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陵图------为你讲诉一段尘封已久的异兽诡闻

  @电话传奇 2408楼 2013-11-29 23:34:00
  估计该有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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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很及时。
  第四章
  第十二节
  临出发前,当我知道要到这里时,曾与王雨晴到图书馆查阅过关于这个县城的资料。从中知道,塔河县位于黑龙江西北部,早先塔河只是一个小镇,原名叫“小固其故”,意为“小河”的意思。
  一直到1981年时,才与其它几个公社合并,改为县。王雨晴爷爷离开时,由于当时还未改名,告诉她的也是这个名字。要不是她爷爷还提到了塔河口这个名字,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查找这个地方。
  塔河县地处大兴安岭的中心地带,地理位置优越,林木矿产资源十分丰富,而且在当地还生活着中国一个古老神秘,人数极为稀少的民族-鄂伦春族,也是政府唯一准许他们以打猎为生的一个民族。
  到了县城,只见周围群山围绕,峰峦叠嶂,就在连绵起伏的山峰中依稀可见古木参天,林海茫茫。除了风速较大之外,完全称得上是一个山清水秀,景色迷人的旅游佳地。
  我们所以要在这里落脚,是因为要依照王雨晴爷爷的遗嘱,到临近县城的一处深山中,寻找一座古宅,那座古宅也是我们第一个要寻找的目标,只有找到了那里,我们才能依照兽陵图中暗藏的线索接着前行。
  如今我唯一担心的是,那座古宅历经这么多年的风雨,尤其是在文革时期,到今天能否还保存,完全是个未知数,不过我转念一想,那古宅既然地处深山,即便是遭到破坏,也应该还有一些遗迹可寻。
  为了行动方便,我们并未住在县城中心,而是在临近山脚处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小旅店。
  旅店的老板是一个留着小平头的中年人,我一开口,这位老板便惊奇地打量了我两眼,高声问道:
  “小兄弟,你是天津人吧”。
  我听他说话的语音似乎并非当地人,更像是天津南郊一带的口音,跟他一盘道,得知原来这位姓任的老板老家竟然是天津咸水沽镇。
  这位任老板是68年上山下乡插队到了这里,属于老三届那一批接受再教育,支援边疆的知青。后来喜欢上了村中一位姑娘,就在当地娶妻生子,落地生根,没有返城。改革开放后,弃农经商,两年前又做起了旅馆生意。
  我没想在这里会遇到天津老乡,心想正好可以借此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便告诉他等我们安排妥当后,请他吃饭。
  第四章
  第十三节
  谈话中,我发现这位任老板不仅保留着天津人特有的风趣,还兼具了东北人的热情豪爽。两杯酒下肚,任老板问我大老远从天津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虚虚实实告诉他,其实我二人原籍都是东北,王雨晴的爷爷常年瓢泼海外,前些时日过世后,想要落叶归根,我们依照老人的遗嘱,在将他老人的骨灰安葬在故土后,想到这山中再考察考察。
  任老板听罢,不由对王雨晴肃然起敬,不住口地夸赞着她,之后又好奇地问我,要到山中考察什么?
