作者:@lxyzmz+于+2013-03-17+10:28)
虽然罗布泊是个老话题,但你的切入点很新,很期待看你写的故事啊,楼主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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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练手,求指导……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气的牙根发痒,但猴子的攻击越来越猛,也没有机会再骂他。
周禹扔掉酒精灯,挥舞着拐杖加入我们战团。精钢打造的拐杖被他舞的出神入化,没有猴子能靠近他的三步以内。这样一来,外围的猴子我和李晓鳯默契地全交给他应付,我们只用应付在暗地里偷袭的猴子,压力大大减轻。
“你的备用计划呢?”压力减轻疑惑我抽空问。
“正准备施行。”说着话他赶退已经逼近的猴子。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抓着我的右手,用我手中的军刺在我左手腕上狠狠一拉。
血管被划破,瞬间一股鲜血急喷出去,正好喷在我前面的猴子身上,眨眼的工夫就将这只猴子染成一只血猴。
他这个突然的举动不但把我和李晓鳯吓的愣在当场,就连面前的猴子也被这血腥的一幕吓的不知所谓。“操,口子拉大了。”接着就听到周禹低低地嘟囔一句。
这时我好像感觉时间突然静止一样,不但我们三个人愣在当场不动,猴群也突然停下了进攻,呆呆地望着我们。
借着透过树丛微弱的月光,我看到眼前的猴子满身满脸都是血,显得特别狰狞。血顺着难看的猴脸向下滑落,滴到猴嘴里。这只猴子好像受到血腥味的刺激,慢慢张开嘴巴,露出獠牙越加显的狰狞,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血,尖叫一声,张开双臂猛地向我扑来。
“操,又失败。”周禹在我耳边垂头丧气地低骂一声,转过我的身子,飞起一脚将扑向我的猴子踢飞。
他迅速又拿出像是弹力胶一样的东西涂在我的伤口上,又用准备好的纱布胡乱给我包扎一下,连个道歉的话都没对我说,拿起拐杖就迎向冲过来的猴群。
伤口就很快就停止流血,我呆呆地握着手腕,模糊地看着周禹和李晓鳯与猴群肉搏。李晓鳯边奋力阻挡着猴子的进攻边责备他“你也太胡来啦,以后这种事你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
“好,下次我一定提前通知你。”
源源不断扑向我们的猴子越来越多,我渐渐感到压力也越来越大,周禹还暂时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李晓鳯已经体力不支,身手明显迟钝下来。
李晓鳯也感到自己支持不了太久,丢掉已打光子弹的手枪,从身上摸出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向猴群。扔出去后,李晓鳯看我还在呆呆地看着,忙扑过来把我按爬在地上,匆忙中啃了一嘴泥,接着又大声喊让周禹小心闪光弹。
李晓鳯刚喊完话,闪光弹就炸了起来。在黑暗的夜晚就像一道强力闪电一样,我只感到周围猛的闪起一片白光,接着就是猴子的惨叫声。
我还没有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就听见周禹哈哈地大笑几声说“还是这东西带劲,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来,给爷两个,让爷也爽两把。”
李晓鳯坠坠肩“没了,就这一个。”
周禹顿时苦下了脸,无奈地说“既然闪光弹这么管用,那我这个东西应该也行。”说完就去翻他的背包。
我正想他又要搞什么不靠谱的事,就看到他从背包里拿出把信号枪和几发照明弹,然后看看我们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往里面冲啊。”
说完他背上背包拉起我就朝峡谷里面跑去,李晓鳯紧紧跟在后面。
我看看周围,大部分猴子都被闪光弹强烈的闪光刺伤了眼睛,都在惨叫着揉眼睛。而那些没在闪光弹攻击范围内的猴子也被吓到,暂时不敢攻上来。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闪光弹还是在晚上好用。
我们还没有向前冲出几步,这些猴子竟然已经恢复了过来,它们不顾害怕,再次厮叫着围了上来。周禹大骂一声,举起信号枪朝着一边的崖壁打过去。照明弹撞到崖壁后,猛然炸开,四周顿时被照的如同白昼。虽然照明弹的威力没法跟闪光弹相比,但是这些猴子刚见识过闪光弹的威力,对它们还有强大的震慑作用,猴子只是在远处愤怒地叫着,并不敢攻上来。
为了节约弹药,周禹只是在闪光弹熄灭后,猴子即将围上来的时候才打出第二颗。但是在打出两颗后,愤怒的猴群已经意识到照明弹的威力不强,避开照明弹附近,开始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打出的第三颗照明弹已经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妈的,这些猴子都成精了。”周禹看照明弹已经不能对猴子产生震慑,骂了一句,直接把照明弹向着猴子密集处打去。
照明弹在猴群中间炸开,镁粉燃烧时产生的高温顿时将猴子烧的皮开肉绽,猴群再一次被惊吓到,惨叫着四散逃开。
随着我们靠近峡谷深处越来越近,猴群的攻击更加疯狂。我们即将跑到峡谷尽头时,猴子已经不顾照明弹的强大杀伤力,对那些被严重烧伤的猴子也丝毫不加理会,红着眼顶着照明弹的高温疯狂冲向我们。
“靠,这些猴子疯了。”周禹打完最后一颗照明弹,扔掉信号枪,拿出拐杖跟李晓鳯一起抵挡着猴子的攻击。现在这些猴子的攻击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它们也不在躲闪,径直朝着我们手中的军刺冲上来,就是被军刺刺穿也要张开大口伸出爪子攻击我们,这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看的我一阵心悸,再也顾不上受伤的手腕,拿起军刺也加入了战团。
李晓鳯被猴子拼命的进攻吓的面无血色,手中的军刺也舞的没了章法。她边拼命挡着猴子的进攻边大声地提醒我们“猴子这么不要命的进攻,说明我们离他们要守护的东西已经不远。”
我看看我们三个已经体无完肤的身体也大声地提醒她“就是再怎么近,我们也坚持不了几分钟。”
周禹边用力挥着拐杖气喘吁吁地说“现在退是退不出去了,我们只有咬牙继续向前冲。只有找到它们守护的东西,才有可能以此威胁它们,爷就不信这些扁毛畜生能把爷留在这里。”
我回头看看我们进来的路上,已经被猴子塞满,知道我们已经没了退路,无可奈何之下也认同周禹的话。
但是我们现在的状况非常凶险,猴群不要命的攻击已令我们穷与应付,更别说还要抽出时间找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的东西。
我们艰难地向着峡谷深处挪动,每一步都是踩在猴子的尸体上,这样的感觉让我特别的揪心。我也只能咬着牙硬挺着,也顾不上感慨。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敢松懈,只要有一点疏忽就可能会被猴子抓住机会撕成碎片。
@李玟洁 119楼 2013-03-17 14:33:00
这边点击量效果不错!支持楼主!
加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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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功劳最大,最要感谢你的……
这样又艰难地前进了几十步,猴群的愤怒已被激发到顶点。数十只猴子拥挤着从四周同时向我们扑上来,这样一来我们根本阻挡不了猴群的强大冲力,三个人顿时被猴群扑倒压在地上。幸运的是猴群太过于密集,反而有点碍手碍脚,施展不开手脚,不能给我们造成大面积的伤害。
我被猴群死死压在地上,根本不可能再对猴群进行攻击。只能努力保护着身体正面的要害部位不被猴子抓到,而背上其它防护不到的部位不停地传来钻心的疼痛。
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反而显的平静,我以前想过自己以后可能的各种死法,但像这样被猴群咬死我还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心里也非常的不甘心,难道就这样猴群撕碎在深山老林里?我估计死后连块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这也太悲惨了。如果周子雯得知我是这个结局,她还不伤心死。但我现在又能怎么做呢?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摆脱猴子继续站起来,头脑已开始发晕,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就在马上就要丧失意识的时候,猛然听到身边一声怒吼,周禹被猴群咬的狠了,疼痛使他的潜力爆发了出来。张嘴狠狠咬住一只猴子的胳膊,用力一撕,竟然活生生地将整只猴子胳膊咬了下来。他甩掉身上的猴子,奋力挣脱出来,浑身滴着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猴血。犹如刚从地狱里钻出来一般,愤怒地睁大眼睛,挥动手中的拐杖用力砸向周围的猴子。
此时他的拐杖上泛着一种诡异的蓝光。击中猴子后,猴子马上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一股皮肉被烧焦的难闻气味马上冲鼻而来。
他从猴群中拽出已失去防护能力的我和李晓鳯,用拐杖戳向拥挤成一团的猴群。拐杖上的蓝光好像是强大的电流,整群拥挤在一起的猴子顿时被电的上窜下跳,浑身冒烟,睁大着猴眼张大猴嘴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他趁着猴子被吓傻的瞬间拉着我和李晓鳯就向前跑,边跑边用拐杖赶开前面挡路的猴子,只要被拐杖碰到的猴子,马上身上冒出白烟犹如遭到雷击。
渐渐扑向我们的猴子少了起来,我们又跑出去几十米,已经没有一只猴子再扑上来。我们感觉身边已没了猴子潜伏,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我们停下,喘着气四下张望。猴群都停在距离我们几十米的地方,并没有追过来。在石头上草丛中瞪着我们呲牙咧嘴,愤怒地地跳来跳去。
李晓鳯喘着气说“这里好像是猴子的禁地,这些猴子恨不得撕碎我们,但是好像忌讳什么东西,并不敢靠近。”
周禹也喘着气擦掉脸上的血看看周围说“看来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附近。”
我也看向周围,这块猴子不敢靠近的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虽然猴子暂时不敢靠近,就凭我们现在的体力也无法完成搜索,何况还是黑灯瞎火的夜晚。
周禹仔细观察了一阵,对我们说“累死爷了。既然猴子不敢靠近,我们就在这里先点起几堆篝火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坚持到天亮,再抄它老窝。”
我们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强撑着身体清理出几片树叶少的地方,峡谷里从上面掉下来的干柴不少,我们抱过来点燃。等篝火烧起来我们已经累的躺在篝火边说不出话。
李晓鳯拉我们起来,不让我们睡着。虽然猴子停止了进攻,我们也不能大意。趁这个时间赶紧检查自己的伤口,做消毒处理,以免感染。
周禹从他的背包里拿出医用酒精和棉棒说“这东西虽然疼一点,可是也没其它的东西了,咬咬牙坚持一下。”
就着火光我大致看了一下。身上伤口虽然不大,但密密麻麻的太多了,这还是能看到的地方。刚才只顾护着正面,让猴子在背上又抓又咬的,也不知道背上怎么样。
我们简单把身前的伤口擦上一遍。然后脱掉上衣和周禹互相清理背面,周禹因为背着背包,背面受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在背包覆盖不到的地方有几道抓痕。而我背面就严重的多啦,周禹没耐心一个一个伤口给我擦,而是将小半瓶酒精倒我背上然后用手胡乱一抹,疼的我差点晕过去,咧着嘴骂“你TM就不能轻点吗?”
周禹不耐烦地拍拍我背“你以为是在按摩呀,有人伺候就不错了,你还意见挺大。”
我转过头,看见他的手上混合着泥土血和酒精,恶心的我只反胃,我指着他的手说“你就是用这样的手给我擦伤口?”
周禹把手放到眼前上下打量一番,看到自己的手确实脏的不像样,就让李晓鳯给他倒点水冲洗一下,边洗边说“你是超人体质,没事。”
洗完手他对李晓鳯说“李大美女,用不用效劳呢。”
李晓鳯皱起眉头盯着他手看了一眼,周禹忙将手在衣服上擦两下,然后拿起一跟棉棒说“为美女服务我会温柔的。”
李晓鳯无奈地点点头,脱掉上衣,把后背露出来让周禹清洗。其实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给伤口清洗消毒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有什么讲究的。
周禹拿起棉棒蘸上酒精,刚碰上李晓鳯的后背,嘴里就啧啧两声说“妈呀,太恐怖了。这一群流氓猴子见到美女就拼命下口咬,这么好的皮肤给咬成这样。这如果以后你再跟人上床脱光后被对方看到,还不直接把人吓阳痿掉。”
这番话气的李晓鳯火冒三丈,站起来狠狠瞪了周禹一眼,骂他流氓。一把夺过周禹手中的棉棒,走到我身边递给我,让我帮她清理。
我看看自己的手也比较脏。就从水壶中倒点水清洗一下,然后拿起棉棒给李晓鳯清洗。
李晓鳯身上的伤口确实不少。密密麻麻的看起来让人非常不舒服,但幸好都不深,如果不感染应该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疤。这多亏了我们的登山服,军工产品的质量确实能经的住考验,不过现在我们的登山服都已经被猴子抓的稀烂,再穿上也只能是聊胜与无。
清理完伤口,李晓鳯已痛的满头大汗。我看着她咬着牙,硬是没喊一声。心里不禁又对她暗暗敬佩,这如果换成其它女人,别说这种疼痛,只是身上的伤疤就能让她们哭上好些天。
周禹拿出一些压缩饼干,牛肉干和巧克力。分给我们一些说“最后这点,赶紧吃吧,说不定明天就没机会吃了。”
李晓鳯骂他乌鸦嘴,而我却没有一点心思吃东西,看着远处的猴子,心里一点也静不下来。
目前猴子也不知道忌讳什么东西不敢攻上来,可我们也不可能永远困在这里,我们总要出去,可有猴子挡在路上,这些猴子又明显恨我们入骨,我们该怎么闯出去呢?
