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82111 101楼 2013-05-21 14:28:00
赶紧复制下来。 别被河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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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可能吗
@ppou186 111楼 2013-05-21 18:46:00
在看在仔细看,楼主慢慢写吧,我会给你我的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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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如沐春风,很期待
回复第74楼, @杜邦钛
@南洋诸葛庐 62楼 2013-05-21 10:13:00
好贴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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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花一分钱遗民,你愿意吗?一些基本要求还是有的
要求如下:
18----45岁
男性,可负重20公斤行走三公里,中间只能歇一次十分钟;
女性,直系亲属无不孕不育史,愿意多生孩子,且自然分娩;
这个故事是移民计划的宣传材料哦,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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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ou186 112楼 2013-05-21 19:01:00
我轻松达标,可惜我没法报名,家里不会放我去,我很想去人少的地方生活,可惜太多地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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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可一起去
回复第74楼, @杜邦钛
@南洋诸葛庐 62楼 2013-05-21 10:13:00
好贴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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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花一分钱遗民,你愿意吗?一些基本要求还是有的
要求如下:
18----45岁
男性,可负重20公斤行走三公里,中间只能歇一次十分钟;
女性,直系亲属无不孕不育史,愿意多生孩子,且自然分娩;
这个故事是移民计划的宣传材料哦,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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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ou186 112楼 2013-05-21 19:01:00
我轻松达标,可惜我没法报名,家里不会放我去,我很想去人少的地方生活,可惜太多地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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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山人的足迹 113楼 2013-05-21 19:25:00
十岁小女孩也能负重20公斤行走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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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未来,欢迎,小孩没有这个要求,但前题是大人陪着,
--------★------ 故事讲述者马甲与楼主杜邦钛的对话-------
杜白太:“那时候,连边境上也这么严重?”
马甲:“因为临近一个旗里已经有了非典病例,还有一个地方,大概是巴盟那边有非典病人从医院里跑了出来,被抓回去后来还判了刑,所以一下子就紧张了。”
杜白太:“你和包尤好象合作做过生意?”
马甲:
“其实那些年,也没有挣到什么钱,不断地扎腾,挣一些随即又扎腾出去了。2000年的时候,包尤经营广告公司,为一家保健品企业做营销策划,对方刚起步,财力不济,包尤又看好这个产品,所以交换了在南方一个城市的代理权。我们是大学同学,交情深厚,分了我一半股份,要我去,他则仍做他的广告。那时候我正在关注园林绿化,觉得有发展,当时进入门槛也不高,对他的保健品没有兴趣。
“记得寻是一个星期天,在他的广告公司,他把两个不知是加班还是谈对象的年轻人赶出去。我们就在办公室里喝酒,他从中午一直说到子夜,说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史玉柱和脑白金。现在只依稀记得他说的几点:史好象是毕业于浙大,有一个同学去了美国,而脑白金此前在美国很火了一阵,当然不叫脑白金,叫什么退黑素。同学将退黑素的相关资料寄给史,史从此开始大翻身。他的结论,聪明睿智的朋友是人生的财富,是重要的。售价60多元的一盒脑白金,其成本只有3元多。他的结论:保健品的利润是惊人的。在南方的某个小城里,史将其团队囚禁于一座楼里,几个月后,广告做出来了,却土得掉渣,然而神奇地管用。他的结论:在中国做任何事永远不要高估了中国人的素质。
“第二天早晨,他从沙发未及爬起就问我想通没有,双眼血红的哑嗓倦容让我心悸,我立刻就答应了。我带着他的策划方案来到南方某市,开始的几个月劳累后就顺风顺水,工作似乎只剩下数钞票了。
“从南方回来后,无所事事地呆了几个月后,开始琢磨投资的事。之后买了三套房,一套改善居住,另两套是门脸。觉得两套门脸的租金足抵得上当地一个白领的薪资。期间到北京看房第一次见老吴,其实当时是只想买一套,因为两套的位置难以取舍就都买了。”
杜白太:“房价和那时相比番了两番多了。”
马甲:“当时没往这上面想,曾经也想过收藏古董,但朋友老高说,100%上当,奇石倒是可以试试。总之,2002年冬到非典前的状态就是游手好闲。无聊是有一些,但是大小事情没有什么必需去做,自由得很实在。”
杜白太:“报社的老高也退休了。”
--------★---- 故事讲述者马甲与本帖楼主杜邦钛的对话------------
杜白太:“隔离十天,他们两个就是在隔离期间死的?或者是病了送到了北京的小汤山?吴总据说在北京很有来头。”
马甲:
“在十天就要结束的时候,他两就死在了戈壁上。我当时能活下来真的很侥幸。人真的很奇怪,置身都市就陷于忙碌,但忙得不明所以。看见人家忙自己也惟恐失去什么跟着忙,在这种无意识中忘记了思考,或者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所以生活周围很难听到真知灼见。在草原上的那段时间,心灵彻底安静下来,他两就象也知道了自己要死,常常陷于人生意义的思考当中,对事物的认识忽然有了深度,常常有惊人之语。
“在大自然中,行至绝远处,才能抛却浮躁,才能获得一个旁观的角度,才能在沉醉于孤独中有所洞见。记得给我们送来旧书报杂志中有一本《厚黑学》,书已很破旧,被无数人翻阅过了。当初我们围绕这本书谈了很多。《厚黑学》在90年代初风行,什么人是这本书的主要读者?答案是公务员。《厚黑学》和与之一脉相随的毛的斗争哲学被公务员奉为行为哲学。《厚黑学》风行之前就决定了其必然风行并决定了其后一直到现在二十多年的一切。
“一个小孩,看到要挨揍就慌忙承认错误,但一有机会就不再安份,如此反复不奇怪,因为他是小孩。人无信不立,可是就有如此出尔反尔的人立了,而且立得顶天立地。所以一个国家会变成现在的道德沦丧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既得利益者在总结经验教训时是深谋远虑的,这是出于本能。为什么总是有人忧国忧民多管闲事呢?因为他们被视为天之骄子被赋于使命,因为他们有激情,有使命有激情就要扎腾。那么怎么办呢?物以稀为贵,如果普及到到处都是就不稀不贵了,如果贱到被人白眼苟延残喘,就没有时间精力扎腾了。那么扩招吧,让贵者贱到至贱,让贫穷摧毁信念--------相反,拯救了利益者的利益一方却是另一番光景,他们的工资水平是最高的--------那一事件的中间派需要统战过来,他们得到了安抚,他们是普通公务员。而表象之下,一些真正卖力的却没有得到好下场,比如等等,卖力了落骂名了实惠却是投机者的,其教育意义是深刻的。总会有一天,明白事理的人们都成为投机者,都成为出色的表演者,即使在需要他们为了他们的共同利益拼命一博的最关键的时刻,他们也会装出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架式,尽管装这种架式也很累人,但他们也不会把力量哪怕一点点地用在实质上,在最后时刻他们将会象川剧变脸一样换上另一副面孔继续表演。所以,要明白他们只是在表演,只是表面声势浩大,他们必将再一次阐释什么是外强中干,什么是纸老虎,在历史的摧枯拉朽的那一刻。”
杜白太:“所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人之道,就是厚黑,天之道才有正义。然而天之道不似人之道追逐利益而短频快而牙眼立现,反极之间,河东河西,至少三十年。厚黑者只见三十年之内荣华富贵,不见三十年之外的祸延子孙。习薄之间,不就是很好的例证吗?”
--------★---- 马甲的自述-----------
吴总本来是来玩的,却被隔离了。我和老包心里那个愧疚。搜肠刮肚地找笑话逗吴总开心。
老包讲的第一个笑话是:一牧民从大草原来到北京,尿憋,情急之下找到一墙角小便,将溺未溺之时,被城管逮了个正着。
“罚款。”
“为什么?”
