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I之沙婆遗域,挑战你的心理极限,揭秘东北地下古老谜团

  大涛让我别急,似乎他要准备讲很久一样,酝酿了半天,才说道:“这是我跟着韩叔两年前在尼泊尔找到的,当时他急着去大兴安岭,就在临走时让我保管,交代说要我藏好这个东西在这里等他,并且一再强调,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它带回国内去,刚开始我还很不以为然,韩叔做事一向神神叨叨,老板让等着那我就等着呗,可没想到的是,这一等竟然就是两年,而这两年韩叔却了无音讯,这期间渐渐的不断有人来尼泊尔打探消息,找到我,说是找这东西,我不给,他们竟然就开始抢,以至于到后来,我不得不留起了胡子,伪装成当地人的样子,藏在这里,才一次又一次逃过那些人的追杀。”

  “什么人在找这东西?俄国人?”拉丝眼镜问道。

  大涛淡淡的笑了笑,表情显得很从容,道:“不止,好像全世界都对这东西感兴趣,中国人,美国人,俄国人,还有一些根本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他们统统都来过尼泊尔,所以我这两年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就等着韩叔回来找我,可没想到他早就……。”

  “你就这样东躲西藏的在尼泊尔浪迹了两年?”我非常惊讶大涛的叙述,睁大眼睛看着他,我知道,大涛是韩叔绝对信任的人之一,但就算是亲人,要做到这种程度,那也需要非常巨大的勇气,韩叔把东西交给一个这样的人,那就代表,这件东西肯定有着非常重要的价值。

  没想到大涛依然很从容的笑了笑,只“恩”了一声,脸上几乎没有一丝的波澜,似乎他认为,这件事是他必须做的工作。
  我已经越发的感觉韩叔不应该是个探险者,他应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是个已经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推断的一个人,试问有谁能做到,在死了两年之后,布下的计划依然会继续进行下去,更何况他计划的开始时间,可能追溯到七年前,甚至更为久远,单凭这个,就几乎可以把人彻底搞蒙,就算事前有充分的时间推敲无数遍,那也完全预想不到最后的结果。

  而韩叔,却似乎真的做到了。

  大涛看着我们,继续说道:“后来抓我的人越多,我就越发的感觉这件东西不比寻常,可是我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静静的等着韩叔或是可靠的人来找我,在一段时间里,我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打听到,你们在大兴安岭出了事,这下所有的线索一下子全断了,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叫莉娅的女人找到了我,令我非常惊讶,她绝对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因为我不知道她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的我,当时我猜她找我的目的肯定也跟这东西有关,可奇怪的是,那个莉娅虽然明明知道这个东西就在我身上,但她却表现的似乎并不是很关心,反而问了我很多关于上次我和韩叔在尼泊尔探险活动的细节,并且告诉我,韩叔很有可能还没死,想要请我去暗中帮她,可我知道她是俄国组织的人,怕其中有诈,自然不会透露给她任何信息,那个莉娅听了我的话,到还是没什么反应,似乎她找我的目的,就是来给我传个话,直到临走的时候,她才说你们过段时间也会来,我这才勉强信了她的话,我别无选择,只能在这儿一直等你们。”
  不知道是长久的压抑导致大涛现在变成了话唠,他几乎说的我们都有些不耐烦,还没等大涛说完,我和拉丝眼镜盯着那红木盒子看的眼睛已经都绿了,不过却又不好打断他。

  而大涛也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但不至于尴尬,他慢慢的打开了盒子,我们接着全都如恶狗看见肉一样,围了上去,就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一件玉器。

  那是一件保存完好的玉器,通体呈墨绿色,我这种水平自然看不出是什么玉,但看器型这种东西应该叫做玉璧,个头很大,像个盘子一样,非常古朴精致,虽然不知年代质地,但单就这个个头和这样式,这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说实话,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只知道这跟尼泊尔传说中一座消失的古城有关。韩叔曾经说过,这是关于那座古城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也可以说是开启那座消失古城的钥匙。”

  大涛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玉璧。

  玉璧的中间有一个孔洞,以洞为中心向外是用镂空的技法雕刻了很多线条,线条有的笔直,有的则带着一些弧度,但是却都非常有规律,雕工非常精细,在玉璧的外延,还整齐的刻着一圈一圈的古文字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

  就当我和拉丝眼镜几个人的目光落在那些古文字和符号上的时候,几乎全都错愕了起来,视线就再也离不开那里。
  那上面全是在沙婆古城里看到的那些女真古牙字。

  “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惊讶道。

  大涛也被我搞的一惊:“你认识?”

