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短篇鬼故事之《奇闻鬼事》

  恩,我会加油的
  
  自从开始写小说开始,就睡的挺晚的。也习惯了,谢谢关心啊1919,希望你也好.
  楼上的发的什么啊,整理版?
  @wangyuan333 2011-7-21 15:26:00
    楼主快点更新呀 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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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吗?我现在看什么都不觉得恐怖了,麻木了,晚上来更新
  第十章 鼠皮人(六)之斩手
   “啊……”一声尖叫,秦淮猛然起身,额头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显得惊慌不已。
  
   “夫人,怎么了。”睡在室外的丫鬟踏着焦急的步伐赶来。
  
   秦淮用衣袖拭去额头上的大滴的汗珠,紧张的问:“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奴婢睡的太沉,没有听到,夫人你怎么了,这么惊恐不安的。”丫鬟关心道。
  
   秦淮两眼无神,双手不安的揪着衣服, “是鬼在叫,没错,声音好恐怖,好像就在我耳边,我快受不了了。我们这么折磨若兰,她不会受不了折磨,死了啊!”秦淮神经质的看着四周不安的说。
  
   丫鬟坐下拍着秦淮的背,“夫人不要紧张,来,先喝一口茶,压压惊。”
  
   秦淮颤悠悠的捧着茶杯,一口把茶水喝个精光。但心里还是十分不安。
  
   “你说会不会是若兰的鬼魂来找我了。”秦淮缩成一团,害怕的不得了。
  
   “夫人!”丫鬟重重说了这两个字。让发呆的秦淮一下回过神。
  
   然后接着说“夫人,你是太多心了,我们虽然是鞭打了她几下,但也不至于要命!再说我们走时,不也还有气吗”
  
   秦淮晃悠着沉重的脑袋,眼睛死死的盯住墙角,极度不安,“不对,不对,她一定是死了,死了。”
  
   丫鬟看着精神几近崩溃的秦淮,安慰到:“如果夫人还不安心,那我们一起去暗室走一趟。”
  
   暗室里,光线暗淡,偌大的暗室里点燃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油灯忽明忽暗,极不稳定,光线也就只照了一尺多远。秦羽拨了拨灯芯,让油灯显得更亮堂一些。秦羽双手捧着人皮,借着油灯下的光线仔细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
  
   铁窗外,黑夜已经慢慢退去,黎明即将到来。但暗室里还是丝毫不见一点外来的光线。若兰受着非人的折磨已经一夜了。被剥皮后的若兰,看起来就像一只没毛的鸡。此时若兰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但眼神死死的仇视着秦羽。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从地板上传来,声音沉重而又缓慢,在这静的如死水的暗室,声音好像不是从地上发出,而是地狱最底层发出来的一样。声音打扰了正在欣赏人皮的秦羽,秦羽转过身来,盯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若兰,“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诡异无比,让人胆寒。
  
   “妹妹,感觉怎么样啊!”秦淮高高的俯视着若兰。
  
   地上的若兰,喉咙努力发出咔咔的声音,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因为若兰的舌头也被剪掉了。但任用杀死人的眼光瞪着秦羽。
  
   秦羽不怒反笑,看着地上一滩滩的血海已经和血人融为一体“妹妹,姐姐的剥皮技术是不是一流啊!哈哈哈哈……”暗室里冲刺着秦羽猖狂的笑声。
  
   若兰爬在地上,双手努力的向前爬行,一下,两下,艰难的向前。若兰所爬之处已经是一行行,一缕缕的血路了。
  
   正当秦羽得意大笑的时候,突然一双血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的右边脚踝。
  
   “啊……”
  
   “放手,放手,该死的!”秦羽惊恐的挣大双眼,右脚不停的乱踢着,想摆脱若兰的手。
  
   可是无论怎样,手就这样牢牢的固定在她脚上。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想死了是吧!”秦羽瞪大双眼,发怒的咆哮到。
  
   然后猛然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把弯刀,用尽全身力气,高高的砍下去,手起刀落。
  
   “咔嚓……”
  
   “噗噗……”
  
   又粘又稠的热血喷了秦羽一脸。秦羽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地上被她砍下的双手,发狂的说:“哈哈……我会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
  
   被砍下手掌的若兰,在地上的翻来覆去痛苦呻吟着,挣扎着,嚎叫着,怒吼着。场面之惨烈,让人看了惨不忍睹。
  
   被砍下的两个手掌血淋淋的,静静的躺在地上,纹丝不动。还有剥皮的血人,秦羽看着这一切,变色不该,依然掏出了怀里的手绢低头擦拭着脸上的血。就在秦羽抬头那一刹那,看见墙上,挂了一张偌大的老鼠皮,灵机一动,坏笑了起来。
  
