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楼主这个年龄,大多数是不会打字的,楼主属于大多数,原先不会打字,是经过三四个月的学习,现在的速度是每分钟20多个字。觉得是过了一个很大的关卡,算是学会了。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说这个帖子可能会更新的很慢,请大家理解。
楼主学习打字完全是因为要写这个帖子。这个帖子是讲一个很长的故事,起初,楼主在听说这个故事时,一万个不相信,那还是在去年大约这个时候。但后来,就慢慢相信了,在相信它可能是真实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怀疑的。大概在几个月前楼主终于相信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楼主开始练习打字,练习的过程中,很烦很累的时候就在网上闲逛,才知道除了自己有时会看看的新闻网站外,网联网真是个包罗万象的世界,有各种社区论坛贴吧等等,同时也知道了一些网络流行词,比如楼主这个词。
近段时间,我常常的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散步,心里想着这件事。我该不该把它讲出来,讲到什么程度,以怎样的方式讲出来。因此我选择了天涯的鬼话,我知道大部分人一定不会相信它,会把它当作一个玄幻的或者是科幻的故事来看待。那样我就成了一个作者,而不是一个耸人听闻的谣言制造者。
选择天涯的鬼话就是基于这样的考虑。不是有这样的说法吗?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来有还无,大概是这样吧。也就是说,在鬼话里说真话,我可以自由地对质疑和叫真的人回答说这是真实的或者是虚构的。这个故事里涉及到的一些人和事,我不希望因为别人的敏感而让自己招惹麻烦。
其实选择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据说还有几个读者可能更多的网站,但楼主打开后,觉得头晕眼花,每一次尝试都是找不着北的感觉。而在这里来说相对好一些,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只是自己少见多怪不习惯吧。
我住在一楼,阳台上有门,出去之后有一个小院,可以种菜。当初买的时候也主要是冲小院才买的。
去年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正站在小院里观察那些刚刚种下不久的各种蔬菜秧苗,前面那幢楼下停下一辆出租车,一个中年男人被从车里扶出来,出租车迅疾开走,那男人夹着双拐站立着,一条腿从脚到大腿都被白色的绷带缠着,直直的,他艰难地拄着双拐走进公寓。
我再一次看到他,大约二十天之后,他腿上的绷带已经不是那样惨白了,显得脏兮兮的,不过仍然僵硬,他从前面的楼里出来,往往走不多远就返回了。他架着一副墨镜,我觉得他在向我这边凝视。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老杜吗?”
我说是。
“是杜邦钛吗?”
我说是。然后,无论我怎么问,那边就是不出声。当发现对方挂掉之后,我给对方打,对方已经关机。
几个小时后,当我把这事给忘了的时候,对方又打来了。对方没有回答我他是谁只是问我: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
我说,好象很熟悉,但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对方坚持让我再想想。我能感觉到对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而且,他的声音的确很熟悉。当我从记忆里找寻到那个声音的精确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在惊惧中膨胀到巨大,直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冷。
我凝视着手里的电话,又慌忙从阳台出来,站在小院里的阳光中。
这时,电话里的声音沉着而平静:
“你猜着了也不要害怕。我是马甲,我没有死,死的那个是假的,我一直活着--------”
我在小院里的阳光里呆坐了几个小时,鼓足勇气拨出了对方的电话,没有关机,却不接。
第二天,我站在阳台上等待那个拄双拐的人,两个多小时后,他才从楼里出来,向西拐到了楼的后面,那是通向小区大门的方向。我从小院出来,加快步伐直奔楼的东侧,但没有看到他,他不应该走得这样快,我狐疑着返回小院,猛一回头,发现他站在楼的西侧拐角处向我这边凝视着。
隔着一大片草坪,我们凝视了足足有两三分钟。他向我走了过来,走到一半时又摘掉了眼镜。直到很近时,我确定他就是马甲。
我记得我确切地注意到了他的影子,据说鬼魂是没有影子的,但仅仅是据说,真的凭此就可以断定他不是鬼吗?我握住他手的一刹那感觉他的手是凉的,如果他真是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可是他不是,他双手住着拐,由于用力而出汗。但为什么那么的凉我至今也不知道。
一个已经死亡的朋友突然出现,他是这个故事的亲历者和讲述者。
完整的题目是:
中蒙边境10年异事录【2003→2013】 《马甲的彼世界》 之—— 《膀胱笔记》
马甲是在2003年死去的。这里的所谓死去,就是被死去的意思。讲述故事的人生前与我可算是一般的朋友。本来在我的记忆里,他已经死了,而且我还听说了他死前的一些事情,各种各样的说法和猜测。但他突然出现了,并且向我讲述了他这些年的经历,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这些经历不仅仅是他自己的经历,其中的骇人听闻关系到我们所有人,无论是现在还在活着的人还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他的这个故事非常长,他又讲得非常细致。也许是他认为我会没有时间或者没有兴致听他没完没了地讲下去。他在一开始就向我抛出一连串骇人听闻的所谓秘密。那还是大约去年这个时候,原话已经记不太清了,我从网上搜到一些相关的资料,做了一个归纳:
他说:日本人植树、中国历史----------在欧亚大陆中心,黄沙掩埋了宇宙的最大秘密
他当时引用的一些事实,我后来在一些新闻报道中搜到了,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但应该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实:
“我与日本人的近距离接触均缘于他们来阿左旗植树。自2002年春至今年3月25日,我3次采访了日本国世界沙漠绿化协会派来的义务植树人员。这40余名日本友人中有企业经理、公务员、大学生和退休人员。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像候鸟一样跨洋过海,来到荒僻的阿拉善植树造林的?”----------------------阿拉善新闻网
一个具有富士背景、总部在日本国横滨市的环保组织NGO,其唯一运营的事务是每年春秋之际组织绿化队来中国内蒙古植树,并在中国内蒙古设立专门的事务所。
----------------------------------富士中国网站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go.html
2010年2月20日,新疆塔城地区测绘局接到群众举报,称发现某日本公民携带手持GPS接收机在塔城地区进行测绘活动。经查,2010年1月31日至2月18日,该日本公民以旅游、环境考察为名,采集我国境内地理信息坐标598个,其中588个位于新疆,涉及塔城地区军事管理区的有85个。
-------------------------------------------------------据人民日报
早在70多年前七七事变前,日本人出东三省,沿中蒙边境一线秘密西进,窜至阿拉善额济纳,在额济纳建有飞机场,用驼队驮运航空煤油对当地进行航测。1936年8月,范长江骑着骆驼穿越戈壁,深入到额济纳写下《匆离额济纳》,报道在《大公报》发表后,举国哗然。
马甲说结合他这些年来的经历他得出如下推理判断:
日本人对这片土地的兴趣和关注是不寻常的,至少是超出常理的,其持续时间也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这是为什么?70多年前对额济纳的占领就显得匪夷所思,那是在七七事变前,日本人对远在芦沟桥之西2000余里荒无人烟的额济纳秘密武装占领,对此,有关史料认为日本人的意图是打通与德国的交通。这是不是很扯蛋?