  我摇摇头,指了指我身边的小四川,道:“我不认识,但我想他应该认识。”

  所有人的目光马上又全都集中在了小四川身上,大涛那几个人不知道小四川的身份,有些莫名其妙,可能在他们心里早把小四川当成只是我们带来的跟班了。

  而我们,则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等着,看小四川马上会有什么反应。

  小四川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玉璧,脸色越发的有些不好看,突然抬头问大涛:“这东西是在哪儿弄的?你说的那个消失的古城,是不是在高山之中?”

  大涛对小四川突然的询问搞得毫无准备,愣了一下,回答说:“那只是尼泊尔当地人的一个传说,当地人称那个古城是被雪山上的狂风托着的城市,不过没人知道那个城市在哪儿,就连传说,都有这无数个版本,你要问哪儿我就更不知道了,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东西是两年前我和韩叔在安纳普尔那峰南面的一个山洞里发现的,当时我们在山洞里发现了一座已经崩塌的寺庙,这东西就是在那庙里找到的。”

  如果对地理有研究的人都会知道,安纳普尔那峰,世界第十大高峰,主峰海拔大概也有8000多米,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中段,尼泊尔境内,由于那里地形和位置极为偏僻,极度的低温,冰崩,雪崩,和终年不散的云雾弥漫,异常凶险,几乎没人涉足,虽然安纳普尔纳峰早已有探险家登顶,但那几乎是用了十比五的死亡率作为代价的,直到今天,那里依然是死亡地区的代名词,极少有人能安全从那里出来。

  至于大涛口中关于那个古城的传说,我以前到时听说过,古城的名字用尼泊尔语直译过来就是“被雪山飓风托起的城市”。

  关于古城传说的版本众多,在我看来稍微靠谱一点的版本是,在印度大陆塔库里王朝时代,那时伊斯兰教疯狂入侵整个印度大陆,疯狂的烧杀掠夺,摧毁了许多文物和建筑,掠夺了无数价值连城的财宝,并且夺取了大部分印度婆罗门阶级统治权。

  当时印度很多贵族,为了逃难,都来到了如今的尼布尔地区,其中就有一支婆罗门贵族,他们带来了大量的财宝和佛经,可当时整个印度大陆四分五裂,不同王国和部落之间战争不断,所以这支婆罗门贵族就把这些财宝全都藏在了雪山之中,并在雪山之上建立一座城市。

  但传说终究只是传说,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在海拔几千米,终年被千百万年积雪覆盖的雪山之上,怎么可能会建立一座城市?

  如果有,那也肯定不是人住的地方。
  今天太晚了,朋友女儿满月,喝喜酒去了。。。停一天,周末要上班没办法,还望健朗。
  我问小四川:“大萨满同志,你能看懂这上面写是啥?”

  可此时小四川根本没在听我说话,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玉璧上面,头也不抬,不断摩挲着玉璧上面的刻痕,渐渐的,手竟然也抖了起来。

  四周突然弥漫了令人不安的气氛。

  大涛见刚才小四川的举动已然吃了一惊,现在又听我称呼小四川是大萨满,瞬间看小四川的眼神就完全换了一种状态,眼巴巴的看着,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小四川观察那东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说道:“这是一个冥盘。”

  “什么明盘暗盘的?又不是赌球!”我道。

  小四川没跟我扯皮,而是压根没搭理我,道:“也可以说,这是一个罗盘。”

  罗盘?

  在场所有人都目目相觑,大为不解,虽说这东西长得倒是挺像个漏了底儿的盘子,但这与印象中风水师手中的罗盘相差的也太多了,以我对罗盘的印象,起码,连个指针也没有啊?

  小四川的脸上早没了往日嬉笑的深情,此时俨然一个法者的状态,喝了口茶,才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普通的罗盘是风水师消砂纳水、寻龙点穴、立向布局的工具,但都是围绕着人间,换句话说,是为“人”服务的。”

  拉丝眼镜就在一旁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冥盘,不是给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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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丝眼镜就在一旁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冥盘,不是给人用的?”

