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离婚的人们(纪实离婚案,连载中...)

  续上:

  “斌子不来我其实猜到了,可能这么多年朋友,斌子不想说,淮涛肯定对斌子表示了什么,我请吃饭的时候,淮涛拐弯抹角让我一定叫上你们,我知道她对你俩没兴趣,那就是为了叫斌子。”

  “我也知道了大概,淮涛约斌子看演出,斌子没去,大概我们三个都在淮局备胎范围,也不知道淮涛这些年长了什么脑子。”

  安泉接过话题,“说起来挺搞笑,丁毅老公让淮涛吃味了,看来颜值就是沾光!”

  “嘿嘿嘿~~”我得意地笑。

  “淮涛怎么着也不会看上我,斌子她倒是早就看上了,可能以前觉得自己不配,现在当了领导就觉得进了一步,唉,还是没准确定位。”安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两中午不能喝,我自己喝。人啊——怎么说呢,混出个样子有人惦记,混不出样子,被人笑话,我其实也烦透了生意圈那伙人,就汤泗水吧,一家破工程公司,平时就靠吹,我后来告诉他你老公多少身价,估计下次再见了你,狗屁不敢吭声。也顺带刺激了淮局,md,都太坏了,我这也算和淮涛有孽缘吧,再怎么烦,自己点的炮,哭着也要打完!”

  林安泉脸红了起来,tmd,这才是重点!

  “你俩那个了?”周桐一拍林安泉。

  “喝多了,意外,意外!”

  啊?!

  “那你还不想娶她?渣男!”我立马直线思维。

  “你看看你们女的就是这样,人家半夜就让我走,估计后悔喝多了乱性,不说了,反正,反正,她爱怎么决定怎么决定,真要跟我结婚,我——”林安泉一脸彷徨,“我tm要不答应,是不是也特别不地道?我tm该怎么办啊?”

  呃!

  窗外有棵树(中篇连载 十三)

  很难想象淮涛这样的人会酒后乱性 。虽然听说过淮涛一直背后有人,但听说和立竿见影还是很不一样,我总以为即便发生那种关系,前面总要有不少铺垫吧,淮涛对林安泉从头到尾一脸嫌弃,然后,就这么突然开房了!

  常日听说谁谁谁很乱,私生活多随便,那些人多半社会背景复杂,淮涛毕竟一国家女干部啊......我到现在也拧不过这个弯,——女干部就应该如同其外表,正经严肃。

  我估计林安泉做生意出入乱七八糟的场合,不是一直洁身自好,但是,他俩都端了那么多年,起码不至于这么随意啊.......凌乱了,本质上还是不愿意接受同学关系染上别的,尽管淮涛心里也没把谁当同学去珍惜。

  对两性行为,我缺乏深刻认知,思想守旧,自身环境单纯,原先在律所,固然有为了拉客户、为了输赢什么都敢上的女同事,但没人逼你非要做那个,我把发生肉体关系看做非常严重的事儿,41%的离婚率也没能让我彻底领悟液体交换在很多人眼里算个屁。

  “淮局这是?安泉,你要小心,估计是为了钱!”周桐比我清醒得快,“你看,上次那案子,检察院核实过淮涛外婆名下的房产,表面上没问题,不过我估计,如果不出事儿,房子肯定和淮涛有关系,现在淮涛钱没了,她才进入试用期,现在反腐败动作越来越大,谁知道哪个环节会不保险?淮涛能有的就下城区那一套房产,九十几平米,另外那套给了她弟弟,想拿回来也没那么容易,为长久计,淮处首先考虑了斌子,但是斌子直接不回应,剩下的可就是我们老林了,老林这点儿钱,勉强塞塞淮处牙缝。”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林安泉也没表现出真的难堪。

  “安泉欠了淮局人情,估计这次——”我笑了起来,想起蜗居那句台词“我肉偿”,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的意思这婚非结不可了?!”我问周桐。

  “我哪知道?随便说说,反正淮涛这个人城府深,如无意外,安泉是第一候选人。”

  “放屁!”林安泉一挥手,“不去想那些糟心的,我想这样,我给淮涛一处房子,就是前年我在滨江那边买的,钥匙房本我都交给她,想装修随时动手,现在过户给她估计她不会答应,小Q,房产我要不要做个赠与公证?”