“因为你小便。”
“我没有。”
“可你正准备小便。”
“我没有准备小便。”
“那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我掏出来看看还不行?”
城管无奈离开,牧民又找到一个墙角,这一次尿完了第二个城管来了。牧民眼急手快,将宽沿礼帽取下用手按在地上遮住尿迹。
“你在干什么?”
“我抓住一只鸟。”
“什么鸟?”
“@#¥%……&*”蒙古语。
“……”
“&*%稀有¥%#珍贵*&@#¥你立功”蒙语混汉语,就象海归那样。
“……”
“你按住,我去取个鸟笼。”
牧民就这样消失了。
第二个笑话的主角是老包的朋友的朋友。是一个产生并一直没离开草原的企业家。此人在北京开车,被交警拦下处罚,他装作听不懂汉语,叽哩哇啦大讲蒙古语,一脸的焦急诚恳,很无辜地争辩不休,可是内容却是骂人,警察无奈只好放他走。
而另一次,被请去了交警队,他直奔领导办公室指着领导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是要去见国家领导人有重大事情汇报,如果误了事交警队承担不起。巨大的风险让对方领导选择妥协。
两个笑话讲完后,吴总却没有笑,他提出了他的疑问:为什么边疆的牧民总是能诈唬住我们北京人,而我们被就地隔离时却诈唬不住他们?
于是我们开始思考。答案是:偏远山野之地的思维总是无拘无束、天马行空,超出了文明的都市人的精致而繁琐的认知范围。推而广之,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理论的一次又一次成功实践。正如一位贪官的肺腑之言:在中国要想干成事一定要有农民思维。
什么是农民思维呢?
比如说做产品,要象脑白金那样做广告。
比如说招兵,要说参加红军能睡地主的小老婆。
比如说,不要谈民主和人权因为太抽象,一定要具体,比如说PX会得癌。
在他们亡命草原的前几天,他们曾经有过睿智的思考。想起这些我总是很伤感。当时,我们设身处地想起久远的苏武牧羊的故事,也说起了昭君出塞。包尤是个文史爱好者,我一直认为就研究发现这方面来说,他超过了许多专职的所谓学者。
包尤说,王昭君是汉朝攻击匈奴的最恶毒武器。他说,中国的相面术在汉朝非常发达并且盛行,并举了很多那个时代王侯将相迷信应验的实例,可惜我已经忘记了。在这样的背景下,举国搜寻到一个具有克夫之相的美貌女子献给匈奴可汗,两代可汗被王克死。我觉得这事听起来挺玄,吴总却深信不疑。他又讲了一个当今迷信的活例子,就是所谓天无尽头的那个。
冥冥中自有定数,说的是命运。在一件事发生之前,貌似无限可能的表象下谁能洞悉定数,所以人其实是无时无刻不在冥冥之中的黑暗里盲人瞎马地前行。你也许绝顶聪明,你也许知道下一步做什么,但你不知道那样做意味着什么。生活在不同城市的三个人,鬼使神差般地撞进了这片荒无人烟的戈壁,被囚于一间孤零零的破房子里。这本身已不是他们事前所能预料,而几天之后所发生的对于他们中的部分人来说已不是生命中料想之外的惊异与迷惑,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因为生命嘎然而止,惊异与迷惑却甩给了别人。
--------★----马甲的自述-----------
深夜,我从睡梦中突然被惊醒。
恍惚中,包尤和吴麦没命地向门外冲了出去。我顾不得多想,也向门外冲去,却一个跟头从炕上栽到了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向门口冲去,咚地一声被撞了回来,直撞得仰面八叉倒在地上。我重又爬起终于冲出了门。
暗夜中几道光柱急速地扫射。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我觉得我应该首先藏起来。所以裹着身上的被子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西边的棚子里。
果然有人在窃窃私语,转着房子搜索。这鬼地方难道会有强盗?黑社会?包尤吴麦他们也一定藏在附近,等着吧,一定会一个个地被搜出来。然后绑起来,要银行密码,想起了那个故事,难道是抢羊绒的王某人又回来了,不可能啊。人家早到美国了,据说后来又去了台湾。
“老马,老马-------”有人在喊我,怎么回事?
