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陵图------为你讲诉一段尘封已久的异兽诡闻

  第一章
  第六节
  二人穿沟过壑,走了约莫一炷多香的时间,张宝丰在一棵歪倒的枯树下停住了脚步,弯腰在干裂的树杈上捡起了一缕红色的毛发。李金顺凑上前去,观察了一会,轻声说道:
  “宝丰哥,从死狐狸们留下的毛发来看,它们应该是从这里改道,向西面的山林逃去了”。
  张宝丰点了点头,接着朝前方走去。李金顺见他并没有改变方向,虽有些纳闷,可也没有多言。二人一前一后又行走了片刻,张宝丰再一次停住了脚步,李金顺见他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前方,不由也侧身朝前望去,只见在距二人十多丈的密林中站立着一个白影,林中阴暗的光线虽然让他无法看清它的全貌,可影影绰绰中还是能认出那是一只银狐。
  那银狐显然也早已发现了二人,可李金顺看出它似乎并没有逃走的意思。
  望着银狐那模糊的身影,李金顺想起张宝丰临行时所说的那句话,这才明白他所言非虚。可张宝丰为何能断定这里定会有一只银狐出现?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银狐又怎会有这样的胆量,这究竟是一只什么样的狐狸,是否就是曾戏耍过他的那只银狐?
  带着种种疑问,他将目光转向了张宝丰。
  这时听他轻轻冷哼一声,抬起右臂,张嘴噗地一声,将手掌中那缕狐毛吹向空中,随即一转身说道:
  “走,我们返回去”。
  李金顺望着飘荡在半空中的那一缕狐毛,正自惊讶张宝丰这怪异的举动,闻听他说要返回去,更加有些摸不清头脑,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张宝丰已大步从他身旁走过,
  李金顺只得一头雾水地跟在后面,走了十几步,不由自主地回头张望了一眼,终于忍不住说道:
  “宝丰大哥,那银狐在跟着我们呢”。
  张宝丰嗯了一声,脚步不停地说道:
  “你知道那畜生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着我们吗”?
  这正是李金顺心中的疑问。
  “你在挪开毒棘时,是否看到过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从你身边逃走”。
  “是见到过,虽没看清楚,可大的应该是只红狐,可那小的看模样却像是只银狐,对了,李金顺又补充道:
  后来又有一只大的银狐紧随着逃了出去,我当时还纳闷,这银狐与红狐怎么会呆在一个窝里呢”
  “那最后逃走的就是刚才畜生,它等在这,目的就是想将我引开,好让那母狐与它的幼崽能够顺利逃走”。
  李金顺惊讶道。
  “你是说那只银狐不远远逃走,是为了掩护那一大一小两只狐狸。
  “不错,那母狐和它的幼崽已经被我在谷中围困了四天四夜,早已是又饥又渴,就算用尽全力也逃不出多远,那畜生深知这点,也清楚当我返回发现那母狐与它的幼崽逃脱时,定会尽全力去追踪它们。而那畜生知道我能嗅到它留下的气味,为了不让我找到那母狐和那幼崽逃跑的路线,这才有意留在那里,其实它等在那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激怒我,让我追着它满山跑,这样一来,它就可以将我远远引离那母狐和幼崽的藏身的地方,让它们有足够的时间进食,恢复体力,”。
  李金顺听着张宝丰的讲诉,惊诧地张大了嘴巴,他虽听闻过有些野兽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崽,常常会做出舍生忘死的疯狂举动,可眼前这只银狐的行为还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不由又回头看了一眼,隐约见那银狐依旧不即不离地跟在他们身后,心中不知怎地竟对这只有勇有谋的银狐产生了隐隐佩服之意。
  此刻想起张宝丰已经得到了四张狐皮,为何还要这般费劲周折,苦苦地猎铺它们,是不是过于贪心了。
  说话间,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发现狐毛的那棵枯树旁,张宝丰停住脚步,说道:
  “你先前猜的不错,那母狐和它的崽子应该就是从这里改道逃向了西面的山岭,而我刚才之所以还要去找那畜生,就是想让它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它们逃跑的路线,那畜生情急中极有可能再去搭救那母狐和它的幼崽,这样我就能循着那畜生留下的气味找到它们藏身处,不过那畜生也未必会轻易冒险就范,定会使出其它诡计干扰我们,所以这段路程我们要格外的小心”。
  李金顺此时已生出放弃猎铺这几只狐狸的心思,只是还没想好该如何说出口,闻言只是默默看了张宝丰一眼,没有吭声。
  第一章
  第七节
  张宝丰看出他脸色有些异样,盯着他问道:
  “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地追捕那两只狐狸,是不是”?