  “意思都差不多,这是萨满教通灵的一种形式,人们所谓的“通灵”,通常可以理解成把另一个空间的某种物质吸引到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而这个东西的功能,却恰恰相反,它能指引我们去往另一个空间。”小四川说道:“韩队说的没错,也许,这就是开启那座古城的钥匙。”

  没想到小四川在大兴安岭开了窍以后,不仅真的具有了蛮山萨满的神奇能力,如今居然已经连理论也说的头头是道,而且,他说的这种抽象的理论,说好理解也好理解,说难,还真有点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就道:“去另一个空间?这种解释太抽象了,还有,这个什么盘是你们蛮山萨满的法器吗?萨满教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这里,但是这种冥盘其实不是萨满教的东西,只是萨满们借鉴了这种法器的制作方法,冥盘,其实是一个汉人发明的。”小四川顿了顿,思索了一下,继续道:“这种东西,确实除了他,没人能研究出来。”
  “谁?”

  “杨公!”小四川脱口道。

  “杨什么公?公公?是个太监?”我一下没听清小四川四川口音下的这个名字。

  “你是说,是唐代那个风水大师杨筠松?”拉丝眼镜突然在旁问,似乎他知道这个人。

  “恩。”小四川点了点头:“他晚年的时候,不但改进了罗盘,让罗盘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且,他还干了一件非常出格的事情,那就是研究出了这种东西,但我的这个说法不一定准确,也有说制作这种东西的方法是在黄巢破京时,义军在皇宫里找到的玉函秘术中所记录的方法,并且流传出来。但我以为,这世界上能研究出这种东西的人,只有杨筠松。”

  我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能扯到风水上去,但是我对风水方面的知识可以根本一窍不通,更没听说过什么杨公,还好拉丝眼镜带了笔记本和无线网卡,这里的网速很废,废了很大劲才打开GOOGLE,查了一些关于杨公的资料,出人意料的是,我原以为他只是个传说中的人物,没想到在各种史料上确实有这个人,他并不是什么太监,这个人高深莫测,在风水上的造诣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尤其堪舆学(就是风水学)上有着极其崇高的地位,传说他的天文地理之术是落魄到山林之中后,偶遇九天玄女所授,(历史上确有其人,但传说嘛,肯定是不能信的。)不仅如此,现实中他的政治地位也很高,在唐僖宗时代是国师级别,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想想一个看风水的做官做到大夫就够牛逼的了,前面还要在加上一个“金紫”的头衔,可想其当时的地位。

  可眼前我们不是讨论杨公如何牛的,而是,这个盘子,究竟能带我们去哪儿?

  小四川继续说道:“这上面刻的,就是关于那座消失的古城的信息,有了这个,我们就能找到那个古城的入口。”
  “光拿着这个盘子就能GPS定位?”我道。

  小四川紧闭了一会眼睛,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睁开眼睛后似乎轻松了不少,说道:“那肯定不可能,不过韩队既然留着这个东西给咱们,就肯定还有线索指引咱们,我只能到了某个地方,才能让这个东西发挥作用。”

  拉丝眼镜就忙问大涛:“咱们下一步的安排是什么,俄国人去的,是什么地方?”

  大涛说道:“这个莉娅已经都给咱们安排好了,咱们明天出发去博克拉城,她会在那儿安排人与咱们接头,但之后,我也就不清楚了,我们几个还得靠你们。”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难怪大涛说莉娅对这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也许,俄国人早已经有了别的可靠的进入古城的办法,或许她们也搞到了一个冥盘也说不定,这种东西,有一个就不代表不会有第二个。

  所以现在看来,她们所掌握的情况要比我们多的多,可是莉娅肯定在俄国人的队伍里没有控制权,所以莉娅才意图想要用这东西和小四川大萨满的能力给我们带路。

  至于俄国人用什么办法,我猜可能会跟那份日军的军事情报有关,莉娅曾经跟我说过,他们已经大量破解并深入研究了那份密宗,既然总总迹象都表明大兴安岭地下的古萨满遗迹与尼泊尔消失的古城有关,那德川大仁留下的那份情报,其中肯定会有详细的诉述。