一道手电的强光照在脸上。
“你怎么在这里?”是包尤的声音。
这一通扎腾,蜷缩在炕上,埋在被子里,哆嗦着直打喷嚏。事情本来是包尤和吴麦发现了什么追了出去,半梦半醒的我以为我们受到了什么威胁必须躲起来。结果搞得自己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这很滑稽可笑,但听了他们的叙述,便不觉得可笑了。
在我惊醒之前,首先被惊醒的是老包。老吴睡在炕的一端,我和包尤在另一端,中间是纸箱子等杂物。这种格局是老吴一再坚持的,说我们之间也应该有所隔离。
老吴先是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感觉有东西爬上了炕,粗重的喘息声表示那东西很大,可是什么也看不见。炉子里的火苗早已熄灭,这是包尤定的规矩,睡前不准再添煤块,是怕煤气中毒。那东西的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味,巨大而又近在咫尺,老吴握紧手电筒,突然坐起来躲在墙角,同时打开手电。
老吴看见一张奇怪的脸,事后,他居然分不清那是动物还是人的脸。手电只闪了刹那,那黑影向老吴投来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击中老吴的肩膀,手电滚落了。这时候包尤也醒了,那东西逃出了屋子,他俩追了出去。而这时候我醒了,就发生了前面的事情。
老吴在被子里摸索着,找到一块酒瓶大的手把肉,举起来端详着,说:
“那个鬼影就是用这块肉打的我。”
我们再也无法入睡,就又把火炉点燃。
鬼影逃出去到他们追出去,这个间隔的时间有多长,按照他们的记忆,不是很短,也不是很长,假设按最短的时间比如三秒之后,他们就追了出去。他们手中有手电,应该能看到那个正在逃跑的鬼影。但他们追出去什么也没有看到。这有点不可思议。
那个鬼影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幻觉吗?不是,它投出的肉块重击了老吴。老吴说,他用手电照射到那东西的脸上时它正在吃肉。肉上留下的咬痕也证明了这一点。包尤皱着眉一个劲地抽烟。问我,这地方听说有什么野生动物吗。我想了一下,只记得图局长说过,这地方有野驴、黄羊还有狼。不可能是这些,应该是个人,什么动物还能向人投掷东西?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小会,天就亮了。穿衣时,包尤找不见了裤子,我的一只袜子也不见了。包尤和老吴昨晚是裹着棉大衣出去的,只有我披着被子。
“是不是让昨晚的鬼影拿走了。”
“说不定就是个流浪汉,又是吃又是拿衣服。”
“或者是个没人管到处跑的疯子。”
包尤想起了什么,披了大衣提了一支猎枪就出了门,我们随后也出来了。见东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是包尤的裤子。
“没有拿走,扔下了。”
“也许是老马用被子裹出来的,让风刮到这边来了。”吴麦提醒说。
包尤把裤子缠在胳膊上,径自向北面的屋后走去。似乎是昨晚他在这边发现过什么要去仔细察看。我们一直尾随着他来到那一大片枯干的白草旁边。
包尤沿着白草的边缘一路向西俯身弯腰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他一会低头寻找,一会又四顾回想着什么。终于,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脚下那片枯草。我们也凑上去看。面前有一小片枯草仿佛被重压过,枯干的草茎折断紧贴在地表砂石的冻土上,有几撮枯草被外力扯起落在一旁,和周围的枯草缠在一起。整个痕迹看不到整齐的边缘,大约比网球拍大一圈。老廖在前面又发现了几个。我们现在都明白了,这大约是某种东西的足迹。大致目测,足迹之间的距离大约是四米。
包尤让我俩站在原地,他跑回到房子那边回头向这边看。然后向我们摆手示意我们回去。回来后发现门口有一只狗,正在啃那块鬼影投掷老吴的肉。昨晚老吴就把肉扔了出去。
我说:“这估计是只野狗,不如一枪打死烤狗肉吃,反正找不到野味不如用它试试老吴的枪好不好使。”
包尤忽然想起了什么,说:
“不如喂着它,让它晚上给我们看门。”
我和老吴齐声说好,就又给它扔了些肉。
回来后,我问他俩:
“你们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
吴麦把目光也投向包尤。包尤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说:
“那是一个很大的动物。一步跨四米,你们想想它有多大?”
