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mbrmvb 6801楼 2014-03-16 22:10:00
二郎,我顶你。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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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兄弟 成功翻页 哈哈!
穆洪道:“那倒奇怪了,既然没法带出宫里的东西,那他这几年的日子可怎么过,怎么还有钱先置张园再买静园呢?那今天的这二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你以为他是傻子啊?我早就说过,只要是能登上皇位的人,不管是明君还是昏君,也无论是开国之君还是亡国的末代皇帝,九成以上的都是比常人厉害的角色,尤其是在谋虑考量等方面。溥仪早就料到以后可能会有被人逐出紫禁城的那一天,所以趁北洋政府还承认他这个皇帝尊号,还让他住在紫禁城时,通过赏赐、偷运等形式,蚂蚁搬家一样将宫里珍宝一点点运到外面的保皇党亲信那里。我当年那幅米芾的真迹手卷《综平帖》不就是溥仪随手赏赐的吗?以前我听人说过,他从宫里带到天津来的宝贝共有七八十箱之多。”
穆洪露出惊讶之色,道:“乖乖,这么有钱。但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照形元您刚才所讲,这两件是国宝级的珍玩,溥仪就算再缺钱,卖点别的就是了,何必卖这二希呢?”
陈子阳撑着下巴,边望着窗外边道:“这正是我们需要弄清楚的,我猜是因为他目前极需一大笔银子,可能正在部署一件大事吧。”
马车将二人拉回旅馆,事情总算稍有名目。陈子阳心里琢磨着:整个雍慈会、天津青帮、范家帮这三股势力一定正在协助溥仪部署策划一件大事,其中范家帮一是出人、二是帮着买了军火枪械,天津青帮估计应该是到时候出人出力,而雍慈除了帮溥仪转手那二希宝帖以凑足银子,其余“万犬抵京”、“黄博豪被绑票”之类的事情却似乎毫不相干。
而且以溥仪为中心的这三股势力,到目前为止露出的端倪,与影蜃犬场疫情更是看起来毫无关联。
想着想着觉得有点拎不清,陈子阳便叼着根烟,让穆洪找来了笔,在纸上写了下来:一、溥仪(雍慈、青帮、范家帮),二、雍慈(万犬抵京、黄博豪被绑票),三、影蜃(可怕的病毒)。写到这儿时,陈子阳抬头冥思片刻,又在影蜃的后面加上了一条:被盗的头号种犬“真火”。
然后就坐在桌旁,边抽烟边盯着纸上罗列的三大类事件看,陈子阳脑袋中不断地在做拼图组合游戏,试图从中找出些许互相关联的线索,而穆洪则靠在窗棱边上继续盯梢着对面。
天色黑了下来,陈子阳正与穆洪在临窗的桌子上对酌小饮,一辆汽车远远驶来,停在了旅馆门前。一个身形秀逸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后,抬头朝上一望,陈子阳惊讶道:“薛妃贞?”
穆洪赶紧下楼将她带了上来,一进屋未待陈子阳开口,薛妃贞便喘着气说:“出事了。”
陈子阳倒了杯水递过去,然后问道:“什么情况?你怎么自己来了?”
“谁来不是来?与其让金标吾派人过来传话,还不如我自己来说得清楚。”
陈子阳皱了皱眉头,问到:“难道我们犬场又有弟兄死了?”
“确实是又有人被传染,同样的症状,三天左右即浑身溃烂而亡,而且这次似乎更严重,由于整个眼眶四周全部坏死生痈,最后连眼球都掉出来了。”陈子阳听了微微有些头皮发麻,薛妃贞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最为可怕的是,这个人,不是你们犬场的。”
薛妃贞之所以将这次被感染的人不是影蜃犬场的,称为最可怕之处,是因为这说明了疫情已经在扩散,已经由影蜃犬场蔓延至了周边。但凡疫情最致命处当然是扩散,不扩散的话再严重还是可控,一旦扩散,皇帝也好、乞丐也罢,谁都逃不了,后果不堪设想,再轻微的病毒也会造成不可控的灾难与恐慌,哪怕是小小的流感。
穆洪道:“那他是哪儿的?”
“久德犬场。”
穆洪道:“就是黄文贵待的那个久德犬场。”
薛妃贞说:“嗯,就是那儿。”陈子阳搬过来一把椅子,她坐下后接着说:“昨天晚上,雍慈又派人到你们犬场,我本以为是像上次那样来闹事。谁知道是来找我的,说他们那里出了点情况,想请我去一趟。我一听就知道坏了,找我还能是别的事吗?但转念一想,这同时也是一次难得的取样检验机会,毕竟先前你们出事的三个人所有东西都烧掉了。”
@若忍诺现 6831楼 2014-03-17 22:33:00
顶贴Y(^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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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沙发 握个手!