  “做公证你两都要到场,你觉得淮处会去么?估计这会儿她谁都防着,你这么有诚意,可以先去表表决心,或者想个办法帮她把赠送给她弟弟那套房产拿回来,合理合法,那房子本来就是她合法收入购房,被迫违背意愿赠予,还没到一年时间,虽然过了户,也不是完全不能撤销,对方在监狱,估计也没钱请律师,这是操作难度小于你送她一套房子。”

  “你这思路,淮涛应该也能想到——”周桐皱了皱眉。

  “但是她自己去翻盘就很难,不要说重新面临被侵犯的尴尬,还有对薄公堂,她现在名声比经济利益更重要,上次出事儿不是让安泉找上海律师,杭州这边她是拒绝的,上海请律师过来,整个房产价值也有个进三百万,这律师费前期最少五万,名头稍微好的,没个十万人家不来,整个官司下来差不多二三十万,估计立马垫出这笔钱都有些难。”

  “其实有个合适人选。”事到如今,我自己把自己带进去了,为了让林安泉稳妥脱身,我只有自我牺牲。“你现在让她同意授权给你,然后我帮你操作,这个房子九成拿得回来,费用我就不指望了,你自己出庭,我负责筹划、辅导,反正你这张嘴皮子也不会输阵,至于我这个环节,尽量淡化,淮处聪明人不会盯着问。”

  tmd上赶子买卖,还得小心人家不高兴!

  斌子对我的评价,重义气,守信用!

  还是过于单纯,期间过程相当消耗熬人,首先作为被胁迫房淮涛必须提供证据,出庭指证,其次淮母拒绝出庭,作为中重要的证人,淮母不肯站在淮涛一边,对整个案件非常不利,为了形成完整证据链,四个月内,多次“拜访”淮母,找熟人疏通,做思想工作,又去调取淮涛案卷宗,去房管部门调取监控视频,了解房里房产过户时淮涛以其他当事人表现。

  折腾了五个月,拱墅的房子重新回到了淮涛手里,期间数次不得不和淮涛见面沟通,屡屡遭遇冷脸,林安泉为了让淮涛接受我参与,只好说我收了律师费,因为在怀涛看来,我要是不收钱,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收钱就是眼里只有利益,不收钱,那就意味着对她更大的算计!tmd!

  淮涛她妈也真是奇葩,最后是让斌子以“准女婿”身份去说情,才说动了老太太,md,势利小人!和女儿关系已经了无希望,却还会因为看重“准女婿”地位立马改变立场!

  等房产依照法院判决完成过户,我直接短信告知淮涛,老娘没收一分钱,白白替你跑腿儿五个月,看够你母女俩恶心的脸色,死去吧,人渣!

  什么叫出力不讨好?什么叫自断后路?!就我对淮涛这事儿的处理,花了那么大心血,还不求感激,不仅不求感激,还能让她彻彻底底恨我——因为我早就看明白了,白脸狼就是白脸狼!

  下次我就有了扇她耳光的立场!

  淮涛并非情商低,而是她很早就明白职场阶层关系,我和她同在体制内,虽然部门遥远,但她毕竟已经副处,我这就是个科员,我是不可能在体制内追赶上她,我再怎么折腾退休前搞个副主任科员级别,她如果顺风顺水,不再因任何后台出事受影响,退休前很可能干到副厅。她不需要讨好我,并且她很清楚我的性格弱点,我会迁就那些兄弟、同学,嘴上不痛快,心里还是实打实出力,至于我到底收没收林安泉律师费,她根本不会操心这个,她只需要一个说法,林安泉欠她的,我是给林安泉干活。

  淮涛不屑于和我这样的层级算计,我所做的在她眼里不过是无谓的挣扎,不争馒头争口气吧?那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的眼光短浅到就想跟她“争口气”。

  若论算计,只要我认真,很少输给对手,淮涛忽略了林安泉的感受,我替林安泉还了人情,从此林安泉不必对她死心塌地,我不会和林安泉计较,那是因为有周桐这层关系,淮涛分文不付拿回了差不多三百万的房子,却已经失去了林安泉对她的亏欠,纵观她的人脉网,出事的时候,站出来的只有林安泉,下次呢?小林子还会一日既往?!

