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陵图------为你讲诉一段尘封已久的异兽诡闻

  第三章
  第二十六节
  我听张毅龙说到这什么兽陵图时,一改往日的沉稳,语气显得十分的激动,暗思:
  “这兽陵图一定是极为珍惜之物,不知其中又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看来你对那张传闻中的兽陵图也挺感兴趣,刘警官似笑非笑般看着张毅龙说道:
  竟然将此事与鬼鼠联系到了一起,坦白对你说,那人控制鬼鼠的目的与此无关,是属于驭兽族的一个秘密,由于这个秘密牵扯到一些私人恩怨,也就不便直言相告二位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就请二位先行一步,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
  张毅龙朝我使了个眼色,说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前辈了,后会有期”。
  我二人告别了那位刘警官,路上我忍不住问道:
  “我说张大师,这驭兽族究竟是个什么门派,怎从未听人说起过”。
  张毅龙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这驭兽族是一个古老神秘的族群,已经在华夏存在了几千年。只是这些人行事极为隐秘,轻易不会抛头露面,更不会在世人面前展露他们的神技,所以直到如今,世间也无几人真正了解他们的秘密。
  他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讲道:
  据说驭兽族在千年前,因在某件事情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导致内讧,至此分成了南北两派,两派各有擅长,都掌握着一套独特的驭兽绝活,也正因此,南北两派也是互不相让,时常在暗中争斗不休。
  我点点头说道:
  “驭兽也就是能驾驭野兽的意思,这个门派如此神秘,不知都掌握着什么驾驭野兽的奇能,只可惜今天没能亲眼得见,太遗憾了”。
  “其实你已经见过了,那遍地的鼠尸应该是那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唤来杀死的,而这对驭兽族来说只是最为寻常的技能”。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对驭兽一族的情趣更加浓烈,又问道:
  “你说马戏团的那些驯兽师中是不是也有驭兽族的奇人”。
  “驯兽与驭兽听似相近,可却有着天壤之别,等有时间,我给你讲讲关于驭兽族某些高人那令人叹为观止的驭兽奇能,到那时你就会明白他们为何会被称为驭兽族了”。
  “张大师,在这方面我是没有您见多识广,我不满地哼了一声,
  对了,你那驱虫道又是个什么道道,听名字可没有人家驭兽派大气,人家是驭兽,你们是驱虫,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有意气他,故意将最后一句拉出了很长的音调。
  “你懂什么,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张毅龙瞥了我一眼,
  难道不知,我们老祖宗曾经将世上的动物分为五类,即羽虫,毛虫、甲虫、鳞虫、倮虫,合称五虫,我们人类是裸虫之长,麟是毛虫之长,凤是羽虫之长,龟是介虫之长,而龙则是鳞虫之长。”
  “长见识了,不瞒你说,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不知道,我半开着玩笑道:
  不过听你这么一讲,那你们驱虫道这能耐可大了去了,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连人带兽统统都能驱使,驭兽族跟你们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了,看来今后我还真不能得罪你,不然到时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消失的”。
  张毅龙仰头望了一眼夜空,用略带感叹的口吻说道:
  “我们虽与驭兽族,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推本溯源,其实还是有些渊源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两派有什么渊源”。
  我兴趣十足问道。
  “你今天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如果有一天你真能如我所预料那般,迈入这个圈子,张毅龙意味深长说道:
  到那时,有些事情,即使我不说,你也能得知其中的秘密”。
  此事过后不久,张毅龙有一天突然通知我,他要出趟远门,至于去哪,以及原因,他也没对我提起,只是告诉我,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可他这一走,至此便音信皆无,连那位刘大师也没得到过他丝毫的消息,张毅龙的消失,让我的生活也恢复了昔日的正常生活。
  直到转年四月的一天,一人的出现,不仅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而一场惊心动魄的历险旅程,也在那时拉开了帷幕。
  诸位看官,第三章,关于“阴蛇”以及“鬼鼠”的故事至此讲诉完毕,明日晚间本故事的重头戏即将开讲,希望诸位接着大力捧场。
  第四章-蛇陵
  第一节
  1987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我开车路过耳朵眼炸糕总店,想起老妈前几日说过,有些时日没有吃到过这名满天津卫的小吃了,于是就买了十个。
  回到家中时,见母亲正在与人通电话,春节过后,我到电话局申请安装部家庭电话,可在当时,安装电话,不仅费用高昂,而且手续十分繁琐,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月,直到一个多星期前,电话局才总算将电话安装完毕。
  母亲看到我走进家门,喊道:
  “雷声,你来的正好,你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我心想:
  “电话才通了没几天,知道我家装电话的,除了几位亲属,连我的朋友们都不知道这事”。漫不经心地问道:
  “谁呀,看把您激动的”。
  “傻孩子,是晴晴呀,是王雨晴来的电话”。