@连却 6866楼 2014-03-18 21:48:00
问余何意栖碧山, 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
二郎兄太有意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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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兄弟帮顶啊 哈哈!
@梦落繁花嫣然 6867楼 2014-03-18 21:48:00
二郎哥,我来看你了,每天要带孩子比较累,不能天天来看你,不要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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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关系,带孩子重要,有时间得空时来顶一下就已经很够意思了!
@15693254170 6861楼 2014-03-18 17:54:00
顶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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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Q 兄弟!
陈子阳道:“去检查的结果怎么样?有点眉目进展没?”
“标本我连夜送回了处里,范处长也是半夜就把人员集合起来检验,今天检测结果一出来,犬场我都没回,立马就往你这儿赶了。”
“搞清楚是什么病毒或者细菌引起的了?”陈子阳急切地盯着薛妃贞的脸,问到。
“从目前我们手里所掌握的资料来看,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新型棱形菌,其中相邻的两条棱边各带有三根鞭毛。至于传播感染途径及致病机理一时半会儿还没法彻底弄清楚,处里已经派人将最新情况向上报了,暂时将其命名为“痈筛棱菌”,可能会请欧洲的专家研制疫苗,不过,不过什么时候疫苗能出来,就真不好讲,只能看造化了。”
穆洪听到这话,从窗户边走了过来,说:“形元,肯定是狗传染的。”
陈子阳惊奇地抬头看着穆洪,问到:“你怎么知道?”
穆洪说:“您来天津的那天不是说,我们犬场的种公犬‘真火’被偷了吗?其实那天我就在想,会不会是真火身上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因为第一个死的巡风弟兄就是专门负责训练真火的,可我又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可能人死了,狗却平安无事呢?所以也就没再细究,况且第二个死的弟兄并不是训真火的,第三个弟兄甚至还是伙房的。但是这会听薛小姐一讲,雍慈那边竟然也开始死人了,距离真火丢失的那天晚上,刚好三天时间。三天又是这病的发病期,所以我隐约中总是感觉真火肯定是在他们那里,而且这病就是真火给他们带过去的。”
薛妃贞拿起茶杯,边喝水边说:“穆洪说的其实还是挺有道理的,我基本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没有确凿的理论证据。”
陈子阳突然盯着薛妃贞握着茶杯把手的纤纤玉葱,愣在那儿。
薛妃贞不明就里,被看得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心里正在犯嘀咕时,陈子阳说:“薛小姐,你喝的是我的茶杯。”
这回轮到薛妃贞楞在那里,然后尴尬地把杯子放下,红着脸微嗔道:“你的又怎么了?我就喝。”
“好好好,你喝,你都无所谓,我怕什么?”陈子阳边笑边接着说:“要确定穆洪的这个想法,也就是说这种‘痈筛棱菌’是从狗身上传染给人的,其实很简单。如果这个想法成立,那么我们犬场死亡的第二个弟兄便也是由犬传染,既然他不是负责训练真火,而是主训雷霆与烈火的,那么必然这两只狗身上会带有这种棱形菌。真火虽然被人偷了,但是雷霆跟烈火还在,去检验下它们身上是否有,不就行了吗?”
穆洪叫道:“对呀,还是形元高明,薛小姐你说呢。”
薛妃贞微微点头,道:“嗯,不错,这倒确实是个办法。”
陈子阳站起来,背着手向窗户边走了几步,然后回头说到:“事不宜迟,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把这事给确定下来,才好做下一步打算。只是这‘痈筛棱菌’到底是不是人为投放的呢?”
薛妃贞道:“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确定是否由狗携带并传染,然后再看能否追查到真火是何时从何处携带的,这样走下去,看最后能查到什么结果。”
陈子阳面色凝重,叹道:“也只能如此了。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坎枢犬场中所有的狗现在肯定都已经互相传染,并全部携带‘痈筛棱菌’,难道我影蜃之根基要断了吗?”
薛妃贞本想安慰几句,可是这种情况下,却又似乎无从说起。旋即便将话引向别处,道:“那我现在就去犬场,把雷霆跟烈火采样后,再将标本送到处里。”
陈子阳道:“那好,穆洪,你全程护送薛小姐在通州与北平往返。”
穆洪道:“是,行元。”
薛妃贞本以为陈子阳要跟自己一起回通州,怎知却只是让穆洪护送,心下略感失望,便道:“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
陈子阳道:“你们先行,今天我再盯梢最后一晚,如果没有什么新情况,明日顶晚便回去。只是觉得你这几天太辛苦了,而且既然雷霆与烈火极可能携带致命棱菌,你去取样实在是很危险,我实在有点放心不下。”
薛妃贞笑了起来,道:“我就是干这个的,要是这点专业水平都没有,这个硕士也算是白读了,我爸还不把我打死?”
陈子阳道:“令尊管教这么严厉啊?对女儿的学业都如此的还真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