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06030 2012-2-16 17:12:00
@紫色的龙珠 2012-2-16 12:06:00
hy06030和铁人说话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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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大老爷们瞬时不词不舒适,咱俩是战友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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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平时多学习吗?就短短一句话也讲读不通顺
@寻道识途 2012-2-16 19:02:00
不更也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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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昨天网络又破了,马上更
@马甲一般不说假 2012-2-14 22:39:00
好贴,铁哥辛苦了,在河内的遂宁人向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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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绵阳的,不过跟遂宁有很大的渊源,算半个遂宁人吧,兄弟,在越南?有福了,你懂的……嘿嘿
处理完伤口我们又开始寻找下去的路,现在的置身处离下面的河滩还有约30米的距离。下方的崖壁上也分布着一些裂缝和山洞,参谋长经过仔细观察后指着下方约20多米处崖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说,如果能下到那块岩石上我们就完全能够绳降到河滩上,现在我需要志愿人员。我虽无恐高症但还是没有在这样高的绝壁上探路的胆量,刚才在崖壁上的行进已经弄得我脚粑手软了。再说我还得守着连长大哥,每隔15分钟就放松一次他手臂上的布带以防缺血坏死。也许是连长的榜样作用或是求生本能促使老兵们都争着请命探路,十来分钟后探路者返回报告说除有四、五米的地段外,其它地方都能做徒手攀爬,我们的带子长度不足,所以建议从洞口向下时徒手攀爬,离此约10米低的崖壁上有一处屋檐状的突出岩层,我们可以下到上面后用匕首或空弹匣紧紧卡入石缝固定带子,然后绳降到大石块上,这样我们离河滩的距离就不到10米了。随便取下腰间的皮质腰带(其实是人造革做的),将上面的金属扣相互扣着循环连接做成绳索就能下到河滩。
探路的战士带着两名战友先下到屋檐状的岩层上,找到一个较宽的裂缝并卡入一个空弹匣,用腰带穿过后扣成环状然后向上面发出信号。我们在连长的腿部腰部和胸部各系上一条腰带,然后用带子穿过腰带牢牢扎住,轻轻地把连长从崖壁上放下去,下面的战友把连长安置在岩层上并作安全固定。随后所有的人员都下降到这里,按前面的计划和做法顺利绳降到突出的大石块上。短暂休息后一鼓作气下到河滩,参谋长亲自举枪瞄准射断了崖壁上的带子回收,然后再找到一处安全的高地宿营。
这里的河滩同大山中常见的河滩一样,由大小不一的石块构成,上面分布着许多巨大的石头,间杂着一些零星的动物骸骨的树杆。石头象是从两侧的崖壁上滚落的,许多大石底下都有黑洞洞的缝隙,看痕迹似乎有生物在此生存活动。我们顺着河流上下行找到了一处地势较高的斜坡宿营,连长开始发高烧伤势也进一步恶化,先前在崖壁上他还坚持说能抓住绳索自己下去,现在却说起了胡话。首长命令把不多的肉食全部留给连长做为病号伙食,我用匕首剁成肉末塞入他嘴里并强迫咀嚼,还一个劲的喂他喝下大量从岩石缝隙里接来的水,不时用湿布给他做着冷敷。接过战友们从口袋里、背囊里翻出的药品,也不管是消毒片止痛片或是别的什么药统统都往他嘴里塞。参谋长制止了我的迷糊行为,低声骂着说这样做连长不死也得让我给药死。我想起了自己从司令部调到侦察连后连长对我的关怀,更想起了我们之间如亲兄弟一样的友情。连长大哥,你一定要挺住!算兄弟求你。
@紫色的龙珠 2012-2-17 8:40:00
老铁同志好充气娃娃这口啊?注意身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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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瞎扯,哥这年龄还算中年妇女的偶像级别,没到用那玩意儿的地步
@国器网 2012-2-17 16:01:00
