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不知道的 神仙世界——说说亦真亦假的 灵界生活》小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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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人、鬼、仙共存的社会中。

  从刚记事起,父辈首先教我们的不是认字,而是怎么对付不同的鬼和神仙。

  鬼的能量小,你对不付不好,会有些小伤害,如果对付不好仙,则有可能全家,甚至是全村都遭殃。

  我爸妈每次说到怎么对付鬼时,还可以放开了跟我说,但只要说到该如何对付神仙时,总是说半句隐半句,转头四处看看,压低了声音跟我说,像是极怕被神仙听了去,若下祸端来。

  其实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会那么做,我会感到我周边全是压力。甚至每当我去野外上厕所时,都会充满焦虑。因为,按我们当地的说法,不能朝神所在的方向站着小便,那是对神仙极大的不尊敬。可当我站在山上时,我发现,其实不管我站在哪个角度,对面或近或远的地方,都有寺庙道观存在的。

  我就在想,神仙不能因为我在十里外朝他所在的方向小便,就来惩罚我吧。后来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我妈,我妈满脸惊慌——孩子可别乱说。

  那时我三岁多,我想了半天,说了件让我爸妈更吃惊的事,我说爸,你娶我妈的时候,我在我们家的土炕上的角落里站着。

  我爸妈笑,说那时候还没你呢!

  我不管他们笑,依然很认真地说:“真的,你们还没进来时,先有人抬了两个木头箱子进来,就算那儿了,说是嫁妆,我妈进屋时,你在外面却忙着给别人递烟,被我爷爷说了一顿。”

  我爸不笑了,站在那儿回想一下,好像真是这样的,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过了,你娶我妈时,我在炕角上站着呢?你们都忙自己的,看不见我。”
  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了投胎,一直等了近十多年,在一直看着我们家的人和事,我前面有2个姐姐,直到第三个,才是个男孩。

  我出生不久后,一岁多时,我们村经常被各路神鬼附体的灵婆又不知道被哪个鬼神附体了。然后说要找我爸妈,让带上我。

  便有人传话到我家,我爸妈吓坏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便什么也顾不上地去了那个神婆家。

  我们村庄是在半山上,像梯田一样的分布着,每一层又住着好多户人家,神婆家住在最下面一层的最外面一户,也就是从村外到达我们村的第一户。


  我爸妈后来说,他们却后,那个附体的神要所有的人都离开,只有我爸妈和我留了下来。

  然后那个神婆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瞅着我爸妈笑,我爸壮着胆子便问,你是哪位神仙?

  那个被附体的神婆用直直的眼神看着我爸,脸是僵硬的,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说:我是泰山爷啊,我给你们家送的孩子你们还满意么?起名字了没有?

  我爸妈忙说满意满意,并说一些谢谢类的话。

  那人又问道:孩子起的是什么名字?

  我爸说就起了个小名,还没起大名。

  那人笑了下:大名就叫南山(此处用代称)吧,这是他的名字。

  我爸高兴坏了,说,好,好。但随即脸上愁云升起“我忘记了一件事,我们村还有一个孩子,跟我们一个姓,也叫这个名字,要是起这个名,就重了。人家先起的。”

  那人仰大笑,但笑出来的是那个神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你们知道那个名字是怎么取的么?是求签取的,求签时我故意让起的这个名字。我故意安排的重名,这样孩子安全。你们不懂。”

  那人说完,又是一阵笑:“不过,要想真正安全,还要做一件事,这个月十五时,你到庙里去,给孩子求个符,这个布符就是他的替身,把这个符放在庙里,偷偷的供养着,每年要庙里的神多烧香多送香火钱,这样,庙里的小仙才会帮你家孩子养着替身。

  等他十二岁生日那天,你让他把那个布符烧成灰,与神像前的茶水一道喝下去,能保这孩子十二岁以前平安,一定照我说的去做。”