再说日本人来中国植树这件事,过去的若干年里,想毕大家早有耳闻,我们的新闻报道对此大加赞美,极尽阿谀奉承,但是似乎从来就没有人对此怀疑过,问过一句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日本人真的那样高尚吗?日本人的捕鲸船被世人唾骂了多少年?他们从来收敛过一点吗?为什么他们的高尚唯独表现在跑到中国植树这件事上呢?沙尘暴会刮到日本,影响日本的空气指数,这同样很扯蛋。
日本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植树,大家没有干过至少也见过吧。就是城市里的人,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学校组织过,即使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也被组织做过样子吧。植树就是在地上挖个坑把树苗放进去再把挖出的土回添。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笨到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实在再没有什么可以如此冠冕堂皇地一丝不露的伪装得如此巧妙的地质勘探了。
他们用这巧妙伪装的地质勘探,在中国的戈壁沙漠里一锹一锹一年一年地挖,他们一定是在找什么。由于这伪装的高尚性,他们可以随便挖,可以在任何他们想挖的地方挖。而且,他们是在赞美声中挖,可以理直气壮坦然地挖下去,一年又一年,直到挖到那个埋藏在这片戈壁沙漠中的巨大秘密。
这些年来,那些成群结队来中国植树的日本人一定也是蒙在鼓里,即使那些策划者也被类似传说一样的神秘力量所驱使着,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多么愚蠢。但他们几乎就要得逞了。
这片土地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吗?让我们看看中国历史,中国历史里的长城。中国历史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中国历史就是长城南北之间的战争。
几千年的岁月长河中,在长城之北的戈壁沙漠中,总有一些民族突然崛起强大,又突然消声匿迹,或者来之无踪,或者去之无影。崛起得总是那么突兀,仿佛有神相助,消失得总是那么神秘,好象是上天入地了。这片土地真得很不寻常,如果没有一个巨大秘密为我们所未见才真的是不正常。
匈奴、契丹、女真-------应该还有,蒙古以数十万之众能够横扫欧亚大陆,其诡异的强大若有神助。
在太平洋对岸的美洲大陆,印第安土著语言与蒙古语有很多语汇相同,1974年,美国和苏联考古队在阿留申群岛发现了仅在蒙古国戈壁地区出土过的石器。巧合的是,这些岛屿的名字正是蒙古语,如Ushka和Ataka,现在蒙古语仍在使用,意思是“巴掌大的地方”;Ikanud的意思是“大眼睛”;Iknudak的意思是“故乡”;Qagaan Tayagungin意思是“白色的森林”等。阿留申群岛的地名中接近蒙古语的多达20个。另外,阿拉斯加州的一些地方、河流的名字也出自蒙古语。如“Hoatak”的意思是“故乡”,“Eek”的意思是“母亲”。印第安人的“祖先”就是“可汗”。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和蒙古人一样称家庭为“ail”。“ail”是蒙古族逐水草游牧时几个亲戚家庭组成的基本合作单位。印第安人称祖先为“Hagaan”,这其实是蒙古语中“可汗”一词。另外,在阿留申群岛的阿留申语中,“Aguu”一词的意思是“守护神”,而在蒙古语中这个词的意思是强大、优秀,两者基本相符。印第安人的血型和蒙古人相似,且体型特征相似,都是四肢短、手掌厚。两者的祭山仪式也十分相像。
蒙古人的祖先曾越过白令海峡在美洲大陆留下过足迹吗?或是在攻打日本时被台风刮过太平洋的吗?这是砖家叫兽告诉我们的,在大多砖家叫兽已站在邪恶一边的这个时代之前,他们仍然是罪恶的,至少是多余的,他们用学问这东西吓唬我们,而他们所谓的学问毫无例外都是扯蛋的学问。
无论是日本人的植树,还是蒙古人的强大,实际共同指向着一个秘密。围绕着这个秘密,还关联着许许多多-------
六世达赖仓央加措,他的情诗是当今的畅销书,他传奇的一生中有一段经历无从考证,从青海湖失踪到阿拉善沙漠的实然出现,这段迷离的时光他到底置身何处?又经历过什么?他是否将一个惊天的秘密筑于浮屠之下等待着启示后人?
还有,2008年汶川地震大量失踪者,他们的尸骨是否仍然埋在废墟之下?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死?他们仍然活着?他们被劫持了?是否真是劫持者为了掩盖他们的行径才制造了地震?
还有,钓鱼岛,不,整个琉球,它将不属于日本,也将不属于中国,它将属于全世界。但在必将震惊世人的秘密揭开之前,它将属于中国,因为琉球不在太平洋,不在东海,而在中国西北的沙漠腹地。
故事始于2003年的非典
上面那些,我不知道大家读到这里会有怎样的想法。是不是和我当初的想法一样,相信不相信倒还在其次,这样的逻辑是在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如此的匪夷所思,但一个头脑看起来清醒的人如此坚定地要别人相信?