  说是写短篇,这个故事写了这么多,还没有完。
  呵呵,原来大家喜欢血腥暴力一点的故事啊,前段时间还想过,写十个关于,十大酷刑的故事,不过我怕我没这么多精力,本打算鼠皮人写完,潜水一下,安心个写长篇。
  第十章 鼠皮人(七)之神手鼠皮
  
   被砍掉双手的若兰,蜷曲成一团,翻来覆去的在地上挣扎着,由于没有了眼皮,两个眼睛大大的圆睁着,手踝两个血骷髅,“咕隆咕隆”冒着血水。
  
   秦羽为了不让若兰死掉,故技重施,再次用奇异的药粉,洒在若兰被砍之处,让血咕隆暂时止了血,保了她一条命。秦羽信步走到挂鼠皮的地方,看着墙上挂着的鼠皮,温柔的抚摸着老鼠皮。这张鼠皮是袁老爷花了一点小钱从贩子手上买的,那个时候也流行收鼠皮,特别是穷人,家里没钱,但老鼠又特别多,逮住了老鼠刮了皮,肉自己吃,鼠皮就卖给小贩,其实鼠皮也不大值钱,但是凑多了,一下买给小贩,穷人也能暂时解决温饱问题。
  
   话说在民间一直流传一个“神手鼠皮”的故事。
  
   李家村老鼠成患,家家户户的窑洞都被老鼠打骷髅,转洞,啃箱子,咬柜子,把村里人害的苦不堪言。一次村里来了一个收鼠皮的人,外号“贼眼”,他每次都是定期到村子里收鼠皮,这下把村里的人乐坏了。鼠皮分为五个等级。一等的五文钱。二等四文。依次往下推。村里人卖的鼠皮都是四等,二文,而唯唯村长媳妇每次卖的鼠皮都是二等货,四文。
  
   村中有个年轻人,皮肤黝黑,身材矮小,脑瓜活络,身体也特别灵活。不论白天晚上,老鼠在哪里打洞,都能准确找到老鼠的位置,捉到老鼠,人称“神手”。神手每次的鼠皮都是四等货,让他不解。一次神手卖完鼠皮,见四下没人,便问贼眼:“同是一个村里的,为什么村长媳妇卖的鼠皮价钱整整比我们高出一倍,这是为何?你收鼠皮还要看村长的面子?”
  
   贼眼“嘿嘿”一笑:“生意人看货不看脸,收鼠皮看毛不看官。”于是拿出两张鼠皮,一张是村长家的,一张是神手的。
  
   “你对着太阳看看,在用手摸摸”贼眼撸撸胡须笑着说。
  
   神手举起鼠皮仔细的看,前者毛皮光亮润泽,后者干枯暗淡。在一摸前者滑溜油腻,后者粗糙扎手。神手服了。
  
   神手回家就开始琢磨,终于让他想到一个以次冲好的好办法。神手用一两小磨香油,在用软布反复擦拭着鼠皮,直到把鼠皮擦得油光发亮为止。他想这下终于可以卖个好价钱啦。哪知道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居然买了个最低等。他气急败坏。
  
   贼眼道:“老弟息怒,鼠皮的好坏,是老鼠平时吃出来的。不是作假做出来的。他又举例,一个整天吃鱼吃肉,和一个吃糠吃菜的,面色能一样吗?”
  
   贼眼说的头头是道。神手听到这里,脸红的走了。
  
   过了几天,贼眼又来收鼠皮,这次神手的十几张鼠皮,有十张都是一等的,卖了五十文钱。村民都不解,觉得奇怪,问神手是怎么回事,神手笑而不语。
  
   又过了几天,贼眼又来了,这次神手所有的鼠皮都是四等,唯独一张破天荒的卖了特价,十文。
  
   村子媳妇觉得奇怪,晚上把事情告诉了村子。村子没啃声,过来一会在才说:“他没作假”。
  
   “没有作假,怎么一次比一次卖的贵呢?”村子媳妇不解的追问。
  
   村子如实相告:“上次那十张鼠皮,是神手在粮仓捉的。”
  