周禹显然没这个担心,他用力咬着牛肉干,嘴里还嘟嘟囔囊地抱怨这东西没新鲜的好吃。我挺羡慕像他这样的性格,处在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竟然还这么放的开吃的下。
我们晚上也不敢睡觉,守在篝火边坐到天亮。天亮后我发现我身上的伤疤竟然已经全部愈合。这也真够神奇的。包括手腕上被周禹划破的大伤口,已经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李晓鳯看着我已经愈合的伤口羡慕地说“太不可思议了,根本就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周禹在一边邪笑着说“如果你喜欢,等回去后让他抽两斤血送给你。”
李晓鳯白他一眼说“你就不能有一点正经的嘛!”
“怎么没正经,目前正经的事是赶紧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你如果想看他,回去后我把他送给你,你可着劲看。”
李晓鳯没再说话,起身收拾一下自己的装备。我们目前唯一剩下的武器只有身上的军刺,其它装备全部消耗殆尽。我的那把95式也在与猴子近身搏斗时嫌不方便丢在峡谷入口处。
我站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这片区域草丛特别的茂密,显然猴子从不进入此区域活动。除了这一点,也与其它地方没有什么区别。而猴群依然围在距我们几十米外,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周禹提醒我们“根据我的推测,这附近应该有山洞之类的所在,我们先仔细找两边的山壁。”
“为什么是山洞?如果是在地下呢?”我问。
“不会在地下。”周禹对自己的推测很有自信。
“你怎么这么肯定?”李晓鳯问他。
“如果在地下,凭我们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没法挖,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死定了。”周禹咧咧嘴。
我们没再跟他贫,宁愿相信他的推测是对的,分散开顺着两边的崖壁一寸一寸仔细搜索。
这样搜索出去几十米,李晓鳯果然发现有一块石壁不对劲,忙招呼我们过去。
我们走到跟前发现这明显是被封起来的山洞口,看来果真如周禹所猜测,找到地方了。
我们努力清除干净洞口旁边的杂草,使被封的山洞口完全暴露出来。这时,远处的猴子激烈地跳动起来,显的狂躁不安,周禹看它们一眼嘿嘿一笑说“看来就是这里了。”
“就算找对地方,可我们怎么打开这个洞口呢?”李晓鳯看着堆满碎石的洞口叹气。“我们现在什么工具都没有,如果用手扒得扒到什么时候。”
周禹从包里拿出一把**说“没关系,我还留有这个。”说着他从我手里拿过军刺,顺着碎石的缝隙往下戳。
我看到他拿出**心里一阵不舒服张口骂道“你这王八蛋,昨天我们都快被猴子咬死你都不把这东西拿出来,你是诚心让我们遭罪呢。”李晓鳯也是满脸幽怨地瞪着他。
“昨天太忙,忘了。”周禹只顾找地方放**,也不理会我们的不满。
他在碎石中间挖出一个洞,然后开始组装**,李晓鳯忙拉住他说“你小心一点,别把洞口炸塌了。”
周禹不宵地看他一眼“我像是不知轻重的人吗?”
我心里说你还真是个不知轻重的人。但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也不想跟他贫嘴,把话压在心里没说出来。
周禹放好**,点着导火索,我们远远躲开。等到导火索燃尽,听到‘嘭’的一声闷响,洞口猛然炸起一团烟雾,等烟雾落尽后,我们赶过去查看,洞口已被炸出一个大坑,但里面仍是碎石,看样子这洞口堵的不浅。
“他奶奶地,这么厚。”周禹骂骂咧咧地揉揉脸,又拿出**开始组装。
如此一直炸了三波才将洞口炸穿。我们站在炸开的洞口前,看着阴森森的洞口里透出一股股寒意,我忽然感到浑身直打冷颤。
周禹让我们先清理洞口周围比较高大的草丛以免挡住阳光,我们除了打火机,已没有其它的照明装备。也不知道里面封闭了这么长时间,空气质量怎么样,不能贸然进去。
清理完洞口的草丛,我们又将洞口的碎石清理出一部分,尽可能地扩大洞口,等忙活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周禹看着洞口说“应该可以进了。”说完他就拿出睡袋,用军刺割成细条,又拣来粗一点树枝缠在上面,我们帮忙做了十来个简易火把。
做完后,我们点着三支火把,一人拿一支,由周禹带头从洞口进入山洞。
刚进洞口是三五米长的通道,走过这一条短通道前面豁然开朗,我们举起火把四下打量,朦胧中能大致看到洞的轮廓,大概有五百多平方这么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口。
我们慢慢朝着山洞深处走去,山洞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靠近山洞底部时,火光隐约照到后面有什么东西,我们急忙朝前走过几步,赫然发现靠近山洞底部的地上盘腿坐着一具枯骨。
“咦,是个墓室?”周禹疑惑地看着那具枯骨。
“你见过这样的墓室吗?”李晓鳯反问。
“没有,那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走进看看。”
走到这具枯骨前,我们看到在这具尸体的前面放着两个盒子,刚才离的远,盒子上面落满灰尘,我们误以为是石头。
周禹抚掉盒子上的灰尘。我们看清盒子的真实面貌。其中一个是鎏金的。上面装饰着桃花图案,显得异常精美。而另一个,我们看不出是什么材料,黑不拉叽的,看着就不舒服,给人一种很邪性的感觉,上面也有不少花纹,但我们看不懂。
我们看着这两个完全是两个极端的盒子放在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周禹回头看看我们说“要不打开看看?”
李晓鳯点点头,我问他“打开那个?”
周禹又转头看着那两个盒子说“都打开,秘密可能就在这两个盒子里面。”
“可我总觉得这个盒子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指着那个黑盒子说。
周禹点点头说“那就先开另一个。”
说完他让我们往后散一点,说这个山洞这么诡异,怕盒子里有机关。
我们退后几步,周禹打量着盒子,伸手拉住盖子轻轻往上提,谁知道根本没怎么用力,盖子就已松动,看来盒子没有上锁。他将盒子口朝向外面,慢慢打开,没有一点情况发生。我们看没危险走过去往盒子里探头看去。里面只有一小卷竹简,是古时候记录文字的东西。
周禹拿出竹简,又仔细检查一遍盒子内部,确定没有其它东西,然后轻轻打开。这竹简保存的相当完好,中间的丝线也没有老化断掉。
竹简上刻满字,刻的很工整。我们三个互相看看,谁也不认识上面的字。周禹叹口气,没办法。只好把竹简装进盒子,重新盖上盖子,放进背包,说带回去研究,然后看向另一个盒子。
我总觉得这个黑色的盒子不太对劲,古人的审美观念并不比我们差。如果是正常的东西,不会有人用这么邪性的盒子来盛,既然现在用了这种盒子,说明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东西。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周禹沉思一会一咬牙说“是福是祸打开才知道。我们费尽千心万苦找到这里,总不能被一个破烂盒子吓退缩啦。”
我想想也是这道理。说不定秘密就在这里面了,我们都差点被猴子撕碎啦,不就是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嘛!
周禹手按上去正准备打开盒子,我突然感到盒子上装饰的花纹我好像见过,我忙按住周禹的手让他别急,我得好好想想到底在那里见过这样的花纹。
周禹不耐烦地对我说“你到底这一惊一咋地干什么,爷就这么大点勇气,都被你给吓没了。”
我忙挥挥手,让他别说话,我得想想到底在那见过这样的花纹,总之不像是美好的回忆。我手拍着头仔细回想,可记忆这东西不是你要去想它就能跳出来的。我努力想了一阵,可是干着急,一点也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
周禹看我半天愣是没想起一个字,不耐烦再等我,抱起盒子猛的一拉。
可这个盒子不像刚才那个那么容易打开。周禹猛拉一下,盒盖纹丝不动。他嘴里‘咦’一声,把火把靠近过去仔细打量。
借着火光我们看到在盖子的接缝处粘着一层类似胶一样的东西,将盒盖和盒身牢牢粘在一起。周禹拿起军刺,塞进盒盖的缝隙一点点把这层胶割开。这些胶一样的东西特别坚韧,足花了一顿饭功夫周禹才将那些胶全部清理掉。
清理完后,周禹轻轻拉一下盖子,盖子已明显松动。周禹转过头看看我们,从我们的眼神中吸取了一些勇气,慢慢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面依旧是黑色的,里面用丝帛裹着一件物体。周禹慢慢将丝帛拉开,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雕像。
周禹将盒子靠近火把的光源,我们看到这个雕像雕刻的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造型特别逼真,脸部的雕刻有一种动态的感觉,好像有生命似的,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浑身不舒服。
这个时候我忽然恍然大悟,想到盒子上面的花纹在那里见过了。小时候在老家,当时农村里面封建迷信的思想特别严重,人们有一点自己解释不了的事情,都归咎于鬼神身上。那时我们村里一个小孩发高烧,吃过两幅药不见轻。这时有一个道士摸样的人找上门说根据天象显示,我们村里黑气冲天,他掐指一算原来有恶鬼留恋此地环境,打算在此长住。因此他顺着黑气一路找过来,才发现恶鬼已附在这家小孩的身上。
道士的话顿时把这家人吓的六魂出壳,赶紧端茶倒水,杀鸡宰鹅求这道士赶紧把恶鬼赶走,别缠着自家孩子。那道士吃饱喝足,又收到一个大大的红包后,一抹嘴上的油,设起法坛开始做法。那时候我还小,正和一群玩伴在村口的池塘里捉泥鳅,有个光屁股的小孩跑过来说有个胡子发白的老头拿把剑在扭秧歌,顿时将我们的好奇心勾了起来,光着脚就跑回去观赏。
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道士已在院子里的墙上树上贴满了符咒,上面画的就跟盒子上画的类似,我当时还好奇地问大人们这是做什么用,大人们回答说是用来镇鬼的,四周贴满这样的符咒就可以把鬼困在中间,这样便于扑捉。
听我说完,李晓鳯仔细看着盒子轻声说“难道这盒子是用来镇鬼的?”
@从前有根羽毛 132楼 2013-03-17 19:49:00
着急,原贴在哪?哪位给个连接我先去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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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贴沉了,比这里不多多少,这边很快就能追的上,坚持一下。
周禹却毫不在意,说这些都是江湖伎俩,骗人的东西,这些花纹相似估计也就是巧合,不用大惊小怪的。
李晓鳯却不这么认同,她对周禹说“听他刚才的话我也想起以前无聊时我看过一些介绍道教符咒的书,盒子上面的花纹确实像极了书上画的镇鬼符。唯一的区别就是道教的镇鬼符上面有字,而这盒子上面只有花纹,不过这肯定属于同一类的东西。”
周禹仔细看看那雕像说“如果说那花纹是镇鬼符也正确,这不就是一个恶鬼嘛!我倒要看看这恶鬼的全身摸样”说着就去拿雕像。
李晓鳯急忙按住他手说“你先别碰这东西。”
周禹转头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李晓鳯看着雕像说“我们就算抛开鬼神不提,你看这雕像的材质,你们以前谁见过这样的材质。”
我们把两支火把靠近盒子仔细看,这雕像的材质我们以前确实没有见到过,这是一种纯黑色的石质材料。从外观上看,雕像表面光滑,类似与水晶。但由于黑色太重,并不能看到雕像内部。
李晓鳯这时让我们仔细盯着雕像看,别眨眼。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能照她吩咐认真地盯着。
盯了一会,我隐隐感到在雕像内部好像有股黑气流动,我忙揉揉眼再看,却什么都没有。
这时周禹也看到这种现象,奇怪地说“难道这雕像是空心的。”
李晓鳯摇摇头说“从着黑色的程度来看,不像是空心的。”
“你有什么看法?”周禹问。
“不知道,我只感到这石头有一股邪性,在我们确定这是什么之前,先不要碰。”
“不要碰?怕什么呢?怕他咬我?”周禹说着就把手指伸像雕像的嘴边。“它要真咬我一口,我就真把它当宝,晚上睡觉也抱着它。”
李晓鳯气急败坏地拉过他手说“你怎么这么胡闹,我的意思是根据研究结果,G病毒只有在这个区域内活跃,说明在这个区域可能有影响病毒的辐射或是其它类的东西。从猴群这么拼命保护这个山洞来看,这山洞里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们找到的只有这个雕像难以理解。在确定这石头没有辐射之前,千万不能让它接触到我们的身体。”
周禹点点头,觉得李晓鳯说的在理,很爷们地把装雕像的盒子重新盖上。然后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把盒子扎紧,装进背包说带回去研究。
装好盒子,山洞内已经没其它什么东西,周禹让我们再仔细搜索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暗门之类的。
我们举着火把仔细观察着洞内的石壁,看有什么发现。找了一会听到李晓鳯喊,说找到一个可能是石门的东西。
我们赶紧跑到李晓鳯身边,原来她在那具枯骨背面的石壁上,发现一条笔直的裂缝,我们顺着裂缝清理掉上面的灰尘,整扇石门已经显露出来。
“还真有暗门。”周禹看看石门低声说。
“你说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呢?”我问他。
“你以为我眼是X光呢。”然后他招呼我和李晓鳯“一起把这石门推开看看。”
我们3个用尽力气使劲推,推的满头大汗,石门依然丝毫不动。我坐到地上喘着气说“这门会不会是拉的呀。”
周禹看着我笑笑说“连个着手的地方都没有,你拉一个我看看。”然后他看看四周说“肯定有机关,我们找找,注意一切不寻常的地方。”
我们正要去找,李晓鳯让我们等等,说门上面好像有东西。
周禹调侃她说“什么东西,是不是钥匙孔。”
李晓鳯轻轻扶掉门上面的灰尘说“像是画”
我们忙走近查看,确实门上面有很多划痕,像是画,没有上色,又距离现在时间太久,看的并不清楚。
“你们等等,我有办法。”周禹看石门上的画看不清楚,丢下这句话跑出山洞。不一会他抱着一堆我们昨晚烧过的木炭跑了进来。
他拿起木炭,示意我们赶紧涂这些门上的刻痕,边涂边说“外面的猴子看见我就像疯了一样,我怕它们不顾一切冲进来,我们把这里检查清楚然后赶紧撤退。”
我们拿起木炭帮着涂,涂着涂着突然李晓鳯大声尖叫起来,我们被她突然的叫声吓得差点跳起来,周禹拍拍胸口看着李晓鳯学着周星驰的口吻说“哎呦,我地妈呀。你就不能小点声嘛,吓的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说着他看向李晓鳯看的画,眼光刚接触到画上顿时也愣住不动,颤抖着抬起手指着石门上的画,额头瞬间冒出了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感到特别好奇,什么样的画竟然能把这两个人吓成这样。我心里想着也瞄向画看,这些刻痕经过炭的涂色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轮廓,我在看到整副画的刹那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定晴一看,顿时惊的我有如五雷轰顶,全身忍不住发起抖来。
我伸手指着画,嘴里紧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这……这不是……是……这不是G病毒吗?”
