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卢宋鹊:民国第一狗贩子的诡异经历

  @rmbrmvb 6901楼 2014-03-19 07:22:00
  今天在图书馆上自习......见一对男女在吵架,女的有些理屈词穷,就不满的说:我是女生你是男生好不好,你该让着我......只见那男的很鄙夷的一笑,说:我是娘炮你是汉子,你该让着我......果然,那女的一脚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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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兄弟翻页!
  @俗世清音无痕 6905楼 2014-03-19 11:33:00
  追上了,读文思犬啊,家里曾经有一条狼犬,从小一起长大,是我见过最好的狗,聪明乖巧,随便我什么时候碰它都过来蹭痒,之前有个狗的日剧很流行,长的又像,就给它起名“卡尔”,从来到家里来的客人都不会因为怕它而担心,可是它要认准了的威胁,一点也不含糊,曾经把一个醉汉咬下口肉来。
  小的时候河边洗澡我都会抱着它的脖子游上一遭,偶尔 雨后 孤独,我会和它分享些美食。它在的时候晚间从未怕过黑,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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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娜塔亚的咖啡杯 6913楼 2014-03-19 21:39:00
  写的真好!天涯莲蓬两年多没遇见看的来的作品了 ~~~ 上次正八经的看书还是姻合的《多了一个》~~。。支持一下,无论如何作者更了这么多,免费看了这么多好段子,还是得出来感谢下!要是作者啥时候停更了,出版了,我会买您的书
  我大部分在手机看的,看到有些不和谐的回音,楼主不必在乎这些个,有些神经病就是喜欢作环境的污染者。自古写小说的取材自有出处,要么典籍,要么阅历,要么口耳相传,写论文30%以上才叫抄袭呢,何况作者这个有自己清晰的思路、思想,讲述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世界,我相信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得出。作者加油啊!就是卜卦哪些个看不懂,但是我用抓关键句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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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你的支持与鼓励!
  @我爱彭跃 6916楼 2014-03-19 22:15:00
  今天没有了吗,第一次回复,二郎跟我和个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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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还没更呢,这会来更新,合个影!嘿嘿
  薛妃贞叹了口气,道:“咳,别人家里都是喜欢儿子,可我爸反的,从不管我哥、二哥的学业,就知道从小逼着我学,真是搞不懂。”
  穆洪道:“想必薛小姐家境还是很不错的喽,这年头能去美国念个硕士,对于我们中国人而言,可着实是不简单的一件事。”然后对着陈子阳说:“也不知道朝桂在那边学得怎么样,我还怪想那小子的。”
  薛妃贞道:“我们薛家在平遥当地还算是望族吧,雍正年间,整个家族共出了八个进士,四个翰林,至今老宅里还有很多皇帝赏赐的匾额呢。只不过可能现在没科举了,读书也没用了,父亲便不过问两个哥哥的学业,只是不知道为何却专管我。”
  陈子阳觉得这可有点意思,那个年代社会上女人读书的本就少,像薛家这样不让男儿读书,却逼着女儿求学的几乎绝无仅有,便道:“敢问令尊是做什么营生的?”
  “我们家世代做药材生意的。对了,穆洪,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朝桂是谁?”