   “那这次的呢?”村子媳妇任然不依不饶。
  
   这次的是在李员外家捉的,李员外家里有只老鼠好几年了,就是捉不住,是我叫神手去抓的。
  
   村子媳妇这次恍然大悟。
  
   至于小贩收集鼠皮,一般买给有钱人或是卖给做衣服的商人,谋求更高的利益。像袁老爷这种就是,本身就不缺钱,买了一张上好的鼠皮,挂在家里显摆用的。最开始喜欢的不得了,每天都挂在客厅里。后来村里发生了瘟疫,家里又大张旗鼓的挂着鼠皮在哪里,怕被转染,但又舍不得丢弃,就把鼠皮一直搁在暗室里。
  
   秦羽抚摸着鼠皮, 鼠皮光滑而油腻,嘲笑的说:“没皮的妹妹现在好难看呢!如果披上这身鼠皮又会是什么样呢!
  
   若兰早已是案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奄奄一息的她,无法反抗。只有一双怨毒的眼神仇恨着她。
  发了才看见,错别字这么多~ ~
  故事是有点血腥,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我为了写好这个剥皮的故事,到网上查
  
  了一些关于剥皮的视频,剥人皮是没有哈,也不可能的,呵呵!不过我真的看
  
  了好多剥狗皮,兔皮,狐狸皮,浣熊皮的视频,之惨啊!不是我喜欢看,为了
  
  写好小说,没办法!你们知道这些动物是怎么被剥皮的吗?这些动物全部都是
  
  活剥的,想一下有多惨,多血腥。印象比较深的是剥浣熊皮,浣熊在我们印象
  
  中是长的胖乎乎的,很可爱那种,你们不知道被剥了后像个什么,就看见剥皮
  
  的人拿起一个个浣熊用力往地上砸,差不多把他们砸的晕呼呼的,拿起一把
  
  刀,把四个爪爪砍了,是为了怕剥皮的时候抓伤人。然后倒吊起,从脚开始
  
  剥,首先在脚哪里剪一个口口,然后拉起皮皮用力往下面扯,拉皮还是很费力
  
  的。皮被拉完之后,一个光溜溜,全身血淋淋的,瘦的像一根干柴样。看起真
  
  的是难受啊,那个浣熊被剥皮后,没有马上死,还非常用力的回头看自己被剥
  
  下的皮。
  顶啦……
  第十章 鼠皮人(八)之换皮秘术
   “妹妹要感谢姐姐,只剥了你的皮,而没有要你的命哟!”秦羽嘴大大裂开着,狰狞的大笑。
  
   秦羽取下墙上的鼠皮,用力抖了抖,一张硕大的鼠皮呈现在眼前。鼠皮比一般老鼠整整要大十几二十倍,相当于一个矮小的人类。鼠皮全身黑黝黝的,透着贼亮贼亮的光。当初袁老爷买下这鼠皮,就是看在这鼠皮出奇的巨大,毛色又好。
  
   “妹妹,你说这张鼠皮要是披在你身上一定很美吧!”秦羽嘲笑着。
  
   若兰如一滩烂泥,惨状兮兮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丝丝抽气的声音,声音是那么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妹妹知道有关于换皮秘术的事情吗?”秦羽慢悠悠的说。
  
   躺在地上的若兰当然是不可能回答她,秦羽微微一笑,继续说:“换皮是一种极为隐秘的技术,几乎已经失传,在父亲死后,收拾他的遗物的时候,无意中让我发现了一本关于换皮秘术的书,上面详细讲述了换皮的详细过程。”
  
   秦羽讲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换皮术是否真实,我也没有实践过,如今要用到妹妹身上,你不会反对的吧!如果成功了,那真是一个伟大的壮举。”
  
   秦羽说完轻扯嘴角,邪恶的笑道。
  
   换皮术最先起源于苗疆。后来流传于中原。相传换皮术也是苗疆蛊毒的一种,蛊毒汉人是见识到它的厉害的,没有人不敢不信,所以常常谈蛊色变。关于换皮的蛊术有很多种,有好的,也有坏的。换皮蛊术如果用的好的话,会对自己大大有利的。一般我们人生下来,相貌基本是已定的。如果用苗疆的换皮术,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改变自己的样貌。
  
   传说四大美女杨贵妃就用过换皮之术。在杨贵妃16岁的时候,据说相貌平平,经过一个高人指点后,在她十七岁那年美貌就已经倾国倾城了。高人是苗人,在苗人中并不是所有苗人都会下蛊,高人是蛊苗一族的,在苗族里这个种族是令人望而生畏的一族,没有人敢惹他们。因为他们善于运用各种蛊毒。蛊如果用在好处是可以救人帮助人的,如果用在坏处那就麻烦了,没有人专门给你解,必死无疑。高人给杨贵妃下的蛊是美蛊。据说可以让人的容貌变得漂亮。
  