刻在石门上的图案呈橄榄球型,背面张满尖刺,靠左边的正侧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与李晓鳯拿给我看过的相片的G病毒一模一样。
我首先想到的是在我们之前有人来过,在这石门上刻上G病毒的样子逗我们玩,但是这是谁刻上去的呢?
周禹的想法跟我一样,他拿着火把在洞里仔细观察,希望找到一些有人来过的蛛丝马迹,可经过仔细的观察他得出结论,近期绝对没人来过这里。
我问他会不会是当年他们在这里发现G病毒的时候搜索到了这个山洞,并在门上刻上图案。
周禹呆呆地看着石门说“我所说的近期是指千年以内。”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惊讶地问“一千年前的人们知道什么是病毒吗?就算他们知道,可他们是怎么看到的?”
周禹没回答我的话,他可能也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他指着地上说“如果短期内有人进来过此地,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这地上除了我们的脚印,没有其它脚印,说明这个山洞从封闭那一刻起就没人进来过。再者从封闭洞口的碎石和洞口前的植物生长状况来看,绝对也不会是近期所为。”说完他看着那具尸体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李晓鳯也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摸着门上的刻痕说“周禹说的对,从这刻痕来看,我断定这副画的历史已超过千年,可能时间还更长。”说完她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古人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是在电子显微镜下放大3万多倍才看到病毒的形态,他们是怎么看到的呢?”
“难道这壁画真是古人所做?这怎么可能呢?”我摇摇头,心中感到一丝恐惧。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李晓鳯转头看着我说“在南美玛雅人的神庙里还发现过他们所画月球背面的地形图。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这些古人做到了,至于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想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
李晓鳯说的我以前也在网上看到过,但以前都是当做奇闻野事看来解闷的。真要让我见到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并且要我相信这些都是真实的,短时间内我还真是很难接受。
人类自身所蕴藏的潜在超能力太多了,说不定还真有人长了一双能放大3万多倍的眼睛,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着说服自己,因为我们目前的状况不能再在这个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我们暂时先放开这个不去管,就算古人能看到这个病毒的形态,可你们想想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病毒画在暗门上?这是对我们的警告还是其它的什么?”我冷静下来问。
他们两个听我这么一问,都静静地看向石门,脸上的疑惑更加浓重。
李晓鳯望着石门说“既然古人已经发现G病毒的存在,难道他们已经有办法掌控G病毒?外面那些猴子难道是古人通过G病毒控制并训练出来,用来守护这山洞里面的秘密?猴子把这处山洞视作禁地,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听到李晓鳯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我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古人是可以训练一批猴子来守护山洞。可是真如果是他们训练的猴子,这些猴子都应该是千年以前的呀,难道这些猴子都是不死之身?个个都成了千年的妖猴?
周禹认真思考一下说“这点还在可以理解的范围。这些猴子并不是千年老妖,猴子有些行为是可以通过上代传授下代来传承的,比如说在湖南的偏僻山区里自古以来都有猴子打劫人类的行为。它们一开始也是由古人训练指挥,可到了现在训练它们的人早已经死绝,但它们依然将这门手艺代代相传,至今仍有野猴抢劫行人的事件发生。而这里被G病毒感染的猴子,明显要比其它地方的猴子更聪明。它们不但传承着自己的使命,更传承着古人所教受的狩猎技能,这是古人可以掌控G病毒的重要依据。”
李晓鳯点点头“这个问题只靠我们现在的猜测是完全行不通的,我们要经过现代科学的验证,用了科学的依据,才能证明古人是否真的掌握了G病毒。现在我们主要的问题是这个暗门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古人要守护的秘密?门上有G病毒的壁画,已经很明显的告诉我们里面的东西肯定与G病毒有关,我们如果贸然打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周禹摆摆手,干脆地说“爷的荷尔蒙都被它激发出来了,能不开嘛!必须开,实在打不开爷就炸了丫的。”
李晓鳯指着暗门边的崖壁说“不用炸,机关可能就在这里,刚才我就已经发现。”
“早说嘛!害爷白激动半天。”
我们走到李晓鳯所指的位置,看到在崖壁上靠近地面的位置有一块手掌这么大的石头,与周围的石头搭配不太协调,并且这块石头四周都有一指宽的缝隙,明显说明这块石头是可以活动的。
周禹蹲下去摸着石头轻轻拉了几下石头并不松动,看来开启机关的方法应该是往里面推。
“你们准备好了没有?爷要开了,怕的就去外面候着,有值钱的爷会给你们留一份。”周禹搓搓手说。
李晓鳯凝神思索一会,咬牙坚定地点点头。
我心里也想着,我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走到这里,并发现这么大的秘密,如果不打开石门看一眼,心里终究会留有遗憾。想到这里我也对着周禹坚定地点点头,表示决不害怕。
周禹见我们下定决心,转过身去,再次用力搓搓手,向机关按去。
我的心跳速度猛然间成倍地增加,额头也紧张地冒出汗来。关于G病毒的秘密很可能就在这个暗室里面,我现在对这个G病毒已经有了太大的好奇心,马上就能看到G病毒的秘密,怎么会不激动。
周禹的动作并不像他的话一样干脆,他也非常的紧张。他缓缓地将手放在机关上,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正准备要按下机关,突然我听到洞口的方向传来几声猴子的嘶叫声,我们马上转过头去看,洞口处不知何时已出现两只猴子。显然这些猴子已不再顾禁地对它们的约束,红着眼不顾一切向我们冲过来。
“操”周禹狠骂一声,放下机关不管,抓起自己的拐杖就迎向冲上来的猴子。
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先除掉我们眼前的威胁紧要,也急忙一手抓紧军刺,一手拿着火把迎上去。
这些猴子的疯狂已让我们记忆犹新,我们并不想直接与猴子肉搏。而是将火把指着猴子,与猴子对峙着寻找安全击杀它们的机会。猴子惧火,受到火把的威胁并不敢冲上来,只是呆在原地地朝我们嘶呀咧嘴地叫着。
正对峙着,陆陆续续有更多的猴子冲进洞来。这些刚冲进来的猴子看到有前面有带头的在做榜样,顿时变的疯狂无比,张开嘴就扑向我们。
前面正和我们对峙的猴子看到援军已到,顿时又恢复野性十足的样子,就像磕了K粉一样,竟然不顾火把的威胁,猛的扑向我们。
我们没想到猴子竟然可以压下对火的恐惧,这么不要命。措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被猴子扑在身上。而有几只猴子则运气不好,直接扑到火把上,被烧的皮开肉绽。
马上又要与猴子展开肉搏战。只是现在猴子的表现比昨天更显得狂暴,更加不要命。就是被军刺刺穿也依然不管不顾,咬着我们死不松口。虽然这些天不停地与猴子搏斗,已锻炼的我心志坚定,可看到这样的一幕,依然让我忍不住心惊胆战。
周禹被猴子咬的发起狂来,大叫一声拼命将我和李晓鳯拉到一边,打开拐杖的电流开关戳向猴群,挤成一团的猴子顿时被电的哇哇大叫,躺在地上丧失了活动能力。
我看着他那泛着蓝光的拐杖,忙向着周禹伸出大拇指,这家伙还真是霸道,比冲锋枪都来劲。
还没有松下一口气,从洞口又冲进来一批猴子,数量比刚才的更多。周禹一抹脸骂倒“这群王八羔子还真不要命了,这次小爷我不把他们电的半身不遂就管它们叫爷。”
周禹握紧拐杖,正要准备冲向猴群,突然他的拐杖上闪起几点火花,蓝色的光芒闪了几下就此消失掉。
周禹把拐杖举到眼前瞪大了眼痛骂道“他妈的,这时候没电。”
李晓鳯看到这个情况拉住我急切地说“我们先顶着,你过去把暗门打开。”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周禹被冲过来的猴子扑倒,李晓鳯来不及对我细说,举起军刺过去救援,但马上又被几只猴子缠住,而另外又有几只猴子对她们两个不管不顾,直接向我扑了上来。
我不知道她现在让我打开机关的目的是什么,但这时候也顾不上想太多,她既然这么说就有一定的道理,我急忙跑向机关的位置。
我跑到暗门前蹲下,手刚摸到机关,几只猴子已经扑到我身上,在我身上又抓又咬,我忍着痛不去管扑到身上的猴子,咬牙坚持着使劲向着机关按下去。
随着机关被打开,暗门移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这些猴子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都愣愣的望着暗门处。
暗门完全打开后,也不知道那只猴子突然发出一声怪叫,所有的猴子都像躲瘟神一样尖叫着冲出山洞口,四散而逃。
周禹用拐杖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站起来,看着猴子的离去的背影边向暗门处走边骂道“爷发誓,以后进动物园再也不喂猴子,看到谁喂我跟谁急。”
李晓鳯也已站起身子走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着暗室口,心中都是非常的好奇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竟然能让猴子这么害怕。
我们又换上两支火把,将洞内的光亮增加,慢慢走进暗室。暗室之内的空间只有外面洞穴的一半大,最让我们意外的是里面遍地都是猴子的尸体。这些尸体不像外面那具人类的尸体已化成枯骨,这些猴子尸体都是干尸,酱紫色的干皮包在骨头上,看着更加渗人。
周禹奇怪地弯下身捏捏这些猴子尸体的表皮,马上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发现了什么?”我问他。
“这些猴子的皮肤竟然还有弹性。”周禹皱着眉头说。
“有弹性?”我感到特别的不可思议。就这一门之隔的暗室,外面人类的尸体已经化为枯骨,这里猴子的尸体竟然还有弹性。不过这一次的经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对这种事情我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虽然奇怪,但也没再表现的更加惊讶。
我用军刺戳一下猴子的尸体,确实感觉有点软。心里更加奇怪,难道这个暗室里面的环境与外面有区别,便与保存尸体?可我并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你们过来看,这里也有壁画。”李晓鳯盯着暗室内部的墙壁对我们摆手。
我和周禹都知道壁画是古人文明的载体,上面的信息量一定非常大。暂时丢下下猴子的尸体不管,跑过去看李晓鳯正面对的墙壁。
墙壁上面也有不少刻痕,跟暗门上的一样,看的并不清楚。我急忙跑到外面捡些刚才没用完的木炭,拿回来涂在上面。
这里面的壁画不少,除了有门的那面墙,其它三面墙都有。等我们把这些壁画全部涂完已累的满头大汗。
全部涂完后,我们仔细看着这些壁画。第一副壁画上面刻着一个恶鬼。跟我们在盒子里发现的恶鬼一模一样,但在这个恶鬼的身上又刻着隐隐刻着G病毒的图案,两者重合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不太懂,可能是想说明这恶鬼和病毒是一体的。”李晓鳯盯着壁画说。
既然看不太明白,我们就接着往下看。下一副是有个人拿着一根棍子斜指前方天空,壁画刻绘的非常简单,想在外观服饰上看出是属于什么朝代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在他前方则刻着几颗树,树上站满猴子。猴子身上也全都刻着G病毒。
“这是在训练,他们真的用病毒控制着猴子。”李晓鳯惊讶地摆着头说“他们竟然真的能操纵病毒。”
我们之前已经猜到古人很可能已经懂的用G病毒控制猴子。如今看到古人所刻绘的壁画竟然表达的如此明显,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仍然感到非常震撼。
接下来几副都是那个训练猴子的人,指挥着猴子与野猪和黑熊等猛兽战斗的场景,应该是在实战训练。 而在对面的另一堵墙上所画的壁画则是猴群袭击人类的场景。猴群在山中袭击过路的村民,甚至袭击山里的村庄。
另外这面墙上所画的猴子与上一面墙不太一样。这一面抢上面的猴子身上没有G病毒的标记,反而是那恶鬼与猴子的结合体,使人有一种更加怪异的感觉,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这肯定就是袭击我们的猴子,是那个王八蛋训练出来的?一定是门口坐着那个混蛋,一会出去小爷就先把他挫骨扬灰,不然不解爷的气。”周禹看着壁画狠狠地说。
“没有这么简单。”李晓鳯指着其中一副壁画说“你们看这副,猴群是在攻击训练他的人。”
我们急忙看向李晓鳯指的那副壁画,猴群将一个人围在一个悬崖旁边。从这人的刻绘手法来看,确实就是训练猴子的人。这人仰头望天,无奈绝望的申请被刻绘的淋漓尽致,而围攻他的猴子全部张嘴露出獠牙,一副随时可能冲上去的样子。
“这真是恶有恶报。看来不用小爷动手了,他已经自食恶果,算他运气好。”周禹解气地说。
“这些猴子不一样,不像是他训练的猴子。”李晓鳯说“你们仔细看这些猴子和前面那些猴子的眼睛。”
有了李晓鳯的提醒,我们仔细再看壁画上猴子的眼睛。前面那些猴子刻画的非常传神,就像活的一样。而这边的猴子,眼眶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画眼珠,看上去就感觉怪异,就好像这些地上的死猴。想到这里我看向地上的猴子尸体,一具猴子尸体迎面朝天,眼眶空荡荡的,像极了壁画上的猴子。
我正在看那只死猴子的脸,眼睛的余光突然看到旁边的一只死猴子腿抖了一下。我心中一动,马上转过去看却又没一点动静。 我感到这有点奇怪,我相信自己的眼神,不可能看错。我走过去用军刺挑起那只猴子的腿,还是没一点动静,腿下面就是青石铺的地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小子狠。爷都还没动静,他却鞭起尸来了。”周禹看我对着李晓鳯说。
李晓鳯也定定看着我,不知道我是在干什么。
“没事,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尸体在动,过来查看一下,可能是看花眼了”我挠挠头。
“嘿,丫的没救了,这都死了上千年的尸体,还怕它起来咬你呀。”周禹笑嘻嘻地调侃我。我尴尬地笑笑没再说话,走过去继续看壁画。
第三面墙上只有一副画,画的是一个人拘偻着身子站在一座山峰上向远处望。在他的面前则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山峰,有些隐在云中,只露出一个峰尖,给人一种心胸开阔一览众山小的惬意感觉,刻绘的非常传神,看上去也非常舒服。这样的画如果是画在纸上,肯定是一副极有意境的画。
周禹看了一会,啧啧两下嘴巴说“浪费了。这么好的画在这里真浪费。”说着他摸着壁画仔细打量着。
“你干什么呢?这么专注。”我看他动作奇怪,急忙问他。
“我在看能不能把这幅画挖下来,挂在我家客厅里。”
我顿时感到无语,与李晓鳯对视一眼同时又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无奈。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问李晓鳯“你说这幅画上是什么地方?是不是蒙顶山?”