  李金顺低头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道:
  “我只是觉得这几只狐狸既然这么难缠,倒不如去捕猎在谷中出现的那群红狐,那些红狐可有十好几只呢,凭着宝丰哥的手段,可能不用等到天黑,就能抓到几只,还有老猎人们也不是常说,捕杀带着幼崽的野兽是不吉利的”。
  “这个捕猎禁忌难道我还不知道,张宝丰一脸严肃道:
  “你我曾住在一个村中,你何时见过我和父亲二人猎杀过幼兽和母兽。”
  李金顺摇了摇头,张宝丰父子只猎杀成年的公兽,这是村中人尽皆知的事情,而这也是其父在猎户当中享有赞誉的一个原因。
  张宝丰接着说道:
  “其实我千方百计追捕那母狐和它的幼崽主要原因就是为了对付那畜生,你还不太了解畜生,不知道它的厉害,如果只用平常的方法,莫说是设陷阱,我手中就是再拿着一把快枪,恐怕也伤不到它的一根毛发,这也是它敢一直跟着你我的原因。
  如今我唯一能想到的方式,就是能够捕捉控制住那母狐和它的幼崽,只有将它们作为诱饵,来对付那畜生,可能还有一丝的胜算,张宝丰说到这里,神色变得更加肃然,
  可有一点我还是要告诉你,我这么做,绝不是贪图它们的皮毛,至于其中的原因,等有时间,我自会讲给你,当然如果你信不过我,还有所顾忌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李金顺对张宝丰的为人还是有所了解,而且看他那表情,他猎杀这几只狐狸也许真的并非想自己想象的那般,许是另有深层的原因,加之他也想看看,那只让张宝丰这般出色的猎手都有些束手无策的银狐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和狡猾。
  行进中,李金顺发现张宝丰虽明显加快了速度,可并不像方才那般脚不止步,而是时不时停下来,细细观察着脚下和周围的丛林,显然是在寻找那母狐与那幼崽留下的踪迹。
  这片山林李金顺还从未涉足过,正思索着那母狐会带着那幼崽究竟会藏身何处时,双眸被一颗参天大树遮挡住了方向,这颗古树横亘在树林中央,也不知生长了多少个年头了,树围足有一丈多粗,抬眼几乎看不到树冠的顶端,更奇异的是就在巨树的底部,竟然裂开了一个可容两人进出的豁口。
  树洞中藤蔓缠绕,白雾蒙蒙,不见一丝的光亮。李金顺自小就听说过这颗古怪的大树,知道在往前,就是被称作鬼岭的地方,因传闻那里常出现邪祟之事,所以这里早已成为了禁地,李金顺的老爹更是千叮嘱万嘱咐地一再告诫他不要到这里狩猎。
  李金顺张望那树洞,心中有些惧意,正踌躇不前,张宝丰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问道:
  “怎么,害怕了”
  李金顺摇了摇头,硬着头皮跟随张宝丰从树洞那些藤蔓中穿过。行不多远,感觉眼前的森林密实的让人心头发慌,加之林中雾气弥漫,更让他有些昏头转向,透不过气的感觉。
  二人艰难地在林中摸索着慢慢前行,虽未出现什么鬼祟的事情,可由于自小听倒过太多关于这里诡异传闻,李金顺总是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幸好张宝丰走的很是稳健,并没有丝毫的慌乱,这也让李金顺心里略感踏实了一些。
  这时,听张宝丰用有些急促的声音说道:
  “那畜生已经到了前面,我们脚步要放快些”。
  在穿过那树洞,进入这片密林前,李金顺看到那银狐还远远尾随在他们身后,听张宝丰说那银狐此刻已经跑到了他们前面,忙问道:
  “宝丰哥,你看到它了”。
  ”我虽没看到它,不过我和那畜生在这深山中已经周旋了三个多月,对它在熟悉不过,只要不超出半个时辰,我就能嗅到它留下的气味”。
  张宝丰边说边行,李金顺害怕被他甩开,睁大了双眼,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林木遮天中,李金顺仿佛已经失去了对时空的感觉,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多远的路程,若非张宝丰时不时出手相助,李金顺心知单凭自己恐怕很难走出这片密林,而就再迈出森林那一刻,望着那久违的阳光,李金顺几乎忍不住欢呼出声。
  晚上能写完,在更一节。
  第一章
  第八节
  他坐在地上,喘息片刻,抬头望着不远处那座山峰,心想:
  ”这应该就被村民们视为邪地,传闻常有鬼怪之事发生的鬼岭了“。
  这座山峰虽说不上多么的雄伟,却十分的险峻狰狞,山峰四周薄雾环绕,朦胧中透着一丝邪异之气。
  从山下隐约可见有一条极为狭窄的小路通往山顶,只是这条路看来早已多年无人行走,几乎已经完全被草木覆盖,加之路径湿滑陡峭,李金顺攀爬了没有多久,便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他呼了一口长气,心思:
  “那母狐带着那幼崽就算能走出那片密林,可这么险的山路它们爬的上来吗?宝丰哥不会是搞错了吧”?