我对此的怀疑持续了将近一年,但故事每一步似乎又是真实的。后来我有些将信将疑。是否应该相信一件事,其实是有一些痛苦的。内心长时间对此的纠缠越来越将自己置身于一种尴尬的境地。我常常说服自己,不妨将它先假设是真实的,才能从内心的纠结中摆脱出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假设上面那些我根本没有在帖子中写出来,我们直接讲故事好了。故事的起始时间是在2003年非典时期,先大致上理一下。
2003年,由于躲避非典,几个朋友来到中蒙边界的草原戈壁,这里人烟稀少,绝对没有被传染的风险。
可是这是在这里,他们中的两个神秘死亡,另外一个也在其后不久失踪,后来据说是跳湖自杀了。
这些朋友死了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他们忘了,只是有时朋友相聚在一起时会偶尔提起。但在去年,我意外地看到了他们之中的一个------------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向我讲述了这些年的奇遇,起初我并不相信,但也找不到他说谎的理由。
他在把这个故事讲到一多半的时候,似乎是陷入了什么麻烦,或者是在忙别的什么事情。常常地突然消失,有时候是几天,有时个是一个多月。后来,他在讲故事剩下的部分时,告诉了我他在忙什么。当时我真是大吃一惊,他所做的事情与他讲的这个故事是相关的。他所做的是在往下延续他的这个故事。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注意他十分阔绰,他大手大脚地花钱为了让他的这个故事按照他的意愿往下发展。我从那个时候开始说服自己相信他,并且开始帮他做一些事情。这一直延续到我现在把故事公布在网上。
把他的故事公之于众。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大家了解一个惊天动地的事实。
看到这个故事的人,也许有人有愿望加入他的事业。这时候,我承认自己有些恍惚,仿佛梦中一样,我在说些什么,我在做什么?觉得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些荒诞。
还是不说这些了,这些应该还是下一步的事情,还早着呢。现在,我只有一件事,尽量完整客观地全面快速地将这个故事呈现出来。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竟然不知道?!是我们忘了,是一切都被谎言所蒙蔽。我们再不能这样愚昧下去了。我们每个人都是伟大的,上天赋于我们神一般的力量,只要我们愿意,我们无所不能。
写下上面这句话时,我有些感动,双眼有一些湿润。我不知道天涯数目宠大的ID后面躲着的到底是一些什么人。我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是在和谁说话。我希望能够看到这个帖子的人在忙忙碌碌的生活中仍然对自然万物和深邃的星空充满好奇,他们真诚勇敢,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公平正义的心。
那么,开始吧。我在呼和浩特向看到这个帖子的所有人问好,我要告诉大家,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有梦想,如果你的梦想与我的死而复活的朋友一样,那么,梦想就一定能够成真。
我现在的速度是每分21个。我要修剪一下指甲,尽管这样做的作用微乎其微。但每分钟哪怕能提高一个字,我也将想方设法地去努力。
@yuyexue 9楼 2013-05-20 20:20:00
你赶紧贴呀!
急死了
-----------------------------
谢谢你,终于等来了第一个,你真是鸿运当头,不久的将来你将因为顶了这个帖子而收到一个大红包。
说明:故事由两部分组成
*******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我所讲述的这个故事是我在叙述的时候是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马甲的自述,另一个部分是我与马甲的对话。两个部分相互交错,但没有什么规律。
这是一个偷懒的做法,但有一个好处,不会漏掉可能是重要的东西。考虑到我自己的写作水平,我决定不做任何加工。但这样做会让人把两部分搞混,尤其是两个部分指代不同的第一人称。起初,我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将马甲的自述用图片贴出来,对话的部分按常规走,这样应该很容易区别开了。但这样做可能会让用手机的年轻朋友感觉不便,而马甲的事业参与者将主要是年轻人。所以我还是放弃了,只能提醒大家两个部分的区别,尽量去适应。
@秋殇无声 13楼 2013-05-20 20:35:00
楼主加油!!
-----------------------------
同样要谢谢,仍然有奖品。
声明:
由于本帖的特殊性,它所承载的独特目的意义,本帖如有可能转载,请注明出处。这样做是希望它的读者能够寻找到它的源头,以便于沟通下一步的事情。
再说说打字慢的事。这个帖子将会很长,如果把它写出来,大概需要几个月,而这也仅仅是告一段落,因为我所叙述的故事刚刚才开始,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后它仍将继续。楼主能花几个月去练习打字,就有决心坚持下去,希望大家能容忍他的慢,也请顶贴。
请随手MK一下,
让我们相互挥手,
让我们发现我们自己的力量,
让梦想的种子播向四面八方,
让新的历史开始,
让新的历史就从现在开始……
1
---------------------------------------------
故事讲述者马甲与本帖楼主杜邦钛的对话
杜邦钛:“你一个人住?”
马甲:“是,这是租的房子。我的腿骨折了,需要休养几个月。”
杜邦钛:“严重吗?”
马甲:“不算太严重,不过,我是用那种传统的正骨手法医治的,没有用钢钉固定,会比较费事,大概几个月之后才能甩开拐棍。”
杜邦钛:“那为什么不用钢钉呢?”
马甲:“那要两次手术,一年之后还得回来取钢钉。我……回不来,在这里等一年,太长了吧。”
杜邦钛:“这些年你在哪里?”
马甲:“在哪里……怎么说呢……在沙漠里吧。”
杜邦钛:“沙漠?”
马甲:“一下子说不清楚。”
杜邦钛:“你怎么不回家?”
马甲:“我老婆已经嫁人了。他们不知道我还活着,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当初我的死让他们一定很痛苦,现在,他们应该把我彻底忘了吧。不应该再去打扰他们,给他们添麻烦。”
杜邦钛:“当初,我记得是在湖里捞出的尸体,你家人怎么会认不出那不是你?”
马甲:“尸体已经腐烂了,无法辨认了。”
杜邦钛:“那他们怎么相信那就是你?”
马甲:“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的,身高和我一样,身上有我的身份证件和物品。”
杜邦钛:“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马甲:“没什么关系,我不认识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给他穿上了我的衣服,口袋里装上我的东西,然后把他放到湖里。那时那具尸体就已经很腐烂了,眼珠子都流了出来,无法辨认了。”
杜邦钛:“是你故意让人们认为你已经死了?是吗?”
马甲:“是这么回事。”
杜邦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听说还捞上一具女尸,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有的说是两个人殉情,后来还有一个说法,说是那姑娘的男朋友很有背景,把你们两给做了。”
马甲:“那女的也不假,也是找了具体形差不多的尸体。”
杜邦钛:“噢--------我明白了,你们金蝉脱壳私奔了。”
马甲:“也不完全是,因为我们要排除一切干扰去寻找真相。”
杜邦钛:“那天你来的时候,我看见是有人送你来的,是那个姑娘吗?她怎么不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吃饭?自己做吗?”