李晓鳯摇摇头说“不知道,以前没注意过这一点。”
“这幅画画在这里代表什么意思呢?”
“我想关键是在这个人身上。”李晓鳯指着壁画上的人说“你看这个人的面部。”
我看着画上人的脸,经过李晓鳯提醒后,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奇怪。其它壁画上的人物,虽然刻画的一样简单,但是作者对人物面部的表情都刻画的非常传神,或喜、或怒、或哀、或乐。都刻画的栩栩如生。但是这幅画上的人物面部比较模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双眼刻画的更加有神。凝神地望着远方,好像是有什么心事。
“这么一说还真像那回事,我还是不拿回家了。这要是拿回去挂在墙上,天天看着这张讨债的脸,还不郁闷死了。”周禹捏着下巴说。
我猜不透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换成我处于此种环境,站在此高度,那肯定感觉极为舒畅。为什么这人却是一张苦瓜脸呢? 我正想着,突然站在我前面的周禹好像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猛地转过头来,边转头边问“什么动静?”
突然间被他打扰,看到他转过头看着我的身后,眼睛慢慢越睁越大,手里的拐杖也渐渐举了起来,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的面部表情,这分明是受到强烈的惊吓。难道我身后有什么东西?能把周禹吓成这样,说明后面的东西非同小可,不由自主地冷汗也流了下来。我不敢回头望,竖起耳朵认真听身后有什么响动。
这时候李晓鳯也被惊动,她并没有向我一样感到恐惧,转身向后面看去。谁知道她刚转过身就大声尖叫一声,猛往身后退,撞在刻有壁画的墙上。我看她已经被吓的花容失色,全身在不停地颤抖。
我再也忍不住了,慢慢转过头看向身后,刚转过头顿时也把我吓傻了,冷汗顺着全身的毛孔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说“僵……僵……僵尸……猴子僵尸……”。
原本躺在地上已死千年的猴子现在竟然又站了起来,已经站起来的猴子在门口的位置正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还有些正在挣扎着站起,整个场面却没一点声音,安静的诡异。
我看着这些猴子黑洞般的眼眶,心里的恐惧无以复加。全身各个部位都在不停地颤抖,心里根本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我感到一只手搭上我肩膀,并且用力地捏着。巨大的疼痛使我从震惊中镇定下来,我转过头看,是脸色发白的周禹,他另一只手也搭在李晓鳯的肩膀上也用力地捏着。
李晓鳯也慢慢地镇定下来,我们三个互相望望,从对方的眼神里只能看出一个意思“怎么办?”
这时周禹闭上眼,大口喘了几口气,举起拐杖说“不管这是什么东西,先冲出去,然后把洞口炸塌。”
说完周禹低声悄悄对我们说,好像怕被前面的僵尸猴听到一样“趁现在它们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喊到三,咱们一起往外冲。这些是僵尸,千万注意别被它们抓破皮肤,一旦被抓破就有可能被感染。”
他刚说完这些话,门口一只僵尸猴突然迎天长吼。都已经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发出声音。它的声音沙哑,特别的难听。紧接着几只僵尸猴也跟着吼起来。吼完后,那几只僵尸猴把头转向我们。没有眼珠,只是用空旷的眼眶瞪着我们,让我忍不住打个冷颤。
周禹看这情况也顾不上再喊数,直接喊一声“三”,拉我们一把就向外冲。
我们刚从这些僵尸身边冲过,最早站起来的那两只僵尸已反应过来,起身向我们追上来。
僵尸猴的速度非常快,我们刚跑到洞口,一只僵尸猛的向前一扑,抓住李晓鳯的脚腕,将他绊倒趴在地上。
看到李晓鳯摔倒,我也顾不上害怕,急忙转回身子,举起军刺向着僵尸猴的手腕用力剁去。锋利的军刺挥过,马上斩断僵尸猴的手臂。断掉的伤口流出一点黑色的液体,腥臭难闻。
周禹也转回来一脚踢飞另一只僵尸猴,又马上跑向洞口安装炸药,边安装边喊着让我们速度快点,赶紧出去。
幸好我们进洞时为了炸开洞口把炸药都已组装好,现在为我们省了不少时间。周禹把剩下没用上的炸药全放在洞口点着火。
我拉李晓鳯站起来,赶紧向洞外跑。跑到洞口处,我向后身看了一眼,那只被我斩断前臂的僵尸猴,已经爬了起来。根本不在乎已经断掉的前臂,依然向我们扑来。另一只被周禹踢飞的僵尸猴也晃晃脑袋站起来紧跟着冲向我们。在它们的后面,更多的僵尸猴已经恢复了过来,正摇头晃脑地跟过来。
这两只僵尸一前一后刚冲出洞口,炸药开始爆炸。强大的爆炸力将洞口全部炸塌。我们已跑出去十几米远,依然被气浪推倒在地,而刚冲出洞口的两只僵尸猴则被炸的没了踪影。
等炸药的威力平息下来,我们趴起身子坐在地上望着被炸塌的洞口周禹骂骂咧咧地说“这里竟然有这种东西,幸好小爷反应快,再慢一点,就要留下跟这些僵尸作伴了。”
李晓鳯四下看看说“看来山里的猴子惧怕的是这些僵尸,它们拼命阻挡我们进山洞,是为了不让我们放这些僵尸出来。刚看到暗室里并没腐烂的猴子尸体时,我竟然没意识到这一点。差点闯了大祸。如果放这些僵尸出洞,那我们就真成罪人了。”
我感到特别奇怪“猴子也能变僵尸吗?”
李晓鳯点点头“G病毒的感染不分物种,只要是有机体都可能被感染。”
“你们不是说只有罗布泊的G病毒能使人变成僵尸,怎么这里也会有?”我继续疑惑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李晓鳯摇摇头“我想可能是古人操控G病毒的方法并不成熟,或者G病毒根本就是在不断地变化,而每一种变化都给机体带来不同的影响。”
“我看就是这样”周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壁画上不就画着G病毒和恶鬼的结合嘛!这就说明G病毒和恶鬼本身就是一体的。”
我听的点点头“另外那些身上刻着G病毒标记的猴子能听从人类的指挥,而那些刻着恶鬼的猴子明显就是代表这些僵尸猴,它们则完全不受人类的指挥,并攻击操纵它们的人。看来古人虽然知道了G病毒的存在,可他们也没聪明到能控制住G病毒。”
李晓鳯听我分析完,重重地叹了口气沉重地望着四周的山说“看来G病毒是随着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影响在不断地变化,但愿这山里的猴子不会再变成僵尸,要不然这将是个灾难。”
我非常认同她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但突然我想到,我身上不是也有这种病毒吗?虽然从目前的状况来开,G病毒带给我的只有莫大的好处,但是难保它不会有变化的一天。
我把我的担心说出来,周禹立即就笑了“那好办,回去我就用个铁笼子把你装起来,这样你就是变成僵尸也咬不到人。”
李晓鳯马上瞪他一眼对我说“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接近这些能诱发病毒生长的区域,你身上的病毒将永远处于蛰伏状态,不会苏醒。”
李晓鳯的话让我稍稍安下了心,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个地方来。
这时周禹催我们说“要不我们等回去以后再研究,现在赶紧撤吧。我还急着想知道那个倒霉鬼留下的竹简上写的什么呢,回去还要好好找个专家瞧瞧。”
我这才想起来,在山洞里我们还发现两件可能与G病毒有密切联系的物品在周禹的背包里。
那上面可能有一些关于G病毒的秘密。等回去先让他找人研究,然后有什么疑问我再慢慢问他。
我也站起身子,并将李晓鳯也拉起来。我们什么补给都没了,虽然现在猴子都已跑的不见踪影,难保它们不会再次出现,先撤出丛林才是安全的。
我们刚决定撤离,还没有走出几步,突然从我前面的草丛中蹦出一只僵尸猴迎面朝我扑过来。
危急之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周禹急忙上前用力一把拉我闪开,并用拐杖挡住僵尸猴攻向我的一抓。
不知道是僵尸猴的力道太大还是周禹匆忙之下没抓紧拐杖,拐杖被僵尸猴一抓拍飞出去十几米掉在草丛中。
这样的阻挡还是改变了僵尸猴的方向,它落在我身旁,并没有扑到我身上。僵尸猴刚落地周禹从我手中夺过军刺转身一砍,顿时将僵尸猴从正中间斩成两半。
看着被斩成两半的僵尸猴倒在地上流出一片黑血,我们刚刚松下一口气,从草丛中又蹦出一只。
这一只正是被我砍掉手臂的那只,它如今又被炸药激发的碎石削掉一块头皮,露出已经发黑的头盖骨。周禹看到这一只距离我们太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操”,将我拉到他的身后,急忙拿军刺格档,但是已经来不及,僵尸猴的另一只完好前抓击中周禹的左胸,整整一只猴抓戳进周禹的身体。
这时李晓鳯也已跑到我们身边,两手举起军刺狠狠照着僵尸猴的手臂砍下。只听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僵尸猴的这只手臂又被李晓鳯生生剁下。
僵尸猴掉落地上,晃晃两只已经断掉的手臂,丝毫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张大口后腿一蹬又跳起向我们扑过来。周禹这时发了狠,忍着疼痛用力甩出军刺,军刺从僵尸猴的嘴里扎进去,又从后脑钻出,带着僵尸猴向后飞去,最后戳进崖壁,足足戳进去2寸深。
这时周禹已经用尽力气,伤口的疼痛让他冒出一头冷汗跪倒在地上。他咬着牙,一口气不吭,握住还留在他体内的断臂。看样子是想拔出来。
李晓鳯看到他的样子,急忙上前阻止他,不让他拔出。
周禹并没有理会她,闭上眼咬紧牙用力猛的一拽,伴随着一阵像是杀猪般的嚎叫,将短在身体内的断臂拔了出来。
跟着断臂的拔出,一股鲜血从伤口中激射而出。周禹再次大叫一声用手捂着伤口仰面躺在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给他按着伤口,心里急的不知怎么办好。我们没剩一点补给物资,连究竟也没有剩下一点。李晓鳯无奈从地上拣起一些我们撕成布条还没用完的睡袋,就这样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也不管会不会感染,匆匆给周禹包扎起来。
周禹的脸色已经失血过多而显的发白,但他嘴里依然嘟嘟囔囊地用力说着“别包了,爷宁愿失血死去,也不愿变成僵尸。”
我看着李晓鳯正在给周禹包扎,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心里一遍一遍问着怎么办,但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从现在的位置如果走出山,至少需要2天时间,这还是必须在不迷路的情况下,到那时周禹早已经流血流成人干了。可如果不出去的话我们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周禹还是难逃一死。
短短的时间,周禹的脸上已隐隐笼罩上一层黑气。人已经开始进入半昏迷状态,我用力拍拍他的脸,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李晓鳯看到这种情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低沉地说“他已经被感染了,这是尸变的征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变成僵尸吧。”我急忙问。
“如果在半个小时之内将他转移出这个区域,病毒停止生长或许还有的救,不过以我们目前的状况看来不可能做到。”
“究竟要怎么办呢?”我急得咬牙切齿,望着周围的山峰。除非会飞,否则半个小时绝对出不去这片丛林。
我又看向周禹的脸,黑气好像又加重一层,他的脸色更不好看。我看向周禹的伤口,伤口处仍不停地向外冒着血,已将包扎的布条全部染成红色。
看到血我突然想到我的血能让我的伤口快速愈合,不知道对周禹有没有用。我顾不了太多,只要有一丝能救活他的希望我就愿意尝试。我一把夺过李晓鳯的军刺,想也没想就朝着自己的手腕拉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破掉的血管里流了出来。
李晓鳯看着我的举动,稍一楞就已明白我要做什么。急忙帮我捏开周禹的嘴巴,我将血顺着他的嘴灌下去。但是没流出多少血我的伤口就开始愈合,我看没再没有血流出来,抬起手一看,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我顿时破口大骂,早些时候没见伤口愈合的这么快,现在关键时刻他却这么快速愈合。
我不知道刚给他灌下去那点血能不能起到作用。我又拿起军刺照着手腕再次狠狠又划下去。这次划的狠了,我感到军刺已划到骨头上,疼的我差点晕过去,我咬牙忍着痛将血又送进周禹的口中。
伤口再次愈合的时候,我已给周禹灌下不少血,有没有用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能做的我已经做了,其他我已经无能为力。
我们守在周禹身边观察他的变化,时间不长他的伤口已不再有血流出,这让我庆幸我的血已起到作用。但他脸上的黑气依然没有消散,反而还在加重。只是加重的速度比起刚才放慢不少。
“看来这样不行”李晓鳯摇摇头说“我们控制了他伤口继续流血,但清除不了他体内的病毒,照这样看他最后还是会尸变。”
“肯定有办法的,我们再想想。”我坚定地说。虽然我认识周禹时间不长,对他有挺大的看法。但是经过这些事后,我对他又产生了不少好感。何况他也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变成僵尸。
我转头四下看,想着可能救他的方法,看到周禹的背包时我呆住了。从背包上破的一个小洞里我看到了我们从山洞中找到的盒子露出一个角,是那个黑色的盒子。我记得里面是一个恶鬼的雕像。忽然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G病毒只在这个区域活跃,会不会跟这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雕像有关?