  李金顺心神一分,突感脚下一滑,若非他还算手疾眼快,抓住了一颗突起的树根,就险些失足跌落山崖。李金顺惊出一身冷汗,瞥眼望了望崖下那长长的深谷,只见谷中到处散落着奇形怪状的巨大石块。暗道:
  “这要是掉下去,肯定得摔个半死”。
  一直爬了将近小半个时辰,李金顺看到张宝丰回头朝他摆了摆手,随即一转身,沿着身侧陡峻的山坡,朝着耸立在半山腰的一块突起的岩石爬去。
  虽然只有不到十丈的距离,可当李金顺爬到那岩石下方时,还是累出了一身汗,李金顺爬到张宝丰身前,轻声问道:
  “宝丰哥,那几只狐狸能爬到这山腰上来吗”?
  张宝丰也是一脸的凝重,喃喃道:
  “那畜生应该有这个能力,可那母狐带着幼崽也能爬到这里来,这倒有些意外”。说着将手掌伸开,露出一缕红毛,
  “你看,这是我刚刚在山坡上发现的,而且在这我也嗅到那畜生的气味”。张宝丰说罢看了看手中的毛发,又轻声道:
  “你在这里等着,我再上去瞧瞧,我倒要看看那畜生这次还能使出什么诡计来”。
  李金顺知他是担心自己失足坠落山下,并未吭声,依旧跟着他慢慢朝岩石爬去。
  李金顺刚刚将半个身子探出岩石,霍然看到,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出现了一个洞口,这洞口有三尺多高,洞口两边草木丛生,如不是爬过这块岩石,在下面根本无法发现。“莫非那几只狐狸就躲藏在这山洞中”?
  李金顺将目光转向了张宝丰,见他朝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身形一纵,轻轻落在了洞口旁边,这时他看到张宝丰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进入山洞,二人先是猫腰沿着一条狭窄的甬道行走了片刻,随着甬道变得越加宽阔,一个巨大的洞厅出现在眼前。
  李金顺与张宝丰迅速分成一左一右,身子紧贴着洞壁齐齐探头朝洞厅内望去,一股略带腐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李金顺皱了皱眉,借着微弱的光线,见这个洞厅足有近一亩地大小,就在洞厅中央的地面上,除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块外,竟然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
  今日四更完毕,休息,多谢诸位捧场,在此一并感谢了。
  第一章
  第九节
  李金顺心中一惊,细看发觉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具早已腐烂的人类尸骸。这些尸体有五六具之多,已然不知死去了多少年,露在衣服外的躯体大多已变成森森白骨。
  “这里怎会有这么多死人”?
  李金顺望着那些尸骸,心寒胆战中不由自主又联想起关于鬼岭的那些诡异的传闻。他侧脸朝张宝丰望去,见他的双眸并没有瞧着那些可怖的尸体,而是死死地盯视着洞厅深处。
  此刻他也隐约看到,就在洞厅深处趴着一只红狐,那红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们,趴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由于洞中昏暗,他无法看清那红狐的具体状况,也没有发现那只银狐和幼崽。
  人影一闪,张宝丰已如一只狸猫般跃入洞厅,李金顺扫了地上那几具尸骸一眼,一咬牙,拔出背后的猎叉,也快步紧跟过去,为了不尽早惊动那红狐,他尽量放轻脚步,还未等他走到洞厅中央,看到张宝丰突然停住了脚步,而那红狐依然趴在那里,并未逃走。
  李金顺正感纳闷,看到就在红狐的长尾下露出了一双人的大腿,虽然洞中昏暗,视线受阻,可他还是能看出那红狐竟然趴在了一具尸骸的身上。
  “那红狐为何要趴在那死尸上,难道是在啃食尸骸上残存的腐肉”?
