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蒙边境10年异事录【2003→2013】《马甲的彼世界》之《膀胱笔

  @杜邦钛 2013-05-21 0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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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甲的自述--------------------------
  晚上,图局请了乌兰牧骑的人来,哈达银碗,进酒歌不绝,又是长调,又是马头琴,热闹了许久才作罢。第二天一早,局办公室主任吴导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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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红又专五毛君 203楼 2013-05-23 05:05:00
  齐奥塞斯库是罗马尼亚的。。。不是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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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错了,炸大使馆才是南斯拉夫,

  齐的那个故事,楼主记得讲故事的人说过那是几个雷达站的兵,地点大概在杨利伟落地处的北方200多里的地方。






  大致观察了一下,各位的每一次顶大概会使本贴在第一屏呆上十分钟,这十分钟里会有更多的人看到这个帖子。

  这几点作息有点乱,写的速度还是不行。不能回复所有,但希望更多人来顶。




  @平近习和强克李 107楼 2013-05-21 15:34:00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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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在繁忙的国务中仍能抽时间来顶贴
  @皮糙肉厚腹中空 175楼 2013-05-22 15:59:00
  楼主、来顶贴了,不要沉了啊、多更新啊,不过也别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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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关心,
  @小杨是坏分子 181楼 2013-05-22 16:58:00
  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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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顶贴的都是好分子
  马甲是在2003年死去的。这里的所谓死去,就是被死去的意思。讲述故事的人生前与我可算是一般的朋友。本来在我的记忆里,他已经死了,而且我还听说了他死前的一些事情,各种各样的说法和猜测。但他突然出现了,并且向我讲述了他这些年的经历,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这些经历不仅仅是他自己的经历,其中的骇人听闻关系到我们所有人,无论是现在还在活着的人还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他的这个故事非常长,他又讲得非常细致。也许是他认为我会没有时间或者没有兴致听他没完没了地讲下去。他在一开始就向我抛出一连串骇人听闻的所谓秘密。那还是大约去年这个时候,原话已经记不太清了,我从网上搜到一些相关的资料,做了一个归纳:
  他说:日本人植树、中国历史----------在欧亚大陆中心,黄沙掩埋了宇宙的最大秘密
  他当时引用的一些事实,我后来在一些新闻报道中搜到了,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但应该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实:
  “我与日本人的近距离接触均缘于他们来阿左旗植树。自2002年春至今年3月25日,我3次采访了日本国世界沙漠绿化协会派来的义务植树人员。这40余名日本友人中有企业经理、公务员、大学生和退休人员。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像候鸟一样跨洋过海,来到荒僻的阿拉善植树造林的?”----------------------阿拉善新闻网
  一个具有富士背景、总部在日本国横滨市的环保组织NGO,其唯一运营的事务是每年春秋之际组织绿化队来中国内蒙古植树,并在中国内蒙古设立专门的事务所。
  ----------------------------------富士中国网站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go.html
  2010年2月20日,新疆塔城地区测绘局接到群众举报,称发现某日本公民携带手持GPS接收机在塔城地区进行测绘活动。经查,2010年1月31日至2月18日,该日本公民以旅游、环境考察为名,采集我国境内地理信息坐标598个,其中588个位于新疆,涉及塔城地区军事管理区的有85个。
  -------------------------------------------------------据人民日报
  早在70多年前七七事变前,日本人出东三省,沿中蒙边境一线秘密西进,窜至阿拉善额济纳,在额济纳建有飞机场,用驼队驮运航空煤油对当地进行航测。1936年8月,范长江骑着骆驼穿越戈壁,深入到额济纳写下《匆离额济纳》,报道在《大公报》发表后,举国哗然。
  马甲说结合他这些年来的经历他得出如下推理判断:
  日本人对这片土地的兴趣和关注是不寻常的,至少是超出常理的,其持续时间也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这是为什么?70多年前对额济纳的占领就显得匪夷所思,那是在七七事变前,日本人对远在芦沟桥之西2000余里荒无人烟的额济纳秘密武装占领,对此,有关史料认为日本人的意图是打通与德国的交通。这是不是很扯蛋?
  再说日本人来中国植树这件事,过去的若干年里,想毕大家早有耳闻,我们的新闻报道对此大加赞美,极尽阿谀奉承,但是似乎从来就没有人对此怀疑过,问过一句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日本人真的那样高尚吗?日本人的捕鲸船被世人唾骂了多少年?他们从来收敛过一点吗?为什么他们的高尚唯独表现在跑到中国植树这件事上呢?沙尘暴会刮到日本,影响日本的空气指数,这同样很扯蛋。
  日本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植树,大家没有干过至少也见过吧。就是城市里的人,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学校组织过,即使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也被组织做过样子吧。植树就是在地上挖个坑把树苗放进去再把挖出的土回添。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笨到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实在再没有什么可以如此冠冕堂皇地一丝不露的伪装得如此巧妙的地质勘探了。
  他们用这巧妙伪装的地质勘探,在中国的戈壁沙漠里一锹一锹一年一年地挖,他们一定是在找什么。由于这伪装的高尚性,他们可以随便挖,可以在任何他们想挖的地方挖。而且,他们是在赞美声中挖,可以理直气壮坦然地挖下去,一年又一年,直到挖到那个埋藏在这片戈壁沙漠中的巨大秘密。
  这些年来,那些成群结队来中国植树的日本人一定也是蒙在鼓里,即使那些策划者也被类似传说一样的神秘力量所驱使着,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多么愚蠢。但他们几乎就要得逞了。
  这片土地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吗?让我们看看中国历史,中国历史里的长城。中国历史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杜邦钛 2楼 2013-05-20 18:28:00
  中国历史就是长城南北之间的战争。
  几千年的岁月长河中,在长城之北的戈壁沙漠中,总有一些民族突然崛起强大,又突然消声匿迹,或者来之无踪,或者去之无影。崛起得总是那么突兀,仿佛有神相助,消失得总是那么神秘,好象是上天入地了。这片土地真得很不寻常,如果没有一个巨大秘密为我们所未见才真的是不正常。
  匈奴、契丹、女真-------应该还有,蒙古以数十万之众能够横扫欧亚大陆,其诡异的强大若有神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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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萝兰S 180楼 2013-05-22 16:32:00
  你提到了“额济纳”,刚刚在CCTV8演完的“射天狼”,就是以这个为背景写的,好看。最后写日本人的阴谋在国共2党的共同努力下被粉碎了,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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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用锅子,所以CCTV8看不到,
  @嗯啊这是呀 185楼 2013-05-22 17:38:00
  加油楼主!想加入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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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加入的办法贴出来,欢迎,
  @平儿梦秋 187楼 2013-05-22 18:00:00
  回复第16楼(作者: @杜邦钛 于 2013-05-20 21:12)
  声明:顶
  由于本帖的特殊性,它所承载的独特目的意义,本帖如有可能转载,请注明出处。这样做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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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在别处看到的,能够找到这里,