  淮涛给我的白眼已经一笔笔记在了林安泉心里,如此重视权势地位的女人,可能和林安泉这样的小商人永久同一利益?更不要说一个战壕。

  我跑了五个月,在淮局自己的“帮助”下,瓦解了淮涛对林安泉多年的投入,我不是有意的,是她他一再没有底线自己挖坑。

  永不可能作为朋友,但是能看清这类人光芒里面的骷髅,也算对自己人生的一个提醒。

  应该是从四年前,系统内频发腐败事件,当官已经是高风险职业,虽然仍有无数趋之若鹜,但我觉得远离未必不是有眼光。

  我妈退休前在淮涛所在系统,时间飞快,转眼到了重阳节,我妈去单位参加茶话会,主持茶话会的就是怀涛,我妈知道淮涛和我是同学,也隐约知道我帮淮涛打官司,但是淮涛和退休人员交谈时只是礼貌性问了问我妈身体情况,这让我妈心里不爽,我妈一辈子好面子,觉得淮涛起码应该对她更热情一点。

  我并没跟我妈说我给淮涛发过撕破脸的短信。

  星期天我回家我妈提起这事儿,又问我有没有听说淮涛要去上海什么资金机构?去上海?我想起关于上海那个传闻,他们又来往了?!

  毕竟不在一个系统,且房产确权结束后,再无联系,我不知道淮局又有什么高瞻远瞩,林安泉跟着几个浙商北上抢房。回杭州,问了斌子有没有听到什么,斌子想了半天,硬凑出来可能和市里一位离休的组织部系人物出事儿有关,也许没那么严重,未雨绸缪。

  “那她是不是又和上海那个什么人联系上了?”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走就走吧,走了最好,不是什么好东西!”斌子拍拍我,“管那些,领导婊,犯膈应!”

  税费是交给国家的,你要办证肯定先交税费。
  窗外有棵树(中篇连载 十四)

  年底传来淮涛去了上海的一家外资保险集团,据说负责再投资,她离开了体制内,去向让人相当意外。淮涛一直从事预算审核,现在的工作与原来的职业没什么关联,当然能直接进入大集团管理层,起点很不错,即便大学毕业就开始行走江湖,今时今日有这么个位置也很不错。

  从房子到手后,淮涛和林安泉也联系渐少,林安泉至少表面上热情不减,淮局比原先当科长更忙,基本断了原先的同学饭局。淮涛是个聪明人,永远在自己的轨道上取舍,干脆麻利。

  本来就没看上林安泉,又发生了那种关系,林安泉急乎乎找人帮她抢房子“回报”的用心太明显,淮处不会让自己蹲在那里等人看笑话,林安泉对她没能做到死心塌地,天荒地老,加上颜值不高,嘴太絮叨,被抛弃也是注定。

  上海在杭州东站一小时后到达的地方,人活着,走不到真空,事物是普遍联系又是变化发展的,丁毅因为各种原因每月都去上海,上海那么大,没想到在国金muji门口遇上了她。

  “淮局长?!”歌颂领导已经深入体制内小人物骨血,尽管身份变化,丁毅还是第一时间激动地认出了“领导”。

  淮涛手里拎着购物袋,表情愕然。

  “淮局长这是购物啊?”没话找话。

  淮涛漠然扫了过丁毅,落在丁毅老公脸上,挤出个笑意,“随便看看,你们忙。”

  “淮处长您忙!”丁毅热诚的恭送,淮涛快步离开。

  一身灰黑色麻布长款袍子,脖子上还挂着个很大的蜜蜡或者叫什么?拎着muji的购物袋,她这是杨丽萍民族风啊?民族又环保,然而,她以前好像都是穿诗篇等等职业装吧?难道一进保险环保意识也跟着上来了?


  “风格不对啊~~”丁毅望着淮处消失的方向。

  “寡里寡气,像个黑寡妇。”丁毅老公揉揉她脑袋,“行了,已经完成了对领导的敬仰!”

