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卢宋鹊:民国第一狗贩子的诡异经历

  @风虱子 6220楼 2014-03-04 22:32:00
  谢谢楼主写出这么精彩的文章,一直追着看,问楼主一个问题,小时候家里也养过两只狗,后来过年了父亲就杀了一只,但是过些天另一只狗也莫名其妙死了,再以后又养了四五只狗,要么被别人毒死了,要么失踪了,要么莫名其妙死去,所以现在家里都不养狗了,这是不是跟以前杀过狗有关啊,这些年一直困扰着我,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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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应该与以前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门外的人越涌越多,眼看着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甚浓。陈子阳说:“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来到犬场大门口,金断林喊道:“都别吵,谁是你们领头的,这是我们形元大爷,有什么事说清楚!”
  对方上来一个人,油光锃亮的大背头,穿着黑色敞襟唐装,抱一下拳道:“我是张义强,雍慈会久德犬场大当家,今天奉会长黄文贵之命,来问你们影蜃要人,既然形元大爷来了,还请你给个说法。”
  陈子阳道:“张老板,请你把话说清楚,我不是听得很明白。贵会到底问我们要谁?又到底为什么问我们要?”
  张义强哈哈一笑,说到:“你们可真能装啊!好,我就在这儿把话说明了。我们会长的公子黄博豪昨晚被人给绑票了,一夜未归,今天早晨大门上插着镖书,上面写着‘贵公子在我这里,想要保命,静候通知,届时按吩咐行事。’”
  金断林道:“你们公子被人绑了,找我们要人干什么?”
  “别在这装了,当我们三岁小孩?现在你们影蜃视我们为对头,再加上自己犬场出了怪病,死了人,那还不赖在我们头上?谁能得利谁就是凶手。再说了,我们公子跟着会长来通州三个月了都没事,凭什么你们形元大爷和标吾一回通州,我们公子就失踪就被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金断林道:“那我还没问你们呢!为什么你们会长一来通州,我们犬场就开始得怪病死人?你们这三个月每天都有车从全国各地运狗过来,总有一万只狗了吧?整个京城附近就快全是你们的狗了,你们想干嘛?嗯?”
  一听这话,张义强有点语塞了,说到:“这关你们什么事?别说运一万只狗过来,哪怕运十万只狗过来,你们也管不着。我把话撂这儿,今天不把我们公子交出来,我让你们犬场变法场!”
  话音刚落,影蜃这边十几个弟兄立马从怀里纷纷掏出手枪,直洞洞地对着雍慈那些虾兵蟹将。
  一看这架势,张义强那帮人被震住了。陈子阳喝道:“都给我把家伙收起来!大家都是同行,自相残杀不傻吗?”
  在陈子阳的喝斥下,影蜃众人才心有不甘地收起枪。陈子阳接着道:“张老板,解决问题得讲究方法,硬碰硬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我想你们会长也不是让你来打人杀人,而是找人要人的。这样,你把你的人撤走,我亲自跟你回去见黄文贵,这样如何?”
  张义强一想,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继续在这儿自己肯定吃亏,影蜃这帮人全是不要命的主,还有枪,现在他们形元愿意跟自己回去,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啊?于是陈子阳便让穆洪开车,金断林、甚至薛妃贞也要一起去,陈子阳执意不肯。
  到得久德犬场,张义强将陈子阳引入厅堂。黄文贵已然坐在那里,头上有不少白发,眼袋很重,皱纹布满了饱经沧桑的那张脸。
  “来人,上茶。”黄文贵做了个手势,“陈形元,请坐。”
  陈子阳坐稳,穆洪傲立在其身侧,用眼神睥睨环顾四周。
  陈子阳道:“黄会长,您在犬界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前辈了,以前为宋美龄用飞机运狗轰动一时,子阳很是佩服。今日能与您会面,不胜荣幸。”
  旁边佣人端过来一铜盆,黄文贵用铜盆里的热毛巾边擦脸边说道:“后生可畏啊!我们资格老有什么用,前辈又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这前辈二字不是连米田共(注:米田共乃粪之意)都不如吗?”