  我爸妈还是没忍住,将那天晚上神仙给我起名的事告诉我爷爷了,我爷爷高兴得不得了,便要给我启蒙教育——讲神话故事。

  和在大城市生长起来的人不同,你们小的时候听的大多是些美好的童话故事,我们小时候听的,大多都是一些接近于鬼神的半恐怖故事,讲完后,还告诉你是真,时间、地点、人物全齐备,我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发生在我爷爷身上,一个有关疯子的故事。

  我爷爷是1903年生的人,在他七八岁的时候,也就是清朝刚要结束的时候。我们村子附近来了一个疯子,穿得破破烂烂、衣服也不怎么洗,头发就散在那儿,甚至都打着卷,他整天就是穿的都是特别厚,半开半合地披在身上。

  我爷爷他们看见后就和他开玩笑,经常疯子在前面走,我爷爷他们就跟在后边玩。但是疯子每次都走到我们山底下,山底下便是山沟,两边长着粗的树,山沟里有土和沙子。

  疯子到了那儿之后,就拿手捏那个山沟里的泥或者是土,捏出一个个小人来,捏完之后就是拿这个树枝,划向小人,但并不挨着,口里喊着杀杀杀杀杀,那些小人也不动,没什么反应。

  他仍在那儿喊,我爷爷他们觉得特别好玩,就一帮小朋友就自己也摘一个树枝,也捏一些小人,也喊杀杀杀杀。就是那个疯子杀一遍,他们也杀一遍,每次都跟着那个疯子玩。

  一直如此。

  过了将近10年,大概是是一九一七、八年前后,有一天,那个疯子又去山底下的沟里,我爷爷们们这时经常在树上玩,躺在树枝上看树下,那个疯子就在底下捏小人。

  他们觉得那个疯子已经捏了好多年了,当那个疯子捏好后刚要喊杀的时候,他们就提前调侃起来了,嘴里大喊着杀杀杀杀杀,那个疯子就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冷冷地回过头。

  他站了站了半天,然后用树枝向前面一扫,嘴里喊杀杀杀杀杀。

  他喊时,木棍没有碰到那些泥人,但那些泥人的脑袋就往下掉。我爷爷当时一看,都吓傻了。他就从树上吓的跌下来,就赶快往家跑。告诉我曾祖母。

  我曾祖母不信,就说你们这帮孩子,就看一个疯子的乱说,你们都出去玩吧,再跟疯子玩,你们都疯了。

  但是从这件事情之后,疯子就来的很少很少了,极难再遇见。

  直到十年左右,1930年前后,然后我那儿就来了一群土匪,那群土匪名字叫白狼,他们经常来抢我们的粮食,我们村的人就在我们山上建了个土城堡,到现在那城堡的遗迹还在。我爷爷他们统统把粮食藏在里面,过了不久,白狼来了。

  我们那个山了三面都是陡坡,只有一面有条小路,当时那条小路被坏掉了。我爷爷他们的任务是在半山腰上等白狼,等他们来时推石头往下扔,然后再撤回到古堡里。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疯子就来了。

  疯子穿着一身又脏又破的,尚着山脚往山沟方向走,正当他前行时,白狼也来了,白狼从后面过来,有的骑马,有的走路,骑马的走在前面。

  结果有一个白狼来的时候就骑马了,他一看前面有一个疯子,像乞丐一样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他觉得可能挡道了,就喊:哎!想让对方让开。

  但那个疯子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那个人就策马加快几步,想用鞭子抽那个疯子。一鞭子抽下去,这个疯子突然一转身把鞭子捏住了。捏住之后就使劲一拽,那个人的脚还在那个马镫上面,就一下子给拽下来。那个马就惊慌地往前跑出十多米,那个人被拖在地上。

  好多后面的土匪去救那个人。那个疯子也没回头,一直缓慢地就顺着我们那个山底的路往前走。对方中有很人一看特别生气,就过抓着土枪,照着那个疯子,直接拿起土枪就要开枪。

  这时那个疯子就转过身来了,手里不是还拿着一根棍。转身之后他只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杀。然后后面那个棍子往空中横着一划,那个人当时就头就掉了,整个人就栽倒在那儿了,血在那往外涌。我爷爷他们整个人都吓傻了,连喊带叫地就往山跑,那些人也全都吓傻了,就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一帮人掉头就跑。

  从此,那个人再也没来过。

  那个人,核心不在棍子,而在于把自己的意念力,化作了能量,通常的人,营造的是能量场,也就是气场,他练的是能量束。


  那个疯子虽然消失了,但他在我的大脑中,一直是个问号,他不挨着那些小泥人,不挨着那个土匪,为什么对方的头会掉?