  想到这个,李金顺不由汗毛倒竖,腿肚发颤,突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地,低头一瞧,看清自己踩到的竟是一颗弹壳,而自己双脚下的地面上还散落着许多这样的弹壳。当他在抬起头时,看到张宝丰已经走到了那红狐身边,可奇怪的是那红狐如同死了一般,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过来吧,只不过是一张狐皮”。
  李金顺听到张宝丰略显恼怒的声音,才知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他松了一口气,跑到张宝丰身侧,终于看清楚那红狐果真只是一张狐皮而已。
  李金顺注意到这张狐皮虽然铺满了灰尘,可皮毛看去依旧十分的光亮,而且剥皮之人的手法十分精湛,狐皮从头到脚完整无缺,几乎没有丝毫的破损之处。整张狐皮平铺开来,紧贴在一具平躺的尸骸上,狐皮的头部恰好遮盖在那尸体的脸上。远远望去,确实会让人产生一种狐狸在啃食尸体的错觉。
  看着眼前这诡谲的一幕,李金顺不由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那张铺盖在尸骸上,望去栩栩如生般的红狐皮,更让他生出了一种惊心动魄般的深深寒意。
  张宝丰看出了李金顺内心的惶恐,安慰道:
  “这张狐皮虽有些蹊跷,可这些人绝非遇到了什么鬼魅之事,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是自相残杀而死的”。
  “宝丰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金顺缓了缓神,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骸问道。
  张宝丰没有回答,大步走到那几具尸体旁,观察了片刻,才道:
  “我猜的没错,从衣服上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中枪而死的,张宝丰说着又一指地面,你在看这满地的弹壳,还有他们手旁掉落的盒子枪,这几人应该是相互射击,最终死在了这里,可能还有侥幸没死的,那张狐皮也许就是他们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盖在那人身上”。
  第一章
  第十节
  经张宝丰这么一提醒,李金顺这才注意到,那几具尸体旁果然都有一把盒子枪,而就在距这些尸体不远的那些石块上还摆放着一些瓷碗,有些碗中还能看到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食物,每个石块旁都放着一个酒坛子,有几个已经破碎。
  看到这些,李金顺心中也明白了一些,可张宝丰在这样情况下,还能将洞厅内情况观察的如此详尽清晰,更让李金顺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几人看来是在喝酒时打起来的,可他们出手也够狠得,竟然掏枪相互残杀,难道是喝醉了”?
  “你也知道,这里被村民们视为禁地,唯有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或是心狠手辣的胡子才会躲藏在这常人不敢涉足的地方,他们起内讧,应该也是为了钱财”。
  张宝丰说着朝洞厅更深处走去。
  李金顺目光随着他的身影,就见在洞厅深处一个阴暗的角落中,放着一个大羊皮袋,在羊皮袋子底部的破口处,散落着几枚亮闪闪的东西。李金顺仔细一瞧,认出那是几块大洋,心头不禁狂跳不止。算上今日凌晨,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毫无征兆中,有大洋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张宝丰附身将那羊皮袋子提起来抖了抖,哗啦啦声响中,一枚枚大洋从破口处掉落在地,那声声清脆诱人的声响,不停地撞击着李金顺的心房,自出生以来,他也没见过这么多大洋,此时李金顺似乎早已忘了一切,双眼只顾盯着那散落一地的大洋。
  过了片刻,李金顺从极度的兴奋中醒过神来,见张宝丰还提着那羊皮袋子站在那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急忙三步两步来到他身旁,竭力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问道:
  “宝丰哥,“看来那些胡子就是为了抢夺这些大洋才干起来的”。
  张宝丰看了他一眼,冷冷说道:
  “那几个土匪不会就为了这十几块大洋,就拼的你死我活,这羊皮袋中原本应该还有更多的大洋”。
  “那些大洋,会不会是被那没死的胡子给拿走了”。
  “应该不是,要是那样,他直接将这个羊皮袋子拿走就是,还有你看,张宝丰说着将羊皮袋子向上提了提,这羊皮袋子的袋口捆扎的好好的,根本就没有解开,那人就是不想要这个羊皮袋子,也不会蠢到不将袋口解开,却在袋子下面弄个豁口,来取走大洋,而且还留下一些,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土匪全都死在了这里,不然是不会将这个装满大洋的袋子留在这里的,至于那绝大多数的大洋去了哪里,我想我已经有了答案,等有机会我在说给你”,对了,你现在是否已经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哎呦,李金顺一拍脑袋,尴尬说道:
  刚只顾着盯着那些大洋了,把正事都给忘了”。
  说着急忙转头四望,想看看洞厅还有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你不要找了,那畜生在我们发现这山洞之前,早已离开了,而那母狐与它的幼崽根本就未躲藏在这个山洞里。”。
  “什么,李金顺惊讶道:你是说它们并未躲进这洞里,可它们还能去哪,除非长了翅膀,能飞到山顶上去”。
  “你还不明白,张宝丰沉声说道:
  那母狐和它的幼崽逃走的路线根本就不是鬼岭,我们从一开始被那个畜生骗了,完全就追错了方向,”。
  李金顺听得有些糊涂,不解道:
  “可宝丰哥你是因为发现了那母狐留下的痕迹,才一路追踪过来的,在山坡上不是也发现了它留下的狐毛吗,怎会追错了方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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