  “前辈,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这人说话不喜欢兜圈子,既然到您这儿来了,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我陈子阳还没有傻到要绑票贵公子。”
  “嗯?”
  “鄙会跟雍慈现在是生意场上的对头,这谁都知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可能是我们干的,否则只要稍微有些大脑的不是一猜即知吗?就像您老不就是连证据都不用,直接推断出来的吗?”
  黄文贵的脸上有点不自在,陈子阳接着说到:“而且,我们两会只是对于狗在理念上有所不同,又不是水火不容、杀父夺妻之恨,你做你的宠物犬、我训我的工作犬,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啊!”
  @二郎神犬马 4277楼 2014-01-26 22:04:00
  陈子阳听后想上前去看看,怎奈脚下蛙群数量太多,不敢胡乱走动步子,生怕踩到一只半只,引起什么麻烦。陈子阳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深知遇到这类奇怪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碰,一是万一朱蛙身上有毒或者可以喷毒,踩到后被溅射出的毒液沾到;二是如果引起群蛙围攻,那也不是闹着玩的,鬼知道这些怪蛙会不会还长有牙齿呢?
  所以,陈子阳喊着让大家在原地不要动,足足过了有一刻钟左右,等蛙群尽皆跳入水中或散远,众人才聚到岸边打量着。面前的这条河不是横向的,而是与密道方向一致,仿佛好好的一条通道,突然之间就从陆路换成水路了一样。
  陈子阳心里寻思:“看来砖经上所言非虚,这蛇局当真是条‘水’蟒。”
  不过暗河看起来很静,除了刚才群蛙跳进去时荡起的水花和涟漪,此刻便如同死水一般。
  简雷将火把递给旁边的汉子,立马就要下水试试深度。盘誉连忙说:“慢着,这地下河情况不明,先别轻易下水。”
  简雷说:“我看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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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炸大丸子 6224楼 2014-03-04 23:02:00
  二哥 鱼为什么不吃青蛙吃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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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蛙很可能有毒,鱼不敢吃,另外说不定朱蛙还能吃枪鳞鱼呢,因为朱蛙很可能也有牙齿。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吧,但凡共生、共处一个环境里的东西往往是能协调到一起的,否则可能也不会朱蛙与枪鳞鱼能一起在这地下生活千年。具体为什么鱼不吃蛙,我也不懂,呵呵。
  @心烈 6228楼 2014-03-04 23:41:00
  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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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落繁花嫣然 6226楼 2014-03-04 23:28:00
  意犹未尽啊二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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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慢慢来吧,这小说会写很久的,不急在这在一时半刻。
  @青云衣舞白霓裳 6241楼 2014-03-05 07:52:00
  楼主写的太好了!现在很多书都很浮躁,楼主的笔下缓缓地给我们展开了一幅上个世纪初的画面,好久没看到这样的好书了。。。真想不吃不睡一口气看完啊!可惜还是在连载中……比某些名头挺响,文章却跳脱的作家强太多了!一看楼主就是一个非常有底蕴的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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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你的评价和鼓励,谢谢!
  @rmbrmvb 6255楼 2014-03-05 12:13:00
  二郎帖子上首页了。今晚加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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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rmb兄支持,谢谢大家的支持,细水长流、滔滔不竭。
  @六月酒 6271楼 2014-03-05 20:46:00
  那我也羞哒哒地来顶一下~
  UP!
  正好来一张我家抱抱的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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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谢谢六月酒的帮顶!
  @虾公滩 6276楼 2014-03-05 21:38:00
  还有更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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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 过一会儿就来。
  @菠萝君丶 6282楼 2014-03-05 22:46:00
  来支持一下,其实我一直都在默默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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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啊 我想死你了 要知道你是最早看这贴的啊 哈哈 前几天我还在想你怎么不来了呢 哈哈 今天终于又见了 太好了
  “不过据我所知,你们影蜃可不止做工作犬这么简单喏!津门范家帮自去年起,势力发展很快,靠的是枪好、还有狗好,只怕这两样,都离不开你们影蜃坎枢吧?”