  光想想我就头疼,德川大仁和韩叔,这两个不同时代的老鬼,到底是什么人托生的?搞得这么多人不得安生的不远万里来给他们擦屁股。
  晚上的时候,我怎么都睡不着,就独自来到院子里抽烟,偶然间抬头看了看星空,只看见浩瀚的苍穹星光密布,突然感觉这里的星星多的似乎有些吓人,让人有种突如其来的压抑感,我无奈的笑了笑,在国内的城市里呆久了,那里的空气已经让我太久没有看到这么正常的星空了,真是大惊小怪。

  尼泊尔属于季风季候,没有春夏秋冬,简单的说只分两个季节,雨季和旱季。现在正值九月,正是雨季即将结束的时候,气候宜人,虽然此时还稍稍有些燥热,但也是短暂的,不一会就会夜风袭来,着实让人十分舒服。

  但一想到明天即将前往安纳普尔纳峰,我的心里还是阵阵发寒,虽然此时加德满都还不时会有雨点落下,但几十公里外,那万里无垠,直插云霄的雪线之上,依然还是被千万年的积雪覆盖。

  对尼泊尔有些了解的人应该都知道,想要从尼泊尔顺利进入雪山,就必须在九,十月之间,因为这是雨季和旱季交替的时候,只有这短短的两个月,山上的气候才会相对稳定,每年到了这个时候,老天爷会放假似的让所有登山者相对安全的进入雪线,但如果要是错过了这段时间,那等待登山者的将是凛冽的狂风,如巨山崩塌的雪崩和碎冰,还有足可以冻硬一切的,零下五十几度的低温。
  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才发现香烟已经快烧到手了,但我还是懒得回去睡觉,就又点了一支,在手指上夹着,因为我的脑子中有太多的疑问,始终在来回旋际。

  我没想到韩叔两年前去的地方,竟然是安纳普尔纳峰,按道理那里应该连根毛都没有,从来都不曾听说过,在那种地方或者周边地区有过什么文明延续,那里只能是专业的登山队和地质人员为了摸高才会去的地方。

  可韩叔费尽千心去那里,为了什么?

  难道就是去找那个冥盘?

  而那个冥盘跟大兴安岭地下的古萨满文明,又有什么联系?

  这样一来,韩叔发现冥盘,肯定就不可能是偶然得到的,要想去安纳普尔纳峰那种地方找东西,之前就必须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不然,想要在那种连鸟都没有极寒雪山上找东西,势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他势必已经做了成分的准备。

  想了半天,我推断出了一个假设。

  按照时间逻辑,韩叔是找冥盘在先,然后在找到冥盘之后马上就被我叫回了国内,接着我们进去大兴安岭,我的推断是,七年前,韩叔就应该也早已掌握了消失古城的一些线索,只是因为大兴安岭的事情太突然,他才不得不临时中止尼泊尔的活动,回到大兴安岭,如此说来,在这之前韩叔应该已经掌握了不少关于消失古城的线索,他可能当即做了权衡,权衡之后他认为,大兴安岭的地下,才是他的重点。
  这一点,从他把冥盘交代给大涛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他还是准备回来的。

  想着我突然就有些后脊背发凉,隐隐的感觉到,韩叔可能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也许,他去大兴安岭的目的,只是去确认什么。

  我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并非突发奇想,因为我从大兴安岭回来后的那段时间里,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些事,如今看到那个冥盘,才似乎想通了什么。

  韩叔事先故意把我安插在队伍里,扰乱视听,可我后来越想越觉得,他和我说的那些理由,都不是什么重点,重点其实是他丝毫没露出任何痕迹,自己一再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他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突然跳入那个红色的深渊,显然,之前他跟我说的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扯淡,跳入那个深渊,才是他去大兴安岭的真实目的。

  也就是说,跳入那个红色的深渊,就是他去大兴安岭要确认的一件事。

  他在跳入深渊的时候,也肯定已经知道之后将会什么结果。

  至于他怎么是怎么知道的?