我忙从背包里取出这个盒子,打开看着恶鬼的雕像。
“你要干什么?”李晓鳯问我。
“我怀疑G病毒跟这个雕像有关,我想毁了它试试。”
“我不同意”李晓鳯急的站了起来“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块雕像有着什么作用,毁掉它的风险太大,在研究出它确切的作用之前我不允许你动它。”
我深吸口气说“管他娘的危不危险。现在人命关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会用尽全力救他。一切可能的方法我都要去尝试。”
“你想过没有,你要毁掉它就不免要接触它,它极有可能就是G病毒的传播源,你有很大的可能也被感染。”李晓鳯急忙拉住我。
“我觉得一个人被感染不比两个人被感染好多少。另外你觉得我还怕再一次被感染吗?”我盯着李晓鳯的脸说。
“你这样做值得吗?”李晓鳯思索一阵说。
“这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如果受伤的换成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坚定地说。
李晓鳯盯着我的眼,半晌没再说话,也没再阻止我,慢慢松开拉着我的手,呆呆地看着我从盒子里取出恶鬼雕像。
我拿着雕像四下看看,像找个毁掉它的办法。
“用火烧,如果G病毒确实是被这个雕像影响,用火烧是最好的办法。”李晓鳯提醒我。
我看向她点点头,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我又急忙找来一堆干柴点着火。看着火势渐渐烧到最大的时候,我将这个恶鬼雕像扔进火堆中。
火堆中,随着烈火的燃烧,我好像看到恶鬼雕像的面部扭曲起来,显得更加丑恶。并好像听到凄惨的叫声。我闭上眼不去管它,心里在一遍一遍的祈祷,但愿这样有效。
我一直盯着,直到火堆熄灭。雕像静静躺在灰烬中,浑身沾满炭灰。
我用树枝挑出雕像,仔细看看并无什么变化,只是感觉以前看到雕像时那种似乎有生命,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没了。
雕像已经被毁,也不知道周禹的症状有没有减轻。如果不是这个雕像的缘故,我就实在没其它办法了。
我和李晓鳯对视着,不敢回去看周禹的脸,我怕看到的依然是黑气笼罩的脸。
李晓鳯走到我身边紧紧握住我的手,对我坚定地点点头。我看着她充满自信的眼睛,心里也有了底气,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恢复只能看他的造化,大不了我年年给他烧纸。
我们慢慢走向周禹,他脸上的黑气已明显减轻,我激动地用力握着李晓鳯的手说“看来这样有了作用,他已经在好转。”
李晓鳯点点头,和我一起守在周禹身边,看着他恢复。
周禹脸上的黑气退的很快,将要退尽的时候,李晓鳯看着周禹突然对我说“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她。
“我们把那个雕像毁掉的太早,如果再晚点毁掉就好了。”
“晚点毁掉?”我不知道李晓鳯什么意思“如果晚一点毁掉,说不好周禹就要爬起来咬我们了。”
“你看看他的伤口”说着李晓鳯解开周禹的伤口。我仔细看去,他的伤口已经停止再流血,并已经愈合了一大部分,现在只剩一个手指大的小孔。
“这样很好呀,马上他就能复原了,回去多给他多喝点红桃K补补血,照样又活蹦乱跳的。”
“你好好想想,他能恢复的这么快,说明这就是因为你血液中的G病毒在起作用,虽然我们毁掉雕像切断了病毒感染的媒介,阻止了他变成僵尸,可也阻止了G病毒继续为他修复伤口,所以他的伤口只恢复了一半就不再恢复。这样我们照样不敢移动他,如果我们能等到他伤口完全恢复的时候再毁掉雕像,那样我们就没什么顾及,可以快速将他送出丛林。”
回复第149楼(作者:@tt_wln+于+2013-03-17+22:31)
顶,++++想到了彭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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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彭无关的,这只是小说。。。
回复第161楼(作者:@厌倦寂寞m+于+2013-03-18+00:40)
深山冒险'很好看'不过男猪脚的身手貌似比那些神经百战的边防战士还厉害'一把军刺'搞定顽猴无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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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你猜错了,继续等着看吧!
回复第166楼(作者:@甜甜饼干盒+于+2013-03-18+09:48)
写的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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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喜欢就好,多谢支持。
回复第164楼(作者:@lxyzmz+于+2013-03-18+08:54)
很喜欢这个故事,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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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多来支持,新帖需要朋友们经常来顶,希望你能一直看下去。
我仔细看看周禹的伤口,确实就如李晓鳯所说,他的伤口已经停止了复原。
“大意了。”我拍拍额头,那时候急着救周禹,没想到这一点。如果早点想到,说不定周禹还能苏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走出丛林,现在可能还得让我背他出去。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问李晓鳯。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还需要迅速把他送出去,看他的样子短时间内是很难苏醒,如果不在短时间内把他送出去治疗,一样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咬牙说“行,我背上他现在就开始撤。只要赶到研究所废墟那里就行,那里有**,可以暂时维持他的生命。”
李晓鳯说“不能背,那样颠簸的更厉害,他的伤口会再次崩裂,我们需要做一个担架。”
我们找了两根长树枝,又砍些树藤,做了一个简易担架将周禹放上去,然后开始朝山外出发。
走到峡谷口,发现我丢在那里的步枪,我把它拣起也放在担架上。我们没周禹那种用弹弓打猎的身手,还得靠枪在路上打点小野兽充饥,碰到大的野兽还可以防身。
幸好在周禹的背包里有一个GPS,这样我们就不怕迷方向,按着GPS提示的方位,在山里整整走了四天,才碰到进山打猎的第二梯队队员,这时我的双手双脚已经磨的没有一块好皮。
见到第二梯队的队员时,我的心才彻底放松下来。回头看看李晓鳯,她用满是鲜血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我笑笑,我还没顾上说一句话就晕倒在地上。
我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以后。我刚睁开眼就看到猴天,猴天看到我醒过来,扑上来就抱住我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着“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醒了。你如果再不醒过来,江排长就肯定要枪毙我。”
原来我们掉下悬崖后,江排长很快就发现我们没有跟上来,忙带领队伍返回来路寻找。在路上遇到刚从洞里爬出来的猴天,可猴天并不知道我们已掉下悬崖。当时他们依然受着猴子的攻击,江排长也没有过多追究猴天的责任,只是在附近边与猴子边周旋边寻找我们。
整整在附近找了两天,打退无数次猴子的进攻,弹药也已经用尽,他们还是没发现我们的踪迹,江排长无奈只好下令撤退回去补充物资,组织第二次搜索。
此次进山执行任务。任务没完成不说,还损失这么多战友。最后还把上面派来的领导和一个重要的人给整丢啦,这让江排长憋了一肚子气,将负责保护我的猴天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回到营地补充完物资,江排长将受伤比较严重的几个部下留在营地,又在第二梯队的人里面挑出一大半补充进搜索队,也顾不上休息,直接进山。猴天也顾不上全身大面积的擦伤,由白大褂做了简单处理后跟着进山。路上江排长给猴天下了死命令,如果找不到我们他就直接毙了猴天,让他到下面继续保护我们。
他们又在山里搜索了几天。不过这次搜索,我们已毁掉影响G病毒的雕像。没有了雕像的影响,猴子体内的G病毒已完全处于蛰伏的状态,已从新成为普通的猴子。他们并没有再遭受猴子的攻击,江排长正纳闷着会不会又是猴子想玩什么诡计,营地传来消息说我们已经回来,江排长又急忙带着部下匆匆赶回来。
听猴天讲完经过,我感激地紧紧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江排长走进帐篷,走到我身边叮嘱让我好好休息,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累脱了力,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恢复。我忙问他李晓鳯和周禹在那?江排长安慰我说,周禹由于伤势严重没得到及时治疗,又耽误这么多天,身体已极度虚弱。在找到我们的当天就被白大褂亲自送出山抢救,现在怎么样还不得而知。而李晓鳯跟我一样,只是脱了力。回到营地后睡了一天一夜,在一天前已经醒过来,已经先一步离开,向上级汇报情况,决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又在帐篷休息了一天,我就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只是手脚磨烂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看着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几天前这点小伤对我来说还根本不算什么,现在竟然还连路都走不利索。
由于上级命令还没传达下来,我们这几天在营地无所事事,手指刚拆掉纱布我就让猴天教我射击。前几天的遭遇让我对枪械产生了兴趣。关键时候还是这东西能罩的住。
三天后上面下达命令,让我们撤出山区,回去待命。同时,成都的医院也传来消息,周禹的伤势已度过危险期,不会有生命危险。我赶到成都时想去医院探望周禹,却又被告知周禹被一个神秘人物接去北京继续治疗,地址不详。我没办法,只好跟江排长他们告别,先回到家里。
回到家后,我四下打听周子雯的下落,但没人知道。好像她消失掉一样,也没有再跟外界联系。而李晓鳯的电话也始终打不通,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这段时间,我对G病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网查了大量资料,却没找到一点与我所知的G病毒有牵连的,问过不少业内资深的教授,他们也对此也一无所知。
就这样混混沌沌过了一个多月,任何事都没有再发生过。所有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联系不上。上班也没有一点心情,我向单位请了假,打算回老家一趟,放松一下神经。
回到家后,家里人非常高兴,忙张罗着给我做顿好饭。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也暂时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事和满脑的疑惑全部放了下来,什么也不再去想。
晚饭后跟父亲坐在院子里唠家常,父亲突然对我说谢宁这几天回来探亲,前天还来我们家看过,让我抽个空过去瞧瞧。
听到这个消息,我庆幸自己回来的好不如回来的巧,正好赶上好朋友回家探亲。我们也好几年没有见过面,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聚聚。
第二天中午,我收拾一下,买点礼物赶去谢宁家。到他家里他正在院子里洗头,我大叫一声他的名字,他抬头看见是我,头发也顾不上擦,跑上前抱着我的双肩激动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你小子回来探亲也不通知一声,如果不是我正好回家,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呢。”
谢宁大笑几声 “好几年没回来了,这次领导批的假期时间长。本来打算在家待几天再去郑州找你,谁知道你这么快送上门来了。”说着拉起我往屋子走“我去整两个菜,今天咱哥俩好好喝两杯。”
我指着他的短发说“你这个不收拾了?上面还有泡沫没冲掉呢。”
谢宁光棍地拿起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说“不管了。”
我跟谢宁家里人刚打个招呼就被谢宁拉进他房间里。他搬出桌子,拿出两瓶白酒。豪气冲天地说“今天咱哥俩不喝的爬桌子下面谁都不准离开。”说完就又急忙跑出去张罗着弄两个小菜。
菜上来后,我们边喝边聊。几年没见,要说的话太多了,不知不觉一瓶酒就已下肚。
这时我想起江排长的队伍,他们与谢宁也都是老战友了,顺口向谢宁提起。谢宁一听到我提江排长和猴天顿时惊讶地问我“你怎么认识他们?”