  “她不是在外资保险么?看上去很奇怪。”

  “管她在哪儿,走吧,上楼吃饭。”

  目测淮涛已经下了电梯,一个人。

  后面都很忙,忘了淮处这事儿,淮涛还没离开丁毅的视线,就说了声无聊。

  淮涛已经不想和原先的生活有干连,平稳着陆,在上海有了不错的身份,搬进了赵万生为她安排的住所,她曾期待,也曾无比排斥的生活,现在正让她沉浸,也可以说沦陷。

  提拔自己的老领导大厦将倾,没想到这个时候赵万生主动出来帮自己筹划,再回头看那两套联排别墅掰得一干二净实在属于深谋远略,淮涛开始怀疑女性在政治方面天然不足,对于赵万成的怀抱,几乎一个猛子扎进去,过去的一年,步步惊心,淮涛太怀念从前赵万成背后指导,自己按部就班的历程。

  这个转变最大的因素还是后台出事儿,淮涛畏惧被牵扯出来,她的确混上了副处,但是,副处在杭州少说几百上千,恐怕连组织部门都弄不清到底多少人在享受这个级别,继续往上?正处一把手是女性几乎凤毛麟角,她的履历不是那么禁得住推敲,何况没了原先的各种灰色收入,连买一件Ports也要犹豫,这官当得也没那么舒心。

  台上看似风光,但是这是在浙江,重商重利,她的身份真拿到大场面算不得什么,更可恨的是她一个熟人,国税稽查部门第x稽查局,一个副科出来也叫局长,人家还以为那个“稽查局长”比她这个正经副局长更来事!

  面子和里子都要的吧?面子勉强有了,里子呢?拱墅区房子判给了她,可她妈住着,难道真去赶走?要卖房也得允许买家上门看吧,到时候老太太能给她好看?淮涛烦透了她妈,能不面对最好从此不去面对她。


  内忧外患赵万生从天而降,还怎么拒绝他?!

  窗外有棵树(中篇连载 十五)

  淮涛成长于干部家庭,人生大多数时间顺风顺水,虽然遭遇了父母伙同流氓对她强行施暴,作为一个成年人,尤其是升官路上并不清白的成年人,并不能构成致命打击,她对人性的认知,仍缺乏更深层次的警惕,因为每次政途遭遇困境,都有贵人恰当解围,除了QJ案,淮涛从十九岁到三十七,经历了六个男人,并不是除了前夫,只有传闻中的一两个男人。

  有些“内涵”单凭表面绝对看不出来,有职场婊,就有官场婊,上来了,除了能力也许还有背后的支撑,那些支撑往往还不止一个两个。

  淮涛看上去没有哪一点像不正派,更看不出是个老江湖。

  就连赵万生也不曾想过淮涛在他之前已经承欢过五个男人,赵万生以为也就两个。

  这些隐藏在黑暗里的经验,只有她自己晓得,并,深以为荣。除了前夫,都是有些权势拿得出手的男人,在她的每个台阶上方,顺手拉她一把,她要做的,并不比娼妓复杂,只是很多女性穷尽一生也找到到恰如其分的机会,勾搭一个上位者,不是单靠美貌。

  那些把手伸向年轻女学生、女干部教授、领导,更看重施舍权势带来的精神满足,这比他们花钱找小姐来的更安全,可容易获得自我膨胀的征服感。

  小姐不会因为你是副厅级就对你充满敬仰,她们很清楚一次头交易,拿钱走人,你不会栽培她们更上一层楼。

  赵万生的厉害在于仿佛能给你更大的“格局”,毕竟他的地位、经历硬得发烫,所有的职位、履历都不是凭空作假,就因为这样,一旦给你虚构一个海市蜃楼,看上去比市民中心的大楼更坚实可靠。

  赵万生对现实也有相当不满,从他无奈离开财政局开始,被算计被挤兑的种种怨愤从来没得到释放,依旧风光无比的社会地位在明眼人眼里就是“给个位置”,“待遇不减”, 没有实权,更别提在半个体制以外还能博个光明前程。

  四十七岁,副厅级别,国资机构“高管”,不是“高官”,甚至谈不上严格的“官员”,他能继续淡定到底?