马甲:“外面小饭店给送饭。噢--------我得借你的刮胡刀用一下,你出去的话顺路给我捎一个,要好的,贵一点没关系。”
2
---------------------------------------------------------------
马甲的自述
2003年4月初,正是非典闹得风声鹤唳的时候,一天,包尤给我打电话,问我忙吗,我说不忙。他说:刚才北京的吴麦给他打来电话,说北京的非典凶猛,打算出来玩玩躲几天,问呼市的情况,我俩是否有时间可以去草原转转,他准备了猎枪,可以打猎。我说行,反正没什么事。
放下电话,才想起打猎应该在冬天大小雪的时节,只有那时,蒙古国的草原上降下大雪,大批动物才会南下觅食。而现在冰雪只在背阴处才有残留,没有足迹可跟踪。当然这样的打猎不是要打到什么。但现在仅仅才是四月份,草原的气温仍然很低,尤其是早晚,草原上的绿草要到6月后才能慢慢长出,现在只能是满目荒凉,没有什么可玩的。
不过,反正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反正是闲得无聊,反正是出去躲躲嘛,即使是沙尘暴也不会有什么SARS,而且,反正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冬天的草原了,寒冷荒凉自然也别有情趣。
吴麦是北京一位房地产开发商,与包总很熟,我和包总去北京看过他的楼盘,记得2002年北京出台什么房产政策,吴总的房子销售不好,价格很优惠,但最终还是在本地买了。在北京时吴麦没少破费,这次来当然不能怠慢。
过了四五天,没有包总的消息。我想可能他们也会觉得,这个时候想去草原上玩出花样玩出一个好心情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也许作罢了。
又过了四五天,非典越来越凶,人心越来越慌,满街的白口罩,电视里宝宝和胡哥的神情越来越凝重。无论外面还是在家里,都是消毒液的气味。真想逃到草原上吸几口凌厉的冷空气。气温似乎也上升了几度。这时候,包总的电话响了。吴麦已到呼市,要立刻出发。
这么早,这才几点,怎么就到了呢?这得几点就从北京出来。用一个黑色塑料袋装了洗漱用具和充电器,一边给老婆打电话一边往小区门口走。吴麦的车已经到了。
吴麦的脸有些浮肿,想毕是熬夜了吧。可是我问:
“昨天就到了?”
“每天睡觉,再也睡不着了,半夜出来的。”
“我们是不是吃点饭再上路。”
“到大青山上吃莜面。”包总说,“给图局长打电话没有。”
“现在就打,他应该在。到老贾哪儿?”
考虑到时间,还是找了个干净的小饭店。图局长已经在那边安排了,本来人家吴麦一定吃不惯莜面,不过果然感觉新奇。
车很快爬上山顶,风骤然大了,温度也明显下降。在盘山路上拐弯时回望呼市,诺大一座城市被浓重的烟雾尘埃包得严严实实,而山的北面苍苍茫茫,也是一片浑沌。
人生在有所经历之后,回眸身后的足迹,所有人都会发现,在漫长的蹉跎踯躅中,关键的影响最终目的地的只有那么几处,每一处也只有那么一步。这一步之前之后,在当时恍惚不觉得有什么差别,然而久远之后审视那分明是一个急遽的转弯,仿佛这一步之前是在向东走,而之后却是向西去了。
车行驶过高高的山顶,当它向山的北面蜿蜒而下时,车中的三个人已完成了生命的急转弯。从此,我的人生渐次进入到疯狂,而另外两个人正在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终点。
如果不是对着牛,总该有此回应再有几个回复吧
@zhoujing913 14楼 2013-05-20 20:46:00
@杜邦钛 顶楼主,文笔好又精。值得一看哦。
对灵异事件感兴趣的童鞋可以进灵异探险故事群~~~群里有大量人才不定时讲故事 语音活动 ,上传小说,群里的男女老少恭候您的到来~~ 群号:3747914
-----------------------------
愿意了解一下
回复第16楼, @杜邦钛
声明:
由于本帖的特殊性,它所承载的独特目的意义,本帖如有可能转载,请注明出处。这样做是希望它的读者能够寻找到它的源头,以便于沟通下一步的事情。
再说说打字慢的事。这个帖子将会很长,如果把它写出来,大概需要几个月,而这也仅仅是告一段落,因为我所叙述的故事刚刚才开始,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后它仍将继续。楼主能花几个月去练习打字,就有决心坚持下去,希望大家能容忍他的慢,也请顶贴。
请随手MK一下,
让我们相互挥手,
让我们发现我们自己的力量,
让梦想的种子播向四面八方,
让新的历史开始,
让新的历史就从现在开始……
--------------------------
@美食男子 23楼 2013-05-20 22:07:00
楼主我顶你,加油哦。
-----------------------------
美食的口味足见高雅,味蕾犀利,希望常来交流
3
-------- 故事讲述者马甲与本帖楼主杜邦钛的对话-----------
杜邦钛:“我听说的是包总和吴总死在了小汤山,尸体就地焚烧了。”
马甲:“他们死在了草原上。”
杜白太:“他们传染上了非典?你却没有?”
马甲:“他们的死是严禁我透露出来的,当时上面有人来调查过。”
杜白太:“上面的什么人?”
马甲:“不知道,调查持续了好长时间,连调查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属于什么部门。”
杜白太:“你的腿是怎么折的?”
马甲:“一言难尽,如果不是腿伤,我也不会住在这里,也不会遇见你……噢,你今天好象很忙。”
杜邦钛:“今年是最严峻的一年。”
马甲:“什么?”
杜邦钛:“现在大学生找工作难,今天我忙了一整天,我的一个亲戚,小孩今年大学毕业,今天和亲戚去看了几个老关系,连一点头绪也没找到。感觉就是没戏,得花钱。”
马甲:“为什么不去人才市场?让孩子自己找。”
杜邦钛:“看看现在的房价,找个小企业,挣得少又不稳定,苦日子的根就算种下了。我们那时候国家分配,当然也有走后门,但除极个别,大部分没有门子可走,不象现在要花钱,那时候大家都差不多,都没有多少钱,也就很老实地等待分配。最后的结果是大家都差不多,鲜有太好的,更是没有太坏的,都差不多在一个层次上。现在大家都一边骂贪官,一边抢着去送钱,如果大家都不去送,又能坏到哪里?”
马甲:“他们给我弄了个手机,现在的手机竟然能看新闻,这些天我从手机上了解了许多。”
杜邦钛:“我们那时候被叫做天之骄子,工作不用愁,可我们还是不安分,我记得你工作几年后就下海了吧?”
马甲:“是办了停薪留职。”
杜邦钛:“那时是90年代初,公务员的工资不高,而下海挣钱还相对容易,挣大钱的几率也很高。现在的企业大佬很多都是那时候下海的,名字可以数出一长串。我听说你在失踪之前其实已经很有钱了。”
马甲:“怎么说呢,下海之后,我做过木材生意,种过食用菌---------相比那时候的公务员来说,收入很可观,重要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但距离发财还很远。是有一次发财的机会,那时候伊利刚刚向外起步,有朋友拉我去北京做经销总代理,去北京考察市场时,我的那位朋友不知是食物中毒,还是什么过敏了,脑袋肿得老大,结果我陪朋友看了半个月病累了个半死,这一耽搁就没了下文。”
杜邦钛:“为什么头肿得老大?”