谢宁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忍着心中的疑惑把上次的事大致向谢宁描述了一下,诧异地问他“难道他们回去没向你提起我吗?”
谢宁心有所思喃喃地说“他们不会开口提起你的。”
“不是吧!难道在部队里连这个也要保密?”
谢宁一口干掉自己杯子里的白酒,沉重地说“他们回来的只是消息。全部遇难,23个人,无一幸免。”
听了这话我震惊手一松,筷子也掉在地上,摇摇头说“这不可能,我们一起出的山,在成都分手。”说完我顿了一下“难道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谢宁摇摇头说“据报告说是他们在搜索一个山洞时突然出现大面积塌方,将他们全部活埋在里面,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难道我离开后他们又返回去搜索?我心里想着,忙问谢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宁说出个日期,我一算时间,这是我跟他们分手一天以后的事。我心里第一的反应就是这不可能。只有一天的时间他们重返回去搜索,还要在山里遇难,这时间也太仓促了些。
谢宁仔细想想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我,不要错过一点细节。”
事情过去到现在时间并不长,而且让我印象深刻,任何细节之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稍一回想就把事情的起因以及搜索的经过详详细细对谢宁讲了一遍。
谢宁在听到我身上的G病毒的作用时惊讶地看了我一会,但没有打断我的话。听我讲完后认真地思考一会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其中的关键就在这两个女人身上。”
我看着谢宁,听他继续往下分析。
谢宁看我没有反对,继续按照他的思路往下说“首先周子雯的失踪就非常不合情理。”
这点我一开始就感觉不对,也是最困惑我的地方,但我想不通其中的关键所在。
“根据你的叙述,我推测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或者是她失踪后已经被找到。”谢宁盯着我说。
我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如果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他们还进山搜索什么?”说到这我突然想明白了“难道是?”
谢宁点点头“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病毒的根源,搜索周子雯只是他们的借口。”
我认真想想,觉得谢宁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那么她会在哪里呢?他们也根本没必要编出这么个理由让搜索队进山,他们可以直接派队进山搜索啊!
谢宁也猜不出其中的缘故,说事情可能非常的复杂,有些人想做出什么样的动作,但他也有自己的顾忌,必须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拉我进山?”我问。
“我想他们拉你进去很可能只是为了做实验,观察病毒在你体内究竟会对你机体有什么影响。”说完谢宁笑笑又说“谁知道你阴差阳错找到病毒的根源,并将它毁掉,这可能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吧!”
我还感觉这不太对“当时我要毁掉雕像时,李晓鳯为什么没有阻止我?她应该是上面派的人。而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拿回完整的雕像。”
“这个可能就是因为你们在丛林里遇到的那个叫周禹的人。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叫周禹的可能与李晓鳯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同,不属于同一个阵营,也可能处于敌对状态。”
“如果处于敌对状态,她更应该阻止我救周禹才对。”我感到更加疑惑。
谢宁看着我摇摇头笑笑说“这就是政治。有时候恨不得盼着自己的对头死掉,却又不得不保护着不让他出意外,这样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
“那江排长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死了?”我始终不相信江排长的队伍遇难,这在时间上也不成立。再者,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对他们的人也产生了不少好感。
“你确定你跟他们是在成都分手的?”
“绝对确定。”
谢宁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可能是他们得知了什么秘密,有人不希望他们再次露面。”
“杀人灭口?”我惊讶地问。
“这倒不会。”说着谢宁挠挠头说“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让他们与外界断绝联系。”
我认真想想,实在想不出这些事情的关键所在,不知道隐藏在背后的决策层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雕像也已经被我毁掉,影响病毒生长的因素已经不存在,他们还有什么是需要保密的呢?
我问谢宁“如果周子雯没有失踪的话,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谢宁摇摇头“如果她真的没有失踪,现在肯定处在严密的监控下,不可能找得到。只是还有一点我也没想通。”
“那一点?”我问。
“既然他们如此的想保守秘密,为什么对你却放任自留?按道理来说,你血液中G病毒的功能可以让他们惊掉大牙,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正是他们重点的研究对象,应该把你严加保护起来才行,但是他们目前的所作所为好像根本没把你当回事。”谢宁诧异地说。
我认真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咱是国宝呀!没见过谁把大熊猫丢在外面不管的,我不比大熊猫更珍贵?“会不会是因为我体内的G病毒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复苏,局限性太大,研究性太小,所以他们目前对我还没感到多大兴趣。”
“也有可能,不过我总感觉这事还没完,这只是个开头而已。”他接着问我“你试着从周子雯的单位打听她的踪迹吗?”
“问过了,只是说她不在。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我失落地说。
“你再打个试试。”谢宁掏出电话说“用我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我问
“打吧,我听听。”谢宁催促我。
我看着谢宁,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用他的电话拨通了周子雯单位的电话号码,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那边是个女的接电话。
“你好,我找周子雯。”
我感觉到电话那边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不是吧,我惊讶地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没错,是周子雯单位的号码。
“你们是微生物研究院吗?”
“是的。”
“那怎么会没周子雯这个人呢?”
“对不起,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这个人,你打错啦。”
“不可能,她前段时间还参加你们在四川的研究项目呢。”
“先生,你真的打错了。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这个人,也没有举办过在四川的研究项目。请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搞错了。”电话里的人急匆匆地说完这些话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我慢慢放下电话。
谢宁闭着眼睛深思一会,慢慢睁开眼说“看来他们是打算彻底抹掉那件事,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我关心的并不那件事,我关心的只是周子雯“他们要把周子雯怎么样?难道也是像江排长他们那样?”我越来越感到不安“不行,我要回去找到李晓鳯问个清楚。”说着我站了起来。
“你怎么找她?”谢宁问我。
“不知道,回去再想办法,我现在在家待不下去啦。”
“回去也好。但是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想着去了解太多事情的内幕,能把自己解脱出来就赶紧解脱出来,这滩浑水不是你能够趟的。”
我点点头,谢宁又说“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也能给你想想办法。”
跟谢宁家人打个告个别,我就匆忙赶回家。
父亲听我说要走,满脸的不快。我也不敢给他解释,只是含糊地说单位有要紧的事需要我马上回去,拿上行李就奔出家门。
回到郑州已经是半夜。我又打李晓鳯的电话,依然不通。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夜,没想到一点办法能联系到她。
早上的时候我下定决心去周子雯的单位打听情况。李晓鳯给我听过电话录音,我记得有一个姓王的研究员,应该身份还不低。只要找到他,以此威胁。我就不相信他不对我吐露实情。
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男子正准备要敲门,他们见我出来其中一个也不废话,非常镇静地开口问“刘先生吗?”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警惕地点点头。
“我们是特别事件调查部的,上级希望你跟我们过去一趟,协助一些事情的调查。”说着递给我一张工作证。
我接过来一看,跟李晓鳯当初给我看过的一样,只是上面的人物换了。
“是李晓鳯让你们来的吗?”我急忙问。
他们点点头说“是的,李小姐最近太忙,没有时间。特意派我们来接你。”
我说“正好我急着找她呢,这样正好。我们赶紧走吧。”
他们听我这么说,转身就走,在前面带路。在对我说话这个人转身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但当时我心急的只想快一点见到李晓鳯,并没太在意。
下了楼,坐进他们停在楼下的车子,车子上面还有一个司机。我们刚关上车门,车子马上发动起来朝着市区外面走。
在车上我问了一些关于李晓鳯的事,可他们始终闭着嘴一言不发。我心想‘得,跟墨镜一个娘生的,问也是白问。’耐着性子闭上嘴不再说话。
出了市区,车子走上一条比较空荡的公路。我看着窗外,不知道他们要去那里,这要是再走就要下乡了。
我正要再开口问。突然听见身边响起两声爆胎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车子就一头撞在路中间的隔离带上。
车上的三个人反应极快。车刚停下,前面两个马上掏出手枪钻出车厢。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忙拉着我出去,这时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是“操,恐怖袭击。”
还没等我钻出车厢,一帮服色各异的人就像幽灵一样,也不知道从那里迅速冒了出来。转眼就把我们车上的三个人制服,按趴在车上。
我看看这些人身上的打扮,全是普通的没有再普通。有两个还穿着公路维护的警示服,原来他们早就埋伏在路边,我们只是被他们的伪装迷惑,没注意到。
他们将接我的三个人拷上,按在车子上开始搜身。但是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把我拉在旁边,专门有两个人看守。
正摸不着头脑呢,又开过来几辆车子停在我们旁边,从第一辆车子上走下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特别妖。她穿着普通的紧身衣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该翘的地方翘,该瘦的地方绝对不肥。她的每一个动作,包括走的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妖媚。我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魔鬼’,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只见她摇摆着走过来,看着被按在车上的三个人开口说“敢在本姑娘眼皮下劫人,这胆子也太大了。”说完就吩咐其他人说“先把他们带回去,等本姑娘处理完手头的事再处理他们。”
说完她转过头来看向我,拿出一个手机按了几下递给我。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迟疑着接过手机放在耳边。
手机刚放到耳边,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刘郧,是你吗?”这是李晓鳯的声音。
我顿时激动地问“你在那里?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平静地说“你先别激动,杨小姐会带你来见我,我会告诉你一切事。”
我渐渐平静下来问“那刚才接我的三个人是什么人?”
“他们是潜伏的特工,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见到我就会知道一切的。”
说完李晓鳯就挂断了电话。我慢慢放下手机,递还给这个应该是姓杨的妖艳女。
姓杨的接过电话不容我表达疑惑就开口说“我们走吧,再不走就要被看热闹的人们包围了。”
我看看四周,确实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在远远地围观指指点点。我点点头,跟着她又上了她的车子。
车子刚拐上两条街,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从后面又追上来一辆车子,猛的挡在我们前面刹住车。我们的司机也急忙猛的踩下刹车,在与前面的车子只有一米的距离处刹住,差点就是一起交通事故。我来不及做出防护,头重重地撞在前排座位上,撞的我眼前一片金星。
前面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我们的车上除了我和司机,只有姓杨的一个女人,我揉着额头问姓杨的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什么日子,劫道的怎么这么多。
这时前面的车门打开,我看到一个人嬉皮笑脸地把玩着手里的拐杖走下车子,走到我们车头位置,抬脚踏上车子前保险杠对着车里傻笑。
“周禹。”我心里惊呼,怎么是他?
姓杨的转过头对我说“你先别动。”说完她打开车门走下去对周禹笑着说“原来是周哥哥,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拦我的道呢。周哥哥怎么有这么大的兴致跑来这边玩?”
我看到周禹淫笑着看着姓杨的说“这不周哥哥换口味了嘛!刚看上个小白脸你们就来跟我抢,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说着他走到我的车门边,打开门对我说“被美女迷的不想下车了。”
看到他我突然有一种特别舒心的感觉,就像老朋友重逢一样。我笑笑走下车子问他“你的伤好了?”
周禹没理我,继续淫笑着对姓杨的说“杨小姐不介意我把他带走吧。”
姓杨的支支吾吾说“这个……不太好吧,李小姐还等着见他呢。”说着她那能勾魂的眼光就瞄在我的身上。
“这个好办,你让李晓鳯来找我,我安排时间让她们幽会。”说着周禹不由分说将我拉向他的车子。
看到我即将被推上车子,姓杨的急了,忙说“我们让他自己决定怎么样?看他想要跟谁走?”
“那可不行。”周禹一把将我推上车子说“这小子看到美女连他亲爹也不认识了。”说着他也坐上了车,根本不管姓杨的反对,关上车门对司机说“开车。”
车子迅速启动,我转头看着恨恨站在路边的杨小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周禹扳过我的头嬉皮笑脸地说“还舍不得呢,要不要给你来个十八相送。”
我看着周禹说“你们这到底搞的那一出?我今天都被劫三次了。”
周禹说“我在救你呢,如果我再晚来一会,你就真要被这个妖女生吞活剥了。”
“这么说除了你,这世上就没好人了?”
“最起码他们不算什么好人。”
我忙问他“既然你把我带过来,那你告诉我周子雯现在到底在那里?”
周禹盯着我干脆地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着周禹的眼睛,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骗我“那江排长他们呢?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他们不是我的队伍。”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小子老是挑我不知道的问,你怎么不问点我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去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不安全吗?”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不安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得给我讲清楚。”我看着周禹说。
“好,就凭你救过我的命,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最早来接我的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他们是国外的特工。”周禹回答。
“他们为什么要带我走?”
“因为你体内的病毒。”
“他们怎么知道?”
“你以为现在就我们在研究G病毒?他们一直在关注着我们的进展,现在他们得到情报,知道了你的存在。所以想把你带回去慢慢研究。”
我惊讶地看着周禹说“照你这么说我以后岂不永无宁日了?你能救得我一次,下次他们再来我怎么办?”
周禹盯着我说“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那两条路?”我问。
“第一,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包养起来,断绝你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当然你的生活会非常的优越,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什么都能满足吗?”
周禹重重地点点头。
“我要天天喝茅台。”
“没问题。”
“我还要天天玩豹子机,赢的钱归我,输了算你的。”
周禹死死盯着我,咽口口水说“这个……也……没问题。”
“我还要……”
“你丫的有完没完,爷再给你找一群美女伺候着行吗?你以为你是张学良?”