  穆洪笑道:“哦,是我们会里的一个小兄弟,现在也在美国上学呢。”
  看得两人乘车行远,陈子阳一人楞在窗边愁眉紧锁,心里想着如果当真犬场的狗全都携带有“痈筛棱菌”,后果着实不堪设想。就在这时,一辆黄包车拉到了对面停下,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四十多岁、模样颇为英挺的男人,由雍慈门房引了进去,约莫二十分钟后就又出来了。
  陈子阳觉得此人身上有股军人气质,似乎出身行伍,而最近几天从雍慈来来往往的人当中,就属这人看起来最正派了。不过转念又一想,今天也就是盯梢的最后一晚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出去溜溜解闷,便准备动身下楼。刚出了房门,正好从隔壁客房里也出来三人,还与陈子阳对了个眼儿。陈子阳心想:“就这么一间房间,怎么能住三个人的呢。”但因为急着跟梢,所以也未细想就下了楼来,叫了一辆黄包车远远跟在后面。
  走了没过多久,那人在一家赌场门口停了下来,陈子阳略感意外,跟了进去。
  进得大门,里面灯火通明,吆喝声不断,只见厅堂里各式赌桌大大小小摆了有十几台。正中央的大房间是赌骰子押大小的,人来人往,生意兴隆。西南、西北、东北角各有一间小房间,里面几张桌子是推牌九的。
  这人满面春风地在各张桌子前转悠,最后进了西北角的那间屋子,陈子阳也跟着进了去。一进屋,便有看场子的对着那人打招呼:“李军长,今晚得空来推两把?”
  陈子阳听在耳里,心下道:“原来这人姓李,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什么军长,姑且再看看。”
  此人哈哈大笑,说到:“他娘的,上个月在你们这儿输了我整整二十万两银子,老子以前一个团的装备也不过才二十万两。今晚老子要大开杀戒,通吃全场,娘的。”
  “好嘞,您老精神!”看场子边口里招呼,边忙不迭地让人腾开一个位子。
  这李军长坐下时,似乎颇为费力,一直用手按着腹部才缓缓将就落座,不过总觉得似乎腰杆过于僵硬,而显得很别扭。只见他将一大叠银票往桌上一拍,咋咋呼呼要坐庄。其他人看他牛气冲天,便也暂时不与他争这庄位。
  这里堵的是小牌九,每人两张,简单方便、输赢立现。赌场自己不参与赌博,只是抽坐庄的水钱,也就是说每把坐庄的赌客不管输赢,都要抽一点钱出来给赌场。比方你该赢十万只能拿到手九万五,该输十万结果要拿出去十万五,这其中的五千就是赌场的水钱。
  李军长这晚的手气确实不错,十几把下来,不但先前掏出来的都收进了怀里,面前的银票又摆的满满当当。最后一个穿着长袍马夹,带着圆框眼睛的瘦老头赌客,实在输红了眼,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契,“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咬着牙道:“这是今天我刚买给三姨太的大宅子,连房带花园再加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一共十五万两银子,在天津不是数一也是数二的了,再跟李军长你赌一把。”
  李军长边码牌边叼着烟,斜着眼睛道:“好啊,殷大老板,你哪怕把你三姨太押上来,我都跟你赌,哈哈。”
  姓李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发抖的,不住地咽着吐沫,毕竟今晚到这会十几把下来一共也就才赢了十一二万,上次赔的二十万元都还没赚回来呢。这把赢了倒是好,自己坐庄最好来个通吃,那就什么也不用愁了;但是如果输了,不但本回不来,立马就要倒贴。
  牌摸到了手,李军长的手有些哆嗦,先看了第一张是张天牌,第二张用手捂着,使劲从下往上搓,嘴里小声用力喊着:“九、九、九”,到了最后,第二张牌完全露出来时,果真是张白九,姓李的将两张牌往桌上猛地一翻一拍,站起来大叫:“他娘的,天九王、天九王、老子通吃!哈哈哈哈”