  
  下蛊的方法是:初六日觅取啄木鸟一只,用丹砂大青拌粟或饭或米喂之,坚持一年,药不可间断,第二年,将鸟去毛捣烂,加雄黄一钱,作成药丸二三十颗,放在一坛子里,还要加上鲜活的蜈蚣,然后密封坛子三十天后取出,方可服用。服用方法是:每日清晨,向旭日和水吞一丸。一段时间后,脸面就变得美丽无比,动人非凡,好像仙女下凡一样。在欢笑时更美如天仙,让男人爱不忍去。这种蛊基本上对身体是无害的,又能使女人变美,所以叫做美蛊。
  
   秦羽想到马上就要给若兰换皮了,心里兴奋不已。秦羽走到若兰身边,在若兰身边不远处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了几个小瓶,里面分别是朱砂,焰硝,丹矾和毒蛇液。秦羽拿出一个银质小碗,分别按照书中所说的,朱砂一钱,焰硝三分,丹矾八钱,毒蛇液少许,放在小碗里,然后用小锤用力的锤成泥,然后捏成一个药丸。药丸做成以后,秦羽高高的拿着药丸,独自欣赏着。心中尽是满意。
  
   这还不算完,药丸做成以后,还要做液体药。分别把毒蜘蛛,毒蟾蜍,还有一种毒虫泡在坛子里一个月,一个月后取坛水,在加入风干后磨成粉的蟑螂。毒水秦羽早先就已经泡好了的,于是拿出来,直接倒下蟑螂粉。蟑螂粉倒下去以后,顷刻间水里起来变化,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水一下变粘了,变成一股黏黏的液体。药就已经全做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秦羽半蹲在地上,扒开若兰的嘴,强行把药丸灌入她口中,然后在把液体慢慢的倒在若兰身上,这些都做好了之后,现在就只剩下最后的步骤了,秦羽雀跃了起来。秦羽拿起大大的鼠皮过来,首先从脑门上盖下去,说也奇怪,秦羽再倒了她特制的液体药以后,鼠皮一上去,就跟皮肤牢牢的粘在了一起,好像就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皮肤一样。
  
   完成这一切以后,只见一个全身黝黑,巨大的鼠皮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羽看到这里,激动起来,“是真的,是真的,我成功了!书上写的都是真的,”秦羽语无伦次起来。
  
  大家觉得好看就顶一下吧!
  昨晚更新太晚了,吹了风扇,结果感冒了,晕啊!这么热的天也会
  
  感冒了文没发,给你们看一张真皮,这是在成都展览的完整男人皮。其实对于现在的贪官就该实行这样的刑罚,大家认为呢?
  @糖醋鸡腿 2011-7-24 14:18:00
    然后……鼠皮人可以变美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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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美女是没机会了,呵呵,可以给她一个更好的结局
  这段时间感冒的也不少啊,大家都注意身体,感冒恢复差不多啦。
  向来说天涯高人多,真是如此啊,怎么别人的贴就写的这么好呢,呵呵,自己要加油了。
  话不多说,发文才是王道。
  第十章鼠皮人(九)之老爷回家
   一只巨大的人形老鼠,无反抗能力的瘫在冷若寒冰的地板上,应该叫鼠皮人才准确点。鼠皮人全身毛皮黝黑的发亮,从头到脚毛茸茸一片,一根又长又粗的尾巴搭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机。秦羽看见自己的完美杰作兴奋着。
  
   “哈哈,我成功了,都是真的,哈哈……”秦羽语无伦次,正处于抽风状态。
  
   “吱……”
  
   和谐的气氛,突然被打破。空气也似乎凝固在那一瞬间。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秦淮主仆二人。
  
   秦淮此时看见暗室里的一切,整个人像粘在地板上一样,不能动弹,无力的杵在哪里。
  
   只见满地都是鲜血,透着浓烈的血腥味。血在地上因为冷却的关系,也凝固成一块是一块的,还有一双人的断掌,血淋淋的摆在哪里,更骇人的是,地上躺着一个全身长毛的大老鼠。
  
   秦淮主仆二人吓得说不出话,用手捂着嘴巴,极度惊恐着。真正被吓着的人,不是大叫,而是吓得讲不出话来。
  
   “妹妹来了,你看,姐姐终于换皮成功了。”秦羽兴奋的说。
  
   秦淮看到这样的血型场面,吓得瑟瑟发抖,脸也惨白惨白的,“这……你这是干什么。若兰呢!”
  