马甲:“在一个小饭店里,吃了一盘西红柿,是食物中毒。”
杜邦钛:“如果那时候真做成了,再找钱投到房地产,现在就是几亿的身家了。”
马甲:“应该是吧,不过我不后悔,我这些年和经历要比几亿元值许多。”
杜白太:“是不是真象人们私下说的那样,你是和一个漂亮女孩私奔了?这些年藏在什么地方享艳福去了?”
马甲:“一言难尽,这些年的事情,我得讲好久才能讲出一个眉目。”
杜白太:“这是一个老式的刮胡刀,当时打折,我买了两把。我拿来了棋,一边下棋一边听你的故事。”
马甲:“那就好,那你就有时间听我讲故事了。”
杜邦钛:“你讲吧,省得我无聊找不到事情可做。”
马甲:“你真幸运。你全世界几十亿人当中最早了解宇宙真相的少数几个人。”
杜邦钛:“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日本人一直以来都是在沙漠中寻找什么秘密?”
马甲:“可惜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
@基佬的菊花 25楼 2013-05-20 22:29:00
楼主快啊,等着你的故事,看看到底有多惊为天人。加油。
-----------------------------
每一次顶贴都是在为楼主加油
@pop111 26楼 2013-05-20 22:32:00
加油,加油!支持原创!
-----------------------------
这是在天涯首发,不知道能不能给个红脸。莫非@pop111的工作与营销策划相关?这ID让人想到旗幡招展的盛大气象。
@不是眠眠 27楼 2013-05-20 22:35:00
【魅夜】灵异鬼话② 3747914
这里有最真实的民间故事~想听众多民间故事就来我们群吧~
入群暗号 我爱眠眠
-----------------------------
楼主为什么要爱 眠眠 呢?眠眠是谁?多大?漂亮不?
@洞世闲人 29楼 2013-05-20 22:43:00
刚看到的新贴。顶一下。
-----------------------------
这新贴之新非同一般,但凡顶都应该是一下又一下的,快感的积累最后形成高潮,未来的日子里,望你能在千万次的顶一步步享受到快感
@phoebelcn 30楼 2013-05-20 22:58:00
继续,写的不错。
-----------------------------
雪亮的眼睛来自内心的澄明,谢谢
@名狼大叔 31楼 2013-05-20 22:59:00
对哦美好
-----------------------------
大叔的赞美好萌,人一定可爱
@鸡蛋皇帝我 32楼 2013-05-20 23:02:00
加油lz
-----------------------------
每一次加油都是能源,都是动力
@六合里外三 34楼 2013-05-20 23:40:00
一个个个
-----------------------------
刚才赞字打了半天才打出来,一个个个,感觉很有秩序地在排除,好的修养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培养出来的,谢谢
@382762961Q 52楼 2013-05-21 00:55:00
加油,潜水多年,第一次发帖
-----------------------------
对于你的第一次,楼主是珍惜的。
4
---------- 马甲的自述--------------------------
晚上,图局请了乌兰牧骑的人来,哈达银碗,进酒歌不绝,又是长调,又是马头琴,热闹了许久才作罢。第二天一早,局办公室主任吴导刚陪吃早点,图局长更早时候已动身去几百里之外开会去了。电话里说他已和苏木里的领导打过招呼,于是我们决定立刻动身。
小吴不知从哪里搞到一张地图,还给标出了路线。大家都有些头痛发木,不过牧区走半天也见不到一个人,不必驾驶时非得一个清醒的头脑。
小镇里也是风声鹤唳,沿街的铺面贴出许多口罩和消毒液的广告,寒风中飘荡着尘土碎屑,让人难以辨别这是恐慌还是一种别样的热闹。
我们向北而去,直奔中蒙边境的脑海苏木。
一望无际的草原戈壁笼罩在灰蒙蒙的苍凉之中,果然在背阴处还有积雪。大草原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刚毕业工作的那几年我们也偶尔下乡。我的另一个朋友他们单位更是经常下乡。他曾经给我讲过好多草原上很好笑的故事,想起几个就跟吴总和包总讲。
毕业没多久,就是天@安门6@4事件,之后的七月份,朋友单位的一个同事去牧区下乡,就听到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
说是有一天,大草原的一顶蒙古包里来了几名过路的年轻人。牧区少有人烟,所以见到不认识的过路人也是格外热情。几个年轻人吃饱奶食,喝了几壶砖茶,脸忽然就变成了凶象,将牧民一家用绳子绑起,其中一个最凶的说:他们是高*自*联的,他自己名叫王*丹,因为要打游击,就得筹款。看样子你家的羊绒卖了-----------。不知是牧民主动交出来的,还是搜出来的,总之几千块羊绒钱被悉数拿走了。事后,嘎查的人怀疑说不定真是王某人逃到这里来了,问牧民那人什么口音,说听起来象川板子。大家这才知道是来强盗了。
川板子是对大青山南麓土默川人的称呼,土默川有很多地名带有板字。推想是这样。
另一个应该不算笑话。还是在那一年,不久之后,齐奥塞斯库被枪决,又是这位同事在下乡时遇到一件有趣的事:那时候下乡要座长途客车,现在如果是坐长途客车真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愿意去下乡。就在这样的长途客车上,同车的乘客中有边防连队的战士。我同事很健谈,即使是陌生人,只消一支烟的功夫就海惯了。然而这次他谈起齐奥塞斯库时却是对南斯拉夫的士兵大加赞赏,对的士兵出言不逊。据另一位同行的同事说,差点让那几个当兵的揍一顿。许多年以后,和这位同事相遇喝酒,他才忏悔说,其实是他自己太过分了。他们尽管很愤怒,但更多的是尴尬。
讲的时候,老包好几次提醒我一些细节。他已经听我讲过好几次了,所以第三个就让他来讲,这可真是笑话。
那是我们单位里开大会,各二级单位都参加,领导在台上讲话,台下一位同事手里抚弄着一根黑色的毛发。只见这哥们忽儿眉头紧锁,做痛苦思考状,忽儿张口结舌,做惊奇诧异状,忽儿又静气凝眸,做审视观察状。他这样扎腾终于引得周围几位美女注目过来,见他手中抚弄之黑色毛发皆觉莫名其妙。他喃喃自语:怎么就弄不直呢?一美女劈手夺去,含入嘴中,濡以唾液,又压又捻,似乎是直了一些,又似乎是原来一样弯曲。众美女轮番上阵,各施手段,然而毛发终于也没有完全弄直。领导读完,散会后,那哥们悄悄对我说,那是他的一根阴毛。
老吴听完大笑,可是前面正巧出现一个土崖需要绕下去,只笑了两声就紧张起来。
老吴不习惯这里的道路,老是放不开。不过有整整一天的时间,不需要太快。
@yuyexue 36楼 2013-05-20 23:48:00
楼主继续............