  赵万生把对现实的不满深深埋藏,表面越儒雅平和,内心越粗鄙扭曲。

  淮涛如惊弓之鸟逃离体制的保护,父母对她的背叛让她对周围更加敏感,提拔过程的不清白,刘焱皓之流时时探究,不怀好意的目光,甚至单位另一位副局级干部因为超标准报销差旅费被诫勉,都成了她挥之不去的焦躁,赵万生伸手正是时候,淮涛急需一根爬去泥潭的绳索。

  一拍即合。

  背叛过你的人,不要相信第二次。

  淮涛之于赵万生,除了政治依傍,还有曾经的“爱情”,淮涛不是彻头彻尾的“当官材料”,她仍有正常的情感需求,作为一个女人的性格弱点。就像是恋爱中恋人时常分分合合,婚姻中偶有配偶出轨,回来求和,大多数涛声依旧了,不是么?

  淮涛在职场风生水起,但毕竟没能走出太远,也没能摆脱“女性思维”,无论职场还是官场,通行大道“男性思维”。

  利益永远不要和情感往一块搅和,一不小心步履维艰。

  进入保险企业的淮涛开始频繁发布朋友圈,丁毅吃饭的时候最喜欢看熟人的朋友圈,不是自己的,是斌子、周桐、林安泉、刘敏、范爱全几个的朋友圈。

  “淮处做瑜伽了?怎么着还替瑜伽中心发广告?”

  “接地气啊,做保险都是这个套路,淮局长这角色进入得快!”周桐也凑过来看了看。

  “严重不符合我们淮处的风格,安泉,这是有人没准儿要陷害我们淮局长。”——总有刁民要害 惯性中国式思维,丁圈圈眨了眨眼。

  “是有些奇怪,以前很少发朋友圈,更不会发这个什么打折优惠。”林安泉和淮处仍然是“好友”。

  “我上星期在国金遇上了她,嗯,衣着很奇怪,就那种快拖地的桶装民族风,头发也扎起来,哦,后面好像还盘了一下,完全不是她原来的样子,要不是长相就那么样,常年拉着脸,差点没认出来。”

  “不是说投奔国资机构大佬去了?”周桐用了“大佬”。

  “公开身份就是高管,年薪据说相当于浙江移动老总。”斌子白了周桐一眼,他俩在家没提过淮处啊?!

  “哎,你俩平时都不想念wuli淮局?”

  “想念她干嘛?偶尔听过传闻,没兴趣,不想打听。”斌子消息比我灵通得多,可能从淮处邀请他看戏,他就开启了躲避。

  “wuli淮处毕竟是熟人当中体制内混的最高职位,说起来除了对不起我,她还真没对不起同学当中哪一位,可惜,山高潭子深,以后咱就是想往上贴也没能量帮忙了。”其实上次帮忙抢房产,我也是为林安泉卖力,淮涛大约看透了我们的“居心”,想不“感谢”,就不“感谢”。那忙帮的本意就不地道,就为了有朝一日林安泉麻溜和她两断。

  怀涛没有俯身装亲善的习性,如果她依旧顺风顺水,大有资本坚持她的“情商低”。

  往回掰扯,林安泉欠她的要偿还,周桐和林安泉二十几年的兄弟,我是周桐女性当中关系最好的老铁。

  我帮林安泉做了对淮涛的实质性“扎心”,她凭什么还对我笑脸相迎?没错,我没收她分文,受尽了她妈和她各种脸色,我有权利以后先跟她翻脸就翻脸,纠其竟来,是我自己的上赶子买卖,她又没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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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有棵树(中篇连载 十六)

  离开体制不到半年,淮涛开始以“经济学家”身份出现在金融博览会,和一位知名电视主持人一起出现在财经类对话访谈节目中,这样的华丽丽转身最受刺激的是她的前夫高斌。

  淮涛作为上海巨石资产管理有限公司高管,相当活跃,一系列强势互联网营销接连推出,包装后的淮涛不仅具有前“财政部门官员”的身份基础,更有系列堪称华贵的海外身份让她熠熠生辉。

  实际上,她不就是个才提拔不到一年的副处级?这样的级别、职务,虽然不能说满地都是,那起码每个单位每年都能提拔一个两个。

  一到互联网上,真的假的往一处搅和,“互联网金融向下理财服务的创新实践者”,对于内部职工和重要客户,这位前淮局长擅长“以诚服人”,经常直白坦承公司的资金用于境外放高利贷、炒股、大宗期货,故作神秘声称客户是俄罗斯、非洲军火商,甚至涉及北韩。

  朋友圈晒自己又购买了大几十万,几乎每次出境都会顺带疯狂采购奢侈品,衣着品味也发生了转移,脸变细长、下巴尖锐,咋一看已经有前豪门阔太李念的即视感!