  母亲兴奋的口吻带着些颤音。
  “您不是开玩笑吧,我听老妈说是晴晴来的电话,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信地问道:
  “咱家装电话的事情,我还没来及写信告诉他呢,晴晴怎会知道电话号码的”。
  “你这孩子,这事妈能和你逗着玩吗,你过来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母亲说完对着话筒喊道
  :晴晴,你等着呀,雷声刚好回来了,我让他跟你说话。”
  这时我才知道母亲并非是在开玩笑,我们书信来往时,王雨晴虽然时常会将一些近期的照片给我邮寄过来,可由于条件的限制,自她离开后,我二人还从未通过一次电话,当然也听不到彼此的声音,其实我装电话,可说与王雨晴有着直接关系。
  但今天这事来的太过突然,我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若不是母亲的催促,我甚至忘记了接过她手中的电话。
  许是过于激动,我拿着电话的右手竟有些微微发颤,对着话筒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过了片刻,话筒中传出了一句清脆柔美的声音:
  “雷声哥,是你吗”
  “是我,是我,晴晴,没想到真的会是你,这段时间你在美帝过得还好吗?兴奋激动中我显得多少有些语伦无次
  ,对了,你那现在应该是深夜吧”。
  话筒中传来王雨晴的轻笑声,
  “你真傻,怎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家新装了电话的呢”。
  “是啊,晴晴,这事我还没写信告诉你呢,你是咋知道的,是不是我托梦到美国告诉你的。”
  “雷声哥,你还是这么爱逗,话筒中传出王雨晴甜甜的笑声:
  我现在在贵州我姨家呢,你家装电话的事情是我大姨告诉我的”。
  这时我突然想起,母亲曾对我说过,就在几天前,晴晴的姨夫出差到天津时,曾来过我家,看来当时我父母一定将我家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晴晴,原来你回国了,我强按着蹦蹦乱跳的心,忙追问道:
  那你什么时候来天津,还回不回美国”。
  “我父母准备在我大姨家住上几日,再去天津探望你们,雷声哥,你还记得梵净山吗,我准备再到那里去一趟”。
  听到王雨晴提起梵净山,我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忙道:
  “晴晴,你先别忙着自己去,等着我,明天我就赶往你大姨家,咱俩一块去故地重游,怎样”。
  “你真的要来吗”
  王雨晴轻声问道。
  我对着话筒大声说道:“那是当然,晴晴,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你”
  王雨晴没有吭声,过了一会,话筒中才又传来他轻柔的声音:
  “雷声哥,我也一样想你,你不用来了,我下午就去买机票,如果顺利,明天我们就能相见了”。
  听到王雨晴这突然的决定,我兴奋的险些崩了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
  第四章
  第二节
  转天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早早开车来到机场,在大厅中等着王雨晴的出现。虽然我早已为自己设计好了迎接王雨晴的方式,可当她亭亭玉立般的倩影出现在我眼前时,原本已经熟记于心的那几句台词,竟在突然间在我脑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呆愣地看着王雨晴那张秀美端庄的脸孔,除了一脸的傻笑,甚至忘记了朝她打声招呼。
  王雨晴见我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双大眼闪过一丝甜美调皮般的笑意,
  “雷声哥,别傻站着,还不帮我拿行李”。
  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接过她的大旅行箱,神情尴尬地玩笑道:
  “晴晴,你在美帝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穿着打扮还保持着咱国人的本色,早知这样,我也就不西装革履地来接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穿的特傻”。
  “雷声哥,我又不是没给你寄过照片,我的穿着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我听王雨晴语气似乎含着一丝嗔怪,忙赔礼道:
  “晴晴,你别生气呀,主要是这一看到你,太激动了,都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王雨晴轻轻一笑,说道:
  “雷声哥,你先带着我在城里转一圈,让我看看天津城都有什么变化”。
  “也没嘛太大变化,就是多了几条路和几幢高楼,跟美帝的花花世界还差着老鼻子呢”。
  路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与王雨晴说着话,当即将开到第一饭店时,我问道:
  “晴晴,你还记得咱们同学中,有个叫张毅龙的吗”?
  王雨晴眨了眨一双大眼,思索了片刻,说道:
  “我记得他,因为这人当时在咱们班中性格最为古怪,而且还极为高傲,对了,他不是早在高二时就退学了吗”。
  “看来你对他还是有些印象,我说着指了指前方,
  去年我就在这家饭店,碰巧遇到了他,你不知道,他对你不仅是记忆深刻,而且对你的了解也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是吗,那他都跟你说了一些什么,让你这样吃惊”。
  王雨晴好奇问道。
  “说了你可不要惊讶呀”。
  我于是将张毅龙当时那番话,一五一十讲给了王雨晴后,又说道:
  “晴晴,你记得你临走时送与我的那件礼物吗”?
  王雨晴嗯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我。
  “你送给我的这件礼物,张毅龙在看到后,告诉我这根本不是一件普通的玉器,而是另外一种极为特别的东西”。
  王雨晴听罢,双眸闪过一丝惊讶,
  “雷声哥,听你的口气,难道他认出那是灵兽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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