-----------------------------
一定得继续,黄金暴跌的秘密就藏在这个故事里。中国得救了,而不是相反
@杜邦钛 33楼
@基佬的菊花 25楼 2013-05-20 22:29:00
楼主快啊,等着你的故事,看看……
-----------------------------
@wyw2299 37楼 2013-05-20 23:49:00
-----------------------------
希望楼主的故事不是浪费你的时间,而是能让你开心。
@基佬的菊花 40楼 2013-05-20 23:56:00
顶贴是美德
-----------------------------
美德能让人内心和谐,和谐让人心静愉悦,五湖四海皆有兄弟,万事如意
@My_Way2012 43楼 2013-05-21 00:16:00
@杜邦钛 2013-05-20 21:15:00
我得借你的刮胡刀用一下,你出去的话顺路给我捎一个,要好的,贵一点没关系。”
———————————————
顶个先~
-----------------------------
细节是故事的生命,品味细节是读故事之人的道行。
-----------续上--------
人烟越来越稀少,中午时分,正好路过一个苏木,这里大约有几百米长的一条街道,两旁的建筑紧紧地凑在街道边,中间的路上没有几个人,也不见非典的一丝痕迹,看见有饭店的幌子,觉得应该吃点东西,因为过了此村再无此店,在靠近边境的草原上,饭店可不是饿了就能找到的。
只有三四张桌子,中间是个铁炉子,不是太旺,屋里弥漫着煤的烟气。这样的环境真是很难让人坐下来。本来肚子就不饿,只是喝了酒有点难受。
大家出来准备要离开,却看到一侧墙角下店主正在杀一只羊。我是见过杀羊的,而且见过那种不从脖子上而是从前胸开口抻入手臂拉断心脏大动脉的杀法。老吴与包总大概连从脖子上杀也是第一次见,尤其老吴见到羊也说不定是第一次。
羊已杀死,地上的血并不多,旁边有一个血盆子。店主从前胸处将羊皮切开,上至脖子的切口处,下至后腿中间,然后至四蹄膝关节;店主一手扯皮子,一手持刀小心翼翼地将切口处的皮子剥离肉身至一两寸,将刀子用牙咬住,紧握拳头在皮子与胴体间猛戳,只十几下胴体与皮子之间就已分离,再用刀截去膝下四肢,皮子即被展开平铺于地,店主再在胴体的肚子上切口,将肠子的肚子悉数剖出在羊皮外面,然后是心、肝、脾、膀胱-----------
老吴和老包看得入神,见此情景,我问店主:
“做手把肉、血肠子得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吧。”
“最多多长时间。”
“也就一个小时。”
“血肠子不要散开,要盘整的。”
“噻。”
店主把羊的胴体提回饭店放在一张餐桌上,一块一块地往开卸。我们回到屋内坐下。老板娘捅炉子,突然一边呵斥一边向外跑去,是一只狗在叼羊皮。
中午时分,肉和肠子都熟了。
@My_Way2012 50楼 2013-05-21 00:50:00
再顶一个,希望楼主帖子能火!
-----------------------------
OUR-WAY
@欧洲之星名车维修 51楼 2013-05-21 00:54:00
顶一下,离楼主好近了
-----------------------------
维修的是名车,对车的鉴赏力一定高。
有人在故宫里看古董,为了养眼,提高鉴赏水平是一个道理。
阅读小说同理。
@project77 53楼 2013-05-21 01:11:00
回复第49楼(作者: @杜邦钛 于 2013-05-21 00:33)
是排队
==========
小说吗?
-----------------------------
起码,楼主是希望人们把它当作小说来读的。希望不会是浪费你的时间。
@杜邦钛 16楼 2013-05-20 21:12:00
声明:
由于本帖的特殊性,它所承载的独特目的意义,本帖如有可能转载,请注明出处。这样做是希望它的读者能够寻找到它的源头,以便于沟通下一步的事情。
再说说打字慢的事。这个帖子将会很长,如果把它写出来,大概需要几个月,而这也仅仅是告一段落,因为我所叙述的故事刚刚才开始,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后它仍将继续。楼主能花几个月去练习打字,就有决心坚持下去,希望大家能容忍他的慢,也请顶贴。
......
-----------------------------
@hi4933 56楼 2013-05-21 08:53:00
顶
南无阿弥陀佛
-----------------------------
我佛慈悲且睿智
人生在有所经历之后,回眸身后的足迹,所有人都会发现,在漫长的蹉跎踯躅中,关键的影响最终目的地的只有那么几处,每一处也只有那么一步。这一步之前之后,在当时恍惚不觉得有什么差别,然而久远之后审视那分明是一个急遽的转弯,仿佛这一步之前是在向东走,而之后却是向西去了。
--------------------------------
@沧水清清 59楼 2013-05-21 09:27:00
特别喜欢这一段
-----------------------------
人生不能总是紧绷着神经走每一步,对于每一步的绝大多数来说,或许都是偶然间迈出的,但它决定了此后的路,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共勉。
----------------马甲与杜邦钛的对话-----------------------
杜白太:那几个故事除了齐齐奥塞斯库那个我也听说过。
马甲:我们大体是在一个社交圈子里。
杜白太:“是不是北京的吴总感染了SARS,传染了包总?”
马甲:“完全不关非典的事,我们看到了太多。”
杜白太:“那里荒无人烟,或许会有一些秘密,但也不至于要了命吧。”
马甲:“太巧了,如果我们没有去,那个秘密也许在世上就不存在了。连当地人也不知道,只到现在。”
杜白太:“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要了两个人的命?”
马甲:“非典越来越严重,我们就在边境上被隔离了。因为我们来自疫区。我们被隔离在一处牧民废弃的营盘,后来发生了想不到的事,若非亲身经历,没有人相信那会是真的。”
@xiaoyaoh 61楼 2013-05-21 09:56:00
马克,楼主速度更新
-----------------------------
速度是个大问题
@南洋诸葛庐 62楼 2013-05-21 10:13:00
好贴留名
-----------------------------
如果不用花一分钱遗民,你愿意吗?一些基本要求还是有的
要求如下:
18----45岁
男性,可负重20公斤行走三公里,中间只能歇一次十分钟;
女性,直系亲属无不孕不育史,愿意多生孩子,且自然分娩;
这个故事是移民计划的宣传材料哦,愿不愿意?