  



  老子搞出版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
  ---------★-----马甲的自述--------------------


  看来已经很清楚了,鬼影就是赫大宝,一个神经病患者,行踪不定,可以在任何时候出现在任何地方。那天晚上他正巧回来,吃了几口肉又逃去了。而包尤所说的巨大的黑影,不是什么怪兽,只是幻觉。至于老鹰,在北京可能几百块一个,但在这里“那不稀罕”。

  回来的路上,又放了两枪,只是把老鹰惊得飞到更远的地方。吴麦开始怀疑他的猎枪,回到住处后,他取来一只空纸箱,放在西边的棚子前,到东边约二百米处放了一枪,纸箱腾空而起,翻滚了几周,落下一堆碎纸片。牧民家的黄狗又跟回来了,枪声中,它仓皇逃去。

  熬了羊杂碎,大家吃得又是打嗝又是放屁。吃完饭,已经是傍晚了,望见那些老鹰已渐渐散去。我们担心它们一去不返。假如它们明天再来,一定要猎到几只,回去做成标本,那是很高档的工艺品。

  这一夜,大家兴致盎然地喝酒,天南海北地闲聊。

  第二天,老鹰飞来几只又很快飞走了。不知为什么,吉普车没来,摩托也没来。不过我们什么也不需要,吃的喝的抽的都有,黄狗也有吃不完的肉。
  我们喝酒时就坐在炕上,摆几个纸箱就是餐桌,炕足够大,我们可以躺着去拿纸箱上的酒杯。火炕的边沿是一长条木头。由于不够长,在一端靠近窗台那边补接一截短木条。那天我半夜往外跑,可能是把那一截短木条弄活了。躺着喝酒的包尤不小心蹬了一下,那一小截木条掉在了地上。我伸手捡起,准备把它复原。这时候,我发现下面有个凹陷,凹陷里有一卷东西。我取出来仔细端详。