  答案应该就在尼泊尔,安纳普尔纳峰。

  看来,我真的是太有必要去一趟那里了。

  就在我准备扔掉第三根已经快熄灭的烟头回去睡觉的时候,刚一转身,余光中就发现院墙上,忽然闪过一个黑影,直觉马上告诉我,那绝对不是什么动物。

  那是个人。
  可普通人不可能大半夜的没事儿翻墙玩,这里又几乎可以算是尼泊尔的贫民区了,连个像点样的厕所都没有的地方,不太可能会有贼来光顾。

  这样的话,那人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也就在我愣神的这一秒钟,离我不远,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又从角落的黑暗中窜出了一个人影,动作非常利落,“噌”的一下,也跟着上了墙。

  我靠,还他妈有同伙!

  我大叫一声:“站住”,接着发力一个助跑,蹬墙而上,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也算利索。

  可刚在墙上站稳,我就傻了。

  借着月光,就看到远处除了几栋明显的矮楼之外,其他的建筑都是杂乱建筑的平房,到处都是各种烂棚破仓,没有丝毫规律可言,在这种地方,就算在我眼皮底下藏一百个人,我也不可能会发现。

  会是什么人呢?难道俄国人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了?那样情况可就不太妙了,想想在国内的时候他们都那么嚣张,如今马上我们就要进入三不管的地界,这样一来,情况明显对我们不利。

  我站在墙上呆了一会,见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只好作罢。

  我跳下墙头,回想起刚才那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影,他们应该一直在院子里隐藏,而我却一直都没有发觉。

  可如果真是俄国人,那刚才正是对我下手的绝好时机。

  可他们却选择的逃跑,这就奇怪的了,难道是他们看我的背影太销魂了,没舍得动手?
  一边想着我回到了屋子。

  我们所有人都睡在一间屋子里,地上的小四川和拉丝眼镜的呼噜声已经此起彼伏,互相叫着号比谁的声音大。

  我接着手机的光亮,看了看我们的背包,印象中没少什么东西,看起来不像是被偷的样子。

  我脱了外套,坐在地上,突然就感觉,不对,虽然东西没少,但人好像少了一个。

  马上我就起身朝着那个原本躺着人的空位看去,没想到,那里真的是空的。

  陈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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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捧场。。。。。。
  陈其这家伙总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怕看走了眼,就又再次挨个人查了一遍,才确认,陈其已经不再这个房间里了。

  我急忙穿上外套,又返回了院子。

  而这次,我带了匕首和手电,以防不测。

  手电光四下照了照,院子里依然漆黑安静,毫无痕迹。

  难道刚才那两个黑影中有一个是陈其?我突然想到,也许,是陈其发现了有外人闯入,追了出去也不一定。

  如果是我,那肯定是大呼小叫的喊人来帮忙,但这是陈其,他这么闷声不吭,到完全有可能。

  我知道,他那种性格不是自负,而是绝对的自信。

  想着我再一次爬上墙头,月光下的尼泊尔旧城区,寂静的如同一座死城,让人不免心头一触,幸好远处那些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提醒我,这里不是那个地下几千米的沙婆遗迹。

  眼前除了各种茅棚的轮廓,毛都看不见,我就只有这么干等着,我倒要看看,陈其干什么去了。

  在墙头站了好一会,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我感觉有些冷了,才又跳了下来。

  这个陈其在搞什么鬼?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危险?那就不好办了,看起来有必要回去叫醒大伙了。

  我正准备往回走,这时突然就感觉身后墙上窜上来一个人,我猛的一回头。

  “谁?”

  只看到那人正蹲在墙上,看见我似乎也是一愣。

  我的手电忙扫过去,就看到,陈其正皮笑肉不笑的,歪着脑袋看着我。

  “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干什么去了?”

  “我说去撒尿了,你会相信吗?”

  我切了一声,:“刚才那个人是谁?怎么追了这么久?”
  陈其发现我的判断还挺准的,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笑了笑,从墙上跳了下来。

  拍了拍裤腿说道:“不清楚,但感觉是自己人。”

  “啥?自己人可能大半夜的来偷窥吗?”

  “但我的感觉应该没有错,我想他来,可能是要确认一下咱们的底细。”陈其说道。

  我就说道:“何以见得?”