“那第二条路呢?”我揉揉鼻子继续问。
“你必须24小时跟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这也太恐怖了吧。”
“操,你以为爷想去那里都喜欢带着你啊!如果不是你救过爷的命,爷对你还有那么一点好感,早把你软禁了。这他妈以后带个拖油瓶,找个美女还要带个灯泡,还要牺牲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照顾你,我容易嘛!”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李晓鳯那里呢?”我听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说的我好象一无事处似的。
“只是不想让你去她那里吃软饭罢了。”
“好,这点先不提。李晓鳯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禹听到我这样问,努力定定神说“这样给你说吧。一个国家发现一种病毒,这个病毒不但有着巨大的军用价值,还同时对促进人类社会的文明还有莫大的好处,并且它还有不可测的危险性。这时在国家高层内部起了分歧,一些激进派想要得到控制病毒的秘密,一方面强大自己的军事实力,一方面可以用它为人类造福。而另一派则提出在完全了解并掌控病毒之前,为避免因为使用病毒而可能导致的灾难,坚决反对激进派对病毒的研究。由于这两派背后的实力旗鼓相当,并且谁也不肯作出让步,两派人虽然表面和和气气,私底下却明争暗斗,都想抢在对方前面掌握病毒的秘密。”说完他看着我“我这么说你懂吗?”
我点点头,原来这里面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难怪周禹和李晓鳯两个人虽然目的一致,并且同属于上级安排的人,却又互相提防着对方。
“如今的情况怎么样呢?”我又问。
“如今国外的一些势力已经得知我们在研究上取得的突破,也开始参与进来。”周禹说完苦笑道“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
“既然这样,我们国内的两派为什么不配合起来,一致对外呢?”我奇怪地问。
周禹叹口气说“中间牵扯的问题太多,政治上的事我们永远不会懂。”
我低下头,回味着周禹的话。是啊!如果国内没有了分歧,没有了内斗。我们国家怎么会不强大,怎么还会被屁大点的国家欺负呢?内斗历来是人类的顽疾。
我定定神又问周禹“你现在这样把我从她们手里抢过来难道不怕闹出矛盾吗?毕竟就目前来说两派在表面上也没有冲突。”
周禹一听嘿嘿笑道“我不向她们问罪就罢了,借她们一斤胆她们也不敢找我的麻烦。”
原来我们从蒙顶山出来后。由于周禹重伤,在医院接受治疗。我们从蒙顶山山洞里找到的竹简和已经被我毁掉的雕像都被李晓鳯带走。
周禹苏醒后,马上联系对方,要求返还这两件物品遭到拒绝。接着他又提出共同分享这两样物品里的信息,而仍然遭到对方拒绝。最后周禹咬牙放弃这两件物品,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要求就是没经过他的首肯,对方不能打我的注意。对方也是考虑到表面上不能让两派闹的更僵,更不想让周禹继续缠着,为了安慰这个麻烦,就答应下来这个要求。如今她们想把我带走,就是违反了当初她们和周禹的协定,所以眼睁睁看着我被周禹带走而敢怒不敢言。
“原来你是向人家勒索不成,才把我占住,求个安慰奖而已。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对我好,不想我被她们软禁。”我有点失落地说“我怎么又被排在了最末位呢。”
周禹说“你知道个**。我如果首先提出要你,你说她们会这么轻易答应我吗?再者那时候我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她们先下手为强,把你抢了去,我哭都找不到地儿。这样为我争取了一个多月时间,爷这叫‘迂回’,‘迂回’你懂吗?现在她们也后悔了,可如果要从我手里把你抢走,在道义上就说不过去。”
“如果她们来硬的呢?”
“小爷可不是吃素的,想从爷嘴里夺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不过说起来你的血还真厉害,如果没有它,爷就早挂了,有空你给我抽两斤,爷备着救命用。” 周禹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争论。“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影响病毒生长的因素已经被我毁掉,可能记载病毒信息的竹简又被激进派得到,你现在已经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线索没有可以再找,我现在打算先从你身上下手。”
“我?我身上能有什么线索?”我愣了一下问“你小子不会是想要拿我要挟她们交出线索吧?”
“你看爷像那样的人吗?当初她们宁愿把你让出来也不告诉我线索,可见线索比你重要。我拿你要挟管用吗?”
我听着这话感觉自己竟然还没一本千年前的竹简重要,心里很不是滋味。转念一想,这他妈又确实是事实,顿时心里充满无奈和凄凉。
周禹见我没再说话,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又问“你知道你体内的G病毒是怎么来的吗?”
他一句话把我从凄凉的沉思中又拉了回来,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想不想知道?”
我呆呆你看着他“你知道?”
周禹坠坠肩“我怎么会知道,我现在想开始调查。”
“这有什么用?影响病毒生长的根源已经被我毁掉,你们就是调查出来难道还能让它复原了?”
“那个倒不用,我们现在研究发现像这种影响病毒生长的不明物体不只这一个。”说着他移动一下屁股,坐起身子“你想,目前我们已知被感染的区域有两个,蒙顶山和罗布泊。这说明罗布泊也至少有一个这样的不明物体。可根据调查,你根本就没有去过这两个地方,可你身上的病毒是从那里感染的呢?”
“是呀”我也觉得迷惑“我身上的病毒是怎么来的?”
“所以我就说要从你身上着手,先查清楚你体内病毒的来源。”
“怎么调查?”我问。
“首先把你去过的地方列举出来,我们一个一个求证。另外就是根据病毒的传播途径,把所有你受过伤,或者输过血的之类的经历回想出来,我们一项一项调查。”说着他怪笑着看着我“当然还有你**的记录。跟谁做?在那里做?怎么做?都要详细描述出来。”
“这我还有没有隐私了?”我感到头有点大。
“我保证除了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周禹举起手发誓。
“那也不行。”
周禹又靠近我一点严肃地说“你还想不想找到周子雯?”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伸手指着他脸说“你知道周子雯的下落对吗?你这是拿她在威胁我?”
周禹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说“你还不了解爷,爷是那样的人嘛!我的意思是周子雯的失踪不管是不是阴谋,是不是被人藏起来,藏她的人目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病毒的秘密吗?如果病毒的秘密掌握在你的手中,想让他们把人交出来,他们能不听你的吗?”
说完他停下叹口气继续说“虽然这件事把你牵涉进来很不地道。但你也好好想想,你既然身上揣着祸根,就是我不来找你,也不敢保证其他势力不会找上你,你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
我虽然听的有点不舒服,但也感觉周禹说的都非常在理。但是他们两派相争,勾心斗角,拉上几个垫背的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排除不了他是在利用我。但我目前的情况呢?只是今天所发生的事已让我心惊胆战,我又何尝不依靠他?离开了他,我还能不能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呢?都是这该死的病毒害的,如果我体内没有这种病毒,就什么事都跟我牵连不上。虽然生活平淡点,也不会给自己造成这么多的麻烦。
可我现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在这中间还有个我朝思暮想的周子雯。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说“行,我仔细想想,看我什么时候有可能接触到G病毒。”
周禹提醒我说“我们是在7年前发现你血液里有G病毒的存在,所以7年之内你就别想了,要往7年前想。”
7年前?我想起在我刚遇见周禹时听他说过发现我体内G病毒的时间,那时候我没有多问什么。现在我感觉有点不对,那时候我是在上大学,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血液里有G病毒的?
我对他提出了我的疑问,周禹含糊地回答说那时候我们体检时,给我检查血细胞的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血液中存有不明成分,正好那时候有个研究G病毒的研究员在那所医院做学术交流,所以就……
在学校的时候,学校里确实每年都组织一次体检。虽然我看周禹说话的神态不太自然,但也挑不出问题,只好作罢。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们不找上我?”突然我心中的疑惑更深,既然7年前就已经发现我体内存在着他们一直在研究的病毒,为什么非要等到7年以后才找我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妖怪这个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本来打算先去拜访你的,却突然发生了蒙顶山这档子事,以后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妖怪?”我瞪着周禹。
周禹的眼角抽搐几下笑呵呵地说“也不算是太妖,别想太多,先办正事。”
通过上一次的接触,我知道周禹这个人不太靠谱,说起话也是满嘴跑火车,跟他也没有什么计较的,想叫我什么就叫吧,咱不在乎。
我仔细回想在7年前我到底接触过什么意外事件,这个事还真不是说要想就能想起来的。那时候我也二十多岁了。在这二十多年内的任何时间我都有感染G病毒的机会,可这二十多年间所发生的大小事件我又怎么能想的太清楚。
周禹提醒我说“你只要回忆什么时候受过伤或输过血的经历就行,其它的暂时不用考虑。”
“这样说我还真有一次输血的经历。”我仔细想想说。
“什么时候?在那里?”周禹迫不及待地问。
“是我上大学前,在珠峰。”
我认真回忆那次经历。那是我高考以后,刚拿到入学通知书的时候。
那时候刚从高考的巨大压力中释放出来,又如愿以偿地考上目标地大学,心情自然极为舒畅。高中的同学为了庆祝,相约组织了一次向世界最高峰出发的旅游。
那次我们坐飞机到拉萨,然后再坐汽车到了珠峰大本营。在珠峰大本营休息几天适应了高原反应,就同学们豪气冲天地提议要去爬珠峰。当然我们不可能真的去爬珠峰,我们只是想在雪线下尽量上高点,感受一下气氛。
谁知在爬的过程中,我失足摔下山坡,头上撞个大洞,被他们他们急忙送回大本营。医生为我检查后,确定伤势并不太严重。但是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当时碰巧大本营附近的救护车都不在,而大本营正好又没了血浆。
没办法,医生只好发动大本营附近的人为我捐血。我记得当时医生为了安全并不同意我的同学们为我捐血,也不能找其他游客,只能发动在珠峰的本地人为我捐血。当时为我捐血的有一个汉人医生姓陈,还有一个是在珠峰做向导的本地人,我只知道别人都问他叫普布大叔。伤势好转后,我还专门买礼物去探望过。
“你还记得这两个人吗?还能不能找到他们?”周禹问我。
“只要他们现在还在珠峰大本营,我就能找到。”我回答。
“好,我们马上去珠峰。”周禹马上下定决心。
说完他就开始打电话安排行程,和一些必要的装备。
我说“用这么急吗?我还没一点去珠峰的心理准备呢。”
周禹笑着拍拍我肩膀说“你可以到珠峰以后再做心理准备。”
车子几个小时后驶到北京。我们并没有进市区,直接到达首都机场,很快就坐上当晚飞向格尔木的飞机。
在飞机上,我奇怪地问周禹“我们到格尔木干什么?应该直接飞到拉萨才对。”
周禹笑着给我解释,原来我们的行踪早已被有心人注意,不能直接飞到目的地。之所以绕这个大圈,是为了迷惑跟踪者。
到达格尔木后,没出机场我们就上了周禹安排在此的路虎。路虎载着我们从机场的另外出口出去,沿着青藏线连夜朝着拉萨的方向开去。
在夜晚行驶了几个小时,车子停在路边的一个小汽车宾馆。周禹说夜晚开车太危险,就在此将就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出发,顺便观察一下看有没有人跟踪。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宾馆随便吃点早饭就上车出发。翻过唐古拉山,于当天晚上赶到拉萨。
我们依旧没有进市区,住在距市区二十多公里的小旅馆。第三天早上出发,驾车经过日喀则和定日,傍晚时到达珠峰大本营。
当天晚上我带上在路上买的礼物,找到大本营的一个小诊所,幸好陈医生还在这里工作。见到陈医生后,我还认得他的摸样,可他已经记不起我是谁,但是有人专门跑过来看他,已让他开心不已。马上准备酥油茶,拿出奶酪招待我们。
我边喝着酥油茶边向他讲着过去的事,当他听到当时他和普布大叔为我捐血时,终于想起了我是谁,急忙说那时候我还看起来跟个小孩似的,现在一眨眼都成年了。
我们随便聊了一些当时的事,我又向他打听普布大叔现在在那里?是不是还在这里做向导?
陈医生仔细想了想说,好像从我们那次离开后没过几年,普布大叔因病也离开了珠峰,回老家去了,直到现在没有再回来过。
我忙问他普布大叔老家在那里?我还要去向他道谢。
陈医生也不知道普布大叔的家在那里,让我们明天到导游咨询处去打听,他们可能知道。我们随便又聊了些话题,一直聊到深夜,我和周禹才告辞离去。
出门后,周禹忙吩咐载我们过来的司机去做一些准备,我们明天想办法采一点陈医生的血进行化验。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禹赶到导游咨询处打听普布大叔,可那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在西藏,叫普布的人太多,只是在珠峰做导游的就有好几个。最后我们找到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导游,他现在年纪大了,已经不做导游的生意,但依然留在这里做小买卖,为来这里的游客服务。
他听了我的描述,仔细想想说知道这个人,以前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经常在一块喝酒。
我听了感到一阵兴奋,终于找到了,忙向他打听普布大叔的家在什么地方。
老导游告诉我们普布大叔家是在位于阿里地区的普兰县,准确地址他也不太清楚。以前在家是靠采药为生,十年前来到珠峰做的导游。可没干几年,他突然变得神经兮兮,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些什么,有游客也不接。最后被他的家人接了回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回来过。
我和周禹对望一眼,都不知道普布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已经知道了他的地址,只要找到人就会知道一切,我们也没再往下深究,告别了老导游离去。
我们临出门的时候,老导游又喊住我们说普布大叔可能是被山里的恶鬼附体所以才变得神经兮兮,提醒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一定要带个喇嘛一起去。
我忙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老导游回忆说,自从普布大叔变的神经后,好多人都不愿再跟他接触。而他当时与普布大叔走的最近,领导们就让他去开导普布大叔,让他有病别在屋里憋着,赶紧去医院治疗。
在他去看望普布大叔的时候。有一次刚走到普布大叔的帐篷前就听到里面传来悲惨的哭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顺着帐篷的缝隙偷偷朝里面看。谁知看到普布大叔手中拿着把小刀正在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扎。普布大叔当时已满身流满鲜血,但他丝毫不在意,依然边哭着边拿着刀不停地往身上扎。老导游看到这个情景吓的尿了一裤子,腿都软了,爬着回到自己的帐篷,以后再也不敢靠近普布大叔的帐篷。最后领导们没了办法,只好通知普布大叔的家人将他接了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周禹都惊的张大嘴巴。不知道普布大叔这是怎么回事,忙向老导游道谢,然后回到我们住的地方。
回到住的地方周禹问我“你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难道真是得了神经病?正常的人怎么会拿刀子自己捅自己呢。”
周禹认真想了一会,然后拿出一把小刀说“把你手伸过来我试试。”
我看到他拿刀心里就发怵,忙握住手问他“你想干什么?”