  这不是一卷纸,上面却写着东西。象一个缝起来的本子,上面的字迹很大,也不易辨认。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研究起来。上面写的东西越看越莫名其妙,我和吴麦渐失兴趣。只有包尤专心地在翻来翻去。他坐起来捧着那个本子结结巴巴地念道:

  “用灌木枝条编织背娄,里面垫上阔大的草叶,再把云母装满,网兜,挂着小猴子,手提木予,回葫芦湖那里有许多有趣的乌龟……鼠标果……共用了六天才返回,可移动可一劳永逸……什么乱七八糟,这字太难认了。”

  包尤继续看那些了草的字迹,有一幅图,象做数学题的草稿纸,不明所以,下面的一段也无法辨认,紧接着的下面一段,包尤又结结巴巴地念起来:

  “象天线那样要大,不能太大,里面摸上松香揉碎云母用石头碾光……做了二十多次,一试就成了,第一次烤乌龟……用了两个星期,王子好象怕,后来习惯了……我是普罗米修斯……”

  “是那个疯子写的吧?语无伦次。”吴麦说。
  “是那个疯子的日记,不是以前还是个公务员嘛,有文化的疯子还要写日记?”我说。
  包尤自顾埋头仔细研究。我一直认为包尤是个搞科研的料,经商算是把他的天性糟蹋了。这时,他抬起头来,有些兴奋地说出了他的发现:

  “我知道了,这是疯子的自传,刚才是讲了他的一个故事,就是如何取火。你们看,他先找到了云母,再把云母运回自己的住处,用树枝编一个大大的笸箩,样子象抛物面天线那样。编好后,再在凹面涂上松香把云母粘贴上去,反复多次用卵石碾压就会得到一个光滑的的表面。云母有金色的和银色的,是很好的反光材料,如果把抛物面的笸箩对着太阳,就会将阳光反射聚焦到一点,可以点燃火……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取火办法,要比钻木取火省力多了……”

  的确是这样,我的心里也是一惊。吴麦慢悠悠地说:
  “他知道普罗米修斯,懂得物理光学,就不懂得去找一盒火柴,搞得这么麻烦?”
  “可是,”包尤说,“接下来说用火烤乌龟,竟然烤了两个星期,这是什么乌龟?而且王子又是谁?”
  包尤放下疯子的日记本出去了。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捏着一片大大的羽毛,问:
  “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和吴麦说:
  “这就是一片羽毛。”
  “什么羽毛能有这么大?”包尤说。
  的确,这片栗黑色的羽毛呈椭圆形,有半个巴掌大,这个形状不是长在尾部或翅膀上,什么鸟的羽毛有这么大?

  “在哪里找到的?”我问。
  “在你那天晚上躲的棚子里。”
  “你为什么要到那里?你怎么就知道棚子里有这么一根羽毛?”我感觉有些好笑。

  包尤指了指疯子的日记本说:
  “我是觉得上面说的抛物面反光笸箩一定还放在这里。我就去棚子里去找。”
  “找到了?”我问。
  “没有。”

  包尤继续开始研究疯子的日记,以前还是不经意地随便翻翻,现在变得很认真严肃起来。吴麦是在借酒排遣无聊,有些喝高了。据包尤说吴麦关系很广,很有神通。我们去北京时,他竟然请到大名鼎鼎的某女明星陪酒,而女明星据说本领通天,看来名不虚传。此次,我觉得图局长应该结识,或许对仕途有用。前一天,吴麦说起过他本来是要到湖北,因为他们在那里有个新项目要他去负责,可非典一搅就撂下了。我问了他一些事情,又说现在的领导人看起来正派,不似以前的装腔作势,也许能搞好。吴麦却说好不到那里,以前的只是一个家族,现在是几百个……

  包尤又有了新发现,示意我们安静。
  “象麻黄的草可以当茶饮,不瞌睡又能解乏, 野鸡的嘴巴可以制成笔尖,翅骨做笔杆,一头要磨穿,绑住,紫叶草能熬出蓝色墨水,鹿的尿泡可以吹很大……”
  包尤抬起头解释,尿泡就是膀胱,然后继续念:
  “鹿的尿泡可以吹很大,半干时切开它,再用水泡,在平的石头上繃展才能凉干,先装订住后裁齐……”