“它从门上进来,又跑出去,不会比老虎大吧,假如是大象也进不来。”吴麦说。
包尤睁大眼睛,极为认真:
“那东西不止几个大象。它一开始是一小团黑影,后来一下子变长了,足有十几米长。这东西估计有个细长的脖子,身体没有进来,只是伸进了一截脖子。”
“向老吴投掷肉块,那就是说用嘴唾出来的,一定有强大的气流,爆破的声音,是这样吗?”我问吴麦。
吴麦摸了摸脸,好象感受着昨晚是否有什么唾液类的东西飞溅到过脸上。
我推开门看了看,那只野狗还在,正爬在水箱下面晒太阳。
我们从纸箱里翻出纸和笔,商量我们到底急需什么,写在纸上。
“应急灯或足够大的手电,望远镜,食品……”
昨晚是受了点风寒,但只是稍有点不适。我们没有量体温,写上正常的温度,觉得三个温度数字之前应该标上姓名,就写上吴部长,随后是包司长和马秘书。最后,在食品后面用括号注上:原来的肉让野狗偷走吃了。
剩下的肉也一定让鬼影污染了,全部准备喂狗。有包装的可以吃。
吉普车没有来,来的是一个骑着摩托车的战士,戴着棉帽子,放下纸箱取走了我们留下的纸条,还向我们挥手笑了笑。他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呵斥那只野狗,返走时骑着摩托驱赶那只狗,一直把它赶出好远。没多久,那只野狗又回来了,我立刻奖励了它一块肉。
鬼影让大家笼罩在一种不安中。吴麦研究了一番绑在车轮上的铁链子只得作罢。他猜想,如果开着车,就能搜索更多的地方,就能打到猎物。我觉得,猎物还在其次,如果有什么危险,比如鬼影真是一个宠然大物,我们可以开着车逃离。戈壁上起风了,虽然不是特别大,沙土鼓荡在半空,在毫无遮拦的阔大天地之间浩荡前行。天色苍黄,没有一朵成形的云。静穆的戈壁变得一片混沌。
那只野狗不见了,我们猜想它是属于距离我们四五里西南方向牧民家的,吃饱喝足回自己家看门去了。炉子里的火苗被大风抽得呼呼作响,嗤嗤地冒着热气。包尤拿着手机发愣,自打进入草原手机就一直没有信号,可现在文驹发现就在昨天,手机曾收到过一条垃圾短信。每个人的手机都试过了,没有一点信号,这是怎么回事?
门窗的缝隙被胶带粘过,密封得还算好。我们琢磨晚上怎样才能把门闩得结实。包尤去西边的棚子上抽下一根木棒,回来说,那只野狗在棚子里。
@追寻山人的足迹 121楼 2013-05-21 20:57:00
又谈ZZ了,赶紧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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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多人的想法吗
@秋灯琐忆 133楼 2013-05-22 11:35:00
楼主,看见你把汶川地震都写进去了,就很不爽了,这贴也没有看的必要了。那些在地震中死去的人还尸骨未寒,你他妈的就拿这个来博眼球,这可是不道德的事情,是要断子绝孙的啊。你他妈的就不怕那几万亡灵从地下出来找你算帐?孙子,写小说可以,但要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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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凶巴巴骂大街的感觉象泼皮无赖的,竟要做道德的裁判者。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楼主是把汶川地震也写进去了,不假,但究竟是怎样写的?又怎样就成了不道德的事了?