  我说我二人都是学习动物生物学的,听说这山中的野生动物种类繁多,正好借这个机会去实地考察一番。
  任老板信以为真,不住摇着头对王雨晴说道:
  “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学这个专业干嘛,应该搞搞美术,音乐什么的这才对路”。
  这时我灵机一动,说道:
  “我们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来是考察这里的野生动物,二来我还曾听人说起过,就在这座深山中有一座古宅子,建筑格局很是独特,而我又是一个古建筑爱好者,所以也打算到那里瞧瞧去,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任老板听我说到这座古宅时,双眉一扬,打趣说道:
  “小老弟,耳朵够灵呀,连这个事都能打听到,不愧是天津人”。
  喜欢凑热闹,扎堆闲聊,到处打探散播小道消息,是天津人的一大特点。
  我听任老板说话的语气音,似乎知道古宅之事,忙又问道:
  “看来任老板也知道那座古宅,能不能给我说说那古宅的事情”。
  任老板喝了口酒,摆了摆手说道:
  “不瞒小兄弟说,那古宅子的事,我也是当年插队时,听一位老猎人说的,我可是从未见过,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那里,免得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笑着说:
  “不过是一座古宅子,能惹上什么事,难道那所宅子闹鬼不成”。
  “闹不闹鬼的咱不知道,任老板又灌了口酒说道:反正我当年听那老猎人讲,那宅子挺邪性的,解放前曾有好几位在那里借宿的猎户,无缘无故人就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后来这事一传开,也就没人敢去那里了。破四旧那会,有几个红卫兵不知从那听说了山中还有这么座古宅,便嚷嚷着要放火烧掉这残留的封建毒瘤。
  可这几位小爷这一去,不仅未找到那古宅子,还在山中迷了路,险些将几条小命丢在山里面,所以说呀,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咱先别说那宅子是不是真有那么邪性,就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山民都未必能在这深山老林找到那古宅子,更不要说你们了。
  为了不引起任老板的怀疑,我忙点头说道:
  “听人劝,吃饱饭,我还是听从任老板的忠告,不去冒这个险了。”
  “这样吧,任老板建议道:明天我给你们找一个熟悉山里情况的当地人给你们做向导,带着你们在附近的山里面转转,但不巧的是,山里有一个能常见驼鹿群出没的地方你们肯定是去不了了”。
  虽然考察什么野生动物,不过是我信口胡诌的,可还是不由问了他一句,那里为何去不了。
  “你们才到这里,还不知道,那条进山的路现在已经被武警全面封锁了。
  我奇怪问道:
  “山里出现什么情况,竟动用武警封路”。
  “当然是大事,任老板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悄声说道:
  据说有考古队在山里一个洞穴中挖到了龙骨”。
  @好又多深圳 2450楼 2013-11-30 22:33:00
  赶紧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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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了点吧。
  第四章
  第十五节
  任老板那神秘兮兮的模样,让我不由心生暗笑,问道:
  “任老板所说的龙骨,是不是恐龙的化石呀”。
  “老弟,你拿哥哥我当土鳖呀,挖到个恐龙化石现在有什么可稀奇的,还用的着这么大的阵势,是龙,任老板用手比划了一下,加重了语气:
  据说考古队在山里挖到的就是传说中神龙的骨头”。
  听任老板说考古队挖到的竟是神话中龙的尸骨,不仅令我颇为震惊,连一直沉默不语的王雨晴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惊奇之色。
  “任老板你这消息时从那得来的,我不信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会是哪位大神借着这机会,胡骗出来逗大伙玩的吧”。
  “老弟,这事乍一听,是有些唬人,可这消息是县里一位重量级人物的亲戚从内部打听出来的,应该可信,再说,如果不是挖到了什么神秘的东西,也犯不着动用武警封路呀,还不是怕泄露机密吗”。
  听到这里,我看了王雨晴一眼,见她悄悄朝我眨了眨眼,我明白她这是让我不要再与任老板争论这事,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任老板看我不在言语,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又说道:
  “其实在东北关于见到龙的传闻多了去了,1944年,夏天时,就有一条黑龙掉落在松花江岸边,当时小日本封锁了这条消息,不让村民们将这事讲出去。后来一位颇具神通的道士推算说,黑龙坠落,预示着日本人快要玩完了,果然还没过两年,狗日的小鬼子就让美国佬两颗原子弹给炸的跪地求饶了。
  我听任老板竟然将黑龙坠落的传闻与日本战败投降之事扯到了一起,险些笑出声来。
  “老弟你还别笑,任老板严肃说道:
  “当天有好几百人都看到过江边掉落的这条黑龙,听人说,那时村民们为了救活它,还往它身上浇水呢。不过这个要是跟营口坠龙比起来,那轰动性可就差着老鼻子了,听说,当时亲眼见到龙骨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
  我与王雨晴听着任老板口沫横飞讲诉着关于营口坠龙各种传闻,虽然不知此事究竟有多少的可信度,不过听得倒也津津有味。
  末了,任老板又发挥出超凡的想象能力,竟然将营口坠龙之事与如今考古队发现所谓的龙骨密切联系在了一起,推断营口失踪的那龙骨极有可能是被日本关东军偷运到了这里,日本投降后,又被他们秘密掩埋在山中的洞穴里。听着任老板这惊人大胆推断,哭笑不得中,我也不得不叹服这位任老板天马行空般丰富浪漫的想象力,果真不愧是天津人。
  一直喝到了晚上八点多钟,任老板依旧是意犹未尽,又为我们讲诉了流传在东北一带的诡秘轶闻。
  而当他讲到关于人面狐狸的传闻时,王雨晴听得很是仔细,从她脸上的神情,我看出她似乎对这个故事非常感兴趣。
  第四章
  第十六节
  回到房间,我与王雨晴又商量了一番,决定明日先让任老板给我们找的那向导,先领着我们在山里转转,待熟悉一下情况后,再前去寻找那古宅。
  任老板给我们找的这位向导姓赵,年龄并不大,也就三十多岁,是一位土生土长的当地人,长的人高马大,憨厚中又透着一丝精明。
  一路上,我们不仅从他的介绍中知道了许多关于这里的风土人情,而且还得知塔河县内海拔超过千米以上的山脉竟然有三十多座,其中以白卡鲁山和西罗奇山岭等几座山岭的风光最为秀丽迷人,不过多数山岭因地势险峻,森林密布,是不对游客们开放的,如今除了鄂伦春族的猎人以及为数不多的药农,那些山岭已显有人涉足。
  游览中我又向他问及了关于考古队挖出龙骨之事,赵向导的回答倒是颇为理智,并告诉我,封锁的那条山路,位于额木尔山,靠近呼玛河,那里正像任老板所说,是驼鹿时常出没的地方。
  在奔波的路上,王雨晴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为我指出了兽陵图中暗藏的一些线索。今天我通过这位赵向导对县城周围山形地名的介绍,猜测兽陵图中秘密应该就隐藏在绵延起伏的伊勒呼里山脉中,而我们要想找到那古宅,似乎必须先要穿越额木尔山,这让我不禁产生了些忧虑,如果图中指示的途径,已被封锁,那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将近傍晚时分,我们返回旅店,任老板一边热情招呼着我们,一边询问我们有什么收获。我告诉他今运气不好,连只野鸡都没看到,不过山里的风景还是蛮不错的,也算不枉此行。
  任老板大笑着说,山里的动物如今都精着呢,轻易是遇不到的,又建议我们如果有胆量的话,明天不妨去大白山看看,说不定能在山沟里见到找食的黑瞎子。
  我对黑瞎子毫无兴趣,回到房间便将我心中的担忧,说给了王雨晴。
  王雨晴告诉我,你听的还是不够仔细,那赵向导说武警封锁的是临河的山路,图中所指的路劲却在山的另一侧,而且她爷爷曾提到过,那条路极为隐蔽,当年就很少有人知道。
  晚饭后,我二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由于之前我们早已预备了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也就不必再去采购。
  可王雨晴没料任老板会与我们是天津老乡,虽然只是短短两天,可看样子它已经将我们当做了朋友对待。而我们此行按照王雨晴的估算,如果顺利的话,至少也需要五六天的时间,可我们还不能退房,因为还有一些不能携带的大件行李要存放在房间中,所以如何向这位任老板解释其中的原因,又能保守住我们此行的秘密,便是一个难题。
  而这个难题,王雨晴顺理成章地就交给了我去完成。
  若非王雨晴提醒,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思索了半天,原想着不行就在换个旅店,可一来是麻烦,二来这县城的旅店也就这么几家,万一被任老板知道了,反而会弄巧成拙。
  直到王雨晴催我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这才灵光一闪,一拍手说道:
  “不如这样吧,我们就对任老板说,我们又变主意了,想去祖国最北端的小城-漠河去玩玩,为了方便,就先将一些大件的行李寄存在他这里,你说我这主意怎样”。
  王雨晴微微一笑:
  “其实我还真想去那看看,听说那里可以观赏到壮观迷人的北极之光”。
  今下午要老爹,老娘家里,晚上回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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