  我十多年后,才解开了这个答案。

  我们用手去推倒车,我们拿锤子砸碎石头、用石头打破鸡蛋,从表面上看,是因为手碰到了车,锤子砸到了石头、石头打到了鸡蛋,才会有车前进、石头会碎、鸡蛋会破。而实质上,这一切都只是载体,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是能量的传递。

  当十二级大风刮过来时,你看不到任何载体(你看到车被刮到了,树叶满天飞,那只是结果,不是载体),但他可以刮走人和物,如果风力达到二十级,一个人瞬间会失去踪影,如果这些风只是集中成一束过来,那么,周边没事,只有一排树会倒掉、断掉,像巨型的车开过去了一般,整体、一致。

  因此,这一切的核心,是能量的存在和传递,有些能量被固态化或液态化了,我们能看得见,有些仍是肉眼不可见的,但不代表他不强大、不存在。

  这个世界的运行,只不过不同形式的能量的传递和转化而已。

  树木将叶子采来的能量,储存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不停地储存,但每个单位能储存的能量是极为有限的,但在一定条件下,能量可以转化为质量,因此,动物和植物会不断地生长,树木、植物的生长,最主要的目的,是将太阳的能量,转化为质量和物质,再通过更多的物质,吸引更多的能量。如果有天,他吸收能量的部位出了问题,这个植物或动物,将面临着灭绝。

  树林大量死亡后,他们在地下吸收更多的热能时,他们已没法吸收热能了,但热能还在源源不断地供应,他们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一、通过燃烧,释放出所有的能量(地下缺氧,无法燃烧),二;因为自身必须承担的能量太多,而改变了属性,成为新的物质——煤、化石等。

  而煤和化石之中,储存了更多的能量,它们与石油,以及一切能源一起,支撑这个世界的运行,当这些能量温和地释放时,会促进其他事物的生长,当这些能量巨大,又剧烈释放时,将会改变这些事物的属性。

  如那些现代化的武器。

  那个故事中的疯子,他数十年在那儿,做同一个动作,说同一句话,是将自己所有的意念力集中在一起,成为一个能量束。他能做两件事,一件事,就像火烧木一样,用能量毁掉对方,就像他前面的小泥人一样。

  还有一件事,就是把能量束储存在某个能储存很多能量的物体里,如果那样物品里的能量能随他的念头释放出来,那么,那根木头,将是他的——法器。

  我13岁那年,是第一次见人在我面前用法器来降妖。

  我13岁那年,是第一次见人在我面前用法器来降妖。

  前面讲过,我们家乡是一个人、鬼、神三界交往十分密集的地方,但我十三岁那年,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现象,有几个月时间,各个鬼怪神仙都不来了,大家都只是心里奇怪,却说不出什么来,也不能说最近好久没来鬼了哈!

  紧跟着,奇怪的事开始陆续发生了,村里有些人到地里干活,一锄头挖下去,土豆没挖着,或者那个东西没挖到,自己的脚就被一锄头就挖伤了,只能在家养着,脚伤不停地发炎。

  当时小麦已成熟后收到了麦场里,准备用打麦机打小麦,打之前要把帮小麦秸的东西砍断,有人就拿菜刀砍,结果一刀砍下去,刀砍到那个人手腕部了。

  一个月的时间里,三十多户人家的村庄里,至少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家,家里都有伤员,都在家躺着。

  我家是安全的。

  那段时间,我们的那儿的天一直都极为阴沉,大家心里没底,便去请一个仪人当时大家请了一个仪人(有神通、通灵界的人)。

  那个仪人,他只在晚上十一点后出动,我们村庄的人便去请他,有二十里的距离。那个仪人听了后就答了,跟去请的人说,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就到。