  包尤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说:
  “这个本子不是什么纸张,是用膀胱做的。膀胱我小时候玩过,家里冬天杀了猪,把膀胱里的尿液倒干净,用笔管吹起来,能吹气球那么大,然后把口子扎住当气球玩。一两天后就干了,哗啦哗啦的响。这上面说,这时候把半干的膀胱从中间切成两个半圆形的凹面,再在水里泡,这是让膀胱恢复一定的弹性,才好把凹面在石头上绷开铺平,干了之后就定形了。前面还说了制作笔,笔尖是用鸟的喙,知道为什么要把翅骨一端磨穿吗?鸟的骨头轻,因为里面是蜂窝状的,这是进化的结果,但这个蜂窝状可以蓄含更多的墨水,这是一支蘸笔,蘸一次可以写很长时间……这绝不是一个疯子写出来的。因为这里面有超强的创造精神和动手能力。那不是一个疯子,在没见过世面的羊倌看来他的所作所为象个疯子。”

  吴麦掂了掂膀胱本子,说:
  “这得多少膀胱呀,是用鹿的膀胱做的,得多少头鹿?怎么我们就没有碰到过一头?”
  “可能这疯子跑到过外蒙古吧。”我说。

  我想起图局长对我讲过的一个故事,他们旗有一年干旱,牛马等大牲畜最先吃不到草,羊可以吃到匍匐在地表的隔年枯草,相比较羊小巧的嘴,牛马的嘴则粗大笨拙,开始出现饿死的状况。牧民们开始倒场,象以前的蒙古人那样游牧。而其中一个牧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把近百头牛驱赶越界到了外蒙古那边。本来只是放这些生灵们一条生路,但旱季过后,这些牛在蒙古国草原上游荡了几个月后,悉数归来,个个吃得膘肥体壮。图局长讲这个故事时,是讲舍得的道理,颇有哲理。我现在想起来,只是判断外蒙古那边的生态一定还好,也许有一个地方野鹿成群,被这疯子猎了很多。

  包尤好象深思在另一个世界里,缓缓说:
  “不是的,这完全是说的另一个地方,这里雨水充沛,有大片的原始森林,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乌龟。这种乌龟只在一个湖里有,在湖边的浅滩里,随便就可以捉到,味道鲜美,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种乌龟可以代替斧子伐木。写日记的人在这个地方生活,无法走出这个地方,他要建造房子,想伐木却没有斧子锯子,他就抓了几只这样的乌龟,绑有树干上,乌龟本能地想逃就用锋利的牙齿啃树干,直到把树啃断。乌龟的这个本领是在他捉到乌龟后绑起来,乌龟却轻松逃走后发现的。”

  我把本子拿过来仔细端详。这的确不是任何纸张或者可以想象到的可以用来书写的东西,一边用同样不知材料的细线缝得结结实实。还拴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小片黑色的石头,好象是用来作书签的。

  本子很厚,每一页几乎都没有空白的地方,除了无法辨认的字迹,就是不明所以的大小图形,图形大概有三分之一,整个本子仿佛是双手得了小儿麻痹的小学生极用功却最终只是胡写乱画的一叠作业本。

  我看了几页,不得不痛苦地放下。吴麦又拿走了,最终还是象我一样痛苦地放下了。然而包尤却再不钻研那个本子了,开始在屋里屋外地翻找,一直到傍晚,他连先前的那种羽毛也再没找到一片。




  ------------★-----对话----------------------


  马甲:“你的刮胡刀很好用。”
  杜邦钛:“就是用起来不太方便。”
  马甲:“小区门口有卖的,让售楼处的人给赶走了。那种的长了就刮不干净了。”
  杜邦太:“噢,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问售楼处的人。”
  马甲:“问的物业,好象和售楼处是一拨人。”

  杜白太:“是开发商的亲戚。你还是讲故事吧,那个膀胱本子倒底是怎么回事?”
  马甲:“是那个疯子留下的。”
  杜白太:“他写的那些是真的吗?他能猎获那么多鹿?”
  马甲:“他在膀胱笔记里记叙了自己的生活。”

  杜白太:“是在别处吧,中蒙边境是不可能有乌龟的。”
  马甲:“是另一个世界。”
  杜白太:“那可不,生态环境差异太大了。肯定也不在外蒙古。”
  马甲:“完全是两个世界。”

  杜白太:“吴麦和包尤的死就是因为那个疯子?”
  马甲:“是。”
  杜白太:“疯子杀了他们。”
  马甲:“不是。”