  其他几人登时面如死灰,恨不得一头磕死在桌子上。只有那扯场子的眉开眼笑,一个劲儿说到:“李军长真是好手气,真精神!”其实这几间小屋子里推牌九,扯场子的是最喜欢了,不用自己坐庄,不用自己担风险,那水钱就源源不断地来了,赌注越大,他们赚的越多。三间屋子里每晚牌九桌上的赌注,只怕比外面十几张骰子台面加起来都多。
  姓李的解开衣服扣子,露出里面绷的紧紧的衬衫,嘴角挂满了笑,边收拾桌上的银票边说到:“好了,今晚就这样吧,可不是我李某人赢了就跑,那是王八蛋才干的事,只不过既然诸位都光了,只能改日再来玩了,哈哈。”
  陈子阳寻思:“这人恐怕果然是个行伍之人,看起来都四五十岁了,可身上这块儿还能把衬衫撑的这么紧。”
  要不怎么说赌场无父子,赌场要人命呢,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这姓李的不但已将上个月输的二十万全数盘回,另外还赢了有二十万的样子,也就是说一晚上赚了将近四十万,而赌场则毫无风险地拿了两万水钱。
  陈子阳一直在左侧的一张牌九台子上,边漫不经心地溜圈打场子玩,边观察这边的情况。那张桌子上的散家自己可以不摸牌,只需要押庄或是押闲。
  李军长收拾完东西,兴高采烈、满面红光地地哼着小曲儿往外走,陈子阳又坐了一小会儿,见他快要出门口时,便也起身跟着离去。
  陈子阳心下纳闷:“赌场的人一口一个喊着军长,可哪有军长出来就一个人的呢?连个警卫员或者随从都没有?不会是在附近养了个戏子名伶之类的,一个人偷偷去寻欢吧?姑且再跟他一跟。”
  姓李的到了门外,并没有立即走,而是站在门廊里大模大样地边吸着烟,边朝外面大道上看。他站在那儿不走,陈子阳自然也出去不得,便在靠近大门处的骰子桌旁假意晃悠,暗地盯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小会儿,李军长将烟头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用穿着皮鞋的前脚掌在上面拧踩了几下,便走下台阶,顺着道儿往西走。
  因为本没有赌多少把,此时也就约莫九点多的样子,换在别的城市可能行人已经不多,但天津卫可是当时除了上海十里洋场以外,最繁华的所在,是以路上虽然不及白天那么熙熙攘攘,但也还是有不少人,在纷繁的霓虹灯照耀下,显得热闹。
  李军长沿着道一直往西走,到了路口又往北拐,上了海光寺马路。陈子阳正在心里纳闷:“不对劲儿啊,走了这么远怎么也不叫辆车呢?难不成他还有散步的习惯?”
  既然心下起疑,便偷偷时不时地往四下瞅瞅。过了一根电线杆,陈子阳佯装靠在后面避风点烟,借着抬头猛吸几口的档儿,往左面和后面瞄了几眼,发现几个头戴礼帽的人,其中一人甚至从陈子阳的面前经过。只见这人满脸杀气,右手深深插进衣服口袋,像老鹰般全神贯注盯着前面,又不时察望路对面、甚至抬头看临街楼上的情况。
  这下陈子阳更奇怪了,边吸着烟边细细一环视,乖乖隆地冬,好家伙,整个街面上除了刚才看见的那几个戴礼帽的之外,在姓李的前面、在马路西侧也都有戴同样礼帽的,一般表情无二。但分得很散很开,兼之借着夜色、夹杂在人群中,若非刚才有一人是直接从面前经过,而且心中起疑在先,陈子阳可能也察觉不到这些。
  就在满腹狐疑之际,突然街边一个摊贩从水果堆里掏出一把枪,紧接着路中间两个卖冰糖葫芦的扔下棒子,也掏出枪,对着那姓李的就要打。
  @best心灵草 6993楼 2014-03-21 22:44:00
  二郎兄辛苦,最近孩子出生,都忘了顶文,二郎兄勿怪,坚持看好文并持续顶下去是我的一惯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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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贺心灵草升级!恭喜~恭喜~恭喜~!!!