  短短半年,保险公司估计还没坐热,现在的地位简直炙手可热,据说追着她买产品的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因为时间就是金钱,据说当天最高收益率甚至可以是10%!

  就这种东西老有人相信,手法跟当年卖三株口服液差不多,客户居然是以中老年为主!

  这能不出事儿才怪,林安泉又一次陷入了美丽的哀愁,他想提醒淮涛,却又发觉,人家根本没空回应。

  “算有良心了,没让你买,你还不领情?!”周桐安抚林安泉,如今的淮涛,恰似当年我们的同学胡美华。

  互联网上吃骗子饭的,估计全国少说能有十几万个,层出不穷啊,关键还是傻子够用。

  不到年底真出事儿了,巨石被查封,法人代表跳楼,这法人代表来路奇特,一死百了,被骗的群众立案的机会都没有!

  淮局长全身而退,据说出事前两个月已经逃往国外,然而,世界辣么大,有人要去看看,被骗群众家属在德国一农村找到了淮局,房子是租的,账户里没多少钱,护照名字不一样了。

  洗白了身份,然而,钱没了,巨石案的调查随着法人代表自杀基本结束,对与淮涛,上当的群众拿不出证据追责。

  据说她这种情况,海外有一波。

  从出事到提拔到出逃海外,前后也就一年!

  据说从她手上过的资金超过十个亿!然而,她既非公司股东,更不是后台老板,她只是非常完美扮演了“经济学家”,和公司形象代言,给员工和大客户的感觉就是“老板”,然并卵!

  除了没真弄到钱,她这也是全身而退,可惜,故国漫漫,归途了断。

  我在林梵音的各种纠缠下,还是接待了高斌,意外得知他竟然是淮涛的前夫!高斌是不相信淮涛没弄到钱,我倒是从他眼里看到了极度的恶意。

  无论怎么样,淮涛没有对不起他,这个男人,所有的做派,都让人看不起!

  林梵音我也不想多提了,反正一直就有这样的人,觉得你为她做什么都很应该,她找你,“信任你”是给你面子,此番她还说动了天涯一个我们共同认识的编辑替她说情,那编辑大约觉得打官司如同喝下午茶。

  约谈之后,发现高斌这个诉讼取证非常麻烦,我没时间请假,更不可能为之跑遍大江南北,直接谢绝。

  好人难做,不如拒绝。

  窗外有棵树(中篇连载 十七)

  这篇小说就淮涛部分已经讲完了,毕竟淮局长远在德国,到底是欧洲,空气环境都是杠杠的,具体如何适应社会,未来发展,淮局长到底是浙大本科加中央党校博士生,不能说高瞻远瞩,也不至于从此一蹶不振。

  去外国的人多了,回来的也多了,分分合合,就这么回事儿。我和淮处私交为零,还不如惦念我自己的同学胡美华。

  倒是林安泉,有事儿没事儿愿咯喽一嗓子。

  “你们说咱淮处,真没弄到钱?”林安泉喝多了手拍大腿。

  “弄到钱还租房子,那不就是相当稳健低调?”我只听说淮处是租了什么农村房子。

  “这你就不懂了,国外不是人人热衷买房子,要真是古董庄园维护费就是天价。”林安泉摇头,大了舌头,“我有个打算,过段时间去德国看看,要真是混得没个地方安稳生活,我留个几十万,几十万还是能拿得出来。”

  “你还有个大胆的想法呢!”斌子拍了拍他,“背后就是那姓赵的,姓赵的套路深,淮局一分钱没下口袋不可能,不然也不会匆忙出国,那案子资金链查不下去,说明钱的大方向不是淮局这个层次,淮局作为链条的中段,估计也就一两百万,有这个基础,这段时间低调过度,往后平静生活问题不大。”