铁哥,你是我在天涯那么多年顶的三个贴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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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泪奔、这个人情欠大了,真诚谢谢朋友
@寻道识途 2012-2-17 19:06:00
在我还在回忆第一次来到基辅,所经历的的事情时,弗拉索夫大校端来了两杯伏特加,一杯递给了我面前的俄国将军,一杯递给了我,俄国将军也不客气,一仰头将整杯的伏特加倒进了自己的口中,我端着这个足有3两重的伏特加,一时好笑不已:中国人是来客人,端茶倒水,欧洲人多是来杯浅浅的红葡萄酒,倒是这些“老大哥”们一见面,动不动就是来杯烈性的伏特加,而且全部都是一口闷,让酒量欠佳的人往往胆战心惊。
俄国人也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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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见过喝三斤白酒的兵,马上更新
在宿营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合眼休息,随时观察着连长的病情。河滩上有许多从地面冲来的树棒,战友们扎成简易担架抬着连长继续前进,我跌跌撞撞的随行在担架旁,不时用水淋在他开裂的嘴唇上。他的手臂肿得发亮伤口已经感染开始腐烂,体温也一直降不下来,虽然灌了大量的水下去,但高烧还是导致了嘴唇干裂,看样子他挺不了多久了。
顺着弯曲的河滩前进了10多小时后UOM—1的亮光消失了,我们点燃火把继续前进。前面的河滩上传来了动静,小分队立即停下原地警戒。两名战士悄无声息地抵前侦察后返回报告说发出声响的是我们先前猎杀过的大老鼠动物,大概有十来只,正在捕杀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昆虫。有战友问是那些大甲虫吗?回答是否定的,他们告诉大家是一些长达四、五米的千足虫一样的虫子。张参谋说在地球的进化史上真的存在过这类巨型昆虫,但早已绝迹几十万年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世界太混乱了。
我们悄悄的靠上去利用林立的乱石隐藏身体,在火把照映下,发现前面二、三十米的河滩上隐约有一群动物黑影,低着身子在争抢着什么。这些黑影的听力似乎很发达,有几只还抬起头四处张望着,可能是我们发出的细微声响惊动了它们。突然队伍里发出了一声惊叫,所有的动物闻声后都快速向我们藏身的地方奔来,一战友迅速向前面的河水处扔出了一个UOM—1管子,顷刻间强光就照亮了空旷的河滩。只见河滩上四处爬动着长长的褐色多足爬虫,外观和我们在电缆通道中见过的类似,只是体型又大了好几倍,有的真有四、五米长,最短的也在1米以上,它们在强光亮起时迅速钻进了巨石下黑乎乎的洞穴和缝隙中,只有二、三只被猎获的巨虫躺在河滩的乱石上,其中受伤的还在不停扭动挣扎着。奔跑的动物在强光中恐怖的哀嚎并四处乱撞,也许是让强光剌瞎了从没见过光线的眼睛,或者是想寻找躲避光线的洞穴。我们从容的进行着点射猎杀完所有的鼠形动物。它们刚品尝过如美味龙虾一般的爬虫大餐,转眼却成了我们的猎物,这符合大自然优胜劣汰的法则。
一名战士的脚下摆放着一小段爬虫的头部,刚才发出惊叫的正是他。在他隐身的岩石下有一道缝隙里面藏着一条多足巨虫,由于光线太暗战士没发现危险,结果让虫子用头部的大钳夹住了脚踝并想把他拖入缝隙。战友发现受到攻击后本能的发出惊叫,拔出砍刀就向黑暗的地下狠狠砍砍去,结果切下了巨虫的一段头部。检查伤势发现他的脚踝处对称的剌出了两个姆指粗的血洞,张参谋察看一番后松了口气说流:“恭喜你!流出的血是鲜红的,说明这虫子无毒,伤势也不重包扎一下就行了。”
我们开始打扫战场,把动物尸体上的后腿通通切下,剖开仔细检查肌肉组织上是否有可疑的东西,然后把肉切成一指厚的长条,在火把组成的篝火上烤熟补充我们的食品储备。张参谋把烧得黑乎乎的钢盔架在石块垒成的简易灶上,放上几块肉做起汤来,参谋长取出随身带着的密封包内的食盐抓起一小撮放进汤里。他们可不是嘴馋,这是在给连长做病号饭。黑暗世界里的生物一般都惧怕光线,所以在强光的保护下我们很安全。在吃饱喝足后几名战士好奇的围住躺在河滩上的巨虫尸体,这种昆虫的背部由节节如放大的蟹壳一样的褐色硬壳串联组成,每节壳体的两侧的腹部都对称生长着3对长足,死后所有的脚都紧紧收贴在腹部。嘴部上方长着一对钳子,头顶上是一对长长的触须和一对凸起的硬质眼睛。它们的外壳很光滑,被咬烂的地方露出了暗红色的纤维状肌肉组织,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土腥气味。
抬着连长我们继续上路,受伤的战友也捡了根树枝拄着。这里的河滩很平整,给人一种行进在平原上的河岸边的感觉,两侧的崖壁上不时出现一些喷出水流的裂缝和洞口,这些水流不断汇集到河流中使水面变得更加宽阔。经过漫长的行军后我们又进入到黑暗之中,张参谋想再扔一个UOM—1物质,此时尖兵却举着火把一路飞奔着向我们跑来,嘴里兴奋地大叫着说前面有亮光,我们终于走出了暗洞回到了地面上。
谢谢识途兄弟!悲催啊,第一部分马上就结束了。后面看情况再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