周禹不耐烦地催促我“赶紧拿来,做个小实验。我想试试在这里你的G病毒能不能复苏。”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依然担心地慢慢把手伸给他“你可得轻一点,你上次都把我搞怕了,那有你那样下手没轻没…… 妈呀……”
我话还没说完,周禹就迅速拉过我的手,在我食指上划出一个大口子。
顿时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周禹马上拿出清水让我冲洗掉鲜血,注意观察伤口的变化。
没过多久伤口渐渐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但是愈合速度比较缓慢。
周禹观察了一会,拿出胶带给我伤口包上对我说“看来这个地方确实有那种不明物体。”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这次恢复的这么慢呢,我记得当时救你时伤口恢复的相当的快。”
“可能是离那个物体越近恢复的越快,看来我们距离的比较远。”周禹想想说。
我想想觉得这也有可能,上次那个不明物体就在我旁边,所以伤口恢复的特别快。
周禹捏着下巴在房间里渡着步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通过普布大叔才使你感染。而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血液的变化,在你走后两年的时间,他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可他不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有一种恐惧,怀疑自己是被魔鬼附了体,所以才变得不正常。”
我说“很有可能是这样。要不明天我们就赶去普兰县,这边的陈医生我们就没必要调查了。”
周禹摆摆手说“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普布大叔真是得了神经病呢?我们还是按照步骤来,先检查了陈医生。”
这时候周禹的司机敲门进来,说已经采到陈医生的血液样本。周禹马上命他立即将血液样本送回北京检测,而我们在此等消息,收到消息后再确定下一步行动。
司机将车给我们留下,自己包了一辆车前往拉萨机场,我问周禹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周禹伸伸懒腰说“放松一下,爷还没来过珠峰,这两天我们我们就好好欣赏这个世界第一高峰。”
接下来两天,我们开着车在大本营周围瞎转悠,欣赏着喜马拉雅的美景。由于当时是在九月份,在大本营的游客并不是太多,我们也省的清净。早上看日出,傍晚看日落。日子倒也惬意。
两天后北京传来消息,陈医生的血并没异常。我们马上开上车,直奔普兰县。
在普兰县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周禹通过他的关系已查到普布大叔家所在的部落,我们驱车直接赶到普布大叔的帐篷前。
迎接我们的是普布大叔的大儿子次仁尼玛,说明我的来意后,次仁尼玛感到非常的为难。
自从普布大叔在珠峰被接回来后,直到现在都将自己关在一个小帐篷内,从不见外人,当然也没有外人愿意见他。
他的嘴里整天疯疯癫癫地嘟囔着恶魔什么的,还经常拿着刀子往身上扎。后来他儿子不再将刀子留在普布大叔的帐篷,这样一来普布大叔反而安静下来。整天在帐篷里打坐诵经,但还是轻易不出帐篷,也不许外人进去。
周禹听到这里对次仁尼玛说“我们正是听说普布大叔怪病,特意从北京赶来为普布大叔治病来的。”
次仁尼玛听的大喜,忙站起来向我们鞠躬,嘴里说“毛主席的光辉已撒向普布,将驱散一切邪恶的力量。”最后含着眼泪双手合十,迎天直喊“毛主席万岁。”
我听的大眼瞪小眼,这管毛主席什么事了?周禹忙拉我一下不让我说话,靠近我耳朵边轻声说“在藏民眼里毛主席就是最大的神。”然后周禹右手按胸弯下腰说“毛主席在天有灵,不会让自己任何一个子民受到魔鬼的纠缠。”
次仁尼玛喜滋滋地带我们来到普布大叔的帐篷前。在路上我小声对周禹说“你怎么答应驱魔来着,万一普布大叔真是得了神经病,你这不是给毛主席丢脸吗?”
周禹也小声回答我“放心,你们的体质是不会得病的,他可能只是有心结打不开。”
刚走到普布的帐篷门口我就闻到一股骚臭难闻的味道,周禹却毫不在意地揉揉鼻子掀开帘子走进去。我看到次仁尼玛也要跟着进去,急忙阻止住他靠近,艰难地对他说伟大的毛爷爷在驱鬼时是不允许亲人靠近的。次仁尼玛理解地点点头,又向我们鞠个躬回到他的帐篷等候消息。
看到次仁尼玛离去,我才转身走进帐篷。帐篷里面的味道更难闻,四周遮挡的严严实实,没一点光。只有帐篷中间的火盆里点燃着一点干牛粪。
普布大叔盘腿坐在最靠近里面的地毯上,面朝着里面,而周禹已经在普布大叔身后盘腿坐下。
我走到普布大叔身后,也盘腿坐下。和周禹对视一眼,然后轻声说“普布大叔,你还记得我吗?8年前在珠峰摔伤的学生,你献血救了我的命。”
普布大叔听到我的话,慢慢转过身来。我看着他的脸几乎与我印象中8年前的普布大叔没有多少区别,只是近来他可能不修边幅,显得更加的沧桑。
普布大叔仔细看看我然后点点头,表示记得我。
我顿时感到一阵兴奋,既然他还认得我,这省了不少麻烦。
谁知普布大叔点头后张口说“神圣的西马拉雅并不欢迎远方的客人,请你们回到你们来的地方。”
一听这话我顿时急了,怎么一开口就赶客人呢?藏民不都是好客的嘛!
我还没开口,周禹忙接过话头单刀直入地说“我们此次来找你是因为你身体的特异状况。”
我惊的忙转头看向周禹,他也太直接了。我体内的G病毒是被普布大叔所感染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不对的话,我们岂不马上就被赶出去。
谁知普布大叔听到这话竟然吓的脸色发白,指着周禹手颤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而周禹则直勾勾地一句话不说盯着普布大叔。
突然普布大叔将脸转向帐篷外面,大声叫着他儿子的名字,语气非常的气愤。
这时周禹猛的拉起我手,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我手心用小刀划出一条大口子,痛的我只吸冷气。
普布大叔也被周禹的动作吸引,把脸转向我的手心愣愣地看着,这时普布大叔的儿子掀开帘子问怎么回事。普布大叔只顾盯着我的手心看,挥挥手让他儿子离开。可次仁尼玛还以为普布大叔病犯了,并不愿离开,着急地继续问发生了什么事。普布大叔突然大声呵斥着将他赶了出去。
赶走次仁尼玛,普布大叔抓起我的手仔细看着。十来分钟后,我的伤口已愈合。普布大叔擦掉我手上的血迹,一点伤痕也找不到。
看到这个情景,普布大叔惊呆了,他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脸,哭着说“是我害了你,是我把魔鬼传给了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惧怕这种现象。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着病毒的存在,但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有什么负面的影响,但是看他哭的那么凄惨,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周禹这时爬到我耳边轻轻说“先顺着他来,我们慢慢找原因。”说完他转向普布大叔说“我们就是为了能驱除魔鬼而找到这里来,请大叔告诉我们你是在那里遇见魔鬼的?”
普布大叔好一阵才停住了哽咽,依然颤抖着说“你们不可能驱除魔鬼的,魔鬼太强大啦。”
“我们能”周禹坚定地看着普布大叔说。
普布大叔望着周禹的眼睛,心中被周禹的坚定所震撼。沉默半晌终于呼口气说“喜马拉雅深处,雪山环绕的地方,由魔鬼和狼群守护着的‘天使之泪’。”
我听到普布大叔终于开口了,暗暗擦了把汗。
可普布大叔只说了这一句,眼神又呆滞起来。嘴角抽动着,好像在回忆什么恐怖的事。
我和周禹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坐着等待。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我换了好几次坐姿,普布大叔才回过神来,仍是一脸的恐惧。
我刚要开口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普布大叔先开口说“你们先回去,我要静一静,明天你们再过来,我会告诉你们一切。”
我感到心里特别的苦闷,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句话。周禹却拉起我,向普布大叔鞠个躬然后一言不发又拉着我出了帐篷。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能留客的帐篷住下。我问周禹“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好像特别的恐惧。”
周禹点点头说“他好像经历过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人们对未知事物都会感到恐惧,何况是他这样老实巴交的牧民。只是伤口的快速恢复就让他误会是被魔鬼附身,害怕的神经错乱。”
我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等啊!等他明天平静下来以后,我们再去了解详情。”
我沉思一会说“他刚才提过一个叫‘天使之泪’的地方,好像跟他的经历有关,这是在什么地方?”
周禹摇摇头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可能是本地人对一个地方的称呼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们再次来到普布大叔的帐篷,迎接我们的依然是次仁尼玛。他见到我们给我们鞠个躬,然后不解地问“你们不是已经将普布带走了吗?现在回来难道是忘记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我脸都发绿了。我和周禹对视一眼,周禹急忙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次仁尼玛说天刚亮的时候,来了两个人,说是我们派来接普布大叔去治疗的,次仁尼玛也没多怀疑,就让他们带走普布大叔。
周禹暗道一声“糟糕”,马上拉起我朝车子奔去。
次仁尼玛在后面大声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扭头只对他说了句我们会找回普布大叔的,就被周禹塞进车子。
上车后周禹马上发动车子朝外面追去,可没开出去几分钟,周禹停下车,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不追了?”我问他。
“没用的,我们追不回来。”
我一想,确实追不回来了。对方既然敢把普布大叔带走,肯定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找到,何况我们连他们去那个方向都不知道。
“你估计是谁把普布大叔带走的?是不是李晓鳯她们?”
“现在还不能肯定,暗中跟踪我们的势力太多。”说着他使劲拍了一把方向盘说“看来还是大意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我们进山,寻找天使之泪。”
看着我充满疑问的目光周禹解释说“他们劫走普布大叔,肯定也是为了普布大叔的秘密。既然秘密已经指向天使之泪,他们在得到秘密之后,肯定会有行动,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这个秘密。”
“我们怎么去?这可是在海拔超过5千米的雪山深处,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大致的方向都不知道。”我说。
“我们先回去打听天使之泪所在的位置,然后再做决定。”周禹说。
我们怕麻烦,没有去找次仁尼玛。而是到其它的部落打听‘天使之泪’。可问了好多人,都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最后有个牧民将我们带到一个智者面前。
回复第198楼(作者:@254315310+于+2013-03-19+09:29)
感觉像中国版的爱丽丝?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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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见到智者,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世上竟然有这么老的老人。
智者靠在一堆棉被上,满脸的皱纹,包在躯干上的皮肤就像干枯的树皮,布满深深的皱纹。
见到他时,周禹收起嘻哈的表情,深深地为智者鞠了个躬,我也忙学着周禹的样子给他鞠躬。
智者看到我们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出一句话。
我们一点也听不懂智者的话,负责照顾智者他的小孙子索朗在旁边翻译道“波拉问你们,是你们要去寻找天使之泪吗?”
我和周禹点点头同时说“是的。”
智者看着我们笑笑说“敢于去寻找天使之泪,都是勇敢的人。” (我们的对话全部在索朗的翻译下进行,以后不再做解释。)
周禹忙对智者说“还请智者为我们指明道路。”
智者闭上眼,缓缓地说“传说中的天使之泪深藏在喜马拉雅山脉的深处,夹在两座雪山中间,由魔国的使者日夜守护,是佛教圣地,只有受到活佛保佑的人才能到达那里。”智者轻轻吸了口气又说“传说中,纯洁的人只要喝了天使之泪中的圣水,将洗掉体内所有的罪恶,从而跳出五行,羽化成佛。邪恶的人将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转生。”
听到这里我才迷迷糊糊地搞明白,原来天使之泪是个湖泊啊!
周禹忙问智者“有没有人到过那个地方。”
智者想了想回答说“几百年前好多勇敢的勇士前去寻找,但都是有去无回。最近几百年,人们对天使之泪是不是真的存在产生了怀疑,没再有人前去寻找。”
周禹低下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然后对智者说“请智者为我们指引方向,我们想去寻找天使之泪。”
智者点点头说“进入喜马拉雅山后,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就会发现两座平行的雪峰,而天使之泪就夹在两座雪峰中间的丛林里。”说完智者又想了想继续说“你们可知道天使之泪的传说?”
简直开玩笑,就是天使之泪我们也是刚刚得知,那会知道什么传说。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恭敬地问道“什么传说?”
智者抬头望着帐篷顶上认真想了一会娓娓道来“我也是从前一辈的口里听到的这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