  杜白太:“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马甲:“其实秘密就在锅台里。”
  杜白太:“疯子藏在锅台里?”
  马甲:“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到一年后我才见到他。”

  杜白太:“我听说你出事就是在那一年秋天,你的尸体是从湖里捞出来的,还绑在一块大石头上。”
  马甲:“2003年的秋天,我意识到自己必需得把自己‘杀’死,否则无法摆脱追踪我的人。”
  杜白太:“是什么人追踪你?”
  马甲:“至少有两种人,两股势力,他们为了得到膀胱笔记相互角斗,如果不是他们相互制衡我早死了,活不到今天。他们太强大了。”
  杜白太:“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马甲:“就是为了得到这个膀胱笔记。”

  杜白太:“膀胱笔记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马甲:“它是一个线索,但很关键。”
  杜白太:“你们在膀胱笔记里还发现了什么?”
  马甲:“当时也没有再发现什么,因为我们再也顾不上它了。”
  杜白太:“为什么?”
  马甲:“我们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妞妞天下2012 235楼 2013-05-24 10:17:00
  顶杜邦钛的肺 顶到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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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肺?楼主以为感冒了才咳嗽,
  @yuyang345 232楼 2013-05-24 09:08:00
  顶上去,好好写写内蒙古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内蒙古在我们国家也算比较特殊了,从阿拉善到呼伦贝尔,绵延四千多公里,沙漠、草原、森林、湖泊,应有尽有。这么大的地方发生点神秘的事情,太正常不过了,只是需要人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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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才刚刚是个开始,才引出1993年的另一次神秘事件,当时是没有人当回事的,
  @love82111 231楼 2013-05-24 08:45:00
  一天一段~~~~~~~~~好慢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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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一大段分成几小段是不是会好一些,阅读时有一个暂停回味的间歇,在总量不变的情况下,
  @郑鸿杰 223楼 2013-05-23 16:46:00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小说的,人都有个好奇心你知道吗?总希望看的是真实的故事,可是哪里有呢?所以看完了会失望,不是对内容,而是因为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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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nt521 230楼 2013-05-24 08:27:00
  同感同感 不过总感觉有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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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断来自于生活经验,


  中午才能再贴出来,真羡慕年轻人,精力充沛能熬夜,
  ---------★-------马甲的自述--------------------


  晚饭,吴麦坚持再吃羊杂碎,就把最后一包煮了。吴麦不是内蒙古人,我认识的包括很多南方人也是对羊杂碎情有独钟,许久以前我就认为羊杂碎空前的潜在市场在等待着一位杰出的企业家。说到羊杂碎,必需要把呼市的羊杂碎和牧区的羊杂碎分开,那完全是两种东西,后者为佳肴馐珍,前者简直就是垃圾。

  照样吃得又是打饱嗝又是放屁。应急灯终于派上了用场,包尤更加用功地钻研那个膀胱纸的本子,他除了对着本子拧眉,更多的时候是长久地做出一个思考的状貌。有时候,他会长时间地观察灶台边的土台子。土台子中间有个凹陷,包尤说是和灶台连在一起的,而且他从屋后找到一个单独的烟囱就是和这土台子连在一起的。吴麦说这个结构就是一个壁炉,我想起在农村也经常见到这样的结构,一般是如果在夏天,炕太热就把烟气直接导出去。包尤在凹陷中找到一个已经破烂的气温计,坚持说这个土台子绝不寻常,他说如果是导烟气直接在灶的后方开一个洞就可以了,没必要这样麻烦。他说的也对,我还想起那个羊倌说过疯子烧炕也要量温度的话,但还是觉得对一个疯子的所作所为这样较真本身就是不应该的。

  根据我对生活的观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些善于钻研的人往往语言木讷,而高谈阔论者又往往无法静下心来专注于类似学术的事情。包尤则恰恰是二者皆俱的人。他的沉默让我们很快就睡意浓浓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的。

  我又做了一个梦,似乎在一个大商场里,我坐在椅子上看到她向我快步走来,然而她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向前走去,我看见她的背上有个血洞,并且在不断地流血。我从椅子上抓起她的包包要去追她,看见她的包包里爬出一只巨大的蜘蛛……我在黑暗中瞪着眼回味着这个梦,心中的惊悸仍然能听得见。

  许久,似乎是又睡着了,一阵狗吠声传来。是那只牧民的黄狗,似乎距离房子还有一段距离。吴麦也醒了,我们白天都小睡过。包尤睡得很香,大概是动了脑子,那也是太累人的,需要好好休息。