---★--------马甲的自述-----------
也许是对这种自然路习惯了,也许是肉和肠子吃得爽口吃了许多,老吴的车速一下提高了许多,车后的尘土飞扬,拖开足有五、六百米长,感觉气势浩荡,在行进的弯曲路径中回头一瞥,仿佛率领着千军万马向北冲去。
很长时间没有看地图,似乎也没有什么岔路。傍晚,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居民聚焦区,和吃饭的那个苏木差不多大小。但似乎很热闹,路口聚焦了十几辆车,插着红旗,看见人影绰绰,一路上的死寂一下被冲得荡然无存。
车子被拦了下来。一张淡粉色的纸塞进车窗,内容是关于非典的。一阵刺鼻的消毒液气味飘进车窗,一个戴口罩穿防护服的人往轮胎和车体上喷洒消毒液,霎时白雾笼罩。
白雾散去,外面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所有人都戴起了口罩,几个武警战士紧张地握着枪,所有人的目光盯向车里。无非是消消毒嘛,我想我们可以走了,当我揿下车窗准备问问这里是否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时,一股巨大的声浪袭来。原来车的一侧有个人正在拿着喇叭向我们喊话。
“--------通知------上级-------决定-------来自疫区-------人员车辆---------就地隔离观察------”
我下了车。向前面几个看起来象干部模样的人走去。
“我们是青书记的客人。”
“-----------”
“青格力书记,还有老不剩苏木长,我们是他们的客人。”
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向前蹭了一步,犹豫了一下,似乎刻意要与我们保持距离。这时有人递给他一个话筒。
“你们来自疫区,我们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要对你们进行就地隔离观察,请你们理解配合-----------”
“我们是青格力书记,还有老不剩苏木长的客人。”
“你们来自疫区,我们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要对你们进行就地隔离观察,请你们理解配合-----------”
“青书记-------老苏木长------”喇叭的声音太大,相比之下,感觉自己的声音微弱得近乎没有。一旁那个刚才向车里喊话的人正愣着,我夺过他的话筒:
“我们是你们青格力书记、老不剩苏木长的客人--------”
“他们在脑海苏木,这儿是毛盖图苏木-------你们来自疫区,我们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要对你们进行就地隔离观察,请你们理解配合-----------”
毛该图?这时我才想起整个下午我们都没看一眼地图。毛盖图在地图上是在脑海的西面,有差不多一百里。我们偏东了一百里。这时候老吴和老包也下了车,刚才穿着防护服喷消毒液的人和被我夺过话筒的人以及其它人都躲在拿话筒的干部身后,形成一个可笑的对峙局面。好象我们身上就携带着大量SARS病毒,稍微靠近就会传染。
干部仍然在喊话。
“你们来自疫区,我们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要对你们进行就地隔离观察,请你们理解配合-----------”
我拿起话筒挺了挺腰,回头看了一眼老吴和老包。
“我们车里有北京来的首长,是来脑海苏木视察工作的,事先已指示旗委巴书记和图德布局长通知了脑海苏木负责人,请你们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
果然静了下来。
那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在低声商量,间或投来复杂的目光。气氛在紧张中又添了凝重。战士们握枪的姿式变得僵硬笔挺,目不斜视地盯着远处的天边,好象他们站在中南海的门口。
我看了下手机,根本没有一点信号。不知他们有没有什么通讯工具,是否向上级汇报过。过了好长时间,那个干部重又拿起了喇叭。
“首长来自疫区,我们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要对首长进行就地隔离观察,请首长理解配合-----------”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回到车里。老包说:
“早知道开我的车好了。”
“怎么算就地隔离?”
“是不是找个地方住下,象犯人一样看起来?”
一辆三菱越野越过路障向西转弯停下,示意我们跟上,左右两侧是坐了持枪武警的摩托车,我们的后面又有一辆吉普。
夕阳已经西沉,天际的晚霞和雾霭重叠搅和在一起,看不见地平线。我们一直向西走了二十多里,仍然不见有停下的意思。是不是要把我们送到脑海苏木?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前面的车向北转了个弯,然后就一直往北走,有时候感觉是在往东北走,一路只远远望见一个牧民的畜群点,孤零零地点缀在苍茫的暮色中。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车灯开启,才发现吉普车的后面又增加了一辆农用拖拉机,不知是追上来的还是恰巧同路。这时,两侧的摩托车离开稍远一些,圆周灯光交错。这样一支奇怪的车队给座在车里的人的感觉也是奇异的,似乎有一种首长的威仪。
终于停下来了。这是一户牧民的营盘,有低矮的房子、棚圈,还有一堆羊粪砖,房子后面矗立着一台小型风力发电机,叶片残缺,可能锈蚀了,并不转动。不过这里看起来没有人住,应该已经废弃了。
早晨离开镇子不久,手机就一直没有信号。我们只能任人摆布了。
气温骤然下降,外面寒冷让人无法承受。我们呆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外面,任由他们忙碌。他们是要把这个废弃的地方改造成对我们隔离观察的住所,这就叫就地。老吴是来玩的,却被我们带到这样一个地方,而且还要被隔离。我心中不免愧疚无奈。
他们全部撤走之后,我们才下车。老吴不下,说:
“你们下去,我就在车上过夜。我们之间也应该隔离一下,免得我真传染了你们。”
“你怎么会真得了SARS?不会的,别神经兮兮。”
“还是小心一些好。”
“要有也早传染了,这已经一天一夜了,车里才多大点空间?”
老吴还是下来了。
@南洋诸葛庐 62楼 2013-05-21 10:13:00
好贴留名
-----------------------------
希望不要让你失望
@自然之子hali 64楼 2013-05-21 10:17:00
费了好大力气 把常年不用的账号找了回来 只为顶楼主的帖子 支持楼主
-----------------------------
希望阅读的愉悦使你能够得到回报,把久远的东西找回来,无论是一个ID还是那曾经珍惜的种种,祝万事如意
@章鱼哥的小喇叭 72楼 2013-05-21 10:52:00
貌似今天没有红包了?歌声依然嘹亮,人的一生假假真真。
-----------------------------
红包是还未兑现的“支票”,相信红包存在的善良会让你得到幸运的回报
84楼的这个胖子,你仍然很胖,就不要再摆弄了,好吧,
希望不要影响大家的阅读情绪
@快乐的小白哥 75楼 2013-05-21 11:28:00
赶上了,楼主加油
-----------------------------
赶上了就不必客气尽管深入
@风行欲水 76楼 2013-05-21 11:33:00
是不是好贴还没看懂……看贴就要顶贴,支持楼主,加快更新!