那些亡灵如果从地下爬出来,大概也不会找楼主算帐吧,大概去找那些豆腐渣建筑的腐败者吧。他们那些从中捞钱的人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他们不怕,楼主写个故事会怕?
楼主欢迎批评,各种形式的讨论,但象你这种骂大街的小混混,楼主是嗤之以鼻的,嗤之以鼻你都不配,应该是 嘟之以屁眼,对嘟之以屁眼才配你这种混混。
@郑鸿杰 137楼 2013-05-22 12:03:00
最讨厌你们这些写小说的,明明是杜撰,非要赌咒发誓的说这是真的,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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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句话看,
1、你是不写小说 的
2、你讨厌的并不仅仅是楼主这个写小说的,而是“这些写小说的”,不是全部,也至少是一部分
3、你讨厌的理由竟然是“明明是杜撰,非要赌咒发誓的说这是真的”
说实在的,楼主感觉你萌得可爱,但“呸”就不要了吧
@撚然 149楼 2013-05-22 13:28:00
我有疑问,消失10年的人,为什么要找你,而不找其他人,还有,他为什么有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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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巧遇上的,他骨折了,后面才发现他是被子弹打碎了骨头,普通人不会受枪伤,但他是有故事的人。
受伤后同伴为他租了房子养伤,他可能从窗户看到楼后面的那幢楼的小院,应该是认出了杜,位置也知道了,所以可以问物业电话号码。
电话的事本来应该交待一下,但忘了,谢谢提醒。但为什么找我仔细读能知道。
其实前面还有疏忽,只不过大家没有发现,比如在上传前修改姓名时,有个别没有改过来。
现在正在检查疏忽的地方,有时间回复其它朋友。
----------------★----- 马甲的自述---------------
第二天早上,大风停了。一夜无事。天空澄明透亮,四野宁静。昨日的天昏地暗仿佛是曾经的幻觉,鬼影的记忆似乎也被大风刮走,好象在这种荒凉没人的地方发生点古怪的事情似乎是应该的,完全不必在意的。
今天又是吉普车,很长的手电、干电池、望远镜、两只熟兔子还有水果,更意外的是塑料袋里有几包切碎的羊杂,有调料,有馒头。我们可以自己熬羊杂碎,锅第一次就留下了,放在纸箱里还没用过。
眼前的兔子肉又一次点燃了打猎的欲望,并且有了望远镜。
这时候我们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某种异样。戈壁上大约有近百只老鹰蹲着,围在我们房子周围大约几百米的地方,不时有一两只从房子上空飞过,这景象让我想起秃鹫,它们似乎等待着什么,谁将成为腐尸?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令人不寒而栗。
当又有老鹰从头顶飞过时,吴麦举起了猎枪果断地扣下扳机,咚地那一声没有预想的大,猎枪里也没有散发出多少硝烟。老鹰似乎只是吓了一跳,快速张合了一下翅膀向高空急速斜刺,飞走了。
“应该跟一段再打,而且要超前那么一点点。”
包尤说着夺过我手中的另一支猎枪。可是,好长时间老鹰再没有飞过来。吴麦用望远镜看了许久,说不是一种鸟,至少有两种。
我去找了一截绳子,将门绑住,我们向南面的那个缓坡走去。我们应该尽快访问一下我们的邻居,这里太古怪了,我们需要了解。
以前我们的判断是四五里,实际上更远,足有七八里。当我们靠近牧民的房子时,那只野狗出现在了我们前面,不知它是跟着我们来的,还是提前来的,显然是这户牧民的狗。它已经认识我们了,在向我们摇尾巴,似乎以主人的身份欢迎我们来访。另外有一只小狗向我们吠叫,但它太小了,不能威慑我们。
一个蒙古老太太从房里出来,因为腿罗圈得厉害,走起路来摇晃着。
“噻,噻白闹。”我说,显然是走调了,我可以说得更标准。
“噻,噻。”对方很热情。
本来,我们是被隔离的对象,虽然我们认为我们根本没有携带什么病毒,我们的被隔离是过分了,但是我们还是觉得自己对这户牧民的访问是不应该的,是不尊重对方的,尤其当对方不知情更是对对方的一种侵害。我们迟疑着,房子里又走出一位蒙古老头。他同样是罗圈腿,比老伴瘦许多,戴着礼帽。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蒙古人喜欢戴礼帽?