  “几十万可以锦上添花,顺带再带一盒巧克力,一把玫瑰花,完后你俩就在德国把婚礼办咯,也省得我们赶宴席出红包。”我飞快的替安全规划。

  “钱可以有,别的算了,回头想想,我和淮局,真没缘分。”林安泉故作姿态,忘了人家始终没打正眼看他。

  “想想人生不可思议,半辈子就过去了,我呢,这些年,也不是没遇上喜欢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女人愿意跟我,贴我,就是一个执念吧,我就想跟她结婚,跟她结婚完结我心中的一件事,和所有岁月给我的磨砺、坎坷道个别,她就像我人生的一个里程碑,完成最初的意愿,也偿还我对青春岁月的亏欠。”

  林安泉说到动情,双眼含泪。

  “于是淮局就成了你成功的一个标签,最好的时刻就是当她还是淮局长的时候,安泉你也别生气,这些年,我也没少为你为你出力,我也知道你恨我拿这个说事儿,那么反过来,淮局看你和你看我又有多少不同?一方面是习惯性继续往来,另一方面,恨不得从此没这个人让我添堵,鉴于你俩已经噼里啪啦,感受肯定比咱们这个纯友情来的怨气更甚。所以,钱就尽管给人家打过去,别的,随便自己想想算了。淮涛不会破落的回来找你,她要真找你,你也根本担当不起。”

  林安泉愤愤的盯着我,盯个狗屁,旁边我俩兄弟,当然嘛,男人都是猴变得。

  “你能去看她,尤其是献上个七八十万,对淮处不是坏事儿,估计她要不缺心眼也会笑纳,同学朋友当中,说出来也是你林安泉最仗义,毕竟舍得出钱就不容易。我经常让你不痛快,这都是周桐给你惹来的麻烦,要没有周桐,咱俩也早就没了联系,所以嘛,恨我的时候就盯着周桐。”

  周桐拉起安泉喝酒,我们三个陪着他喝醉,他酒量好,随便就痛快的醉了。

  我想以后,大约也没机会单独约见淮涛,这个人就像黄昏时田野里的那棵树,你看着她,也可能孤独,也可能挺拔,也可能想起传说中有人树下挂绳.......

  人到中年,爱和恨日渐模糊,能确定“爱”已经不易,债结清了,“恨”也就再难长久......


  各位咨询的亲们,前天我刚被骂,今天一早出差奔波, 还没回过神,你教我如何厚着脸皮继续答复?

  说白了,大家皆路人,我没有义务,很抱歉,伤害到我的人,让我暂时不想解答。
  我也才回家,连澡都没戏,我只想知道,我在这里发帖,究竟欠了谁的?
  亲们不要担心,下周我平复情绪,会继续提供免费咨询。
  @J晓昕 2017-06-22 17:15:39
  您好,狐狸大大,关注您和这个帖子很久了,有些事情想咨询您一下,我觉得我遇见的这一家也是奇葩,处心积虑算计所有跟他们有关系的人的钱,拿到手里也不舍得花典型的守财奴。
  我的案子是这样的:简单说吧,去年4月15日我因受不了对方的自私无责任心且有家暴倾向而去法院起诉离婚,第一次法院没有判决离婚,法院不许离婚的判决是8月3号下达的,8月1号对方母亲拿着一张只有他儿子签名的借条到法院起诉我们俩,说因为买房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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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证据上诉意义不大,你还可以把分居以来家庭子女开支列出清单,要求他承担。生育费用、药费营养费有凭据也可以要求分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把自己账户核对,挑出来自己父母等方面出资,也作为债务,借条没有规定不可以后补,当时口头约定,后来补写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以银行往来为证据。 你的出资如果拿不出银行证明,就是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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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小三给我发的站短!



  狐狸太太,我跟前夫离婚后,有段时间情感空虚,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交往了。当然跟经济无关,单纯情感。后来,我有很深的负罪感,提出分手。断绝往来。他就开始各种纠缠。甚至骚扰电话都打到同事手机上去了。对我威胁恐吓。我要是不继续跟他保持男女关系,他就要把我跟他的过往,甚至床第细节都曝光。我已经拦截他号码,删除他微信了。他还是很疯狂的各种骚扰,堵截我。狐狸太太,我该怎么办?

  答复:自己愿意做第三者,你说怎么办?我很讨厌第三者,无论多么正当的理由,你告诉他老婆,可以让位给你了!


  还不去报警,留着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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