  也不知这些戴礼帽的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那三人只是刚掏出枪来,尚未来得及扣下扳机,只听得砰砰砰数声枪响,三人中卖糖葫芦的两人由于处在路中央,目标比较明显,早已中弹,其中一人当场倒地不起,另一人虽然腿上、身上都已中弹,不过还是单膝跪地,死活硬撑着抬起枪准备再射时,被人摁下拿住。
  倒是装作卖水果的那人,矫健敏捷,看此情景,知道中了埋伏、落入圈套,虽然他身上也中一枪,但是可能并未击中要害。先是依托街边小贩的摊位掩护,然后立马沿着海光寺马路东侧,向南飞奔,临撤之前回头砰砰两枪,正好射中李军长的胸口。
  这街边本就游人散客不少,再兼之因枪战而惊扰人群,混乱异常,可是这中枪的刺客端的是好身手。马路东侧那一溜摆的摊位、堆的杂物货物,以及惊散的人群,在他眼前如若无物,腾挪躲闪、行云流水一般的逃遁而去,用飞檐走壁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为过。那些戴礼帽的哪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通通被甩得老远,眼看着便追不上了。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也极为迅速,前后也就分分钟的事情,直瞧得陈子阳目瞪口呆。那十几个礼帽男人此刻都已经全围了上去,将中枪倒地的李军长扶起,而行刺留下的两人自不必说,一人已死,另一人被摁倒在地。
  李军长在几人的搀扶下,龇牙咧嘴地边站起来边骂:“这帮狗逼驴吊的,想杀我?还他妈嫩了点。”
  一个戴礼帽的说到:“还是李军长您厉害啊,以身试险,摆下这圈套,让他们自投罗网。”
  姓李的费力地站着,边喘气边道:“奶奶的,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可惜只逮了两个小罗罗,那姓王的王八蛋是给他逃走了。快帮我把这防弹衣给脱了,瞧瞧到底伤着了没有,真你妈疼啊。”
  说到这时,陈子阳才明白,李军长在赌场坐下时为什么那么困难,落座后为何又显得那么别扭、僵硬,而衬衫之所以被绷得紧紧的,倒不是因为肌肉强壮,而是里面加了件防弹衣。
  “李军长,要不要我们连夜去搜查,那姓王的已经中枪,应该逃不了多远。”
  “怎么查啊?那一片儿是租界,九国租界,连政府都查不了,你真以为你们范家帮牛逼顶天了。那王八蛋只要过了这儿,往旁边法租界、英租界、俄国租界一躲,你们怎么去查,别忘了也就只有这儿是你们的地盘。”
  街上早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一个搀着李军长的人冲着外面大喊:“通通散了,看什么看,都活腻歪了是吧。”
  人群散了,一辆车开了过来停下,将李军长接走。而那些戴礼帽的人也都离去。
  陈子阳寻思:“盯梢是盯不了了,虽然今晚这事惊险离奇,但是直到这会自己还云里雾里,没摸着边儿呢,只是最后那姓李的说‘也就只有这儿是你们范家帮的地盘’,照着意思,那些戴礼帽的都是范家帮的人喽?范从远个狗日的手下人果然还是挺厉害的嘛,难怪能在津门立下足。只是这个所谓的李军长何以要范家帮保护,他自己的部队呢?”
  边想边往回走,及至回到旅馆时已经快十一点了。进了旅馆大门,本想让伙计送点开水上来,自己边烫个脚边好好想想这事。谁知那伙计竟然不在,深更半夜,也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没办法,陈子阳只得自己到后面锅炉房,打了开水往楼上提。
  到了房门口,将水壶放在地上掏钥匙时,陈子阳无意中朝地上一瞥,突然愣住了。棕黄色的木质地板上,赫然滴着一点血迹。再来回细细一瞅,又在楼梯口发现了一滴,最后一滴出现在隔壁客房的门口。
  陈子阳蹲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血迹,还未完全凝固,应该是留下不久。“难道,刚才逃走的那名刺客,竟然是住在这里的?不会这么巧吧。”
  突然间,陈子阳想起今天晚上跟梢出门之前,就是在这里,隔壁客房也有三人是与自己同时出门了,当时还对了个眼,只是因为急着出来跟梢,所以当时未及细想。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先进房间,想好想周全再行计议。于是不动声色开了房门,照旧倒水泡脚。陈子阳将腿伸进木桶,边烫脚边点着一根烟,浑身疲乏顿时消了大半,此时似乎犬场的疫情、晚上的刺杀事件都已经烟消云散,百般忧愁都丝毫不萦系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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