-----------------------------
可能是比较会看的读者,让我们用键盘沟通,生长希望
@二水一马 78楼 2013-05-21 11:40:00
收藏后看
-----------------------------
冯同志,慢慢看
@spycyxl 82楼 2013-05-21 12:35:00
MK~~更新多点就好了
-----------------------------
进度努力加快中
@小狐濡尾 83楼 2013-05-21 12:44:00
收藏。这个故事开篇就很有吸引力,楼主努力更新啊。
-----------------------------
关于开篇,不知道是否科学,但总是觉得凡事都应讲科学,即使是摔跤抠菊花,也要符合黄金分割,
谢谢小狐目光敏锐,欣赏楼主抠得到位
@remisuv 87楼 2013-05-21 13:06:00
顶顶顶顶顶顶顶
-----------------------------
不是只有MM才喜欢顶的,楼主也很喜欢
@个朴素 88楼 2013-05-21 13:09:00
这个一定要顶,支持。
-----------------------------
一定要如何如何是一种坚决的态度
@谁的谁呢 89楼 2013-05-21 13:15:00
感觉是在凑字数啊,把一些无关的小事说的比情节都多
-----------------------------
当小事并不无关的时候,就需要细致,楼主的意思是说细节才体现真实,那怕是逻辑上的真实,希望能慢慢习惯
----------★---马甲的自述--------草原上的囚徒
炉火和蜡烛的光在屋子里摇曳。屋子只有十几平米,其中一半是火坑,上面铺了部队的那种被褥,还有三件绿色的军用棉大衣。灶里也已生着了火。炕的一端放着两个纸箱子,里面方便面、炸菜、火腿、盆子、手电、卫生纸等等。纸箱上还留下一张字条:
“尊敬的首长们:隔离观察的时间是十天----------------”
包尤从外面方便回来大呼冻屁股。
“我们开车走,再往西不远就是脑海。”我说。
“他们在车轮上锁了铁链子。”老吴说。
“那辆吉普没走,在北面停着。”包尤说
“多远?”
“四五百米吧。”
包尤用一把铝壶出去提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
“哪里的水?”
“后面的农用拖拉机就是拉水的,车斗留下了,上面有个大水箱。”
水开了。文驹去车里取中午打包的肉和肠子,回来时双手捧着个喇叭,喇叭口里托着肉和肠子。那喇叭我忘了还给人家了。纸箱里果然有杯子,老廖又从车里取来茶叶。可是没有割肉的刀。只能在纸箱里翻出桶装方便面上的叉子用。
炉火很旺,但屋里很久才有了一丝暖意。
“吉普车上的人一定很冷。可能是那几个战士。”
老吴拿起喇叭出了屋。漆黑寂静的夜空下,响起他的喊话声:
“你们回去吧,天气太冷了。我们的车轮被你们锁住了,我们跑不了了,我们也不准备跑,我们一定配合你们的工作,请你们回去吧--------”
喊了一通,老吴回来很有成就地说:
“他们回去了。”
看他那冻得缩手缩脚的样子,我说:
“别冻感冒了,明天高烧,还以为真得了SARS,吓自己一跳。”
老吴嘿嘿一笑,说:
“其实这也很好,这附近一定有野兽吧,明天我们去转转。”
屋外的车斗里除了一个大水箱,还装着煤块。炉子和灶里的火一直很旺,慢慢地屋里开始很热了。凌晨两点左右,大家和衣睡去。
太阳的光芒如此清澈,天空象水晶一样透亮,高天阔地之间豁然洞开。如果视力足够好,可以一直看到真正的天边。
微微起伏的大地没有一丝绿意,残存的积雪、阳光的斑驳影子和枯黄的矮草相互交错出一些立体的感觉。东南方极远处仿佛是一排山峰,山顶一字平齐又象是一段极宏大高矗的土崖。我们被所谓隔离的居所的北面是一大片闪着白光的灌木,又象是某种草,草叶落尽,只剩纤细的草茎在风中摇曳。举目四望,再不见一处人烟。
我们的住所一片破败,仿佛被遗弃好早就没人住了,风雨剥蚀,令人追思遥远。
残垣断壁构成一个倒L形,我们居住了一晚的房子原来是个方底圆顶泥土建筑,向南的一面是门和一扇有四块玻璃的小窗户。房子向西延伸一段矮墙向南拐一个直角,然后是一排低矮的棚子。棚子前面有一堆羊粪砖,旁边就是昨天留下的车斗,里面的水箱是那种装油的大圆铁桶。
老吴从车上抱回两个纸盒子,打开后里面是猎枪的部件。老吴很快就组装好一支。这是一支双管猎枪。乌黑的枪管,质地凝重木色沉稳的木制枪托,手把处覆有细腻的防滑网格,银白色的金属件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上面有一个鹿头标志,扳机是黄铜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人有一种想扳动一下的冲动。
老吴正在组装另一支,听见有汽车的马达声。昨天的吉普停在了南面不远处,两名武警将两个纸箱放在水箱上,向我们微笑着挥手示意,转身开着吉普离开了。
我和包总将纸箱抱回,里面有一叠信纸和一支圆珠笔,还有温度计和一些常用药。信纸的第一页是一封信。
“图局长、青书记、老苏木长委托我们向你们表达深深的歉意,他们一再嘱托我们安排好你们的生活。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尽全力满足。由于近日非典严重,防预任务紧急,图局长、青书记、老苏木长都在岗位上不能离开,过几天他们会来看你们。
每天必需量体温,把每人的体温抄有信纸上,字迹要工整。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和要求也写在信纸上,早晨用石头压在水箱上,我们送东西时就会看到,第二天就能送来。”
纸箱里还有各种冷肉,中华和五粮液,有茶叶和奶茶粉,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旧书报杂志等等,竟然还有三双拖鞋。
“他们不称呼首长了?”包尤说。
“假如再迟一会,我们正提着枪往外面走。他们会咋办?没收?”老吴问。
另一支猎枪是折叠式的,把环形枪托回位就可以了,还有瞄准器。吴总说两支枪都是借的,他也没用过,于是我们一起研究起了说明书。
这一天,我们在房子周围整整转了一圈,最远的地方走出去五六里。至于打猎,连个放一枪的理由都没有找到。不过也有所发现,在我们西南面有一个缓坡,站在缓坡上才发现南面的低洼地有一户牧民。我们原来是有邻居的,距离我们大概有四五里。
当我们在寒冷和疲惫中拖着双腿返回时,远远望见我们破败的房子,在高天厚土间那样的渺小,那样地和天地溶为一体的苍桑低调,心中莫名地升起敬意、家一般的温暖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