  狗叫声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着,好象越来越近了,到最后,黄狗已经来到房子的门口了。
  “门拴住了没有?”吴麦在黑暗中问。
  “不知道。”我说。

  吴麦摸下了炕,打开手电,用手把手电光捂住,只从指缝中漏出一点光来。他在门的背后找到了以前准备的木棍,顶在门上,然后爬到我这边来,一起向窗外看去。

  大约是有一点点月光,外面依稀可见。黄狗紧挨在门边,我们看不见。
  黄狗狂吠了几声,吠叫声中带着哀鸣钻到了前面的水箱下面。令人窒息的恐怖象冰冷的水没过头顶,直感觉头皮发麻。是什么东西能让一只狗退缩,哀鸣着绝望地逃离?那个东西现在就在门外。一个疯子能让一只狗如此惊惧?

  这里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月黑风高,恐惧的幽灵只隔着一扇破烂的门,它随时可以破门而入,置我们于死地。吴麦爬回去,可以听得见他在黑暗里往猎枪里装子弹。

  一种奇怪的声音象风一样呼啸而来,整个房子都在微微颤动。能感觉到屋顶的尘土正在被震落。
  “怎么回事?”
  包尤被震醒了,吴麦压低嗓门:
  “那个疯子回来了。”
  “啊?回来了,在哪里?”包尤还在睡梦里。

  当一波震动远去又一波震动袭来时,包尤彻底醒了。他把我推开,自己趴在窗子上。门边传来一阵息息索索的声音。我想怪物正试图要推开门进来。我望了望吴麦那边,不知他是否把枪口对准了门。

  轰地一声巨响传来。

  我想完了,具有强大力量的怪物不会这么温文而雅,它一定失去了耐心,一头把门撞飞了。生命也许只有几秒钟了。

  我卷缩在墙角,吴麦的位置更远一些,如果怪物环顾一下屋内,选择的第一个猎物一定是包尤。我等待着他立刻发出惨叫。



  ------------★---------马甲的自述------------------


  沉默中,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在屋里弥漫。
  包尤打开了手中的手电:
  “你在干什么?”
  手电光中,吴麦端着枪,站在地中央,枪口指着门。

  “你刚才开了一枪?”
  “是。”
  “就在房子里?”
  “嗯嗯,我把枪口伸到外面打的。”

  门外,黄狗的叫声又恢复了。那个巨大的恐怖的威胁仿佛正在离开。一声枪响应该把黄狗惊走。而现在,情况恰恰相反,黄狗又开始叫了。从狂吠,到断断续续,再到心不在焉地随便汪汪两声,几十分钟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在我的朋友中,吴麦和包尤是两个让我心中佩服的人,也许由于时代的局限,他们的脚步没能迈得更远。他们在各自的领域我认为是成功者。现在,我又认为,每一个成功者都有一颗强大的心。刚才的表现我自己感觉还是有差距的。

  所以,当吴麦和包尤举起猎枪对着门缝时,我轻轻地拉开门,将一块骨头扔了出去。黄狗立刻窜到门前叼起骨头。我打亮两只手电,果断地跨出了门。他们两随后也跳出来,在我左右两侧端着枪警戒。我双臂摆动,手电的光柱在黑暗中扫射。我们向左,转到房子后面,从西边的棚子后面转回来,仔细检查了棚子里,放水箱的车斗和汽车的下面。

  每个人点了支烟后,又以更大的半径转了一圈,在北面已经走到了白草滩的边缘。最后,我们还在门前的空地上检查是否留有血迹。回到屋里,包尤埋怨吴麦放了那一枪:

  “你不放那一枪,或许他会进来。我们就给他肉吃,让他吃饱喝足,给我们讲讲他的传奇故事。”
  “你睡得象死猪,你不晓得。”吴麦说。

  我们把狗如何地惊惧,如何钻在车下哀嚎讲了一遍。包尤说:
  “既然那么恐怖强大,响了一枪就给吓跑了?”
  他的质疑似乎也有道理。但我相信,如果包尤和我们一起醒来,他一定也会和吴麦一样勇敢。
  睡意全无,我们猜想起整个房子何以恐怖地颤动。这是我们三个人一同感受到的。我们回想着颤动时房顶上的土屑悉悉落下,百思不解。