   秦羽抿了抿嘴,用手指着地上的人说:“哟!这不就是嘛!”
  
   秦淮此时的表情,震惊,发呆,不可思议,惊骇。
  
   震惊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温柔的姐姐做的。
  
   发呆,发生这么血腥的事让她呆如木瓜。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是地上的人皮鼠居然是若兰。
  
   惊骇,鲜血,断掌,鼠皮人。有那样不让她有这种惊骇的表情。秦淮各种表情交杂在一起,心里一种复杂的感情油然而生。
  
   秦淮全身颤抖着,一个踉跄没站稳,向后退了一步,丫鬟赶紧搀扶着,纤细发抖的指甲指着秦羽“你……你是疯了吗!”
  
   “对,我是疯了,疯了……在父亲死的时候就疯了,告诉你一个秘密,父亲剥皮以后,不是马上死了,是我亲手杀了他,哈哈……”秦羽癫狂着,发疯的似地大笑。
  
   秦淮听到这里,半响吱不出声来,双手一直努力按压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半月后……
  
   “老爷回来了,快,快,赶快伺候着。”管家吩咐着各丫鬟家丁。
  
   袁府上下,为了迎接袁老爷的归来,各家丁丫鬟忙的不亦乐乎。
  
   “哈哈,还是回到家舒坦啊!”袁老爷哈哈大笑,一身肥肉舒适的瘫在上好的楠木椅子上。
  
   “老爷,辛苦了啊。来,先喝口茶。”秦淮一边殷勤的给老爷扇着扇子,一边递过茶杯。
  
   袁老爷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停顿了一下,“恩,总算是回家了,你们都在啊!”
  
   屋里站满了人,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各家丁丫鬟都守在大厅伺候着。
  
   袁老爷突然站起身,向四处楸了楸,疑问道:“若兰呢?若兰人呢?你们都在,她怎么不出来。”
  
   当袁老爷问到若兰时,秦淮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安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不见。秦羽却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若兰啊,若兰母亲生病了,回娘家了。”秦羽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原来这样啊!还有礼物送给她呢!”袁老爷不可否认的相信到。
  
  
  清晨,大地复苏,各种虫儿鸟儿争先恐后的鸣叫着,刚升起的太阳,缓缓的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芒,把花儿照的娇媚,把大树照的绿油油的,还反射着光芒。整个清晨是如此之美好。而暗室的另一头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阴暗的暗室里,不见天日。若兰还是一样被沉重的铁链锁着。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若兰居然没死,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若兰瘫软在地上,努力扭动着一身黑毛的身体。大尾巴因为身体的扭动发出“啪啪”扫墙的声音,若兰转过头去看,只见一根粗大的尾巴,长在自己身上,在看看自己,全身也是黑漆漆一片,并且透着该死老鼠发霉的臭味。若兰早就意识到了。如今现在,人清醒一点了,但看见自己这幅鬼模样,还是悲中心来。
  
   清晨的风徐徐吹来,轻抚过人体,感觉一丝惬意。袁老爷正站在院子里,享受着清晨,呼吸着一丝丝冰冷的空气。
  
   “老爷,这么早就起来了啊!”秦羽在后面对着老爷微笑着说。
  
   “是呀!早上起来,锻炼一下身体,呼吸呼吸空气,也对我这老骨头有好处呀!”袁老爷呵呵笑道。
  
   “是吗!我还想请老爷去看一样好东西呢!看来老爷没时间啊!”秦羽故意欲擒故纵的说。
  
   “什么好东西,我能看看吗?”袁老爷的两只眼睛透着贪婪的光芒。
  
  
  暗室里,点点微光,秦羽举着蜡烛,向前。
  
   “老爷,你看!”秦羽指着鼠皮人。
  
   袁老爷,顺着秦羽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只全身通黑,长满长毛的大老鼠,被铁链拴着,大老鼠的头低低的搁在地板上,没有响动,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尾巴耸拉在地上。在这安静的暗室还能听到大老鼠睡觉呼吸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老鼠吗?怎么这么大,真是稀奇啊!”袁老爷一脸不可思议。
  
   秦羽自豪的笑道“呵呵,这是我从一个农妇手里买下的。这个礼物老爷可满意啊!”
  