可能是他们看出了我们的尴尬,所以更加热情地把我们请进了屋子。火炕上摆着一张红色的方桌。
“矂,臊。”
应该是请坐的意思。很快又在茶碗中倒满了茶。
“财务。”
请喝茶的意思。蒙古人喝砖茶,而且不是沏,是熬,熬好的茶倒在暖水瓶里,非常的浓,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蒙古老头说了句蒙语,似乎在问我们什么。我说:
“后面那个营盘以前是谁在住?”
“呆包。”
我不知道他说得是蒙语还是汉语。
“呆包,呆包住的。”
大概曾经住在那里的人叫呆包,怎么是这样一个名字。这时候才觉得我们的访问显得如此突兀。这对上了年纪的蒙古老人只会简单的汉语,而我只能听懂几句蒙语。这怎么再沟通下去?可能对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指了指窗外远处:
“羊倌,问羊倌。”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有一群灰白色的羊群在枯黄的草地上蠕动。
我们告辞了这对老夫妇,直奔羊群而去。
从牧民屋里的照片看出,这是一个大家庭,年轻一辈在城市里生活,更小的一辈在城市里学习,只有老一辈还留在草原上,所有的牧业生产雇佣一个放牧的羊倌即可。这种模式到底有多普遍不知道,反正不是少数。这样的模式可以维持一大家子在城市的开销。只要有阳光和雨水,地上就会长出草,羊就会吃饱,就会产生经济效益,所以只要拥有草场这种生产资料就会某种程度地不劳而获。
农民也有生产资料,而真正的无产者是那些被迫下岗的工人。中国真正需要迫切解决的问题是他们,而不是所谓三农,关注三农只是因为利益者认为在三农中还可扎腾出钱来,而被榨得只剩骨头的下岗工人身上没有任何油水,他们绝不会再予关注。这是题外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居住的那个房子怎么就没有牧民住呢?那间房子和周围的草场是很有价值的生产资料,怎么会被废弃呢?是不是类似于城市中的凶宅?
还是问问前面草地上的羊倌吧。
由于放羊这种工作根本不需要什么智力,所以经常可以看到傻子等智障者在草原上做羊倌,歌中所唱的牧羊姑娘在绿草如茵、白云悠悠的草原上是不存在的。我担心碰到这样一个傻子。
“噻白闹!”这一次很标准,有陈佩斯卖羊肉串的那个味道。
羊倌是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目光呆滞,一下还无法判断是不是傻子。
“大哥,问你个事。”
汉子推了推头顶上的棉帽子,额头上看起来热气腾腾。
“那个,你知不知道后面那个营盘以前谁住?怎么现在没人住呢?”
汉子擦了擦鼻涕,接过我递过去的烟。
“大宝,赫大宝。”那种在呼市能经常听到的打工者的口音。
“他怎么不住了呢?”
“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走了有多长时间?”
“啊呀,”汉子做回想状,“去年冬天就不见了。”
“他的羊呢?他难道不养牧?”
汉子表现出一脸鄙夷:
“他有个求,整天疯疯巅巅……烧炕还要量温度……”
“……”
“那还是国家人员,原来是苏木里的干部,十几年前失踪了,前年定猛地回来了,嘿,他妈的,老婆早跟别人了。”
看来很复杂,不会一下子就搞清楚。我就转了话题: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野生动物?”
“有黄羊,雪大的时候才有,大的群有好几千。”
“有没有特别大的?”