  那个人知道他有神通,便答应后立即快速骑车往回赶,回村报信。

  骑回来后刚到我们山上的庙里,就发现很多人都坐在那儿,大喊说,我把仪人请到了,他同意来,正说着,人群开了,他往里面一看,那个仪人正坐在中间喝茶呢。笑着说,你歇会儿吧,来喝点茶。

  大家告诉他,那个仪人已经到了一个多小时了。
  大家见识到了仪人的本领,都特别兴奋,仪人问了会儿情况,说我们村里几个路口被有灵界的守着,肯定不是鬼怪,说不准是妖还是仙,像是被包围了一般。大家问怎么办,他便说回去准备好法器,他过几天便来解决这个问题,并在大家的催促下,定好了最早能来的日子。

  我们都以为这下可以安心了的。

  第二天早上,有隔壁村起得比较早的人,天蒙蒙亮时便往地里赶,看到路上有一个人,穿着长衫,一瘸一拐地往前移,像是腿脚都受了伤。走近一看时,正是那个仪人,身上全是泥,脸也肿了。

  附近的人都认识他,说您老人家这是怎么这样了。仪人说他乘着五鬼胎轿(一种小法术,拘来灵,利用灵力,带自己前行,像坐空中飞的桥子一样)前行,结果半路上不知道那些鬼碰到谁了,吓得全跑了,那五个东西把我直接扔那儿了。

  最终那个仪人没来,后来听人说,他父亲跟他说,这事我们管不了,想死后成仙或是不下地狱,你就不要去管这事,不然命搭上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们村庄一时请不到可以帮我们的仪人了。


  当时我觉得很难过,心在想,一定要有个人来帮我们,一定要,我想试试。

  我们村庄最中间一层,有个平的广场,那个广场三面是悬崖,顶头的地方是一座庙,那儿平时人少,我走到那庙附近,突然想起自己半年多以前在这儿喝护身符的情景,当时候护身符被烧掉,和茶水一起喝时,我在想,以后得自己保护自己了的,但我需要外界的帮助。

  我找了个没有人有看到的地方,看着天,还是一片阴云。便试着将左手斜伸向天空,想象着把这只手越伸越长,然后心理默念,泰山爷,你送我来,我需要你帮我。
  当时,他是我知道的,并且和我有关系的神仙中,位置最大的,我是后来才知道,泰山爷其实就是东岳帝君。

  等到第二天,村里突然间来了一个非僧非道打扮的人,穿和尚衣,却拿道士的剑,戴帽,却是光头,其他细节记不清了,本来这样的人来,平时大家一看,就觉得是骗子,但这回大家已经没心思怀疑人了,而且那人来了便说,你们这村庄山门大开啊,几条路上全是不干净的东西。

  大家一听他说到点子上了,便赶快招呼他,他说晚上可以治,让准备几个黑色的小陶碗,每个路口都要够放的。村口通往任何地方的路口,都要挖个小坑。

  半夜的时候,他在前面走着,我们村庄的人拿着手电和火把在后面跟着,他每走到一个路口,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让人递上碗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像符一样的纸,念动咒语拿剑指一下,那符烧了起来,然后把烧过的放在碗里,埋在了路口。紧跟着带大家又去下一个路口了。

  等所有的路口都封住,已是半夜了,大家都很开心,问他这回没事了吧。

  那人想了想说“不是,还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村里,他们好像在挨家挨户找人。”

  大家一听,当时就有女的哭了起来,大家一下子觉得透心凉。

  “我话还没说完呢,但是好像没找着,所以他们不干心,在一遍一遍地找。你们那么多人受伤,是他们觉得你他们要找的人在你们这儿,在挨个儿试。”

  “那你不能替我们解了么?”

  “我只能帮你们封住几个鬼怪,其他的帮不了了,但你们放你,他们要找的人估计不在你们这儿,不然早就找到了。”

  “那你能在这儿多呆一段时间么,你在我们心里也有个底“。

  “我呆着没用,我过来就是防止你们这儿各个路口敞开后那些孽障故意伤人,其他的我管不了”他看见大家都用疑惑和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叹了口气“你们还别不信,这次的是,根本就不是孽障弄的“然后,他压低声音”是神仙,是仙人”

  听到的人,一下子不说话了,没听到的,还在问,他刚说什么了,说是什么?