   袁老爷不停的点头“稀奇啊,真是罕见,这么大的老鼠,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嘘,小声点,不要把它吵醒了。”
  
   若兰本来爬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慢慢的抬头一看,原来是老爷,站在暗室里的正是回来的老爷。
  
  我发文,你们顶!
  “哗……哗……”由于若兰拼命的挣扎着牢牢铁链,发出铁链哗哗声。若兰努力的想张口说话,但也只发出像老鼠一样“吱吱吱”的声音。若兰挣得大大鼓胀的眼睛,希望老爷认着她。
  
   袁老爷看见巨鼠醒了过来,兴奋起来“你看,你看,它醒了。”
  
   秦羽陪在一边默默的不说话,只是以看热闹的样子,冷眼旁观。
  
   袁老爷突然眉头一皱,“这只巨鼠真是奇怪,为什么它眼巴巴的望着我。这感觉好奇怪,它的眼神好悲哀似乎像在祈求什么。”
  
   “呵呵,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只大鼠吗,估计它是饿疯了,把你当做食物,一直看着你。等会我给它带点吃的就行了。”秦羽故意掩饰。
  
   没过多久,袁老爷和秦羽离开了暗室。虽然秦羽这样说,但在袁老爷心中,总忘不了那熟悉的眼神,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入夜,凉风习习,暗室里更是一丝冰冷,连空气里都似乎凝结成冰。若兰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虽然若兰的舌头被割掉,说不出话来,但也努力发出吱吱的声音。
  
   吱吱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是那么突兀,那么明显,人睡着了一般都听不见,但在这宁静的夜晚,另一种动物确听见了,正在向暗室集结。
  
   一只……两只……三只袁府的全部老鼠都在向正在发出“吱吱”声的若兰靠近。
  
  呵呵,写了这么多,写到我手软,休息一下。
  写了3000字,休息下。
  @小包娘子 2011-7-25 17:04:00
    写的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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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也就这个水平,不好的多提点,提点。
  亲们,你们要经受住心里考验呀。今天又来了灵感,想把十二大酷刑加十二生肖
  
  一起写。这个生肖是鼠。接下来是牛,虎,兔……我想你们看完,我的小说,基
  
  本上百毒不侵了,哈哈!
  @shukzp 2011-7-25 15:40:00
    第一次跟上变态小说现场直播啊!变态小说现场直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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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变态小说,算是吧,因为里面第二主角心里就是是变态的,畸形的。
  
  我尽量还是写的人性化一点
  早安,起来把衣服洗了,在来写
  下午发文
  鼠皮人之群鼠集结
   黑沉沉的夜,弯弯的月亮如一把杀人的镰刀,从黑黝黝的山峰伸出魔掌。月亮昏黄阴暗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大地,好像一切都只在囊中物。朦胧不清的月光,让天空看不到几颗疏星。一阵冰冷刺骨的凉风袭来,好像随时都会刺穿整个身体。
  
   袁府里,四处静谧,人们都酣然入梦。大院里,一阵寒风袭来,把大院的落叶,吹得哗哗作响,也把袁府守夜的几个丫鬟家丁吹得瑟瑟发抖,于是偷懒,贪婪的大睡起来。
  
   暗室里,空气依然透着无边的悲凉,若兰披上了这一身毛皮,并没有感到寒冬的冷酷。只是好几天没进食,已经饿得头昏眼花,没有半点力气。挣扎的躺在地上,发出像老鼠一样,“吱吱吱”的声音。
  
   袁府此时早已注定了风起云涌,惊涛骇浪。自然这样的夜,也注定了不平静。
  
  冷冷的月光下,一只行事诡秘,呲着牙,全身乌漆麻黑,獐头鼠目的东西串了进来,紧接着,一只……两只……三只,黑压压一片,席卷而来,疯狂的向暗室涌去。
  
   “吱吱吱……吱吱吱……”无数的呲牙声,吱吱声吵醒了快要饿晕头的若兰。若兰抬头只见暗室里,密密麻麻的堆积了一片,黑漆抹抹,神态各异的老鼠。这些老鼠一个个鼠头鼠脑,如蜂窝似的,一下涌到暗室,把这狭小的暗室,挤得密不透风。
  