  “问题是,没有声音,或者声音很小,房子怎么会颤动?”包尤说。

  把门顶上,猎枪和手电放在手边。一觉醒来,已经9点多了。水箱上多了纸箱,已经有人来过了,一定是把昨天用石块压住的纸条拿走了。吴麦取回纸箱翻了半天没有找到羊杂碎。
  这时,我们突然发现,我们南面的戈壁上黑压压的落满了老鹰。我们慌张奔出房子,只见四面全是老鹰,有的正在从远处飞来落下,有的飞来飞去,大多数贮立着不动,数量有前天的一倍。

  包尤和吴麦提着猎枪冲了出来,我忽然想起那个手提喇叭,就回去找到追出来。
  “咚……咚……咚……”
  三声枪响过后,黑色的圆圈被打开一个豁口。

  “呜……”
  我举起喇叭模仿电影里学狼叫,由于自己发声的干扰听不出来叫得象不象。
  枪声不断,硝烟弥漫,每打开一个新的豁口,上一个豁口就已经合拢。看起来它们根本不怕狼嚎,或者我学得不象。一时又想不起来什么声音它们会害怕。这时,枪声停止了,他们招呼我回去。

  “为什么不打了?”
  “要留下子弹,晚上还用得着。”
  回到门前,回头张望,忽然在老鹰的点点黑斑中发现了那只黄狗。它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吠叫,而是在老鹰之间游戏般地盘桓,被追逐的老鹰飞起又落下。








  ----------★-------马甲的自述------------------------------



  鬼影出现的那晚与昨晚相隔好几天,今晚会不会仍有动静?在夜晚来临之前,我们做了如下准备:

  吴麦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一个编织袋,可能是当时给我们装来被子或大衣时用的。我们拆了一些尼纶编织线,在窗子、汽车与水箱之间织了个网,一端从门上吴麦昨晚开枪的洞里穿进来,系斜靠在墙上的原来顶门的木棍上。网的高度超过狗的身高,松紧适当,确保网被绊住屋内的木棍立刻被拉倒;
  又从棚子上找了一根更粗的木棒用来顶门;

  一致决定,只有门被生硬推开后再开枪;
  用四个空的白酒瓶和还没被风刮走的六七个矿泉水瓶在晚上尿尿,应该足够了;

  还记得房子后面有一台小型风力发电机吧。我们在它的杆子上找到一长段电线。将电线从窗户的缝隙中穿出,连在手电上,有屋里形成一个开关。是否有可能在屋里控制手电使它能扫射到各个角度?我们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到,这到不是我们智力有问题,原因是这里什么材料也没有。于是我们放弃,可问题是手电放在哪里?角度指向哪里?争论过后,最终的方案是,在房子前面高处的圆球形土坯上,打入几支木扦将手电固定,呈60度朝向窗前的空地。夜幕降临后又一边试一边调整好角度;

  忘记了是谁忽然想起,来前的那一晚在镇子上,图局长招待我们时饭店赠送我们的民族工艺品礼盒,里面有银碗、牛角梳子和蒙古刀。于是找来蒙古刀绑在三根木棒上。这就是三个锐利的矛,如果使用得当,怪物会被捅伤,或者会止住它对我们可能的伤害。

  这是来到草原上最忙碌的一天,当夜幕降临,我们没有点蜡烛,在黑暗中坐在火炕上,内心充实而兴奋,当然也有恐惧。

  竟然有淡淡的月光,昨晚应该是阴天,或者正值月光一天比一天明亮的周期。

  将近9点时,有过一次狗叫,只叫了几声就没声了,一直到12点多才又叫了几声。每人尿满了一个矿泉水瓶子。因为矿泉水瓶的口比白酒瓶的要大一些。

  我是最后一个尿的,尿得最顺利,因为包尤和吴麦已经总结出了经验:要在小弟弟和瓶口之间留下一个小空隙好让空气排出来,否则气压会把尿液喷出来。

  吴麦最先开始就搞了一手,包尤才告诉他这个诀窍,吴麦总是操作不得当,包尤不得不示范,说这是自己大学时从多次的失败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几个老男人,抓着小弟弟又教又学地比划,在一瞬的尴尬之后就只剩下了笑声,觉得是回到了童年。

  我本来没有丝毫尿意,也一边学习一边挤出半瓶。







  -------------★------马甲的自述---------------



  然而外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终于坚持不住都睡去了。
  睡梦中,屋里忽然有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已闯进了屋里。三个人从梦中跃起,我抓紧绑了蒙古刀的长矛,见屋里只有我们三人,门仍然牢牢顶着。好久才发现系在门外绳子上的木棍倒在地上。这时才发现天光大亮,太阳已经出来了。