  离那人最近的几个,是村庄里的香老(相当于古代的族长),说大家都回去吧,没事了。

  那天之后,村里再也没有新增的伤员,很快,那些受伤的人也都慢慢好了。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神仙找一个人,要伤那么多的人,神仙不是保佑人的么?

  但我仔细一想,不是这样的事情,我们附近村庄有户人家的孩子生病,发高烧,很久都退不了,便去庙里烧香,求烧早退,好了后,来还愿。果真,第二天高烧就降下去了,但大家一高兴,把还愿的事给忘记掉了。

  后来这个孩子的家人骑车不小心掉桥底下去了,孩子和大人都摔伤,同样是高烧,又去求那神,准备问一签,签解出来后,答案是上次的愿没还。

  我当时理解不通的是,为什么神仙会这么小家子气。要么,就是神仙本身小家子气,要么,那个庙里呆的,根本就不是神仙。

  我不敢再往下想,也想不通后面的内容,让我觉得美好的是,我们这儿的土地爷还不错,我后来挺喜欢他,他是所有的神仙里,让我觉得最有人性味的一位。

  我们村庄在半山腰上,上下三层,我家住的地方,是最中间一层的最中间的一户,房子是个百年宅。

  一百多年前,我们山上还没有人家,人们都住山下的村里子,后来村里人增多,便在山里开发一些土地,但是因为家离山里的庄稼地太远,我爷爷的爷爷觉得种地不方便,就移到山上来小住,成了整个山村的第一户人家,紧跟着又来了两三户人,后来发展成整个小村庄。

  紧挨着我家的一户,年纪大但辈份小,排行老四,我便管他叫四四,他家的院子里,后院比前院要高出一米多来。我上小学三年级时,他们家为了盖房子,便要把前后院整平,整平的时候,在院中间发现了一个陶罐。

  那个陶罐被不小心碰倒,里面有些锈迹斑斑的水流出来,大家都不敢动。

  后来有人大着胆子一脚把它踹倒,最后发现里面有好多铜钱,生了锈,有人刚拿到手里面,本来想给它擦干净,结果一擦,那个铜钱就断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四四的妻子,眼睛就翻过去了,全是白眼底,就是没有黑眼珠,混身发抖。

  大家以前见过这种经情景,就想肯定是某个鬼神来了,就把她抬到那个屋里的炕上就放下了,我们都在屋子里面站着。

  这时按照惯例,有个年长的人便去问:你老人家是哪位啊(因为到我们那的太多,来之前得先问他身份,好决定给他什么待遇。)。

  谁知那人并不理,浑身发抖,眼睛就翻着白,才开始慢悠悠地说:“连吃的都没有,还问我是哪位?“

  大家赶快说有有有,您老人家稍等。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也就不敢慢怠。便让我妈在我家做两个菜带过来,其他人站在那儿给他倒茶,让他稍等。

  菜做好后摆放在他前面,见他准备吃了,便又问道“说您老人家是哪位?我们好招待。”

  他并不理,只是说“连烟和酒都没有,还问我是哪位?”

  大家说有有有,赶快找来半瓶酒和半包烟,将烟点着。

  四四的妻子当时是不到三十岁的农村妇女,平时从来不抽烟,也不喝酒,就这会儿又抽烟又喝酒,而烟从口里吸进去后,吐出来,再从鼻子里吸进去了。

  吸完烟后,开始快速吃饭,我就在我妈身后站着,偷偷地拽我妈衣角,小声说:真能吃。

  我妈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你别说话。

  我只能站在那儿看,大家都很紧张,因为不知道是谁,这很关键。
  等他吃完了以后。大家问,您老人家吃好了吗?您老人家还要点什么啊?那您老人家是?

  “我啊“那人用手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我是土地爷啊!“

  大家一听,这位是第一次来

  我们山上在此之前,只供奉山神,不供土地爷,所以从来没来过土地爷,更不用说他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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