   若兰看着这一大片黑压压的老鼠,只觉两眼发麻,后背冷飕飕的。没有被秦羽折磨死,难道今天要死在这些老鼠手里。若兰闭着眼悲哀的想着。
  
   过了半响,还是没有丝毫动静。若兰胆怯的抬头一看,在前面带头的老鼠,一身黑而稍带点白毛,体型微微比后面的老鼠大一点,大概是众鼠里的头头。鼠头头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眼睛骨碌转个不停,不时在若兰身上,上下打量个不停。然后,忽然转身,卷曲着两只爪子,鬼鬼祟祟的和后面的老鼠嘀咕着什么。
  
   本来看见这么多老鼠的确让若兰发麻。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成了不人不鼠的怪物,又何必惧怕它们呢!若兰大概看清楚了,站在前面,机警的竖着两只伶俐耳朵的老鼠,大概就是鼠头头,也不明白它们叽叽叽的交谈些什么。鼠头头,似乎交代完毕以后,只见数百只老鼠,像一阵旋风似的,以极快的速度,蜂拥向暗室冲出去。暗室里就只剩下数十只老鼠呆在那里。
  
  
  半个时辰过去了,数百只老鼠又奇迹般的折回来了。只见一只黑黢黢,眼睛如绿豆大小的老鼠嘴里叼着半块吃剩的馒头,还有一只全身漆黑,除了嘴角有一星点白毛的的家伙,嘴里也居然还叼了一截香肠,就连队伍里最小的老鼠嘴里都衔着半块肥肉,肥腻的油从肉上滴答滴答的趟着。更令人咋舌的是,数百只老鼠多多少少嘴里都叼着食物,看来它们是把袁府的食物捞了个精光。
  
   若兰越看越糊涂,搞不明白它们要干什么,只是静观其变。
  
   只见鼠头头站在原地,扭动着灵活身子,锋利的爪子在前面一挥。众鼠们,似乎领会到它的意思了。一个挨一个把食物规规矩矩的放在若兰面前。若兰虽然感到十分诧异,但饿晕头的她,根本来不及细想,低着头,猫腰着身子,狼吞虎咽的吃着地下的食物,也不管它是否干净。如今自己这种处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今天写文不在状态啊,没有写多少,等下还有一节,一会发上来。
  地上的食物差不多被若兰一扫而空,看来这几天的确是饿坏她了。自从受刑以来,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若兰感激的看着众鼠,眼眸里里泛着朵朵晶莹的泪花。此时觉得,这些老鼠虽然长得丑陋,也不受人们的欢迎,甚至遭到人类的唾弃,但远远比有些人类强多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可就是这些人人喊打的东西,救了她一命。若兰此时的心情,汹涌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就当她沉静在这一份感激的时候,突然鼠头头,向她朝拜,后面的老鼠也有样学样,恭敬的向她朝拜。 若兰此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些老鼠是在向她朝拜吗?若兰低着头,否定的想着。若兰在低头的瞬间,看见地上有一大片水渍,就顺着水渍的方向照去。只见一身毛皮通黑并且透着点点油光,一身又长又粗的绒毛,显得十分威严。一只大而灵动的耳朵,立挺挺的竖在脑门两边,显得十分机警。尖尖的鼻子上挂着三根智慧型的胡须,在眼角处,有一个大约一寸长的刀疤,让它看起来十分凶悍。
  
   智慧,威严,凶悍,机警,这些词都深深刻在若兰的脑子里。让她对这身鼠皮,多了几分欣赏。而此时在若兰心中也稍微发生了一点变化,对这些肮脏的老鼠居然并不讨厌,对自己这身毛皮也越看越喜欢了。
  
   这样威严,这样有气势的鼠皮,看来此鼠生前必是一个威风凛凛,叱咤风云的鼠王,怪不得众鼠都要朝拜它。
  
   在它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传奇故事呢?
  谢谢啊,这段其实挺不好写的,很难把鼠 的神态写的活灵活现。
  下一段准备在带入一点关于苗疆的故事。就是你们所说的重口味。
  还不知道啊,我都还没写,这个天热死人了,刚从外面回来
  鼠皮人之黑苗人
   在苗族,也有黑白之分的,连古书也有记载。在古代甚至是分的更细,是按服饰色彩将苗族分为红苗、花苗、白苗、青苗、黑苗等。这种划分,大致反映了苗族内部各个不同氏族的装饰艺术特色。
  
   黑苗也称“素苗”,旧称“栽姜苗”,他称的依据由来不明。黑苗人口是苗族分支中较少的一支,也是最强势的一只,他们嫉恶如仇,一般都不与外族的人来往,如果有外族人闯入他们的寨子,就是一个字,“死”。而且还是死的很惨那种。
  