  陈子阳一听这,心里寻思:“老狐狸这话,不就是想说手里捏着我们影蜃的把柄,知道我们私贩军火,让我们别太跳得厉害吗?但越是自己的把柄,越不能让人瞧出怕来。况且既然知道我们是走黑道的,他还不掂量掂量有没有本事拿我们?”
  便笑道:“这年头,只要能赚钱,哪行哪业没人做?我跟您老挑明了,不要说小小的天津范家帮,就连云南龙云、广西李宗仁、白崇禧,都有我们的人在做。虽说国府明令禁止私贩军火,但他禁得了吗?今天蒋介石下野,明天汪精卫上台,今天李宗仁、白崇禧不服蒋介石,来个蒋桂战争,明天冯玉祥、阎锡山不服蒋介石,再来个中原大战。国府连他们自己人都镇不住,还有闲心拿我们吗?真就查了,不就是上下使银子的事嘛!没什么大不了。倒是黄老您得好好管教管教手下,刚才在我们犬场,张老板带的人太不懂事儿,害的我底下弟兄们的枪都险些走火,万一打死那么多贵会的朋友,恐怕您老脸上不好看吧?”
  黄文贵一听这话,大怒:“兔崽子,你敢威胁我?欺负我们雍慈只做宠物犬生意吗?”这时,原本在厅堂周围站候的人都围了上来。
  穆洪见状,立马掏出双枪,一手瞄向黄文贵,一手对向张义强,喝道:“我看谁敢动!都他妈给我退下!”
  陈子阳心里想:“就他妈威胁你,难道请你吃饭啊?”但嘴上却说:“我怎么就威胁您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手下人到哪儿都这样,怕是对找到黄公子没有好处吧?”
  黄文贵挥一挥手:“都退下。”
  陈子阳也示意穆洪收起枪,然后说到:“我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们只做宠物犬生意,不但没有瞧不起,反而还很佩服。以前几乎只有我一个人做的从英国进口博美拉尼亚犬(注:即今天的博美犬)的生意,现在却几乎变成了贵会的独家买卖。那时候前清湖北提督张彪,派人找我为他姨太太买一条博美,那么小一只狗,我记得当时我卖的是一万大洋,但你们现在能卖到一万五千大洋。整个雍慈工商会一年的净利润怕是在两三百万元大洋上下,我们影蜃连狗带枪加一起都达不到这个数。您说我还会瞧不起你们?”
  陈子阳点上一根烟,接着说到:“您也知道,现在我们影蜃正有很严重的疫情,狗是没死,但人死了三个,一个月一个,而且这事很蹊跷,就是从您来通州后开始发生的,另外这三个月你们雍慈从全国各地调来了近万只犬,如果不是发大水,可能运来的更多,这些都不得不令人起疑。如果我仅凭这些,也兴师动众地带人来向您要说法,非说我们犬场的疫情就是你们搞的鬼,您看合适吗?”
  黄文贵道:“运多少狗是我们自己生意上的事,此事个中详情还恕我不能细述。但有一点你大可放心,这绝对跟你们犬场闹的瘟疫无关,我可以用我黄某人的信誉担保。”
  陈子阳道:“那我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我陈子阳和影蜃会的信誉担保,黄公子失踪一事,绝对与影蜃无关。另外,如果您老看得起陈子阳,我可以帮助找回令郎。”
  黄文贵听得此话,不由心头一震,惊道:“此话怎讲?什么叫你能帮我找回博豪?你又为什么想帮我呢?”
  陈子阳哈哈大笑,道:“您老也知道,影蜃与雍慈之间现在有点误会,大家同是犬界中人,又相煎何太急呢?所以我想帮您做这件事,也唯有做成这件事,才能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就这么简单。”
  黄文贵满脸疑云,不知道陈子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子阳续道:“另外,我还能告诉您老,黄公子绝对不会有性命之虞,但是可能得在七十三天后才能回来。到时候令郎回来,到底是不是我们影蜃绑的他,一问便知,您看如何?”
  及至此处,黄文贵心里终于按捺不住,脱口怒道:“陈形元,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们干的,但如果不是你们,你又凭什么能这么肯定博豪是七十三天后能回来,而不是三十三天或者五十三天?并且没有性命之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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