  “怎么回事?!”
  吴麦拉开门的一瞬大叫起来。
  我向门外看去,只见门前水汪汪的一大片,细看时才发现水箱的管子开了,哗哗地往外流水。包尤越过门前的一大片水将水管提起,重又用拴在顶端的一个大铁夹子夹住。黄狗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又低头舔地上的积水。一定是渴极了的黄狗爬上水箱撕开了水管,碰到了昨天系好的网。

  我爬上水箱,向里瞅了瞅。水箱里的水剩不多了,大概是整个体积的四分之一。包尤在水迹边用脚踩了踩被水泡得松软的泥土,若有所思。只见他从纸箱里找了些废弃的塑料袋,检查是否透气,然后把洗脸水倒进去,贮藏在放水箱的车斗里。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瞅了瞅水箱里,水确实不多了。

  当看到吉普车在戈壁卷起的尘土时,我们才急匆匆地填了三个温度的数字用石块压在水箱上。今天送来的东西中有两条烤羊腿,还有一台多波段的收音机和一叠报纸。报纸都是一个星期之前的。收音机试了一下,可以收到法广,但频率似乎在游走,需要不断地微调。只有蒙古语和俄语很清晰。

  吉普车走了之后,四周星星点点的老鹰开始逐渐增多,但最终也没有超过昨天的数量。报纸上有大量关于非典的消息。其中一则是某地牧区出现了非典患者,当地防控工作紧张持续,一名当地领导竟然累死了。另一则是有疑似非典患者被隔离时擅自逃离隔离点,很快被当作罪犯抓了起来。从消息中,我们感受到了形势的严酷紧张,自己被隔离的奥恼一扫而光,想象着城市里人们的恐慌,心中甚至有一丝庆幸。

  从水箱里取水的时候,发现水箱里的水可能比目测的更少。我问包尤:
  “是不是要把门前弄湿?”
  “是,晚上有什么东西靠近可以留下脚印。”包尤说。
  “下面是冻土,晚上气温低,又会冻硬。不如用沙子,我们的水也不多了。”我说。

  于是,我们提着纺织袋在周围找沙子。在西边棚子的后面找到很多,又细又软,我们拖了五六袋回来铺在门前。踩在上面的脚印很清晰,即使是跑过一只老鼠也会留下足迹。

  晚上,我们如法炮制。最后用纸片将沙子刮平。我们预想到了黄狗的足迹,但那只黄狗的足迹一定会留在前面时段,即使两种足迹也会清晰分辨。

  我们点着蜡烛看报纸。吴麦指着一张报纸说:
  “这张报纸还算有趣,标题都这么长,标题后差不多都是个了字。”
  “长标题是这家报社主编津津乐道的风格。其实这也很无奈,精致的标题编辑做不来,老大妈也看不懂。”包尤说。

  包尤有许多报社的朋友,记得一次喝酒,同坐的有一党报的某部门主任,这位主任说,他们报社有一位复旦毕业的小姑娘,干了几天感慨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念大学,初中毕业就可以了。当然那是早先啦,现在就是复旦的研究生也进不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狗叫过几次,接近午夜的时候,大家开始昏昏欲睡。狗的叫声又响了,开始时和前几次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在短暂的停息之后,狗的叫声一直在持续,而且,狗离开房子,吠叫声从西边不远处传来。

  慢条斯理的叫声突然变成狂吠,象先前那一晚一样,狂吠中的凶狠慢慢被惊恐所代替,接着是可以想象到的退缩中的哀嚎,哀嚎声也中止了,寂静中,房子颤动起来,整个天地之间似乎都在颤动。

  门外,轰地一声巨响。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落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们接通外面手电的开关,那团黑影被照亮,是黄狗的尸体,扭曲变形,血肉模糊,似乎有内脏流出了体外,在手电光和清冷的月光中,显得热气腾腾。

  我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谁迅速断开了手电的开关。

  什么力量可以让一只狗瞬间毙命?而且死得这样惨?
  狗的叫声消失的地方,至少是在房子西边二三十米的地方。在一个极短暂的间隔后,它血肉模糊的尸体被重重地摔在门前。将一只几十斤重的狗扔出二三十米,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什么东西能具备这样恐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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