   黑苗里有一个叫阿金的年轻人,(因为苗族里不论男女,都是单音名字,这里称呼叫阿金)从来就是游手好闲,心术不正,总想发一笔横财,离开这个落后的寨子。此人正是养鼠王之人,后面会提到。
  
   一天,一个穿青蓝色苗服的阿哥,神色匆匆的在寨子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大家听到叫喊声,都冲忙从院子里赶出来,老老少少围了一圈,“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之混乱。
  
   阿哥喘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气喘郁郁的说:“我看见有两个外来人,神神秘秘的进我们寨子了,往我们祭坛的方向走去。”
  
  
  大家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于是立即报告了神婆。(在苗族里面神婆并不一定是女的,也有男的,只是这样叫起感觉比较怪。这里的神婆是位男性)神婆在得知消息以后,按兵不动,在夜晚的时候把这两个人,一网打尽,将之擒拿。
  
   第二天,天蒙蒙亮,咚咚的的锣鼓声,就把寨子里的人给惊醒了,大家估计是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寨子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来到了祭坛。只见两个外来人被五花大绑着,看来是要群审他们,甚至要动用私刑。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企图。”神婆一脸严肃。
  
   一个长得白白胖胖,头梳的光光的壮年胖子笑嘻嘻的说:“我们走错路了,走错路了,我们倒回去可好啊!”
  
   另一个长得干瘪瘪,没有一点油水的瘦子跟着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这些苗人当然不是好唬的。一个壮年阿哥恶狠狠的说:“老实点,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胖子和瘦子大概是吃饱了了撑的,一口咬定“走错了,就是走错路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神婆看他们死不承认,冷哼一声,从嘴里一字一顿的说:“用刑!”
  
  于是一个壮年阿哥,拿着两个小竹篓就过去了,就只听见竹篓里发出“丝丝”声。壮年阿哥,揭开盖子,拿出一条拇指粗,花里古稀的小蛇,小蛇一拿出来,一股很大的血腥并伴着着恶臭,很快的就混入了空气了,十分难闻。把胖子和瘦子几乎要熏晕过去。然后几个壮年小伙,强行掰开胖子的嘴,把花蛇放进口中。
  
   花蛇一进入口中,就摇摆着弯曲的身体,滋溜一下,就迅速消失不见,从口,再到喉咙,很快的就转入了胖子的五脏六腑。瘦子也同样被喂了小蛇。
  
   神婆冷冷的说:“你们会死的很惨的,小蛇在你们身体里,每天会吃你们的胃,吃你们的肺,吃你们的心,让你痛的死去活来,但又不会马上死。小蛇在你们身体里每天吃一点,身体就会长一寸,直到它们长大,刺穿你们的身体。”
  
   这种蛊是神婆特制的蛇蛊,小蛇一生下来,就把母蛇杀掉,取小蛇,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血放好多,都是需要精心计算的。小蛇吃了谁的血,就会听谁的话。当然这种蛊,不是谁都可以养的,如果道行不够,随时都会反噬的。
  
  
  “哈哈……还不打算说吗?说了也许还有救。”神婆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笑的十分奸诈。
  
   胖子和瘦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下就吓得两腿发软,脸色铁青。瘦子猛然摇摆着千金重的头,神色慌乱的说:“我说,我说,我还不想死。是一个叫“阿金”的苗族小伙带我们进来的。好像就是你们寨子的人。”
  
   神婆一听到“阿金”这两个字,立马震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身过去,对着他们怒道“你们进我们寨子,闯我们祭坛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实说,不许撒谎。”神婆言辞赫赫。
  
   瘦子一看到神婆发怒的样子,全身抖了一下,瘫软无力的说:“我只是个跟班,是胖子,是胖子……”瘦子眼神望向胖子。
  
   “你娘的,不要乱说话。”胖子不堪的辱骂道。
  
   “我们进寨子,闯祭坛,都是为了这里的尸油,听说尸油是个好东西,可以卖个好价钱。一个叫阿金的小伙子,说可以搞到货,但要我们五五分帐。我们答应了他,于是他带着我们来这里偷尸油。”瘦子实话实说。
  
   瘦子把一切都招了,气的胖子几乎要吐血,瞪得如铜牛大的眼睛,把瘦子怒目到。
  
   这次,瘦子又再次提到了阿金。旁边一个苗族阿哥小声的对神婆说:“偷尸油,这可是个严重的罪,而且还牵扯到阿金,看来不报告族长,是不行的啦!
  
   神婆托着下巴,望着远方思索着,并表示同意,沉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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