  “他刚才是从你身后绕过你偷偷进的屋子里面,他既然敢这么做,除非是他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的信心,不然,就是他根本就不怕被人发现。”陈其说道:“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我其实一直醒着,那人闪了进来的时候,我就一直暗中观察他的举动,可奇怪的是,我丝毫感觉不到他的任何目的性,他进屋以后什么都不翻,做得都是一些无意义的动作,几乎就是在屋子里闲逛。”

  “啊?难道他就是来参观参观咱们睡觉的样子?”我道。

  陈其眨了眨眼睛,道:“我想可能他只是想试试咱们队伍的能力。”

  我就问陈其:“那你刚才没追上他?”
  陈其摇摇头:“那人挺奇怪的,他的身手很好,似乎非常有信心不被我追上,并且,他应该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很像是在这里生活过的人,我感觉他是有意的像试探我,因为我追他的时候,他并不是急着逃跑的样子,但我怕中了调虎离山,追了一会就放弃了。”

  我思索了一下,道:“按你这么说,咱们可能在被监视当中?”

  “有可能。但现在看来,起码还算不上危险。”

  我叹了口气,关键时刻总有人出来横这么一腿,事情总是不按事先预想的发展。

  陈其说完就要进屋睡觉,但被我又叫住了。

  关于陈其这个人,始终在我心里都是迷,就连小四川本人都很少提关于他的事,我看眼下正是个独好的机会,而且看他刚才的谈话的样子,估计今天心情还不错,我就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陈其回头看了看我,道:“你还要问什么?”

  他的脾气有点让人琢磨不透,我一下又不敢问的太深,就道:“以你的身手,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兵。”

  陈其皱了一下眉,似乎对我问的问题有些惊讶,思索了一下,道:“我就是个普通的边防兵。”

  我撇了一下嘴,道:“能跟着首长到处跑的可不是普通的边防兵哦?”

  陈其想了一会,突然笑了,道:“我的事其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当兵不假,偶尔给首长当警卫也是真的,但我的使命,只是守护蛮山家族。”

  我突然就是一愣,陈其说话的方式不像拉丝眼镜那样,陈其很少拽文嚼词,话少而且平白,可是我刚才却从他的嘴里听见了“使命”两个字。

  这并应该是出现在书面上和一些特殊场合下的词汇,但看他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常年在部队里已经被模式化的样子。
  “使命”,这个词,似乎是他最准确的表达。

  我就道:“你是小四川的保镖?”

  “算是吧,只要关于蛮山家族的一切。”

  “哦。”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回想起在大兴安岭地下,在最后的那段危机时刻,陈其确实寸步不离小四川,当时莉娅告诉我这个情况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俩是同性恋。

  陈其说完话,就在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进了屋子。

  我暗切了一声,原来就是一臭保镖,牛什么牛,小四川不还都跟我叫哥,就也回到了屋里。

  我原本躺的地方已经被小四川一个大字型占据,我踢开他的腿,躺了下去。

  这时陈其就道:“你睡吧,我睡眠少,今晚我守夜。”

  我恩了一声,没在理他,心想虽然刚才那人的行径很可疑,但好像真的对我们无害。

  可能是我刚刚才感觉到疲倦,躺下后不一会,我就睡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我们起来吃了屋主人为我们准备的当地早餐,那是一碗由碎羊肉,咖喱和一种不知名的调料混合成的面条,很咸,难吃无比。

  我就吵吵尼泊尔有没有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大涛就嘿嘿的咧着嘴坏笑,说:“有到是有,不过咱们最好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还是小心点儿好,你就将就吧,这东西可是加了本地的秘料,慢慢你就会爱上它的。”

  我呸了一声,可没办法,填饱肚子要紧。

  吃饭的时候,我看陈其连个屁都没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于是我就同大伙讲了昨晚的事情,所有人也都是摸不到头脑,大涛就说:“看起来自从你们落地,咱们就被人盯上了,快吃吧,早点离开这里。”

  我又问了一下大涛今天的行程,大涛就告诉我,按照莉娅的安排,我们今天会去尼泊尔中部的雪山小镇,博克拉城,在那里,莉娅已经偷偷为我们报了一支徒步登山团,我们将伪装成徒步驴友,跟着队伍进入安纳普尔纳峰地区,但之后的事情,就连大涛也是不知道了。

  拉丝眼镜就说:“咱们刚一落地就被人盯上,这趟路,注定不会顺利,莉娅这么做有道理,都留点儿神,她肯定会给咱们留下线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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