“听说有野驴,俄也没见过。”
“为什么有那么多老鹰?”我指了指北面,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我们房子的东边。老鹰仍然星星点点地蹲着,看上去只是一些小黑点。
“你说老鹰?那不稀罕,俄有个侄儿在北京,叫俄套,说一个几百块钱。那玩艺损德,俄不干。”
@嗯啊这是呀 142楼 2013-05-22 12:28:00
==========写的不错,蒙族杀羊就是这样,几个地方我都很熟悉,北京,呼市,阿拉善!加油,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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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内蒙给你留下了好印象
@今夜星空我想你 156楼 2013-05-22 14:19:00
有意思,我有几个朋友在阿拉善左旗开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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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中,此后马甲也要路过左旗,亲眼看到一个古迹留下的废墟
@花都開好了 163楼 2013-05-22 14:43:00
此贴强大!有个问题请教楼主:“他又讲了一个当代迷信的活例子,就是所谓天无尽头的那个” 能不能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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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尽头是个景点,某NO1领导人去过并题词后就下台了,
上台的也去,就也下台了。
所以再没有人敢去,当然普通百姓及省部长还是去的,但他们不是天
本来叫做天尽头,是早先康熙改的,有墨宝。上述NO1也曾留下墨宝。
回复第74楼, @杜邦钛
@南洋诸葛庐 62楼 2013-05-21 10:13:00
好贴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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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花一分钱遗民,你愿意吗?一些基本要求还是有的
要求如下:
18----45岁
男性,可负重20公斤行走三公里,中间只能歇一次十分钟;
女性,直系亲属无不孕不育史,愿意多生孩子,且自然分娩;
这个故事是移民计划的宣传材料哦,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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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ou186 112楼 2013-05-21 19:01:00
我轻松达标,可惜我没法报名,家里不会放我去,我很想去人少的地方生活,可惜太多地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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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山人的足迹 113楼 2013-05-21 19:25:00
十岁小女孩也能负重20公斤行走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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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钛 117楼 2013-05-21 19:38:00
孩子是未来,欢迎,小孩没有这个要求,但前题是大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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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山人的足迹 119楼 2013-05-21 19:44:00
我的意思是,移民的要求既简单又荒谬。仅仅需要一个成年男性拥有近似于十岁小女孩的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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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楼主看错了。是有些简单,是一个基本的体能。有些东西还未来得及说,所以显得有些荒谬。
本来是两条线,一条:马甲讲他2003年开始的故事,另一条是楼主与马甲2012年夏到现在的故事,按照我们的想法,希望邀请到一些人参加到故事里来。
开头铺垫可能太多,会不会把看故事的人烦跑?现在楼主想集中讲一段第一条线再说,
谢谢你关注这个细节。希望常来------
@yuyang345 147楼 2013-05-22 13:10:00
你所写的是我怀疑过的,做为一个走遍内蒙古各个地市的人来说,日本人来种树我觉得没什么,但是跑到阿拉善,跑到额济纳去搞什么公益项目确实让人生疑。同样在呼和浩特,支持你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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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呼市很热了。
@崔小满 165楼 2013-05-22 15:11:00
从来都是潜水看的,今天为了这个帖子注册了账号,呵呵,虽然有点小麻烦,但是真心想挺楼主,支持楼主的帖子!我就喜欢阴谋论什么的,一看见就激动地不得了。也特别想去边境探险,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超出我们认知的事物了,还有很多事情被ZF压下来根本不会让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知道的,但是,人都是有求知欲和好奇心的。越是不让我们知道,我们就越想知道,所以很期待楼主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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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超出我们认知的事物”“人都是有求知欲和好奇心”
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不该说的如何隐蔽地说,也是需要考虑的。
希望你注册帐号的小麻烦是值得的
@入在肉上 166楼 2013-05-22 15:21:00
楼主真是呼市人?我从来不追帖,只看完结了的,但在天涯看到个呼市人的长篇属实不易,我决定追帖,楼主别将来别为了出书弃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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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
@半夜在大街闲逛 168楼 2013-05-22 15:27:00
写的比较混乱
赶快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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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较复杂,力不从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